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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多癖-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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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公的儿子带了一帮手下深入密州腹地,可想而知,做的必定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情。
  他正胡思乱想,就听那男的酸溜溜道:“小公爷怎么想我不在乎,容容,这么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意,你那师兄整天东奔西走给人卖命,你跟他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容容”姑娘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那男的又道:“你个傻姑娘,小公爷手底下那么多大老爷们呢,不叫他们先上,你急着逞什么能,现在受伤了知道不方便了吧?”
  “容容”姑娘听了这话很是不快:“受伤了那也是我自己学艺不精,怨不得别人,要人人都像李爷一样,出手前先要瞻前顾后一番,如何做得成大事。”
  “呵呵。”那男的干笑一声,“我本来就不擅长武力,这次跟来密州也是因为小公爷想叫我帮他出谋划策,主意我已经出了,叫小公爷安排人拿着王子约写的那两封书信,去向姚鸿煊和宦成请求援手,姚、宦二人不认识王子约的死鬼随从,拿到书信,必定不会有所怀疑,到时候相机行事,若能一举刺杀密州知府和通判,杜昭的老窝必乱,这等天大的功劳摆在眼前,小公爷却不肯要,我有什么办法?”
  “容容”姑娘沉默半晌方道:“我不懂这些,不知道这主意是不是真像你说的这么厉害,但小公爷做决定自有他的道理,我们照办就是了。”
  那男的语带嘲意:“什么道理?他不过是急着置那姓王的于死地罢了。”
  巫晓元听得冷汗淋漓,明知道这男的身手不怎么的,女子有伤在身,还是小心翼翼撤走,唯恐惊动了他们。
  “早早动手吧。”明月一手按着太阳穴,只觉头疼欲裂,道,“巫大哥,你和铃铛快出去转转,留意一下四周,若是没有其他可疑的人,就立刻出手,把他们拿下。叫山柱赶紧回去,把高亮叔他们全都喊来。”
  铃铛担心道:“小姐,你这里……”
  明月闭了闭眼睛:“我没事,快去。”
  巫晓元和铃铛一前一后出门在四周看过,都说这两人应该没有同伴了。
  拿下他们没费什么力气,巫晓元一个人出手就搞定了,那“李爷”果如他自己所说,不擅长武力,到是叫“容容”的女子忍着伤痛和巫晓元交了几下手才被制住。
  巫晓元认出了她的武功路数,诧异地问:“永州大豪江鹏是你什么人?”
  女子哼了一声,闭口不答。
  不过那位“李爷”可远不及她硬气,待高亮等人赶来,巫晓元有了帮手,单独把他带到无人处,稍稍上了点手段,真正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花样儿还都未拿出来呢,这小子便竹筒倒豆子,问一答十,全都抖了出来。
  原来此人名叫李祺,乃是景国公李韶安的远亲,家道中落,仗着练过几年武,有点小聪明,整日周旋在景国公那些门生晚辈当中混口饭吃,时间长了,竟然也闯下了点小名声,得李韶安之子小公爷看中,到他身边做了个幕僚跟班。
  景国公年初在平豫关打了场大败仗,丢掉了北方三个州,为朝廷申饬怪罪,小公爷在京里呆不住,召集人手说是到军前效命,实则悄悄潜入了密州,打算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以挽回父亲的声誉。
  

  ☆、不速之客

  受伤的女子是永州大豪江鹏的二女儿; 闺名叫做容容。
  还是李祺跟小公爷讲; 队伍里要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才好叫沿途盘查的人放松警惕,便于蒙混过关。
  小公爷听他说得有理,才把江容容带上。
  其实李祺的真实想法却是看人家姑娘美貌; 想找机会摘下这朵带刺的鲜花。
  他们一行三四十人; 分成几队混进密州,在离此百余里的一处无名山坳里会合,商量下步该当如何进行。
  最初小公爷的目标是都统杨浦。
  杜昭麾下的九大都统在朝廷那份悬赏名册上排名都很靠前; 杨浦的脑袋可以换个从四品的京官外加伯爵位。
  小公爷自然不将这份赏赐看在眼里,不过是觉着此人分量合适,杀了他既能造成轰动,洗雪父亲战败的耻辱; 又能引起密州驻军混乱,便于全身而退。
  等靠近兵营了才发现事情并不像之前想的那么简单。
  众人在周围徘徊多日,最终盯上了一支往丰陵去的队伍; 为首是个老者,听说是杨浦的幕僚。
  小公爷派了两个人跟随老者去了丰陵; 伺机接近。
  结果将何渡这个案子的前因后果打探得清清楚楚。
  几天前,他们接到丰陵那边传讯; 说王子约抓了何渡和他手下的十几名军官,小公爷就猜测密州军政双方都会有所反应,叫大伙盯紧了往丰陵方向的交通要道守株待兔。
  先送上门的就是王子约的两个贴身随从。
  这两人武功不弱; 猝然遇袭,临死反扑竟伤了他们好几个人。
  江容容就是这时候受的伤。
  她伤得有些重,需得离队找大夫医治,李祺自告奋勇,留下照顾她,其他人都跟着小公爷往丰陵去了。
  审问完李祺,巫晓元深感事态严重。
  丰陵驻军原先的军官大半都在牢里呆着,新委派的还未到任,那一千多士兵如今哪有什么士气可言?
