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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田园:空间农女好种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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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急急地问姚锦方:“有什么药是可以止血水肿的?我爹手伤了,正要包扎!” 

    姚锦方被她搞得直愣,小手捏着筷子说道:“三七、白芨、仙鹤草都可以,哦,对了,还有大蓟,那东西好多,我在村口的路边就见过。” 

    他之前说的一串桔梗都不知道是什么,刚好也只知道大蓟是什么,于是问道:“怎么用?还是熬水么?” 

    “干品熬水,如果急用的话,鲜的捣烂外敷就可以。” 

    “哦,好的,知道了,谢谢你!你和婶子慢慢吃吧,我走了……” 

    说着又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她走之后姚寡妇板着脸问姚锦方,道:“她怎么知道你懂药的?是你告诉她的?” 

    姚锦方垂头说道:“她看到我的药典了。” 

    “所以你就告诉她了?” 

    “我……娘不是说,这里的人都不识字,看到了也没关系么。” 

    姚寡妇坐在那里眨了眨眼不说话了。 

    桔梗从姚家出来跑到村前的土路上,沿着路边向前找,没找多久就见到姚锦方所说的“大蓟”了。 

    “大蓟”是药名,农家里的人叫这东西“千针草”或者“老牛锉”,因为它叶子边的刺特别多,连牛都不敢吃它。可是为了给爹治伤,桔梗顾不得扎手,用破旧的衣袖垫着,用尽力气才把草药拔下来,然后拿着它又一溜烟跑回家去。 

    她回到家的时候,娘已经把爹的手指洗干净,正坐在炕边剪布条,看样子桔梗再不回来就要这样包上了。 

    她连忙把草洗净捣烂,拿过来说道:“娘,给爹敷上吧,这东西可以消肿的。” 

    王桂香怀疑道:“你这弄的啥东西,能管用吗?” 

    乔满囤却急躁地说道:“敷上吧敷上吧,有点东西凉快点,总能好受些。” 

    桔梗一边往他手上敷药汁一边说道:“桔梗你今天咋的了,又是生娃的药,又是治伤的药,你咋懂这些的?” 

    桔梗不敢说从姚锦方那里知道的,不然谁也不会相信一个小孩子的话,只好继续扯谎:“这个是我早就知道的,都忘了听谁说的了,唔,你给爹敷药吧,我出去找找芸豆,大半天没见她,不知道跑哪去了……” 

    说完连忙出去。 

    她走了之后乔满囤问道:“啥生娃的药,你咋跟桔梗说这些,那么小的丫头!” 

    王桂香小声说道:“就是外面架子上的草药,她说村西的李婶说吃了那药能生男娃,她就给我采了一大堆回来,这丫头,真是贴心……” 

    乔满囤也不相信,奇怪道:“吃药就能生男娃?我咋没听说过,如果真这样,那不是家家都生男娃了?” 

    王桂香说道:“家家都生男娃,那还到哪娶媳妇去,所以谁家知道了药方也不会说的,我估计要不是桔梗是小孩子,李婶也不会说的,你看她家不就一窝男娃,到娶媳妇的时候急得直哭……” 

    乔满囤手指上不太疼了,狐疑地转头向屋外架子上看,见那一大堆草平日经常见,看不出什么奇怪的,便只当是小孩子胡说过去了。 

    桔梗借口躲开爹娘,便真到处去找芸豆,从打她今早回家,不只没见到芸豆,连花椒也没见到,估计是一块出去玩了。 

    她走来走去,绕到后街,来到大伯家门前,只听大伯这里传来一阵阵小孩子的哭声,而且还不是一个。 

    她一听就听出来了,哭的正是芸豆和花椒,于是连忙进院向屋里走去。 

    还没等走进门,就听陈氏在里面破口大骂:“你们两个小x养的,是要馋死还是要穷死,到我们家来偷吃,这鸡是给大柱媳妇催奶的,让你们两小不要脸的偷偷摸摸填儿x,把我孙子饿着你们拿啥赔……” 

    桔梗知道陈氏一向嘴损,没想到她骂花椒和芸豆也骂得这么难听。 

    她气呼呼地进到屋里,问道:“大娘,你骂谁呢?!” 

    陈氏转看去,见桔梗出现在门口,仍旧没有半点好脸色,铁青着脸叫道:“好哇,又来一个小贱种,桔梗和芸豆两个没吃完,你还想来接着吃是不是!” 

