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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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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如很想说,就算是看笑话那也是你自己造成的,关她屁事。
不过既然阮全都发话了,那她照着做就是了,反正她这会儿也想跟阮喜珠单独处处。
陈琼芳带喜如进了阮喜珠的屋子,催促着:“赶紧着找找有没有她能穿的衣裳,你个子大,以前的那些小衣裳还在不?”
阮喜珠已经换了身衣裳,闻言后脸上表情僵了僵,虽然她掩饰得很好,但留心的喜如却还是看到了她眼底的愤恨。
“就这个了。”
陈琼芳这头自顾自地打开阮喜珠装衣裳的箱子,翻了几番找出一件阮喜珠压箱底的一套旧裙子,大概是她十二三岁穿的。
“好了我先出去,”陈琼芳把裙子扔给喜如,对阮喜珠说:“你帮着喜如换,动作要快。”
说完,又风风火火地出了屋子带上门。
于是一时间,屋里便只剩了阮喜珠跟喜如两个人。
即使只有两个人,阮喜珠也向来是把成熟稳重的长女形象保持得很好,掩去眼底的厌恶后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她朝喜如伸手,说:“来,我帮你。”
在她指尖即将碰到裙子的时候喜如却是后退了一步,抬起从方才开始一直低着的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阮喜珠一骇,伸出去的手僵在空中,“你……你做什么这么看着我?”
喜如勾唇一笑,向前一步,轻声道:“不做什么,就是瞧着我大姐生得好看,忍不住多看两眼,你不是最喜欢别人看你么?”
温柔的声音宛如溪边的潺潺流水,分明是好听的,可偏生配上那张带着灰斑的脸与让人发毛的笑,说不出的诡异。
这是阮喜珠十几年来听自己的这个二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可就是这句话,让她后背阵阵发凉,连说话都磕巴了。
“说……说什么傻话呢,”她笑得极其不自然,捋了捋耳边的头发,“我是你姐,天天都在家看,有什么稀奇的,快换衣裳吧。”
第二十五章 做梦,你想我死!
喜如笑了笑,垂眸扫了一眼手里的旧衣裳,轻叹一声,说:“可不么,你是我姐,总是为我好的,这么好看的一件衣裳穿在我身上,我还真怕给弄脏了。”
又说这么多……
阮喜珠心里发毛,不太清楚这个成天只知道摆着一张死人脸的人为什么会在这两天表现得这么奇怪。
难不成是那天晚上出去把什么邪祟给带回来了?
想了想,阮喜珠很不自在地笑了笑,从喜如手里把衣裳拿过来,边道:“没事,时辰不早了,换吧。”
说着,开始解喜如衣服上的扣子。
喜如含笑垂眸,“那就,多谢大姐了。”
阮喜珠手上一顿,险些没把那本就不牢固的扣子给扯下来。
她定了定神,觉着面前这人实在可疑得很,好像自从前天晚上被荣猛送回来后就不一样了。
想到她的反应,阮喜珠不禁想:难道……这丑货知道了什么?
“大姐?”喜如见她心不在焉,明知故问地喊了这么一声。
阮喜珠一惊,反应过来了淡淡地应了一声,脱掉喜如身上快洗出窟窿的外衣,把自己的那件旧上衣给她穿上。
喜如跟聊天似的,状似无意地说:“昨天晚上……”
阮喜珠顿时又是一惊,忙道:“昨晚怎么了?”
喜如垂着眸子转了转眼珠,摇头,“没什么,就是昨晚梦到你了。”
阮喜珠松了一口气,假装感兴趣地问:“梦到我什么了?”
喜如敛了笑没有说话,阮喜珠抬眼看了看她,眉头在看到那块斑时皱了皱。
果然是个怪胎。
很快,喜如把衣裳换好,垂眸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有些不习惯地动了动手脚。
阮喜珠说:“行了,出去让小姨给你梳头吧,我自己还得收拾收拾。”
刚才好像碰到她的脸了,她得好好擦擦,万一把她给传染了。
喜如没说话,像往常那样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紧跟着转身。
切。
阮喜珠在她身后翻了个白眼,不料这个白眼还没来得及收回喜如却又在这个时候回过身来了,她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
“怎么了?”
