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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今日死无葬身之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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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瓯雒羞辱你,新仇旧恨的,最无辜的可不就是赵仲始。可他才是要去瓯雒的人,不是你,你纵使不愿意见他受辱,也得考虑写别的,想想倒底能不能打赢瓯雒,想想你在为儿子谋划的时候,他不也是如此为你担忧。”
  赵佗沉默许久,抬眼来看越枝,看见她双眼晶亮,嘴唇微微抿起来,松散的头发别在耳后,此刻落了两三缕出来,蓦地带上些驯服乖顺的样子,叫人也生不起气来。
  赵佗叹了口气,将目光收回来,望向窗外,“我将你掳来,也叫你吃了许多苦头,我一个秦人对你都尚且如此,若是秦人落到瓯雒手中呢?他是男儿,当顶天立地,嫁为蛮夷王婿?笑话。”
  一室安静,唯有人声呼吸,赵佗听见女子声音柔软,带着丝**惑,“若,不是王婿呢?”
  话音刚落,越枝便见赵佗扭头过来,剑眉挑起,望着她的眼睛中清明一片。越枝当即勾唇笑起来,知道赵佗是听懂了她的话,便跟着说下去,“赵仲始若是去当王婿,当然是笑话,可若是去当质子呢?秦人的王里头,当过质子的,多了去了吧?是不是?”
  一点即通,赵佗当然明白。作为质子,名义上好听许多,且如今对着的是瓯雒,他亦大可要求让赵仲始带着近卫兵士去瓯雒的螺城。
  放在从前,赵佗从未想过有什么嫁王婿,当质子的事情,钦江大败之后,也没想过瓯雒那边会退让。可如今,秦军若是跟雒越联盟了,在封山那场仗中,也算捞回来两分底气,这样的一步,倒是有些眉头。
  只这样的博弈关窍,却是靠这越女点了出来。
  赵佗微微皱起眉头,看着越枝的眼神里,忽地复杂起来,越枝瞧见,也不知道里头是赞赏还是忌惮,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越枝轻轻咳嗽两声,接着劝下去,“赵县令,如今瓯雒也只是围而不攻,等屠梏带着我阿爸的意思回来,你我手中便有足够的筹码。我私心以为,瓯雒也只不过是挣一挣面子功夫,不见得要将秦军怎么样,这条计策,或许可行。”
  赵佗回过头去,靠在了凭几上,轻轻点了点头。
  越枝终于呼出一口气来。
  事已达成,话也说到,越枝动动脚趾,伸手扶上木案,想要起身了。冷不丁,却听见赵佗说道:“多谢你为秦军想这些。”
  越枝手上动作顿住,一时不好意思,不知道该谦让还是苦笑,她哪里是为了秦军,不过为了一口热汤饭,一床软被窝,为着自己能够活命,绞尽脑汁谋求出路罢了。
  人嘛,得有用才能活下来,以史为鉴,史书诚不我欺。
  越枝呵呵笑了两声,挠挠脑袋,“也没什么,不过赵小哥病急乱投医,碰巧罢了。”
  赵佗偏头瞧她,话倒是带着几分真挚,“从前我预备着暗算越裳,向你致歉。”
  “小事小事,都过去了。我先回了。”越枝说完,扶着木案站起身来,脚下还没动,又想了想,赵佗难得说出一句谢来,她似乎不加上两句软话,有点过不去。
  越枝说道:“先头不是说,是我阿爷先提出婚约,引诱你去打瓯雒吗?你也不过顺水推舟罢了,莫要再计较了。你儿子比我大不了两三岁,要你来娶我,真是,我越族人眼里没那些礼俗,少不得对你亡妻有不敬,还是该我说声抱歉。”
  赵佗一愣,平静说道:“我未曾娶妻,仲始是我战友遗孤,被我收为义子罢了。”
  越枝本来已经走到门口,听了这话,眼睛一瞬瞪大,一脸八卦地回头看向赵佗,话脱口而出,“你没娶过老……”话头刚冒出来,越枝连忙捂住自己嘴,道了声告辞,抬脚冲出房门。
  转身关上木门,越枝一眼也不敢再瞄赵佗。背过身来,只觉得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连着天灵盖都是麻的。
  苍天啊,这是一个怎样的惊世大瓜?
