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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扶摇直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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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爽看着他,语气里带了几分无奈:“这事情,那张琪并不无辜。她的弟弟确实是遭了人侮辱,不过不是赖二狗干的。我答应会好好照顾她弟弟,才有她今天这么一场反水,至于贺宸,你也该知道,弃子一向是难得保全的。贺宸八成是被她后面的人捏住了了不得的把柄,不然不会风险那么大也要出来。”
  楚然沉默下来,隔了一会才问:“既然你胜券在握,又为何请我过来。”
  贺爽摇了摇头:“我也是如履薄冰,你看着,这显然是陷害的案子都能这么栽赃到我头上来,有你过来,我当然放松许多。”
  贺爽掀开马车帘子来,望着外头乌云密布的天:“你等着吧,这京城的天,很快就要变了。”
  在判出案子当日夜里,就传来被押入大牢的贺宸上吊自杀的消息,按照官府的说法,是畏罪自杀。

☆、第41章 帝卿醋了

  判决已下,贺宸被暂时收压,那张琪被拖下去,容晏派出的小厮赶在人群散去之前就回了贺府。
  他自己简单的讲了一遍朝堂上的那个场景,把驸马讲过的,他认为重要的话全都一字不错的复述了一遍。然后瞅着自家主子的脸色从紧张到放松,最后又变得微妙起来。
  容晏方才放下一颗心来,既然这事情如贺爽讲的那样好解决,那确实不需要他进宫面圣了。不过,“你方才讲,妻主请了个美貌公子,可有听到他姓甚名谁。”
  “那人的脸很少转向门口来,小奴也不能看得很清楚,就听到她们唤他为楚状师,好像还是什么御赐的第一男状师。”看容晏脸色,那小侍又连忙补充一句,“不过在小奴看来,那楚状师容色虽好,却是远不及殿下您的。”
  “是他啊。”容晏并没有因为小侍的夸赞变得高兴起来,那个男人他也见过几回,确实是天资聪颖的人物。他也知道因为楚然娘亲在朝中的地位以及楚然本身受女帝器重的缘故,他的父后就动过让太女娶那楚然为妃的念头。
  不仅是太女这边,林贵君也替二皇女向楚家伸出了橄榄枝。但楚然哪个都没接,还凭着自己的能力向女帝求来了一道圣旨:除非楚然自愿,任何人都不得强迫他成婚,即使是楚然的娘亲楚尚书也不行。
  所幸楚家有女,香火的继承并不需要楚然来承担,楚尚书对这个儿子也近乎是百依百顺,这么一道看似荒唐的旨意下来,楚然就成了真正的自由身。同为男子,容晏对楚然在某方面可以说是十分羡慕,后来对方远离了京城,君后和林贵君也就逐渐淡了那一分心思。
  要是犯了案子能够请动楚然出山的那自然是好事,不过那楚然气质高洁如天上皎月,如果不计较他那些特殊的喜好,他的家世容貌和谈吐都是那种非常容易让女子动心的人物。
  这边小侍和容晏说完话没多久,负责通报的侍从就从门口赶过来:“主子,家主和管家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貌美的年轻男子。”
  ”府里来了客人,还不赶紧让人备好膳食茶水。既然是妻主的贵客,吩咐下去,绝不能有半点怠慢。”
  “诺。”站在容晏边上的侍人纷纷退了下去,几个平日贴身伺候他的则低眉顺目地跟在容晏后头迎了出来。知道自家儿子不喜欢脑袋太活泛的人物,君后给容晏拨的都是知根知底又听话的宫人,他们在宫里头做奴才的时候就是这般姿态,出了宫在驸马府上也并不敢摆出高人一等的态度。
  容晏迎出来的时候,贺爽走在前面,楚然头上加了京城未婚男子常用的纱帽掩住了容貌。
  一见到这位大名鼎鼎的安平帝卿他就规矩的请了安,两人话语间交锋一阵,在楚然表示自己对贺爽绝无任何非分之想后,容晏的态度才稍微软了那么几分,脸上表情一变,笑着把这位客人迎了进来。
  语气还略带嗔怪道:“妻主怎么也不打声招呼,这府里也来不及收拾客房出来给客人住。”
  府里的客房多的是,而且真心要留人随时都能收拾屋子出来,贺爽自然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让自家夫郎下不来台,只是执着容晏的手轻轻在对方手背拍了拍:“这几日楚公子会住在客栈,等这案子的细枝末节都处置好,为妻会派人护送他回去。”
