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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花式作死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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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浪不着痕迹地朝林若言瞥去一眼,旋即如常道:“说罢。”
  那弟子得了令,当即从怀中那处一封飞书,递上前去,道:“回禀段堂主,遂城八百里加急。”
  遂城?段浪一惊,顷刻已将书信展开,快速扫了一眼,只见他眸色不由得黑了几分,从他脸上便可看出事情不妙。
  “段兄?”林若言开口问道,神色却像事不关己,“出了什么事?”
  段浪懒得与他计较,当即折好信笺,沉声道:“武林大会召开在即,雪山派却迟迟不到,盟主派去遂城接应的几个弟子被人袭击了,来人自称是凌瑞师太座下童子。”
  林若言眼睫一颤,“雪山派策反了?”
  段浪抱胸摇头,眉间拧起,“事情没查清,尚不可盖棺定论。”
  说话间,他将目光转到林若言身上,对方见状,定顿了一瞬,便大呼冤枉。
  “段兄是怀疑我?!段兄可不要将什么帽子都扣在我头上,小弟可受不起啊!”
  “少装腔作势!”段浪乜了一眼,旋即负手踱步而出,“若真与你有关,本堂现在就可将你缉拿归案!”
  林若言微微笑着将他送出青龙堂,随后打了声哨,将洛鹏召到面前,低声嘱咐了几句。
  雪山派首座童子?
  林若言眉心一颤,诡异的念头从心头划过。
  ……
  大周最北,有长白连绵雪山,与其毗邻的天蒙更是一年四季受凛冽北风的吹袭,如今刚到深秋,就已如置身冰天雪窖,因而人烟稀少,连皇恩都匮乏,以此作为重罪囚犯的流放之地。
  漫天冰雪与晦涩天际连为一体,天地一色,不久前,大火烧焦了脚下屋舍,如今却已被厚厚的白雪覆盖,半分痕迹也寻觅不得了。
  冰天雪地中,一道淡青色渺小的人影静静端立,一袭黑狐斗篷将人包裹得严实,风毛扫过脸颊,一张与其深邃衣着不符的稚嫩面孔,遥遥望着远处,昼夜寒凉,仿佛这风雪永无尽头。
  身后有人踏雪而来,从后递出一个黄铜手壶,北风一吹,冒着腾腾白起。
  “掌门站在这许久,当心着了风寒。”来人关切道。
  转过头见是文婉清,正出神不知心想何处的宫姒锦会心一笑,却并未接她递过来的手壶,而是从斗篷中伸出手,一模一样的白气浅浅荡开,“师姐知我最怕冷,自然是准备齐全了才敢出门。”
  “那是属下多此一举了。”文婉清淡笑。
  “师姐不必多礼。”宫姒锦虚扶了她一把,旋即正色问道:“雪山派那些人如何了?”
  “照掌门吩咐,已经押在武圣崖了,迭罗香也喂了三日了,不过掌门六重幻音神功,那些人毫无防备,一时半会还清醒不了。”文婉清答道。
  宫姒锦听罢点了点头,目光望向身后武圣崖。那日出山后,她便亲自前来天蒙设伏,武圣崖远近闻名,大周开国元勋便是在此成就一世英名,前朝军队更是一失足栽在此处,损失十万兵力,再无力还击,因而才有今日的大周盛世。当年十万铁骑都可灭于一夕,更何况雪山派仅仅千人,她只要稍用手段,便可将其生擒活捉。
  “雪山派于你我有恩,记得吩咐手下,善待她们。”宫姒锦回身朝宿处走去。
  文婉清微俯首应了一声,便缓步跟于其后,宫姒锦侧首淡笑了一下,“你想问什么便问罢。”
  “掌门睿智。”文婉清脸色稍红,随后正声问道:“属下不明白,掌门为何要费这么大力气来擒住雪山派,中原武林这次云城会师,大队人马早已聚集,仅拿住一个雪山派,只怕微乎其微。”
  宫姒锦反剪双手,于雪地上缓慢踱步,轻笑着回答她的疑问……不光是她,也是如今听香榭所有人的疑问,“雪山派与咱们一样,都是只有女弟子,门下稀薄,那凌风得知自家宝贝被毁,当即便回了山,可见冲动,雪山派虽有三位当家,却只有凌波、凌瑞两位师太心思清明,所以就算凌风受了正武盟鼓动,意图会师,但上有那两位师太坐镇,定不会让她一逞血气之勇,毕竟雪山派妄图两败俱伤,她可渔翁得利,我便借此告诉她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也能让她看清正武盟的德行。”
  “掌门是说……”
  见文婉清似懂非懂,她笑了一下,继续道:“正武盟这些年一直暗中与朝廷勾结,如今终于有所行动,并将这脏水扣到咱们听香榭头上,师姐可曾想过,咱们听香榭不过是异域一个小派,从来都是安守本分,正武盟这么做,不过是看准了咱们孤立无援又鲜少露于江湖,他以此借题发挥,各路江湖人士仰仗其威仪名声,根本不会考据,便会将咱们打下罪签,但是,发动万人来对付一个千人的小派,可是常理?”
