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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大小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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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您闺女嫁到县城去了?那肯定长得好看人又贤惠能干。”

    这话就没有不爱听的,老汉喜眉喜眼,越看林葱儿越觉得亲近,嘴里还谦虚呢。

    “我们家四丫,也没啥本事,就是做了一手的好针线,当姑娘的时候就常去绣坊接活儿,人手忙的时候啊,还能帮着照应照应买卖,一来二去的,绣坊的掌柜就相中了,非要说给她家做儿媳妇,这不,出门子半年了,捎了信儿回来,有了身子呢,老婆子就催着我送些粮食给闺女,虽说不值些啥,是爹娘的心意……”

    瞧瞧人家这爹娘当的!林葱儿斜睨了兄长一眼,人家里那还是闺女呢,就敢经常跑到县城赚钱去,你一个汉子,闷葫芦似的窝在家里,穷的衣服露着肉都没想想办法解决困难,羞愧不?

    自然,是羞愧的。林大牛自从上了牛车就没出过声儿,热乎乎的竹篓子卸在车上了,他的后背刺痒的厉害,只攥着拳头忍着不去抓挠,脸上的表情却变化着。

    其实林葱儿身上也麻痒,这种粗布衣裳在夏天就是要命的,何况还在玉米地里折腾了一番?

    估摸,是起了热痱子。

    “没钱的人,别矫情!”林葱儿再次对自己嘟念,她性情豪爽不假,但也做不到青天白日里当着四只眼睛把手伸进衣服里挠痒。

    还是说话好了,可以转移注意力。

    “叔,您老经常进城吧?可知道县城里最有名的学堂在什么方位?”

    老汉便扭头扫了一眼林大牛,难不成是猜测大牛兄弟要去读书?

    “学堂嘛,老汉见到的不多,我女婿家那间绣坊附近倒是有一家,看起来还挺大的,赶上下学的时候,路还得堵上好大一会儿。”

 第十七章商机3

    那就行啊!林葱儿心中大定,笑靥如花:“可谢谢叔了,那麻烦您就把我们放在您女婿家附近,我们卖完了货儿就回头找您的牛车,等着再跟您一块儿回来。”

    她说的开心,一巴掌拍向林大牛的胳膊:“哥,你记得哦,回来的时候给王大叔车钱。”

    这么大会子功夫,双方互通过了姓氏,王大叔还继续谆谆教导了一番:“大牛啊,你是男娃儿,要支撑门户的,总这么闷葫芦可不中,将来啊,你妹子出了门子,要是在婆家受了气,还指望你去帮他出头撑腰呢!”

    林葱儿“呵呵”一笑,这可不就是个笑话?能眼看着自己的亲妹子被饿死的兄长,等妹妹嫁出门子,更得躲得远远的当看不到吧?

    咱林大小姐什么时候会受气会需要这位老兄帮把手出头了,那可就活得太窝囊了不是?

    果然,林大牛没有拍着胸脯接下王大叔的教导,只是头垂得更低,闷声答了一个字:“嗯”。

    别小看这牛车的速度,晃晃悠悠赶到县城的时候,日头还没升到正中,护城河水面波光粼粼,城墙大约十几米的样子,城内的喧嚣隐约传出。

    老汉跳下车来手牵着缰绳,牛车踏着吊桥顺着人流往里走,吊桥一侧立着个石碑,前后都有字体,打量了半晌儿,分辨出乃是“寿安县城”四个大字。

    “寿安县城”?林大小姐懵圈了,从没听过这样的名字啊,历史书上忘了记载?自己所处的时代,依然不详?

    吊桥尽头,守门的士兵只是用眼神打量,偶尔翻检一下遮盖物,并不拦阻与收取费用。

    林大小姐继续懵圈,林大牛的眼睛也使唤不过来,可怜这傻小子,顶天了跟亲爹去过林洼村附属的平寨镇,距离三十多里地的县城,却是没敢动过念头要来看看的。

    牛车首先拐进一道偏城门,门楣上上书两个大字“月城”,属于建在城门外的小城。

    放下脑海里乱糟糟的思绪,林大小姐仰头查看,这座月城城门与大城门的朝向呈90夹角,便明白了,这种偏城门更适合叫做“瓮城”,用以增强城池的防御能力。出现战事时,即便敌军攻破了瓮城城门,还有主城门防御,由于翁城内地方狭窄不易于展开大规模兵力进攻,延缓了敌军的进攻速度,而城墙顶部的守军则可居高临下四面射击,给敌人以致命打击,正所谓关门打狗、瓮中捉鳖。