  李韶安之子带了三四十人,其中不乏高手,他们这一行人若是混进丰陵县城,想要闹个乱子出来实在是易如反掌。
  王子约来丰陵没带太多随从,抓个人都要找自己帮忙,真出了事,县衙里那些差役又哪里靠得住?
  想到这里,巫晓元也顾不得明月正在病中,急忙去同她商量对策。
  “大小姐,隋大当家眼下虽然依附于陈佐芝,未和朝廷翻脸,王大人这事咱们却不能不管,李韶安之子带着人混进丰陵已经好几天了,他们在暗,王大人在明,全无防备之下性命堪忧啊。”
  “我知道,我知道!”明月连声道。
  就冲着谢平澜,她也不能袖手旁观啊。
  铃铛正拧了湿毛巾帮明月擦汗,见状皱了眉欲言又止。
  明月冲她摆一摆手,示意她不必为自己担忧:“我就不回去了,正好在这里避避暑调理一下,铃铛和老掌柜也留下,货藏好,其他人你全都带回去,一定要保住王子约。”
  巫晓元犹豫了一下,大小姐这等安排可算是倾尽全力了,能打仗的自己全都带走,她身边连个随从都不留,一旦有事……
  他迟疑道:“要不叫山柱留下吧。”
  就算人全带走也才二十来个,巫晓元不敢说一定就够用,留下山柱万一明月这边有事好歹能应个急,再多的他不敢开口提。
  明月比他干脆:“别啰嗦了,丰陵眼下是个什么情况还不清楚,多个人就多份力量,全都给你使唤。对了,王子约的信没能送出去,铃铛,你去把高亮叔找来,我来同他说,叫他赶紧跑一趟州府衙门。”
  高亮拿着谢平澜的亲笔信前去,足以取信于知府姚鸿煊和通判宦成。
  明月精神不济,待高亮来了连央告带命令,三言两语算是说服了他。
  高亮自去安置了老掌柜和几车货物,而后赶去送信,巫晓元则召集众寨丁,连夜杀回丰陵。
  临走时明月叫巫晓元把李祺和江容容也一齐带走。
  带去丰陵说不定还有点用处,否则除非一刀宰了,明月她们还要分神看守俘虏。
  山柱将两个累赘绑了丢到马背上,都到这时候了,谁还管那江容容会不会因之伤情加重。
  明月忍着不适叮嘱铃铛:“铃铛,你去和老馆主说一声,那两个人是靖定来的江洋大盗,杀人越货的时候受了伤,官府正在通缉,我们无意间认出了他们,已经把人拿下了,连夜送去衙门,叫他不要声张,若是有人问起,就说那两人听说伤处没有大碍,稍作停留就离开了,以免遭到他们同伙报复。”
  她现在实在没有精力再考虑这些事,只盼能如此遮掩过去,叫她安安静静养好病,等着大伙救了人之后回来会合。
  铃铛点点头,赶紧去办。
  丰陵远在百里之外,消息不通,也不知巫晓元带人赶回去是否来得及,明月心事重重,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
  后半夜起了点风,她听着窗户纸被吹得沙沙轻响,知道外头一定比屋里凉快,铃铛忙了一天,在旁边已经沉沉睡去,明月没有惊动她,悄悄起身,穿了鞋子,又在外头罩了件薄衫,摸索着开门走出来。
  在院子里透透气,看头顶银色弦月如钩,树叶随着夜风轻摇,心中恶烦稍去,好歹不那么恶心了。
  出门在外生了病,才知道家的好处。
  明月此时是真有些想家了,想念母亲、外婆、弟弟和金汤寨的男女老少。
  到底尚在病中,在这半昏半明的月色底下感慨了一阵,明月觉着有些发虚,转身便想回房去继续睡觉。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哗啦”一声响。
  明月心生警惕,攸地转头循声望去,出声喝问:“谁?”
