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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瑶凤-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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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逍遥愣住了:“为什么不行?”
  
  云瑶的心思其实是不想和安子翩有过多纠缠,而安子翩所想却同她有些背道而驰,只不过明白她心思的他心中有些不太开心,直接看着上官逍遥道:“师父不是打着做媒人的心思,若我认了这个‘徒弟’,师父的心意不就竹篮打水了?”
  
  云瑶是玲珑心思,只消他提这一句,便理清了之前上官逍遥所有怪异的举动,撇过头去,闷声喝水。
  
  上官逍遥拍了下大腿,愤愤然道:“那,那你说,怎么办?”
  
  “也不是非要拜师才能学武。”安子翩说的高深莫测,脸上尽是嬉皮笑脸。
  
  “你要我直接把武功秘籍丢给女娃娃,让她自己参悟?”上官逍遥以为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不成不成,就是你这根骨极佳的,还得我指点一二,人一个姑娘家,啥也不懂,直接上手,不走火入魔才怪。”
  
  见上官逍遥尽是为自己考虑,云瑶对他的敬意越加深重,也不愿为难他:“无妨,云瑶也不过是兴趣使然,加上不愿手无缚鸡之力,叫老前辈为难了,还是算了。”
  
  她越是如此,上官逍遥越是不愿轻易松口,他盯着安子翩看,一副“你不给我想办法我就跟你没完”的模样。
  
  安子翩的眼扫过云瑶,默了默,开口道:“近日师父和我都会呆在苏州,先让师父教你些基本功,回头来我这儿瞧瞧,若根基可以,不怕吃苦,便将秘籍带走,每学一层,或找师父或找我,几家之成,自学成才,如果学好了,咱们也算不上你的师父。”
  
  上官逍遥觉得可行,才点了下头,又不满地看向他:“怎么觉着我倒像你的徒弟。”
  
  云瑶没想到当真能学,心中十分开心,又听了二人的对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一笑,引得安子翩看去,眼底也是露出了一丝笑意。
  
  同上官逍遥约定好了时间,云瑶便回了原来的厢房,恰巧杨政等人也要回去了,也没提起遇见安子翩的事,一同回了杨府。
  
  自那日起,未过五六日,听雨院就被宁画枝踏了不下数十次,关敏已然被她哄得服服帖帖的,就连青黛院都去得少了。
  
  云瑶没有半分惊讶,只是听着南风悄然过来汇报的内容,心中冷冷一笑。
  
  宁画枝到底还是沉不住气,没有了杨芷柔为伍,终究只能对关敏下手。
  
  这几日大雪从未停过,纷纷扬扬地下着,一些飘雪从窗外飞进来,香寒将窗户关了起来,走到云瑶身边,见她对着炉子静静地写字,火光映衬着她雪白的肌肤透着粉光,忽的想起一事,开口道:“小姐,昨个儿宁姨妈去了畅音台。”
  
  云瑶一点儿也不惊讶,继续写着字:“彩珠什么反应?”
  
  “应该被收买了。”
  
  云瑶写字的笔这才听了下来,抬头看她:“我不要听到‘应该’。”
  
  香寒忙点头:“奴婢会再查清楚的。”
  
  云瑶见状,觉得自己这阵子似乎太过严苛,可对于宁画枝,她不得不打起精神,只有熬过了这一关,她才彻底守护住宁氏。
  
  她声音放柔了些:“这段时间辛苦你,不过切莫掉以轻心。还有,不能打草惊蛇,彩珠要做什么、要去哪里,都替她放行。我要她成功做好她要做的所有事。”
  
  香寒难得露出正经的脸色,“奴婢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一只觚的老攻筱霓的地雷!萌萌哒的筱霓总是让作者君精气神全满( ▽#)=﹏﹏

☆、暗流涌动

  到了和上官逍遥约定的时间,云瑶着了件暗色的披风,因不想惊动任何人,一个人悄然来了院子,就见上官逍遥早在那里等着了。
  
  他的轻功了得,之前来去匆匆,也没教人发现,而她步伐缓慢,一个人出府也不太安全,于是上官逍遥就想了这么个法子,便是在她的后院中练习,为了保险起见,他将守夜的人都点了睡穴,这才放心。
  