  要知道,日后的赵佗建立了南越国,赵佗死后,王位是传给了赵仲始的子孙。若是此时的赵佗还没有娶妻,赵仲始也不过是个义子,那不就是说,赵佗这一生,都不曾娶妻生子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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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玫其人,妖艳绝伦生而矜贵,四九城里恃美行凶呼风唤雨,要论钓鱼之道,简直无出其右。
  如果依玫知道,有一日她会从岸上的人,成为水里的鱼,还是心甘情愿地被俘虏,
  当初就该牢记六字真言:猥琐发育,别浪!
  友人问周谦行为什么回到四九围城里,不远处依玫跟人谈笑风生,却是心猿意马,目光止不住往周谦行这边飘。
  周谦行垂眼一笑:“当过了鱼肉,想知道当刀俎是什么滋味。”
  #假。追夫火葬场#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你看我一眼,我要你一辈子眼里只有我,你咬我一口,这辈子我到哪里都得叼着你走#


第20章 
  夏日将要过去, 日头却渐渐毒辣起来,秋老虎威力不小,混着南越山川的水汽, 只叫周遭都闷闷得让人不痛快。
  任夫人带着婢女走进越枝住的小院子的时候, 正瞧见越枝顿在地上, 周围烟熏火燎的, 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任夫人伸手拂了拂飘来面前的烟雾,被呛得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两声。
  越枝听见咳嗽声, 忙回头去,看见任夫人和身边的小侍女,连忙站起来,抬脚在地上扫了两脚沙土。火源被扑灭,烟雾随即小了许多, 越枝抄起地上的扇子,将周围的烟雾都打干净。
  任夫人抬手揉了揉酸胀的眼睛, “你这是在做什么呀?难不成还在这院子里头烤肉吃不成?”
  越枝一手打着扇子,一手挠了挠头,笑道:“哪里来的肉?左不过是觉得无聊,无事可做, 想烧两枝炭笔写字玩儿罢了。谁知道这枯枝也难烧, 炭笔也没成,倒是只能熏人了。”
  任夫人抬手夺过她手中的扇子,用扇子在她手臂上轻轻拍了一下,取笑她说道:“这湿漉漉的天气, 怎么烧柴, 便是我厨房里头,也止不了湿柴浓烟的, 算了吧。你若是想找笔,问我要便是了。”
  任夫人说着,忽地想起什么,狐疑问道:“越族,可有文字吗?”
  越枝正要伸手去拿扇子,手停在半空中,面上表情也瞬间凝固住。文字?有文字吗?此时的古越族,倒是难讲。即便是后世那些由古越族演变出来的西南各少数民族之中,有自己文字的也是少数。
  越枝挥手笑道,“字是没有,不过涂涂画画,弄些花样玩玩而已。若是有文字书信的,前日屠梏来时,也不需要花费这一番功夫,独身闯进灵山县府一趟,送封信来便是了。”
  正说着,越枝也不知道自己蒙混过去没有,倒是任夫人轻轻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笑说道:“正是了,你不说我都要忘记了,今日来找你,是有正经事的。”
  “正经事?”越枝眨眨眼睛,当即反应过来,喜笑颜开,“莫不是屠梏来了?”
  “正是了,方才前面来了人打招呼,说是越裳的使者来了。赵大哥正巧在跟我家君子说话,便让我来叫你过去见他。”任夫人随手将扇子交给一旁的侍女,点了点头,伸手去牵起越枝的手,与她一同往前头走去。
  越枝心下难耐喜悦,忍不住笑道:“屠梏脚程着实是快,不过前一日正午才从灵山县出发,这三两下功夫,便说服了阿爸。”
  任夫人亦是点点头,却说:“我说呀,倒是越裳侯明事理,才能如此快成事。”
  走了两步,越枝有些热,伸手去问侍女要扇子,一偏头,目光与侍女相对,却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瞧,被自己一看,慌里慌张地,带着惊慌低下头去,将扇子双手捧起来,送到她手边。
  越枝撇撇嘴,道了声谢,将扇子拿过来捏在手中,一面走一面打扇子,半晌,偏头问任夫人,“夫人,我瞧着,这越人和秦人之间,虽是彼此争夺土地,却也没怎么打过两三回仗,小打小闹的,怎么先头关系闹得这么僵?赵县令要借我来偷袭越裳不说,便是你这身边的侍女小厮,似乎也当我们越人是洪水猛兽一般。”
