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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在上我在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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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珥回头看了他一眼:“皇叔,我刚才看到一个很眼熟的人,可我追上去,他一看到我就跳河跑了。”
席白川扶着石墩,探头看了下去,江面平静别说是人影,甚至涟漪都没泛起半点,他抿唇,忽然撩起衣摆做出要跳下去的模样,玉珥吓得连忙拉住他:“你不要命了?这种天气你要下河?”
席白川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她:“谁说我要下河,我看看他有没有躲在桥底。”
说着,他找到一个踩点,直接跳了过去,一手抓住一块突出的石头,弯腰探头进去。
于此同时,桥底下忽然有人提剑刺出,直逼他的胸口!
相差只有数厘。
眼看要刺中,电光火石间席白川倏地松开手,身子往后仰,那柄长剑从他身上堪堪刺过。
玉珥在岸上瞪圆了眼睛,眼看那人一击不中还想再刺一次,而席白川这个动作能保持不掉下河已经很不容易,觉得没办法再躲开第二剑,那一瞬间玉珥想都没想,直接飞身扑过去,把那人撞开!
那人来不及反应掉下了河,噗通一声激起好大的水花,而玉珥更不用说,她本身就是把自己当成人肉沙包去撞开刺客的,自然也跟着掉下去了。
“晏晏——”
诚如玉珥先前料想,此时的河水真是冰冷彻骨啊。
再加上毫无准备,玉珥只感觉自己沉入到了河底,眼耳口鼻都涌进来大量的冰水,弄得她十分难受。
费力往上游,游了一会儿,她忽然感觉自己的脚丫好像被什么缠住了,低头一看,竟然是双手!
那人拉着她的脚不让她上去,企图把她淹死在河底。
玉珥此时才真真切切看清楚了这人的样貌——芡实!
他不是应该被付望舒作为嫦妃案的凶手关押着吗?
怎么会在这里?!
现在无暇多想其他,这人明明自己也要支撑不住了,却也要拖着她一起死,玉珥蹬腿都甩不开他,而此时她的嘴边已经冒出了水泡,喉咙都感觉到了河水的腥味。
再不出去就来不及了……
玉珥扭头重新回到了河里,把他踹开,芡实也着实顽强,又费力来抓住她的腰带,想把她永远留在河里,拉扯间,玉珥的腰带被撤掉,裙裾散开,她顺手抓住一块布料,擒住芡实的双手,直接把他给绑了。
水面又传出几声噗通声,随即有人游到了她身边,一人抓住了芡实,一人抓住了她,她来不及看是谁,就被带了上去。
“咳咳咳……”
喝了不少的河水,玉珥一上岸就撑着地面拼命咳嗽,吐出了不少水来。
“晏晏,没事吧。”肩膀上盖下披风,玉珥侧头一看,发现席白川浑身也是湿漉漉的,一猜就知道刚才肯定是他跳下河救她上来。
芡实被护卫绑住,席白川眼神阴鸷地看了他一眼,冷声命令:“把人带回琅王府,给我看紧了,要是人跑了或者死了,唯你们是问!”
“是!”护腕不敢懈怠,把人捆起来后押往琅王府,剩余的价格护卫有的驱散看热闹的群众,有的警惕周围,怕再有人行刺。
玉珥缓过劲了,惨白着脸色,被夜风一吹浑身在颤抖,冻得她直打哆嗦,偏偏席白川也是湿漉漉的一点都不暖,靠在他怀里,害她的牙齿都在打架。
席白川把她抱了起来,径直往琅王府而去。
“回、回皇宫。”玉珥揪着他的衣服说。
“太远了。”
席白川加快脚步,大街上人有些多,没法跑,干脆飞上屋檐,用轻功飞回琅王府。


 第九十章 殿下快脱衣

“准备热水、干净衣物、姜汤。”席白川一边疾步往里屋走,一边沉声下命令,“再叫两个手脚伶俐的丫鬟伺候殿下。”
管家连忙应了声,跑下去吩咐。
玉珥一边打喷嚏一边说:“你也去换身衣服。”
席白川皱眉道:“管好你自己再说。”
难得她关心他一句,这么不领情啊……玉珥不理他了,反正回头生病她就看笑话好了。
热水很快被烧好端了进来,倒入浴桶中,氤氲的雾气顿时弥漫在整间屋子,席白川把玉珥交给两个丫鬟后就出去了。
玉珥站在浴桶边揉着肚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太多江水了,总觉得肚子有点疼。
“奴婢伺候殿下沐浴。”
玉珥脸色微白,皱着眉头点头,于是丫鬟就上来帮她脱掉了层层衣服,脱着脱着,一个丫鬟忽然惊呼了一声:“殿下,您……”
玉珥茫然地回头看她,再顺着她的视线低下,就看到衣裙上有一滩晕开的血迹。
受伤了?
