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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在上我在下-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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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朝后,玉珥回了温调殿,正看奏折呢,半掩着的门忽然被人推开,木门的黑影慢慢扩散,从窄到宽,发出细微的咿呀声,玉珥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小小身影爬过门槛,一摇一摆地走过来,不是她的嫡公主是谁。
她穿着粉色金丝花纹的衣裙,外罩一件白纱外套,不住一尺高,头发扎成两个小揪,束着粉色发带,发带还带着铃铛,随着她的动作铃铃地发出声音。
她找到玉珥好像很高兴,站着手臂就喊:“娘亲,娘亲,抱……”
玉珥摇头笑了笑,起身去抱她,将她抱到软榻上,她小小的身体软软的带着奶香,她深迈入她的肩膀里,嗅了嗅:“思思真好,思思一来娘亲就不心烦了。”
她也不知道懂了没有,小小手摸索着玉珥的脸颊,捧着吧唧重重亲了一下,然后好像很害羞地把脸埋在她的怀里:“娘亲抱抱。”
“抱了呀。”玉珥低头亲亲她的头发,她又乐呵起来,踩着她的大腿蹦蹦跳跳,玉珥忽然很羡慕她,这个年纪无忧无虑,什么都不懂,世界里只有粉红和纯白两种颜色……
玉珥眼神暗了暗,抱着她坐下:“思思啊,其实,今天是你爹爹生辰呢,来,你学娘亲说话,爹爹,祝您生日快乐。”
“爹爹,生日快乐。”单思说完,小脸上露出一点疑惑,“娘亲,爹爹在哪里呀?”
玉珥将她抱得更紧,她从出生开始就没见过她的爹爹,却总是被她灌输关于爹爹的事,以至于她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爹爹’,随着长大,也开始会找爹爹了。
玉珥咬着唇说:“你的爹爹是个坏人,他生娘亲的气生了好久,都不肯回来,等你长大些,娘亲就带你去找他,等找到他,你要打他骂他,他那么坏。”
单思乐呵乐呵地一笑,张开手大大抱住玉珥:“不打,不打,要抱抱。”
玉珥笑了,这个傻孩子。
帝都的天灾来得快去得也快,两日后大雪停了,救灾也差不多结束,传染性肺炎没对帝都造成什么伤害,这次天灾中,除了暴风雪那晚冻死了二十一人外,再没有人因此而死亡,不过饶是如此,玉珥还是有些自责,那晚暴风雪那么大,她竟然完全没有想到那些无家可归的百姓。
也算是为了忏悔,在组织砸碎护城河冰块,让冰面下的水得以流通时,玉珥亲自参与了,而后宣布以后每年从国库了抽出一笔钱,发往全国,用来建立收容所,专门服务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者,只希望以后这样的悲剧能减少发生。
玉珥认为自己做的还远远不够,但却不知道,她在全国上下,朝廷内外,已经是一片好名声。
长熙四年六月初一,恰逢大顺自开国以来五百年国庆,玉珥这次听从了礼部的建议,大肆操办一番,也算是洗刷一下从顺熙二十三年至今顺国上下,那股萦绕不去的阴霾之气。
国庆由礼部主持,广发礼帖,一时间,万国衣冠拜冕旒,帝都城内比之平时更发繁华昌盛,各种肤色的人,各种颜色的眼睛,各种不同的语言,高高矮矮胖胖瘦瘦全都聚集在了一起,十分新奇。
这些异国异域的代表团来到帝都,也带来了许多大顺没有的也产物,他们在集市上做交换,货物流通,文化交流,互相欣赏,倒是大大增进了友邦情谊。
玉珥期间曾带单思微服私访,在热闹的集市上到处走走,单思正处于对外界好奇的时期,看到什么不曾见到的东西都很惊奇,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异国他乡的小玩具,此时左手一个风车,右手一把小木剑,脖子上好挂着一串贝壳项链,她爱极了这个热闹的集市,在玉珥怀里不安分地跳动着,玉珥被她折腾得手酸,汤圆笑着上前:“夫人,让奴婢抱会儿吧。”
玉珥急不可耐把这小麻烦塞过去。
第五百三十五章 一定是来不了才没来吧
单思现在和玉珥很亲近了,反而不是很喜欢被别人抱,连从小照顾她的汤圆她都觉得不如母亲好,才被抱一会儿,就开始喊着叫着要玉珥抱,玉珥手酸着,又怕她那折腾劲,简直是连连摇手拒之千里,单思顿感委屈,哇的一下就哭出来了。
这孩子,摔得头皮血流都没见得会哭,却在这种小事上爱哭得很。
