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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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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触碰,不想跟我成亲吗?
荣猛的手在她说“好大哥”三个字的时候僵了僵,深邃的黑眸在喜如看不到的时候眯了眯,带着隐忍与不悦。
“阿如,”他收了手,端端地看着她,甚至微微俯身拉近了与她之间的距离,问:“是不想跟我成亲么?”
喜如一听,心脏猛地就是一跳,下意识就给连连摇了头,然等反应过来后又连忙解释。
“荣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你,我的意思是,我们本来就不是那种关系,你何必为了我委屈自己呢,我不想……”
啊!完蛋了,为什么明明她在面对别人的时候都能做到不慌不忙的,偏偏到了他这里就成了这样子呢?!
荣大哥一定会觉得她是个心口不一的人吧?他一定会觉得她丑人多作怪吧?
啊啊啊!为什么要摇头,为什么要紧张!好好说话不就行了!
“也算是为了我。”
荣猛不是很清楚小姑娘心里的那点想法,只觉得在看到她摇头的瞬间他的心底都亮堂了。
“……啊?”喜如有点呆,一时间没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
荣猛重新站直身子,转身走到桌子跟前坐下,面无表情道:“如果不是我,你不会背上骂名。”
哦,原来是这样。
喜如心里划过一阵暖流,跟着胆子也大了不少,走过去站在他边上,摇头说:“这不能怪你的,你也是为了我好,所以我……”
“坐,”荣猛突然说。
喜如怔了怔,用眼扫了一下他身边那一面的位置,随即听话地坐下。
只是不等她说话,荣猛便忽然抬手摸上了她的脸。
那一刻,喜如浑身僵在那一动也不敢动,只感觉脸上那只手跟火钳一样烙到了她心上。
荣猛的指腹滑过她脸上的淡青色肿胀,再移到嘴角破皮的地方,抬眼看她,问:“疼?”
喜如忽然心底一酸,眼眶不受控制一热,咬着唇低下头,“还好。”
荣猛抿了抿唇松开手,继而把张阳给他的跌打损伤药从桌子的那一头拿过来,开了上头的塞子,一股清亮的药草味顿时散开来。
喜如抬眼看了看,荣猛正把那伤药倒在食指指腹上。
“荣大……”
属于庄稼汉的手粗糙滚烫,刮在脸上带着微微的痛意,但同时却又是清凉的。
淡淡的药香从鼻间蔓延开,白天被打的脸上分明已经麻木了,却在这一刻生出一股刺痛。
沾了药的指腹刚巧在那半张有着灰斑的脸上轻抹,再顺下来到了嘴角,力道仿佛更轻了。
“嫁给我,不会有人再打你。”
这是好一会儿的沉默后荣猛突然开口说的一句话,手指还停留在喜如受伤的嘴角。
喜如一抬头就对上了那双从来都古井不波的眸子,眼眶在这一刻跟着突然发红,有眼泪想要从眼眶里挤出来。
荣猛心里有些疼,很想凭着本能去亲上那双水盈盈的眼睛,可他却还是生生地忍住了。
他的阿如,他从来都是心疼和喜欢的。
可……他却不能轻易将她占有,也不配。
他一直以为不去碰她,不去招惹,便能让她过正常人的生活,以后会看着她嫁人生子。
只要她好,他得不得到都无所谓了。
可是他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他喜欢的小姑娘会因为他的原因背上骂名,被人欺辱成这副模样。
所以他决定了,即便得不到,他也要将她护在身后,而只有她嫁给了他,他才能名正言顺地保护她。
这么两年,他忍得已经够久了,原本以为阮家的人会有所改变,看来还是他想多了。
好在他的小姑娘终于长大了,他还能娶她回来,哪怕只是名义上的。
“荣大哥,你不用的,真的不用……”
喜如不想他为她抹的药就这么被糟蹋,抬起袖子狠狠在眼睛上擦了擦。
荣猛不发一语,把药瓶塞到她手上,这才发现自己触碰到的皮肤有多凉。
心里又是一紧,甚至带着点怒意,“当然,如果你是觉得我年纪大就再说。”
喜如一听,怎么可能会是这样!
