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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花式作死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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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伙,若不看着他,自己总也想不到要喝药!
  她随手将玉碗拿起,外出时身着的一袭长裙,广袖垂坠,轻轻飘飘衬着她身材曼妙玲珑。
  床上,林若言覆被假寐,眼眸狭长,脸颊微陷,若说往日的白皙看着鲜嫩,近来,只能说是苍白,即便有白玉面具遮盖,仍是病态的让人心酸。
  宫姒锦走到他床前,医嘱劝他卧床静养,他偏不,日日与卷宗事务为伴,放昨日,他此刻应还留在盟中,吃药的事宜便要劳烦段浪,不过最后却都莫名成了乔少主的工作,为此,林若言自然没少给段浪眼色看。
  因此,还蛮惊诧今日他竟这般听话,微微侧卧在床榻正中,安静地像是块润玉,若不是眉睫轻动,她都看不出来他是在闭目假寐。
  宫姒锦将玉碗搁在床头,并未刻意轻声,碗底触碰桌面的清脆却没将他唤醒,她唇扬,伸手探向他额间,只是失败而不了了之,明明还特意收了声,却仍是被他擒住了手腕。
  林若言轻笑着睁眼,手臂微抬,五指修长,握住她腕,狡黠地道:“神医逼我今日必须早睡,美梦却被你搅了。”
  宫姒锦乜了他一眼,将那桌上药碗端起,轻轻搅了搅,道:“若不直捣黄龙,取你面具,你且还不起来,又要耍赖逃了一碗补药。”
  “什么补药!”林若言摇头苦笑,眼中百年不得一见的生了为难,“是药三分毒,一日两次,喝得我胃痛。”
  “胃痛也是你凭空臆想出的,萧神医说了,这药只进补,不伤脾胃,快喝了。”宫姒锦催促道,说着就往他嘴边送。
  林若言下意识的一扭头,挤着眉眼,躲了这一口,然而宫姒锦却也不是省油的灯,一腿跪在床上,一手撑着床,一手端着药,身子伸得老长,彻底将他逼到墙角,嘴里还不忘嘲笑他堂堂武者,竟似三岁小儿,惧怕吃药,可笑。
  她哪知林若言是只愿在她面前软弱,对外人,自然是冷漠淡然,一如每日辰时那碗药,一向冰冷的乔雪瑶难得温顺,送到他面前,还不是被他疏离客气地接过,一饮而尽,也未看到他有难色,谁都知,那耍赖温软,自然是只对心爱或亲近之人。
  看着林若言皱作一团的脸,宫姒锦捧腹笑出了声,见他气得不行,才从一旁取了甜枣与杏子,给他清口,看他嚼着,她从他枕头下看到一抹白润,便伸手拿了出来:“这是什么?”
  是块玉,光泽温吞,触手生温,是不错的原材,只是形状有些捉摸不透,并非玉环,亦非玉坠,长长细细的,不知有何用。
  林若言正专心祛着口中苦,一个没留神,让她趁了机,想拦也拦不住了,便颇无奈道:“只是块玉胚。”
  “确是上好的胚子,只是这形状当不当正不正,约莫也只能截断做几个玉环罢?”宫姒锦漫不经心地道。
  “什么截断了?我这是要雕成玉箫,特意将整玉磨成这般的。”林若言一把拿回,极宝贝地抚了几下,重新搁回枕下。
  上一次认错了她的锦帕,林若言自觉羞愧,便想重新送个有特征的礼物,他知宫姒锦擅乐,便有心送些与乐律相关的礼物,广陵散等乐谱已是俗物,她必定早已阅遍;寻常乐器又入不了她的眼,本想将慕府的古琴取来,却一想,那是她陪嫁的宝贝,送出手岂不是又要吃她白眼,没办法,最后忽生一计,不如亲手制个礼物罢。
  有什么礼物是能让她时时刻刻带在身边的呢?林若言左思右想,便只有她的紫玉箫了……好,那便重新为她雕个玉箫出来,定要取而代之才算成功!
