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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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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情想也不想便道:“你把他杀了?”

    “是。”官无忧毫不犹豫,笑得双眼更眯,“无忧还想让他慢慢尝够生不如死的滋味,不过主上既有命在前,无忧不能让主上失望。”

    “而且,无忧当谢过主上给无忧这个机会才是,能手刃他,无忧心中,已足矣。”官无忧总是在笑,似乎他不知伤悲疾苦一样,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无忧,无忧。

    “不过无忧此番办事,怕是会让主上难以面对四爷。”官无忧又道。

    “一个根本就不是父亲的父亲,有等于无,生与死,又有何区别?”长情并不着急,“他会震惊会感慨,却不会伤悲。”

    因为他了解卫风,这天下间,怕是卫风自己,都不如长情了解他自己。

    “既是如此,那无忧便放心了。”官无忧笑着点点头,“还有一事与主上禀告,白家家主已回京,主上算得很准呢。”

    “不当留的东西,既有机会抹去,又为何要留?”长情语气冷冷。

    “主上说得对极。”

    “为师在这儿听半晌,且让为师猜猜你们说的是什么。”无念真人此时插进话来,“小馍馍,你这手下年轻人,弑君了,为师猜得对是不对?”

    ------题外话------

    有二更,二更最早会在下午五点左右,要是下午没有突发事情的话~


175、远道而来只为你【二更】

    云府。

    云慕忆欢欢喜喜地吃着一串糖葫芦一蹦一跳进了云府大门,她才跑过大门后的影壁,便有人在她身旁唤了她一声,“大小姐。”

    云慕忆一惊,吓得险些拿不稳手中的糖葫芦,待看清忽然出现在她身旁之人时,她赶紧拍拍自己的心口,抱怨道:“溱昭,你吓死我了!你就不能好好地先让我看到你了你再叫我吗?都跟你说过好多回了呢。”

    只见这是一名年纪三十五六的男子,左脸上一道深深长长的疤,正正好布在他的左眼上,毁了他的左脸,也毁了他的左眼,他的左眼是闭着的,永远都不再睁得开,若是别人像他这般,一定恨不得用头发将自己这可怕的左脸遮住,偏生他将自己的头发梳得很是整齐,将他的左脸完全露在别人面前,加上他脸膛有些黝黑还有些宽,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总是能无故吓得人心慌。

    不过,此时面对着云慕忆,这看起来一脸凶神恶煞的溱昭是一脸的恭敬,甚至还有些尴尬和惭愧道:“属下知错,属下以为大小姐看到属下了。”

    “你们动作都那么快,我哪里能那么容易就看得到你们。”云慕忆不服气地撅噘嘴,然后笑着将手里的糖葫芦递给溱昭,一点都无怪罪的意思,反是道,“好啦,这也不能怪你,糖葫芦,溱昭你要不要吃?”

    “属下谢过大小姐。”看着可爱的云慕忆,溱昭不禁也笑了起来,“属下不吃,小姐自己吃就好。”

    溱昭不笑还好,他一笑起来,他左脸上的疤便拧到了一起,使得他本就可怖的脸看起来更骇人,不过云慕忆却丝毫不觉害怕,因为她早已习惯,也因为她知道溱昭只是看起来可怕,其实是个温柔的人。

    “溱昭回来了。”就在这时,走在后边的云有心也绕过了影壁,浅笑着问,“大哥也回来了。”

    “属下见过七公子。”溱昭赶紧向云有心行礼。

    云慕忆这才忽然想起什么来,慌张道:“小叔你不说我都忘了,溱昭回来就证明爹爹也回来了!我还没有做完爹爹出门前叮嘱我做的荷包呢!小叔溱昭,我不和你们玩儿了啊,我得回屋去了!”

    云慕忆说完,着着急急地将手里的糖葫芦朝云有心手里塞,然后转身就要跑。

    “大小姐且慢!”溱昭当即唤住云慕忆,“大小姐还是先到前厅去吧,家主正在前厅等着大小姐,已经等了大半个时辰了。”

    “大……大半个时辰了?”云慕忆轻轻咽了一口唾沫,面上写满了不安,“爹爹不是刚回来么?我出门的时候爹爹还没有回来呢,爹爹这一回来就要检查叮嘱我做的功课?我要是不去的话,爹爹一定会生气,那就……”

    云慕忆忽然抱着云有心的胳膊,讨好道:“小叔,你和我一起去吧,有你在,爹爹他就会少骂我一点了,小叔,好不好嘛?”

