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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多癖-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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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外室,其实大多是犯了事的商□□女,过的日子与军妓无异。
  这等污秽事在朝廷边军、流放地常有,没想到杜昭的密州军中也同样发生了。
  巫晓元心下感慨,暗忖那位远在开州的杜大帅不知是否已然有所察觉,才对王子约委以重任。
  若论监察一职,眼下看确实没有比这一位更加合适的了。
  “大小姐,王大人还不知道你病了,说是想同你见个面,商量一下宋姑娘同何渡的婚事。”
  明月点了点头,道:“那你等我换个衣裳,咱们这就去县衙。”
  “现在?”铃铛看外边一片漆黑,有心劝她明天再去,再一想,宋安如的婚期就在眼前了,将话又咽了回去。
  明月见到王子约已经是二更以后。
  王子约正在挑灯整理一份名单。
  “何渡手下此次要抓捕的都在这里,共计十七人,剩下的由军方自己整肃。现在咱们要做的,一是出奇不意动手,免得打草惊蛇,引起士兵哗变,二是准备好了铁证,以应对各方诘问。”
  明月抬手在太阳穴上揉了揉,强打精神:“你安排吧,需要我这边做什么?”
  王子约第一次主持这等攸关生死的大事,全部注意力都在那名单上,未留意到明月的异样,道:“人手不足,县衙的那些差役叫他们站脚助威还行,真到了冲锋陷阵的时候,对上何渡手下的兵,很难不胆怯。还请隋小姐借些高手给我压阵。”
  “没有问题,人手全都给你调派。”明月一口答应。
  “谢了。”王子约郑重拱了拱手。
  他将名单放于灯下,修长的手指沿着那排名字缓缓滑过,再度核对了一遍,同明月道:“那我们就定在三日之后何渡到宋家迎亲的时候动手。为免走漏风声,县衙这边和宋家的人提前不要和他们讲。”
作者有话要说:  走走剧情哈,要见世子的别着急~

  ☆、接亲

  三天时间转眼即过。
  这一日是宋家嫁女; 何渡迎亲的日子。
  太阳西沉; 吉时将至,宋家内外张灯结彩。
  新来的监察使虽说放了狠话要查何渡; 却不见有什么大的动作,何渡也只是勒令手下兵丁非奉命不得出营,他本人依旧嚣张故我。
  宋家人再是不情愿把宋安如嫁过去; 另外还要陪嫁铺子商行若干; 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残酷的现实容不得他们有所挣扎。
  但要叫他们隆重对待这门亲事,广邀亲友前来祝贺那也是不可能的。
  宋四爷没想到金汤寨的贵客们会同那王子约走得这么近; 头疼之余叫下面的人赶紧把明月他们要的货备齐了,想着赶紧把人送走,以免卷进更大的麻烦当中。
  且说明月这边收了货,同宋家人说好了; 明天一早便起程。
  她安排山柱带几个寨丁守着货,又叫铃铛和老掌柜呆在屋子里不要乱走动,余下的人收拾利落; 暗藏兵器,跟她去应对今天的局面。
  铃铛很是不放心; 道:“小姐,你还病着呢……”
  巫晓元亦道:“大小姐; 你还是别出去了,万一打起来刀枪无眼,伤着你我没法同世子爷交待。”
  明月叫他说得有些脸红; 道:“是我自己要去的,今天这日子,我不露面反而容易惹人怀疑。你们世子若是这么不讲道理,那干脆你也别跟着他了,真正在我们山寨里入伙,好歹还能混个当家的当当。”
  巫晓元叫她说得缩了缩脑袋。
  铃铛白他一眼,心道:“小样儿,还得小姐收拾你。”
  至于这几天时不时发作的头痛大约因为大事当前的缘故,明月到是觉着已经差不多好了,这会儿精神抖擞,状态极佳,足以同挡了她发财路的何渡周旋较量。
  按照他们先前商定的,为了防止何渡的兵听到消息后闹事,一会儿王子约不到宋家来,而是带着一班衙役外加连丰几个直接去兵营。
  至于抓捕何渡,就由县令蒋思远代他下令,巫晓元、高亮等人出手。
  明月到是觉着王子约不来也挺好,换谁同一个从来不肯说假话的主儿共同谋划这等事都会颇有压力。
  听说县令蒋思远已经上门了,正由宋安如的大伯父在前面陪着。
  高亮问她:“小姐,你是否要去看看宋姑娘?”