  楚然一路虽然笑着,但笑意并不达眼底,临末了,贺爽出来送他还不咸不淡的讽刺了一句:“我就不该过来这么一趟,白做了你们妻夫的调剂品,登门做个客还要受人脸色。”
  贺爽失笑,吩咐了几个得力的护卫一路保护楚然去附近客栈,又叮嘱了对方小厮几句,才道:“夫郎醋劲大,叫楚大公子见笑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自然不会和我们计较。”
  “贺大当家可别折煞我,堂堂帝卿在上,我不过是个小小状师,哪里说的上什么大人。行了吧,你也别在和我贫,好好安抚帝卿为重,我可不想这段日子有什么不自在。”
  贺爽不再多说,等到楚然的马车离开视线才从府门折反,她进门的时候容晏就站在背后那么看着他。脸上表情倒是比刚刚的楚然还要莫测难看。
  虽说贺爽对容晏的态度近乎纵容,但作为一个好夫郎,容晏就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下过她的面子,即使是在府中,他也绝对不会当着下人的面发贺爽的脾气。
  贺爽走过去的时候容晏却转身走开,她加快了步子,牢牢的牵住对方的手,后者挣脱了一下,便像是泄了劲一样,干脆放弃挣扎任由她这么握着。容晏是习武之人,力道比她大许多,刚刚那挣扎也不过只是表个态度,要是真心不愿意她牵着,贺爽是无论如何也抓不住对方的手的。
  两个人用了些刚热好的膳食就关上了房门,两世为人,贺爽还真没做过什么哄夫郎的事情,这会干坐了老半天,还是她先打破这沉默,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凑了过去:“不高兴了?可是楚然来是为了贺家的案子,我对他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你对他没有,可保不准人家不会这么想。”
  贺爽本来绷着个脸,结果还是没忍住笑意:“这个夫郎还是无需担心,楚然他有自己的心上人,而且那个心上人绝不是为妻。”
  容晏表情放松了些,但是嘴上还是和贺爽犟:“你又什么都知道了。”
  贺爽软下来语气来:“咱们不说这个了好不好?”
  容晏转过脸来,一脸严肃道:“我今儿个生气,并不是为了楚状师。而是因为这件事你处处都瞒着我,不管是贺府酒庄的事,还是楚然的事。既然你把我当你的正夫,就不要把我这么高高的供着,我也想为你分担些什么,而不是看着你和别人一块把事情都干完了,而我在这里只是什么都不做。”

☆、第42章 贺爽允诺

  贺爽轻描淡写的把事情带过:“这种程度的小事都要悉数告知,那夫郎操心的就未免要太多。为妻怎么忍心见你这般劳累。”
  容晏的表情略有松动,但又很快恢复之前的样子:“所以妻主就请了那楚公子,如果不是我派了人去,是不是打算连告知都不准备告知我一句。”
  贺爽的目光坦然澄澈:“这件事情我从开始就没打算瞒着你,不然管家就不会当着你的面开口,只是这种事情我确实有把握,还是说晏儿不愿意信我。”
  她的肩膀微微耷拉下来,垂着头,让对方看不清楚她面上的表情。结果还是容晏先忍不住服的软,只是言语之间犹带着一丝不甘心:“妻主真的是太狡猾了,总是这样。”
  “那这样呢?”他话音刚落,贺爽就凑了过去,轻轻地落下一个吻。容晏的面颊和耳朵上就染上一抹粉色,贺爽嘴角向上扬起,然后一点点地将这具同样年轻气盛的身体挑起火来,然后顺着床的方向压了上去。
  容晏情‘动之际突然又挣扎起来:“门,门还没关好。”
  贺爽把帘子放了下来:“在进来的时候就拴上了,晏儿放心。”
  感受到身底下的人又放松下来,贺爽又重新全身心的投入进去,又是一室旖‘旎。这会还不到用晚膳的时候,容晏虽然武力值高,体力也够后,可在这种事情上男儿天生就是弱势。为了让容晏能够安下心,贺爽还折腾的挺狠的,连着要了自家夫郎三回。
  她起身的时候腰都有些发软,更别说是作为承受一方的容晏。
  给了容晏一个不含情/欲的亲吻,贺爽披了衣服起身叫下人烧好热水送进来。
  容晏这会可没气力替她束发和整理衣冠,有贴身手巧的侍从她也不会当着前者的面用,自己动手随便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在梳妆台上随意挑了根女式的白玉簪子斜斜的插在发髻上,有股懒洋洋又风流的感觉。