  停了停不闻有声,明月只觉连寒毛都竖起来,面上保持着镇定:“什么人,我都看见你了,出来吧!”
  “小姑娘胆子还挺大。”高处房檐阴影里有人出声。
  跟着一道黑影跳将下来,距离明月丈许远站定,道:“大半夜的不睡觉,莫不是等着私会情郎?”
  明月退了几步,来人背着光,看不清楚年纪长相,听声音是个男的,说话透着不怀好意,她也不客气,皱眉道:“你呢,夜里蹿房越脊偷进民宅,一定是个贼。”
  来人没想到明月竟会反唇相讥,哼了一声:“我看这院子里只住了你和另一个小姑娘,你就不怕我把你俩打晕了偷走,卖到妓院里去!”
  明月听他说得恶毒,心头反到一松,毕竟咬人的狗不叫嘛。
  不过此人显然不是刚刚才到,而是已在周围窥探一阵了,否则不会知道屋子睡着铃铛。
  近丈高的房檐,这人轻轻松松就这么跃将下来,显然习武在身,明月是外行,看不出他深浅来,回道:“这里可是医馆,不是病重离不开大夫,谁会没事住到这里来。”说话间抬手按住胸口,做了个恶心欲吐的姿势,“你不要靠近过来,否则吐你一身!”
  她是真的恶心,不是吓唬对方。
  来人竟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威胁了,一时语塞,停了停方道:“好吧,我知道此地是医馆,你可见到有位姑娘前来求医?”
  黑暗中他看不到明月脸色有异,嘴里犹自补充:“比你大上个三两岁,眼睛大大的,嘴角有颗小痣。呃,女扮男妆也说不定。”
  他一提姑娘,明月就想到了那江容容,再听他描叙,果不其然。
  江容容自被擒之后颇为强硬,什么也不肯招。
  至于那李祺,可有交代过他二人到这里疗伤还有同伴接应?明月不清楚。
  但现在来人就在眼前,明月不觉间后背出了细细一层汗,几乎将衣裳浸透。
  危机当前,头不疼了,病症一下子好了大半,她心念电转,斟酌着答道:“看到了。他们下午来过。”
  “来过?”那人有些诧异,想是奇怪明明约好了在这里等着他,江容容为什么会不声不响地离开。
  “对。”明月转瞬间已经想好了应对。
  “当时是个什么情形,你同我详细说说!”那人声音冷厉,往前逼近了两步,本已有所缓和的气氛随着他这一动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恰在此时,自屋里传出铃铛睡得迷迷糊糊的声音:“小姐,你怎得还不睡,是又不舒服了么?咦,你在同谁说话?”
  跟着灯光亮了起来。
  明月怕她乱说话,抢在头里道:“有人跟咱们打听事,你收拾收拾屋子,我好请他进去坐。”
  “打听事?这么晚了?”铃铛疑惑道。
  她心知出事了,飞快地穿戴起来,三两下把被褥收拾好,拿着油灯过来开了门:“我来同他说,小姐你快歇着,要不要再找大夫来瞧瞧?”
  明月暗自苦笑,心道:“人都打发去丰陵了,这会儿找谁来都没用。”
  她定了定神,彻底冷静下来,道:“我身体不舒服,进来坐着说吧。”当先走进屋里。
  

  ☆、杀机冷

  铃铛站在门口; 警惕地打量来人。
  就见这不速之客从头到脚一身黑; 藏昂七尺,神情冷厉; 脸上颇带风霜之色,打眼一望竟有些看不出年纪。
  说他二十来岁也行,三十出头也可。
  这是个江湖人; 随身带着一柄长刀; 身上有杀气,看他站在门口没直接进屋,行事还颇谨慎。
  总之怕是不好糊弄。
  来人扫视屋内。
  因为明月挑剔爱干净; 屋子里完全不像刚刚住进来的模样,东西归置得十分整洁,若不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药的苦味,同住家过日子也没什么两样。
  两个小姑娘年纪不大; 脸色煞白强作镇静,一看那柔弱的样子就不是习武之人。
  周围他也查看过了,别说保镖护院; 连个随从都没有。
  所有这一切都令他放松了戒心,慢慢走进屋子里。
  “你刚才说的是他们; 难道她不是一个人来的?”敢情半天了,他才反应过来。
  明月颦着眉; 光洁的额上满是细汗,病弱如此装是装不出来的,道:“当时有位年轻的公子陪着她前来; 寸步不离,照顾得十分周到,这医馆的老馆主见受伤的是位姑娘,说不定还需要我们帮忙,便没叫我二人回避。”
  来人皱了皱眉,问道:“后来呢?”