    云有心无奈地微微摇了摇头,笑道:“小叔同小慕儿到前厅就是,不过要是你的功课未做完而被你爹爹训斥,小叔可不能再袒护你了,否则小叔这回也要挨你爹爹的骂了。”

    “只要小叔和我一起去,我就安心了!”云慕忆笑得开心。

    溱昭这时道:“大小姐放心,家主暂且不会检查大小姐的功课,只是叫大小姐到前厅去见见远道而来的客人而已。”

    “……”云慕忆吁了一口气,“溱昭你早说只是让我去见客人而已啊,你这又快吓死我了!”

    “属下知错。”

    “小叔,你答应了和我一块儿去的,你就要和我一块儿去啊。”云慕忆抱着云有心的手臂不撒手。

    “都不是孩子了,见个客人也要小叔同你一道去。”云有心柔笑着,对云慕忆尽是宠溺。

    “嘻,说了一起去就要一起去的嘛。”

    “小慕儿不是说小叔一身酒气?怕是小叔去了有失礼数,待小叔回屋换身衣裳再过去,如何?”

    云有心说完,云慕忆又朝他身上嗅了嗅,然后嫌弃道:“还是有酒味,小叔还是回屋换衣裳吧,可不能让人笑话小叔。”

    云慕忆与溱昭来到前厅之前,整了整自己的头发和衣裳,问过溱昭确定没问题后,她才提着裙子,面含浅笑绕出游廊,朝前厅走来,见着坐在主位上的云子君,乖巧地唤了他一声,“爹爹。”

    云子君与云有心虽为兄弟,但两人年纪相差了整整十六岁,而今的云子君,已然三十七岁,浑身上下透着的是身为云家之主的威严,与温柔的云有心全然不一样。

    他本是微微笑着,与坐在客位上的客人说着话,一见着云慕忆,他面上的微笑瞬间就沉了下来,只见他盯着云慕忆,严肃道:“一大早晨的你便跑到何处去了?”

    云慕忆早就想好了回答,只听她老老实实道:“回爹爹话,女儿到绣庄去了,女儿自己琢磨不透爹爹要女儿学的针法,担心绣不好荷包,所以大早就到绣庄去请教。”

    “那你可请教好了?”云子君心中自然是不相信。

    “差一点儿,正回来要回房去绣呢,绣好了就送给爹爹的,可女儿一进门,溱昭就叫女儿来前厅了,所以,就还差一点儿。”云慕忆说到最后,对着云子君甜甜地笑了一笑。

    她知道她爹爹肯定不会相信她的话,不过在客人面前,爹爹肯定不会戳穿她的,更舍不得在客人面前训斥她。

    果然,云子君这是不悦地看她一眼,而后对身旁的客人笑道:“小女向来顽皮,让世兄见笑了。”

    云子君说完,又立刻对云慕忆道:“来见过你严师伯与严世兄。”

    云慕忆这才看向坐在厅中的两位客人,福了福身,有礼道:“慕忆见过严师伯,严世兄。”

    只见坐在客位上首的是一名身着华服而立年纪的男人,在他右手边坐着的,则是一名与云有心年纪相仿的年轻男子,着一身藏蓝色锦袍,生得一表人才,器宇不凡,此时他的目光正落在云慕忆身上。

    云慕忆微微抬眸,正好对上年轻男子的视线,男子随即朝她微微一笑,而后对云子君道:“晚辈觉着云姑娘温婉有礼,却是没有世叔说的顽皮。”

    年轻男子的话让云慕忆的心倏地沉了下来。

    只听那中年男子也道:“云老弟教的女儿,又怎会顽皮,看着便是知书达理的好姑娘。”

    “世兄过奖了。”云子君又笑了起来,然后对云慕忆道,“你严师伯与严世兄初次来咱们府上,慕儿你带你世兄到府上走走,我与你师伯还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谈。”

    “可是爹爹,女儿还有荷包没有绣完呢。”云慕忆找借口推辞。

    谁知云子君根本就不听她的借口,只用命令一般的口吻道:“我今回便不检查你的荷包绣的如何了,替我好好招待你世兄便可。”

    云慕忆还想说什么,只听云子君又对那年轻男子严飞扬道:“小女沏的茶素来别有一番味道,我向来偏爱,世侄若是不嫌弃,可让小女为世侄沏上一杯茶,到湖心亭上坐坐,也是不错的。”

