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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纨绔世子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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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赵菁菁带着香琴径自上了马车,砰一下关上马车门,连条缝都没留给他。
  霍长渊眼底闪过错愕,在来福好几声叫唤下才反应过来,却只得上了后头那辆。
  可他又岂是肯停歇的人。
  路上没法子,到了庄子后,率先下了马车,开始鞍前马后的为赵菁菁安排事儿。
  从王府出来的都晓得霍管事就是霍长渊,而霍长渊那人的特性便是做什么出格的都让人觉得在情理之中。
  可庄子的人不知道啊。
  到了刚一会,庄子里底下就在传那个霍管事往世子夫人的屋里去了几次。
  舟车劳顿,到庄子时已是下午,赵菁菁故意要让那些庄子里的管事等一等,便放言出去是累着了。
  天色暗下后用过了晚饭,正准备看明天要处理的账,一直在外晃悠的霍长渊又到了她跟前。
  “这四五月的景最是好看,村里还有一片荷花池,随我出去看看?”
  “不去。”
  “庄子外再二三里地就是桃林,你不是爱吃桃子,正好摘几个。”
  赵菁菁从账簿中抬起头:“你可记得我们是来做什么的?”赵菁菁服了他一身用不完的精力,眼下她只想抓紧看完这些,上床歇息,而他还能一门心思往外跑。
  霍长渊看出她瞌睡,偶尔捂嘴打个小小呵欠,眯着眼睛,和小宝像个十成十,他忍不住想伸手摸摸头,但绝对可以料到这丫头和小宝一样,只会给他一爪子。
  他有些尴尬地举了举手,又作漫不经心地放了回去:“今天没见着那个陈管事。”来迎接的人不少,整整齐齐排了两列,还有人专程解说安排,可独独少了总管事的陈明,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似的。
  “嗯,庄子里的事明天再说。”已然是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
  片刻后,霍长渊就被赵菁菁手里的鞭子逼得退出了屋子。
  不过这庄子霍长渊曾带朋友来玩过,里外甚是熟悉,出了门,等丫鬟们都退了出去,就从后面额窗户推进了屋内。
  没一会就看到了一张酣睡的小脸,离着床头柜最近的小圆桌上点了个蜡烛,仿佛是怕黑似的。
  她还怕黑?!
  霍长渊瘪了瘪嘴,抬眼望去,烛火微弱的光照在小脸上,蒙上一层薄薄昏黄的柔光,一下也照亮了枕头边上寒光闪闪的鞭子。
  小丫头防自己防的比谁都重,也不看看自己平日里是怎么对她,没良心的!
  虽那样嫌弃着,手却不自觉地给她拉了下被角,然后便就着旁边得矮塌也躺下了。
  庄子的夜浓了黑了,一团乌漆漆的。
  不起眼的小偏屋里聚了几个人,为首的中年男子留了两撇八字胡,一激动还翘了起来,“真看清楚了?”
  “看的真真的,人多的时候装着规规矩矩的,不过看着骨子里还是不正经,等人走了转头就翻了主子的屋,这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吃的好啊!”陈明一拍大腿,简直是瞌睡了递枕头,正愁怎么应付眼下局面!
  “什么好?”这要是让世子知道了,绝对得扒皮抽骨了,说不准连带他们这些个看到过的,自挖双目?
  陈明却不以为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让他们别担心:“明日我就去会会世子妃!”
  第二日,晨曦微露,下过了一场春雨,长檐下凝聚起的雨水凝成硕大一颗一颗,啪嗒啪嗒往地上掉,已经聚成了个小水洼。
  赵菁菁被那声音惊醒,睡眼惺忪揉眼的间隙,就被屋子角矮榻上拱起的一团给吓得抓起鞭子,甚是防备靠近,正打算抽下去,那团被子一划拉,露出霍长渊半个脑袋。
  霍长渊顿觉一冷,还不单是单纯的冷,是有一种危及性命的寒冷,使得他猛然睁开了眼,就看到了赵菁菁握着鞭子站在榻前:“赵菁菁,你又想谋杀亲夫!”
  “怎么是你?”赵菁菁也是一脸愕然,没想到会是他,可一看到他,火气就噌的一下往上冒,“为何偷偷溜进我房间?”
