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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追医圣那些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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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陵宣微微张嘴,随即着急辩解道:“母亲,此等大事,我万万不敢瞒着您的。湄儿去了哪里,我是真的全无所知。”
  夏惜蓝冷哼一声,“这死丫头,猜猜也能知道她去了哪里。真是任性妄为,这次若是被我寻回来,定要她吃吃家法,长长记性。”
  察陵宣看着自己自己母亲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倒吸了一口冷气,顿了顿道:“母亲,湄儿自小便被您责罚过多次,她这叛逆性子……母亲,湄儿不足月便到了察陵家,虽说不是您亲生,但是您也说是您从前旧友的孩子,好歹也得……”
  “放肆!你是在指责湄儿如今的性子都是母亲的过错吗!”夏惜蓝重重拍桌,瞪着察陵宣道:“湄儿非我亲生,此事在察陵家是绝密之事。你们小一辈的也就你知道,以后不可再提!”
  “是,是。是我说错了话,还望母亲息怒。”察陵宣行礼致歉,看夏惜蓝神色缓了缓,便又试探问道:“母亲方才的意思是,湄儿又去寻宁澜了?”
  夏惜蓝无力握了握拳头,“八九不离十。湄儿,我绝不准她与宁澜在一起,她嫁给顷木是极好的安排。”她见对面察陵宣也点了点头,便疑惑道:“宣儿,你从前不是还劝说母亲放她与宁澜一处,怎么如今态度倒是变了?”
  察陵宣皱了皱眉,犹豫几番才叹息道:“湄儿中意宁澜已久,可宁澜自小便被药物去了情。欲,这傻姑娘还说即便如此,也要一直陪着宁澜,守他不孤。母亲…。。你,你怎么了?”
  夏惜蓝不可思议地望着察宣,竟是浑身颤抖起来,“宣儿,你说……说什么!什么叫去了情。欲?”
  “宁公子从前为了安我心,便告诉我他幼时被意眠虫咬过,因此他师傅为了救他便喂下他喝了含了一味忘尘的解药,为救性命服用过量,因此便再无寻常情。欲,是不会对湄儿作他想的。”
  夏惜蓝的手抓紧了桌角,咬牙紧紧闭了眼。察陵宣看在眼里,慌在心里,他不知母亲为何会有如此奇怪的反应,“母亲,你怎么了?”
  “无事。母亲只是觉得宁澜这般风逸之人,如此也是可惜。”夏惜蓝向后一靠,勉强一笑:“宣儿,你先回去吧。若是有湄儿的消息,一定要告诉母亲。”
  察陵宣起身点点头,又道:“母亲,我想湄儿应当是没有去寻宁澜的。若是我们都能猜到的去处,她应当不会这么傻。”
  他说完便退出合上了房门,门外跟着他的一个家丁递给了他一件披风道:“侯爷,老夫人可是又问责于你了?”
  察陵宣摇头,走远了才命令道:“昨日我收到密信之事,不可与府内任何人提起,包括我母亲。”
  **
  北翟,霖州。
  霖州是江湖最大教派浔月所在之地,因此即便实在常年冷清的北边,走进了也让人多出几分敬畏安生之心。
  自三十年前浔月无端封教之后,有人传言那浔月山乃是仙雾缭绕之地,有了神仙居住;有人传言那浔月山成了世外的桃花源,有缘人才能找到入口;也有人传言浔月早已消失,浔月弟子也早已四处遣散,布于各地。
  其实,浔月山仍然好端端在霖州,只不过周边迷雾遍布,机关重重,不知情者是无法入内的,就是找也找不到教址。若非近几个月来金乌教屡屡生事,外边的人时而会碰到浔月弟子来勘查事发现场,还真是有许多人会信了那些个传言。
  一辆简朴马车在霖州之城门后便停了,车上下来三个人。一个高挑俊朗的男子,一个姿色倾城的绿衣女子,还有一个瘦小活泼的小少年,那少年用一个简单木簪盘了发,圆圆的眼睛却未离开过一旁那高挑男子。
  “郡主这一身,刚穿上还觉得有些奇怪,现在倒是越看越合适了。”一旁的楚楚帮察陵湄拿过包裹,顺势拿出了一些碎银将车夫打发了。
  察陵湄摸摸自己的发髻,咧嘴笑了笑,“楚楚,你盘发的功夫真好,定是练过的。”她见一旁街道有热气腾腾的蒸笼端出来,便跑跳着过去了。
  宁澜看着那副活泼的小身躯,摇了摇头对一旁楚楚道:“楚楚,她向来有口无心,说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
