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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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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是其一。”男子将头也靠在了躺椅椅背上,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徒儿不知。”在师父面前,长情从不讲谎,知便是知,不知便是不知。

    男子自是相信长情所言,是以当长情的话音才落,便见男子抬起了自己的右手,让长情看见戴在他中间三只手指上的指环。

    只见戴在他食指与中指上的指环色泽暗沉,便是连什么材质打磨而成都看不出来,但戴在他无名指上的那只指环,却是隐隐透着湛蓝色的光!

    长情死死盯着那枚湛蓝色的指环,同时只听男子问他道:“这是什么,你可还记得?”

    长情沉默片刻,才沉声道:“阿风的帝王血,觉醒了。”

    男子欣然笑了,“不愧是为师的小馍馍,从来都无需为师多说多解释什么。”

    “师伯要阿风做什么?”长情不仅声音冷沉,便是神色都是冷冷沉沉的,即便是面对自己师父。

    “自上古时期妖界被三帝封印以来,昕帝的每一次轮回转世,皆是那帝王位上的人,这一世,自也不会例外,九五之尊,阳气极最,维系人世命数平衡,否则封印失衡,人界将至大祸,阿风小儿身上的帝王血若不觉醒便随他如何玩闹都行,而帝王血一旦觉醒,一切便不将由他。”男子敛了面上的笑,“你师伯今次下山,便是为确定阿风小儿稳坐帝王位。”

    “师伯欲弑君?”长情沉声问。

    “小馍馍眼中,望云观全都是心肠歹毒之人?”男子又笑了,“弑君倒是不会弑君,不过是劝那庸才皇帝老儿退位让贤而已,凡望云令出,天下帝王莫得不从,阿风小儿那庸才老子就算不情愿,也没有选择。”

    “然若阿风身为昕帝转世但生来却非卫家血脉,望云观又当如何扶他上位?”长情又问。

    “小馍馍,你总是问这种让为师难以回答的问题,不知道让为师很为难吗!”男子忽地恼了,明明前一瞬还笑得好好的,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长情无动于衷,只冷冷道:“无所不用其极么?”

    男子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方才的话,为师又要再问一次了,小馍馍眼中,望云观全都是心肠歹毒之人?”

    “除了师父。”长情回答得毫不犹豫。

    “哼,你以为你这样夸为师,为师就会高兴了?”男子哼哼声,然后才认真地回答长情的问题,“昕帝转世,从来都会生在帝王家,绝不会令国民不聊生,望云观不过是确保其最后能登上帝王位而已。”

    “阿风之志,从来不在帝王位。”长情还是冷冷道。

    “阿风之命,从来就不由他。”男子声音沉沉,直视着长情的眼睛。

    长情默了默,又道:“那师父又是因何而下山来?”

    “没良心。”男子忽然站起身,狠狠揪了一把长情的头发,怒道,“你们师兄弟可是为师的心头肉心头肉心头肉!虽然你们师伯是不会伤了阿风小儿,但为师还是不放心!还有你这个没良心的小馍馍!为师下山来主要都是因为你!”

    “我?”长情轻轻眨了一眨眼,同时从男子手里把自己的头发扯出来,谁知他还没把自己头发扯出来,男子另一只手也揪上了他的头发,用力扯着,瞪他道,“你师伯要查你无恒师叔惨死之事,这事和你脱得了干系嗯!?且莫说你无恒师叔惨死,也不看看你元真师弟是什么身份,他可是堂堂五皇子!把他武功说废就废了!?有没有想想后果嗯!?”

    “师父都知道了?”不管男子如何变脸,长情始终是一张面无表情的面瘫脸。

    “为师只是猜想,谁知到了这个家来的时候,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男子将长情的头发扯得更用力,就像卫风对他撒泼时一样,不过面对卫风,长情皆毫不犹豫且毫不留情地将他打开,但面对男子,他就站着不动任他整弄自己,早已习惯了的模样,只听男子怒冲冲道,“今日若到这儿的不是为师而是你们师伯,你认为你那小媳妇儿的三哥还能活?你认为你那小媳妇儿二哥身旁的那个小妖能活?你认为你那小媳妇儿此刻还能欢欢喜喜地与她的兄长说话?若是今日你面对你师伯,你确定你能控制得了你体内的妖力而不被你师伯觉察!?你师伯对妖是怎样一种态度,你不是不清楚!”

