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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在上我在下-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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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她并不恨,尽管他欺骗了她,绑架了她,但她在最后,他还是没有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大约心里是认了她这个朋友吧。
两人转了码头往溪边而去,今天没有下雪,小溪边却有一两块还没融化的冰,衬得那水冰冷刺骨。
“这是,芦苇?”玉珥捏起河边帮人高的野草,互让脑子灵光一闪,抿着唇笑起来,“漾漾泛菱荇,澄澄映葭苇。”
付望舒无奈一笑:“你竟然还记得。”
这首诗是著名诗人王维题在他的水墨画《青溪》上的,王维的画作很珍贵难得,苏家这个书香门第都只存有一两副,其中一幅便是《青溪》,在付望舒弱冠时,他的父亲送给他的,平素就悬挂在书房,那时她年幼,偶然去了一次他的书房,不识珍宝,用沾了糕点的手去摸那画……后果很惨烈。
玉珥至今都记得付望舒那生不如死的表情。
想起这件事,她又忍不住一笑:“我以前可真没少给你添麻烦。”
他也笑了。
“顺熙十年至今,臣与陛下竟不知不觉相识十六年。”付望舒撩起衣摆,涉过芦苇,到河边捧了溪水洗手,那溪水,果然很冷,玉珥看不见他的神情,只听见他说,“十六年很长,但相识陛下,是这辈子一大幸事,了无遗憾……微臣此时走,也算功成身退。”
功成身退……玉珥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言下之意,一惊之后便是惊呼出声:“你说什么?你要走?”
付望舒站直起来,转身和她对视,一字一顿清晰道:“春狩之后,臣就辞官。”
“辞官?!”
付望舒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发自内心,只是说出口后,他疼了,她也疼了:“陛下宽厚仁德,勤政爱民,一代明君,朝中文有长孙,武有孟曾,还有辛夷徐云荣等后起之秀,臣走或留,无论于社稷还是于……陛下,都没什么大差别。”
玉珥微微低下头,心里堵得慌,沙哑着声音说:“如今天下底定,朕还是需要你的。”
“陛下失了琅王爷尚且能无妨,失了一个付望舒,又何足挂齿。”
他转过身来拱手行了一个半礼,从容说道:“陛下,臣本就对仕途毫无兴趣,一姓一族的荣誉太沉重,如今臣终于可以解脱,还请陛下成全。”
玉珥问:“你想去哪里?”
“五洲大陆,臣都替陛下去走一趟,希望还能为大顺文化传播和引入尽绵薄之力。”
他故作轻松地笑着,玉珥却看出了他深藏的压抑,心里有些难受:“你是不是,还没放下心结?”顿了顿,她补充,“自从安歌走后,我都没看过你真正笑过。”
“大约是放不下了吧。”这是他第一次袒露自己对苏安歌的情感,“如若能重来,我一定在她问出口时抱住她,也许这样后面一切悲剧都不会发生了。这些年我很自责,是我负了她,是我害了她。”
“子墨……”
付望舒松了口气,望向了别处风景:“一直困在这帝都,才是真正的放不下,也许出去走走了,等走回来后,就放下了呢,到时候臣会寻一个真心相爱的女子,携手一生。”
玉珥喃喃地问:“你真的会吗?”
付望舒柔和一笑,一如当年那个温雅的翩翩才子:“会的,一定会的。”
玉珥的眼眶已经不知不觉湿润了:“那你会回来吗?”
他看着她眼角的泪花,那晶莹水露释去了他心中最后一点犹豫,他亦是笑道:“会的,也一定会的。”
两人无话,玉珥找了一棵树蹲下,忽然觉得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一个都在离自己而去。
妘瞬年前就走了,说是要去找她的记忆,玉珥也就放刘季也跟着去,她知道求而不得的苦,他还有努力争取的机会,她不想断让他和她一样,每天都在重复思念一个人,那是一种比酷刑还要痛苦的煎熬。
如今连他也要走,那她以后身边可还有谁能亲近依靠?
可是……她也没有留下他的理由啊。
他们之间与其说是君臣,倒不如说是挚友,可除去君臣这一层,她其实一直都在享受他的付出,不曾为他做过什么,现在让他走,好像成了她唯一能为他做的事。
玉珥抱着双膝,眼泪还是没能忍住掉下来了,她狼狈地擦去,低下头不愿让他看到,他也就看向别处假装不知。
这场春狩玉珥本就没什么兴趣参加,在得知付望舒要辞官后,更是心情压抑,连续两天的狩猎她都没怎么笑过,春狩的最后一晚,年轻人们在草地上起了篝火,烧烤猎到的山鸡和兔子,他们加了辣椒和西域进贡的胡椒,香味冲天,玉珥也被引了出来,站在帐篷边看着他们。
当年他们也曾做过这种事,那时候,皇叔还在,子墨还在,萧何刘季刘恒都在……
出神着,忽然面前多了一根用荷叶包着的兔腿,她微微一愣,抬头一看,原来是付望舒。
“臣烤的,陛下赏脸否?”
