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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追医圣那些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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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再追查,下人们顶多也就言语几句,府里头倒是也没有闹得多厉害。
  察陵韫逃婚后,夏惜蓝本来是最气恼之人,后来也不得已渐渐冷静了下来。加上察陵宣一直在近旁宽慰着,还有她儿媳妇那渐渐大了的肚子,她也不好在这府内有太多埋怨,只不过夏惜蓝,面上一向是严苛了一些的。
  “母亲,不知今日有何吩咐?”察陵宣进门,见夏惜蓝仍旧似平常那般静静坐于座上,翻阅着一本书册,也没有任何着急的神色。
  夏惜蓝放下书,示意他到一旁坐着,随即便让身边的伺候的丫鬟退下了。
  察陵宣见门合上,又问道:“母亲,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宣儿,今日要你来,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问问你,你可有派人去寻过你妹妹?”
  察陵宣见自己母亲神色冷淡,心里倒是登时有些慌张,“母亲,湄儿从前玩一阵子也就回来了,这次她定然是知道自己闯下大祸,要晚些才敢回来的。我也一直在寻找,只不过就是无果。”
  夏惜蓝笑笑,“你们兄妹自小感情便好,从前湄儿偷偷溜出去,你找她比母亲还急。如今湄儿不见了这一个月,你怎么反倒不急了?”
  察陵宣轻咳一声,摸了摸鼻子道:“母亲,我自然也急,只是这文洁有身孕,如今我是自顾不暇,我……”
  “好了。”夏惜蓝打断了他,瞟了瞟他一眼,静静道:“这些话在你大伯面前说说也就罢了,你骗不了母亲。你自小懂事,撒谎也瞒不了太久的。“她见察陵宣不再吭声,知道自己是猜中了,声音便严厉起来,“宣儿,你说,湄儿到底去哪里了?”
  察陵宣叹气,低了头道:“母亲放心,湄儿很安全,只不过我想她现在是不愿意回来的。”
  此话一出,夏惜蓝便猜到了个大概,只不过她忽然想起宁澜之前告诉她的话,蓦地紧张起来。她看向察陵宣,手紧紧地抓住桌角:“她,跟着宁澜,去了浔月?”
  察陵宣猛然抬头,张了张嘴,眼里甚为惊讶,“母亲你,你怎么知道?”
  夏惜蓝重重向后靠去,眼睛睁得很大,连眼角的细纹都几乎要看不到。她听到察陵宣在不住地询问她怎么了,她却一句也不愿多答。
  “母亲,母亲!”察陵宣从未见过自己母亲这般失态的样子,急的站起了身,跑到夏惜蓝身边,“母亲,您可是身体又有何不适,要不要我请大夫来?”
  夏惜蓝渐渐缓过神来,摇了摇头,“这里的大夫还不如我自己……”她意识到自己失言,又立即道:“宣儿,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湄儿竟然真的和宁澜一起去了浔月?”
  察陵宣忙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母亲倒了一杯茶奉到她跟前,宽慰道:“母亲,您先消消气。您一向不愿让人提起浔月,而且我想湄儿在浔月至少是安全的,因此便将此事瞒了下去。”
  夏惜蓝木木接下那茶杯,却未喝一口,直接又放回到了桌上。她忽然冷冷笑了一声:“瞒?瞒是瞒不住的。该知道的事情总会知道的,却没想到,一切进展得这样快。”
  察陵宣听着这几句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见自己母亲面上神色颇为伤情,却还是耐不住好奇问道:“母亲,浔月乃是名门正派,您为何一直不愿提起?”
  “名门正派?”夏惜蓝冷“哼”一声,“你又没有去过浔月,怎么知道它如何。所谓的名门正派还不是传出来的?”
  “可母亲……”
  “我从前便是浔月教弟子,倒是看不出它哪一点是名门正派!”
  察陵宣大惊失色,看着夏惜蓝愤恨却笃定的神色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自己母亲确实也从来不开玩笑。只是这几十年来,竟然从来不知母亲竟是浔月弟子!
  “母亲,这……这你为何从未说过?”
  夏惜蓝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拿起刚刚自己放下的茶轻喝了一口,面上神色渐渐和缓。她示意察陵宣先去坐着,“我在那里有不如意之事,因此不愿多提。”
  察陵宣点点头,自然知道不该多加追问,只是浔月盛名在外,他倒也不至于被自己母亲这些偏见影响。
  “母亲,虽然如此,但我想湄儿好歹也是东琴的郡主,想必浔月不会亏待于她的。”
  夏惜蓝闻言冷冷一笑:“就算她不是什么郡主,浔月也绝不会亏待她。至少有白宁在,就会护她好好在浔月。”
  察陵宣越发奇怪,这白宁是浔月掌门不错,可是听闻最是严苛,能让自己妹妹上浔月已经是不容易之事,如何能再护着她?