    “徒儿让师父操心了。”长情垂了垂头,冷静却恭敬道。

    男子更恼,“你知道为师操心就好!为了你们这俩小儿,为师可真是愁白了头!”

    “师父本就没有黑发。”

    “你个没良心的小馍馍,还敢顶撞为师呢不是!?”男子像个小无赖似的揪扯完长情的头发又抬手扯他的脸。

    “师父既晓自己会因徒儿如此费心,当初又何苦将徒儿收在身边。”长情缓缓道。

    身为望云观弟子中天资最高之人的师父,自来以诛妖为己任,却偏偏违背了师门道义,不仅对母亲网开一面,甚至还将身为半妖的他收在身边,事事躬亲地教他,教他为人教他处事教他习武,更为了他费心费力地研究让他维持人形之法,不惜为了他搬离南云梦,而到终年飞雪无人前至的北云梦上居住,瞒着所有人,收了他这个非人非妖的半妖为弟子。

    “是啊,既知自己会为了你这个孩子费心费力的,当初为师为何要将你收在身边?”男子重复着长情的话,问自己道,而后忽然笑了,用力揉着长情的脑袋,非将他的头发揉乱了不可,“为师稀罕你这个半妖小孩儿,收了就是收了,天底下的事情,哪里事事都需要原因。”

    长情年幼时,男子时常这般将他好不容易梳得整齐的头发揉乱,逗得他又气又委屈的,似乎在男子眼里,眼前这个已经弱冠的徒儿仍然是个小孩儿,依旧没有长大。

    长情不作声,他心里清楚,师父待他,如父如母,恩重如山。

    “师父下山此行,可是与掌门师伯同行?”长情默了默,又问道。

    “你说呢?”男子挑挑眉,“你师伯进宫去了,为师来看过这边的情况后也要进宫看看阿风小儿,你这媳妇儿家里的事情,为师帮你便是。”

    “徒儿谢过师父。”今日来的若非师父,只怕根本瞒不住掌门师伯,届时——

    长情没有往下想。

    “先别谢为师,你需先告诉为师,这个家,究竟是何情况,你无恒师叔如何死的,死于谁人之手,以及——”男子目光微沉,“你那小媳妇儿是何人,她的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力量。”

    “否则,你这杀害长辈残害同门之罪,为师需将你带回云梦山问责。”

    *

    宫中,御书房。

    宽大的桌案上整齐摆放着笔墨纸砚,奏折或已批或未批,亦摞得整齐地放在桌案上,桌案正中央摆放着一本摊开的奏折,上边朱批了一半,还有一半……上边腥红点点,似朱墨,又似……血。

    批阅奏折的笔就掉在奏折上,笔肚里蓄着的朱墨在奏折上晕开了大片的红色。

    笔若是不用,使用之人自会将其搁到笔搁上,且奏折这般重要的东西,就更不会将笔随意地扔在上边。

    执笔的人呢?为何会将笔这般随意乱搁?

    皇上卫凌就坐在书案后的龙椅上,他的手搁在书案上,搁在奏折之上,那支蘸满了朱墨的笔就在他手边,可就算笔肚里的朱墨脏染了奏折,他却没有丝毫将其拿开的意思。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没有能力,他再也拿不起那支笔。

    因为此时的他,正趴在书案上,头也正正好搁在奏折上,有血从他嘴角流出,流到还未批阅完的奏折上,污了大半的纸张,他却毫不在意。

    因为,他已经死了。

    双目大睁着,可见是在惊骇中死去的,死不瞑目。

    那一直伺候在他左右的德公公,此刻就跪在书案边,脖子上被利刃横着剌开了一道深深的血口子,血流如瀑,闭着眼,断了气。

    便是那守在御书房门外的侍卫,竟也全断了气,被同为侍卫打扮的人以最快的速度扔进了御书房里,取而代之。

    整个御书房,唯有一名前来送茶的小太监还有气在,但这小太监此刻已经惊吓了到了极点,跌跪在大门边,面色惨白,浑身颤抖,害怕到失禁,所有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如何都喊不出来。