  后头侍女听了这话,忙不迭将头压得更低,口中止不住讨饶。
  任夫人倒底是主人,便是再豁达,此刻面色也有点难堪。越枝笑了笑,解释道:“我不是说她们刻薄我,只是觉得奇怪罢了,我见着的秦女,除了夫人,似乎都很怕我。”
  越枝这样说,任夫人倒是哈哈大笑了起来,越枝不解,只见她摆了摆手,这才说道:“我也算不得什么中原女人,我母族是西戎人,不过与秦人混居。我未出嫁时,还被叫做戎姜,你便知道,我也不过是半个外族人。”
  越枝双目一片了然神色,怪不得了,她看着任夫人时,总觉得有那里不对劲,并不像是秦人的长相。
  任夫人回头看了一眼小侍女,又说道:“越族住在深山老林之中,先头大军南下时,与越族交战,越人也尽是在晚间来袭。秦人里头,大多传越族蛮夷不化,先头又有许多父子兄弟相残的话流传。她们胆子小,难免害怕。”
  越枝点点头,心下也赞同任夫人说的话。不要说是秦朝,即便是千年之后的明清,西南地区,也都还是被称作蛮夷之地。民族习俗不同,其中又有多少误解,更是叫中原与地方相互敌视,难以融合。
  两人并肩走进灵山县府衙,一路走进前院厅堂,一进去,便瞧见厅堂西侧站着三五个越人,个个穿着蓝灰布衣,短发纹身,却是有男有女,个个腰后都别着弯刀,身上都带着长弓。
  越枝一迈进堂中,那几个越人之中,当即有个女孩子推开身边的人,喊着“阿枝!阿枝!”一把将她抱住。越枝一瞬被搂紧,也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胸前钝痛,惹出一连串的咳嗽声。
  那女孩听见越枝咳嗽,慌忙将她放开,双手握住她的,一双圆而明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目光只在她的脸上逡巡,急急说道:“阿枝,你怎么瘦了这么多?他们有没有打你?欺负你了吗?”
  越枝也不知道该怎么答,下意识往旁边的赵佗望过去,瞧着他也只能站在一旁,半句话说不上。也是,这是她的族人,他能说什么?越枝目光转了转,找到了屠梏,只见他也是一脸疑惑,拧着眉头看她,也没有打算帮忙的样子。
  越枝心中咯噔一下,这女孩,该是与从前的“越枝”相熟交好,可她哪里知道这些?只能愣作一块木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脑子急急转着,也转不出个所以然来。
  “阿竹,先说正事。”
  屠梏终于走上前来,目光深深,看了越枝两眼,伸手来将那女孩的手握住,将越枝的手从中掰出来,拖着那女孩走回去。
  那被叫做“阿竹”的女孩子嘟囔两句,也只握着长弓乖乖站好,再不说话。
  越枝撇撇嘴,也明白屠梏不是个好对付的,只是不论如何,正事要紧。她偏头看向赵佗,乖乖走了过去,在他的身边站定。
  屠梏瞧了两眼越枝与赵佗,说道:“越裳侯的意思是,一切照阿枝的意思办。联盟之后,越裳侯会去游说还未依附的雒越部族,待十五部联合,便可以与秦军共同抗击瓯雒。只是这时间,要秦军来办了。”
  言下之意,已是明明白白。雒越不是不合作,但若是秦军连出力拖延时间都做不到,便是雒越再诚心结盟,场面也难办。不是他们不想打,而是真的打不过。
  赵佗心下了然,点了点头,声音沉沉,语气倒是客气,朝屠梏说道:“先前使者说的话,赵某想过了,如今雒越和秦军联盟,秦军会将求和书信交给瓯雒,我儿也将到螺城为人质。”
  屠梏眉心一抖,倒是难以置信,看向越枝,只见她也轻轻点头,这才相信赵佗是真的答应了,心下忍不住惊呼难得,只忍不住叹息出声。
  屠梏颔首,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族人,向着赵佗和越枝说道:“这两男两女,都是我挑出来,从今往后陪在阿枝身边的。阮钦和阮郁两兄弟,是我的表亲,还有我小妹屠竹,从小……”屠梏目光停留在越枝脸上,“和阿枝一同长大的。”
  越枝喉咙一瞬收紧,细长双眉蹙起,直直与屠梏对视着。
  赵佗听了这话,狭长凤眼中,也是闪过一丝疑惑,却不曾偏头去看越枝,只对屠梏说道:“我会命人收拾好屋子,邻近着住下。”赵佗扭头看向任夫人,说道:“有劳弟妹了。”
  任夫人点点头,说道:“两个姑娘便一起住吧,我另外收拾一间院子来给两位越族兄弟。”
  屠梏又说道:“我也留下来。”
  赵佗抬眼看向屠梏,似是有些疑惑:“使者也留下来?”
