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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王爷每天都在演戏[重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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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煜缓缓站起身,自打眼前这一场闹剧开始,他的眉毛便再也没有舒展过。
  公平?
  不公平?
  如果江汎给每一家都给一样多的钱,现在大家抢的有多有少,便不公平。
  如果江汎给每一家不同的钱,现在有多有少,反倒成了公平。
  是这样吗?
  他想不通,又隐隐觉得这理论不对,吾正的挡在耳边,“公正,只有相对的。”
  到底什么才是相对的?
  “喂,想什么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温初白竟然走到了他身边。
  江煜回过神,“没有。”
  温初白低声问,“喂,小石头,我要是一会儿和这些人打起来了,你有把握保住我的一条小命吗?”
  江煜一愣,露出个无奈的笑,“就这些杂鱼,你也太小看……”
  他话还没说完,温初白已然走到了众人之间,她扯长了嗓子,“我说——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啊——”
  众人的目光聚集过来,温初白瑟缩一秒,可想起江汎临走时的话,又挺起胸膛来,“太子给你们的钱,是他自掏腰包省吃俭用省出来的,功德箱里的钱,是别人感谢他而给他的,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众人如醍醐灌顶,各个都愣在了原地。
  “还有你。”她一指那黝黑男人,“你不是说有本事就来抢吗?我没本事,但是我夫——”
  她话要说出口,瞧见自己一身男装,生生地将要脱口的“夫君”改成了“夫人”。
  “但是我夫人有本事,我劝你们最好是自己把钱塞回这功德箱里,不然,我就让我夫人把你们各个打得满地找牙。”
  “夫人”江煜在一边无语半晌,默默地走到了她身边,用行动表达支持。
  刚才江煜那飞来一脚大家不是没见到,钱财固然重要,可也得要有命花啊!下边的人面面相觑,看着自己手中本就没多少的钱,顿时觉得为了这点蝇头小利十分不值当,接二连三地黑着脸上来还钱。
  那母子二人本还想负隅顽抗,做娘的将自己团成个球,弓着身子要去撞温初白,被江煜急忙拦下,一脚踹出了一丈远。
  “厉害。”温初白朝他竖着大拇指,“一脚踢飞一座山。”
  江煜:“……”
  这还不是因为怕你被伤着,这才一不小心用力猛了些。他腹诽道。
  有了江煜的武力压制,烂摊子很快被收拾干净,温初白抱着那已经不成样子了的功德箱,朝底下的人挥了挥手,“还看什么啊,散了散了,放心,这钱我不会私吞的。”
  这时有人忽然道,“我瞧公子眼熟,是之前和太子以前施过粥吧?”
  你怎么不早说。
  温初白苦哈哈地点点头,“兄弟好眼力,这下你们能放心了吧?”
  “放心,放心!”
  人渐渐散去,江煜坐在了她的身边,“这钱你打算怎么办?”
  “买粮食,或者分给他们吧。”
  “分给他们?”江煜不解道,“你可是刚从他们手中把这些东西抢过来。”
  “话不能这么说。”温初白摆着手,“这钱本就不是他们的,怎么能是我抢回来?我只是让他们呆在了原本的位置。至于分给他们,自然也不是像刚才那样乱分,我们得按太子哥哥之前给他们分钱的比例分。”
  江煜也不是个愚笨之人,听温初白说完,忽然发觉了自己刚才思想出了岔子。
  凭借力量,欺凌弱小,巧取豪夺而来的东西,不是正当,何谈公正?
  江煜笑了一下,那男人的话毫无道理,竟还险些将他绕了进去。他隐隐觉得抓到一些灵感,想再与温初白讨论一番,忽然看见重康从远处赶来。
  他单膝跪着,“主子,刚刚聪慧王府接到皇上圣旨,宣您和王妃明日一早进宫觐见,双子让我来问问主子,明日是他与荻花去,还是您与王妃亲自去。”
  江煜转向温初白,“你怎么想?”
  温初白笑道,“自然是自己去了,父皇康复之后,我们还没去见他呢。”
  江煜点头,“那白娘子,我们这就回府吧?”
  温初白有些不好意思,“怎么忽然叫我这个?”
  江煜无奈地笑道,“赵管家不知道我们在演戏,回了王府,你便是我的白娘子了。”
  温初白忘了这茬,顿时抱着一箱钱愣在原地:“……”
  江煜摸了摸她的发:“演的挺像,有当初那感觉了。”
  “江!!!煜!!!”