  明月犯愁见面之后怎么安慰宋安如,尤其她身边还有何渡派来的婆子,犹豫了一下,道:“算了,咱们直接去前面等着吧。”
  前厅外客不多,蒋思远身穿便服被簇拥在当中,宋安如的几个叔伯在旁边殷勤招待。
  蒋思远今天是带着任务来的,口里应付着宋家人,有些神不守舍,猛然见到明月他们进来,登时就想要想起来,屁股离了椅子方想起不妥,复又坐下,定了定神,冲几人招手道:“隋……高老板,听说你们一行来时走的是开州战场,快来给本县讲讲你们这一路上的见闻。”
  他招呼高亮,眼睛看的却是明月和巫晓元。
  明月暗赞他一声有急智,借着这台阶跟随高亮站到了蒋思远身旁。
  开州的形势对密州军而言并不乐观,高亮挑着众人爱听的说了些,停了一会儿自外头大街上隐约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乐声越来越近,渐渐来到了宋家大门口。
  下人跑进来禀报:“接亲的来了。”
  蒋思远忍不住插了一句:“是何千总亲自来了?”
  那下人给了个肯定的回答:“何千总骑马来的,还带了六七名手下。”
  这下轮到蒋思远不安了。
  他今天来道贺不方便多带人手,王子约只说那姓巫的年轻人武艺甚高,到时会出手帮忙,可他再厉害也是一个人,好虎架不住一群狼啊。
  事到临头,容不得他退缩,蒋思远瞥了巫晓元一眼,见他们几个神情轻松,心下稍定,笑对宋家人道:“难得有个机会为难一下何千总,还不赶紧去把大门关严了闹上一闹。”
  宋家人真没有这个心情。
  担心何渡会觉着吵闹不耐烦,宋安如的几个堂兄勉强上前应了一下景就把大门打开,何渡浑身披红挂彩,提着马鞭子便闯了进来。
  他那些手下都站在门口台阶下起哄,高亮和巫晓元交换了个眼色,小声对明月道:“大小姐,你离远看看热闹就好,不要靠前。”
  明月点一点头,高亮便带了十来个寨丁挤出大门,往那些当兵的身旁靠拢过去。
  巫晓元趁人不注意拉了蒋县令一把,蒋思远硬着头皮迎上去,笑道:“哈哈,何千总大喜啊。”
  何渡看他在这里到未觉着意外。
  这老小子先前公然巴结王子约,给自己难看,这时候大约回过味来了,他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蒋大人不在县衙伺候监察使,来这里赶什么热闹?”
  说话间他瞧见了一旁跟过来的巫晓元,觉着此人颇为面善,一时记不起在哪里见过,不过这会儿宋家内外到处都乱哄哄的,他没有多想,丢下一脸讪笑的蒋县令,找上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宋四爷:“岳父,时候差不多了,该叫宋小姐出来了吧。”
  巫晓元横插上来:“别急啊,何千总,你这进门也太容易了,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说话间他身子向前一靠,状似随意地抬手就向何渡肩膀上搭去。
  何渡也是个会家子,和巫晓元不同,他练的是外门功夫,加上经过战场上的生死考验,十分警觉,被人一近身自然而然就生出反应来,手肘闪电般撞向巫晓元胁下空门,拧身欲退。
  众宾客还在嘻嘻哈哈地瞎凑热闹,知道内情的蒋县令老眼昏花,光顾紧张去了,唯有明月睁大了双眼,紧盯着巫晓元同何渡的这场较量。
  就见巫晓元好似早料到何渡会如此还击,攸地一错步,不知怎的人就到了何渡的身后,抬起的手拍在他肩膀上,何渡那条胳膊登时就抬不起来了。
  何渡脸色大变,方才意识到这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比自己厉害多了,张嘴欲喊手下来帮忙。
  巫晓元抢先在他背心要穴上戳了一记,何渡喉咙里“咔咔”作响,当即便软了下去。
  枉自他生得人高马大,尚需矮他一头的巫晓元扶着才不曾跌倒。
  明月目光微凝,巫晓元先前还从未当着她的面与人交过手。
