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望青-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殷素问道:“是啊,你看,我不惹麻烦,麻烦还总爱找上我。”
  *******
  到府的时候,一下马车便见几个姑娘站在门前巴望,见车帘打起,一个个的笑逐颜开地迎上来嘘寒问暖。殷素问合该是享福的,姑娘们都爱他那副好皮囊,加之他有权有势有力,脾气还顶好,怎么不教人喜欢?
  苏望青见他在姑娘们的簇拥下向内宅走,走了两步陡然刹住了脚。为首的毓秀嗔道:“公子爷,怎么不走了?”
  殷素问穿着白袍子,施施然的模样,回身一笑,明亮的眼睛弯成月牙状,苏望青心想,他这模样,若是拿把扇子在嘴前一挡,再这么一笑,京州城的花魁之位就该易主了。
  他开口:“离远点儿,公子我怕吓着你们。”
  蜻蜓窜上前,奇道:“这是怎么了?”
  殷素问无辜地睁着眼,一道殷红的血迹就从他嘴边淌出来了。
  面前的姑娘们倒吸了一口气,苏望青脸色一变,上前递了块帕子。殷素问接过捂在嘴边,支支吾吾地开了口:“还是望青得我心。”
  不过这句话还没说完,他就呕出一滩血。
  殷家的姑娘们都是见过大世面的,平日里小打小闹的时候大惊小怪,现在这时候却镇得住场面,毓秀飞快地在他几个穴道上点过,指挥着几个人将他扶进了屋子。
  等进了屋子,一切就变得井然有序起来,端茶的端茶,送水的送水,没事儿的就站在门口唱小曲儿。等这一波完了,屋子里彻底静下来,只剩下苏望青一个人床边守着。
  毓秀临走的时候说了,既然公子中意你,你就好生侍奉,姐妹们忘不了你的好。
  真是奇了怪了,平日里殷素问出点小毛病她们都得围着心疼半天,此刻却是作鸟兽散了。
  大家都是读过书的,读的还是医书,殷素问怎么个情况她们门儿清,这会儿却都不紧不慢地干自己的,没一个人过来探一探。
  苏望青正纳罕,床上的殷素问有了动静:“水。”
  苏望青倒了杯水给他,见他病怏怏的模样,又想起那一地的血,忍不住问道:“公子,咱们不吃药么?”
  殷素问觑了她一眼,责怪她没见识:“药是不能乱吃的。”
  苏望青道:“您自己对给自己对症下药啊。”
  殷素问抬起被咬伤的那只手:“咱们连自己中了什么毒都还不知道呢。”
  苏望青一噎:“这么等着也不是办法啊,就这么耗?”
  殷素问瞟了她一眼:“没事儿的,发散发散就好了。”
  中毒……还能发散?真以为这是什么头疼脑热呢。
  殷素问换了个睡姿:“知道蛊是怎么练出来的么?将一堆毒物放在一起,让它们自己互相残杀吞噬,最后活下来的就是母蛊了。咬伤我的就是一只母蛊,它原本毒性不强,但是与甜梦配在一起却又奇效,这些毒混杂在我的身体里,企图置我于死地。然而我自己的身体,却是一个巨大的母蛊,渐渐地,流淌在我身体里的毒性就会被吞噬,消失殆尽。”
  苏望青问:“那下毒之人知道这些么?”
  殷素问笑道:“他们知道,但是他们要赌一赌。”
  “赌什么?”
  “赌能不能撞中我的死穴。”
  听到死穴二字,苏望青立即警惕,她闭紧嘴,决心不再多问一个字。自古以来,知道得越多的人,往往死得越快。殷素问洞悉她的心思,却不点破,只是微笑一下,转过身体面向她:“苏望青,你怎么变得这么机灵了呢?”
  苏望青有些心虚,装作听不懂他的话。
  殷素问悠悠道;“懂得克制自己的人都是聪明人,克制欲,望,克制好奇心。”
  空气莫名地停滞了一下,让苏望青有些想要出去。她开始佩服那些一早跑出去的姑娘们。她们一定是经历过或是预见到这种情景,所以都乖悄悄地溜走了。
  心情不悦的殷素问,真是没事儿就来磕碜磕碜你。
  殷素问对着她不假辞色的面容笑了一下:“其实告诉你也无妨。”他的手掌贴在了左边的胸膛:“我自幼便有心悸的毛病。”
  他的脸上还是有一种飘渺的笑意:“让一个人在睡梦中死去,的确是个不错的法子。”
  苏望青忍不住问他:“公子,您是不是不高兴?”