  夏惜蓝见自己儿子面上疑云满布,便继续道:“宣儿,你可知当初是谁将不足月的湄儿送到我手上,让我抚养她长大?”
  察陵宣茫然摇头。
  夏惜蓝静静道:“就是现任浔月掌门,白宁。”
  

  第39章

  惜竹苑那两间相对的木屋形状规格皆一样,木屋中间那雅致的庭院常常是二人晨起或饭后的闲聊之地。然察陵湄最喜欢的还是那个石桌; 那石桌平平无奇; 甚是粗糙,只因她那石桌是她与宁澜能面对面食三餐的地方,她才爱极了这个地方。
  两人对坐; 石桌上; 是一份颜色葱翠的清炒儿菜; 还有青瓷碗中盛的两碗白米饭。旁边是察陵湄今日上午从医门回来时路上摘的一把野花; 宁澜将它们插在瓦罐里,放了些水,活的倒也不错。
  “宁澜,这儿菜吃着是好吃,”察陵湄一边说一边又笑眯眯夹了一筷,拨了一大口饭给自己,“可是我从前吃到的时候好像切的形状这样的。”
  宁澜低头看了看桌上切成了丁状的儿菜,静静一笑; “我也不想这样; 可我回来时他们的形状已经那般五花八门,大小都有; 我怕会炒的生熟不均,才将它们切成了丁状。”
  察陵湄赧笑,筷子在嘴里含了一阵,眼睛眨了眨,“我又不是故意帮倒忙的; 我等你许久你也没有从清宁居回来,我便想着帮你切菜。反正小时候同顷木,还有我韫姐姐玩过家家就是这么切的……”
  宁澜见她原本那眉飞色舞的脸上忽然敛了笑意,也默了声,便知她刚刚自己也没想到竟不经意提起了墨夷顷木。虽然在浔月这几日二人极少提起山下之事,可他却知道察陵湄心里终究对墨夷顷木有着十足的歉意。
  他见她停了筷子,便道:“你放心,墨夷家和察陵家相安无事,墨夷公子也没有追究,顷木少主自是伤心,不过我想他会走出来的。”
  察陵湄点头,又往自己嘴里面拨了一大口饭,吃着吃着又含糊道:“我这一走,母亲定会生我许久的气,我哥哥恐怕寻我寻得很急,我却不敢告诉他们我在此处。”
  宁澜抬头瞥到她面上的落寞神色,顺势问道:“那你,想不想回去?”
  察陵湄抬头,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一双眼里竟是有些惊恐,“宁澜,你今日去了清宁居那么久,不会是和掌门讨论了要如何赶我走吧?”
  “小小,你此次擅自离家,应该知道情形不同往日,将来该解释的,该请罪的,该受的罚我想你母亲一样都不会让你落下。” 宁澜见她那悲哀神色,又宽慰一笑:“不过我会陪你去受罚的,毕竟也是我将你带来了浔月。”
  察陵湄蓦地眼里有了晶莹之色,她戳了一戳碗里的饭,吸了吸鼻子,“宁澜,你天天做饭给我吃,照顾我周到,如今还说要陪我去请罪,你真的对谁都这么好吗?”
  宁澜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一怔,随即自如道:“这不是好不好,而是应不应该。是我将你带来浔月,再说我比你大许多,理应照顾你。”
  察陵湄抬头,他背后是青翠静雅的矮竹,他面上是淡云般的浅笑,如此安和坦然。她自己心里却不由得沉了沉。她刚刚又生出了不该有的希望,忘了他是怎样的人。。。。。。
  宁澜是医者,对人皆抱有仁善之心,对她亦是如此,也只是如此。只是他淡而稳的几句话砸在她心头,如碎石一般让人难受。
  二人吃完饭,酉时已过。好在春分将至,不至于在此刻天便暗了下来。察陵湄见宁澜收好碗筷,没有似平常晚上那般去房里捣鼓他的草药,或是看医书,反而安然在花圃周围的宽栏杆上做了下来,看着园内将绽未绽的茶花。
  “宁澜,掌门的病是不是就要好了?”察陵湄走近,在他对面坐下,看他闭了眼似是在感受这山间的晚风,这几日宁澜日日在研究白宁的病症,倒是少有闲暇时刻。现在这般,她自然以为是白宁的病得解了,宁澜才会放松下来。
  宁澜睁眼,摇了摇头,“掌门的病还未解决。今晚我要去一趟天机楼。”他见察陵湄眼睛里忽然亮了起来,便又道:“晚上冷,你就不要去了,下次再带你一同去。”
  察陵湄蹙眉噘嘴,撒娇呜咽一声,手在栏杆上敲了敲,“不行,我也要今晚去。宁澜,你明明说好了带我一同前去的,再说我晚上不敢一个人呆在惜竹苑!”