    从狭窄的“瓮城”出来,看到的才是寿安县城的北门“拱极门”:拱是环绕、拱卫的意思。极是北极星(北斗星),“北极星”是天上最尊贵的星宿,众星环绕而附之,以此比喻此城德彼四邻,众望所归,四方都闻风而归附的意思。

    最漂亮是城墙上的三角形旗帜,黄红两种色彩为主题,龟蛇二将的图案在风中猎猎舞动。

    牛车进了北城门,王大叔还在眉飞色舞的给两个孩子宣讲:“这旗子,各城门插的都不一样,东青龙挂龙旗、西白虎挂虎旗、南朱雀挂凤凰旗、北玄武挂龟蛇二将旗……”

    林大牛双眼放光,听得入神,一扭脸,发现自家妹妹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恍惚是一种悲悯。

    为什么悲悯?

    “葱儿——?”

    “哦,县城里,果然人多。”那抹子“悲悯”一闪而过,仿佛并不曾存在过。

    县城的道路规划的很齐整,四通八达,人流如织,车马软轿穿梭,庄户人家里最值得夸耀的牛车,反倒显得土鳖了。

    王大叔始终步行牵着牛缰绳,林大牛也跳下来跟着走,只剩下伤残人士林葱儿,继续津津有味儿左看右瞧。

    寿安县城,比起沿途经过的村庄果然繁华的十几倍不止,而且林葱儿发现,北城门外最起码得有五六里地的距离,是没有村子和庄稼地的,树林子面积也小,灌木丛野草坡都随意荒废着,大概是为了令守城兵士视野开阔吧?

    她对于售卖自己的农作物更有信心了,用棉袄和破褂子遮盖着的玉米棒子依然是温热的,这些,都将成为一枚一枚活蹦乱跳的铜板君。

    “葱儿丫头,大牛,你们看,我女婿家的后院院门,涂黑漆带铜钉的那个,学堂还在前面……”王大叔颇为骄傲的指点着方位,牛车却不停脚,继续往前走。

    “王大叔,我们在这里下正好。”林葱儿抓起了自己的木拐。

    “丫头腿脚不好,叔送你们到学堂门口,”王大叔继续走,笑呵呵的抬头看天,然后嘱咐:“这会子还不到午时,咱们最晚也得酉时回去,你们别耽误了,小孩子走夜路可不叫大人放心。”

    “嗯嗯,”林葱儿点头:“谢谢叔,我们一准儿酉时前就回这门外等着您。”

    遇到个热心实诚的老汉,一路上都觉得心里暖暖。

    学堂到了,很气派的红漆大门,全封闭式的,关得紧紧。

    林大牛搀扶着妹妹下车,拄着个破木拐的形象,立刻得到了几声轻笑,前来接送学子的小厮车夫们,眼界都高着呢。

    好在,林大小姐对于些许小毛孩子的嘲笑并不在意,在路边站定,跟王大叔告别,然后,寻找合适的地界摆摊儿。

    发出轻笑的其中之一,穿戴最为华丽的一个小厮,距离也最近。

    “喂,小要饭的,来学堂想做什么?”

    林大牛黑脸赤红,嘴角翕翕。

    还没找到合适地点的林葱儿却仰起脸笑了:“这位尊贵的小公子,您的衣服可真精神,真帅哦!”

    答非所问,但是无疑,这席话立刻取悦了牛气哄哄的小厮。

    “嘿嘿,我不是——公子。”

    “真的?”林葱儿的眼珠子里透出崇拜的光芒,一瞬不瞬的看着小厮,双手也合拢在下巴颏处:“可是我一搭眼,就看出来您肯定识字,您的举止,像个秀才似的,好高雅好大气哦……”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别小看主家的小厮下人,得罪了他们往往就能引来一身大祸患,相同的道理,跟他们处好了关系,也有可能,得了大造化。

    双十一了,姐妹们败家了没有?呵呵,寂寞决定把双手捆住啦!

 第十八章第一桶金1

    被这样的吹捧着,衣着富贵的小厮也会晕头转向,十三、四岁的年龄,没经过这个,小脸蛋红彤彤的摆手:“我我——我就是个少爷的跟班儿,少爷仁慈,教过小的几个字……”

    “您真厉害!我和我哥哥,就从来没见过认识字的高人,来来来,我们带了些好吃的,送给您吃。”

    林葱儿没发现合适的地界摆摊子,干脆,就靠着这小厮身后的马车做生意得了,先把这小家伙用马屁拍晕……

    这话林大牛能听懂,大巴掌扒开了棉袄和破褂子,把竹筐竹篓子全部亮相。

    空气中,立刻弥漫出一股子嫩玉米的甜香。

    “哥,先擦干净手。”林葱儿从竹篓一侧拽出了一块儿清洗的很干净的布巾,抖开来,这是她提前准备好的,兄妹两个衣着褴褛,再不把手擦干净,谁敢吃下他们售卖的食物?