在这种热闹的集市上,一个小孩的哭声说嘹亮不嘹亮,但说没惊动旁人也不可能,这来来往往的本地人和外地人,一看这么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哭成眼泪鼻涕都掉了,而且她还一直伸手对着玉珥,喊着‘娘亲抱抱,娘亲抱抱’,这么软萌,实在太戳人心了,可偏偏玉珥没什么表示,于是围观群众纷纷谴责起玉珥来。
忽然有个有眼色的,看着玉珥觉得眼熟,想了一会儿,想起来了,忽然脸色大变,连忙噗通一声就跪下去了:“是陛下!这是我们陛下!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被他一喊,很多人也认出来了,也都跟着纷纷跪下,山呼万岁。
玉珥哭笑不得,她还特意易容了一下,没想到还是被认出来了。
“都起来吧,不必如此。”玉珥让他们都起来,可是他们都不起来,眼看跪的人越来越多,玉珥连忙招呼了刘恒等人,赶紧带他们突围,这场以游乐开头,以闹剧告终的出巡,这才彻底落下帷幕。
后来据说,坊间因为她这次出现,多了很多传言和标志。
比如,玉珥他们光顾过的那家馄饨小摊,成了后来去帝都的人不得不去吃的一家店。
比如,玉珥卖给单思的贝壳项链,一度成为风靡全国的女性特色首饰。
再比如,玉珥拒绝抱嫡公主,导致嫡公主当街大哭的事,很多人便猜测,长熙帝是不是不喜欢她的女儿?话说,这个嫡公主到底是哪位公子的血脉?
总之无论坊间对长熙帝和嫡公主如何揣测,玉珥都是听不到的,她暂时把心思但在了国庆大典上,六月初一,大典如期举行。
精彩绝伦的歌舞助兴后,晚宴正式开始,长熙帝在金丰台设宴,居于九龙金椅上俯览天下,这锦绣山河曾使多少英雄尽折腰,如今在她之手,她却不觉得多开心,身侧孤孤单单,无人与她共黄昏,无人问她酒可温。
宴席散后,玉珥已经有六七分醉,脚步摇晃地下了高台,汤圆扶着她上轿撵,还没起轿,身后忽然有人喊了一句‘长熙陛下’。
玉珥一只手架在额角,眯着眼睛回头,看了看那个人——扶桑王,宁绍清。
长熙二年冬末,大顺七公主封号相悦下嫁扶桑王为后,两国永结秦晋之好,这次大顺百年国庆,扶桑王为表情谊,更是协王后亲自来朝祝贺。
“陛下,可否借一步说话?”他还是老样子,容颜俊美得凌厉且嚣张,眉目间带着随之不去的戾气。
玉珥轻轻颔首,从轿上下来,和他走到金丰台一侧的莲湖亭中。
玉珥吹了一阵海风,醉意散去不少,目视着前方,声音淡淡:“扶桑王,别来无恙。”
宁绍清侧头看着她,为帝四个春秋,她身上已然不可冒犯的凛然贵气,和当年的‘白莱’,天差地别。
“大顺女帝,别来无恙。”
他也道。
自顺熙二十一年扶桑一别,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再见面,算算日子,也过去六年后之久。
想起那段似真似假的缠绵日子,一时情动,不禁往前走了一步,看着她的侧脸,轻轻地喊了一句:“白莱。”
玉珥目不斜视,神情半点不动,就好像完全不认识他口中的那个人,静默了一瞬,她才偏过头看他,长眉一挑:“扶桑王在喊谁?”
宁绍清忽然笑了,他早就看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比谁都会演戏,比谁都狠心。
当年分明是他怀中的‘宠妾’,如今却能冠冕堂皇地问出‘谁’。
他似笑了一下:“一个故人。”
“她在朕的皇宫里?”
宁绍清淡漠道:“不在了,她六年前死在扶桑了。”
玉珥嘴角勾了勾,拎起衣摆上了台阶,金丰台是皇宫里最大的宫殿,历来用来宴请各国领袖,每一处风景都雕刻得精致典雅,这个莲湖因湖中的漂浮着大片大片的莲荷而得名,如今恰是花期,粉嫩色的花苞开的赏心悦目,翠绿色的荷叶更添生机。
玉珥出神地看着这荷花,身后三步之远的人问了句:“听说你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是为了席白川?他已经死了,你还打算思他多久?”
玉珥从容道:“不急,余生有多长,朕就等他多久。”
她的语气那么理所当然,就好像她要等的那个人,只是出了一趟远门,而不是坠下山崖生死不明。
“如若你是为了别人,我大约会不服气,但是他的话……”宁绍清拂了拂衣袖,微微仰首,“他是当今我唯一服气的人,输给他,我无怨无悔。”
从他愿意为你远赴扶桑开始,他就知道他自以为对‘白莱’的感情,远不如他对她的感情,他扪心自问过,如若‘白莱’被席白川抓去了帝都,他可会亲自冒险强去,深入虎穴把人就回来?大约是不会的。
所以他得到了她。
而他失去了白莱。
玉珥挑眉:“指的是,智慧?谋略?还是武功?”