  宫姒锦对于雕工没甚兴趣,撇了撇嘴便也不去在意,左右见他吃了药,也没别的事,便要离开,临去前,她似忽然想起一事,回首道:“若没意外,比武招亲后,我便要去齐桑。”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之前只是被一直在追的一篇文刺激到了…那位作者断更三个月,然后开更一周,然后又断更一个月,最后炸了…
好气哦…
不过我不会这样,只是上一周两万字太累了,开学又忙…差点吃键盘…

  ☆、君子远庖

  八月底,天空万里无云,艳阳高照下,正武盟席云场,比武招亲正式开始。
  原计划本来是八月初三,碍于这场比试的主角受了重伤,乔楚便宣布将比试延后进行,其心明了,他便是看上了林若言这位乘龙快婿,当然不会在佳婿养伤期间召开,不过也有人说,看上林堂主的不是乔楚,而是他的掌上明珠乔雪瑶,叱咤武林的乔盟主一直是威震四方,然只有一个弱点,便是他那宝贝女儿,只要是乔雪瑶喜欢的,便是上天下海也要为她取来,今次少主就是相上了林若言,且不说其他,单就比试开始,定有人从中放水。
  只是人人都奇怪,那林若言不过是因完成了盟主交代下来的秘密任务罢了,连个相貌都不敢外露的小生,乔少主看上他什么了……
  阴谋的味道弥漫在席云场上空,林若言缓步行至席前,岑黑瞳眸与另一端夏侯隼对视,只一瞬,却似有刀光剑影。
  虽说是将养了个把月,然而林若言往那一站,端的瘦脱了形,原本健硕高大的身形变得尖峭,两颊微陷。宫姒锦之所以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也是为着他这不见好的身子,不过林若言每每只是笑着宽慰她,本也是这般,当时的情况,不管有没有宫姒锦,他也要救楚轩,并且也只能是他来救,毕竟白虎堂的人不会救,而其余各部也不会自损内力来救一个无关痛痒的人。
  林若言眸色深邃,来的时候不着痕迹地扫了台下一圈,并未见着想见的身影,便淡然落座,不见有旁的情绪。
  今日比试,乔楚自是为林若言开了先例,只说让他无限轮空,直到决赛,与晋级之人决战一场便好,虽然为了放水,规矩已经被改得不成样子,不过有一条始终不变:最终赢得胜利的弟子,须得与乔雪瑶单独比试,此局赢了,才算抱得美人归。当然,对于林若言来说,这局最简单,只因那乔雪瑶才是放水最厉害的人。
  台上刀光剑影,林若言端坐在观战席上,目光有些微涣散,似是发怔,段浪从一旁看着,笑他道:“怎么?心上人不来助阵喝彩,人都靡了?”
  林若言蹙了下眉,段浪身为堂主,武功自然不弱,为了给低阶弟子更多展示的机会,便也很友爱地选择了轮空,其实谁都知道,他是怕晒懒得上场。此刻他坐在林若言身旁,没话找话,林若言便打算闭目养神,敷衍地解释道:“只是日头太晒,晃着眼,便有些迷瞪罢了。”
  “你别躲我话头,你我是兄弟,有什么事我自是要替你分担,你那相好日日与慕云清相会,你不会不知,兄弟我碍着你面子,便一直没好意思明着提点,今日与你摊开了说,便是告诉你,人家俩人小手都牵过了,你可得努把力,否则你真要当这下任的盟主夫君?”段浪叹气,在他闭目前又将他拽了起来。
  林若言颇有几分无奈,眉头皱得更深,“她喜欢谁是她的选择,不过我说你能不能给人家两人点儿隐私,拉个手罢了,你都要偷看,将来亲亲我我是否你也要凑一份子观战?”
  段浪见他说得没溜,更像毫不在意,还替情敌说话,登时便懵了,他摇头望天,摊了摊手,“人家俩人你侬我侬,定是要回私宅里去,那宅子邪得很,似是设了阵法,旁人进不去,否则我早要一探究竟了,铁定有不少朝廷的消息。”
  “幸好你进不去。”林若言小声嘀咕。
  段浪没听清,大声问了他一句,结果却被他甩了一个背影,声称人有三急,便遁走了,只留段浪原地,本还要和他对一遍明日的计划,这人就这般逃了。
  ……
  下一刻,他已回了青龙堂,正武盟本就离青龙堂不远,轻功快走几步也就到了,那丫头最爱看热闹,今日不来,铁定有事,他有点担心。
  门轻轻一推便开了,从里面飘来一股食材烧糊的味道,林若言不禁皱眉,快步朝味道飘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一进厨房,林若言便看到这样一副景象:
  满脸煤黑的少女正眯着眼,五官皱在一起,一手捂着嘴,另一手挥着菜刀,活似跳大神的婆子——
  “将鲥鱼去内脏,保留鳞片,放入酒酿与熟猪油腌制……”
  宫姒锦将一只鲜活的鲥鱼从水缸中捞出来,就已经弄得一身狼狈,此刻正对着砧板相面,几次握紧手里菜刀,然而见鱼儿离了水多时,仍是时不时蹦蹬一下,她实在下不去手。算了,还是再等等,先炖肉。
  “下冰糖用小火炒至棕红,五花肉切丁焯水,锅内留油,香料炒香,炖肉烧至红汁……”宫姒锦随手将食书卷扔到一边,这次颇为自信,“这个简单啊,这次一定要成功!”