  武学的入门远没有她想象中的简单,马步,劈叉,运气,丹田,非一蹴而就。
  
  她亦没有想要走快捷之径,认认真真听着上官逍遥的交代,踏踏实实做好每一步。
  
  这让上官逍遥不免有些惊讶,他的心底多少还是有些不信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会不怕吃苦、通宵达旦地练习,甚至都做好了第一夜云瑶就放弃的准备。
  
  谁知五更已过,冬夜最是寒冷,云瑶却渗出了一身的汗,仍没有松口叫停。
  
  上官逍遥只得亲自喊罢,赞许她几句后,怕她吃不消,便打算叫她休息一晚,自己后日再来,岂料她却摇头坚持,也是十分满意,毕竟学武之人最忌讳偷懒散漫。
  
  送走上官逍遥后,云瑶便回了屋子,不得不说,上官逍遥是个很好的武学高手,但是这一晚,已叫她觉得打开了另一个领域的大门,样样新奇,也样样恨不得吃透、学透,虽然十分疲惫,却按捺不住心中的高兴,脱了披风静静躺在床上,也未深睡。
  
  初夏过来叫她起来时,被她这一身的汗惊了惊,以为她病了,云瑶却未多语,只让她从今往后,每日清晨都烧水,她要沐浴。
  
  初夏不再多问,便迅速去烧水了。
  
  待一切都洗漱完毕,已经快到午膳时分了,云瑶开始有些困意,才要去睡,就见妙菡进来通报,说是南风来了。
  
  这一下,她的睡意又顿时没了,移步到了院子里,就撤了所有人,南风恭顺地站在一边,低头道:“昨日宁姨妈派小的去找家信得过的药铺,最好规格不大,恰巧之前邵田入狱,福仁堂被低价转手卖了,被傅姑娘买去,老板是自己人,可这事儿她不晓得,所以小的就直接把福仁堂告诉了她。原还怕这出过事儿的药铺宁姨妈会不太乐意,谁知道她一听反还奖了小的一两银子。”
  
  “那她有没有说找药铺做什么?”
  
  南风摇头:“她的事多半还是叫荷桃沾手,小的只负责跑腿,哦对了,小的还看到从前杨二……杨姑娘的奴婢进出映月阁。”
  
  云瑶点点头,这事她从香寒那里听说了,也未吃惊,叫南风多留意宁画枝的动向,便回屋去了。
  
  晚间,她照常摸黑出去,在上官逍遥的陪练下,显然比昨晚好了许多,一连五日下来,也算有了些进步。
  
  只是初夏等人见云瑶每每午后犯困,一睡便能睡三个时辰,难免都有些担忧,就连宁氏听闻了,也忍不住过来瞧一瞧,这才被云瑶以晚间睡不好,这才白日补觉圆了过去,不过这也叫她重视了这个问题,显然每晚通宵练功确实太引人注目,她得想个法子。
  
  宁画枝这几日去宁氏那儿更少了,几乎一有空就去关敏那里带着,有时杨政去给关敏请安,就会被拉着一同用晚膳,宁氏听了,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其实云瑶早就从南风那里听来了,她按兵不动,是为了让宁氏彻底看清宁画枝的真面目,如今的宁氏虽开始介怀,可到底念及多年的姐妹情分,若到时候自己要扳倒宁画枝,少不得要让宁氏对宁画枝彻底死心,不会求情。
  
  这几日大雪停了,积雪也开始在消退,平日里出门也不那么冻人了,云瑶正叫初夏推开窗户,想看看外头的梅花,就看到傅澜走了进来,掸了掸披风上的露水,坐在她身边上下瞅了眼。
  
  “这群小妮子,又多嘴去了。”云瑶嘴上虽这么说,可知道了她们是担心自己才去告诉的傅澜,心中难免暖了些,抬头看她道:“我没事。”
  
  “有没事我说了算,且给我号号脉。”傅澜如今身上总透着淡淡的药香味,举手投足间已然有了医者的风范。
  
  云瑶无奈,只得将手腕递了过去。
  
  傅澜探了探,略微惊讶道:“跳动有力,脉象倒比之前还好了许多。”
  
  她将手收回,垂下眸来也不争辩。
  
  “听傅姑娘这么说,奴婢们都安心了。”
  