  文婉清听到此处,已汗毛竖立,一阵恐怖的气息扑面而来,“所以说……正武盟此举根本不在听香榭?”
  “当然。”宫姒锦冷笑,“正武盟不过是朝廷的一条狗,披着武林义士的光亮衣裳,实则却是在为宇文宣礼做事,如今朝廷风波四起,太子和宇文宣礼斗得不可开交,而谁掌握了兵权,便是握住了大周半个天下,这大部的兵权却攥在镇国将军慕云清手里,看似不相干,但是慕云清是西昌王府的人,而西昌王爷愚忠当今陛下是世人皆知的事,太子和四皇子只有眼热的份儿,便有人动了歪念头。”说到慕云清时,她神色一黯,却转瞬消逝。
  “四皇子想降压江湖人士?”
  宫姒锦颔首冷笑,“这就是他们为什么千方百计都要盗取迭罗香的原因。”
  “以迷香来控制人心智?”文婉清惊问。
  “长期服用,活人亦可如活死人。”宫姒锦点头,轻叹一声,道:“而我也要借雪山派之手,卖各大门派一个人情,我只求此时解决后中原与齐桑两不相犯。”
  “可掌门也说了,雪山派只想渔翁得利。”
  她低笑,“雪山派虽怀有私心,但到底是名门正派,大义上不会含糊,若她们得知真相,也必然会倒戈。”
  文婉清早已了然她的意图,却更是震慑于她此时的漠然坚硬,过了许久,她疑惑地问:“属下尚有一处不明,咱们的计划既然要瞒过正武盟,掌门又为何要亲自执行遂城的刺杀。”
  宫姒锦默了片刻,许久后,她才淡淡说出,声色却较之方才落寞了许多,“那个举动就是要做给正武盟看的,虽然难免要先过朱雀堂的手,但他不会不知,传信的人只要稍作描述,他定能猜到是我,便会替我竭力隐瞒,他负了我那么多次,又骗了我,偶尔让我利用一次,应当不会生气罢……”
  说到最后,她已苦笑着自问,随后自嘲摇头,转身缓慢踱回,洋洋雪际上,当初那只倦怠的寒鸦早已长成凌厉的雄鹰,文婉清怔怔地望去,最终那如黑鸦般低沉寂寞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外,她才重重叹息,摇头心疼,“她终究还是放不下。”
  

  ☆、灵渠公主

  
  朱雀堂在拿到密报以后,段浪于殿前断言只怕雪山派与听香榭早已勾结,高层密会,从始至终,林若言未发一言。
  乔楚又是何等诡诈,当初不管他是顾惜情意还是未免锋芒,只那借林若言之手除掉夏侯隼的手段,便已让人不寒而栗,乔楚坐到盟主这个位置上,压根就没秉承过“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一精髓,青龙堂处处奸细,谁不知道那化名林锦儿的黄毛丫头便是新一任的听香榭掌门。
  因而,段浪话音方落,乔楚也只是略略颔首,面朝向东侧青龙,假意问道:“此事,若言怎么看?”
  林若言眉头都未皱一下,让人摸不准他心里想的什么,“调派人手,攻入遂城,扫荡天蒙,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大吃一惊,连发问的乔楚都有几分茫然,一旁右护法听完已极其不满,当即拍案指着他骂道:“遂城只是我派接应之地,谁都知雪山派定是占据天蒙,武圣崖何等险境,你却让人前去送命?林堂主,你安得什么心!”
  正武盟不乏见风使舵之人,当初少盟主与他有望结为连理,而他又正值巅峰大展宏图,现如今乔楚放了口风,俨然是要打压他,当初奉承谄媚的嘴脸今日倒戈,成了指责怒骂,这种人情冷暖林若言从不少见,也懒得与其一般见识。
  “右护法若早有锦囊妙计,不如说出来,与大伙共同商议。”林若言乜了一眼,冷笑道。
  气急败坏的右护法被他问得哑口无言,指着他鼻子眦目欲裂。
  到底是段浪将他视作亲兄弟,端详着乔楚脸色不善,更是听信了右护法的一番言辞责骂,正要发作,却被段浪起身打断,“林贤弟为人向来是快刀斩乱麻,在厉都时便使得一手凌厉手腕,可如今事有不同,需当另行谋划。”
  乔楚脸色自然是不好,只是听得有人解围,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当下振了振衣袖,起身离座,“若言于此事上考虑欠奉,实在枉费这么多年本座对你的器重,都退下吧!”