    严飞扬当即感谢道:“飞扬先行谢过世叔与云姑娘的款待,飞扬给云姑娘添麻烦了。”

    说到最后,严飞扬朝云慕忆笑了笑。

    “是爹爹过奖了而已,慕忆沏的茶,上不得台面。”云慕忆也微微笑了笑,心沉沉的。

    谁知严飞扬道:“在下随父亲远道而来,便是为了尝一尝云姑娘沏的茶,在下相信云姑娘沏的茶,一定香酽可口。”

    “……”云慕忆将水袖下的双手抓得紧紧的,面上则是表现得像是不明白严飞扬话里有话一样,只客气道,“既是如此,那慕忆便献丑了。”

    云慕忆心中不安到了极点,爹爹这是……给她找夫家了。

    可是——

    与此同时,一骑快马从京城北门疾驰而进。

    ------题外话------

    四人组如今都不能好好的了~嘿!


176、你根本就不呆不傻【一更】

    沈府。

    无念真人伸了个懒腰,而后一脸的不情愿道:“阿风小儿进宫了是吧?看来为师也要进宫一趟了,否则怕是你们师伯镇不住那个混账小儿,阿风小儿怕是根本就不知自己的力量已经觉醒了,若是胡闹,整个京城都完蛋。”

    无念真人说完,定定盯着长情看,而后竟一把抱住了长情,甚至还吸溜着鼻子道:“好舍不得为师的乖乖小馍馍!下回不知你们这两个混账小儿何时才去看为师呢!”

    长情非但没有嫌弃无念真人突然变得像小孩儿一样,竟还抬起手,像哄孩子一般摸摸他的头,安慰他道:“你实在想我们了,我们就去陪你玩几天。”

    “这可是小馍馍你说的啊。”无念真人笑得开心,一把推开了长情,将斗笠往头上一戴,身影一闪,便在长情与官无忧眼前消失了,声音却还在映园里回荡,“要是敢忘,为师打断你们的腿!”

    官无忧笑吟吟的,“难得见主上如此温柔,也摸摸无忧的头如何?”

    长情面无表情地看着官无忧。

    官无忧耸耸肩,又笑道:“看来主上不满意我的头,那还是不摸了,万一突然被拧了脖子,无忧日后可就不能给主上办事了。”

    就在这时,这已然入秋的天,忽然传来一阵啾啾鸟鸣声。

    官无忧微微眯起眼,恭敬道:“有紧要消息,无忧先行告退,稍后将消息送给主上。”

    “嗯。”长情轻轻点了点头。

    这小院之中,即刻也没了官无忧的踪影。

    “阿呆!”沈流萤这会儿正推开映园的门,见着长情,当即朝他大步而来,面上带着些紧张,关切地问道,“你不是去送那个奇怪的客人了?怎么会到我的映园来?还有,那个客人呢?”

    “萤儿想要知道吗?”长情问。

    “……你不觉得你问的是废话么?”沈流萤一脸嫌弃。

    “那我告诉萤儿。”既是夫妻,何须相瞒。

    长情站在映园里的老树下,将沈流萤想知道的,以及今晨宫中所发生的事情,一并告知了她。

    方才从京城北门疾驰而进的那一骑快马,在官无忧面前停了下来,马背上的人急急翻身下马,将自己带回的消息,禀告于官无忧。

    只见官无忧那双总是眼角笑纹深深的眼,竟没了笑意。

    莫府里,叶柏舟正慢慢朝那锁着卫骁的地下石室走去。

    宫中,卫风看着御书房里已然断气的皇上卫凌,看着站在一旁须发全白身着道袍手执拂尘的老道长,震惊得双眸大睁。

    与此同时,文武百官正朝宫中慌乱而来。

    东宫被侍卫重重包围。

    城东白家,亦如此。

    将将回府的白华,眼神冷到了极点。

    *

    沈流萤听完长情所言,眉心紧紧拧到了一起,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一脸呆萌的长情,紧紧抓着他的双手,不安地问道:“你们真要反了这召南天下不成?如此冒险且大不韪的事情,一旦有一步差池,你们可知是后果如何?”