宁绍清眯起眼,狭长的眼线看起来如柳叶如刀片,他知道她知道他指的是哪方面,可她偏偏曲解了她的意思。
是因为,在她眼里心里,他从来都不够资格和席白川比对她的情吗?
宁绍清笑了,她还真是数年如一日地刻薄。
罢了。
她既然要当白莱是陌生人,他又何必再挑起话题。
他淡然答:“都是。”
玉珥和他一起走了一圈莲湖,等到回到金丰台,宫宴已经散了,只有宫人在收拾桌椅,玉珥看到远处华灯下静静站立的身影,是她的七妹,大概是在等他吧。
分开前,玉珥忽然问:“扶桑王,你们扶桑盛蛊,情蛊可有得解?”
宁绍清诧异:“你的情蛊还没解?”
玉珥摇摇头没说话,上了轿撵,摇摇晃晃回养心殿的时候,她想,无解的吧,否则他怎么舍得离开她这么多年,一定是来不了,所以才没来吧……
长熙四年秋初,北沙送来奏章,这份奏章不是君王写的,而是几个大臣联名上书的,上面洋洋洒洒列举了他们的君王数十条罪状,说他自登基以来,荒淫无道,劳民伤财,苛刻百姓,不堪为帝,经过他们国务院各位护国大臣一致决定,废黜君王,另立新帝,特请长熙帝准许。
玉珥看着脑门直疼,心想这个北沙真不安生,北沙的人真会睁眼说瞎话,真以为她远在帝都就什么都不知道?
北沙君王从来都只是个傀儡,财政军三大权都都掌握在国务院手里,曾听说,君王连做衣服需付的一个银元宝,都要写出去一张长达数百字批文才能从国务院手里拿到钱,这样无权无势还穷的君王,哪里来的能力去‘荒淫无道’‘劳民伤财’?用脚趾都想得出来,肯定是这个君王不听话,国务院觉得自己权威受到挑战,这才要废黜君王。
玉珥为难了,她是最不愿意干涉这些属国家里的事,也不好干涉,但也不能这么容易就准许了,否则他们一换君王换上瘾,还不每年都换,成何体统?
玉珥想了一天,第二天早朝,她把这件事跟大臣们说了一下,最终和大臣们达成共识,决定派出一个大臣过去看看情况,如果能调和就调和,真不能调和再随他们的意,反正北沙皇室数百年来都没人权,这是国情使然,他们就别多管闲事了。
至于这个人选嘛,要个通情达理的,要个懂得时局变化的,还要个交际能力好的,玉珥看了一圈,最终决定:“长孙爱卿,你去一趟?”
嗯,其实长孙云旗除了符合第二个外,另外两个都是负分,但玉珥觉得还是他去比较好,能镇得住场子,更重要的事,没他在,就没人敢窜头让她立王夫……
长孙云旗面无表情道:“臣遵旨。”
咝……看他这眼神,想必是看穿她的心思了,玉珥望天。
出使北沙的使团订在三天后启程,散朝后,玉珥才回了御书房,抱着单思没玩一会儿,宫人就来报,说长孙大人有要事求见。
玉珥郑重地想了一下,长孙云旗该不会在临走前还要再来膈应她一下吧?
想看了半天,她确定他应该没那么无良,于是就召见了。
长孙云旗还穿着官服,进门后要行礼,玉珥摆摆手:“长孙爱卿,不必多礼,坐吧,你有什么事吗?”
“陛下,臣出使北沙,少则一月,多则两月,这段时间怕是没办法为陛下挑选合适王夫,不过臣倒是有一个合适人选,臣想将此事转托于他,陛下您意下如何?”
玉珥:“……”
玉珥:“……”
玉珥:“……”
她真是识人不清!
她还以为他是有什么要紧事要来找她说!
没想到又是立王夫!
居然还要转给别人去做!
第五百三十六章 已经三年了呀
玉珥心情很复杂,如果换成别人做这种事,她大概会觉得那个人是故意耍弄她的,但如果是长孙云旗,她就觉得这一定是认真的,长孙云旗是个奇葩,他有时候做事真的很让人不哭笑不得,但他自己却不知道笑点在哪里,依旧是一副一本正经严严肃肃的模样。
玉珥扶额:“长孙爱卿啊……其实你以后可以发展一下媒公这个副业……”
长孙云旗严肃道:“国不可一如无君,亦不可无国母,陛下,王夫乃后宫之首,不可空缺太久。”
国母……后宫……
玉珥不由得脑补了一下,她的皇叔一身锦衣华服,穿金戴银,坐在软榻上和宫人筹划如何在后宫兴风作浪的画面,没能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长孙云旗皱眉:“陛下为何发笑?臣说错了吗?”
