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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花式作死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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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走边惆怅,不远处,丝竹声声忽入耳,绫罗华灯阑珊入目,里面一片欢笑之声,宫姒锦定睛,只见那招牌上书着“怡红楼”三字,门前还有几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在外揽客,宫姒锦懵懂,都说异族人性情奔放,想必是那金发碧眼的异邦商人开的酒楼,否则也不会这般招摇。
  月上中天,三更半夜,整个厉都也没别的地方好去了,客栈大多也打烊了,不如进去要间房,先住一宿,何去何从明日再定。
  下定决心后,宫姒锦便径直走向那怡红楼。
  只是接下来发生的,却让她有些发怔。
  她只是来住店的,可是门前招揽客人的娇艳女子却一个劲拽着她的胳膊,把她往里拉,凝脂白玉一般的小手毫不顾忌地牵着她的手臂,见她面色尴尬不安,便掩唇一笑,笑得魅惑心魂,“这位公子,可是第一次来我们怡红楼?”
  “我,我只是来住店的……”宫姒锦有些结巴道。
  女子被她逗得“咯咯”直笑,手中帕子在她面前一撩,一阵脂粉响起扑面而来,“公子说话真有意思,来咱们怡红楼的,哪个不是来住店的。”
  宫姒锦不由掩鼻,这阵阵香气浓烈,还是市井中最低劣的胭脂水粉,她身为丞相府千金,吃穿用度向来是最好的,自然闻不惯这个。
  宫姒锦被人簇拥着进了怡红楼,一眼瞧见许多商贾显贵都在里面环抱美人,饮酒作乐,她方才了然此处是个风花雪月之地,这般显而易见的谈情说爱,晓得自己误入了青楼,便心生退意。
  幸亏身着男装,否则误进风尘,只怕要吃大亏。她轻抬手臂,不着痕迹地将身边娇娥的手抚下,眼梢瞟到不远处的歌舞台子,上面的歌姬舞姬轻唱曼舞,宫姒锦灵机一动,笑应道:“姑娘请好,本公子想先在这里欣赏下歌舞。”
  周围环绕的女子面上露出淡淡失望,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她衣饰朴实,也不像能拿出金子的人,不禁心中震惊,枉她阅人无数,方才却被这公子面上的华贵之气所慑,竟都没注意她的穿着。看来又是一个掏不出钱的穷光蛋,真是晦气。
  妓子唾了一口,便讪讪离去。
  宫姒锦淡淡笑着,轻掸了掸沾染了胭粉的衣袖,找了个空桌坐下,叫来奉茶的小二,要了碗阳春面。
  来青楼吃面,确实也是少有,小二毫不掩饰面上的不耐烦,想说些挤兑的话将她敷衍走,却一粗扫,瞟见她袖口中的钱袋,鼓鼓囊囊的锦绣荷包里,溢出一抹金光——
  是金子!
  这可着实吓了一跳,小二忙点头哈腰地去了,不消一会,一碗阳春面上桌,宫姒锦探头看了一眼,这厮有心奉承,竟用了鸡汤。
  她从袖口里摸出一粒碎银,那小二登时眉开眼笑。
  正狼吞虎咽地吃着,眼前忽然一暗,一个人影不知从哪冒出,毫不见外地坐到她身边,两指漫不经心地轻敲桌面,语气悠然,问道:“公子身边有人吗?在下冒昧,不知可否与公子拼桌而坐?”
  宫姒锦斜眼环顾了下四周,此时天色虽晚,但对于青楼来说却还尚早,大厅一半空桌,这人却偏要与她拼桌,不禁皱眉,囫囵将嘴里的面条咽下,刚要拒绝,却在抬头的瞬间,蓦地怔住。
  洁白如雪的绸衣华服,袖口绣着精致云纹,肌肤如雪,轩眉入鬓,鼻梁高挺,然最清朗俊秀之处莫过于那双长眸,分外澄澈,这人——
  也太好看了……
  宫姒锦看得呆了,心跳却蓦然急升,那人唇角轻扬,她才猛地回过神来,低下头用袖口抹了一把嘴上的油腻,却听那白衣唤来小二,同样要了份面。
  此白衣,便是彼时救她性命之人。
  心神激荡,她咬着唇,忽然想到自己现在身着男装,数日前的一面罢了,他应是未认出她来,自己这般紧张,倒是庸人自扰了。
  想到此,宫姒锦便定了定心神,开始继续吃面,而此时白衣的那碗面也已上桌,然他却不吃,那双明澈双眸静静看着眼前少女。
  旁边两三个妓子含笑曼步走过,皆被白衣的俊颜吸引,又观此桌清静无人伺候,便全部围在白衣身边,撒娇轻笑着,看也未看宫姒锦一眼。
  宫姒锦偷瞄了几眼,白衣雍雅地笑着,只是那笑中掺着淡淡疏离,他将妓子送来的酒一饮而尽,宫姒锦只觉得脸上发烧,蓦地便低下头,专心吃面,只是这心思却总往旁边调情的男女身上跑,半刻也定心不得,便有心换个座位。
  屁股还未抬起,却听身旁白衣男子笑哄着那些妓子,“去楼上等我。”
  妓子们依依不舍地离开他身畔,她贝齿才松开紧咬的唇,身边的男子却朝她笑道:“公子好像没来过风尘之所。”
  宫姒锦将头垂得更低,手上的筷子搅着碗里的汤面,轻声回答:“家父教导严苛,从不许我进这等烟花场所。”
  白衣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手指随着台上乐律轻轻击节,过了半晌,方才笑道:“难怪公子从进门到现在都是目不斜视,眼中只有那碗阳春面。”
  宫姒锦淡淡一笑,“你不也是一样?”