  傅澜的心思也被她们引去,也没去留心云瑶的变化,众人又谈了会儿方才各自散去。
  
  晚间等到上官逍遥再来时,云瑶便提出了自己的顾虑。
  
  “这倒是个麻烦,可我在这儿苏州人生地不熟,除了认识女娃娃之外,就只有我那个徒弟了……”上官逍遥怔了怔,当即叫了一声,云瑶朝他做了噤声的动作,他忙捂住嘴,抱歉地笑了笑,然后目光闪烁道:“我有办法了!从明儿开始,你就去驿站找我徒弟,对外就说是他叫你去的,什么端酒送茶,哎,反正你们不都爱整这些虚礼,正巧有名头了。”
  
  云瑶听见安子翩的名字,想也不想就否定道:“不行。”
  
  “又不行?”上官逍遥审视了她一番,蹙眉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突然听见他这么一问,她莫名有些心虚,“我和四皇子相处的时间都没有老前辈多,哪有什么事。”
  
  见云瑶不看自己,上官逍遥更是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心中虽有些狐疑,却还是回到刚刚的问题上,“要想学武,这是唯一的法子。何况在他那里,无需避人眼目。”
  
  而且他还要促进他俩呢,这独处的机会不能不制造。
  
  “可是……”
  
  “没得商量。”上官逍遥昂着首,一派笃定道:“女娃娃可别忘了,上一回我徒弟可说了,得他把关同意你可以学了,这秘籍才能给你,功亏一篑还是水到渠成,就看你自己的喽。”
  
  说完,上官逍遥偷偷拿眼去看她,就见她低眉深思,开始有些动摇了。
  
  为此,他又趁机道:“别看他年纪轻轻,根骨极佳,指不定几年后就青出于蓝了。”
  
  她拗不过上官逍遥的软硬兼施,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于是第二天,上官逍遥就早早去见了安子翩,将昨晚的事情告诉了他,一副邀功的模样:“别以为我瞧不出你小子的那点心思,是不是对女娃娃动心了?不过你放心,既然是师父牵的红线,自然要担保到底。”
  
  安子翩勾了勾唇角,想到云瑶会同意前来,面色就开朗了些。
  
  可站他身后的暮楚却依旧板着脸,见安子翩什么也没说,不由着急道:“主子,这可使不得。”
  
  “怎么使不得?”上官逍遥白了眼暮楚,啧啧道:“成天一副大敌当前的模样,还好我徒弟没被你带坏。”
  
  “剑仙前辈,您有所不知,刚传来的消息,皇上将和七皇子一同微服私访苏州。”
  
  “啊?”上官逍遥掏了掏耳屎,一副看不惯的样子,“位高权重的人成天就是吃饱没事做。”
  
  暮楚刚要阻止他这话,就得到了安子翩的认同:“我也觉得。”
  
  暮楚差点要望天哭了,他这主子真是不按常理出牌,这都火烧眉毛了,还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更甚同师父埋汰起亲爹来了……

☆、情根已种

  上官逍遥扣了扣指甲缝,“不过既然他们要来,可有的你忙活,要不你另寻一处地,我带女娃娃练去。”
  
  “这不太合适。”
  
  “嗨,反正是我促成的,你也别跟我客气,累不着我的。”
  
  安子翩隐隐笑出,“我是不放心她跟着您。”
  
  上官逍遥一下子不乐意了,伸手就要去揪安子翩的耳朵,被他熟门熟路地躲开,上官逍遥又反射性地飞身朝他腿下一个扫地,仍旧被安子翩轻松避开,可怜暮楚在一间屋子里,竟不知该站在哪里。
  
  “师父,您每次都是这招,可不新颖了。”
  
  上官逍遥对上安子翩笑意浓浓的眼,用鼻子一哼:“目无尊长。”
  
  “可惜我还吩咐人做了一桌好菜……”
  
  他的话未落,上官逍遥已经夺门而出了,伴随着“菜在哪里”的声音渐行渐远。
  
  安子翩无奈地笑了笑,一抬头就对上暮楚担忧的神色,敛了敛眉色,开口道:“这几日不用甩掉安耀臣的探子,一直等到成帝和他来了,再做打算。还有……杨大小姐来这儿的事,对外就称是我请她来教导侍婢吹箫。”
  
  “可是……”
  
  见暮楚还是一脸不放心的模样,安子翩含笑望着他,缓缓地开了口,“你当真以为师父分不清轻重?”
  
  暮楚诧异地看向他,就听他道:“别忘了,当初我来苏州是用的什么由头。”
  
  “主子是想利用杨大小姐?”
  