“没,你没错。”玉珥清了清嗓子,“朕的意思是,这件事朕还是只信任你一个人,那啥,就等你从北沙回来后再议吧。”能拖多久拖多久吧。
长孙云旗只好应:“是。”
玉珥松了口气,怀里的单思挣扎了一下,她松开手放她到地上,单思小小身体摇摇摆摆跑到长孙云旗身边,小手扶着他的膝盖,歪着脑袋问:“老师要去哪里呀。”
对了,长孙云旗除了内阁大臣等职务外,还是单思的授业恩师,虽说还没正式上课,但两人私底下也相处过,单思已经开始喊他老师了。
长孙云旗素来淡漠,但面对单思,才有难得的几分笑意,柔了声说:“老师要去北沙出使。”
北沙,以听起来很远的样子。单思咬着指甲,有点不高兴地问:“去很久吗?”
小孩子最为粘人,由其是对有好感的人,单思显然已经黏上长孙云旗了,长孙云旗道:“一月就回。”
“那也是好久的哦。”单思扁扁嘴,坚定地拉着他的袖子,“那思思跟老师一起走。”
长孙云旗微微惊讶,连忙道:“这可不行,殿下千金之躯,可不能有半点闪失。”
“可是思思想去呀。”
单思也是聪明的,知道这种事长孙云旗做不了主,只能眼巴巴看向玉珥,玉珥无奈一笑,如今单思已经三岁了,很聪明,她也有意让她锻炼,便道:“想去就去吧,我让探事司和汤圆跟着,让她去见识见识大顺国土也好,长孙爱卿,朕的嫡公主可就交给你了。”
长孙云旗立即应道:“臣必定护嫡公主万全。”看起来,他也是想带她去的。
于是就这样拍板下来,三日后大顺的嫡公主就随着使团一起出发,玉珥在城楼上送他们,忽然想起,当年席白川也出使过北沙,只是那时候,她没来得及送他罢了。
秋末时,出使北沙的使团回来了,单思比走时又长大了一圈,就是被北沙的毒太阳晒得有点黑红,玉珥心疼又嫌弃,连忙找了玉兰膏给她抹抹,抹了几日,总算又粉嫩回来了。
“亲亲。”单思抱着玉珥的脖子,在她的脸上吧唧了好几下,玉珥擦擦口水很忧愁,这小家伙被北沙人名的热情似火感染上了,回来看见谁都亲亲,亲过她的,亲过汤圆的,亲过刘恒的……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啊。
“娘亲娘亲,北沙好美呢!”晚上睡觉时,单思穿着粉色的中衣才在被褥上,拉着薄毯该在头上当头纱,模仿着舞娘跳舞的动作,“他们的人是这样的。”
玉珥没忍住笑了。
她又拿着被子拱成两个小垛,又说:“他们的马是这样的。”
玉珥想了想:“那是骆驼,不是马。”北沙是沙漠,出行工具都是骆驼。
单思瞪圆着眼睛,做出北沙人大眼睛鹰钩鼻的模样:“他们的公主还是这样的。”
玉珥笑着抱住她,把她塞回被子了,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思思漂亮还是他们的公主漂亮呢。”
“思思漂亮!”她毫不犹豫说完,又停顿了一下,补充道,“思思很白。”
玉珥低笑。
单思缩在她的怀里,呼吸浅浅:“娘亲娘亲,还有人说我长得跟皇叔父像!”
玉珥身体一僵,笑意悉数退去。
“他们的王上说,皇叔父也出使过北沙,皇叔父超漂亮的呢!”
原来这世上不只有她还记得他啊。
玉珥闭上眼睛,涩然道:“那不是皇叔父,那是你爹爹。”
单思奇怪了:“皇叔父是思思的爹爹?”
“嗯,是你的爹爹,是娘亲的皇叔。”
“为什么呀?”老师教过她的,叔叔是爷爷的弟弟,爹爹是娘亲的夫君,那爷爷的弟弟又怎么会成娘亲的夫君呢?
玉珥在她的后背上轻轻拍了拍:“来,娘亲跟你讲个睡前故事。”
单思最喜欢听故事,立即乖乖躺好:“娘亲快说。”
“你的爹爹,比年轻大八岁,他是娘亲喊了十几二十年的皇叔,也是娘亲的授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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