  刚才这兔起鹘落的两下子,明月瞧着眼熟,再一想这不就是巫晓元和弟弟明城玩的那个黑白石阵的游戏吗,人情欠大了,真该叫明城来亲眼见识一下。
  这边顺利拿下了何渡,外头高亮等人对付他的那些手下也未费周折。
  待尘埃落定,蒋县令也来了精神,对大惊失色的宋家众人道:“各位不必惊慌,本县奉监察使王大人之命,捉拿何渡归案,王大人接下来要整肃军纪,查清楚姓何的所犯罪孽,还丰陵百姓一个公道。本县听说这门婚事本来就是这厮强行提出,又以破家灭门相要挟,好在尚未拜堂,自然是不作数的。”
  安抚完了宋家人,蒋县令又命人去衙门调来一队差役,将何渡几个堵了嘴五花大绑,以铁链子索了押回去,等着王子约压制住了军营的异动再回来处置。
  王子约第二天一早率众自兵营赶回来,先前圈定的十七名军官全部拿下,除此之外,他还严令所有兵丁不得出营,又给都统杨浦和何渡的顶头上司写了公文,叫他们立刻派人来接管这一千多人马,整肃军纪。
  这一趟他没见到杨浦那幕僚,不知是不是接风宴上王子约的冷漠应对令他不满,回去告状了。
  为防杨浦等人拒不配合,王子约还分别给密州知府姚鸿煊、通判宦成写了密信,请他们赶紧增援人手,帮着收拾烂摊子。
  毕竟杜昭的裁决下来还得一段时间,何渡等人一直押在丰陵县衙不合适,他也担心蒋县令顶不住这么大的压力。
  这两封信由跟随他前来丰陵的随从骑快马送去。
  王子约同姚宦二人接触不多,但这两位同僚官声都不错,姚鸿煊是定靖人氏,做了十几年的地方官,杜昭起兵,姚鸿煊本要挂印求去,还是杜昭动之以情苦苦挽留,才把人留了下来。
  不管这位姚大人是否愿意,他都被密州军所谓的嫡系将领划到了京城的一派当中。
  姚宦二人都是文臣出身,不喜密州军将领干预地方事务那是必然之事,只是此次情况特殊,全州都在闹粮荒,那些当兵的又有杜昭为其撑腰,才对之无可奈何。
  相信他俩见到王子约的密信,必会立刻有所行动。
  这件事进行到现在已经基本上尘埃落定,还剩下审问、获取口供这些收尾的活儿蒋县令和他手下的那般衙役就足以胜任。
  成为阶下囚的何渡依旧强横,在牢里除了怒骂便是一语不发。
  可他那班手下却不愿与他共患难,纷纷招供。
  光是滥杀、敛财、冒功这三项罪名哪一项都够治何渡死罪的。
  稍后由宋家牵头,众多受害人向监察使联名具状。
  明月眼见案子顺利了结,同高亮、巫晓元等人道:“好了,去了桩心事,咱们也该回去了。”
  六月底,天气最炎热的时候,明月告别了依依不舍的宋安如等人,率领商队满载而归。
  

  ☆、出事了!

  出来得久了; 大家都有些归心似箭。
  偏生想走也走不快。
  这前后的二十几天正是密州一年当中最热的时候。
  官道上无遮无挡; 阳光刺眼,晒得众人头晕眼花; 恍惚间能看到泥土地上不断蒸腾的热气。
  水喝下去,顷刻就化成汗涌出来。
  这鬼天气,别说人不爱动弹; 连拉车的马都有气无力的。
  高亮无法; 只好安排大伙早晚赶路,临近正午的几个时辰住店休息。
  如此折腾了两三天,不知是因为天气太热; 还是千里迢迢地终于做成了一笔大生意,压力骤减,明月彻底病倒了。
  头晕,恶心; 别说赶路了,稍一动弹就想吐,铃铛摸了摸她身上感觉热得烫手; 差点儿急哭了。
  明月强打精神,安慰她道:“别慌; 没事的,生病有早晚; 你看你病好了这不是活蹦乱跳的。”
  那怎么能一样。
  铃铛印象里小姐很少生病,可一旦病倒了,那病情必定是来势汹汹; 十分吓人。
  高亮也吓了一大跳,捉拿何渡的时候看明月没事人一样,还以为她彻底好了呢。
  他们一行已经离开了丰陵,向南行出三百余里,住在一处名叫柴中的镇子上。
  或许是天无绝人之路,这镇子上竟然有家医馆。
  馆主是个老大夫,听说医术还颇为不错。
  馆主上了年纪出诊不方便,明月索性多付诊金,带了铃铛、巫晓元和山柱到医馆暂住。
  一番针灸过后还真是挺有效果,好歹不那么恶心欲吐了,明月喝了药迷迷糊糊地想睡,突然想起一事,同铃铛道:“铃铛,你去问问馆主可认识蔡老?”