“不,不是的,”她吸了吸鼻子,赶紧解释,“我没有觉得你年纪大,真的,我真的只是……”
说着说着,喜如的眼前就朦胧了,看着他硬朗的侧脸情不自禁地掉了眼泪。
心酸与委屈飞快地在心底蔓延,她明明强忍着没想在他跟前哭的,可偏偏就是控制不住。
“我……我没有觉得你不好,相反,你……你对我太好了,我……不值得的,真的不值得,你走,你走好不好……”
第二十二章 偷听,荣大哥抱她了?
为什么没有像前世那样离开?为什么要因为她这样的人被人说闲话?
她明明就不值得,重新回来活,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
现在的她只想杀人,杀了所有看不起她,给了她那样一个结果的人。
这样的她,又哪里配得上这么好的他呢?
眼泪大颗大颗地滴在陈旧的桌面上,晕开一大朵水渍。
这是喜如第一次这么示弱的哭,从很早开始她就懂得了哭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道理。
所以不管陈桂芳跟阮全在家怎么打骂她,不管外人怎么说她丑,她从六岁开始就没有再哭过了。
甚至在前世死的时候她也从不觉得苦,哭的也只有心里的愤和恨。
可现在,她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这么软弱,本来就够丑的了,这么一哭该更丑了吧。
荣猛垂眸看着桌子上的那一滴滴的水渍,烛光下映照的那双眼睛深沉不已,看不出半分情绪。
可在片刻后,他便伸手将那哭泣的小姑娘抱进了怀里。
淡淡的,带着药味的宽大怀抱,隔着单薄的布料感受到的滚烫温度灼得喜如瞬间忘记了哭,僵硬着身子任由他揽了过去。
荣大哥……抱了她……
姑娘小小的一只,摸上的肩头真的是一把骨头,荣猛的唇抿得更紧了。
“别哭,”哄人的活儿他显得很笨拙,但说出的这两个字却让喜如再次忍不住掉了泪。
荣猛感觉到她的放松,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自己绷着的身子也跟着才稍微放松了些。
他把人往怀里紧了紧,跟长辈似的摸着她的头,说:“嫁给我,我保护你。”
就这一句话,眼泪就跟开了闸似的,喜如紧紧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闷着声音把自己埋进他怀里,哭得像个孩子。
荣猛,这个在她生命里唯一称得上温暖的男人,头一个站在她这边,头一个不嫌弃她的这张脸,头一个说要保护她,甚至不惜搭上自己一辈子的男人。
她何德何能,竟然能遇上这么好的一个人。
荣猛同样也是百转千回,平日里克制着不敢做的事今晚他都做了,甚至在这种情况下都还有亲她的冲动。
他觉得自己当真是个混蛋,说好的不去招惹的,说好的只是借着成亲的名头保护她的。
可他偏偏……
在她伤心难过的时候抱着人就不愿松手了……
喜如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他家出来的,只记得自己很没出息地跟小时候一样被他一路背着。
好在从他家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中途没有人看见,但为了不让昨晚的事重演,她还是早早地要求荣猛把她放了下来。
面上臊得慌,庆幸这个时候是晚上不会让面前的人看到她的窘态。
荣猛知道她的顾虑,没坚持把她送回家,眼瞧着不远处就是阮家的房子,便道:“回去吧。”
喜如仗着天黑大胆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听话地点了点头,却又觉得难为情极了,便说:“谢谢你荣大哥,对不起,我……”
“走了,”荣猛没给她说完话的机会,淡淡地说了这两个字后转身便往回走。
喜如看着他那高大的身影渐渐远去,心里又暖又胀,却是忍不住觉着好笑。
他做事好像一向都很干脆,她这样子太矫情了,跑了一趟,最后反而是她自己被说服了,这算什么?
好笑地摇了摇头,喜如长叹一声转身往回走。
却不知身后的男人在她转身的同时回过头,那双眸子里闪过一抹琥珀色的光,转瞬即逝。
“呸他娘的,那娘们儿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喜如脚下一顿,眯眼扭头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三道黑影正从右边的小路往这边来。
喜如记得这个声音,几乎在听到这话的同时就从躲进了边上的草丛里。
“切,老子要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早把人给搞了!”
