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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琐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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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若不是遇上了许礴,过得又能是什么日子?
  至于宫里的其他嫔妃; 除了请安的时候一处坐着说几句话; 平日里青菀也都不与她们厮混一处; 见得甚少。人也知道她现在在宫里的地位,心里有着对她出身贬斥和对她如今地位仰视的双重心理,对她也不愿亲近。倒是喜欢去皇后那处,无事赏花看戏,打发打发日子。
  青菀则专心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多半心思都放在许礴和小皇子身上。她没有多少宏图大志,只望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福寿安康便罢。她也没有丢了念经抄经的习惯,有时是为了静心,有时也是为了给自己重要的人祈福。
  这样到了四月春末时节,花瓣儿松根,到了迎风便散的时候,青菀又怀上了孩子。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日日在一块,有心想要,自然是要怀上的。有了前一胎的经验,怀上这个的时候,那心里就踏实多了,也不必还得找个人特特照顾。宫里宫女照看着,也就足够了。
  她有了身孕,皇后自然就提议让她好生养胎,别再操心后宫里的事情。这是叫她让出协理权,意图明显。青菀想了想,自己怀着孩子,又有大皇子要照看,确实□□乏术,便把管理后宫的事还给里了皇后。她有许礴的专宠,在这后宫实在是可以称得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没什么可焦心。
  她把协理后宫的权力让回去后,便在昭阳殿养胎并照看大皇子。孕前期还是吐得厉害,实在不好受,便也被许礴免了每天清晨去给皇后请安的事。她又叫画珠去跟皇太后说,就不每天都带大皇子过去了,等过了三个月,再日日带过来。眼下,三五日去一次。
  到了伏暑六月,宫里便如蒸炉一般,处处燥热。外头的日子毒辣得很,晒在身上都是难捱的事。青菀日日躲在昭阳殿,到处灌冰摆盘,降温避暑。到了傍晚太阳下山,才带大皇子到院子里活动活动。至于带去慈宁宫的时间,那都在清晨,不至于太热。
  今一日又该到了带大皇子去慈宁宫的日子,青菀一早便与许礴一起起了床,洗漱穿戴整齐。等许礴去上早朝,自己让乳母抱了大皇子上轿辇,一道往慈宁宫里去。东边才刚泛起鱼肚白,启明星正是最亮的时候,灿然的一颗,悬在那里。
  青菀带着乳母到了慈宁宫,发现皇后也在这里。遇上也是常有的事,她不过上去行礼问安,又坐下说话。皇太后要了大皇子抱在怀里,这会儿大皇子已是十分皮闹了,在人怀里没个老实的时候,不是扭来扭去,就是去揪人头发掐人耳朵,嘴里“哦哦啊啊”不知说的什么。
  然便是把皇太后的发髻揪散了,皇太后也不恼,仍是哄得尽心,又抽了空问青菀:“最近感觉如何?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稀奇古怪些也不打紧,跟哀家说,哀家给你弄去。”
  其实便是有,又哪里需要她去弄,许礴那边就给置办了。她不驳皇太后的面子,只道:“比上一回好些,吐得次数少。等再过半月也就过去了,中期好受。”
  皇后不懂这生孩子的门道,虽出嫁前听了乳母的教导,但毕竟没亲身经历过,说不出什么来。这要插嘴说话,那就是问些个问题,实在显得没劲儿,便不出声了。只得这话题说过去,她才又开口,附和着两人说些别的。
  今一日难得皇太后精神好,与青菀说话也说得投机。这是两人间最微妙的地方,能说到一家子去。她兴致难下,便留青菀和皇后在慈宁宫用午膳,一来是多哄哄孙子,二来也得人多陪会子。皇后不敢推辞,青菀自也应下,就留在慈宁宫用午膳。
  一整个上午都呆在慈宁宫,说许多闲话,到用午膳的时候,便一桌上开始用膳。膳食用到一半,原本精神甚佳的皇太后忽而突发头疾,手推脑门这就哎哟亲妈地疼起来了。冬香嬷嬷吩咐了小太监赶紧去请太医,自个儿过来给皇太后按头。