  白衣一愣,宫姒锦继续道:“自始至终,你的目光从未在那三个妓子身上逗留,也并没把台上歌舞看在眼里,只怕这些姿色都入不了你的眼吧?”
  白衣手上的节拍顿住,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片刻,旋即意兴大增,笑问:“你这是从何处看出?”
  “你吃面时一直留意在下的一举一动,又怎知在下没有留意你呢?”宫姒锦扬头,迎视他的目光。
  白衣听罢大笑,宫姒锦却不再理睬,神色无常地唤来小二,打算结账走人,然而袖兜摸了又摸,左右翻找了几遍,心下渐生寒凉,她的钱袋不知何时丢了。
  小二眼中显出不屑,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公子不会没带钱吧?”
  “我……”
  正在慌乱窘迫时,身旁的男子随手放在桌上一锭银子,道了声“不用找了”,便牵过她的手,离开了怡红楼。
  脱离了红尘潇潇,子夜的厉都一片宁静,偶尔会从远处传来几声醉意的叫嚷,或是犬吠,宫姒锦随着身前男子一起顿住脚步,窸窣的虫鸣此起彼伏,她面上却难掩失落。
  “那是我全部的钱了……”宫姒锦有些沮丧地嘀咕道。
  她明明在点那碗面前,还看到钱袋了,当时小二有心奚落,她便故意晃了晃袖里的钱袋,怎么吃了碗面就没了呢……
  “怡红楼那个地方鱼龙混杂,方才你那般张扬露富,只怕早有人盯上了你,单单谋财,并未害命,已是幸事。”白衣男子淡笑道。
  宫姒锦却不甘心,回忆了一下身边经过的人,除了小二便只有那三个妓子,那贼人定出不了这三人范围,心中不忿,便要折返回去讨个说法,白衣男子却将她拉住,她无凭无据,如何指控那些人,这般冤枉抹黑店里声誉,非但讨不出个说法,说不定还会被人揍出来,何苦呢。
  宫姒锦冷静下来,也知这事是这么个理儿,便只能咬咬牙憋会心里,只是这股怨气被咽回去的滋味,却不太好受,一股余火就发在了眼前人身上。
  “你不是与那三个妓子有床笫之约吗?还不去赴约?”宫姒锦想起他刚刚与那三名妓子的对话,心中竟莫名一酸。
  白衣男子摇头轻笑,“你方才都说了,以我的眼界怎么能看上那种姿色,我又怎会去赴约?”
  宫姒锦撇嘴,“那你去青楼总不能只是为了吃一碗面吧?”
  “怎么不能?”白衣男子理所当然地道,之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饿了,自然要觅食。你不也是一样?进青楼只是为了吃一碗面嘛。”
  “那是因为我是……”宫姒锦有些急,却话到嘴边又顿了回去。
  “因为你是女子。”白衣男子轻笑着抢过她说到一半的话,像是早已看穿,而未言明罢了。
  “你是我前几日救下的女子。”
  听到他这般断然的语气,宫姒锦一怔,回想到那次暧昧的一幕,俏脸不禁飞红,有些尴尬道:“你早认出我,还非要装出一副无所知觉的模样……”
  他却耸了耸肩,不予争辩。随后他从怀中取出一小袋银子,扔到她手上。
  宫姒锦怔怔地望着他,有些茫然无措,见他转身欲走,便急忙出声问道:“阁下尊姓大名,来日我必定加倍奉还!”