  还没等暮楚反应过来,他挑了挑眉道:“谁说的?难道我不可以在这儿娶个四皇妃么?”
  
  暮楚一愣,等他回过神来,安子翩已经施施然出屋去了。
  
  云瑶按着和上官逍遥的约定,先同杨政和宁氏说了,这才乘了马车,带着妙菡去了驿站。
  
  一下马车,云瑶看着驿站上的牌匾,心中有些矛盾,她清楚若随着自己的心踏出这一步,日后将艰难千百倍。
  
  明明早就知道结果的……
  
  “小姐,一会儿奴婢还要和、和那个侍卫待一块儿吗?”
  
  云瑶一顿,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她看向妙菡,就见她面色踟躇,样子有些不太情愿,这是自己少见妙菡会露出这样神态的,不免询问她:“怎么了?”
  
  她记得跟妙菡待一起的是那个叫暮楚的少年,人还挺俊朗的,性子也沉稳。
  
  “没,没什么,只是……”妙菡还要说什么,驿站内就走出了个人来,正是暮楚。
  
  “杨大小姐来了,快里头请,主子正等着您呢。”
  
  真应了那句背后说不得人,云瑶抬眼打量了番暮楚,又见妙菡红着脸垂下头去,当即有些了然,抿着唇浅笑道:“有劳。”
  
  因要避人耳目,云瑶随暮楚绕过院子,进了大厅,就将妙菡留住,屋内有人吹箫,云瑶只看了眼,便明白了其中缘由,一语不发想着刚才暮楚嘱咐的路线,朝里屋走去,一进门,就看见安子翩坐在那里独自下着棋,却不见上官逍遥的影子。
  
  她将门带上,踌躇片刻,走到他跟前道:“老前辈不在?”
  
  他笑着抬眼看她,点头道:“从今日起,由我教你,若根基牢固,师父自然会将武学之道传授于你,至于他老人家会给你哪本功学之书,就得看你的程度了。”
  
  云瑶点了点头,望着他的目光里多了些认真,“那就请四皇子即刻开始吧。”
  
  他略微挑眉,食指并着中指夹起一枚黑子,“陪我下会儿棋,赢了我倾囊相授,输了……你答应我件事。”
  
  她看他不是玩笑话,顿了顿,还是自他对面坐下,拿起白色的棋子,审度了一番这过半棋局,不得不说安子翩是下棋高手,一人下棋,亦能将棋局下得如此平分秋色,精彩绝伦。
  
  她落下一子,正考虑第二个该从哪下,就听他的声音悠悠然传来:“为何习武?”
  
  她佯作平静,与他下了几个来回,方才开口道:“四皇子也知我经历了一些事,为了保护家人还有自己,自然得学,难道当初四皇子习武不是为了保护人么?”
  
  他的神色微微一动,随即愉悦地笑了起来,一双凤眼狭而长,盯着她道:“一切以保护人为目的的习武,最终都会演变成杀人而杀人。”
  
  “杀人如果是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人,我不觉得有什么错。”云瑶面色沉静地望着他,“这世界,自古便是适者生存,弱肉强食。悲天悯人,心存善念,只适合那些衣食无忧,性命无恐的人。”
  
  从前的她或许对杀人的这个概念感到反感和排斥,甚至天真的认为众生平等,只要自己真心待人,终会遇到良人、广结善缘。可事实让她幡然醒悟,虽然这世上好人仍旧存在,善人总比恶人多,可她已不在天真烂漫,好人她同样真心相待,恶人她只盼能亲手了结,至少眼前清静了,心也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或许是没想到云瑶的这番言论,更没想到以她这样的扮相、年纪、身份会说出如此超乎心智的话,但是细想之后,他又觉得这才是他所喜欢的女,不觉认同地笑道:“你不杀人,人却会来杀你,总做只善良的羔羊,迟早被宰。想不到我和你的想法超然一致。”
  
  她坦荡荡地看着他,半分也不觉得心思被看穿而扭捏,反而对安子翩没有长篇说道的表现有些看好,也扬起了笑:“我也没想到,原来四皇子和我所听闻的不一样。”
  
  “我就当是你对我的夸奖。”他扬眉,眼神打探地望着她,哂笑。
  
  她亦笑着,继续下棋,只不过心底对安子翩的感觉又有了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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