  殷素问叹了一句:“苏望青,你真是个榆木脑袋。我都躺在这里了,还能怎么高兴?何况,我将自己的死穴告诉你了,你就不能对我对你的信赖表示表示一番动容?”
  苏望青说:“毓秀姐姐她们都该知道了吧。”
  “毓秀她们怎么一样?我幼时撅过去的时候来都是她们忙里忙外地打点着呢,我这可是自己告诉你的。你这人怎么就学不会虚与委蛇?”
  “还是您想看看我痛哭流涕的模样?”
  殷素问挑眉看着她。
  苏望青抿抿嘴:“我怕是哭不出来,我爹娘死得时候我都没哭一下呢。”
  殷素问见面前的女子像只刺猬一般竖起全身的刺,竟有些讶异,他便笑一笑:“你这是怎么了?何至于扯到这种不吉利的事上。”
  苏望青却放松僵直的肩膀,垂头看着他明亮的眼睛低声道:“奴婢有时觉得,这府中的姑娘们就像是公子园子里细心养着的花儿一般,公子爱护她们,也乐意宠着,公子是极好的人。但是若有不痛快的时候,也无需憋着,发泄出来就好。这园子里的花再娇贵,倘若扎破了您的手,就摘掉吧。何至于为难自己?”
  殷素问翻了身,瞧着窗前的帘钩发笑:“苏望青,你以为是出了内鬼,我念着旧情还憋着委屈自己呢?”
  苏望青低了头,她还真是这么以为的。
  但殷素问的反应告诉她,不是的。这么一来,她岂不是成了暗中捣鬼的小人了。
  殷素问淡淡道:“你放心,没这么回事儿,她们不会,也不敢。”
  苏望青羞赧道:“那是奴婢,小人之心。”
  殷素问只是有些诧异:“生死关头,你倒是手辣得厉害。”
  苏望青却点点头:“是啊,奴婢怕死,惜命。”

  第二十八章 

  殷素问哂道:“惜命没什么不好,惜命的人乖巧,从不会以身犯险。辣手也没什么不好,辣手的人知道当断则断,不会害人害己。”
  殷素问是个念旧情的人,处得久了,不好的人也能看出朵花来。苏望青心里知道,便坦然接受他的夸赞。青年人总是无欲无求的样子真是惹人恼,殷素问这人不止身子单薄,就连性子也单薄。遇事不怒却勇是沉着,遇事不惊且纵容却让人显得老气,仿佛是吊着一口气与人耗,看谁赢得过谁。他还年轻呢,大好的前程在后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养出这副性子的。  
  苏望青愈发觉得他让人捉摸不透了,然而这念头刚在脑中升起,她就一骇,没事儿管这闲事做甚么?想了想,又忍不住将目光转到他身上。好看的人,真是让人看也看不厌,你在这儿,相顾无言地赏一万年也是行的。
  一万年,那真是漫长到不堪的岁月呢,谁乐意去托付?然而惜命惜时的苏望青,却无端端地生出一点心甘情愿的心境,就像是一点墨地在纸上滴道纸上,无知无觉间晕开变大。
  真是魔障了。
  *******  
  等苏望青出来,院子里的姑娘们一窝蜂散开,一个个地捂着脸跑了。苏望青心里纳闷,心想自己不过离府个把月,怎么也不该是鬼见嫌。
  毓秀端了个小凳坐在树下的金井边,一只素手微微窝着,里面聚着一捧瓜子,她一个个拈到嘴边,白牙在瓜子尖头上一咬,便将瓜子仁儿吃进肚子里了。
  见了苏望青便一笑,伸长了手地瓜子给她,轻薄的袖子挽下来,露出雪白的腕子。
  苏望青拿了两粒意思意思,坐到她身旁问:“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个怪里怪气的。”
  毓秀咔嗒咔嗒吃着瓜子,又用手撑着脸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然而估摸着时辰未到,便硬生生将要说的话吞下去。
  苏望青再问,她才吊着眼角笑道:“这不是公子说你得他的心吗?我们这是成人之美啊。”
  这番打趣未免失了分寸,苏望青瞪着眼睛道:“这是什么话,公子每日张张口笑话都得说出一路筐,他对这府里的丫头们谁不是这样?你们还非得扒着这筐子精挑细选来磕碜我?”
