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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在上我在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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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珥冷笑:“你去问他啊。”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像颜如玉那样的美人也只需一眼就能令人忘不掉,她没想到,她家皇叔非但把人从大理寺弄出来,现在还把人弄到宫门口!
每次都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这次她倒是想看看她还能怎么解释!
一路生着闷气到了归去堂,前脚才刚刚迈入,玉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灵堂中央那个披着黑色斗篷的男子,身影陌生,看着不怎么熟悉,她眯起眼睛,沉声问:“你是谁?”
听到她的声音,那男子唇角一勾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慢慢转身,微笑道:“妹妹,认不得哥哥了吗?”
孟杜衡!
玉珥没出息退后一步,但反应也很快,连忙回礼:“原来是安王爷,刚才倒真是没想到是你。”
“你我本是兄妹,叫我六哥就好。”孟杜衡十分自来熟地说道。
玉珥干笑着点头,但还是很奇怪他为何在此:“六哥和嫦妃娘娘有交情吗?”居然特意来看她。
“当然没有,我去封地时,嫦妃还没入宫,也就去年正旦在宫宴上见过一次面,都没什么印象了,只是刚好路过归去堂,进来上柱香罢了。”孟杜衡又回头看了一眼牌位,“只是可惜了昀弟弟。”
嫦妃的儿子赐名孟昀,按皇子规格厚葬。
这么好心?玉珥有些狐疑地看了看他,说好的心狠手辣呢?
孟杜衡笑笑:“我还有其他事,改天再去找五妹好好聊聊。”
目送走莫名其妙的孟杜衡,玉珥恭恭敬敬给嫦妃上了柱香,看到一旁有几个蜡烛被风吹灭掉了,就走过去把蜡烛重新点燃起来,想起刚才孟杜衡上香时的虔诚模样,忍不住问:“汤圆,你觉得安王是个什么样的人?”
没人回答,玉珥以为是汤圆在思考,就继续说:“之前一直觉得他是个伪君子,但刚才一接触,发现这人好像还不错。”
“你若把他当成个好人,我看你是真是不想活了。”
身后没听到汤圆的声音,却听到了熟悉的男声,她没防备吓了一跳,蜡烛滴到了手背上,烫得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席白川吐出一个字:“蠢。”
玉珥额角青筋抖了抖,又想起刚才在南门看到的一幕,心里的不高兴又重了几分,直接抓过他的手把蜡油一股脑都倒在他的掌心,然后施施然地说了一句:“蠢!”
席白川:“……”
第八十七章 想你一直陪着我
掌心的滚烫带着刺疼感,席白川却是完全不在意,抬起另一只手缓缓把掌心的凝结住的蜡油慢慢剥去,垂着眸浅浅地反问她:“晏晏看起来火气不小,皇叔又做了什么事惹你生气了?”
“你也知道自己经常我生气啊。”玉珥撇嘴。
席白川挑眉:“哦?这么说晏晏对皇叔是旧怨了?”
玉珥甩头不看他,本想摆出一副不理人的样子,但没想这一甩头甩得太猛,眼前都模糊了一瞬,脚下一软,险些摔倒,席白川一直在看她,见到她身形不稳,连忙上前扶住她的手,顺势把她搂在了怀里,关切地问:“怎么了?”
玉珥摇摇头,抬手揉揉额角,自从中了蛊毒后,她就感觉自己的胸口时不时会闷痛,之前也有找女医看过,但都只是说太劳累,多休息就没事。
“没事,我出去透透气就好了。”玉珥说着往外走,一出门,被冷风一吹,脑子瞬间精神了许多。
席白川跟她后面走出来,轻声问:“嫦妃娘娘午后下葬,你会去相送吗?”
玉珥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当然会。”以她和嫦妃的关系,怎么可能不去。
“其实你最好不要去,宫里一直有闲言碎语说是你害死嫦妃,要是你还来送,怕是要被说三道四。”席白川说道。
玉珥转过身看着他,微微皱眉:“如果我不去,他们会说我做贼心虚,嫦妃的死与我无关,我清者自清!”
“清者自清?怎么到现在还这么天真,没人会在乎你是否真的清白,他们在乎的是,你身上会被泼了多少脏水。”席白川声音微冷,“今日早朝,已经有臣子提出立储,陛下虽然没有立即答应,但这也是迟早的事情,而此时你离开朝堂三月,以目前的情况看,等到你再回来,怕已经是另一番天地了。”
顺熙帝已经年迈,皇子皇女们已经成年,这个储君早就该立了,前几年不是没人提出来,只是到最后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不了了之,但看这次的阵势,怕是认真的了。
玉珥抿唇,苦笑道:“谁让这一切都给我遇上了。”
席白川按住她的肩膀,微微低头,低声道:“是啊,为什么不偏不倚都让你给遇上了?难道你不觉这些都巧合得太过头了吗?”
