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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国夫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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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巘见她实在担心,只能将她的手握的更紧。
  ……
  陈夫人的年纪其实比陆夫人并没有年长多少,但是面相却老的多,细细的上挑眉和凌厉的凤眼让人望而生畏,挺直的鼻梁倒是标志的很,但瘦削的脸庞和尖尖的下巴又让她久病难愈的疲态显露无疑。但仍然可见年轻时必定是位国色天香的美人。细看之下,陈巘跟她就长相就极为相似,如那凤目和鼻梁真是如出一辙,可见她当年的盛世美名。
  只可惜红颜易摧残,如今精神日短,身体更是江河日下,病态远比老态更加可怕。
  陈巘带着清嘉前去拜见的时候,陈夫人正躺在床上,屋内药味浓厚,一旁的木桌上正放着一只空了的药碗,碗底还有些细细的药渣。
  一个身着绿衣的女子正在床边伺候陈夫人擦手,见他们进来之后,便收拾了东西退下了。
  陈夫人倚在榻上,身后靠着两个寿字枕,见到清嘉也只是淡淡一扫,清嘉按照出阁前的教导的仪式和程序向陈母施行拜见礼,跪拜,奉茶,陈母受了礼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略略提了提家规家法便说精神不佳让他们下去了。
  尽管陈母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但是从她面无表情的神态,尖锐凌厉的眼神也可以感觉出她的不喜。
  清嘉心情低落,从陈母那里出来之后陈巘跟她说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陈巘轻叹:“母亲她自幼成长于公侯之家,娇生惯养,一生平顺,自从我家……她郁郁寡欢又缠绵病榻,心里自然不痛快,莫说你就是见了我也难有欢颜,你今日也见了,我不忍她病中担忧,再说……她心里也苦,你且多担待些。”
  其实他完全不必说这话,从古至今,婆媳之间,从来都是媳妇悉心侍奉公婆,哪里感受丝毫的不满,那就是不孝。知道他是为了安抚自己,清嘉心中一暖,心情好了起来,坚定道:“我生母早逝,从小便没有母亲在身边,如今我既然嫁给了你,你的母亲我定会当做生母来侍奉,绝无怨言。”
  陈巘听得此话,心中感动,只有拉着她的手,两人在这小小的城中四下游逛,偶尔说话,但那情态倒是比寻常的新婚夫妇还要甜蜜几分。
  清嘉除了上次上元节出过一次家门,这应是她第二次出门,虽然宜县不比华都繁华,但是这里家家户户养蚕,出产上好的布匹丝绸,百姓倒也富足,街上到处都是商贩和店铺,人来人往,车流不息。
  两个人牵着手,隐没在人群之中,走走停停,偶尔走散,清嘉惊慌失措,左顾右盼。这个时候,陈巘突然冒出来,从身后抱住她,吓她一跳,她捂着胸口然后娇笑怒骂的用小拳头捶打他,被他一把攥住粉拳凑到嘴边咬一口,然后看着她面如朝霞,羞恼不已的样子哈哈大笑。
  那爽朗毫无掩饰和顾忌的笑声,那么肆意张扬,倒真有点世家纨绔子弟的风流不羁模样,让清嘉在以后的日子每每想起都觉得自己所有的期盼都包含在了他的笑容里。
  ********
  在后来陈巘偶尔的提起中,清嘉大概知道了如今家里的状况。
  陈家出事之后,家产被查抄,大部分的房产宅邸,金银珠宝,古玩字画,私田奴役全部充公。在华帝经营的生意也被昔日好友同僚趁火打劫,一时间也是走投无路。这时候几年前离开陈府在宜县养老的老管家得知昔日东家落难,便派人将他们接了过来。
  老管家在陈府操劳了一生,年过古稀,陈府念其劳苦本想留他在府中养老,但老管家执意出府,于是陈家便在这宜县买下了这一处宅子送于老管家并留下了丰足的银钱。老管家年轻的时候娶过两房妻子,但却并未留下一儿半女,虽然衣食无缺,但晚景也甚是凄凉。