  毓秀瞪大眼睛一副不得了的模样:“哎呦,你还学会先发制人了是吧?出去两日涨本事了,还非咬着说我们可磕碜你。”说完又笑嘻嘻地伸指抵到她的额间教训道:“这不是把讨人喜欢的事儿交给你做么?到时候在主子面前长了脸,总管大人给你升了月俸,你还得请咱们吃酒呢。”
  苏望青被她这么一说,倒觉得是自己真真的小人之心了。她原本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如今殷素问卧病在床,她们却都当没事儿一样,她忍不住猜疑是哪里怪异。现下毓秀这么一说,倒是她不懂得成别人的情了,这府中的姑娘们是个顶个儿的好,而毓秀亦是这其中待她最好的,处事周到,心也善。她一想到自己方才疑她,未免觉得难堪。
  一时整个人都沉默下来。
  毓秀还翘着腿在树荫下嗑瓜子。春来,绿树开花,细小洁白的花与浅绿的嫩叶交错着,像一团雾,也不知是叶衬花还是花衬叶。她低着头,清炯的双眸却向上瞟着苏望青。
  这孩子,还真是什么都不放在心里,又格外的心思重。这轻与重,端看你是否在她心里了。和那个人,还真是配啊,般配。
  苏望青呆坐一会儿,自行想通了。她转过脸看着毓秀,巴巴道:“毓秀姐姐,我是有些事想不通,故而一时狭隘了。还望你不要见怪。我不会说话,有时语气重了,却没有别的意思的。”她说这话的时候,还透着傻傻的气息,却又不木,是极真诚的模样,是孩子模样。
  看起来像个小妹妹。
  毓秀大人有大量,没和她计较,反而同她扯起了家常。聊着聊着便聊到了谢谨带过来的那位姑娘身上。听到此处,苏望青又是不解了。毓秀想一想,道:“是了,谢将军前脚来,你后脚就跟着公子去了宋府,不知道也难怪。他那日来的时候,带着位姑娘,身上满是擦伤,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乱子,说是叫人照看一会儿,这不,到现在还没接走。”
  谢谨为人正派,又与宋慈二人感情甚笃,想来也不会在外面胡来。也许是出了什么事也说不准,更何况他到现在还不记得要将人接走,估计是把这一茬的给忘了。
  毓秀像说笑话一般说给她听:“说来这位也是个能耐人,咱们照看她,将她养的好好的,这不,她是赖上了,怎么都不肯走。”
  苏望青一愣:“这是什么话?”
  “你是不在府里,没见过那场面。大半夜的跪在院子里哭,说自己父母双亡,特来京州投亲,哪知叔婶看她是个女儿家,要将她买到勾栏间,如今无处可去,望公子能收留她,”毓秀道,“这话不是说出去让人笑话?她一个初来的,怎么知道咱们府里有位公子,指望着嚎啕两句就来搭救她?准是府里府外的人碎嘴,叫她听了这府中的闲话,如今竟起了这样的歪心思。只是她住的地方,哪里是嚎两嗓子就能叫公子听见的?再说她是没赶上时候,公子那会儿都不在府里呢。”
  苏望青听了没什么反应,只问:“这事儿公子知道么?”
  毓秀道:“这我可不知道,只是公子就算知道也不会怎样,难不成真的留下她?”
  苏望青道:“公子心善,指不定就将她留下了,反正这府里百来张嘴吃饭,多一张不嫌多,少一张不嫌少。”
  毓秀道:“那也不是什么货色也留下的呀。”
  苏望青道:“这位姑娘既是谢将军带来的,便也算是客。如今他与宋姑娘正是水到渠成的时候,断没有这个当口接个年轻秀丽的女子回府中的道理,何况宋姑娘虽大度,性情却十足刚烈,若是知道他在外面安顿女子,那也是不成的。谢将军成不了,咱们公子也别想成,大约是做什么都不成的。”
  毓秀奇道:“你怎知道她年轻秀丽的?”
  苏望青道:“既是这般做派,自然是有几分姿色的。”
  毓秀道:“几日不见,你倒是机灵不少了。”她笑着去扒苏望青的脑袋:“快让我看看是哪根筋通了,咱们家公子要是知道了,做梦也该笑醒,神医府该出个通脑增智的方子了,咱们家养出了个天下第一聪明人。”
  苏望青连忙推开她,笑道:“这是常理,我就说了个人之常情的事儿,你这般捧杀我,可见你从前是有多瞧不上我。”说着,将毓秀揉乱的乌发理了理。
  毓秀来连忙来哄:“那倒不是,只是眼见着吾家痴女开窍了,做姊姊的一时开怀忘了措辞。”她手掌拍拍自己的脸颊,做着鬼脸:“该打,该打。”
  苏望青一时笑岔了气,捧着肚子望毓秀的身上倒,毓秀一边躲一边道:“哎哟我的姐姐嗳,你这几日是不是偷懒没练功,怎么身上多处这些肉,可压坏我了。”
  苏望青一听,愣住了:“你说真的么?”