没有吧,她没印象自己被芡实伤了啊。
玉珥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会儿,都没找到伤口,但却看那两个小丫鬟的脸越来越红,跟要冒烟似的,低着头不敢看她,玉珥眨眨眼:“怎么了?”
忽然一个丫鬟屈膝行了个礼后就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就回来,小声说:“殿下,暂且用奴婢的吧。”
说着就把手里的东西递到她面前,玉珥定睛一看,差点没惊掉下巴——月事带?
我来月事了?
玉珥条件反射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果不其然,手上一滩血红。
她扭头就往墙上撞了一下。
来道雷劈死我吧!
猝不及防来了初潮,玉珥什么都不懂,只能红着脸求教了两位丫鬟,勉强弄干净了秽物,玉珥泡在下了祛湿药的浴桶里,心情很是微妙。
“殿下!殿下!”汤圆被人找了回来,急忙忙地闯了进来,玉珥在纱幔后懒洋洋地回了一句,“我在这。”
汤圆立即泪奔过来:“奴婢听说殿下又遇刺了呜呜呜,吓死奴婢了呜呜呜。”
“放心,死不了。”玉珥半阖着眼睛,黑发撩在胸前,她趴在浴桶边,声音有些懒洋洋的沙哑。
汤圆扁扁嘴:“殿下最近肯定是碰到小人了,回头奴婢去白马寺给殿下请张符驱驱邪。”
玉珥笑了一声:“好了好了,你去让人再烧些热水来,我想再泡泡。”
……
正堂。
席白川只是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让人把芡实押上来,此时屋外日头高照,映得屋内明明晃晃,他一身素雅水绿色锦袍,坐在椅子上,一边慢条斯理地喝着热茶,一边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此时身上依旧湿漉漉,冷得浑身发抖的芡实。
“你是怎么从监狱里逃出来的?”席白川沉声问。
芡实紧抿着唇什么都不肯说,一副打死都不肯说的样子,席白川冷哼了一声,重重放下茶盏,冷淡道:“本王多的是办法让你开口,只是想问你,为了袒护你背后的人丢了命,值得吗?”
“王爷要杀就杀,何旭多言呢?”芡实声音沙哑地低笑,“各为其主,谈什么值得不值得?”
“本王见过不少你这样的人,其实你们都不是真心为主子做事。”席白川淡淡道,“你们不是父母亲人被挟持,为了保家人的性命不得不听命行事,就是为了巨额钱财卖命……但你可想过,若你真的死了,你的主子真的会放过你的家人吗?你以命换来的那些钱,真的能花吗?”
芡实垂下的眸子微微闪烁,但却依旧是什么都不言不语。
席白川站起来,负手在正堂里走了一圈,慢悠悠道:“不妨实话告诉你,你死了,你父母亲人也会死,那些钱依旧是你主子的,他甚至都不会给你们收尸,城外的乱葬岗就是你和你的家人最后的下场!”
“不可能!他许诺我会保我全家一辈子衣食无忧的!”芡实情绪激动地站起来,被安离又给按在地上。
席白川轻轻笑了笑:“我问你,你父母亲人可爱你?他们是否知道你在做这种勾当?如果突然告诉他们,你死了,他们会是什么表现?”
芡实唇微微颤抖,怔然地看着前方。
安离双手环胸站在一旁,接口道:“当然是要看遗体,要知死因,要知凶手何人,要雇主给个说法。雇主不给说法,便是闹上衙门,将事情全盘脱出。”
这都是人之常情,没有哪个心疼儿子的父母会对儿子的离奇死亡无动于衷。
“你的雇主有那么多闲工夫去接受你父母亲人的纠缠吗?你的雇主会容许有人将他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公布天下吗?没有,也不会,所以最一了百了的办法就是送你们一家黄泉团聚,共享天伦之乐。”席白川回到首座坐下,又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静待芡实自己交代。
芡实脸色惨白地扯扯嘴角,自嘲道:“所以无论我说不说,我和我的家人最后的结果都是死吗?”
席白川摇摇头,淡淡道:“你若不说你会死,你的家人会死;你若说了,你不会死,你的家人也不会死。因为我会帮你,我会救你的家人。”
芡实唇动了动,低声问:“真的吗?”