巧合过头?玉珥凝眉:“什么意思?”
席白川道:“从刘氏到嫦妃,难道你没发现,这一切都是针对你吗?”
“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是谁在背后给我泼脏水,目的又是什么?”玉珥当然知道,她还猜测这一切可能都是同一个人做的,只是现在还一点头绪都没有,只能再慢慢查。
说道这,她顿了顿,斜眼看他:“你不是会算吗?那你帮我算算,是谁想害我?”
“天机不可泄露。”席白川揣着手,笑得颇为神秘,“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玉珥轻嗤:“你现在特别像是走江湖骗钱的半仙。”
席白川只是微笑,含着浅浅的笑意的双眸似融入了能将今日大雪融化的暖暖情意和脉脉柔情。
自从那个吻之后,他是越来越喜欢用这种眼神看她了。
玉珥错开头不去看他的眼神,却顿感心口又是一阵轻微的疼,像是有虫子在缓缓蚀食一般,虽然不是很疼,但却也不好受。
“是不是在寒风中站太久了?回寝宫吧。”席白川把她的斗篷拢起,又接过汤圆是手里的雨伞撑在她头顶。
玉珥按了按胸口,抿唇道:“我这身体一定是出毛病了,以前都没这么脆弱的。”
“那就找御医来看看。”
“女医总是说没大碍,但我这时不时疼一下却总让我有种得了绝症的感觉。”玉珥玩笑道。
席白川低斥了一声‘胡说八道’,又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怎么可能,吾皇万岁。”
吾皇万岁……玉珥皱眉:“大逆不道。”
他漫不经心地笑着:“也不是第一次了。”
玉珥一愣,仔细一想,才想起来这种话他以前也说过一次。
大概是在她九岁的时候,那次她贪玩跑出宫爬供玉山摔下来,被付望舒救了,不知情的他很担心,带人整个帝都寻找她,最后在一家小医馆找到了手脚都绑着绷带的她。
那时候她清楚地看到,这个平日里总爱欺负她的佞臣皇叔,脸上露出了惊慌之色,抱着她上看下看,再三确定她没有大碍后才松口气,却还是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像是对待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那样。
大概也是被那气氛渲染,也大概是怕他过后会责骂她,所以当时她就扁扁嘴,委屈地说:“晏晏从好高的山上摔下来,差点摔死了。”她当时撒娇的目的是希望他能看在她‘九死一生’的份上,回去后前往不要骂她。
只是没想到,席白川当时却格外认真地回答:“不会,吾皇万岁,你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死了。”
那时候他说出这句话,比现在诚恳很多,起码没这种调戏的味道。
“你还记得你当时回了我一句什么吗?”席白川噙着笑,凑到了她耳边呼出一口热气,弄得她忍不住缩缩脖子。
回了一句什么?玉珥又想了一下,越想耳根越红,她有些手忙脚乱地推开他:“不、不记得了,都是儿时的玩笑话,谁会记得那么清楚啊。”
席白川笑得越发荡漾:“不记得你紧张什么?”
“谁紧张了,我是冷的。”玉珥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加快脚步甩开他。
席白川倒也没追上去,把雨伞递给汤圆,汤圆连忙追上玉珥,把雨伞撑在她头上,又好奇地问:“殿下,琅王爷又欺负您了?”
“闭嘴!”
身后,席白川忍不住笑了出来,原本就生得多情的眉眼似更加温柔了,他依旧揣着手慢慢走着,雪花落在身上融化,浸湿了衣裳,他却好像半点都不冷那样。
她嘴硬说不记得,但他却印象深刻,怕是这辈子都忘不掉。
当时那个小小的人儿缩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嘟着嘴说:“我是吾皇万岁,那皇叔一定要做个大奸臣。”
“为何?”
“皇姑姑说,大奸臣遗臭万年,皇叔要活和我一样久,晏晏想皇叔一直一直都陪着我。”
第八十八章 席半仙
玉珥脸色通红地跑回宫,心想自己小时候真是太羞耻了,到底干了多少蠢事。
“启禀殿下,适才裴大人派人进宫说,他午后要进宫拜见。”宫人见她回来,连忙说道。
裴浦和?
自从画骨香案后都许久没见了,这次进宫是来做什么?
