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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追医圣那些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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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宁澜; 我见你与楚楚说话时总是那般随性轻松的,”察陵湄低头,手指与手指间不停地绕圈,“那时我们一起来浔月的路上,你与她有许多话能说,我有时候插不上话,可是看着你与她心照不宣的样子,我倒是有些……有些庆幸的。”
“庆幸?”
察陵湄转身正对着此事亦转过身的宁澜,点了点头,“自从你告诉我你难对人有情之后,我便心灰意冷,后来任性逃婚又跟着你,我是想这世上也许不会再有人这么痴笨顽固,这么没脸没皮地赖着你,那么只有我能伴你左右,不让你形单影只。”
她见宁澜长眉微蹙,便笑了笑:“可我这几日也在想,你若真成了医门门主,那以后弟子众多,而且楚楚也在山上,我想是不是你也不会太孤单。而且,我好像只能给你惹麻烦,也从未帮过你什么……”
宁澜看着月光将察陵湄的长睫投射下阴影在眼下,一颤一颤地十分可爱。他嘴角掠过一抹浅浅的笑,“这么说,你是想下山了?”
察陵湄怔了怔,到底还是摇了摇头,“虽然我只会给你添麻烦,可我看……你好像也不觉得麻烦。”
对于她所搞砸的任何事,宁澜向来从容自如,处之坦然,甚至连眉头都极少皱的。
“嗯,这话才像你说的。”
察陵湄听着他淡淡的语气,却不知他是何意,反倒有些心急,“宁澜,是我说中了?你也觉得我只会添麻烦对吗?”
幽静的山林里,也只有察陵湄一人的清脆声音。宁澜听着她起起伏伏的语气,心间却不像这山林那般开阔超然,反倒有些闷而涩。他转身对察陵湄夷然一笑:“你搞砸的所有事,只要我能善后,便不会觉得麻烦。”
“可你不会生气吗?我之前一直任性来找你,我自己的名声我倒是不在意,可到底给你抹黑了。我总是赖着你照顾我,还缠着你陪着我,你既然无意于我,为什么不生气呢?”
宁澜看着她较真的面容,摇了摇头笑笑起身,“生气对身体不好,医者怎能明知故犯?”
察陵湄站起一把拦在他身前,不让他走过去,她盯着他那双温润的桃花眼,定定道:“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生气吗?”
宁澜觉得她有些奇怪,像是在耍小孩子脾气,不过他回答的倒是认真,“只要不违人道天理,我怎会因琐碎小事动气?”
“好,那我接下来要做一件事,绝对不违人道天理。”察陵湄抬头,轻轻将两手搭在他的肩上,“有言在先……你不能生气。”
看着他浅淡的神色,她心跳的如玉珠落地一般。隔着朦胧旖。旎的月光,细碎清寒的山风,还有心头悄然而起的悸动,她踮起脚,在他薄唇上轻轻印上了一吻。
有些凉,不是寒凉,而是温凉。宁澜的唇和他那桃花眼里的笑意一样,温度都是淡淡的,浅浅的,凉凉的。
她蓦地睁开了眼,慌忙后退。刚刚自己是意乱。情。迷了吗?
“宁……宁澜,我……我对不起,我刚刚……”察陵湄连连后退,清明的月色下,宁澜俊逸的脸上依旧无风无波,她想他是被自己吓坏了,“宁澜,你怎么了?”
宁澜淡淡看了她一眼,唇上明明方才只有蜻蜓点水的一碰,他却仍能敏锐地察觉出残存的她的温度。他看着她频频后退,就要撞到一棵树,立即伸手将她拉了过来,语气淡和,“走吧,回惜竹苑。”
“啊?”察陵湄留在原地,一时怔怔,她看着他安静离去的背影,心里忽然空了,比任何时候都空。就像一口井,忽然被人抽光了全部的水。
“宁澜!你站住!”
察陵湄飞快截住了他,仰头看着月色下同样清冷的他,几阵山风从二人中间穿过,洒落下几片树叶,更添了一些清寂意味。
宁澜低头看着她倔强委屈的神色,反而淡淡一笑:“怎么了?”
他越是淡然冷静,她越是躁动难安,她无时无刻不记着宁澜缺了该有的情。欲,可又无时无刻不在按捺着自己对他的憧憬。
察陵湄咬了咬唇,手一把贴在他的心口,慢慢地那手又颤抖地移开了。她定定看着眼前的人,声音里是极致的失意,“宁澜,你真的没有一点感觉,连心都跳得如此平静。你真的没有……一点点感觉……”她说着说着,忽然蹲了下去,紧紧地抱住了自己身子,哽咽道:“为什么忘尘无解,宁澜……为什么会这样?”