  照着书卷所述步骤先将冰糖放进锅中,书中未提要放几两糖,她怕不够,便将事先厨房厨子准备好的冰糖一股脑全丢了进去了,锅中油放得少,而糖又丢得多,顷刻间飞烟弥漫,宫姒锦找不到北,便打算抓起桌案上的蒲扇将白烟扇散,抬手揉了揉眼,结果双眼更辣得睁不开,索性也不顾了,随手拿起的竟是菜刀,变成了一副大刀阔斧的模样,手舞足蹈着扇风,也正是林若言一进门看到的那一幕。
  本来还拧在一起的一双轩眉登时舒展开,嘴角噙笑,林若言虽喜闻乐见她出糗的模样,却见不得此等状况,当下提步上前,找准了时机按住少女挥刀的手,将那菜刀夺下,免得误伤;又取了清水为她擦眼,边柔柔地擦着,还一边笑着说教:“你要做红烧肉或是樱桃肉,炒糖色时烧小点火,少放些糖,你那些糖里沾了水,一下锅便出烟,你要做鱼,便快刀清理鱼鳞内脏,否则留它在砧板上蹦跳,只会将其他食材都弄湿,就像你这冰糖,炒出糖色也会沾上一股子腥味。”
  宫姒锦刚刚能睁开眼,因沾了水,此刻一双眼水汪汪,她还震惊于林若言怎知她所做是红烧肉时,他已继续说道:“摸完葱姜切记不可揉眼,否则睁不开,厨房中都是刀具,随手碰到哪里,伤了自己便不好了。”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宫姒锦嘴里嘟囔,呆呆坐在他面前,依着他用条帕子擦脸。
  林若言只是笑笑,并未解释自己从小便是这样过来的,然而眼尾苦笑凝住,面色微沉拽过她的手,“你这手又是做什么弄的?”
  宫姒锦随着她的目光看去,一双白皙修长的手布满伤痕,零星几条还不浅,此时隐隐作痛,眉心微颦,他不说还不觉得有多疼,“刚刚切葱姜时弄伤的手,那葱不好切,每次都要好几刀才能切断,就……这样了……”
  见她两手一摊,上面血迹已凝住,林若言心软,便叹息一声,将那已不堪入目的葱拿起,谆谆教诲,“这葱,要剥了外面一层硬皮再切,不然当然切不断。”
  说罢,又将那葱扔到一旁,自己净了手,翻出纱布与药膏,给她包扎。
  “你要是饿了,就和厨房说,虽说我没禁止下人佣人到外围观战,但连个值守的人都没有,回来我定要罚他们,你也不必怕麻烦他们,这本就是他们该做的,你自己在这捣鼓什么。”林若言道。
  “我要吃饭,到外面馆子便是了,他们本有坐班轮岗的,是我打发他们离开的,就是想自己做顿饭,也是心意。”宫姒锦此刻灰心败气,从她失落的语气中便可听出。
  林若言听罢一乐,饶有兴趣地问:“又是你那心上人?”
  宫姒锦腼腆点头,神色中却难掩幸福。之前送果子后,她便与林若言坦白了自己有个在意的人,而林若言似乎也没什么反应,偶尔还会帮她出出主意,一如现在——
  “他知你心意就够了,不必非要多美味,看了你手上这一堆伤,便要心疼许久。”林若言将她伤口全部包扎好,从始至终,动作轻柔。
  宫姒锦则摇头,一脸不情愿,“他心疼归心疼,我仍是想做得好,这样也配得起他的好。”
  沉默半响,林若言起身,伸手向她,轻道:“知道了。”
  “你做什么?”宫姒锦茫然。
  “我给你帮厨,你将食材下锅,我在一旁看着。”见她面上仍是不情愿,知她想为慕云清亲做一桌菜肴的心意,便解释道:“你手上有伤,沾了鱼腥肉腥,将来烂掉了,就只能做这一次了,你以为哪个男人喜欢身患残疾的女人?”
  虽是故意夸大,但宫姒锦也不想让慕云清担心,况且她确实切不出太好的花刀。
  林若言让她先坐,只须臾,耳边咄咄的切菜声,男人背影伟岸,宫姒锦撑着头看他手上一块五花整齐切丁,葱姜蒜备齐,手法娴熟。寻常的厨子,大多因油烟熏染,都是满面油光,似乎那猪油从皮肤渗进肉里,整个人都是膨胀油腻,因是佣人,大多见到她,都是一脸谄笑,更显得一副油滑模样。
  但眼前这人却不同,一袭青衣锦缎绸亮,暗青低调而寡淡,一副身骨虽瘦得单薄,但骨架宽厚,仍是能撑得起垂坠长袍,只是蓦地让人觉得肃杀,手中持刀切菜仍是优雅淡然,好似他手中猪五花是副棋局书画,端的都跟着熠熠生辉,宫姒锦怔怔望着,心里恍惚突生出一个迷恋的错觉,问他:“今日不是比武招亲吗?你不用去?”