玉珥慢慢接过,撕了一片肉送到嘴里,很香:“好吃。”
付望舒笑了笑,就走开。
远处山林萤火点点,如幕布上点缀的珍珠宝石,玉珥看着他跟少年郎们坐在一起,他们动而他静,好似格格不入又好似异曲同工。
她慢慢呼出了口气。
罢了。
曲终人散,人之常情。
付望舒本就和席白川一样,席白川好命些,没有家族羁绊,无需为名声所累,他喜欢这个政治舞台,所以他愿意去经营。而付望舒,名门之后,肩负一姓一族的荣誉,无论他喜不喜,都必须为了身后的家族去争去夺,他的阴谋阳谋都非出自本心,如今繁华落尽,解甲归田,对他来说,反而是善终。
春狩后,付望舒果然上奏辞官,玉珥准了。


 第五百三十三章  我找不到你

皇叔惠鉴: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自青州一别已有一年,常夜不能寐,思之如狂,而今朝中一切安好,天下底定,我亦心甚慰,唯一缺憾,便是回首时寻不见你梅花树下提灯相候的身影。
……罢了,我对你还是正经不起来,想必你看我这么咬文嚼字,也会笑吧。
皇叔,日前苏相告老还乡了,他一生都奉献给了大顺,两朝功臣,天下百姓爱戴他,我却对他心怀愧疚,他走时我十里相送,最想说的话,终究是没有说出口,想来,这辈子都没机会说了,我很难过。
苏相辞官后,长孙云旗正式成为内阁第一阁老,他是堪当此位的,就是比苏相还要刻板还要抠门,也不知是不是曾任吏部尚书管钱管习惯的原因,竟连我偷溜出宫用自己的私房钱买个藤萝饼都要管,唉,也是我倒霉,居然不偏不倚碰上他了。
还有,子墨也走了,你若是在的话,应当会摇着扇子笑得得意吧,他说朝廷文有长孙武有孟曾,他也无用武之地了,倒不如替朕去五洲大陆游历,对异国文化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引入大顺……他承诺我会寻一良人,会结发生儿育女,会在有生之年回来看看我,你说,他是真心的还是哄我的?算了,不问你,你肯定说是假的。
皇叔,皇叔,单思会走路了,总要往东宫的方向去,拦都拦不住,但到底是刚学会走路,因此时常会摔倒,前几天又摔了,头破血流,我看着都疼,可她却不哭不闹,也就太医上药的时候叫两声,你说,她是不是面瘫加闷骚?一点都不像你我,我都怀疑不是我们亲生的,难怪坊间会猜测这孩子是子墨的,你再不回来,你的妻你的儿都要成别人家的了。
皇叔,我很想你,你回来好不好?
盼即赐复。
……
笔尖到此为止,玉珥看着洋洋洒洒一长封信,嘴角露出一个柔软弧度。
“陛下。”
汤圆端着参茶进来,身后宫人牵着单思,单思个头长得很快,不过是一岁大的孩子,已经圆嘟嘟的了,比一般孩子还要大上一圈,及为可爱。
玉珥放下笔,却用指尖抹了一点墨水,抱过单思时直接往她脸上一抹,顿时就是一道黑色墨迹,汤圆看着哭笑不得:“陛下,您又欺负小公主。”
单思呜呜了两声,然后就往她身上扑,用脸去蹭她,于是那还没干的墨迹便有些抹到玉珥脸上了,母女两就这样大眼瞪小眼,旁边的宫人都哭笑不得。
“单思,来给你爹爹写一句话好不好?就写‘我和娘亲都很想你,你快点回来’。”玉珥抱着她坐下,让她的小手握着毛笔,自己再捏着她的小手写字,才写了一个‘我’字,单思就有点不高兴地挣扎了一下,毛笔一松,落在了纸上,墨染满了整张纸,字也模糊了。
玉珥眼神一暗,汤圆连忙抱过单思:“陛下,小公主可能困了,奴婢带她下去休息。”
“别紧张。”玉珥笑了,“她是朕的女儿,难不成朕还会为了一封信惩罚她不成?”