“信不信随你。”席白川说完,起身往外走,让人把笔墨给他,想清楚了就把想说的都写下来,自己则往内堂走去。
远远看到丫鬟还守在门口,席白川皱眉问:“殿下还没洗好吗?”都多久了。
丫鬟摇摇头,席白川想该不会是晕倒在里面了吧?
伸手敲敲门,里面没动静,席白川只好开口喊:“晏晏,你洗好了没有?”
站了好一会儿都没人回答,席白川只好推开门进去,正想再喊一声,就忽然听到了屏风后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席白川的脚步立即停下,眸色幽深地看着那扇画着雪地冬梅的屏风,以及……屏风后那个在纱幔和氤氲雾气中的玲珑人影。
玉珥刚才趴在浴桶边睡着了,也没听到席白川喊她,更没注意到席白川已经站在了屋子里,从浴桶里爬了出来,抓起挂在一旁的衣服背对着屏风穿上。


 第九十一章 美人出浴

嗯……好一副美人出浴图。
下次就画这个。
席白川垂眸无声地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让丫鬟进去伺候。
等到玉珥穿着好,捂着微疼的肚子走去正堂时,芡实已经写了满满的一张纸,把他知道的事情都交代出来了,席白川抬眸看了她一眼,大概是因为发梢微湿,她并没有把头发书束起来,披在黑色的斗篷上,让人感觉比平时娇弱了不少。
“不在房里好好休息,跑来干什么?”
玉珥看了一眼地上的芡实:“想知道我跟他何冤何仇,他会想要我的命。”
席白川把纸递给她看,让人把芡实带下去看管,玉珥一目十行地看完,脸色微沉,默不作声地收起供词,回头让人拿给付望舒。
席白川递了杯热茶给她:“还去大理寺吗?我看你脸色大好,不如先回宫,改日再去?”
玉珥想了想:“也好。”
——
离开琅王府,玉珥坐上马车,将供词拿出来再细细看了一遍,汤圆坐在她对面,跟只跳蚤似的,动来动去不安生,玉珥伸手敲敲她的脑门:“想说什么直说,别给我摆出这一副欲言又止欲语还羞的表情。”
“……乌溪在广济街听书,殿下,咱们能不能也去看看啊。”汤圆小声地说。
玉珥挑眉,自从和乌溪交好后,她也给他一块能随时出宫的令牌,不过据她所知,乌溪很自觉,除非是她喊他出宫去办什么事,否则他绝对不会擅自出宫,今天居然自己出来了,还是来听书?
大概是看出玉珥眼里的疑惑,汤圆怕她误会,连忙解释:“乌溪没有别的意思的,他是人传说,广济街最近的书很好听,他好奇,所以来听听看。”
玉珥不置与否地笑笑:“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去听听看。”
到底是天子脚下,即便天色渐黑,但大街上依旧是车水马龙,广济街的说书楼内也早早就坐满了听客,玉珥和汤圆才刚刚踏进门,就听到惊堂木一拍,一阵阵的鼓掌声和叫好声,想来是她们来得巧,刚好赶上开场。
玉珥指着角落里的一桌,那桌上背对着她们坐着的白衣男子正是乌溪,她们便悄悄走了过去,乌溪没注意到她们到来,还在聚精会神地听着那白胡子说书先生口沫横飞地讲故事。
“盛唐时期,有两人名动天下,属风华人物,一人为当朝太子,一人为当朝皇叔。这两人颇有传奇色彩,听客们莫急,容老夫缓缓道来。首先说这个皇叔,他是盛唐唯一一个异性王,他亲爹为救先皇而死,先皇感恩收他为义子,他十五岁挂帅出征,八年征战战功赫赫,是盛唐百姓心目中的战神!”
玉珥听着,眉梢抖了抖。
心想说书先生又调皮了,明明讲的是本国的皇叔,却掩耳盗铃地说是盛唐时期,这么避讳,是要说些什么皇家秘史?
“再说太子,太子的一生其实也挺跌宕的,因为他早在刚刚降生时,国师就算他命中带煞,会克死六亲,他的亲娘皇后就是生了他被克死的,还有皇后的弟弟也是在他出生后不久暴毙家中。这一来啊,可是吓坏了皇帝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克死了。”
玉珥捏紧拳头——污蔑!简直是污蔑!
她亲娘的确是因为生她而死,但那是因为胎位不正,难产导致。
至于她舅舅……明明是吃太多酱肘子撑死的好吗!
别事事往她头上扣,国师只是说她克夫而已!