说话的正是昨晚在山上欲对喜如动手的那三人,癞头、李老幺跟二黄。
李老幺嘲讽道:“要不怎么说最毒妇人心,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啧,活该阮喜如倒霉,碰上这么个姐姐。”
癞头嗤笑,“谁叫她长那么丑把那娘儿们的男人给吓走了,换我我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过这可真为难了,阮喜如那娘儿们怎么跟荣猛搞到一块去了?”
三人沉默了小会儿,李老幺琢磨着:“那女人这次给的银子不少,就是荣猛有点难搞。”
“嗯,”癞头点头,“这个得好好琢磨琢磨,对了,还有山上那个像什么怪物……”
后面的话喜如没能听清,三人经过她躲的地方后径直往前面走,最后转弯消失在夜色中。
喜如从草丛出来,紧捏的手指甲不自知地陷进了肉里。
第二十三章 准备,一会儿就要下聘了
前世时情绪安稳下来后她便觉着蹊跷,这三人是村上的赖皮,好吃懒做,据说在镇上跟了个什么大哥,平时很少回家,这次回来主要因为癞头娘得了病回来看人的。
虽说这三人在镇上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但回到村里来顶多也就冲人嚷嚷几句,很少对自己村子里的人动手。
她跟这三人平时没有丝毫交集,他们又怎么会想起突然找她麻烦呢?
前世出事的地方距离她昨晚碰上三人的地方有好一段距离,他们难道就为了来整她特意连觉都不睡跟那么远么?
还有,阿三平时走过最远的路就是跟她下地,或者去山里捡柴割草。
阿三向来听话,为什么会在没有她在的情况下跑到大湾那么远的地方去?
一个个问题串联起来形成一个大疑团,而这个疑团随着方才那三人的话被层层剥开。
喜如很想笑,她该早些想到的。
为什么从来都很少搭理她的阮喜珠会在她醒来后刻意告诉她阿三不见了?
为什么阿三明明不见了一下午,阮喜珠告诉她的时候表情明明很担心,然而却没有把她喊醒,而是任何发烧她睡到自然醒来后才告诉她?
又是为什么昨晚都那么晚了阮喜珠竟然还会跟王大妞一起出现在外头?
先前因为她这张脸把赵家公子吓走的事她一直很愧疚,打从心底觉着对不起阮喜珠。
就算之后出了那样的事,又逢阿三身死,只要提及赵家公子的事她还是会无颜面对阮喜珠。
只是显然她想多了。
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她愧疚也没什么用。
因为阮喜珠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原谅她,甚至她那可笑的十六年落得那样的结局全都是阮喜珠一手造成的!
思及此,喜如收紧两侧拳头,紧抿的唇忽而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夜色下,被灰斑覆盖的半张脸更显诡异恐怖。
那好,阮喜珠,既然如此,可就别怪我不顾姐妹血亲了!
想罢,喜如敛起嘴角弧度,朝那三人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加快脚步回了家。
翌日天不亮喜如就被陈桂芳给吵起来了,陈琼芳也在。
喜如一出去就被拉到了堂屋,而堂屋的桌子上摆着喜如很少见的一些簪花首饰。
都是旧货,上头的镀银都掉了,跟铁锈似的。
家里一共六口人,老幺还在上学堂,家庭条件摆那儿。
偏远小村子里平时也没什么人戴得起首饰,喜如这样的更不会有什么首饰了,阮喜珠还穿了耳洞,喜如连个耳洞都没有。
所以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喜如还是微微吃了一惊,抬眼看向陈琼芳。
陈琼芳把她按着坐下,桌子上摆着阮喜珠平时用的那面铜镜,“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得好好拾掇拾掇。”