  作者有话要说:  我争取晚点在更一章!


第六十五章 重回聪慧王府
  江煜将那一箱钱交给了重康,嘱咐他按照江汎的份额发放。
  至于那已然破败的苍水庙; 温初白与江煜合计一番; 干脆直接叫人推了; 在原地建了个劳力集市,让适龄的人们可以在这里找到营生。
  安排好一切,江煜带着温初白回到聪慧王府; 双子与荻花已然在清风苑中等候。
  温初白一下被扮演她的荻花所吸引; “哇; 这也和我太像了; 过几天随我回家吧; 我娘亲估计都分辨不出来哪个是我。”
  荻花温婉地笑了一下,“夫人谬赞了。”
  温初白瞧她的温柔样子; 心头顿时一阵心虚,这样一个温婉可人的姑娘竟然为了学自己而要装疯卖傻; 简直是暴殄天物。
  “辛苦你了!”她无比诚心地感谢过; 又瞧向一旁的双子。
  对于双子; 她早有耳闻,当时她与江煜还在鉴宝大会; 江煜解释倒了她亲手做的菜的人不是他而是双子时; 她便对这个人充满了好奇。
  “哇; 果真与你一模一样哎!”温初白绕着双子转了一圈,赞叹道。
  江煜点点头,“他和我一起长大,熟悉我的脾性习惯; 因此要比普通易容更难以区分。”
  双子有些局促地道,“上次不知道那菜是夫人亲手做的,这才打翻到了池里,请夫人治罪。”
  “哈哈。”温初白笑着转向了江煜,手也朝他腰间的软肉伸去,“没事,冤有头,债有主,你说是吧?”
  江煜看向双子,心道,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低咳一声,努力维持住自己楼主的尊严,例行问道,“最近府里没什么事吧?”
  “基本上都是正常的,就是……”双子的脸颊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他偷偷瞧了一眼旁边的荻花,两人似是心有所感,竟都一同红了脸颊。
  “怎么了呀?”温初白好奇地问道。
  “就是……就是……”双子顿了又顿,“就是那管家最近总是给我们看那种东西。”
  温初白一愣,“那种东西?”
  双子蹙着眉,一咬牙,“就是……春丨宫秘戏图一类的,还总是提议夫人夜里留宿在主子房中。”
  温初白:“……”
  还没等她想好如何应对,便听双子又道,“主子第一次这么久不在王府,双子听闻主子与夫人在楼中情深意笃,又有管家这般催促,所以与荻花要比当初主子刚走时也要亲近些。”
  温初白僵着胳膊,伸手环住了江煜的腰,两人好像许久未见的酒肉兄弟,她瞧了瞧自己的姿势,又微调一下,“这样?”
  双子昧着良心:“差不多吧。”
  温初白长舒一口气,笑道,“那行,放心,不会露馅的。”
  换上了二人今日穿着的衣服,重新挽好发,两边就算正式交接成功了。
  看着双子与荻花并肩远去的背影,温初白激动地拉了拉江煜的衣角,“你快看看我,和荻花像不像?”
  江煜与双子交接无数次,瞧见她这样,叹了口气,“你怎么这样兴奋?”
  “不该兴奋吗?”温初白睁大眼睛,眼里透着光亮,“你不觉得很刺激吗?就像细作一样,悄无声息地顶替了别人,学着他的样子,在光天化日下将所有人骗得团团转,。”
  江煜点点头,“有些道理。”
  “是吧……哎?”
  她还在那点头,忽然感觉腰间被人环住,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江煜在她耳边道,“不过,亲近些,不是你环着我的腰,而是……”
  他将温初白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让她能勾住自己的脖子,他的手臂便又一次环在了她的腰上,“而是像这样,这才是亲近。”
  两人实在太近了,温初白的脸颊顿时红透,手也无措地好像江煜的脖颈烫人一般不知道该往哪放。
  垫在腰后的手臂又微微收紧了些,江煜的低烧始终未退,这般贴近时,便像个火炉一般连带着语调也十分炙热,“懂了吗?”
  温初白急中生智,忽然蹲下了身子,将自己从江煜的桎梏中解了出来,便像兔子一般连蹦带跳地往花园中跑,“懂了懂了懂了,我要饿死了,快去吃饭吧!”