  楚楚温婉一笑,点了点头,“有郡主在,这一路倒是有趣得很。真是难以想到,这名门世家的郡主竟是如此爱玩的。只不过,郡主被人伺候惯了,这一路上她虽是未吱声,我却也看得出她吃住得十分不习惯。”
  “我见她这一路倒是学了不少东西,如今都会数着钱买吃的了。”
  宁澜看着前面察陵湄从老板手中喜笑颜开地接过了用油纸包着的几个包子,一边小心翼翼捧着那包子,一边又艰难地去摸自己怀里的碎银子,细数一番过后才递给了卖包子的人。
  楚楚看着宁澜嘴角浮起的微笑,循着他的视线望去,见察陵湄宝贝似的护着那几个热腾腾的包子转了身,拿起一个咬了一口,一副“好吃极了”的模样。
  “宁澜,楚楚,这是给你们的!”察陵湄嘴里还吃着没吞完的包子,一边将手上东西递给了二人,含糊不清道:“你们都不爱吃甜的,就给你们买了大肉包。”
  她说罢又扬了扬手中半露着深红豆沙馅儿的包子,朝二人眨了眨眼睛。
  盛情难却,二人接过了包子,也吃了起来。
  “楚楚,我从前真是没有想到。你竟会是浔月乐门弟子,难怪我第一次跟着宁澜见到你时,就觉得你手下的琴音有魔力一般,分外扰神。”察陵湄搓了搓手,似乎想让那包子的余热在手上再多停留一会儿,见旁边人还在咽下最后一口包子,她便接着道:“楚楚,这个我能学吗?我少时也练过古琴,笛子什么的,就是被先生说天赋不佳,通不了乐理,所以就断了。”
  楚楚收起油纸,笑了笑:“郡主,这乐门的功夫也不外传的。而且门主选弟子时,最看重的就是原本手上的技艺,非炉火纯青之地步恐怕驾驭不了自己日后所用的乐器。”
  “哦。”察陵湄失意点了点头,想起楚楚手下的笛音,确实无人能及。她瞥了一瞥身旁的宁澜,又不甘心再次询问道:“楚楚,那你们浔月可还缺什么扫地,擦桌子的人?”
  察陵湄走在中间,这回两边的人一起笑出了声。
  宁澜先行收了笑意,“小小,你是怕自己上不了浔月山是吗?”他见身边之人委屈点了点头,便安然道:“你放心,我有一个办法,或许能让白宁掌门允你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开始每晚九点更新,有变动会在作话提前通知哒!

  第32章

  若不是楚楚引路,就连宁澜也是无法想到浔月山所处之地的。
  他师傅虽然也是从前的浔月的医门弟子; 师徒二人所居的绊雪谷离霖州也不远; 但白湛却从未带他去过浔月,甚至连提都提的极少。少时宁澜每每好奇问起浔月之事,白湛常常三言两语带过; 因此宁澜所知也只不过比平常人多了那么一点儿。
  浔月山的迷阵乃是乐门所布; 三人走到霖州一偏僻树林; 前方雾气环绕; 难以视物。察陵湄见着这白日里仍然显得黑黢黢的林子,不免地有些心慌,抓紧了宁澜的手臂,却又听得从旁边楚楚那里传来了别样的笛音。
  这乐曲,与从前她所吹的皆不同,音律平的几乎听不出任何起伏,只是若细细闻之,又是每一秒的音中都有数次细微转折。似有章法; 却又琢磨不透。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林子里的迷雾纷纷往旁边褪去; 连林木也一排排散开,中间留了一条不大却平坦的小径; 无草无花,只是干干的黄土。
  楚楚看了看二人一时怔怔的样子,收了笛子,道:“你们跟着我走,旁边的树木石块; 万万不可触碰,这里机关太多。”
  宁澜点了点头,却见旁边察陵湄仍然睁大了眼望着眼前景象,便一把拉过她的手,带着她走了。
  察陵湄是走得最谨慎的那个,她靠紧了宁澜,记着楚楚的话,时刻注意着自己衣边不要擦到了旁边树枝。走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便到了这黄泥小径的尽头,察陵湄再往后看时,方向身后树木早已恢复原位,迷雾又重新笼罩了整个树林。
  面前是一座庞大的高峰,她抬头看看,主峰石壁上刻着极其大的“浔月”二字,而山腰处,似乎飘浮着五个小山峰,大小相差无几,峰上林木遮掩,看不到建筑。
  楚楚走近,转动了石门上的一个机关,又回头对二人解释道:“等会儿便会有人来引我们上去。”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石门开了,出来一个穿着云纹白衣的执剑弟子,约莫十几岁的样子。他看到一旁的楚楚,立马笑着道:“楚楚师姐,你终于回来了!”他又看向另一旁的二人,对宁澜问道:“这位便是宁公子了?”