  越枝也是惊奇,不是说,屠梏是越裳侯最看重的心腹近卫吗?这样就送给她?还是说,屠梏已经将她的不对劲告诉越裳侯,他来她身边,只是为了确认她倒底是不是越女呢?
  越枝不敢接话,只见屠梏点点头,说道:“是了,越裳侯的命令,让我护好阿枝,雒越使者来时,也自然会知道秦军已经与越裳联盟。”
  越枝心绪沉沉,听见赵佗轻轻嗯了一声,那屠梏又开口,“越裳侯今日便启程去游说其他雒越部族,走之前,还想见一见阿枝。”
  一听这话,越枝猛地抬起头来,下意识说出口,“真的吗?阿爸如今在哪儿?”
  屠梏眼神飘忽,却是看向赵佗,说道:“丰子岭后头的蛮水江北岸。”
  越枝见屠梏这眼神,也明白其中关窍,她能不能见越木,还是得赵佗点头。可如今赵佗一个字不说,双手背在身后,也不知道是几个意思。
  若是旁的事便算了,这一次,也不知是不是她唯一一回能亲眼见到越木,便是只与她父亲长相相似也好,她是真的忍不住想要见他,心急起来,转身便抓住赵佗的衣袖相求。
  “让我去吧,你陪我去也行。再不济,在江上见,我在秦军的船上,跑不了的。”
  赵佗手臂被越枝拽住,轻轻摇晃,低头便见她苦苦哀求的一张脸,眼中带着泪,看起来分外乖巧,叫他心中虽然不安,却不能开口拒绝。
  不过是隔江见一面,有他在,她确实跑不了。更可况,这一个困局,若不是她,可怎么解?他赵佗不是什么好人,却也并不冷血,不是毒蛇。
  思忖半晌,赵佗终究捉住那双扯住他衣袖不放的手,抿唇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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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依玫知道,有一日她会从岸上的人,成为水里的鱼,还是心甘情愿地被俘虏,
  当初就该牢记六字真言:猥琐发育,别浪!
  友人问周谦行为什么回到四九围城里,不远处依玫跟人谈笑风生,却是心猿意马,目光止不住往周谦行这边飘。
  周谦行垂眼一笑:“当过了鱼肉,想知道当刀俎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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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我一眼,我要你一辈子眼里只有我,你咬我一口,这辈子我到哪里都得叼着你走#


第21章 
  蛮水江宽阔, 在丰子岭下滚滚向东流去,一道江水,将秦军与雒越士兵隔绝开去。
  屠梏带人来灵山县府之后, 越裳侯已经下令让雒越的士兵后退, 赵佗带着越枝来到江边的时候, 只剩下越裳的士兵守在蛮水江北岸, 而其他的越族人,都已经不见踪影。
  越枝往江水那一岸望去, 便瞧见沿岸站着几队披发纹身的越族士兵,站在他们中央那人,越枝不太能看得清他的面容,可只一眼,瞧见那身形, 自己眼眶便忍不住湿润起来。
  赵佗目光一侧,瞧见越枝低头擦眼泪, 心下也有些不自在,抬眼往江的对岸看去,瞧了许久,确认没有别的雒越部族, 这才转身对身边的近卫下令:“撑船, 到江中央去。”
  话音一落,越枝当即抬起头来看向赵佗,一双眼睛还有眼泪,却挡不住里头光亮, 只仿佛是孩子瞧见了糖果, 叫人看着也觉得欢喜。
  跟着来的屠梏听见赵佗下令,抬起手放在嘴边, 发出长而尖锐的一声呼啸,江对岸的越族士兵当即动起来,被簇拥在中央的越裳侯越木往河边走去,登上停在江边的一条小舟。
  船桨劐开江面涟漪,两军小舟渐渐靠近。
  蛮水江江面扩阔,早已经超过箭矢射程,尤是如此,没到江中心之前,赵佗都只让越枝呆在小舟的茅棚船舱之中,等两艘小舟贴近,均停定在江中,这才让越枝出来。
  越枝也是知道赵佗心中的忧虑,如今她的小命与秦军胜败丝丝相连,担惊受怕这许久,如今终于轮到赵佗为她做保命符。越枝心中轻松不少,由得赵佗为她打点安排。
  越枝钻出茅棚船舱,瞧着赵佗,见他下巴轻轻一抬,便顺着转过头去,一眼,那刚刚平息下去的眼泪当即涌出,滚滚落下。
  两条小舟隔了不过一步的距离,越木站在舟头,双手背在身后,一见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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