    桔梗气得腮帮鼓起,向她旁边的灶台看去,只见那里摆着一只炖好的老母鸡,只是鸡翅膀却没了一边。转眼再看,那个“罪证”已经分成两断,大块的在花椒手里,小块的在芸豆手里。 

    她脑门子直冒汗,知道又是花椒这个死馋货干的,不然芸豆自己都扯不下那个鸡翅。 

    她一边想着一边走过来,先纠正道:“你认错了,我是桔梗,她才是花椒……”生气归生气,这罪名自己可不能替花椒背,不然回家挨揍的就是自己,从小到大,自己没少替花椒挨打,这是记性自己还是有的。“就算她们偷吃不对,你告诉她们就是了,干嘛骂得那么难听,我们是老乔家的孩子,你是老乔家的长辈,你就不怕被外人听去笑话!”
第7章 陈氏撒泼
    听桔梗这一说,陈氏更火了,揪着她和花椒的领子就和往外拖,边拖边说道:“好哇,偷吃我家的东西还有理了,还敢搁过教训我,走,我倒要找你爹娘说道说道去……” 

    陈氏长得又肥又壮,力气大得很,桔梗想反抗却无能为力,只能和花椒一起被她拖着走。 

    芸豆更加害怕,捏着花椒分给她的小翅尖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跟在后面走。 

    陈氏一路走一路叫骂着,引得村里的人都出来看。 

    桔梗脸涨得通红,既气陈氏嘴损,又恨花椒嘴馋,搞得自己受连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自己和花椒偷吃呢。 

    她们来到桔梗家的时候,王桂香支撑不住,已经又上炕躺着去了,茴香把饭做好,摆到桌上让奶奶和爹先吃着,她正要出去找桔梗、花椒和芸豆,人却这样回来了。 

    听到陈氏的叫骂声,王桂香再次坐起身来,乔满囤和桔梗奶奶也停下筷子向外看。 

    桔梗和花椒被陈氏提着进到屋里,陈氏像只母狼一样咆哮着,叫道:“乔老二,二媳妇,你家是穷不起了怎么的,竟然让你家的贱妮子到我家去偷吃,养不起了怎么的,养不起就塞回去,让她们偷吃要不要脸!” 

    她吵着的时候,后面的芸豆一边哭一边进屋来了。 

    看到她手里的鸡翅尖,乔满囤真以为是这三个孩子一起偷吃的,恼羞成怒,伸手从陈氏手里抓过来桔梗便打。 

    他的大巴掌对六岁的桔梗来说就跟薄扇似的,一巴掌拍在身上,桔梗差点没断了气,连忙叫道:“爹,别打我!我没从吃,我是桔梗,我只是去找她们的……” 

    桔梗从小就懂事,乔满囤也不觉得她会偷吃,松手把她扔在一边,又过去拉过花椒狠捧。 

    王桂香心疼孩子,见他下重手连忙从炕上起斜身过来拦着,桔梗奶奶和茴香、山杏也一起过来拉着,乔满囤打了两下就打不到了,那只受伤的手微微哆嗦着,不知是气得还是撞到伤口疼的。 

    桔梗奶奶是好脸面的人,在桔梗家便觉得这边近,况且陈氏也实在太过份,那种话都能骂出来。她抱着鬼哭狼嚎的花椒说道:“我说大媳妇,有啥事你好好说不行,干啥骂得那么难听,不就是吃你点东西么,这么小的孩子,能吃多少,你又是她们的大娘,给她点吃也没什么不应该……” 

    陈氏可没在乎过这个婆婆,见她数落自己气焰更凶起来,跳脚叫道:“老太太,你这是明摆着偏心,我知道你打从我一进老乔家门起就看不上我,当初在一直导宾时候你就偷偷给老二攒钱,要不是我大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给给乔老二娶上媳妇?分家之后你又拼死拼活地给他干活,你给过我一个铜板没有?现在他家孩子到我家偷吃,你来说说你都不让,还说我应该的,我凭什么?你咋不让我养着他们这一窝子呢……” 

    说着更加激动,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道:“啊!我咋这么命苦啊,我这是嫁的什么人家!爹、娘,你们在天上睁睁眼,看看你们给我找的什么婆家,你们是把我害苦了呀,你们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她这一嚎,桔梗一家全都无语了,满家里找也没一个像陈氏这么会撒泼的。 

    王桂香从窗里向外看了看,见好多人到自家大门口来看热闹,更觉得脸上无光,小声嗫嚅着说道:“大嫂,今天确实是这两个孩子的不是,俺给你赔礼还不行么!” 

    “赔礼?!” 