  霍长渊一边觑着那长鞭子,保持了合适恰当的距离,一面没好气道:“一看你就是涉世未深的小丫头片子,万一被人坑了,我不得顾着你点。”
  赵菁菁半阖着眼审视他:“那我可承了世子好意了。”
  “好说好说,去给我倒杯热茶去。”霍长渊今早起来就发现嗓子有些疼,估不准是染了风寒的预兆。
  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的主。
  赵菁菁捋了捋身后散开的长发,坐到了小圆桌旁,桌上点着的蜡烛烧到了末,留下一底儿烛油,她晃神迷糊的功夫,霍长渊就已经坐到了她对面,身上还穿着昨个的衣裳,刚坐下就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嫌弃地退开了身子,摇了摇手铃,让进来的香琴去煮壶热茶,顺便请个大夫来瞧瞧。
  正当霍长渊感动时,赵菁菁用帕子稍稍掩住口鼻:“可别传染与我,我这正忙着,耽误不得事儿。”
  话说完没多久,事儿源头就寻上了门。
  陈管事昨日还称病不露面,这过了一日功夫,奇迹般好了,这就能说清楚账目的事儿了。


第046章 。有一腿?
  “来的真是时候。”她这才刚起来; 茶都没喝一口人就在外候着了,着急的模样,仿佛是握着了什么事; “香琴; 去外边摆好桌椅; 把账簿放上去,另外置一张桌子放上纸笔; 叫他们写一写自己管的那些; 今年什么数目; 等我吃了早食来看。”
  “是。”香琴留了小兰侍奉; 出去把这话一说; 外边就闹哄哄的。
  偏赵菁菁当做没听着,小口喝着粥; 吃着这庄子里清早磨了米浆蒸出来的白糕,慢条斯理,丝毫不着急。
  “外面看似是吵起来了。”霍长渊瞥了眼,拿了个白糕吃了口; 觉得味道不错,又塞了两个,“你不担心?”
  赵菁菁拿了帕子轻轻掩过嘴角:“我怕什么,他们声越大; 心就越虚,再说这帐也不是一天能清算完的,不差这一时半刻。”
  霍长渊看了她一会儿; 这回没有怼她,而是个自己盛了碗粥,几口喝完后走了出去,对着外边呵斥:“吵什么,夫人吩咐的你们可写了?不要仗着自己是庄子里的老人就拿乔,该写写的抓紧。”
  陈管事见出来的不是夫人,是这在夫人屋里留了一夜的霍管事,顿时觉得自己又得了了不起的消息。
  世子成婚才多久,夫人就敢如此,这也太嚣张了!
  于是陈管事试探:“这位管事,怎么以前不曾见过。”
  “你才在这庄子里做个小管事,就能把王府的人都认全了?”霍长渊看陈明不痛快,“我是世子派给夫人的人,你有何要说?”
  世子派给夫人的人都如此!
  陈管事自觉抓着了大把柄,对霍长渊的语气也不好:“账本之前都交了,夫人再要让我们写是何意?”
  “让你们再写,自然是这帐不对。”
  “夫人要这么觉得,可就冤枉我们了,夫人这才掌事多久,我们在这庄子里没二十年也有十几年,岂会弄错。”
  底下那些管事在陈明带领下,你一言我一语的喊冤,霍长渊这脾气,就要憋不住吼一声你们这群刁民。
  身后传来了赵菁菁清丽的声音:“陈管事说的是,我掌事才一个多月,对庄子里的事务的确没有你们来的熟悉。”
  赵菁菁身上披了件白鹅披风,手捧着鎏金小炉,一整套的宝石面饰戴在身上贵气逼人,与这庄子是格格不入。
  在小兰搀扶下赵菁菁到了前边坐下,等那玉盏将茶水送上来,抿了一口后她才看着这些管事继而道:“所以才要你们再写一回,我相信,陈管事你们也希望我能尽快的熟悉庄子事务,才能为世子打理好。”
  给王府办事的管事,好歹也见过些世面,早前也有刘侧妃来巡过庄子,可没世子夫人这般阵仗,眼前她穿的,手里捧的,桌上摆的,包括说话间小丫鬟送上来的点心,哪样都透着个贵字。
  这哪是来清账的,来炫富的还差不多。
  陈管事越发瞧不上这世子夫人,嘴上道:“以往我们也都是这么送过去的,夫人还没进府时,这里的账都是王爷身边的钱管家负责的,他可没说这些。”
  “按你的意思,我这清算回帐,还得问钱管家?”