  等到下人把热水混着冷水倒满房内的浴桶,试了试水温,她才把只裹着薄毯的夫郎从床上抱起来,搁到浴桶里去。拿干净衣服过来云夏的嘴角见这幕含着笑,头却很快低下。
  非礼勿视,虽说当家的和主夫恩爱是好事,但要是主夫过于羞赧了他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贺爽把他手里捧着的衣物搁在椅子上,点了点头示意后者可以出去。云夏低眉顺目的很快离开,还十分贴心地为妻夫二人关上了房门。
  容晏脖子以下的部分都浸泡在热水里差不多只露出个脑袋在外头,他的胳膊本来是搭在浴桶上头,贺爽弄出来的痕迹在白如凝脂的肌肤上尤为明显,他只看了一眼,便默默地把手也搁了进来。
  贺爽把披着外衣除了,赤/条条地就跨进了浴桶,这浴桶是专门定做的,别说是两个人,容纳四个人也是绰绰有余。
  不过她的理由也很充分:“为妻也浑身黏腻,还是早些洗干净会比较舒服。反正这浴桶这般大,为妻不会挤着晏儿的。”
  她说得很有道理,容晏无言以对。只能阖了眼,靠在浴桶壁上休息。一只手就从水底下摸了过来。
  容晏下意识地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睁开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家妻主,声音带着情/事之后特有的沙哑:“不要了。”
  贺爽神色十分坦然:“不闹你,只是累着夫郎了,你趴过去吧,我给你推拿一番。你别这么看着我,以前爹亲还在世的时候,他还夸我手法好呢。”
  容晏仍旧犹疑地看着她,贺爽板起脸来,一副伤心模样:“莫不是晏儿不信为妻,这可真叫为妻难过。”
  贺爽的神色确实泫然欲泣,但眸子却因为笑意显得尤为晶亮。虽然知道这不过是玩笑话,容晏还是按照她的心意很是顺从地转过身去,胳膊搭在桶沿,趴在了浴桶上。
  贺爽的手在对方光/裸温热的脊背上游走,她的手确实很规矩,而且推拿的手法也像她说的那样很不错。容晏本来就有几分睡意,在适应了那只不属于自己的手的动作后更加是昏昏欲睡。
  贺爽却不准备就让他这么睡过去:“我听说,在战场上的人,不会轻易把被背对着别人,除非是她非常相信的人。晏儿这是不是表示非常的信任为妻?”
  她的声音很轻,即使是在容晏十分困倦的时候也听起来十分悦耳舒服。他没睁眼,用鼻音发出一个嗯字,然后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自家小妻主说话。
  贺爽的个子也只比他高了那么一点,年纪又比他小,虽然对方处事能力很强,行事也老道熟练,但在容晏心里对方就是他的小妻主,还是能够让他感到安心的小妻主。
  贺爽中途往浴桶里加了一次热水,泡了大约两刻钟的时间,先从浴桶里跨出来,在穿好衣物后又把昏昏欲睡的容晏给抱出来。从擦干身体到给人穿好衣服都由她亲自动手。
  就这么两刻钟的工夫,她已经把对方身上每一道疤痕的来历了解了通透。皇家御医对付那些重病不敢用猛药,可在研究各种伤药和美容养颜的药物上是很有一套。
  容晏在战场上留下的疤痕早就被去的七七八八,留下的几道也是已经快淡得看不见,只有在小腹处还有一道比较明显的疤痕,贺爽问及的是时候,容晏才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
  就是那么几句简单的描述都足够让听者觉得惊心动魄,贺爽完全可以想象当时的场景有多危险。
  她爱怜地亲了亲自家夫郎的脸,然后一脸感慨道:“还好上天眷顾,不然为妻哪能娶到这么优秀夫郎。”
  泡了那么久的澡,又被水蒸汽熏了那么久,容晏的脸白里透着红看起来十分水润,听了这话他的脸上有多了几分感动。不过除了那丝感动,他的神态十分自然,也没见脸再红上一分,嫁为人夫这么多日子,他早就不再是刚进贺府那个时候贺爽说句就不由羞涩的帝卿。
  晚膳也是贺爽派人送进房间里来的,不过她倒没有玩你喂我我喂你的情趣,只是两人用完膳之后就命人撤了碗筷,再把贺府那些事情挪到房间里来,点了灯翻看那些簿子还有查看那些她很快走马上任的那个职位需要做的工作。
  “明日你不是还要进宫见父后么,早些睡吧。我就在这里看书,不闹你了。如果觉得吵得话,我就到书房去看。”