话刚说完,阮喜珠就从厨房端来一盆水放在喜如边上,说:“来,用我这个胰子洗。”
把猪的胰腺的污血洗净,撕除脂肪后研磨成糊状,再加入豆粉、香料等,均匀地混合后经过自然干燥制成的胰子在镇上至少得卖十个铜板。
这还是便宜的,大户人家用的那种贵的一个就得几百文或者一两,够寻常百姓家两个月的生活费了。
阮喜珠用的这个虽说是最便宜的那种,但放眼整个村也没几个姑娘家用,喜如平时也就用冷水抹一把算完事,哪像她到处都弄得香香的。
阮全今天难得没下地,阮喜珠把胰子放到桌子上的时候他也进来了,看了喜如一眼后很嫌恶地说:“那么好的东西给她用,别糟蹋了。”
陈桂芳姐妹俩神情微僵,就听阮喜珠说:“爹,大好的日子你就别说这些话了,再说喜如跟荣大哥也是两情相悦,跟你们想的不一样。”
喜如闻言在心里翻了一个大白眼,转了转眼珠看到凳子脚边阮喜珠垂在边上的裙子,心中不禁暗笑。
趁着几人没注意到的时候不着痕迹地把凳子往上抬了抬,然后坐下,抬头冲阮喜珠笑了笑,“谢谢大姐。”
喜如几乎从未在家露出过半分笑脸,这一笑,不仅往阮喜珠怔住,连阮全跟陈桂芳姐妹也愣了愣。
喜如心中微微冷笑,没去理会几人的表情,拧干毛巾在脸上擦了两把便算完事。
阮喜珠本也不想她碰她的胰子,担心她脸上的斑会传染,不用更好。
短暂的怔愣后阮喜珠回过神来,脸上挂着假笑转身准备走,不曾想脚下却是一绊,喜如适时起身。
“啊!”
“哐当!”
惊呼与脸盆落地的声音同时响起,喜如洗过脸后的小半盆水就这么直直地淋到了摔倒在地的阮喜珠身上。
第二十四章 反转,反常的丑姑娘
“哎哟喂!我的大姑娘诶!”
陈琼芳大呼,陈桂芳也跟着过来拉人,甚至阮全都过来了。
喜如冷冷看了一眼,随即赶紧拿了干毛巾也过去扶阮喜珠,边道:“裙子弄湿了,大姐我扶你进屋换一条吧。”
说着,还用手撩了撩阮喜珠的裙边。
阮喜珠这会儿摔了一跤还被淋了一身的水,梳得好好的头发也被水打湿沾了一脸,堂屋是土地板,一沾水就是泥,弄得这块地方都泥泞不堪的。
陈琼芳就说:“之前我就说你这条裙子太长了让你裁一截,你偏不听,看看这……一会儿荣家汉子就该来了。”
下聘定亲讲究的就是个吉时,即便喜如跟荣猛这两人被传得不光彩,但要讲究的还是得讲究,再过小半个时辰就该辰时,人们就有人来看了。
阮全一听有可能会耽误到他的事,当即就不高兴了,“叫你一天搞这些幺蛾子,穿啥裙子,还不起来去给老子换了!”
阮全虽说偏袒阮喜珠,但有时候心情不好也会迁怒,何况今天的事关系到他从荣猛那拿好处。
阮喜珠本来被弄得一身狼狈就挺心烦的,再一听阮全吼她,顿时委屈上了,红了双眼咬唇深深看了喜如一眼后就把人推开自己拎着裙摆跌跌撞撞回屋去了。
阮全没好气地抱怨:“一个两个都是不省心的,非得把老子气死!站着干嘛!还不收拾了!”
后面那话是对喜如吼的,喜如早就习惯了,反正她也把人给整到了。
“行了行了,”陈琼芳没好气地拉住要去拿东西收拾地上的喜如,“姐你来收拾吧,我给喜如弄弄,总不能让人看了笑话去。”
说完就把喜如拉到了另外一边坐着,开始嫌东嫌西。
“天啊,你怎么能穿这种衣裳,就没有稍微带新的么?赶紧的换一件去。”
喜如看了陈琼芳一眼,说:“这是我最好的一件了,没得可以换的。”
陈琼芳一听,面色有些僵,无奈地看了看阮全两口子没有再说这话。
但阮全却在这个时候开口了,他说:“去你姐那找一件,本来就磕碜,像什么样子。”
“对对对,去喜珠那找一件,”陈琼芳拉着人就要走。
喜如做着一副小样,小声说:“大姐衣裳太大了,我穿不了……”
陈琼芳停了动作,正想说话,阮全吊着嗓子就是一吼:“让你去你就去!废话这么多,想让你老子被人看笑话么?!”
喜如很想说,就算是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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