“奴婢……”
玉珥自顾自说下去:“更不要说,这还是一封寄不出去,寄出去了也没有人收到的信。”
“陛下,您别这样……”
汤圆心疼,她最近总是这样,批阅完奏折就开始写信,写了十几封信都是给席白川的,可那些信都安安妥妥地收在柜子里,根本没有地址能够寄出去,她明明知道的,可还是一直在写,那一笔一划,都是她的思念和眼泪,他们都很怕再这样下去,她会忍受不了寂寞孤独,做出什么傻事。
玉珥闭上了眼睛,脸上笑容不再,摆摆手让他们都下去。
汤圆犹豫着抱起单思,出门前又回头看了她一眼,她已经背对着他们了,看不出此时此刻的她是什么神情。
大约,又是在走神吧。
自从琅王爷走了之后,她除了料理政务时精神集中外,其他时候都是在出神地看着虚无地一点,他们都知道,她是在思念。
汤圆她们也不禁红了眼眶。
如今已经是长熙三年三月,单思都满周岁了,可琅王爷还是了无音讯,生死不明。
长熙三年五月,南方水患,玉珥不顾众臣劝阻,亲自前往主持救灾,时过一月,水患除去,玉珥在顺国上下赢得一片爱民如子的好民声,但其实只有少数人知晓,她去南方,目的一是救灾,目的二是寻故人。
玉珥骑着西域进贡的红鬃烈马上了岁山,到半山腰时马儿上不去了,她便下了马,从身后刘恒的手里接过竹篮。
“你在这里等朕。”她说了一句,拎着竹篮独自上了山。
山路不好走,颠颠簸簸,她走了将近两个时辰才到山顶,抬手擦去额角细碎汗水,迎着阳光眯起眼睛,逆光中,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笑得颠倒众生的男人。
“皇叔……”
然而,等到走近了,才发现又是自己臆想罢了。
玉珥无可无不可地笑了一下,双足踏过草坪,一直走到悬崖边缘,她撩起衣摆盘腿坐下,将竹篮里的东西拿出来——一尊清酒,两个瓷杯,一碟藤萝饼。
“皇叔,我来找你了,可是我走遍南方的大街小巷,都没有找到你呢……”
她有千言万语想说,可等到真正可以倾诉时,却一时又想不起来该怎么说,从哪里说起。
“皇叔,今天你是你离开我的第四百五十五天,我还是很想你,你要多久才肯回来找我呢?五百天吧,我再给你四十五天流浪,但你也要答应我,五百天到了,一定要回来,我等你等得好苦,你再不来,我又要哭了……”
她从怀里拿出之前写好的十几封信,一封封打开,一句句念出来。
她说,我想你。
她说,单思也想你。
她说,你其实回来过吧?我经常感觉你就在我身边,特别是晚上的时候,养心殿里好像到处都有你的身影,我能听到你喊我,声音或低沉,或无奈,或含笑,或宠溺……你下次能不能白天来,晚上太黑,我找不到你。
她说,单思已经会喊爹爹,有段时间看到谁都喊爹爹。
她说,你该不会真要我等你一辈子吧……
最终,她一个人坐在山顶,喝了一壶酒,吃了一碟藤萝饼,直到日薄西山,才缓缓走了下来,从刘恒身边经过,声音沙哑道:“回京吧。”
后来五百天到了,他还是狠心地没有回来。


 第五百三十四章  万国衣冠拜冕旒

长熙四年的风雪很大,坊间说这是大顺百年来最大的一场雪,玉珥取消了早朝,如若有事商议,午后再进宫。
汤圆端着姜汤进温调殿,见玉珥趴在案桌上睡着了,殿内不冷,她身上又披着披风,倒不用担心她会着凉,汤圆将姜汤放在一旁,上前去将她的披风拉好,再静静退到了一边等她醒来。
过了一会儿,玉珥忽然发出了微弱的声音,像是梦呓了,汤圆走近听了听,听到她在梦中喊。
“无溯,你回来了啊……今日不用早朝,你是不是很高兴,呵,我就知道,你总是这么懒……罢了,我陪你好了,你是佞臣,我是昏君……
又梦见琅王爷了啊。
汤圆红了眼眶,她像是把自己喊醒了,慢慢地抬起头,茫然地往四下看了看,大约还没从梦中抽离,还在寻消失不见的琅王爷吧。
汤圆连忙擦去眼泪,上前端过姜汤:“陛下,姜汤驱寒,您喝一点吧。”
“哦……”玉珥有点恍惚地接过,喝了一口,姜汤特有的辛辣和甜味交融着在口腔里充斥,就她的梦一般,沉浸在其中时是甜的,梦醒后是苦到无法下咽的。
“小胖墩,我真的很想他……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这样的日子,真难熬。”
“陛下千万保重龙体,要是琅王爷知道您这么低落,他会担心的。”
“他会担心吗?若是会担心,又怎么舍得这么多年都不回来见我?”玉珥忽然颤了一下,转过头来,有些恐惧和担忧地看着汤圆说,“你说,他是不是摔下悬崖失忆了?不记得我了?”