宁澜低头俯视着察陵湄娇小颤抖的身体,心头有些酸涩。他俯身拿去她头上的几片叶子,见她不准备起身,便双手扶起她的肩,让她站起轻轻靠在了自己怀里。
“小小,有得必有失。当初我得了性命,便要失去情。欲,直到现在我仍然不知道这划算还是不划算。”他生涩地抚了抚察陵湄的背后的长发,静静道:“不过既然我师傅替我做出了这个选择,我便安然接受就好。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未想过,这会给除了我自己以外的人带来……带来不好的事。”
山间的风愈加大了些,簌簌吹干了察陵湄脸上的泪,她抱住宁澜,头紧紧贴在他的心口,听完他的话,又胡乱摇了摇头,“宁澜,没有不好,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高兴,最值得庆幸的事情。”
“你还小,这辈子还很长,这样的话说的太早了。”
她一直摇头,贪恋着他身上的温暖,和那淡淡的药香味儿,俨然如一只粘人的小兽一般粘在他身上,呜呜咽咽又像是在自说自话,“单婆婆说,忘尘是违背规律的东西,轻易不给人用的。宁澜,你从前不是最爱捣鼓那些药方,解药,奇奇怪怪的毒你都能解,你为什么不试试解自己身上这个连毒都算不得的忘尘呢?”
皓月照在宁澜清俊的面庞上,那淡云般的目色中终于掠过了一丝不安与慌张,他用手将察陵湄轻轻推出了自己的怀里,“解不了,我知道。”
“宁澜,你没有说实话,”察陵湄抓起他的手,忽然认真摇了摇头,“你从来都是看着我说话的,如今天色这样暗,你都不敢对着我说话,你一定没有说实话。”
宁澜错愕看了一眼察陵湄,想要脱身走去,却被她一把拉住了。
“单婆婆说,有的毒解了还不如不解……你告诉我,是不是解这忘尘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宁澜回头看她娥眉紧蹙的紧张样子,宽慰笑了笑:“别多想了,回惜竹苑吧。你看,都这么晚了,该睡觉才是。”
他走了几步,却未听到后面的人跟上来。回头之间她仍然定定地站在那个地方,白辉似的月色下,是她执拗而苦愁的脸。
宁澜看了看山林中黑黢黢的树木,晚风愈加冷了起来,刮的察陵湄发丝都在飞舞。原本还以为她很傻,没想到其实也没那么傻。
“小小,这忘尘解了和没解是一样的,所以我不想解。”宁澜将手搭在她的肩上,“甚至解了比没解还要糟糕,你还想知道解了会怎样吗?”
察陵湄抓住他的手,毅然点了点头。
“我会和常人一样,懂得爱人,感受被爱。可忘尘会恢复它本来的功效,令我很快便彻底忘记爱过的人。所谓世间平衡,有舍有得,便是如此。”
察陵湄张了张嘴,半晌吐出三个字,“有多快?”
“至多只能记住一天。”宁澜轻轻叹了一口气,“走吧。”
看着前面静静离去的身影,察陵湄怔怔许久,心头像被烈焰烧过的草原,本来春草蛮长,如今寸草不再。她飞快冲过去从后面抱住了那个高瘦的身体。
“宁澜,宁澜!你解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宁澜站住,看了看自己腰间那双环得紧紧的手,他慢慢地掰开它们,却越掰越紧。他无奈看了看前面,“如果解了,被我爱的人如果恰好也爱我,或者爱我的人,我恰好也爱着。那么我第二天便会忘了那人,那人该如何?”
察陵湄渐渐自动松开了手,木然道:“也是,宁澜从来不会做伤害别人的事情。否则就不是你了……就连我想被你伤害,你都不给我机会。”她苦苦笑了笑:“明明说好的有舍有得,那就真的没有办法能让你一直记着所爱之人吗?如果……那个人恰好是……我,我愿意付出任何……”
宁澜转身,一根手指抵在了察陵湄的唇上,也堵住了她后面的话,他摇了摇头,“小小,不要总是想这些不值得,也不存在的事情。走吧,我们回惜竹苑。”
作者有话要说: 码完这章,内心有点复杂,奉送一小剧场~
路人甲:郡主亲你的时候,你什么想法?