  陈巘再见到他的时候,老管家已经病入膏肓,临死之前,感念东家的恩德,自己也没个后人,于是便又将那宅子送给了陈巘,只道是物归原主。陈巘和陈母这才有了容身之所,否则靠着那仅剩的一点从陈家偷带出来的家私是无法维持生计的。
  虽然陈巘讲的轻描淡写,但清嘉能够感受到他内心的跌宕起伏,此时此刻也只能够抱着他,道:“可见你们对下人宽厚,这才有了善果。”
  陈巘并不说话,只是反握住她的说,良久,良久。
  第六章 别有用心
  陈母身体不好早已经不能操持家事,虽然如今家里已然没什么人了大可一切从简,但仍有许多琐碎的家事需要料理。
  那日在陈母身边服侍的是以前老管家留下来的婢女唤作如意,据说她是年幼时因为家贫被父母卖给了陈家做婢女,后来老管家要出府,陈父担心他年老无人照料便选了两个丫头跟着他来了宜县,如意便是其中之一。
  另一个因为到了适婚年纪,老管家心善不忍耽误便将她的身契还给了她让她自寻出路去了。因此,在清嘉嫁进来之前一直都是如意在陈母身边伺候着,据说如意待陈母仍如在陈府中一样尊敬,甚得陈母的喜欢。
  相较之下,虽然清嘉侍奉陈母也很用心,每日请安,送药,喂饭都事必躬亲,不假他人之手。但陈母对她不甚喜欢,似有偏见,每次都有话说,清嘉脾气好倒是不恼,仍旧细心尽力,毫不敷衍。
  这一日,清嘉送药,陈母见她来了便对如意说:“你去少爷的书房中伺候笔墨吧。”
  如意恭敬的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清嘉上前小心的将陈母扶起来,端起药碗,轻轻吹凉,自己先试了试温度,觉得可以入口之后再一勺勺喂到陈母嘴边,陈母轻抿一口就皱眉道:“不是让你把药汁用纱布筛过在拿过来吗?里面这么多药渣让我如何能咽得下!”
  清嘉一愣,解释道:“母亲,我确实已经用纱布细细的将药渣沥出了……”
  陈母严厉的瞪了她一眼,道:“难不成还是我冤枉你了?”说罢一扬手便将清嘉端着的药碗打翻,那药汁泼了清嘉一身,衣服瞬间脏污的不成样子。
  清嘉有些吓到,不敢言语,但陈母犹不肯罢休,说话越加刻薄尖锐:“你们陆家还真是好教养,教出来的女儿竟敢跟长辈顶嘴,怎么,难道你父母没教过你出嫁之后不得忤逆公婆!?还是说你陆家势大,女儿也趾高气昂,说不得碰不得了?”
  陈母说了这么一大段话,有些气息不稳,一阵咳嗽,清嘉甚至还来不及委屈就赶忙为她抚背,但陈母一把把她挡开,毫不领情。
  清嘉无法,只能认错,道:“母亲别生气,我这就去重新熬一碗来,您且歇息片刻,别为我气坏了身子。”
  陈母看都不看她一眼,清嘉匆匆收拾好东西出了门去熬药,身上的衣服也来不及换,待到重新服侍陈母用过药后又守了在床边一会儿,一直等到陈母累极睡了之后才回房换了衣裳。
  虽然已经累极,但还是强忍着疲惫将换下的衣服抱着准备拿去浆洗,路过书房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谈话声。
  清嘉好奇,窗户是开着的,不需要探头探脑就可以看到里面的场景。只见陈巘在书桌前提笔书写,如意就在他身边一边研磨一边笑着说:“少爷画的这枝红梅真是传神极了,像是要从画里伸出枝来一般。”
  陈巘微微低着头,目光落于纸上,听得她这般称赞只是淡淡一笑,只是将笔沾了点朱砂继续着色,神情很是认真。
  如意贴的更近了一些,偏着头细瞧,好像这世上再没有比这画更吸引人的了。
  末了,她似真似假的笑道:“少爷什么时候也能给如意画上一幅,那如意这辈子真是了无遗憾了。”
  清嘉心里咯噔一声,再看那如意脸上似羞还迎的表情,手中的衣物落了一地。
  那一刻,纵然是心乱如麻也还少几分凌乱和复杂。
  女人对于感情有着分外敏感的直觉,哪怕并不聪颖,清嘉也知道那样的笑容和眼神代表的意义。
  原本该无声无息的,但在她失神的片刻陈巘在房里瞧见了她,笑着向她招手示意她进来。
  清嘉捡起衣服,推门而入,如意见她进来咬了咬唇然后笑容僵硬的做了个半礼。
  陈巘见她神色恍惚,关切道:“怎么了?”看到她抱着一堆衣服,恍然道:“累着了?”