  “小的不敢,只是这帐,以往都是这么做的。”
  “这么说,你们是不肯写了。”
  底下的人面面相觑,随后都看向陈管事,陈管事端的恭敬:“夫人若是哪里不懂,倒是可以直接问我们,只是这重写,与交上去的账都是一样的。”
  众人点点头,向着陈管事看齐。
  赵菁菁瞥了眼这些人,抬手从香琴手中取了簿子:“那好,就按你们交上来的算,第一笔,茶收。”
  站着的人中有一个抬起头来,赵菁菁不急不缓的将一至四月的茶收报了遍:“账上所记,六亩地的春茶,干茶七十斤,我说的可对?”
  “是。”
  “同在那山坡上,隔壁的茶田,一亩地至多的二十斤,至少的也有十五六斤,这是为何?”
  那位管事急忙道:“今年有虫害,有七十斤的茶已算不错的了。”
  赵菁菁取了个细棍,直接在地上画了个图案,指着中间的位置:“前后左右的茶田都没虫害,光是我们的染了病,这虫也真会挑。”
  管事道了句:“年年都是如此。”
  赵菁菁笑了:“年年如此,年年都染不到别家,看来是世子这庄子运道不够好。王管事,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左右两步路,雨水降的也不一样,或者是人家的茶农与我们摘的不一样,亦或是,咱们的茶比别人家的好……”
  那管事还想直接无赖辩驳,对上赵菁菁的目光,那陡然间的犀利令他整个人怔了下:“是,我们的茶本来就比别人的好,所以出的少。”
  “那就奇了,茶比别人好,怎么价钱还比别人的便宜?”
  管事红着脸一时解释不出,陈管事笑着替他接了话:“夫人有所不知,我们的茶都是卖给老主顾的,一直以来都是这个价。”
  “收茶叶的有三家,永宁茶庄,荣府家,还有茶会楼,分别是十二两,十一两,十一两三,陈管事,那这九两一的价是卖给了哪家?”
  底下安静了会儿,赵菁菁也不等他们给出说辞来,继续下一样:“再说去年九月采的棉花,也没听说有什么虫害……”
  一个时辰的功夫,赵菁菁喝了一盏茶,将近三年账上的问题都给说了个遍,底下的人已经不若刚刚那样有气势,有几个被说的满头大汗,一个劲儿的擦着。
  不是说世子夫人才刚接手么,怎么知道的这么仔细。
  站在赵菁菁身后的霍长渊上前给她倒了一杯,嘴角微扬,轻轻道:“夫人辛苦。”
  这话听着不觉得有什么,可细想了,夫人二字却又透着许多意味。
  赵菁菁抬头看他,霍长渊脸上噙着笑意,不知为何,没那么欠扁了。
  赵菁菁匆忙收了视线,端了杯子抿了口,润了有些干的嗓子后,将手中的簿子翻了下一页。
  这一幕落到陈管事眼底,他垂眸哼笑,是他小瞧她了,将庄子里外都摸了个透,这一趟来就是不让他们好过的。
  可他在这儿这么多年,做的账岂是她轻易撬的开的。
  陈管事就是有这样的自信,因为他交上去的账,并没有刚刚那几个管事的纰漏,看着一样的东西哪一条都能自圆其说。
  就是亏了,那也是真亏了,找不出错来。
  赵菁菁也不着急,将他放在了最后,从早晨到下午,终于轮到了陈管事,赵菁菁翻动着他的账簿:“陈管事的账倒是做的不错。”
  陈管事恭顺道:“夫人谬赞。”
  “只不过对上是对上了,银子总数不对啊,陈管事。”
  “夫人是想说,比十年前的少了,但其实是因为附近种的人越来越多,不好卖了,可采收上来若不及时卖不出去,就会腐坏,所以每年有好些是这么给浪费了的。”陈管事语气里满是可惜,“就是卖的最好的,一年到头也会剩下些,往后恐怕会更少。”
  赵菁菁将账簿一合,说起别的来:“陈管事只有个女儿罢?”
  “是……我家那位身体不好,虽就得了个女儿,也没再要了。”
  “你夫人姓刘?”
  “是,是姓刘。”
  “夫人娘家可有人做买卖?”
  “都是种田的,没那本事做买卖。”
  “那这就不对了,我怎么记得,陈管事有个小舅子是做这买卖的,姓田。”
  陈管事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看赵菁菁的眼神里多了几抹揣测。
  “那位田掌柜说他的姐夫是在这边庄子里做管事,姓陈,托了他的福自己那铺子生意才那么好,还说有两个外甥,都到了念书的年纪,但听陈管事说你家中只有一女,想必他说的不是你。”
  陈管事的脸上再挤不出笑意来,攥在袖扣底下的手心里全是汗,这都让她查到了,怎么可能!