  “你就在房间看吧,我不觉得吵。”在以前行军的时候,作为统帅容晏要保持绝对的警惕性。不过在贺爽边上,他总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安心。刚嫁进来的那会儿还有点不适应,现在贺爽不在他身边躺着他反倒难以入睡。这种翻书页的声音说明人至少在他身边,反而有助他的入眠。
  容晏的记忆力一直很好,要做的事情一般没达到目的就绝不会忘记,被贺爽这么一折腾他是有些乏了,现在他一回过神来,本来是躺着的,又直起身来,接着之前的话茬问:“如果再发生今天的这种事……”
  “好好好,是为妻顾虑不周。我允诺,下次有这种事必然和夫郎先商量。晏儿快歇着吧,我看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贺爽搭在对方身上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容晏这才躺回去阖上了眼。
  贺爽把手收回来,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着他入睡,等到容晏的呼吸变得轻缓绵长就把床帐放了下来,既遮住了摇曳的烛光,也挡住她翻阅书本与伏案疾书的声音。
  用了一个时辰把这些琐碎的事情处置好,贺爽又取出个小匣子,刚重生那会她就把还记得的上一世会发生的大事全记下来,如果平时想起又会在这本子上补充,时不时的还要拿出来查看一番。
  为了避免有心人得了这本子造成难以想象的后果,贺爽用的是当初贺青教给她的独创文字的法子。这上头记载的东西这世上也只有她能看到懂,即使别人得了去也没什么阻碍。
  青灯如豆,女子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本子上一个大红色的圈圈上面停了下来。按照这上头写的日子,很快这京城就会发生一件大事——启文帝大病。那场大病来得又急又猛,而那些御医平时小心谨慎惯了,对着这病虽说不是束手无策,但也没那个胆子下猛药,只开了一剂又一剂的温和补身体的药方,也不敢开大补的药物就怕补过头加重了天女的病情。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启文帝这么一病就病了整整一年,太女暂代朝政,朝堂上下人心浮动。君后是个狠角色,容晏虽然嫁了人,可手里还握着一大部分兵权。
  当初也不是没有大臣上奏折建议启文帝把容晏手里兵权收回来,一个帝卿特别是嫁人之后的帝卿,一旦身心交付出去,若是驸马有个什么祸心,这大燕江山岂不易名改姓。更何况,男子掌管军权本就有违祖制。
  进言的大臣被启文帝一句话驳了回去:“有违祖制,那男子带兵打仗也一样有违祖制。安平帝卿能带好那支军队,是因为他为将帅的本事,与他嫁不嫁人无关。”
  不仅是反驳,没多久那大臣启文帝一道旨意下去摘了头上的乌纱帽,以通敌叛国的名义斩首示众,她的妻女家人也是流放的流放,发配的发配。
  明面上看着启文帝是为了自己的爱子出气,但明眼人一想就明白这是那大臣踩了启文帝的忌讳让好脾性的皇帝动了真怒。比起异性王,军权自然还是掌握在皇家人自己手里来的好。
  然而启文帝又是明君,太女和二皇女的势力各掌握一支势力相当的军队,才能够让她觉得自己屁股底下的这把金椅子坐得更牢固。启文帝年纪渐长,对权力反倒是越加痴迷。太女和二皇女都已然成年好些时日,她对几位皇女正是心绪复杂之际。
  太女性子纯良,太子妃又替皇室诞下了皇嗣,启文帝既想要让太女羽翼丰满,又怕太女一旦羽翼丰满就要强迫她夺了她的位置。
  然而二皇女虽然在女嗣问题上不及太女,但她的性子和林贵君的野心启文帝还是了解得很清楚,放任二皇女一味独大绝不可能。这种时候启文帝就把一腔母爱都移到尚未长成的三皇女和没有野心看起来也不可能继承皇位的容晏身上。
  容晏嫁人之后若是一心相妻教女就更不可能对她底下的这把金椅子有什么非分之想,那大臣说什么不好,要她把容晏的军权收回来,要死不死地踩重了女帝心里那根敏感的弦,着实死得不怨。
  启文帝仗着自己身子强健,还能够镇住这底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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