喜如全当没看到她的那个白眼,死死地盯着阮喜珠看了看,突然间露出一个很温和的笑,然后一字一顿说:“我梦到大姐你,想、让、我、死。”
“哐当”一声,阮喜珠一个后退弄翻了她台子上她好不容易才攒钱买的一盒便宜胭脂。
喜如轻轻一笑,扭头瞧见身后柜子上针线篮子里的剪刀,走过去拿起转身看向阮喜珠。
阮喜珠被她给弄得一惊一乍的,瞪大了眼,“你干什么?”
喜如拿着剪刀端详,摇了摇头没说话,随即转身又把剪刀给放回去了,之后才在阮喜珠的注视下出了房门。
屋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阮喜珠浑身的冷汗都出来了。
那……那个丑货什么意思?什么叫梦到她想她死?
难道……难道真的已经发现什么了?
她刚才拿剪刀什么意思,难道……难道是想杀了她?!
可怖的念头从脑子里一闪而过,阮喜珠当即便镇定不了,开始琢磨起来。
而相比阮喜珠的慌乱,喜如就显得正常得多。
一言不发地从她屋子出来,一言不发地坐回到陈琼芳面前让她瞎折腾,然后再一言不发地难得空闲地回到屋子等时辰。
进去的时候阿三已经睁开眼了,她愣愣地看着喜如,然后从床上坐起来。
等到喜如走到床边坐下的时候伸手抓住了她的衣裳,无声地使劲拉扯。
喜如握住她的手,放轻声音说:“一会儿就脱,听话。”
闻言,阿三的动作停了,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看她。
喜如问她:“一会儿荣大哥要来,是出去还是在屋里?”
问完后又补充道:“以前我教过你的,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
阿三呆着没动,喜如也不催她,就这么看着她。
阿三实在瘦得厉害,十二岁的半大小孩看上去还没有十岁的阮喜福来得块头大。
喜如有些心疼,无声地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不想出去就在屋里吧,一会儿……”
话未说完,阿三却是点了头,像是怕喜如没看清,她又连着点了两次。
喜如露出了一个只有在两人的时候才有的笑,“好,一会儿我们一起出去。”
说罢,拿了枕边的衣裳开始给阿三收拾。
说是下聘提亲,实则却是简单得很,因为不光彩,周围的媒婆自是不会接这等活儿,荣猛是一个人来的。
又因为他孤家寡人一个,家里没什么人,所以省去了很多繁琐礼节。
到的时候刚好赶在辰时一刻,喜如恰给阿三收拾好,外头便有隐约的吵闹声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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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接人,阮喜珠挨打
荣猛今儿穿了一件平时没穿过的衣裳,深蓝色的裋褐包着那魁梧有力的身子,腰间一条黑色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
如今已是深秋时节,但他穿得却还像早秋那边,领口处因腰带的不紧微微敞着,健壮的胸肌隐约可见,瞅得往那处瞅的妇人们红了脸。
阮全最是见不得阮全的就有这一点,就跟女人们见不得村口的柳寡妇似的。
于是打从荣猛进院子,他就让陈桂芳搬了凳子里大爷似的坐在大门口,用很轻蔑的目光看着荣猛,说:“你不会是想就这么空着手来就娶走我家姑娘吧?”
说实在的,按照常理,像喜如这种情况,就算是跟和跟她做了那见不得人的事的人成亲,那也是不该有这等礼节的。
说白了,残花败柳,身子不干净了,有人肯过来接她就是烧了高香了。
所以阮全的话一说完,院子里头就有看热闹的人小声说话了。
“啧,真当自己那闺女有多值钱似的,没人要的烂货罢了,欺负荣家汉子老实不成?”
“可不么,这年头,不要脸的人我见得多了,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也就荣家汉子老实,换我啊,躲得都不赢。”
“依我看啊,那事就不是荣家汉子做的,没准就真捡了个破鞋回去……”
“闭嘴!”陈桂芳从台阶上下来,叉着腰冲那群人吼道:“烂舌头也得找对地方,这是你们嘴碎的地方吗?!老娘家里的事还用不着你们来操心,要嚼就给老娘滚!”