  “早以前,钱管家只负责替世子收账,并未仔细看,所以有所疏漏也正常,不过如今我接手了,必不能出现这些问题。所以,这有问题的地方,你们都得把银子补上。”赵菁菁的声音传来,陈管事猛地抬起头,补上?这可不是十几二十两的事!
  其余人的想法也是如此,这怎么补?
  赵菁菁看着他们,片刻后才道:“就补这三年的,补上了,帐平了就没事。”
  其中有人松了一口气,有人脸色依旧难看,可到底比刚刚好了些。
  唯有陈管事,憋着神情,如何都松缓不下来。
  别人是几十、百两的银子,到他这儿,可不止这数目了。
  陈管事看向赵菁菁,这会儿夫人还在和那管事眉目传情,如此堂而皇之,传到王爷耳朵里,一定会惹王爷和世子盛怒。
  倒不如这样……
  一个狠毒的计划在陈管事脑海中形成,他看赵菁菁的眼神里多了狠辣,他们可还要看两个庄子,一时半会回不去。
  这要是闹出些丑事来,王府那边哪里还会追算他们吞的这点银子?
  只要这世子夫人被休,这些事儿可不就无人知晓了。


第047章 。他没有
  有赵菁菁前面和各个庄子管事查账的事儿在前; 这两日白天里可消停太平得很,各家忙着补各家的窟窿,没的闲心再想如何对付世子妃。
  落进自己口袋的银子再掏出来; 无异于割肉似的。
  可人的胃口一旦养大了; 养刁了; 那才是真正要出大事儿的。
  不过赵菁菁也没把话说死,给了这些人时间去筹备银子; 又给了分寸余地只让他们补三年的漏洞; 自问周到。
  眼下只等把手头的这些处理好了就能打道回府。
  巡查庄子也是个体力活儿; 赵菁菁虽常出门; 但走那么段路; 到了夜里也会觉得腿酸劳累。
  香琴和盈翠,一个给她拿了药浴桶子泡脚; 一个则捶打按摩:“这庄子隔得远,事儿又多,怎么像是巡不完似的。”
  “明个应该是最后一天了,下回多抽些人手来。”赵菁菁闭目小憩; 这么揉揉捏捏,倒是觉得肩膀那放松了不少。
  或者是培养一些伶俐的,也省得自己辛苦,不过这次回去; 往后也不会这么麻烦。
  赵菁菁想着回去后的事儿,并没有发现有人端了宵夜进门。米浆、核桃屑、枣泥和在一块用小薄铫煮出来的,盛在雪白瓷碗里; 枣香和核桃香扑鼻而来,另外还有一壶添了青梅、葡萄干儿、核桃仁的八宝茶汤。
  “都是好消食的东西,世子妃尝尝。”来送宵夜的是庄子里伙房的赵二娘,为人朴实本分,又十分和气,这几日变着法的给她们一行张罗好吃的,是以也有几分亲近。
  赵菁菁扬手,香琴塞了几个钱给赵二娘:“大晚上的,赵二娘早些歇息了。”
  “不忙不忙,都是小事儿。”赵二娘连连推拒,是在拧不过才收下,“我也没别的什么本事,就给人弄口吃的还在行,世子妃在这吃的好好的,别瘦着回去就好。”
  赵菁菁推拒不了这般盛情,简单收拾了下便坐在了圆桌旁,核桃酪还热乎着,舀上一口,暖了凉薄春夜里的胃,一下舒展了眉梢。
  赵二娘看她欢喜,便高高兴兴走了。
  在院子外不远,一双眼睛偷摸盯着瞧,直到看着赵菁菁用了小半碗,勾起了嘴角邪佞笑意悄然隐退了。
  离着隔壁院子,霍长渊看了眼桌上摆着的核桃酪,都没顾上看第二眼就走了出去。
  去的是赵菁菁的那屋。
  但前门已经上了锁。
  老路子照旧翻窗进,只是刚挨着窗,就发现窗子都被从里头反锁了。
  霍长渊:“……”
  他在窗外站了好一会儿,摸了摸腰上,不多时摸出一串钥匙来,贼兮兮一笑。
  还好他早料到赵菁菁会过河拆桥,这串钥匙是陈管事那伙人走的时候掉的,反正都是他的庄子他的所有物便暂且先留下了。
  这会儿正好派上用场。
  想着赵菁菁睡着后的乖猫样,霍长渊心里美滋滋的。
  找了来福支开香琴,霍长渊转瞬就打开了门锁,从前门进去,快速的合上了门。
  蹑手蹑脚来到内屋,直到被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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