  那白衣微侧,温文而笑。
  “慕云清。”
  竟是他!?竟是他……
  “西昌王府的慕云清?”宫姒锦喃喃念道。
  “还有别人叫这名?”白衣哑然失笑,随即翩然飞身而起,一道白影闪过,如九天雷电,消失在夜色,无影无踪。
  “谢谢……”宫姒锦在他跃起的瞬间轻轻道,“谢谢你那天救我!”
  消失无形前,那白影顿了一顿,她倒是看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捋了下大纲 舵主可能近三章不会出来耍了 介意的亲可以先攒一攒再看
让我们缅怀一下舵主吧…

  ☆、欲加之罪

  子夜,慕府。
  慕云清一身风尘从外面回来,命人取来替换的衣裳,目光清寒,扫过门前伫立的黑影。
  “进来说罢。”他冷厉开口。
  那黑影迅速闪进书房,快速道:“渝州接头人没等来十七舵,反而等来了官府。”
  慕云清寒眸一闪,黑衣人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皇上是否病得更重了?”慕云清沉吟半晌,没头没尾问出这一句。
  “是。”黑衣人回答,“宇文宣礼要清除异党,已经按捺不住了。”
  慕云清冷笑一声,挥手命他下去,随即又想起什么,将他叫住,“明日我会离开厉都,你小心一点,毕竟丞相千金已经知道你是林若言的暗卫。”
  “属下遵命。”
  洛鹏缓缓抬起头,闪电般飞身而出,消失在夜色。
  慕云清端立窗前,望着外面早已凋零的杏树,极其淡漠地笑了笑。
  ……
  第二天一早,宫姒锦被请回了十七舵。
  从北出城便是赤水河,船度过去就不再是大周的地界,而是北魏的边城,她确是要往江南去,出了北城就越走越远,如此一来,只能灰溜溜地绕到南城。
  晃来晃去到了天明,正武盟的人就已如人墙一半,挡住了她的路。
  宫姒锦叹息一声,举手投降。只是他们一个个面目冷凝,这氛围实在有些过于诡异了。
  刚步入十七舵,这里的气氛更加凝重,宫姒锦心生疑窦。
  “赵大哥。”正巧赵四迎面而来,见他手里攥着砍刀,其余人也都手持武器,她便笑迎上去,询问道:“怎么,今日要出门办……”
  “办事”两字还未说完,便被赵四一掌打开,宫姒锦肩头一痛,被他打翻在地。
  “别在这假惺惺!”赵四嫌恶地道。
  宫姒锦一手捂着刚刚被他击到的肩,一脸错愕地问:“赵大哥,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你这个奸细难道听不懂吗?!”赵四瞪视着她,怒火中烧,“搜!”
  一声令下,宫姒锦掉落在地的包袱被十七舵的人粗暴扯开,衣裳首饰散乱一地,一个弟子举起手中搜出的物件,递到赵四面前,“副舵主,你看!”
  赵四看后,额上青筋突起,将那物件重重摔在地上,因汇了内力,纸屑纷飞,宫姒锦这才看清,是她前些日帮王二抄写的内经,王二为了报答她,便送与一本给她,只是这内经,有什么问题吗……
  “赵大哥,我……”
  “你不用装傻!”赵四恶狠狠地盯着她,眼中满是愤恨,“我十七舵受你暗算,只当是识人不善,你走吧!”
  说罢,赵四转身,不再理她,宫姒锦撑着地面站起身,上前拦住他的去路,不服气地问:“赵大哥有话请明说。”
  赵四冷笑,“还装傻?那我就提醒你,我十七舵几日前送盐镖,你可知晓?”
  宫姒锦回想起那日曾问及林若言是否送官镖运盐,当时林若言给她的是肯定的回答,便点了点头,道了声“是”。
  “那你是否也知这镖要送到渝州以东?”
  “是。”宫姒锦坦然回答,林若言是曾与她说过这句。
  “昨晚你是否整夜未归,试图潜逃,并落脚于怡红楼?”
  “是。”
  “那怡红楼背后的金主是西昌王府,别和我说你不知道!”赵四眼中布满戾气,似乎顷刻间就将取她性命。
  听到西昌王府四字,宫姒锦想起昨晚的种种,神色一软,却转瞬恢复泰然,“这我确实不知。”
  赵四冷哼一声,反问:“昨日我十七舵兄弟的镖难道不是你暗中通知官府,叫人劫的?!”