  段浪与林若言并肩步出大殿时,秋日的阳光打在身边人脸上,映着惨白的颜色甚是触目惊心,段浪稍眯了下眼,此人愈发憔悴冷寂了。
  “多谢段兄今日解围。”林若言眉眼都未偏半分,冷冷淡淡的,甚是没有诚意。
  段浪撇了撇嘴,“早知道你如今这么白眼狼,当初我定要以长辈的身份好生打压你。”
  林若言嗤了一声,摇头叹息,“我如今是何心境,你却半点无法体谅,早知你是这样冷酷无情,我当初定不会与你拜这个兄弟。”
  段浪冷不丁被他这么一噎,当时便要老泪纵横,要知道自从这次林若言回来,这人就跟变了性一样,多一个字都懒得逢迎,更别提让他开出这般冷的玩笑,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正感慨,林若言也知喂了他个甜枣,当下便蓄势待发,要来更大的糖衣炮弹,“段兄一直质疑我身份,先不说我是否为奸细,单对段兄的一份心,小弟自认是两肋插刀,毫不亏欠。”
  段浪护胸一愣,从没在这张刁钻的嘴里听过如此肉麻的话,自是浑身一激灵,扭头吹胡子瞪眼道:“搞什么,打算怀柔吗?告诉你,本堂主不吃这一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没做对不起正武盟的事,自然不怕鬼敲门!”
  一番慷慨激昂言币,段浪瞧见对方只是高深莫测地一笑,便了然他一定是藏了什么杀手锏,能让自己臣服的必杀技,心中不由悚然,这世上,有什么能穿破他坚硬的外壳——
  当年,两人厉都初相识,他说我没有父母,你也没有父母,既然如此,我就向盟主那里说几句你的好话,你我结拜为兄弟,来日你来了云城,也可相互扶持。没想到这一扶持,真就做了三年兄弟,段浪不求回报地对其真心,只在乎于这三年,他心中空荡。
  “段兄,这世上只有一个灵渠公主。”林若言深深望着他,目色里有狡黠。
  这世上之人总有他人所不能触及的禁区,那叫逆鳞。段浪便是,平日里言笑晏晏,五光十色,实则寂寥落寞,无人可探,而这症结源于心底的那份情殇。
  “你说什么!?”段浪于一瞬的恍惚后猛然错愕,往日多和善的人如今也狰狞如一头猛兽。
  林若言骤然被提起衣领,面色却无丝毫变化,半仰着头,垂眸向他,笑道:“清莱以西有个小渔村,村民大多以捕鱼为生,大字不识一个,却有户关姓人家的女儿起名作关雎,据说早年父母将其养得精贵,从没出过闺阁,因此三年前突然冒出来,许多人还颇为惊讶,只是这种事在渔村甚是罕见,许多人家的闺女刚会走路就虽父母下海了,这位姑娘则不然,如今以教书为生……”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封头上什么也没写,内里也是薄薄如无物,然在有些人眼里,却重如千金石。
  “这封信里有段兄追寻多年无果的消息,段兄掌管朱雀堂,却不及小弟旁观者清呐。”说到最后,林若言唇尾噙笑,两指之间已空空荡荡,那人夺去他手上信封,瞬息间狂奔而去。
  不必看,林若言知他最后一眼,定是一言难尽。
  眼下,空留他一人,无限叹息。
  ……
  暮霭沉沉,阴雨惆怅,一声猎鹰长鸣划破天际,盘旋凌空。
  地上瞭望的人缓缓伸出手,飞鹰从天而降,稳稳落于她手臂,文婉清于鹰爪上取下信筒,旋即一扬臂,放飞雄鹰。
  宫姒锦从旁转过头,淡淡睨了一眼那封信,问道:“信上提到什么?”
  “段浪被引走,如今朱雀堂一团乱麻。”文婉清道。
  宫姒锦颔首,扬唇轻笑,“朱雀堂掌管密文暗报,如今堂主都不在,林若言于四堂一手遮天,不想让乔楚知道的消息,自然也就传不到他耳朵里。”
  “那段浪可不是简单角色,掌门竟这般自信林若言能化解此次危机?”