  楚楚先说了话,“师弟,是他。掌门应该已经吩咐过了吧?”
  那白衣弟子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察陵湄为难道:“掌门吩咐过请宁公子上山的,可是这位小公子却……”
  察陵湄此时仍旧一身男装打扮,又长得清秀水灵,因此那弟子也将他错认成了一个年纪很小的公子哥。
  宁澜上前,行了一礼笑笑:“没想到这一身男儿装扮竟然把浔月的人都骗过去了。劳烦这位小师弟给白宁掌门传个话,从前浔月弟子夏惜蓝的女儿想要上浔月山拜见他。”
  “夏惜蓝?”白衣弟子点了点头,“好,那两位稍等。”
  宁澜看着那弟子进了石门,又注意到此时旁边两道眼光皆落到了自己身上。他便转身向二人解释道:“夏夫人当年是浔月的弟子,并且曾受教于白宁掌门。我想自己徒弟的女儿,他可能会答应一见。”
  察陵湄大惊,觉得难以置信,她连连摇头:“太奇怪了,我母亲是浔月的人我竟然不知道,而且我母亲总是不愿意提起浔月。宁澜你是如何知道的?”
  “是你母亲亲口告诉我的,她说你哥哥也不知此事。我想或许是白掌门素来严苛,她在浔月的日子有些苦吧,所以不愿提起。”
  一旁的楚楚亦点头附和道:“几十年前,浔月有许多名门子女来求学,因此这倒也不奇怪的。”
  不过片刻的功夫,那白衣弟子就又返回到了三人面前,他恭敬行了一礼:“掌门请我带二位进去。”言罢又看向楚楚,“楚楚师姐,我方才见到白门主,她让你直接去寻她。”
  楚楚点头以示明了,向身旁二人笑笑道:“宁澜,郡主,以后便不能日日相见了。所幸浔月各门所居之地也相去不远。若是得空,可随时来乐门找楚楚。”
  宁澜点了点头。察陵湄重重“嗯”了一声,眼中颇有些不舍之色,这一路上,楚楚如一个贴心的长姐一般照顾她,细致周到。白衣弟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二人便跟在他身后进去了。
  在山脚处仰望,察陵湄本以为那五座环绕在半山腰间的小山峰是飘在这上空的。如今自己站在了这山腰上,才发觉这周边五座小山峰是这座主峰的五个分支,规矩整齐,相互连通,造型结构这样奇怪的山她是从未见过的。
  那白衣弟子见她不动脚步,眼神却死死盯着那五座小峰,便也停下前行的步伐,介绍道:“这五座山峰上皆是住了人的,住的是浔月不同门派的门主和弟子。”他手往左移,指着最左边一个峰道:“这个是剑门,依次数过来是气门、乐门、医门,还有……还有从前的诀门。”
  诀门已经叛出,不想那位置倒还是留着的。
  “这么说,商姑娘是住在那里了?”察陵湄指了指左边山峰。
  白衣小弟子挠了挠头,“不知姑娘说的是哪一个商姑娘,我们这一辈留在浔月便都姓商的,刚刚陪二位一起来的楚楚师姐也是姓商的。”
  宁澜笑笑,看向察陵湄问道:“你是想问若水姑娘吧?”
  见察陵湄点头,那小弟子便道:“是,是。若水师姐是在那里的,她半道转到了剑门,因此格外刻苦一些,常常能见到她练剑的。不过若水师姐面上冷了些,不似楚楚师姐那般近人的。”
  小弟子说完便又做了个手势请二人走,察陵湄估摸着是他不敢让掌门久等了,便跟着宁澜和他的步子离开了。
  这主峰上也是有许多屋子的,皆是青瓦灰檐的统一简单样子。各个屋子前皆有一些院落的,围成了一个四方的形状,正中间是一座稍高大一些的屋子。
  察陵湄抬头看,牌匾上题了“清宁居”三字。
  那弟子停了步,回头对察陵湄和宁澜道:“二位,这清宁居便是掌门居所了。掌门吩咐过,二位到了便直接进去,不必拘礼。”
  “清宁居……”
  察陵湄听宁澜缓声读了读牌匾上三个字,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便问:“怎么了,宁澜,我们不进去吗?”