    布巾被玉米的热气烘着,柔软湿润,大牛先让给妹妹擦手,黑色鸡爪子这两天饱受了主人的搓揉,很容易就洁净可人了。

    林葱儿取了两枚玉米棒子,半撕开最里面的嫩皮,露出一粒粒嫩黄的玉米,分别往小厮与马车夫的面前递,她拄着木拐,身子前倾,看起来倒也多了点儿楚楚可怜的味道。

    “请你们尝尝,这是我家里能拿得出来的最好的东西了。”

    林大小姐打小独立生活,早就练出了这等本事,遇到别人想踩的时候,如果实力悬殊,求胜无望,那便低头弯腰,主动把自己铺成一块地毯,笑嘻嘻的邀请:“踩吧踩吧没关系。”

    然后嘛,那一定得是十倍百倍的讨回来的。

    不过此刻,看看刚才还一脸要欺负人的小厮,早就友好的朋友似的,从衣袖里摸出几个铜钱,往林葱儿跟前回递:“怎么能——能白吃你们的东西?你们过的,不容易……”

    知道庄户人家过得不容易,你小子一起初还那副眉眼的嘲笑?

    林葱儿继续往前递玉米,扭转头又嘱咐林大牛:“哥,给再送一捆儿甜沫儿秸来,这天儿闷热的很,让两位帅哥儿解解渴。”

    “帅哥儿?”一听就知道是夸赞人的,连马车夫都不好意思继续板着脸了,粗声答了一句:“小姑娘,你这玉米咋卖的?咱可不好意思白吃。”

    能叫出名字来,证明人家见过玉米棒子。

    林葱儿一脸的羞愧状,胳肢窝儿下夹着的木拐略歪斜,大眼睛眨巴着,很为难的回答:“我们家里要断顿了,这才提前掰了嫩玉米煮了卖,想要多换些铜钱买粗粮,我想要——五文钱卖一颗玉米棒子,五文钱卖这捆儿甜沫儿秸,请大哥给参谋参谋,能行不?”

    她鬼心眼子多,跟王老汉都没交代实底儿,没敢探问玉米的实在价格,现在,大致说个比较不错的价钱,先做个市场调查。

    被称作大哥的马车夫,其实已经有三十几岁的样子,慢悠悠接了小厮转递的玉米,吃了一口,才道:“在这儿卖个新鲜吧,价钱……你先试试。”

    如果等玉米长老了,掰下来再脱粒磨面子,肯定要低于这个价格不少的。

    何况还有那“甜沫儿秸”,本身是运回去烧火的废物,能想到要卖几文钱,脑子真够活的。

    其实马车夫大哥不看好这价钱,他是庄稼汉出身,知道玉米这东西真心不值钱,就是个穷人糊口牲畜也捎带着吃的粗粮。

    林葱儿只收了两个人十文钱,说是那“甜沫儿秸”一定得白送,要感谢二人的指点帮忙呢。

    摊位就此算摆上了,因了有了前两个肯买的顾客,嫩玉米的味道又实在诱人,接下来,又有人来买了几个玉米棒子走,捧在手心里啃,吃的香甜。

    “甜玉米,刚蒸出来的甜玉米喽,五文钱一个,买两个赠送一根甜沫儿秸,买六个赠送一捆甜沫儿秸,给少爷小姐的捎回去当个零嘴儿喽!”

    林葱儿迅速更换了销售策略,学堂外的小厮佣人都不肯吃甜沫儿秸,估计等少爷公子们出来,更是看不上这个,那就免费赠送。

    林大牛的两条大腿直打哆嗦,蹲在竹篓子后面,只负责分发玉米和秸秆,收钱的活儿他做不来,紧张……

    小姑娘略带嘶哑的声音在学堂门口回荡,果真,这般吆喝着,又有几个家人下人的来多买了些玉米棒子,给孩子公子的当零嘴儿吃,比点心什么的可又算便宜了,还新鲜呢。

    高潮还在学堂大门打开的时候,什么时候放学都是街头一景,被关了一晌儿的孩子们撒了欢儿似的往外跑,还互相说笑着打闹着。

    林葱儿的叫卖声完全听不到了,可是,孩子们的特点还有爱比较一条呢,有的家长或者小厮送上嫩嫩的新鲜的吃食,有的手里啥都没有,这让啥都没有的孩子们情何以堪啊?