  饭是不必吃了,反正青菀本来也就没什么胃口,吃了那么些,早够了。她搁下筷子,对冬香嬷嬷说:“扶太后里间儿歇下吧,咱们进去服侍。”
  冬香嬷嬷应声,自扶了皇太后起来,往里间去。青菀随着站起来,又跟皇后说:“娘娘再吃会儿,不着急。”
  皇后也从桌边站起来,摇头道:“本宫也没什么胃口,这天热,吃不下东西,咱们还是进去服侍太后吧。”
  这就不吃了,到里间看着皇太后。她疼得厉害的时候会哼哼,大多情况下都忍着。也就稍等了一会儿,太医院的太医就背了药箱急着脚步到了慈宁宫。放下药箱后就麻利地给皇太后诊脉,而后又是扎针又是敷冰药,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将皇太后这头疾缓解下来。
  皇太后这就不哼哼了,躺在床上,斜着身子靠在床头,说:“人老了,不成了,大约也活不了几年了。”
  “太后长命百岁,可不能说这丧气的话。”青菀说不出这阿谀的话来,出声的是皇后。
  皇太后偏看了青菀一眼,忽又叫太医,说:“来都来了,给菀贵妃也诊个脉吧,看孩子好不好。瞧瞧要补什么,让太医院给菀美人配。”
  那太医领下命来,自给青菀诊脉。诊罢了,自然说些从脉象上看没有什么问题的话,又说:“微臣再回去配些进补的药到菀贵妃宫里。”
  皇太后也是闲性上来了,没叫那太医回去,又说:“一道儿的,给皇后也瞧瞧身子。看哪里不好的,也给配些药调理调理。”
  那太医只好又给皇后诊脉,腕上垫块丝帕,手指搭上去。诊了一气,那眉心蹙出个疙瘩,收回手来嘶气,半晌又搭上去。瞧着是不好的样子,皇后便先开了口问:“可是有什么大毛病?”
  太医还是嘶嘶出气,半晌把手收了回来。面上是不干脆的神色,倒叫皇太后也着急了,开了口问他:“怎么了,直说便是,吞吞吐吐的,什么样子!”
  这太医忙拱手施礼,硬是装着坦然无常的样子,开口说:“恭喜太后娘娘,恭喜皇后娘娘,娘娘这是有喜了。”
  此话一出,果叫在场的皇太后、青菀、冬香嬷嬷包括皇后自己,都怔了神色。这宫里谁不知道,皇上独宠菀贵妃一人,从来不往别的嫔妃宫里去。皇后那里隔些日子还是去的,但大伙儿也都是知道的,皇上只宠幸菀贵妃一个人。这会儿诊出了皇后有喜,这太医自然踟蹰。可又不能摆出疑心的样子,着实有些为难。把这话抛出来,且摆一副任事不明的样子。
  这话说罢了,无有人出声,这太医便又道了句:“微臣这就回去给皇后娘娘配些安胎养胎的药,若没有别的事,微臣就告退了。”
  皇太后应下声来,让这太医出去。余下四人,神色各异,都很难看。青菀眉心蹙出个大疙瘩,看了魏皇后两眼,一时间理不出头绪来。她自然不愿意相信是许礴背着自己去了永和宫做下的事,可如果不是他,也没有别人了。
  而皇太后,把脸上难看的神色拂了去,乍乍出声,“有喜了,是好事,好事。”
  再看皇后脸色,哪有半分欣喜。那脸上的笑,是强作出来的,要装着高兴。她笑得难看,开口说话也不甚利索,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这真是……没有料到……”
  冬香嬷嬷在旁侧立着,眉心微拧,暗暗瞧着魏皇后的脸色。这事儿蹊跷,在场的人谁瞧不出来。便是那太医,也瞧出来了,所以才那般吞吞吐吐。这事不知怎么收场,还是皇太后稳得住,开口说:“即如此,皇后赶紧回去养着,再找几个太医过去好好瞧瞧,别粗心了,这事儿不是小事。”

  ☆、74|昭阳殿03

  这话是给她台阶下的; 免得话说起来说不清楚,不说又显得极为尴尬。叫她回去养身子,给各方都留下些空间做反应。皇后自然赶忙谢恩; 不再在慈宁宫呆着; 稍稍还稳着脸上的神色; 与皇太后和青菀辞过; 便找杏枝回永和宫去了。
  出慈宁宫上轿辇的时候还都瞧不出大的慌措来,直等到了永和宫的正殿里站定; 她才慌了,回身一把握住杏枝的手; 舌头打颠儿说:“杏枝儿; 我要完了; 要完了。”
  杏枝不知怎么了; 才刚与她回来; 没瞧出有什么异常,这会儿却又说完了。她忙拉了魏宝珍到一旁坐下; 又给她拿杯子斟凉茶,“娘娘怎么了,慢慢说。”
  魏宝珍哪还能慢下来说; 便是杏枝把茶杯送到她面前; 她也跟没看见一样。她低头瞧瞧自己的肚子,忽然弯腰一拳头砸了进去; 恼恨不已的模样。
  杏枝见状; 忙搁下茶杯来拉她的手; “娘娘这是做什么?”