  明月和铃铛的口音听着都不像本地人,不过密州这地方人口构成本就复杂,有逃荒过来的,亦有经商做买卖留下的,早多少年还曾是流放之地,他没将这当一回事,急于打听江容容的下落,连声追问。
  “老馆主诊断说那姑娘只是断了两根肋骨,没有什么大碍,卧床休养一段时间就能养好。我听那姑娘叫随行的公子去帮她雇个婆子来,好照顾日常的起居,可那位公子大包大揽,说一切有他就行了。”
  明月猜测这黑衣人和江容容关系非比寻常,不是亲人就是情侣,故意这么说,想试探一下对方的反应。
  果然来人脸色愈加阴沉,隐有怒色,冷哼了一声。
  明月心中登时有了底,接道:“他二人当时说是要在医馆住下来,就安置在了东边的那间厢房里,谁知住下没多久,那位公子,对了,我听那姑娘好似叫他李爷来着,李公子就由房里出来,说同伴既然没什么事,在这里住着多有不便,他们商量过了,还是回家去养着。然后他就由房里把那姑娘抱出来,坐上马车走了。”
  幸好这黑衣人先来跟自己打听,若他去逼问老馆主,又或是其他的病人,非露馅不可。
  明月暗自庆幸,故意说得含糊,好引得对方往坏处联想。
  若是他知道那个李祺的存在就更好了。
  只有如此,才能令他关心则乱,为了把江容容解救出来,赶紧离开此地去寻找那两人。
  黑衣人确实有所耳闻,江容容在约他前来相会的信里已经诉过苦了。
  所以他真就着了明月这么个小姑娘的道。
  难怪江容容不曾依约在这里等着他,原来是那姓李的从中捣鬼,容容若是清醒着,怎么可能让那色胚由房里“抱出来”?
  “可看见他们往哪个方向走的?”黑衣人面色有些狰狞,咬着牙问。
  照这小姑娘所说,那两人离开医馆已经有好几个时辰了,李祺那厮色胆包天,江容容此番落到他手里还能有好?
  这么想着,黑衣人忍不住心生杀意,手不自觉地握住了长刀的刀柄。
  铃铛顿觉浑身如冰水浸过,寒毛倒竖,颤声道:“你,你要做什么!”
  明月的反应却有些迟钝,良久才把目光从刀柄上挪开,抬头看向黑衣人,脸上半点血色也没有,白得有些吓人:“不是说要回家去养着吗?”
  黑衣人受她误导,立刻如醍醐灌顶:“对,回家。”
  可不是嘛,李祺和江容容已经同他们的大队人马分开,李祺带着个伤者在密州无事可做,不回京城还会去哪里?
  他脑袋里已经在想由此走哪条路回京城最近,怎么才能截住李祺那厮,见明月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还当这小姑娘如此讲究,对着他这等恶客也要礼貌周全地送一送。
  这次多亏了她提供消息,他赶着去救人,就不灭口了。
  黑衣人扫了明月一眼,抽身欲走。
  明月张口叫道:“等等。”
  黑衣人下意识脚下一顿,不知她还有什么话要说,就见明月抬手扶额,身子一晃,在铃铛的惊呼声中向他栽倒过来。
  病情加重晕倒了?
  他善心有限,虽然就离着明月几步远,第一反应却不是伸手相扶,而是退开了一步。
  明月抬起手,像是要抓住什么来维持平衡,昏暗的灯光下,她抬起的手掌在衣袖遮掩下距离那人前胸已不足尺许。
  黑衣人心中突起警兆,虽不知屋里只有两个妙龄女子,这危险来自于何方,但长期浸淫于生死间的经验却令他面露惊恐,睁大了双眼。
  太快了,他甚至来不及再有所反应,“砰砰”轻响,两道寒芒便自他前胸没入,透体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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