    陈氏扑棱从地上站起,激动地朝前弓着腰说道:“你说得轻巧,你家孩子把给大柱媳妇催奶的鸡吃了,你想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没事了?我告诉你,没有那么好的事!今天你必须得赔我,你要不是赔、你要是不赔我就把我孙子送到你家来,让你给喂奶!” 

    王桂香说道:“我拿啥赔你啊,我家根本就没有能杀的鸡,让我给你喂孙子,可是我一滴奶水也不没有,还不知能不能下来……” 

    陈氏又炸了,跳起来叫道:“好哇!跟我打赖是不是?!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鸡下屋里现在就有一只趴窝的母鸡,你不给分明就是不想赔我,你就是不安好心,自己生不出儿子来,看我家有孙子你眼气,故意让两个贱丫头去抢东西,想饿死我家的大孙子!” 

    王桂香被欺负得哭起来,边哭边说道:“大嫂你也太不讲理了,孩子嘴馋是不对,再怎么也不能硬说要饿死你家孙子,你一门就想要我家的鸡,我家那老母鸡趴窝半个月了,再过些天就要带鸡崽了,你弄去杀了多可惜呀。” 

    这时就连不太懂事的花椒也看出陈氏有多不讲理了,停在奶奶怀里一边哭一边说道:“我没吃那么多,我和芸豆就吃了一根鸡翅膀,娘不赔她鸡……” 

    她的话没说完,陈氏一巴掌就扇过来,叫道:“你个死桔梗,吃了我东西还敢懒,你爹娘教不好你,看我怎么教训你!” 

    奶奶哪能让她打到花椒,抬手挡着叫道:“老大媳妇,你还有完没完!不就是一只鸡么,大不了你抓去,你打孩子干什么……” 

    她们这里闹成一团,桔梗早就看出事情不好,在陈氏叫出让娘赔鸡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家那只老母鸡肯定要遭殃。 

    那只鸡娘坐月子都舍不得吃,如果让陈氏就这么赖去实在太窝心,于是她趁人不注意在炕边摸了根针,然后悄悄绕过陈氏钻到屋外,来到母鸡趴窝的下屋里。 

    所谓的“趴窝”就是母鸡进入孵化期,在蛋上趴着用体温孵卵。这个时候的鸡最老实,就算你去摸它推它它都不走,惹火了大不了啄你几下,如果陈氏过来抓,这鸡肯定会被抱走。 

    桔梗使坏,悄悄把那根针藏在鸡翅膀上的羽毛里,针尖似碰未碰到鸡身,这样这只鸡暂时没感觉,但是过会陈氏双手往鸡身上一抱,肯定会针扎进去,那样的话鸡肯定会没了命地飞,陈氏不长翅膀是抓不住了。 

    她藏完针后就躲到破粮囤后面去等着,看看陈氏到底会不会来抓鸡。
第8章 只识药的小呆子
    陈氏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好机会,在屋里吵完之后也不管桔梗一家一同不同意,出来便进了下屋。 

    她平日里跟探子似的,把桔梗家都有什么东西、每样东西都放在哪里查得清清楚楚,到节骨眼上一摸一个准,桔梗家这只母鸡趴窝半个月,她已经来看过好几次了,连窝里的几个实蛋都被她拿走了,现在有这么好的借口,她肯定要把母亲鸡也弄走。 

    粮囤后面的桔梗听到她进来,蹲在那里不敢出声,硬抢自己肯定半不过她,现在全要指着那只母鸡自己争气了。 

    陈氏没想到暗地里还有个小丫头在算计自己,进来后直接向那母鸡摸去。 

    那母鸡和桔梗想的一样,趴在那里还是一动不动,只是把两个眼睛瞪得溜圆看着陈氏。 

    陈氏不管三七二十一,过来两手一伸就把鸡抱住。 

    抓鸡的人都有这个习惯,首先在按住它的翅膀,不然就算飞不走,扑棱起来也很讨厌,而桔梗就是算准了她会这样抓鸡,所以把那根针藏得很是地方,陈氏这一把抓下去正按在针鼻上,针尖重得刺进鸡身里,而她的手也被针鼻刺痛,吓得妈呀一声尖叫,下意识地松开手。 

    而那只倒霉鸡更惨,被针刺进去很深,咯答一声怪叫,爪子拼拿向下蹬,用力拍翅膀,惊天动地地向下屋门冲去。 

    陈氏也被吓得一怪叫,鸡飞走之后她看自己的手,本以为肯定被扎破了,可是皮糙肉厚,竟然连一点痕迹也看不出来。 

    她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扎自己,见手没破便又惦记鸡来,快步跑出下屋去追。 

    她出去之后,在破粮囤后捂着嘴的桔梗忍不住笑出声来,跟到下屋门口去看。 

    这时陈氏已经追着鸡跑到院外,没弄清状况的茴香跑过来,向她询问道:“桔梗,大娘把鸡抓走了没?” 