  “你什么意思?”宫姒锦顿感惊愕。
  “我什么意思你最清楚不过,慕云清本就是你夫君,你用计将我十七舵蒙在鼓里,最后使出这一招反间计。昨日你以为事成,想要脱身,却不知那慕云清比你更处心积虑,他早先你一步离开厉都,将你视为弃子!这些都是方才亲口承认的,你还有何话说!还有这个——”赵四指着地上残破的正武盟心经,步步紧逼,“如今又被我抓到你盗取我派心经,还有何可辩驳?”
  “大哥!”
  这时,王二从人群中探出,担忧地扫了一眼宫姒锦,才低声道:“大哥,这心经是我给她的……”
  赵四眼中怒火更盛,似乎当即便要爆发,宫姒锦上前扯了扯王二的衣角,俏脸含霜,扬着头朝赵四道:“你所说的暗通我并不知情,就连你盟中兄弟送镖一事我也是现在方知,我敬你一声赵大哥,你莫要听信他人,而无故冤枉了人。至于这心经,确是我偷的,当时我曾管王二索要,他碍于盟中规矩,便未给我,我气不过,便趁帮他抄写时偷偷顺走一本,此事与王二无关,你不要牵连无辜。”
  王二满脸惊错地看着她,还要辩驳,赵四眼中波光微动,审视般扫了一眼二人,便冷声将他打断,道了一句“不容再议”,携众人匆匆离开。
  待他们都走后,宫姒锦才漠然蹲下,开始收拾弄乱的行李衣物,一旁的王二看着心酸,便上来帮她,“夫人,我大哥他心急,你别怪他。”
  宫姒锦淡淡“嗯”了一声,将那本被摔得残破的心经交还给他。
  王二见她不说话,心中一急,便一股脑都说了,“夫人你别伤心,今早咱们舵的镖被人官府截了,那里面可都是私盐呐,他个龟孙,托镖之人当时是匿名,这下好了,罪名全栽在咱舵头上了,官府正要拿正武盟开刀,还不知是个啥情况,之所以怪罪到夫人头上,是因这截住咱镖的是渝州知府王川,据说是……哎!”
  宫姒锦知他何故叹息,那渝州知府王川曾是她父亲的门生,后被大哥指派到慕云清身边协助,今次他在这时候出其不意截下私盐,十七舵的人想相信她都难。
  可是怎么会是私盐呢,当初明明告诉她是官盐。
  “林舵主呢?”宫姒锦轻问,已经不愿意出来见她了吗……
  “舵主他一早听说这消息,便赶过去了。”
  是吗?
  看来正事都耽误了,早就计划今晨天一亮就要出去办事,结果却被这桩事截走,脑中似都能浮现出他阴得滴水的脸,宫姒锦叹息。
  “他也当是我告密?”
  王二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舵主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她怔忡的“哦”了一声,道:“赵、赵副舵主已经走了,你不用跟去吗?”
  刚刚赵四带着舵里一半的人出去,又都扛着刀枪,应是接了委托,看样子还是武事,林若言不在,单赵四一人,恐怕不行。
  “我不去。”王二赌气地甩了甩手,“他们轰你走,我就不去!”
  吼过之后,心中颓然,王二有些泄气,小声喃喃道:“这次任务是总舵派人传令来的,舵主本来要和我们一起去,可是出了私盐这档事,舵主要亲自去平息此事,哎……”
  宫姒锦听罢,收拾好行李,站起身,微笑着轻拍了拍他厚实的肩膀,道:“你在正武盟,要好好听你大哥话,我要走了。”
  王二面显急色,拽住她胳膊不放,“夫人你去哪?”
  宫姒锦低头沉吟片刻,过了一会,才抬起头,笑着哄道:“我要去找舵主解释啊,我没做过的事,总不能让他一直误会我,你说是不是?”
  听到这话,王二方才笑逐颜开,脑袋点得像个拨浪鼓一样,却仍是依依不舍,“夫人,王二一直记着你的好,这十七舵只有你从来没笑话过我傻,我知道不是夫人干的,你可一定要找舵主解释清楚啊。”
  宫姒锦点了点头,离开前,她回望曾经住过的房间,暗笑自己,当初哭着喊着要走,如今到了这个节骨眼上,竟还有几分舍不得。
  死林若言,坏林若言,不管信不信我,总要留下来问一问我才是啊,这样一言不发就走了,心里总是空落落的,这感觉竟不如他打她骂她来得舒服畅快,若是他痛痛快快骂她一顿,或是直截了当质疑她身份意图,她心里兴许能舒服点,如今他是走了,但却走得不明不白,竟都不管不顾她死活,当初信誓旦旦说要将她送至京城,今时今日还不是任她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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