玉珥想了想没想明白也就不想了,让人送点吃的来,她要看看她的探事司送来了什么情报。
与此同时,御花园的假山后,两道人影交头接耳,小声传递消息。
“芡实真被抓了?”女声声音里难掩惊慌之色。
略显尖锐的男声连声道:“是,奴才亲眼看到,是付大人亲自带人抓的,这回人应该是在东宫,娘娘,这下怎么办啊,芡实会不会供出我们来?”
“他不敢的。”女声声音沉了许多,安静了半响,才又开口,“你去临泉六宫,把这个消息告诉那位,听听他的意思。”
“奴才明白。”
御花园内的一番小动静,自然不会传到东宫,午膳后不久,汤圆就来报说嫦妃已经开始下葬仪式了,玉珥立即站起来:“拿我那套素衣来,本宫去给她送行。”
席白川皱眉道:“裴浦和马上就要进宫和你禀报事情,还是别去好了。”
“裴大人的事可以缓缓再说,但给嫦妃送葬刻不容缓。”玉珥不听他的话,换了一套素白的衣服,简单地挽了一个发髻就赶过去。
嫦妃唯一的儿子跟着她一起去世了,她的位份不高也没办法让其他皇子皇女给她守灵,再加之平日她太受宠,妃嫔们都不是多喜欢她,此时来给她送葬的人并不多。
玉珥恭恭敬敬地给嫦妃上了一炷香,然后退到一边看着操办丧礼的人安排下葬,面色却是格外的平静,甚至是波澜不惊。
“我以为你会哭,我都准备好了两块手帕。”席白川站在她身边,和她一起看着前方的丧礼。
“现在我没时间哭,等破了案再说。”
席白川挑眉:“破了案再哭?”
玉珥龇牙笑起来:“不,我让那些找我麻烦的人哭给我看。”
席白川低笑:“好。”
丧礼虽然简单,但操纵起来还是需要些时辰,玉珥看完了全程,等到入了陵墓,她又去上了一炷香,这才折返回东宫,此时天色都已经暗沉了。
“父皇竟然都没来看嫦妃娘娘一眼,反倒是萧淑妃来上了一炷香。”玉珥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影子,心里想,这大概就是那日父皇说的,帝王之情吧。
席白川负手走在她身边,身形隐入黑暗中,也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只是听到他语气微凉道:“他本来就是这么无情的人。”
玉珥瞪了他一眼,转角就进入了东宫,内侍说裴浦和已经等了三个时辰了,玉珥一愣,也才想起他来见她这回事。
“去看看他想说什么吧。”席白川整了整她的领子,“如果有什么难以抉择的,就先不要答应他,和我商量了再说。”
“知道了。”
一进暖阁,玉珥就看到裴浦和撑着额头昏昏欲睡,玉珥噗嗤一声笑了:“裴大人是上我这来补觉了?”
“殿下的暖阁绝对是全皇宫除了陛下的养心殿外最温暖的地方。”裴浦和笑着起身整理衣冠,然后给她施了个礼,“殿下是去给嫦妃娘娘送行了?”
玉珥的笑容变淡:“是啊。”
“殿下节哀。”裴浦和说道,“人死不能复生,殿下千万保重身体。”
“这个我明白,我不会那么容易倒下的。”玉珥说着问他,“你来见我是有什么事吗?”
“下官前来一是来看望殿下,前几天我离开帝都,刚刚得知嫦妃娘娘的事,担心殿下会过度哀伤。”裴浦和笑了笑,“二是,冬狩刺客案中逃到的那个刺客,已经追查到了下落。”
他不提起玉珥都忘记冬狩刺客案中还跑掉了一个刺客,玉珥连忙问:“抓到了吗?”
裴浦和有些失望地摇摇头:“没有抓到,下官一路追查,但刺客进了陇西道就消失得无踪影。”
蜉蝣刺客团素来活跃在陇西道,那个跑掉的刺客大概是回总部了。
玉珥自然也有些失望,不过倒也没多责备:“能抓到最好,死者在地下能瞑目,不能抓到也不能怪你,对方阴险狡诈,又在暗处,你还是小心些自己,别让他们报复上了。”
“殿下放心。”裴浦和微笑,“下官虽然没有抓到刺客,但下官却误打误撞查出了另一件事。”
“什么事?”
裴浦道:“潇湘梦每年都会往陇西道运输东西,或走陆路或走水路,来往十分密切,着实可疑。”
这不是和上次席白川说的话一样吗?