    还有一人,站在皇上的书案后,就站在已经断了气的皇上身旁,看着死不瞑目的皇上,浅笑着,笑得眼角笑纹深深。

    只见皇上的心口位置上,一前一后各插着一把匕首,锋利的刃完全没入他的身体,正中心脉。

    站在皇上身旁的,是易做卫骁模样的笑意浓浓的官无忧,他手里拿着一把锋利得晃着白光的钢刀,他双目腥红,看起来正是那已经病得发疯发狂的卫骁,至少在那浑身抖得像筛糠害怕得失禁的小太监眼里,他就是卫骁,疯了的太子卫骁。

    只见官无忧看着死不瞑目的皇上,不紧不慢地笑着道:“你没想到我还活着吧,你更没想到身为九五之尊的你会死在我手上吧?若非要留着你的尸身有用,我应当将你慢慢折磨至死才对,主上于我有恩,我便只能让你死个痛快,但你这头颅——”

    官无忧说完,手上锋利的钢刀朝已然断气的皇上挥去!

    然,不是挥像他的身子,也不是挥像他的脖子,而是挥向他的——头颅!

    刀刃锋利无比,落到皇上的头颅上,竟是将他的脑壳就这么削开了!

    如给西瓜开瓢一样,给他的头颅也开了瓢!露出了里边的脑髓,脑浆迸射!

    官无忧的眸子更腥红,只见他轻轻一个反手,将手里沾了皇上脑浆的钢刀,直直插进了他开了瓢的头颅里!

    那吓得失禁的小太监登时昏了过去,待他醒来时,御书房内已经无人,已经没有了活人,他屁滚尿流地打开紧闭着的殿门,逃离御书房,连滚带爬,“弑……弑君了——!”

    ------题外话------

    今天下午有事,所以没能按时二更,这更又难码,嘤嘤嘤


174、一个不小心,杀了他 【一更】

    “你说什么!?”安宁宫里,卫风揪住一小太监的衣襟,将他用力提起,目光冷冷,语气沉沉,“你再说一次。”

    “回,回王爷,奴才,奴才说……”小太监被暴怒的卫风吓得害怕不已,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整个身子都在抖着,“宁,宁心公主被皇上许配给西戎皇子了,已经与西戎皇子离开京城了,不在……不在宫里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卫风将小太监提得更高。

    “回王爷,皇上将公主许配给西戎皇子是在……”

    “我问你的是小十六是什么时候离开京城的!”卫风大吼出声。

    “回王爷!是前日巳时的时候!”小太监吓得冷汗直冒。

    卫风将小太监的衣襟揪得紧紧的,手背青筋暴突,牙关紧咬,然后将其朝地上用力一扔,转身大步离开了安宁宫,一边对卫子衿道:“子衿,备马!”

    卫风几乎不会这般正经地点卫子衿的名,除了在他真正发怒的时候。

    卫风双手紧握成拳,眸中寒意森然,小十六怎能嫁到举目无亲的西戎!

    皇帝老子的皇命又如何,他要把小十六带回来!

    卫子衿那一向淡漠的脸上此时竟微微蹙起了眉,他默了默,而后沉声道:“爷,此时追回公主并非首要之事。”

    “那你说此时什么事情才是首要之事!?”卫风忽地停下脚步,死死盯着卫子衿,冷冷道,“夺嫡才是首要之事?我说过,这卫家江山,我从来都不想要,若非权利能保护我想保护的人,它根本就不值得我要抢,如今我连这宫中唯一一个真心待我的妹妹都保不住,我还是男人还是兄长吗!?”

    卫子衿亦冷冷看着卫风,直视着他盛怒的双眼,直言不讳道:“没有权利,莫说公主,便是莫爷七爷叶公子,爷你谁都保护不了,没有权利,爷你就是一堆粪土。”

    卫风瞳眸大睁,倏地抬起手,掐上了卫子衿的脖子。

    卫子衿毫不畏惧,只又道:“属下不过实话实说,忠言向来逆耳,属下这条命本就是爷救的,如今爷要收回,属下绝不还手。”

    “卫、子、衿!”卫风掐着卫子衿的脖子,咬牙切齿。

    “属下的姓名,也是爷赐的,爷大可一并收回。”哪怕被掐得难以呼吸,卫子衿依旧面不改色。

    “你,你——”卫风将掐着卫子衿脖子的手收得紧紧的,而后却蓦地松开手,怒不可遏道,“我可真是给自己捡了个专和我过不去的混账!你是要气死我才畅快!”