    “我不曾想过要反了这召南天下,我只是想要这召南天下掌于阿风手中,整个皇室,没有谁比阿风更有资格坐那个位置。”长情认真地回答沈流萤的问题,“阿风生来就注定拥有权力,他是我的兄弟,也是我唯一的师弟,莫说一步差池,哪怕葬送整个卫家人的性命,我也要保他安然上位。”

    同时也让他无可退路。

    “你保他?”沈流萤将眉心拧得更紧,不能相信长情说的话,“你有何能力保他?”

    “我不是已经做到了?”长情反问沈流萤,“不费一兵一卒。”

    甚至,还能以此为由,碎了白家。

    白华,想与他作对,也要看有无这个本事。

    沈流萤看着长情的眼睛,忽然之间,她觉得眼前这个人,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呆萌傻面瘫,不是她所嫁的那个呆呆傻傻的呆货。

    他明明还是那个人,但眸子里有的却是一种足以睥睨天下的傲然之气,而不再是那股呆呆傻傻的感觉,他的语气明明平平无波,可给人的感觉却带着一种运筹帷幄稳操胜券的睿智,仿佛只要他想的,就绝没有做不到的。

    “莫长情。”沈流萤没有松开他的手,而是将他的手抓得更紧,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沉声问道,“你还瞒着我什么?”

    长情眼睑微垂,迎上沈流萤的目光,只听她又道:“你根本就不呆不傻,对不对?”

    长情只是看着沈流萤,不做声。

    萤儿,终是要发现的。

    不过,她也已像阿风一样,没有退路。

    萤儿,已是他莫长情名副其实的妻子。

    就在沈流萤又要再说什么时,方才离开的官无忧去而复返。

    去而复返的他,面上没有一直挂着的笑容。

    可尽管他没有笑着,他眼角的笑纹依旧很深,就像是刀刻上去似的,就好像他在笑着一样。

    也像有些伤有些恨,会永远刻在心里一样,永远不会随时间而淡去,更不会消亡。

    只有在长情面前,他才会偶尔敛起挂在脸上的笑意。

    这样的偶尔,证明有事发生,与长情有关的事情,要事。

    官无忧见着沈流萤,扬起嘴角笑了起来,客气道:“属下无忧,见过夫人。”

    从第一次见到官无忧开始,沈流萤便觉这是个深藏不露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可怕的人,这样的人,本该是一个绝不会服从任何人的人,可偏偏,这样的人,竟是愿意屈膝在长情手下办事,甘当一个下属。

    这样的人这般做,若非有目的,便是的的确确心甘情愿的服从,而看这官无忧,似乎不是前者,那就是他的确甘当下属。

    能让此等人心甘情愿服从的,证明他的能力以及实力,要高于此等人。

    没有绝对的力量,又怎可能让人心甘情愿折服在自己脚下。

    这就是说,她想的没有错,她嫁的这个呆萌傻面瘫,有事瞒着她。

    抑或说,他根本就没让她看到真正的他。

    “有话要说?”沈流萤看着官无忧,“我不能听?”

    “没有什么是萤儿不能听的。”长情回握沈流萤那将他抓得紧紧的手,“无忧,你说吧。”

    “嗯。”官无忧点了点头,而后沉声道,“探子来报,周北国一个旬日前偷袭我召南北边防线,向我召南,宣战了,奏折不日就会到京。”

    长情蓦地将沈流萤的手抓紧。

    “周北?”沈流萤正要问什么,觉得长情将她的手抓紧得生疼,使得她忽然想到,那位姓叶的公子,不正是周北在召南的质子?

    周北而今向召南宣战,不正是表明——

    她曾问过这个呆货,他与那个叶公子间的情义有多深。

    他说,生死之交。

    *

    本是好好的天色,忽然被乌云罩住了,再也没走开,就这么沉沉地压在京城上空,好似随时都会洒下雨来,让人也看不出时辰几何。

    叶柏舟从石室走上来的时候,长情就站在入口旁,等着他。

    叶柏舟见着长情颇为诧异,而后道:“今日是你成婚第一日,当是陪着你的新媳妇儿才是,怎的到了这儿来。”

    “来等你。”长情面无表情道。

    “等我做什么?”叶柏舟走到了长情身旁,“喝酒么?”

    “你若觉得酒对你有用,喝又何妨。”长情道。

    “呵……”叶柏舟轻轻一笑,“醉了睡了就有用,醒来该疼的还是要疼,不过能解一时之愁,有时候也不错。”

    “不过是自欺欺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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