  “只是这字迹觉得有些熟悉……”宁澜收回了视线,淡淡道:“走吧,去见一下这个向来只能在耳中听听的人。”
  本以为浔月掌门所居之地当相当华丽,若是不华丽,至少也应当是气派十足的。只不过,当察陵湄和宁澜推门而入后,见到的却是一副清寒景象——
  入眼的唯有墙上的几幅剑术图,一个放满了整整齐齐书册的木制圆形书架,书架前是一个黑木书桌和一把凳子,其余的,不过就是待客用的椅凳与茶盏而已。
  室内,幽幽地,闻得出几丝檀香,却无人。
  察陵湄瞧见右边有一个门,估摸着是通往内室的,刚想踏步走上前,却被宁澜一把拦下了。
  “宁澜携友,来拜见浔月掌门。”
  “好——”
  随着宁澜话音落下,内室出来一声虽不响亮然中气十足的应答声。不久之后,便听得内室之人的脚步声慢慢靠近二人。
  察陵湄以为浔月教乃出尘绝世之教,其掌门自当是脚下生云,背后金光的神仙模样。这出来的年长男子,虽没有那两样东西,倒也真叫她心中凛然。
  白宁,身姿高瘦,形貌清矍,身着玄色宽松外衣,一股湛然之态。面容周正,眼似流花,可见年轻时定是一个美男子。
  他踱步到二人面前,看了看宁澜,又看了看察陵湄,点了点头道:“白湛的徒弟,惜蓝的女儿,不错不错,二位请坐吧。”
  察陵湄见这掌门虽有一副仙风道骨模样,声音外貌却有些严肃,因此便挨着宁澜坐下了。
  白宁回座后,微笑道:“我素来不喜身旁有人,因此房中并无弟子侍候。茶水已经备下,二位请自便。”他用手示意了一下客座边的茶壶,继续道:“二位应当是初来此地,我也许久不见山下之人,今日便先随意聊聊罢。”
  宁澜拿起一旁的茶壶倒了两盏茶,一盏推给了察陵湄。茶汤清透呈淡青色,他对座上白宁微笑问道:“掌门,这便是从前赫赫有名的‘寻灵茶’吧?”
  白宁点头,“不错。不过此茶只产自浔月山,浔月封教已久,你这个年纪倒是不该喝到过此茶才对?”
  察陵湄喝了一口,入口淡而涩,一口下肚后却觉得有浑然清明之感。她刚放了茶盏想要夸赞这茶汤,倒是被宁澜先说了去,“这茶汤我今日头一回喝,却是第二次见,少时见师傅喝过一次,师傅却说小儿不可尝之,因此便只得闻之。”
  白宁看着宁澜面上那温朗笑意,不经意垂头抿了抿唇角:“你果然同意你师傅说的一样,记性极好,聪慧异常。”他见宁澜眼中似有微疑之色,便添道:“我与你师傅并非一门弟子,不过他与我关系不错,他去绊雪谷后,我与他时常有书信来往的。”
  白宁说罢见一旁察陵湄又自顾自拿起了茶壶倒茶,便看向她轻笑道:“没想到察陵郡主已经出落得如此大方漂亮,你母亲近来还好吧?”
  大方?漂亮?这说的好像是楚楚吧?
  察陵湄心里头重复了一遍那两个词,好像白宁掌门还确实……挺客气的。她看着座上那个即使笑着也威仪毕露的掌门,展眉笑了笑:“多谢掌门关心,母亲身体没有大毛病,就是近几年来身子很软,没力气。宁澜也去看过,觉得母亲病症奇怪的很呢!”
  白宁蹙眉:“她也是浔月出去的,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久症?”
  察陵湄无奈摇了摇头:“我也是今日才知原来母亲从前还是剑门弟子,许是当时就没练好身体吧。不过也怪我,我自小不懂事,母亲为我生过许多气的。”她说着说着,竟觉得白宁眉头蹙得深了些,便停了话,小心翼翼问道:“掌门,你是不是担心我母亲身体?”
  白宁抬头,眉间沟壑松了,“郡主,你母亲说她是剑门弟子?”
  察陵湄不明所以地看了看宁澜,又应道:“是,我母亲告诉宁澜的,难道不是吗?”
  “是……她是。” 白宁看着察陵湄的装束,又笑了一笑:“郡主几日前逃婚一事闹得沸沸扬扬,没想到是扮了男装才未被认出来,你这倔强执拗的脾气与你母亲太像。”
  母亲?自察陵湄记事起,夏惜蓝便端庄而严肃,难道母亲年轻时也如她一般?
  察陵湄反应过来,惊得拿茶杯的手抖了一抖,圆圆的眼睛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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