宁某:没感觉。。。她亲完无所适从的样子有些可爱。
路人乙:你不是医圣么,真的不能彻底解忘尘吗?
宁某:此事,无可奉告。
路人丙:那换个问法,你准备什么时候喜欢郡主?
宁某:其实。。。。。。
作者菌一把拉过男主,向众人招呼:好了好了,今天的采访到此结束,感谢大家!【微笑脸】
第41章
二月底,春分已过; 清明未至。
北翟的霖州下过了几场淅淅沥沥的春雨; 尽管居于北部,向来更冷一些,可浔月山下已经褪去春寒; 变得温暖和煦; 就连棉衣都被人存进了箱子里。然浔月山上; 清晨时分仍旧是有些微寒的。
惜竹苑花圃里的茶花开得比山下晚许多; 现在还三三两两的绽放着,察陵湄一见那些娇艳欲滴的花朵,就忍不住想要采摘下来做些茶花饼,无奈只记得自己阿母从前做好的茶花饼的样子,从未看过是如何做的。
幸好有宁澜。
“宁澜,你这双手除了开药方,把脉,磨草药; 还会烧饭; 烧菜,竟然还能做出这么好看的糕点!”察陵湄拿起一块露了丝丝花瓣的茶花饼; 喜滋滋一口咬了下去,在嘴里品了几下后连连朝对面之人点头,“好吃好吃,比我阿母做的还好吃!”
宁澜见她一副狼吞虎咽的样子,笑了笑为她斟了一杯清茶; “慢点吃,你阿母对你倒是极好。我见察陵府的汀兰园中也是种了许多茶花的。”
察陵湄吃罢一块,咕咚咕咚将茶盏里的茶汤全喝了下去,又伸手拿了第二块茶花饼,“这是自然,我阿母很疼我的,韫姐姐都时常眼红呢!”她咬了一口茶花饼,吃着吃着忽然叹了一口气,“还真有些想她们……”
宁澜静默几许,抬头道:“前几日我去清宁居,与掌门聊天时说起了山下的一些事。掌门说,你姐姐她受邀去了墨夷家作客。”
“嗯?”察陵湄怔怔看着宁澜,面露疑惑之色,不自觉摇了摇头,“奇怪。顷木与她无甚交情,难道是公子请姐姐去的,可这……更加不可能,公子分明是一块寒冰,哪有那样的热心肠?”
宁澜对于墨夷家知之不多,对墨夷家兄弟二人的印象也多源于外面传言。尽管有过几面之缘,但是到底是没有深交过的。只不过总是想起那日白宁对于墨夷顷竹的一些评语,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宁澜静静拿起桌上最后一块茶花饼,不动声色地尝了一口,思忖几许才开了口:“小小,你在汀兰园也陪过墨夷公子几日,你觉得他是怎样一个人?”
“冷淡,少言,说一不二,”察陵湄歪着头想着,又慢慢添了其他的话:“好像也没有那么不近人情,不……还是不近人情。”
语无伦次,矛盾的很。
只不过察陵湄说这话时,回忆起公子帮她擦去脸上墨迹的画面,严辞拒绝她退婚的恳求的画面,让她尴尬站在他身旁却无言语的画面……种种因素综合一下,她的脑海中便生出了以上那没头没脑的形容。
宁澜付之一笑,正想拿起茶壶为自己倒茶,察陵湄的下一句话倒是让他惊了一惊。
“公子好像和巫族那个小夭挺熟的。”
“什么?”
察陵湄见宁澜才倒了半杯茶便放下了茶壶,面容还有些惊异,便又重复了一遍,“我有一次去汀兰园找公子,小夭正好过来。结果公子把我支开了,最后公子还安然无恙地呆在汀兰园。”她放下茶花饼,摇了摇头,“你说奇不奇怪,我本以为公子生的那样好看,小夭定然不会放过他的……”
察陵湄后面说了什么,宁澜未有再听下去。他可以猜到小夭身为巫族之人,必然是为了《净心策》去寻墨夷顷竹,可小夭那般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女子,怎会放过那般大好机会?