  一问之下还真是认识,蔡九公曾在丰陵呆过不短的时间,周围诸县的不少大夫都曾得过他的指点。
  老馆主感叹道:“蔡先生那才是神医,原本想等他有空闲的时候再讨教一二,哪知道人家去了邺州就不肯回来了。”
  至于明月的病情他言道最好能静养一段时间,不要操心劳累,等这段酷暑天过去也就没有大碍了。
  明月住下养病,巫晓元和山柱无事可做,闲得难受。
  两个人想找点乐子,别说,刚刚住下半天,就给他们发现了一桩趣事。
  明月是上午到的医馆,当天下午,两个年轻人慕名来找老馆主看病。
  说是看病,其实是治疗外伤。
  巫晓元对此有经验,离远一打量就跟山柱讲,别看那矮个子伤者好似直不起腰来,其实伤在肋下,八成是肋骨断了。
  山柱跟在一旁偷看,就见那个陪着伤者前来求医的高个子亦步亦趋跟在后头,不笑不说话,被呵斥了也不还口,看上去特别有耐心,感慨道:“这二人是兄弟吧,感情真好。”
  巫晓元回首同情地看了山柱一眼,道:“看仔细了傻大个儿,受伤的是位姑娘。”
  山柱被骂了也不恼,唔唔连声,把眼睛又瞪大了些。
  巫晓元冷笑道:“这么殷勤,只怕不是什么好鸟,想要趁人之危。”
  “那咱们管不管?”
  巫晓元道:“我随意,看小姐喜欢吧。”
  这时候明月喝了药刚刚睡着,铃铛哪舍得把她叫醒,不耐烦道:“什么张三李四的事都来跟小姐说,小姐就是叫你们给累病的。要管闲事好歹也把对方的底细摸清楚了,不是厉害吗,去听墙根呀,连程猴儿和隋顺都比不上。”
  挨了一通抢白出来,巫晓元挠头自语:“她以前脾气没这么大呀,难道正赶上一个月的那几天?”转而同山柱道:“不好意思兄弟,叫你跟着受委屈了。”
  山柱瓮声瓮气回答:“不委屈,她又不是说我。”
  “……”巫晓元暗骂一声,来了犟脾气,道:“我还非弄明白不可了,等着!”说罢施展轻功,一溜烟听墙根儿去了。
  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巫晓元悄悄回来,脸色有异,同山柱道:“你在这里盯着,我去把小姐叫起来,出事了。”
  明月只觉刚睡着就被唤醒,朦胧间听巫晓元说了句话,神智回笼,腾地坐起来,道:“你再说一遍!”
  “王大人派去送信的两个人中途被杀了。”
  明月顿觉一阵晕眩,眼前金星乱闪。
  半天她才道:“你慢点说,哪来的消息,可靠吗?”
  巫晓元见她脸色不好,不敢啰嗦表功,道:“截杀他们的凶徒当中有人受了伤,眼下正在医馆中治疗,我偷听他们说话,他们自己说的。”
  铃铛讶然道:“啊,你适才所说的那一男一女!”
  大事当前,巫晓元不再嬉闹,正色道:“是,还多亏了你叫我去摸清楚他们的底细。”
  铃铛很少见到这么一本正经的巫晓元,登时有些无措。
  原来巫晓元前去窥探的时候,老馆主已经给那女子把完了脉,告诉她好在只是断了两根肋骨,没有戳伤内脏,不要剧烈活动,将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腾出一间屋子叫她卧床平躺,又给开了些内服外敷的药。
  老馆主走后,女子就叫陪她来看病那人去帮她雇个婆子来。
  那男的找诸般理由只是推脱不肯。
  巫晓元听着他自告奋勇要亲自服侍那姑娘,帮她煎药敷伤口,忍不住又是鄙夷又是好奇。
  女子闭着眼睛休息了一阵,缓过劲来,道:“不敢事事劳烦李爷,我已经传信给师兄了,他很快就会赶来。既然大夫说没事了,我等他来再医治也行,李爷还是赶紧去追小公爷他们吧,别因为我耽误了大事,叫公爷不喜。”
  她说话是永州那边的口音,第一个“小公爷”巫晓元还当听错了,紧跟着又是一个“公爷”听在耳中,不由地暗暗心惊。
  本以为会撞破一件江湖男女的风/流韵事,没想到竟还牵扯到了什么小公爷,密州这边杜昭的一众手下都未封爵,她口中的公爷只能是朝廷的国公,就不知是哪一个?
  国公的儿子带了一帮手下深入密州腹地,可想而知,做的必定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情。
  他正胡思乱想,就听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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