  她不禁想到殷素问劝她少吃的话。
  毓秀一本正经地抻了抻衣裳,点头。
  苏望青脸上的表情一下妥下来,就像是天塌了。
  哪知毓秀噗嗤一声,笑得更欢了。
  ******* 
  却听身后传来砰地一声。
  苏望青回过头,便看见一个约莫廿二的姑娘站在身后。她脚下摔着一个盆子,地上满是水,溅湿了鞋袜。如今尚是初春,虽不甚寒冷,但是被凉水打个透湿,也是够让人受的。
  那姑娘看来,纤弱得像一把蒲柳,脆弱柔软,此时湿淋淋地站着,惨白的脸上带着畏惧的表情,实在是惹人心怜。
  何况她那一双眼,水汪汪的,像是春日寒冰乍破的湖,风一吹,冷寒却撩人。
  苏望青还在纳闷儿。这姑娘瞧着眼生,不像是常在院子里进出的人。只是她也是刚进府不久,未免自己弄错,只能看毓秀反应。
  毓秀一回头看见她,立马皱起了眉毛:“柳姑娘,你怎么摸到这里来了。”
  那女子像是被她吓着了,两条纤长的腿打着颤,竟扑通一下跪到地上:“毓秀姐姐别怪罪,奴……奴原本是想打水,哪知七转八转竟迷了路,不知怎么的就到了此处。”
  毓秀叹了一口气,上前扶起她,嗳声道:“姑娘何必如此,既是谢将军的朋友,自然是我们侍奉的道理,哪还需自己动手打水的。姑娘房里的丫鬟呢?可在?看我待会儿去教训她。”
  苏望青一听,便知道此人乃是毓秀说的“那位”。
  柳姑娘闻言,先是一愣,后面却剧烈地抖起身子来,她颤声道:“姑娘还请恕罪。此时乃是奴役人所为,与那位姐姐毫无干系。是奴自己不好只吃饭不做事,心中难安,想寻些事来做的。姐姐若是要怪,就怪罪奴一人吧。”
  说罢,她猛地磕起头来,一双剪秋瞳里流出泪来:“还请姐姐恕罪。”
  毓秀还是大家风度,由着她将自己的裙裾扯着,只是躬身将那女子止住:“姑娘还是起来说话得好,此等大礼奴婢受不起。”
  那女子乌云般的秀发已散乱,倒显出几分媚人的神色,她单是哭,不再说一句话,可苏望青却觉得她这两声哭像是在唱戏,台上的旦角咿咿呀呀地唱,真叫听的人气滞神殇。
  那一声声哀痛欲绝,直冲霄汉,突地哐的一声,殷素问房中的一扇轩窗大开,只见他穿着洁白深衣撑在窗棂之上,惨白着一张脸,死死地望着这边。
  准确地说,是望着委顿在青砖之上状似蒲柳的女子。
  “你是谁?”
  南归的鸟雀原本筑好了自己温暖的窝,此刻却“呀”地一声,扑棱着幼小的翅膀飞上了天空。

  第二十九章 

  “你是何人?”殷素问夺门而出,一双美目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他身上还是单衣,眼中藏着垂死病中惊坐起的怅惘和痛苦。
  毓秀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失态的人是殷素问。
  柳姑娘也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她也许只是想之前一样尝试,却不想当真唤出一个美郎君。她乌睫轻颤,像是一面被风吹动的门帘:“奴,奴是……”
  毓秀连忙上前:“这,这位乃是先前谢将军送来救治的姑娘。”
  园中原本藏得好好的丫头们都纷纷出来,见了这场面,都是心中一骇。毓秀朝殷素问后面的素云一使眼色,蜻蜓便急忙跑回屋递了件斗篷出来。素云接了往殷素问身上披:“爷,您还是先顾好身子,将衣裳披上。”
  殷素问病得重,原本应该在床上歇着,此时在外间经春风一吹,竟有受不住的意思。他面色僵冷灰败,偏又底子极好,五官精细得似工一描一写画出来的,惊艳得怕人,人说高处不胜寒,这病中将他身上那股寒凉清贵无限地放大,将他看来极不易让人亲近:“谢将军?我竟不知这神医府被他改作金屋,特来藏娇了。”
  他一副嗓子喑哑低沉,分明是句打趣,少了平日里的悠闲,竟透出几分难言的欲望。
  苏望青就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