当然,那些人就算嚼舌头被吼了也是不可能滚的,这种热闹,不看白不看。
再说了,这本来也就是阮家的地方,他们这么说也的确有些不该。
所以尽管被吼了,那些人却是没有走的,照着阮家的几个人翻了好几个白眼后照样待着看戏。
荣猛无动于衷,面对阮全的问题并未马上回答,而是用那双黑色的眸子淡淡地扫过阮家几人,“她人呢?”
低沉浑厚的声音跟他人一样,每一个音节仿佛都很有力。
话音方落,喜如屋子的门就有了响动,众人扭头,可不就见牵着阿三的喜如往这边走。
喜如个头身板都小,平时穿着围裳还看不大出来,这会儿穿着阮喜珠的那条交领窄袖裙子把腰身跟胳膊都束得紧,刚好瞧得分明。
从她一出来,众人的视线就集中在她身上了。
喜如不慌不乱地拉着阿三从屋子里出来,目光淡淡地扫过那抹高大身影后的众人,最后在男人脸上停留片刻。
无意中对上那深沉得跟一汪水潭子似的的眼睛,心跳猛地漏掉一拍,她赶紧收回视线。
阮全很是不满,心道这不要脸的小婆娘竟是没听他的话在屋里等着,是想故意让人看他笑话么?
想着,正欲发作,便听的有人“啊”了一声,随即就道:“这穿的是大姑娘的衣裳吧?我记得该是好几年前的了,咋都成这样了还给人穿啊?”
这话一说,人们的注意力便被喜如身上的衣裳给吸引过去了。
“我的娘诶,都那么大一口子了,咋还给人穿呢,还好里头穿着裤子,不然……”
“我说阮家爹娘,不带你们这么办事,好说今儿个也算是个好日子了,你们就让姑娘穿这?”
一时间,大伙儿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得阮全暴脾气顿时就上来了。
方才想说老子给她穿就不错了这话,谁知这个时候陈琼芳却在边上喊了出来:“啊!这是咋的?咋成这样了?!”
可不么,本来就是旧裙子了,结果在大腿那块还有一个大口子,站着的时候看不太明白,走路就看得真切了。
这要不是喜如里头还穿着一条外裤,大概就能看到里头的亵裤了。
阮全闻言看了过去,顿时双眼一瞪,冲阮喜珠吼道:“让你给她找衣裳,就不能给她找件好的?!这能见人么?是想把你老子的脸给丢尽么?!”
阮喜珠从方才开始也是一脸懵,她分明记得清清楚楚,这条裙子虽然看着旧了点儿,但绝对没有那条口子,可现在……
“我就说是他家大姑娘的吧?”
“不用说也知道,我以前还见她穿过的。”
“我家那两个也是小的穿大家伙的,不过好歹也给补补,不然就别拿出来穿。”
“大姑娘也是,今儿好歹是喜如的好日子,你怎么就给她找这么件衣裳来穿,多臊得慌。”
大伙儿又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得阮喜珠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我没有,我……”
“你啥你!还不快去重新找一件!”
阮全怒喝一声,抬起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拍在阮喜珠肩膀上。
第二十七章 聘金,荣家汉子出手不凡!