  江煜看了看自己尚有余温的手掌,无奈地摇头笑了一下,跟在后面。
  “王妃,慢点跑,慢点跑。”还没到江煜院中,便能听到赵管家那扯着喉咙、万分揪心的叫喊。
  “哎呀,没事!”温初白笑嘻嘻地跑过去,“今天晚上有什么好吃的呀?”
  “今天晚上呀。”赵管家笑眯眯地引着她往餐桌的方向走,“忘记了吗?从上上上个月开始,我们每旬第三天,都会给王爷、王妃做一些滋补的药膳呀。”
  “啊……”这么复杂?
  温初白夸张地一拍额头,“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江煜一踏进门,便听到赵管家正声情并茂地介绍着菜,“前面的王妃都不喜欢?没事,这一道野味,是我托人从未安专门买来的,蛇羹。”
  温初白瞧着那盅里一节一节的蛇肉,煞白着脸,“吃野味会得病,我不吃。”
  赵管家蹙着眉头,正要说话,抬眼间瞧见了门口的江煜,“王爷来了?那正好,我这还有最后一道菜,之前都没做过,也是一道新菜,效果那叫一个上佳!”
  江煜走过来,好奇地问,“什么好东西呀?”
  赵管家掀开最后一个瓷盅的盖子,羊肉的鲜味瞬间扑面而来。
  温初白迟疑地问道,“这是炖羊肉?”
  赵管家点点头,“王妃真聪明!这羊肉也是我专门托人从外面带的,没有膻味。”
  对比前面的蛇羹、狗肉、海参,羊肉汤算得上是一道鲜美而可口的菜了,温初白感动于这道菜的“平凡”,听赵管家说到一半便伸了筷子夹出一块要吃。
  赵管家还在一旁沾沾自喜地继续说着,“另外我还托人从未安带来了一条上好的野鹿鞭,也一起炖了,王妃真是好眼力,一夹便夹中了。”
  “噗——”温初白嘴里的一口肉喷出了三丈远,一言不发地跑到了墙边干呕。
  江煜本立在一边,瞧见温初白这么大反应顿时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拍她的背,关切地问道,“白娘子,你怎么了?”
  温初白在墙边吐着,瞧见江煜过来,忿忿地踩了他一脚,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你再装。”
  江煜更是一头雾水,“我装什么了?”
  “你!”温初白瞪大眼睛,“行,你行,江煜我记住你了!”
  两人对话几句,赵管家也跟了过来,声音里是压不住的喜悦,“哎呀,王妃,你怎么了?”
  江煜瞧见他的反应更是奇怪,“白娘子吐了,你怎么这样高兴?”
  赵管家嘴角都要咧到了耳朵根。一时也顾不上什么尊卑之别,激动地握上了江煜的双手,“恭喜聪慧王,贺喜聪慧王,您要做父亲了啊!我们聪慧王府要有小王爷了啊!”
  温初白刚将嘴里的东西吐干净,听他这样一句,顿时吓岔了气,“咳咳咳!!!”
  江煜还懵着,瞧见温初白忽然狂咳不止,又心疼又着急,干脆一个横抱将她抱在了怀里,抬脚就要往卧房里走。
  赵管家还在原地感叹,他一手成拳,不断轻地砸着自己另一只手,笑中带泪地道,“好,真好,这么多天来的努力没有白费,灵妃娘娘上天有灵,王爷……”
  他这样说着,一转头,瞧见江煜已然抱着温初白快要进到了卧房内。他脸上的笑停顿了两秒,大惊失色,一边往江煜的卧房跑着一边喊着,“王爷!聪慧王!不可啊!万万不可!小王爷还太小,您这样会动了王妃胎气的!”
  卧房中,江煜已经将温初白放在了自己的床上,他去外间拿了茶壶,又听到赵管家在外面连连拍门,“不可啊王爷,这几个月不可,您先忍忍,我这就去找大夫来,您千万忍住啊!”
  江煜莫名其妙,将倒好的茶水递给了温初白,“赵管家这是在说什么?”
  温初白白了他一眼,“恭喜你啊,当爹了。”
  江煜正襟危坐,眉头紧皱,“白娘子,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我从未与别的女子同床共枕,怎会当爹?管家说的,定有纰漏。”
  温初白瞧了他一会儿,看他神情真挚,面色中带着焦急,倒真不像装的,低咳一声,不自在地道,“你刚才没听见?”