“宁澜,你想什么这么入神?”察陵湄见宁澜一直盯着前面的茶汤也不说话,便询问了一句。
宁澜回过神,放下了之吃了一口的茶花饼,“我此前听闻墨夷公子的生母身份有些低,怎么后来反倒是他成了掌教?”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察陵湄拿起被他动过一口的茶花饼,自然的塞进了自己的嘴里,边吃边道:“顷木的生母虽然身份贵重,可是却在前掌教去世后,擅自入禁地去偷墨夷家的《净心策》,不小心动了禁地的机关,被乱箭射死了。顷木悲痛又觉得羞愧,因此他哥哥,也就是公子便继任了掌教。”
她见宁澜还在凝眉深思,便又道:“这些事不是很光彩,因此墨夷家是按下不提的。所以除了东琴一些与墨夷家走得近的人知道内情,其他人是不知道的。”
宁澜点了点头,随之对她淡淡一笑:“这一早上吃了这么多,想必你中午也是不会饿了。我今日会晚些从清宁居回来,你若是觉得无聊,可以去认认后面菜圃里的菜。”
察陵湄可怜巴巴看了眼宁澜,瘪了瘪嘴,“你出去见掌门,那我也要出去,我要去医门找单婆婆。”
“前几日楚楚不是让你去乐门寻她,我还以为你会更愿意去乐门,毕竟医门看起来无趣一些,”
察陵湄摇头,“去乐门也没什么用,去医门才有用……”她见到宁澜脸上神色微变,知道他早已经猜到自己心中所想。
那晚未去成天机楼后,在山间小路上发生的事,二人回来后都像自动忘记了一般,无人有再提起过。可察陵湄终归是不甘心的,既然宁澜不愿意告知关于忘尘更多的隐情,那便只能自己去探询了,这探询之地自然是医门。
宁澜倒是不在意她去哪里,因为不论她去哪里都是没有用的。那晚于他,心中不可能有更多躁动或是难安,即使有,也只是对于她的些许亏欠亦或是自己对于某些感情的好奇。可见她仍旧不停歇地坚持心中所想,他倒是有些愧疚那晚对察陵湄的有所保留。
只是,若是知道没有善终,总不该开始的。
“好,那你便去吧。也帮单掌事干干活,她年纪大了,有些事可能会做的不利落。”宁澜说罢便起了身,正要走出几步,又回过来对察陵湄道:“这浔月山上,虽无外人来,但是也并非十分安全,你去单掌事那里就好,其他地方就别乱走了。”
“咦?”察陵湄抬头看着他认真的神色,有些奇怪,“这却是为何?你不是之前还让我去乐门?”
“不,不要去乐门。”宁澜顿了顿,“下次我和你一起去。”
“诶?”察陵湄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心里觉得疑惑倒也不甚纠结,反正她本来就只是要去医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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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澜走到清宁居的时候,不过辰时。往常都是下午才去给白宁施针控毒,今日早来则是应了白宁昨日的请求。
未曾想,清宁居却很是热闹。平常白宁不喜人跟前伺候,因此房内就是连弟子也没有一个,弟子们都是远远地站在清宁居外边。今日这里倒是齐聚了三门门主,还有医门的一个女弟子,随云。
原来每月月底,浔月都有例会,门主禀报掌门一月内各门派诸事,医门单掌事常常让大弟子随云来,单掌事年事已高,又是自己的师叔,白宁自然也不会说什么。
只不过,看着这济济一堂的状况,宁澜倒是有些尴尬,“掌门,既然浔月有要事相商,我便先在门外等候。”
“慢着,”白宁出声拦住了想要出门的宁澜,“宁澜,我要你上午来,就是要你听我们的要事的。你不必拘礼,一旁坐着便是。”
宁澜看了看其余四人。
白念危含笑点头向他致意,随云是他此前去医门拜访单浮时便见过的,此刻亦冲他盈盈笑着。气门门主是个中等个子,壮实的男子,他知道这人名叫白林,单看外表是个倨傲之人。
气剑二门向来走动甚多,两门门主关系也不错。白辞此刻见自己好友面上对宁澜有些不服之意,为调节这场面,便道:“宁公子是不久前从山下来的,想必对山下之事知道也多。如今正要商讨金乌教与巫族之事,不妨让宁公子也听听,说不定会有别的办法。”
宁澜知道白宁挽留他做医门门主而自己多次推脱一事,在浔月山已经众所周知,虽然浔月教风严苛清正,但总归也是会有一些流言蜚语,诸如他看不起浔月,或是他过不得山上的清苦生活,亦或是……医圣看上的是掌门一位。
毕竟掌门以后总是从浔月的门主中挑选出的。
如今白林这般态度,想必是听多了流言,不过好在宁澜向来是不甚在意的。他随散一笑道:“我从前也只是山下闲人,怎会知道金乌教与巫族的事,还是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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