“啊!”阮喜珠从小到大哪里这么挨过,当时就受不了的叫痛,一双杏眼儿也跟着红了。
眼看着院子里乱成一片,那高大的汉子却在这个时候动了。
他长腿一跨,不过两步就走到了他们面前,当着众人的面脱下自己的外衣仅着一件宽松的白色汗衫便把喜如从陈琼芳面前给拉了过来,把自己的衣裳给围在了喜如的腰上,刚好把人给裹着。
人们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整个院子忽然间就安静下来了。
喜如心跳如雷,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没让自己当着这么多的人面红脸,撇开心中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很客气礼貌地对荣猛小声说:“谢谢。”
于是人群中就有人说了:“就你们这样的还想让姑娘赚多少聘金呢?连件好衣裳都不愿给,我要是喜如啊,这会儿直接跟荣家汉子走了得了。”
“就是,好歹也给件能出门的衣裳,就这?啧啧……”
“我看那大姑娘平时穿的都是好的啊,咋就非得给自家妹子找这么一件,真是的。”
喜如垂着头,散着的头发跟往常一样遮住了那半张不好的脸,便听得有人道:“天可怜的,要是我我也会哭。”
于是喜如又抬手擦了擦眼睛,这下子,叹息的声音就更多了。
阮全一张老脸挂不住,抬起手就要朝阮喜珠身上招呼去。
荣猛显然不想搁这儿浪费时间,从袖子里摸出一个东西就往阮全方才坐的凳子上放去。
“嘶……”院子里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荣猛道:“这是五两银子,聘金,现在我可以把人带走了么?”
众人发誓,这真是从荣婆婆走了后这几年他们听过的从这汉子口中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阮全要打到阮喜珠身上的手瞬时间僵在半空中,连脖子都僵硬了。
“五……五两银子?”陈琼芳吞着口水,刚朝板凳上伸手过去,陈桂芳却是比她快了一步。
“五……五两,孩他爹,五两……”
陈桂芳双手捧着那几粒碎银子,说话都捋不直舌头,其他人更是连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五两啊,那可是五两白花花的银子!够五石白花花的大米了啊!
一时间,不光院子里的人,就连阮全都给看直了眼。
他原本想的是直接从荣猛手上拿一块小田,不算村口那几块,至少得先给他一个小的。
一个小婆娘换上一块小水田怎么算他都不吃亏,如果做得好的话,荣家那一块小水田一年也能有一石粮食,算下来也有两百多斤了。
可现在,居然有白花花的五两银子摆在面前,他就算不做那土地,这五两银子也够他买一千斤粮食了啊!
这……这难不成就是天上掉馅儿饼?!
喜如被骇到了,顾不得去管脸上的斑会不会恶心到她面前的人,抬头就道:“荣大哥,你不能,快把银子拿回去。”
说着,便要伸手去陈桂芳手里拿。
但阮全的动作比她更快,连带着就是一巴掌呼过来,要不是荣猛拉得快,这一巴掌就给打在喜如的脸上了。
“吃里扒外的白眼儿狼!老子都还没说话,你咋呼个什么劲儿?!”
阮全几乎是从陈桂芳手上把那五两银子给抓过来的,一双眼就跟一群饿狼看到肉似的,紧跟着便用牙齿小心地在那银子上咬了咬。
“你……”喜如气结,只想替荣猛把银子拿回来。
然荣猛大手一带将她护在身边,抢先一步道:“银子给你人我带走,顺带,你得应我一件事。”
阮全一听,心道别说一件事了,就是百件他也得看在五两银子的面上应下来啊!
想着,被银子迷了心窍的他摆了摆手,很是大度地道:“说!”
喜如抿了抿唇要说话,荣猛却是又往她前头挡了挡,当着众人的面对阮全说:“从今以后她就是我荣家人,没有我在不准见她。”
这个要求算是有些过了,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也没说家里男人不在就不让见娘家人的。
大伙儿方要说话,却见已经被银子迷花了眼的阮全大手一挥,好生大气地说:“成!不见就不见,从现在开始也就是你的了,带走带走!”
说着,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上前一把将躲在喜如边上的阿三扯出来,“顺便把这个也带走,这个家里就喜如跟她亲。”
荣猛眼都不带眨一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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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后悔,亏大发了!
从荣猛过来到带人走,中间连两刻钟都没有,说是来下聘定亲的结果却连一口茶都没喝到。
人们哪还有心思去管人是什么时候走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阮全拿到手的那五两白银给吸引去了。
要不怎么说村里头的人都想着跟荣家汉子结亲做那两亩地呢,如果说先前大伙儿不清楚荣家汉子靠着那两亩地到底得了多少家底。
这会儿这五两银子一出手,大家伙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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