  江煜问,“听见什么?”
  “就是管家说的,动了胎气什么的。”
  江煜摇了摇头,“方才你突发恶疾,干呕连着咳嗽,我光想着尽快让你休息,没注意他说了什么。”
  他又顿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什么?胎气?”
  温初白翻着白眼,有气无力地道,“嗯……”
  “白娘子!”江煜顿时激动地站了起来,两手握着温初白的肩头,“你是何时怀上我的孩子的?这事……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温初白心中腹诽,你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呢!
  她还以为江煜在和自己开玩笑,却没想到江煜说完了这句话,竟然在房子里焦急地走动了起来。
  “你干什么呢?”温初白问。
  江煜的喉结也因为紧张而上下滑动,一脸期盼地问,“你说,我们的孩子将来叫什么名字好?要不然明天进宫,让父皇给我们取一个?哎呀,不行,也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若是取得不好……嗯,没事!让父皇一样取一个。”
  温初白:“……”
  “白娘子。”江煜下意识地这样叫了,又摆摆手,“阿白,你说我的想法可以吗?”
  温初白石化了半天,缓缓道,“你……不是吧?”
  江煜不解,“不是什么?”
  “咱俩……”温初白欲言又止,神情复杂地道,“咱俩……没那什么过啊。”
  江煜不解地问:“那什么?哪什么?”
  温初白无语半晌,也不好意思直白说明,便问,“就……咱俩没有一起睡过觉啊。”
  “有啊!”江煜一拍手,“在王府后山上,我们看月亮看得睡着了,你忘了?”
  “那都多久之前了。”温初白看着他,想起当时的情景,“我说呢!我当时还纳闷怎么我在山上睡着了,一觉起来竟然回到了房里,原来是你干的。”
  江煜笑眯眯的,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山上冷,怕你着凉。”
  “……”温初白瞧了他半天,“你……真不知道?”
  江煜问,“知道什么?阿白,你到底在和我打什么哑谜。”
  温初白点点头,佯装镇定的坐在了床边,心中的小人已然乐翻了天。
  江煜,一个天天把生孩子挂在嘴边的“流氓”,竟然连那男女之事都不知道,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温初白身边空着一大片,江煜便坐在了她身边,“我师父说过,若是要当爹了,就一定要好好保护孩子的娘亲,不能让她生气,不能让她干活儿,你现在就好好躺着,哦,你还没用晚膳,你在这呆着,我去外面给你把那羊肉汤端进来。”
  温初白本来还满心欢喜地看戏,听见那羊肉汤顿时冒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我不吃了,你也不准吃!”
  江煜问,“为什么?”
  温初白已然对他在这方面的认知有了完整而充分的认识——啥也不知道。
  便解释道,“那汤里有鹿鞭,我恶心得很。”
  “鹿鞭?”江煜挠挠头,“听起来是鹿的尾巴。”
  “……”
  温初白艰难地点了点头,“对,是鹿的尾巴,不仅鹿鞭,羊鞭你也不能吃。”
  “为何?”
  温初白神神秘秘地,“寓意不好。”
  “嗯?”江煜不解。
  温初白有些脸红,但逗弄江煜的心思还是胜了一筹,缓缓道,“羊的尾巴……羊——尾。”
  江煜脸色铁青,“知道了,我以后绝不会吃任何与尾巴相关的东西了。”
  “哈哈哈哈。”温初白笑出了声,感觉之前被他搂着腰“亲近”的大仇得报,“乖,乖,不过那个……我没有怀上孩子啦,这是个误会。”
  “误会?怎么会是误会呢,赵管家都说了,你那是动了胎气。”
  温初白尴尬道,“不是,不是,不信你让大夫来看,我真没怀孕。”
  正说着,门口传来了敲门声。赵管家在门口喊着,“王爷,大夫来了,您快让他给王妃看看。”
  江煜打开门,瞧见大夫风风火火的,背上的药箱都没来得及收好,赵管家也喘着粗气,“你,你快去看看……”
  这大夫常来聪慧王府看病,对于赵管家的心事也是一清二楚,当即走了上来,“草民见过聪慧王、王妃,还请王爷稍等,草民这就给王妃诊脉。”
  “我没怀孕。”温初白道。
  大夫搭上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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