玉珥皱了皱眉,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裴浦和神情严肃:“下官发现,这些从帝都运到陇西道的马车里,装载的都只是普通的布料和茶叶,但不普通的是,装载茶叶和布料的马车车厢,却是纯银制作。”
玉珥震惊:“纯银?”
“是,纯银的马车。”裴浦和点头,“他们先将白银融化成浆,再注入马车木板的缝隙中,等待液体凝固,再拆掉木板,而白银凝固后与空气接触后会变成黑色。这样一来,任何人都只当成是普通的马车,没人想到那些那是价值不菲的白银。”
玉珥想不通:“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帝都内有不少钱庄都有在全国开设分号,想把钱送到陇西道,直接通过钱庄不是就可以。”
“钱庄有记录备案,他们大概是怕被查出来。”裴浦和看着她说,“下官觉得,这些钱的用途有些令人深究,或许陇西道还藏着我们都没发现的秘密。”
“那我们便出发……”话说到一半,玉珥忽然顿住,脑子里闪过适才席白川说过的话。
——如果有什么难以抉择的,就先不要答应他,和我商量了再说。
欸?
这席白川真是半仙啊,这都算得出来?
裴浦和追问:“殿下刚才说出发去哪里?”
“没,只是说你让你的人盯紧点,必要时你再去一趟陇西道,那边的事我全权交给你负责。”玉珥抿了抿唇,“最近我在查嫦妃之死,抽不出身。”
裴浦和眼底闪过一抹异色,但也没说什么,点点头表示明白。
第八十九章 袭杀
裴浦和走后,玉珥就让人去把席白川找来,席白川早就知道她肯定会来找他,也知道所为何事,一进门就说:“是不是都被我说中了?姓裴花言巧语地想把你骗去陇西道?”
玉珥十分惊奇:“你怎么知道?”
“都说了我会算。”席白川慢悠悠地在软垫上坐下,“你没答应他吧?”
“答应倒是没有。”玉珥歪着脑袋说,“但是他跟我说,发现潇湘梦经常往陇西道运东西,而运东西用的马车,居然是白银铸成的。”
这回轮到席白川诧异了:“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那还真是下了血本。”
“你也知道银马车的事?”
席白川点头:“知道,我也是刚刚查出来,已经让人去盯着了。”
玉珥十分困惑:“为什么要把钱转移到陇西道?”这千里迢迢的,想干什么事情都不方便,何苦呢。
“陇西道是谁的地盘?”
“安王。”
席白川别有深意地说:“那不就是了。”
玉珥觉得自己更茫然了。
——
席白川说的话她真听不懂,赃款运去陇西道怎么就和安王有关系?
陇西道虽然是人家安王的地盘,但是陇西道可是整整有十八个州,数百个城镇,里头藏着多少大逆不道的人他哪知道的,不能因为对方是政敌就觉得人家是幕后黑手,这对人家不公平。
玉珥觉得自己不能冤枉了人家,毕竟从去给嫦妃上香这一举动来看,玉珥对这个五哥的敌意是没那么深了,所以她现在要出宫去一趟大理寺,跟裴浦和进一步闲谈。
上马车之前,玉珥想了想,回头对一个内侍说:“去跟皇叔说一声,问他要不要一起去。”
“是。”
马车咕噜噜地转动,玉珥放下窗帘,抱着暖炉坐在垫子上想事,无意中抬头,发现汤圆正在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她。
玉珥顿了顿:“你饿了?”
“奴婢不饿。”汤圆虎着脸说。
“那你是困了?”
“奴婢也不困。”
玉珥奇了:“你不饿也不困,为什么要这么如狼似虎地看着我?让我感觉我在你眼里是根鸡腿或者个枕头。”
“奴婢是觉得最近殿下好像又和琅王爷关系好起来了。”明明之前是在绝交的,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又和好的?
“是吗?”玉珥不觉得。
汤圆跟老妈子似的絮絮叨叨地念:“殿下啊,当初把你弄哭的人可是琅王爷啊。”所以咱们做人有点原则好吗?
玉珥眨眨眼,不说话了,揣着暖炉靠在角落呈老僧入定状。
对于玉珥的‘热情相邀’,席白川自然是不可能拒绝,听了内侍的话后,就马上骑马出宫朝大理寺去,然而却在半路看到了玉珥的马车听在河边,她人不知道在河边张望着什么。
“怎么了?”
玉珥回头看了他一眼:“皇叔,我刚才看到一个很眼熟的人,可我追上去,他一看到我就跳河跑了。”
席白川扶着石墩,探头看了下去,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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