可这种真相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其他人还都跟着倒吸一口冷气,露出了心照不宣又诧异不已的眼神,弄得玉珥心好塞,顿感人生寂寞如雪。
“皇帝连忙向国师求救,国师告诉皇帝,太子是天生的帝王之命,能左右国运,千万要保住,但不能由至亲抚养,最好的办法就是托付给他人,而算了生辰八字后,皇叔就是最好的人选,于是太子自出生起,便被皇叔照顾,这一照顾,便是十五年。
这十五年日日与太子朝夕相处,同桌而食,同榻而眠,两人的感情十分深厚,皇叔也全心全力辅佐太子登上皇位,为他遮风挡雨,为他劈荆斩棘,为他半生戎马,为他……”
玉珥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我家皇叔有这么伟大吗?
而且,说书先生,你的设定里,太子和皇叔不都是男人吗?为什么用的这些形容词听着都好暧昧的样子?
和她有同样感觉的还有其他听客。
“老先生,这个太子和皇叔是什么关系啊?你怎么越说越离谱?”
说书先生抚着胡子,笑眯眯的,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出了一句话:“因为他们的关系本来就很不一般!今日我要说的就是,关于太子和皇叔那些不得不说的事!”
玉珥吓得直接把茶水喷出来了。
乌溪这才注意到她们到来,连忙起身要行礼,玉珥摆手阻止了他——别打草惊蛇,她现在还真想知道,这个老头想瞎掰些什么。
说书先生命小厮捧着钱钵去收小费了,收到了钱才继续说下去,听客们心痒痒想听那‘不得不说的事’,于是也都给钱给得特别痛快,一圈下来钱钵都要满了。
小厮眯着眼笑成了红枣:“谢谢捧场、谢谢捧场……”
玉珥也扔了一锭银子到小厮钱钵内。
抿了一口茶,说书先生才慢悠悠地说下去:“这个太子呢,其实是个淫君。”
又来了……玉珥每次听到‘淫君’这个词就有点心塞,她一没强抢良家妇女,二没强抢良家妇男,三没强抢良家不男不女,也就是多立了几次不同人选的驸马,至于这么耿耿于怀吗?一点都不知道透过外表看一下内在,其实她还是有很多别的优点的。
说道这,玉珥也没什么心情再听下去了,起身道:“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宫吧。”
门外下了雪,汤圆撑着雨伞遮她头顶,小脸鼓成了包子:“殿下,我去叫京兆府把这个丑化、扭曲、污蔑、造谣您的白胡子抓起来!”
玉珥叹气:“无缘无故抓人家干什么?他又没指名道姓,要是去抓他,不就代表承认他说的是我吗?”


 第九十二章 淫君本色

汤圆为她委屈得直跺脚:“殿下,您也太好脾气了吧!”
“不信他的人,任他讲得再声情并茂也没人当真;而信他的人,抓了他也堵不住悠悠众口。”玉珥扭头,诚恳地教导小汤圆,“所以你要去找几个壮汉,把人直接扛到暗巷里揍一顿,揍得这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办法。”
汤圆十分聪明一点就通,闪着星星眼,膜拜道:“殿下,您真聪明!”
“好说好说。”玉珥谦虚完,不忘嘱咐道,“记得让人把他的白胡子剃光,本宫看不顺眼很久了。”
“是!”
这主仆一唱一和不亦可乎,乌溪却是满头黑线。
无良主仆还在商量着怎么捉弄说书先生,却见长街那头跑来一队衙役,轰轰烈烈朝说书楼而来,吓得百姓们都纷纷躲避起来。
玉珥发现那个领头的人好像是付望舒身边的,心里不由得奇怪对方来意。
付望舒身边的护卫茯苓带人赶到了说书楼门口,厉喝一声:“把这群胆大包天,敢在背后非议皇家的混账都抓起来,押入大牢!”
玉珥愣了一下,来抓人的啊!
但……非议皇家?说书先生也没指名道姓,现在就把人抓走,不是默认了说书先生说的那些事情是真的吗?
玉珥可不想背这样的黑锅,连忙推开人群挤出去,伸手拦住茯苓:“等等,谁让你来抓人的?”
“殿下?”茯苓愣了一下,连忙下马行礼,“殿下怎么会在这里?”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说书先生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和说书楼的掌柜一起求饶。
玉珥看着有些于心不忍,摆摆手说:“算了,这些人也没犯什么大罪,警告两句就可以,这都一把年纪还进大牢,太为难人家了。”
“殿下,这……”茯苓很为难,“可是付大人说,一定要把他们都带回去。”
付望舒也不是这样蛮不讲理的人,玉珥觉得他忽然大动干戈抓人,或许还有别的原因,想了想说:“那我也跟你们回去。”
付望舒是从京兆府派去人的,此时他的人也在京兆府,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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