汤圆哽咽道:“就算真的失忆了,琅王爷也一定会想起您的,他不舍得忘记您的。”
玉珥像是放心了,慢慢喝完了一碗汤。
那天夜里,她很累,很早就睡去了,汤圆抱着单思在隔间,隐约听到那边的房间传来啜泣声,有人说,难过到极致才会连梦里都在哭,可汤圆,已经被玉珥哭习惯了……
自从登基为帝后,玉珥起床时间都在卯时,很少过时,但大概是昨晚哭累了,今天她到了辰时才醒来,醒来后感觉脑门有些疼,喊了宫人帮她揉揉。
晚些时候,玉珥用膳时,宫人匆匆进来禀报,说长孙云旗和几位大人要求面圣。
回头看了一眼窗外的鹅毛大雪,玉珥皱了皱眉,心里有点不安,抿唇起身:“宣!”
她进了温调殿的正殿,这里是她平时接见大臣议事的地方,长孙云旗带着三个官员匆匆而来,玉珥看了看,这似乎是京兆府尹和工部的尚书及侍郎。
他们四人怎么会一起来?
长孙云旗行了个礼后,面色严肃道:“陛下,昨晚一夜风雪,帝都护城河结冰,街头厚雪三尺,无家可归流浪街头的乞儿已经冻死数十!”
玉珥倏地站了起来,面色微微惊愕。
工部尚书尹立即接话:“暴雪封路,永安、长安、恒安三大街,百姓出入受阻!”
这还没完,京兆府尹又淡紧接说:“天气骤寒,大多数百姓抵抗不住感染风寒,而后迅速发展为肺炎,臣来之前询问过太医院的太医,肺炎具有一定传染性,不及时控制的话,帝都很可能会从重蹈当年昭陵州的瘟疫覆辙!”
的那年昭陵州持续数月的瘟疫,病死百姓十几万,那是大顺开国以来,死在天灾中人数最多的一次,那是大顺所有人的噩梦,更是玉珥这个亲自主持瘟疫的人最不愿回想的噩梦,不敢想象,如若帝都也变成那个模样……
玉珥闭了闭眼睛,沉默了一瞬,立即下达命令。
“打开城内所有收容救助无家可归流浪街头的百姓,如若不够,再号召富甲之家若有多余空房借于朝廷,朝廷以三倍租金租赁,再从国库调出粮食一百石赈灾,长孙大人,左卫供你调动,此时你全权负责。”
“臣遵旨!”
“京兆府尹与工部,铲雪通路由你们负责,左右骁卫议协助,午时前必须恢复通行。”
“臣遵旨!”
玉珥下达了两个命令,四人接了命令都立即去办了,但还有一个最严重的——传染性肺炎。
让谁负责呢?
若是以前这种事肯定交给付望舒,可是他现在不在了,而且沈风铮最近又不帝都……
“来人,宣颍川王。”
颍川王就是孟潇漱,长熙二年她回帝都后,除了升迁她的职位外,还给她除了公主封号外的亲王封号,并且在给她分封封地后,依旧准许她留在帝都,这算是她对她百分百的信任的表现。
孟潇漱住在宫外,一炷香后才到,在这个时间里,玉珥召见了太医院院判,和他商讨了治疗肺炎的具体办法,得出只要控制及时,也不会造成太大后果的结论后,她这才松了口气。
“臣参见陛下。”
“免礼。”玉珥拧着眉说,“想必颍川王也听说了帝都因为骤雪几乎陷入瘫痪的事,朕想让你和太医院一起负责这次帝都传染性肺炎的救治。”
孟潇漱立即应下,于是她也跟太医院院判下去了,玉珥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后,紧绷了一早上的神经才松了松,有些轻微的涨疼。
好在处理得及时,午后好消息陆续传来,暴雪已经开始小了,路也通了,帝都大多数富甲自愿捐出宅邸救助灾民……
玉珥松了口气,召集百官上了朝,主要还是传染性肺炎这件事比较严重需要注意。
散朝后,玉珥回了温调殿,正看奏折呢,半掩着的门忽然被人推开,木门的黑影慢慢扩散,从窄到宽,发出细微的咿呀声,玉珥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小小身影爬过门槛,一摇一摆地走过来,不是她的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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