  宫姒锦当然有此自信,林若言是什么人,掩藏真实身份潜入正武盟,虽不知他意欲何为,但也知他与正武盟之间的关系是敌非友,那他所结交的兄弟自然也就是个幌子,为防兄弟阋墙,手中不握点真材实料还怎么生存。虽不知他此次以什么理由牵制住了段浪,但只要段浪不在,至少可为她争取些时间,让天蒙的消息拖延至武林大会拉响之日。
  只是……心底莫名浮起一丝涟漪,那水波越泛越大,竟让她本已坚定的内心开始摇摆不定。她通透他心计是一回事,但他为不为她铺路却是另一回事,林若言……不,是慕云清,他既然手握能钳制段浪的杀手锏,定是以备不时之需,兴许危急时刻还能捡回一条命。其实宫姒锦是在赌,赌他会不会为了自己用掉一张王牌。事实证明,她赢了,然而她却更彷徨了。
  一旁的文婉清似看出了她内心的挣扎,上前为她紧了紧披风,却见她蓦地回过头,除却眼中一抹黯淡忧伤,其余静似如常,“回去罢,雪山派的人也该醒了。”
  ……
  宫姒锦所暂居之地正是武圣崖下,此处是山间一条勾缝,白日里阳光照不进来,因而较之崖上更阴冷几分,但好在北风也难以袭入,四周又环绕潺潺泉水,因是活的山泉水,也省去了凿冰融化的步骤。
  崖下山居不算大,但不远处有个山洞,足以容纳上百人。宫姒锦行至山洞前,这里与她想得不同,本以为会闹得天翻地覆,毕竟身在山谷回音大,谁想却半点声音都没有。
  宫姒锦淡淡一笑,迈着缓慢的步子走进那洞穴。
  稀薄的光线在她踏进山洞后瞬息泯灭,像是谁忽然吹熄了烛光,身后弟子适时送来火把,她只轻轻侧手接过,便命人出去候着。
  昏黄的火光稍稍照亮了四周岩壁,此处较之外面更加密不透风,山泉流经于此,便凝结成水珠扒在石壁上,因而一进到此处,她便觉一阵潮湿之气扑面而来,但好在这湿气源自山泉,尚还清新。
  随手点燃了四周的油灯,寂静的黑暗随着她的动作缓缓而亮,这才看清,方才安静得只有呼吸声的地方,竟然半躺半坐挨满了人。
  为首三位,便是雪山派三大长老。
  宫姒锦从她们脸上一一扫过,最后目光定在其中一人身上,莞尔微笑。
  “凌瑞师太,可还记得晚辈?”
  

  ☆、不怀好意

  少女的样貌在豆蔻年华变得飞快,几乎每一次再见,都会是另一个锦绣红妆在摇曳,所以眼前这女孩活似脱胎换骨也不足为奇,只是从前的一双眼灵动活泼,如今却如一汪寒潭,更胜过那岩壁上滋生的水珠,肌骨冻结。
  其余两人面面相觑,凌瑞则定定注视着她,略有疑惑地喃喃:“果然是你。”
  “当日师太慷慨解囊,实则是救命之恩,晚辈一直没来得及道谢。”宫姒锦垂眸略行一礼。
  而一旁迟疑的两位师太已是恍然大悟,凌波脸色稍喑,而凌风却已怒急,咬牙切齿道:“听香榭!雪山派与你们几百年无仇无恨,而如今你们毁了我雪山神坛不说,竟还设伏陷害,你要杀要剐便来,放过我派这些无辜弟子!”
  宫姒锦目光从那地上昏睡的众人身上拖过,旋即微微一笑,耐心解释道:“凌风师太莫要激动,这些人——晚辈可以性命担保,定不会伤害她们丝毫,而她们现在也不过是中了晚辈的幻音神功,虚耗过度,神思殚竭罢了,多睡几日也就醒了。”
  凌波眉目渐深,那一日,她携全派前往云城,正途经天蒙,便遭遇雪崩,随后便是无尽黑暗,只是在沉睡前,她似乎听到一缕缥缈箫音。
  “宫掌门,如今尔等魔教已是武林之敌,江湖之害,就算你擒住我派百人,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届时各大门派前来围剿,与其螳臂当车,不如束手就擒,交出各派法宝,也可得善留个全尸。”
  宫姒锦寒眸睨向说话之人,即便被下了迭罗香,身上内力尽失,却仍然气度不凡,她清浅笑了笑,零零抚了几下掌,道:“凌波掌门一番苦口婆心果然是感人至深,只是晚辈尚还留恋世间,自是不会缴枪投降,至于最后到底谁正谁邪,不如拭目以待。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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