    “属下不敢。”卫子衿很恭敬,也没有抬手摸摸自己的脖子或是露出什么后怕的神色,因为他知道,卫风绝不会真的对他下手。

    卫子衿跟在卫风身旁整整七年,他很清楚他这位主子心中所想,他与爷虽是主仆关系,但爷待他,从来都如兄弟一般,从不嫌弃出身低下卑微的他,甚至将卫姓赐予他,给了自出生起连名字都没有办法拥有的他一个真正的名字,真正的身份,能光明正大站在阳光下站在人群中的名字与身份。

    “得得得,我先东宫见一见我的好二哥,然后我就要去追小十六,其他的,我把小十六追回来再说,否则小十六若是到了西戎,一切就都来不及了。”卫风说完,怒瞪着卫子衿,“小衿衿你给我闭嘴,你别劝我也别跟我分析什么厉害关心,我心里清楚,我现在就只想要小十六回来。”

    “是,爷。”卫子衿果然什么都没有再说。

    卫风紧蹙的眉心却没有舒开。

    卫骁身上的连心草之毒,不知发作得如何了,还有,他命人递到皇帝老子面前的物事,想必也已到了皇帝老子的书案上了。

    然就在这时,忽有慌慌张张跑着的太监不当心撞到了卫风身上来,卫风推着他的肩将他扶好,很是嫌弃道:“小太监没长眼呢啊?乱跑什么瞎撞什么?”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小太监赶紧给卫风请安,一脸的慌张之色,“奴才见过王爷!”

    “别说些废话,本王问你跑什么呢?”

    小太监狠狠咽了口唾沫,然后噗通一声跪到地上,还没说话便先磕头,慌乱不安道:“王爷恕罪,不是奴才乱说话,而是奴才刚刚听说,太子殿下他,他,他在御书房……房……弑君了!”

    小太监说完,又咚咚地磕了几记响头。

    卫风已然怔住,眉心拧紧如麻绳,眼眶大睁。

    卫骁……弑君!?

    *

    城西,沈府。

    长情那鹤发童颜的师父正懒洋洋不舍地从舒服的躺椅上站起身,便见有一抹浅灰色身影从高墙上掠进了这映园的小院来,速度快比鹰隼,如风一般,若非内力深厚的人,怕是根本就瞧不出这是有人来,而非一阵风。

    这阵浅灰色的风还未刮进小院来,便先听得白发师父好奇道:“嗯?是什么人来找我们小馍馍了?”

    师父的话音才落,那阵风便来到了长情面前。

    是一名男子,身着浅灰色的衣袍,容貌普通,面上挂着笑,他似乎很爱笑,以致他双眼眼角的笑纹深深。

    竟是两刻钟前在宫中御书房内弑君的官无忧!

    短短两刻钟时间,他不仅能从防守重重的大内皇宫出来,甚至——安然无恙!

    这般的人,何其可怕!

    然如此可怕的人,此时却是笑得无害地看着长情,道:“无忧见过主上。”

    白发师父也在笑,“啧啧,年轻人身手不错,与我们小馍馍有些不相上下呢?”

    官无忧当即朝白发师父抱拳,躬下身,有礼道:“无忧见过无念前辈。”

    “哦?”白发师父微微眯起眼,“年轻人竟晓老夫名号,不简单呢。”

    官无忧依旧笑着,“无忧不才,略知天下事。”

    “老夫久居山岭,倒是不知如今这山下,人才辈出了。”无念真人夸赞官无忧道。

    “无忧谢过前辈夸赞。”

    “事情办妥了?”长情此时出声打断了师父无念真人与官无忧的你一言我。

    “无忧办事,主上放心。”官无忧本就是单眼皮,每每笑起来的时候,他的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儿,看起来无害极了。

    可又有谁人知,这样无害的笑容之后,藏着的是一双最冷的眼睛,最无情的利刃,能杀人于无声。

    “把话说完。”长情淡漠地看着官无忧,冷冷道。

    官无忧笑得似乎很开心,“无忧的话明明已经说完,主上又是如何看得出来无忧的话其实并未说完?”

    长情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并不作声。

    只听官无忧接着道:“无忧把事情办好了,不过稍稍一个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这事情办得有些过了。”

    长情想也不想便道:“你把他杀了?”

    “是。”官无忧毫不犹豫,笑得双眼更眯,“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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