  魏宝珍把自己打得生疼,然这疼却没有心里的恐慌来得强烈。杏枝在旁侧看她这副模样,终于隐隐觉出了事情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她目光落在魏宝珍掏肚子的胳膊上,拉着魏宝珍的那只手也打起颤来了,半晌才挤着嗓子发出声,“娘娘的肚子……”
  魏宝珍哭一声笑一声,然后抬起头来看杏枝,“太医说本宫有身孕了,你说好笑不好笑,本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身孕了。”
  杏枝松了魏宝珍的胳膊,只觉浑身发软。还没有所反应,屋外窗下便又有人传话,说:“皇太后让杏枝姐姐过去一趟。”
  杏枝腿下一软,伸手扶住了椅把儿,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自打从王府入宫这么多年,她日日提心吊胆,梦里时常做梦都要梦到被皇太后弄死。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她嗓子干得厉害,终究应了声,“来了。”
  一路上想着所有能发生的情况,心里仿佛落下了一块大石头,却也生出了无限恐惧。皇后做的事,从来都是见不得人的,这么多年她帮瞒着,几乎在心里结出了症候。怕有这么一天,也不希望有这么一天。
  她人到慈宁宫的时候,皇太后正卧在床上,靠着床头架子微眯着眼。知道她来了,眼也不睁,在她行完礼后也不说平身,便直接说:“是你自己说,还是哀家逼你说?”
  杏枝缩着肩膀,这话讲得再明显不过,也分毫余地不留,她连装傻的底气也没了。她不说话,皇太后便慢慢睁开了眼睛,目光如火刺地盯着她,“皇后的孩子,是哪里来的?”
  杏枝手指搅缠在一起,咬着牙齿,把头埋得低低的。她只觉自己这回是完蛋了,八成是活不成了。这皇太后最是精明的主,怕是已经把事都猜个了大概,现下不过是要从她嘴里得实情。她脑子里各种思绪,没有成顺的一股。
  皇太后见她不出声,稍有些不耐烦起来。她直了直身子,顶不起力气大声说话,便还是绵绵柔柔的,说:“你若是顺顺利利就说了,哀家留你一条性命,还让你回去伺候皇后。若是不说,便关你去暴室,那里可不是人呆的地方,什么酷刑都有,你得一个个儿尝一遍。你也放心,一定有人日夜看着你,不叫你死,直到你说出来为止。”
  杏枝的身子开始发抖,而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俯首在地。她一直就是心里有鬼的,怕这个皇太后,这会儿听她软着声儿说下这几句话,心理防线已是尽数崩塌了。她甚而想不清自己是不是怕死,还是怕那暴室里常人难忍的酷刑,但怕皇太后确是真的。
  她微微地发出声哭腔,整张脸对着地,终于开了口,道一句:“太后饶命。”
  皇太后可不想瞧她这副哭哭啼啼的模样,皇后做了什么事,大约只有这个宫女知道得最为清楚。皇太后虽早断了干涉朝政后宫的心思,但对皇上的事情还是极为上心的,便是彤册每日记载,她没事也会要来瞧瞧。皇上有没有去过永和宫,她心里清楚得很。
  皇太后早之前对魏宝珍就心存疑惑,觉得她贤惠得过了头,完全不似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样子。却不曾想,人并不缺男人。照这么瞧着,这私下苟且的事情,怕是老早就有了。今儿是撞了巧,被太医无意中珍出有身孕。若不是撞巧,这事儿还揭不出来呢。可揭出来也不能声张,这关涉到皇家的颜面,是以只能顺水推舟。
  她找杏枝来,不过是想通过她的口,坐实自己的推测。她想知道,在皇后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荒唐事。而后再做决定,这事儿是要压下,还是再想别的法子处置。她见杏枝的样子心烦,自然又问一句:“你说,还是不说?”