  清嘉摇摇头,陈巘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然后对如意说:“你去母亲那里伺候吧,这里没什么事了。”
  如意福了福身子,回道:“是。”
  清嘉没注意到如意是什么时候走的,她看着那纸上栩栩如生的乱石红梅出神。
  陈巘抱着她,问:“是不是母亲又为难你了?”
  清嘉摇头:“没有,是我没有把事做好惹得母亲不高兴了。”
  “你的性子再是认真不过了,”陈巘也无心再画,搁置了笔墨,道:“我带你出去走走吧,你不是喜欢吃东窕街的玫瑰酥吗?”
  知道他担心自己,清嘉心里一暖,心情也跟着好了几分,笑道:“我不要吃玫瑰酥,”她拿起他还未完成的画作,半认真半玩笑道:“你把这画送我好了。”
  陈巘一愣,笑道:“这有何难?”顿了一下,又说:“只是这画尚算不得上佳,我再另外画一幅送你可好?”
  清嘉不乐意:“我就想要这幅。”
  陈巘拿她无法,只得答应:“好吧,依你依你。”
  两人在书房里玩闹,陈巘倒是毫无作画的心思了。
  晚上回房的时候清嘉一进屋就看到他上午作的那幅画正挂在她梳妆台前,看上去要比上午见到的时候眼色更加饱满,细致,甚至连花瓣都片片分明,明明已经是初夏,但瞧着久了无端就觉得有冰雪袭人之感了。
  清嘉爱不释手,陈巘原本倚在床上看书,见她一动不动的瞧着倒也生出了几分暖意。
  下了床榻,替她把头发散开,调笑道:“瞧着什么好东西这么入神,你瞧着我的时候可没有这半分认真。”
  清嘉羞恼,瞪他,不想他太得意,言不由衷:“这梅花颜色极好,你也不及它半分,有什么好看的。”
  陈巘知她口是心非,倒也不戳破,但看她如此欢喜心里也是开心。
  清嘉不比陆清宇的千娇万宠,没有读过书,字也不认得几个,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知陈巘才华出众,诗书画乐,样样精通,心里很是倾慕,崇拜得很。
  “当真一点都没学过?”
  陈巘知她在陆家不受重视,但怎么说也是书香门第的出身竟然……
  不由得心中对她更加怜惜。
  清嘉嘴硬:“纵然没人教我,但我也知道一些典故的。”
  陆仪对陆清源不仅疼爱而且重视,教导之事更是亲力亲为,有几次她去请安的时候就听见陆仪教陆清源学习成语,心中也是好奇便格外上心,比之陆清源还要记得牢固些。
  陈巘刮了下她的鼻子,调笑:“妄自菲薄?”
  “哎呀!”清嘉恼羞成怒:“不准再说那件事了!”
  “好好好,不说了,”他握住她的拳头,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与她头靠着头,道:“你若是想学识字,我可以教你。“
  清嘉转过脸,眼里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
  “看,这就是你的名字,我们就先从这开始吧……”
  “哈,别灰心,这对你而言或许太复杂了,我们换一个。”
  “唔,我觉得丁字可能比较适合你练习……”
  “唉,我们还是重新学一学握笔吧。”
  ……
  日子就这么过去,转眼间就到了盛夏,院子里有一棵高大的榕树,树冠极大,亭亭如盖,虽然阳光炙热,酷暑难耐,但树下却绿荫成片,很是清凉。
  树下摆放着石桌石凳,坐在上面很是舒爽,书房里闷热的很,陈巘就把笔墨纸砚搬到这树下,一笔一划的教清嘉写字。
  清嘉很努力也很认真,只要一有空就勤加练习,偶尔陈巘不在她也会拿着他写下的字帖,仔细临摹,渐渐的得了些趣味,进步很快。
  陈母依然不喜欢她,但是身子终究不好整日都在房中,清嘉对家事上手之后她也挑不出什么大错来了。
  只是最近一段时间,陈巘经常不在家,早早的出门却又很晚才回来,精神一日比一日的疲惫。
  清嘉担心,但他总说没事让她不要多想。
  此时,距离他们成亲之时已经过去了四个月。
  那一天,陈母说是心口疼,清嘉赶忙去请来了大夫,大夫写下药方之后嘱咐清嘉前去抓药。
  陈母在一旁若有所思,便叫住她,对大夫道:“万大夫,有劳您帮我儿媳也把一下脉吧。”
  清嘉愣住,连连摇头:“母亲,我没有生病,不用……”
  陈母一记凌厉的眼刀扫过来,清嘉噤了音,只能乖乖的伸出手。
  大夫把完脉之后陈母就催促她去抓药,等她回来的时候陈母又递给她一张药方,道:“你按照这方子去药铺抓药,每日一贴。”
  清嘉不明所以,但陈母一向不喜欢她多问,于是只能乖乖应下。
  第二天,清嘉端着两碗药去给陈母喂药,一碗完了又端起另一碗,陈母拍着床沿,怒道:“你给我喝作什么,这是给你的!”