    “嗯,好吃,香——”,已经吃到嘴里的孩子,开始评点了。

    没吃到的孩子,就要瘪着嘴巴哭了……

    于是,林大牛守护的竹筐子竹篓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见空旷。

    到最后,曾经无人问津的“甜沫儿秸”,都跟不要钱似的被抢空,年龄较小的学子,其实不一定真的要吃,抡在手里当棒子使……

    马车软轿家长下人学子们,全都走了个干净,学堂的大门即将关闭,林葱儿抹着脸上的汗水指挥林大牛:“哥,你去跟门房借把扫帚,把这里打扫干净。”

    她还想明日继续来挣钱呢,不给学堂留个好印象怎么成?再说了,丢下一地的垃圾,拍拍屁股走人,也不是林大小姐的风格。

    没那么多人围着了,林大牛的胆量也回来了,他闷声答应着,跑到大红门前抱拳鞠躬施礼,很快,就拿出一把竹子编扎的大扫帚,和一个个头同样不小的簸箕,一个老汉跟出来,对着道路西头指了指。

    林大牛是个性子憨厚的,做活儿不惜力气,没人交代,他闷着头愣是把整条大街给清扫了个干干净净,垃圾倒去了老汉指点的方位。

    送还扫帚,林葱儿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拄着木拐站起身子,口中遗憾:“应该留两个棒子自己吃的,这会儿又渴又饿。”

    寂寞还在坚持,不买不买……

 第十九章第一桶金2

    林大牛“嘿嘿”傻笑,看着鼓鼓囊囊的破褂子袖筒说:“要是以后天天能挣这些钱,我不吃不喝也能行。”

    “你啊——”,林葱儿感叹一声,从临时打造的钱包里摸了一把铜钱出来,递给林大牛:“装身上,一会儿买些吃的喝的,男人拿不出一文钱来可丢份儿。”

    当然,女人更不能没钱,林葱儿给自己抓的一把铜钱更多,反正穿戴的都是大牛穿小的破男装,粗布大褂外面系着条腰带,铜钱塞进去就得。

    “诶,我不是记得有人从袖筒里往外拿钱吗?怎么咱这个袖口不行?”林大小姐塞完钱还有疑问,一开始她也想那么潇洒的把铜钱往袖口里塞,可是一伸胳膊,那铜钱就顺到胳肢窝儿去了,好不尴尬。

    “咳咳——”,林大牛被口水呛到了,“那是人家在袖笼里缝了钱袋儿。”

    为什么自家的衣服没有安装那项设备?自然,是因为你们根本没有钱需要装呗!

    林葱儿把剩余的铜钱继续用破褂子的袖筒扎紧,又把棉袄裹上,放进竹篓底部,体积较小的竹筐再压进去。

    “走了,先吃东西!”

    林大牛肯定想说,别吃了,回家自己做才省钱……

    可是,妹妹会听吗?

    大牛同学自己否定了自己,他把铜钱都塞在了腰带的前侧,所以,也把竹篓子抱到前方来,脑袋还做贼似的四下里乱瞧。

    有钱,有心思啊!

    “别这么小小气气的,得了这么几个铜板,就心虚的跟百万富翁一样了。”林葱儿嗤之以鼻:“而且,你这么猥琐的模样,不是明晃晃的告诉小毛贼们,‘我有钱,怕你们偷’吗?”

    大牛同学不懂得“猥琐”是什么意思,但是,根据语气判断,肯定不是什么好词,黑着脸想想,妹妹说的也有道理,自己的表现确实是心虚了些。

    他把腰板直起来,竹篓子背到后背上,双手不自觉的托着篓子底部,能触摸到棉袄的质感,心里才踏实。

    “葱儿你千万跟在我后面,看着些。”

    拄着拐走路的“芦柴棒”,还得兼任保镖?林葱儿也是醉了。

    能不醉吗?她的脚步,停在一处底上三层的酒楼前,再也迈不动。这个时间段,酒楼里人声鼎沸,酒香菜香肉香四下里乱窜……

    “这肉味儿——怎么全是羊肉的味道?其实论起过瘾,还得是猪肉,红烧了,哪个部位都是浓香……”,林葱儿自言自语,嘴角儿就差流出一道哈喇子了。

    堕落了啊!原来吃东西总得精益求精的林大小姐,被折磨了一整日,求精的下限突飞猛退,此刻,已经退守到红烧猪肉的境界。

    林大牛也在倒退,一把扯了妹妹的胳膊,低声提醒:“把咱俩卖了,也吃不起这里的一顿饭,走了!”

    “我知道!”林葱儿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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