  被她这么一逼,杏枝的哭声更明显了一些。她仍是俯首在地,肩膀微微颤动。她是一个给人做奴才的,做奴才最重要的就是忠于自己的主子。她虽然十分害怕恐惧,但还抱着这一丝的忠心,不愿就那么把皇后给卖了。
  皇太后这样便没耐心了,让冬香嬷嬷领她去暴室,再无商量的余地。皇太后给冬香的任务是,不管使什么法子,非得从杏枝嘴里问出实情来。那里的刑罚甚多,一个弱女子,捱不住几个的。
  冬香领了命,自带杏枝下去。那领去暴室上的一路上又絮叨,说什么,主子若是不值尽忠的,也可弃了,不必为了主子污了自己云云。都是诱劝杏枝说实话的,但并没有让她顺利开口。那便没法儿,只得带到暴室开始加身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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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皇后被诊出怀有身孕离开慈宁宫不一会儿,皇太后也就把青菀给打发走了。这事谁心里都有估测,但都没一处说叨。真有说叨的,是皇太后和冬香嬷嬷,商讨了对策叫去了杏枝。
  青菀回到昭阳殿后就一直心神不宁,她压着不让自己生出怀疑许礴的心思,但总还是把这一可能性考虑上。她在昭阳殿等到夜色深沉,手腕子抄佛经抄得发麻,等到了许礴。
  她给许礴更衣,同榻而眠,侧着身子睡在他怀里。虽知道他疲累,却还是在酿不出困意的时候开了口问他:“皇后有身孕了,你知道么?”
  许礴本来睡意浓重,身体疲惫,然在听完这话后,猛一下睁开了眼睛。他与青菀之间拉出一些距离,看着她道:“你说什么?”
  青菀看向他的眼睛,“没人去跟您禀报,说皇后怀上龙子了么?”
  这是天大的笑话,他多久没碰皇后了,哪来的龙子?他忽从床上坐起身子,十分严肃地问青菀:“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儿晌午。”青菀也从床上坐起来,“太后突发头疾,叫太医过去瞧瞧,也是搭伴儿的,叫给我也把把脉,给皇后也把把脉。然后,太医就诊出了皇后有了身孕。”
  “孩子不是我的。”许礴忽而掀了被子要下床,忽而又顿住,不知到底该做什么。这么晚,他跑去永和宫兴师问罪?那不适合,也得把这事情闹大。这是他的后宫,身为一国之母的皇后带头行淫…乱之事,那是要遭天下人耻笑的。
  青菀那边也拉了他胳膊,对他说:“太后说了,叫你和我,都不要管。”
  “这怎么说?”许礴蹙眉。
  青菀抿了下唇,“太后把杏枝叫去了,听说杏枝被暗下送去了暴室,相信很快就会吐出实情。太后大约是要自己解决,叫咱们不要插手。既这孩子不是你的,就涉及到皇家颜面问题,不可大意。倘或处理不好,便是天下人的笑柄。”
  许礴慢慢压下心气,到底是没出去。他缓了情绪,先扶青菀躺下,自己也跟着躺下来,倒又反过来安抚她了,说:“先睡吧,明儿我找母后问问。”
  嘴上虽这么说,这一夜睡得到底不踏实。他与皇后虽没有什么感情,但发生这种事情,尤其他是帝王,总归面子上觉得过不去。若她不想要这个光鲜这个权力,早先只要开口,他必然与她和离。一面要皇后该有的一切,一面又私下这般荒唐。
  许礴次日起得极早,匆匆去慈宁宫请安,问皇太后关于皇后怀孕的事情。皇太后倒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跟许礴说:“安心上朝处理政务,这事儿母后替你解决,保证干干净净体体面面。”
  许礴问她到底皇后做了什么事,皇太后摇头,“那奴才还在暴室里审问,问出来了哀家也不打算告诉你,与你无益。你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或是顺水推舟,该做什么做什么。”
  许礴还想再问,皇太后便开始下逐客令。她做事有自己的想法手段,通常不喜欢别人来指摘掺合。在他心里,皇上总还是有些妇人之仁的。

  ☆、75|昭阳殿04

  杏枝被带去暴室连两日也没捱住; 便把实情全部吐了出来。冬香嬷嬷带着话回来慈宁宫,跟皇太后禀报,那脸上的神色; 便是阴沉不已。皇后的事情; 说起来有些长; 她竟也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现时皇太后的头疾是大好了; 正在罗汉榻上吃一盘绿豆沙冰,见冬香嬷嬷回来; 自打发了别的奴才出去,问她:“都问出来了?”
  “嗯。”冬香嬷嬷点头; “那些个酷刑; 精壮男子也受不住; 都说了。”
  皇太后见她气急头冒虚汗; 自赏了她一碗沙冰; 叫她一边吃一边说。横竖事情着急不得,慢慢说也没什么要紧。
  冬香嬷嬷端过沙冰; 挑起银勺吃了两口,便端着碗掖搁在大腿上,说起杏枝所招供的事情。原来皇后不检点; 是老早的事情了。要早到什么时候呢; 大约是进王府两年不到就开始了。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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