  “还没轮到我。”林若言淡声一句算是回答。
  宫姒锦“哦”了一声,他不去,竟生了几分喜悦,忽然想起什么,惊问:“你吃药了吗?”
  只听前面传来一声轻笑,“吃了。”
  她放下心来,林若言却将她叫过去,肉丁切好,水已烧沸,他唤她过去焯水,宫姒锦仍是笨手笨脚,担心沸水溅出,便躲得老远,她没经验,以为离得越远便溅不到她,所幸有林若言在身旁,否则又要烫伤身。
  本来还要去准备别的食材,结果却成了手把手地教,视线一点不敢离开。
  宫姒锦志向颇大,非要做出一桌能与酒席匹敌的菜肴,林若言自己做不成问题,教别人就要费两倍的心思,一个时辰也被磨成了两个时辰,出了厨房,已是日暮四合,候在外面的一众厨子不敢进门,不知自家堂主与妹子今日出了什么幺蛾子。
  那一晚,宫姒锦自然是给了慕云清一个惊喜,只是对方似乎面上只有喜,惊色却未有几分。
  第二日,青龙堂林堂主缺席比武招亲的消息传出,四堂十九舵议论纷纷,据说当时上场等待比试的朱雀堂堂主段浪久不见人来,便倒地不起,手指着他落座的桌上茶水,旁人以为有人投毒,便哄堂大乱去调查那杯有毒的茶水,并将段浪送回朱雀堂,场面一度失控,万众瞩目的两位堂主的放手一战,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众人遗憾之余,皆余光扫去乔少主,见其脸色不善,不免有些尴尬。
作者有话要说:  强行最后一波糖。
可以避雷,后面开虐。
我喜欢虐,想想都兴奋。。。想弃文的冲动在知道要开虐以后,就消失无踪了,呐,现在摩拳擦掌~
谢谢漫步人生路的地雷,爱你~

  ☆、阴谋初露

  这一日,林若言拜访朱雀堂,将前些日从这里搬运到他青龙堂的奇珍药才又转手送回来这里,还美其名曰:为段堂主滋补身体。
  林若言将一副熬得漆黑浓稠的药汁端到段浪面前,径直便向他嘴里送去,也不顾他面色惨白,额间渗下虚汗。
  “这赤钳蝎和七步蛇虽是剧毒之物,却也是解毒的良药,小弟特意去请教了萧神医,他老人家说这贴药虽猛烈,但也算是对症下药,段兄忍一忍烈火焚心之苦便过去了。”
  林若言眸中含笑,却是一脸邪坏,段浪当然不会喝,推开他手,苦笑着道:“我说林贤弟,你就别折腾为兄了,兄弟我为了你下了多大血本,这招弃车保帅,我用得心肝脾胃浑身都疼。”
  林若言哂了他一眼,道:“我还要感谢段兄,自己服毒弃赛助我晋级。”
  段浪哈哈一笑,“没什么,都是兄弟,能帮则帮。”
  林若言将那碗药重新拿起,“段兄还是喝药吧。”
  段浪挥着手叫苦,收敛了不正经,苦口婆心地解释:“你别为难我了,我若是晋级,你让我是赢不赢她,赢了得娶,不赢的话,难道让她丢脸尴尬吗……”
  “那你就赢了呗。”林若言低头整理着袖角,漫不经心道。
  段浪则大叫一声,一脸夸张,随后视线飘远,面色渐凝,摇头冷拒,“我赢了她也不会娶她,为兄心中早容不下旁人。”
  林若言嘴角扯动,苦涩一笑,“段兄最会推卸。”
  气氛忽的就变得低沉,静默半晌,还是段浪将这冷漠打破,略微正色地问:“明日便要与少主比试,你可有准备?”
  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林若言摇头,“我不赢便好,何况我也赢不了。”
  “那是少主。”段浪出声提醒,“你心念着你的丞相千金也好,或是有别的计划也罢,但万万考虑清楚,盟主正在兴头上,以他性格,若是见你故意输了比试,只怕你前途不保。况且,也是你答应了少主,会尽力。”
  林若言眉眼微阖,淡淡道:“我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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