  清嘉呆住:“我的?”
  陈母看着她,表情讳莫如深,清嘉想起前一日大夫给自己把了脉,今天便要喝药了,只当自己是生了什么病,惶惶不安。
  “愣着干什么!快点喝掉,一滴都不许剩!”
  清嘉虽然身体瘦弱,但自幼也没生过什么大病,很少吃药,这中药又苦又涩,味道还不好闻,以前看陈母喝药就怕得很,如今自己竟也要喝药,又不晓得自己是害了什么病,皱着眉喝了一口,实在难受,忍不住想要吐出来,但陈母又死死的盯着她,只能含着泪缓缓咽下。
  陈母直到见了药碗见底,这才缓和了神情,道:“以后这药你每天都要喝,”停顿片刻,又道:“当着我的面喝,省得你耍什么滑头。”
  清嘉吓住了,这么难喝的药以后每天都要喝?
  但是陈母的语气不容置疑,所以纵然有千般不愿也只能暂时应下。
  开始喝了药之后,清嘉几欲作呕再加上天气还有几分燥热,食欲每况愈下,没几天整个人就憔悴了很多。
  陈巘最近很忙很忙,经常不见人,那天竟回来的意外的早,清嘉正在房中看一些简单的话本,连环画一般,清嘉看的入神。
  “在看什么?”
  身子被他抱住,清嘉欣喜,正想开口就听得他语气突然低了下来:“怎么几日没有细看,你就憔悴了这么些?”
  清嘉几次搪塞都不见效,只能老实交代。
  陈巘听了,只说:“你先睡,我去找母亲谈谈,那药你以后不要再喝了。”
  清嘉赶紧拉住他,阻止:“母亲总不会害我,她最近几日身子不爽利,你莫要去惹她生气。”
  “你不用担心,我有分寸。”
  第七章 婆媳之争
  陈巘去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回来,清嘉在房里坐立难安,总觉得不妥,实在耐不住煎熬就出了门往陈母的屋子走去。←百度搜索→
  “……他们陆家欺人太甚!”
  “娘,你先听我说……”
  “我心里恨啊,陆仪那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不过就是见我陈家落难了便落井下石,真是无耻之极!”
  清嘉顿住脚步,乍一听陈母如此凄厉的指责,提到陆仪的名字更是咬牙切齿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联想到她从一嫁进来陈母就对她横眉冷眼,除去自己本身就确实普通,毫不出众,恐怕还跟自己的娘家脱不去关系。
  这是怎么回事?
  房内陈巘任由自己的母亲发泄情绪,他也明白这些日子以来她内心的悲恸和压抑。
  屋子里传来一阵咳嗽的声音,隐约还有陈巘安慰的声音。
  母子两的声音也低了下来,想来陈母应该是平静了,清嘉听不清楚他们说话便走近了几分,又听得断断续续的几句
  “……一定是她跟你嚼了什么舌根!好啊,果然是陆家人,专门做这些两面三刀的勾当!”
  “没有,娘,你误会了……”
  “你不必替她掩饰!平日里看着逆来顺受,温顺无害的样子,背地里却处心积虑想着离间我们母子感情,其心不可谓不狠毒!”陈母激动起来:“看吧,这才多少时候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可见是不安好心的!”
  陈巘听她越说越过分,无奈之极,只能握住她的肩膀却感觉手下瘦骨嶙峋,不禁心痛不已。
  他娘的病更严重了,如此癫狂的情态,那里还像是当初国公府中风华绝丽的华云夫人。
  “娘,你听我说。”陈母愣了愣,看着自己的儿子,眉宇见疲态毕现,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呆呆的看了一会儿,突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陈巘将他娘揽入怀中,轻轻拍背,安抚道:“我知道您心里苦,不甘心,但是在病中不宜多思,若是父亲知道又该担心了。”
  陈母一听到丈夫,连忙问:“你父亲在狱中可还好?有没有遭罪?那些人有没有……”说着说着眼泪又下来,泣不成声:“他早些年在战场上落下了那么些老毛病,如今身陷囹圄,只怕是禁受不起折磨的呀!”
  陈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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