    桔梗说道:“那鸡飞得老高了,她能抓住就怪了。” 

    茴香被奶奶和娘教得特别会过日子,听她说完又问道:“那蛋呢,弄没弄破?” 

    “我没看,不过破没破的都要捡回去了,母鸡再也不会回来趴窝了。” 

    茴香想到那大母鸡要落入大伯母的手里就心疼,自己家不只没吃到一口肉,连蛋都没让孵出来,这损失实在是太大了! 

    她一边想着一边到鸡窝去,小心翼翼地把那一窝鸡蛋捡起来,用衣襟兜着回屋里去了。 

    茴香捡蛋的时候,桔梗已经从下屋出来,到院门处观望,只陈氏撵那只老母鸡撵过村前面的田地,直到那母鸡一头扎进田边的林子里,她才悻悻地空手而回。 

    桔梗捂嘴偷笑,等陈氏过了自家门前,回到后街去的时候,她连忙进到田里,向母鸡飞过的地方走去,鸡翅膀下的那根针不知道被插进多深,如果太深了没准母鸡会死,死在山里的东西不赶紧捡回来,被山猫野兽叼走更可惜。 

    她正向前走着,听身后有人叫喊:“桔梗,你要去哪?” 

    桔梗回头一看,竟然是姚锦方,她下意识地向后街方向看了一眼,说道:“我不做什么,只想到山边去玩,你怎么到村东来了?” 

    姚锦方说道:“我想看看你找到药没有,你爹的手包好了吗?” 

    桔梗心想这小子还挺细心的,竟然能想到过来看看,这在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来说,实在太难得了。 

    想着她站在那里等到姚锦方走近,说道:“药我已经找到了,爹的手也已经包好了,谢谢你过来看他。” 

    姚锦方腼腆地笑了一下,说道:“其实我是来想找你玩的,你要去山里玩吗?能不能带上我?我娘不让我一个人进去。” 

    桔梗迟疑了一下,点头说道:“那好,我们一起去。” 

    两人进到山林里,桔梗转来转地找母鸡,姚锦方却看着地上各种各样的野草辨认,嘀嘀咕咕的念着药名药性。 

    桔梗忍不住问道:“锦方,你到底是从哪来的,为什么这么拼命的背药名啊,你家是做郎中的吗?” 

    姚锦方嘟了嘟嘴,说道:“我娘不让我说。” 

    桔梗也撅了一下嘴,心想这小子还真有点来头,不然他娘怎么会不让说,不过想也知道,一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不是乡下长大的孩子。 

    既然不让说,那就不问好了,自己也不是一定要知道。 

    想着她绕到更远的地方去找自家的母鸡。 

    还别说,找来找去真让她找到了,那只母亲似乎被针扎得很深,被她找到的时候倒在一片草丛中蹬腿儿,眼看着已经不行了。 

    她把母鸡从草丛里提起来,一边向姚锦方处走还在一点小声念叨:“对不起了老母鸡,我不是故意想折磨你,实在是被人一逼得没办法,要怪你去怪陈氏吧,不是她到我家来放懒,你肯定活得好好的,把你那一窝小鸡带大……” 

    她走过来的时候姚锦方正蹲在地上嚼一株草药,见她提了一只鸡过来,奇怪地问道:“这是什么鸟儿啊?你在哪里弄的?” 

    桔梗暗暗头疼,这孩子是有多没见识,竟然连母鸡都不认识。 

    她把母鸡放下,一边拾柴和一边说道:“这不是鸟儿,这是母鸡,我家的,死在这儿了,我们把它烤了吧。” 

    听说有鸡吃,姚锦方十分开心,帮着她一起拾柴点火。 

    桔梗生怕把鸡烤焦了浪费,所以是挖坑烧炭,用土焖的,所以用的时间比较长,等到鸡熟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她摘给姚锦方一只鸡翅和一条鸡腿,然后把其他地方的肉都摘下来,用树叶子包好,骨头都统统扔在山里,不然回家被人看到肯定会怀疑了。 

    做好之后揣着鸡肉和姚锦方一起出山。 

    她回来的时候茴香正在满街找她,见她从前面田里过来,问道:“桔梗,你干啥去了,大黑天的不回家吃饭,跑到山里去多危险!” 

    “我没干啥,就是到山里去玩会。”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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