  “可我只是去翻翻医书古籍,你要看的那些记录晚间是不对外开放的。”宁澜看她一副不屈不挠的神色,继续劝道:“你我都非浔月之人,所以除却那些通识类的书籍,关于浔月历代弟子,各门派历史都是不能看的。”
  察陵湄“啊”了一声,叹了一口气有些不甘心,她原本想去找找原本自己母亲在浔月的记录,却不想这点痕迹都摸不到了。
  “宁澜,你可有答应掌门做门主了?”
  “没有。”
  “宁澜,你不愿做门主,是因为不想一辈子呆在浔月吗?”
  宁澜轻轻点头,笑了笑却又道:“而且掌门也未有真正给出值得我呆在此处的条件。”
  察陵湄忽然有些茫然,“条件?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很是稀奇的。你做事向来只问愿不愿意,倒是从不在意条件什么的。那你向掌门提了什么条件?”
  宁澜想起一个多时辰前在清宁居的对话,白宁终究未回答他的疑惑,夏惜蓝是医门弟子一事算不得隐秘之事,否则单掌事绝不会轻易说出。只是何以夏惜蓝要谎称自己是剑门弟子,白宁又为何偏偏顺着她的慌说了下去?
  他从横栏上起身,并未回答察陵湄的话,反而转头问道:“小小,你母亲医术很好,你可知道?”
  察陵湄向后倒了倒,差点儿就要翻下栏杆,她被宁澜这突然的一句话吓到了。在她的印象里,夏惜蓝身体一向不太好的,还要许多大夫来看过病,若是医术好怎会如此?
  宁澜看她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便知道她全无所知。本也与他不相干,只是想起夏惜蓝从前的病症,总是心里有些悸悸。浔月医门有一种推穴手法,熟练之人用之,日复一日可使人精神萎靡,疲软无力,若要恢复,停止即可。
  夏惜蓝此前病症与用了这种手法极像,只是此手法乃医门之术,他便未曾想过此处,如今思来实在心惊。若一切正如自己所料,夏惜蓝为何要对自己施此法,让他去诊治?
  “宁澜,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说我母亲医术很好?”察陵湄亦起身,注意到他停滞的目光,便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母亲肯定是不会医术的,你忘了,她是剑门弟子。”
  “嗯,也对。”宁澜答得敷衍,他收回涣散目光,看了看渐暗的天色, “你若执意要去,我们现在便一起去天机楼。”
  **
  天机楼建于主峰之上的西北角,算得上是一个偏僻之所,却偏偏离从前的诀门之峰岭最近。如今那座峰岭已经荒废了有三十年,天机楼那一块地方更加显得冷清。
  浔月的耳目几乎遍布天下,这些耳目时不时便会将最新发生的有价值的消息传上浔月山。而天机楼内的闵慧堂就是将这些消息收集,归类的地方,实在有紧要的便会派人直接去告知掌门,其余的只有门主有权查看。
  除了闵慧堂,还有一个藏书阁。顾名思义,藏书阁内藏书万卷,各门武功绝学,剑门的剑法,气门的掌法,乐门的曲谱,或是医门的医书皆放置于阁内。据说从前诀门的诀术也是罗列于此的,只是单夜群带着诀门叛出之后,那些书皆成为了□□,被存进了不为人知的密室。
  察陵湄跟在宁澜后头,二人朝着天机楼那个方向走去。从惜竹苑望天机楼,本以为距离不远,然二人走了半柱香的时辰却还只走到一半的路程,此时天却几乎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幸好今日十五,月光格外明朗。
  “宁澜,是不是掌门的病很奇怪,所以你才想着要去翻医书?我见你从前也不怎么看这些的,向来是……信手拈来?”察陵湄一路上话也不停,走路十分不认真,说话间差点被一株藤蔓绊倒,便一把抓住了前面的宁澜。
  宁澜感到手上重量,便停下了脚步,将她拉到自己旁边,“山路不平坦,你专心些。”他心中有事,语气不自觉严肃了些,见察陵湄木木点头便又缓了声:“我也不纯粹是去找医书的,还想去找一个人,单孤老前辈。”
  “单孤?姓单!”察陵湄忽然提高了声音,她想起了医门掌事的话,这浔月确实还有一个“单”字辈的前辈,算起来是掌门的师叔辈,“你要去找他做什么?”
  宁澜正要答话,却听得前面有脚步声,待那脚步声走近,清白的月光下,这山间小径里,二人见到一张熟悉的面容。
  “楚楚?”
  察陵湄见到许久未见的人,兴奋喊了一声。对面之人面上显然有些惊讶,只不过一瞬后便换了和婉的笑容在脸上。
  商楚楚走上前,朗洁的月色下,越发显得那张瓜子脸清丽动人。她看了看二人,最后视线落在了宁澜身上,“宁澜,这大晚上山间极冷,怎么能把郡主带出来,也不怕人家生病?”
  宁澜倏然一笑:“她一人在惜竹苑待不住。”他往商楚楚后面看了一看,“楚楚,你刚刚是从天机楼回来?”
  “是,你们也要去天机楼?”商楚楚明白,这条路只能是通往那里。她见宁澜点头便又问道:“宁澜,你不会这么晚还要去看医书吧?”
  未等到宁澜答话,察陵湄便先开了口:“我们还要去找一位老前辈。”
  商楚楚顿了顿,月光下看得出她那远山眉蹙了蹙。
  宁澜见她不语,便问道:“楚楚,听闻单孤老前辈一直管着天机楼,你刚刚可见着他了?”
  “见,是见着了,只不过你们为何要去找单孤老前辈?”
  宁澜看了看一旁东张西望的察陵湄,又淡淡一笑:“只不过是晚间无所事事,去见见这位老前辈,想听他讲讲故事而已。”
  商楚楚看着前面的宁澜,眼前忽然出现从前在满春院的场景。二人有时共居一室,不说话不谈笑,她在一旁抚琴,他便凭窗静静听着。她为他泡上新得的茶,他有时带上自己亲酿的酒,五年下来,二人就似老友一般,无话不可谈。
  她了解他,如今他敷衍答话,她亦不愿深究。
  “宁澜,你们初到浔月,还有所不知。”商楚楚莞尔一笑,“这单老前辈啊,虽然年长可是记性却不大好的,一天当中难得有清醒的时刻,顶多也就一炷香吧。他在天机楼也就是个闲职,一般也是弟子们做事,现在天色已晚,我想他应当已经睡下了。”
  “啊?”察陵湄看了看宁澜,“那我们还要不要去天机楼?”
  宁澜犹豫一番,瞥到楚楚手中拿着的书册,便问道:“楚楚,你是去天机楼寻书了?”
  “是,门主要我找几本书回去。”
  “好,那便不耽误你了,你先回去吧。”宁澜环顾了一下四周山景,见天上月亮浑圆,笑笑道:“我们便在此处玩赏一会儿。”
  商楚楚轻笑点头,“宁澜,你果然还是这般有情趣,倒是一点都没变。”她看向察陵湄,行了一礼:“郡主,楚楚先走了,日后无聊之时,可来乐门找我。”
  宁澜正要转身去往前边石座上时,却见察陵湄痴痴盯着商楚楚远去的背影看,他用扇轻轻敲了敲她的头:“你盯着人家楚楚好久了,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第40章

  察陵湄惊了一惊,吐吐舌头; “果然瞒不过你。我只是想; 楚楚是浔月弟子,我能不能借她的名义,借从前剑门的弟子谱系来看看; 如此也好晓得我母亲从前是如何刻苦的。”
  宁澜径直走到一旁石座上; 这石座是一个长椅的形状; 两个人坐倒是正好。察陵湄见他不搭话; 便知自己此话又不得体,乖乖地到了他旁边坐下了。
  浔月教在浔月的山腰上,离地面也有好几十丈的,却让人觉得离夜空更加近了一些。此刻上方那一轮圆月倾泻下洁白如霰的光辉,山上的土地,草木,阁楼,野花野草皆被洒上了一层薄薄的月霜; 林间雀鸟即将安歇; 山风时而掠过,愈发显得此地幽静。
  察陵湄紧紧挨着宁澜坐下; 又闻到了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药香味儿,在这冷清昏昏的夜里,让她觉得分外安心。她转过头去,看月光下的他,风逸出尘远胜于这寡淡月色。
  “宁澜; 我见你与楚楚说话时总是那般随性轻松的,”察陵湄低头,手指与手指间不停地绕圈,“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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