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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归我,你也归我-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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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母亲的面直接说她的不是,未免有些不妥。”

    “所以微臣只能等着母亲先发话,想着如果母亲看走了眼,冤枉了公主,便同母亲讲,由她来交给青萝规矩。”

    “好在母亲心思清明,一眼看破要害,办事也利落得紧,因此微臣便没多讲。”

    我垂眼对上这厮透亮的一对凤眼,倒是当真不像编出谎话唬我的,倒也信了他,手上的力道也减了,放开这厮的面颊。

    顾君则总算重获自由,正了身子又凑过来。

    如今春日将至天气却还是寒凉,这暖和和的一大团的接近,我没有理由拒绝,加上他结实却又不冷硬,靠着颇有几分舒坦,我身子一歪索性靠在他怀里,一抬眼,隐隐能瞧见他方才被我捏红的小半张面颊。

    “当初父王在南边识得了母亲,留了一阵子便有了我,父王忙于战事,几年之后方才又回来瞧母亲。”

    “那时我也已有几岁大了,母亲便教着我让我唤父亲。其实当时父王和母亲早已私定终身,奈何身份悬殊,尤其是母亲的身份,他二人始终无法成婚,母亲素来不爱争抢,这件事上更不想让父王为难,便不多说,父王当时无法给她大婚的承诺,一时也不多言。”

    “但是难免有旁的人多想。”

    我愣了一愣,皱眉看向他:“这有什么好多想的?孩子都那么大了……”

    顾君则摇首道:“自然有,倒也不是别的人,便是许多年前父王配给母亲的几个侍女,许是瞧着这些年过去婚事还没有动静,她们心里也有了小算盘,大抵是想着,就算当不成正室,能当个侧室也是极好,总归要比一个侍婢身份好些。”

    我皱眉,思量一二,问道:“那半边疤的婆婆,就是其中之一吗?难不成,她就是因为争抢才……”

    顾君则叹口气:“也是,也不是。”

    “我听母亲讲起过,说这位疤面婆婆,当年同一个赵姓侍女是同乡,颇为熟识,一来二去更是熟稔,当时父王回到南方见母亲,疤面婆婆瞧着父王这么多年依旧念着母亲,感觉父王专心,心生爱慕之意,渐渐地,便把这倾慕的心思同赵姓侍女讲明了。”

    “偏偏那赵姓侍女心里打着小算盘,想借着父王飞上枝头变凤凰,听着疤面婆婆的话,并不觉得这是单纯的仰慕,反倒以为是和她有相同的心思,可是且不说她觊觎的正妻之位只有一个,就算是当侧室,两位也是很难,于是一来二去便也算计上了疤面婆婆。”

    我眉头皱得愈发紧了:“按你之前的说法……这还要和大堂上联系起来,那赵姓侍女莫不是失了心神,难不成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伤人?”

    若是如此,当真是损人不利己,这人简直是痴傻。

    顾君则摇头:“她自然不会这么做。”

    “当初那次晚宴其实我也在,只是年纪尚小,记不分明,还是后来长大了,我问起疤面婆婆的事情,母亲同我讲的。”

    “说是那赵姓女子的算盘原本格外圆满,想着一石二鸟,想毁了疤面婆婆的容貌,然后嫁祸给母亲。”

    “那热汤是结结实实地泼下去了,当即面颊上便烫出了泡,人们手忙脚乱之余,疤面婆婆心如死灰,却是意外地冷静。”

    “她看出来了赵姓女子的奸计,知道害她的人并不是母亲,而是自己的同乡,于是伤痛之余一口咬定是赵姓女子所为。”

    “父王本就相信母亲,加上他也不是痴傻之人,看得分明,自也不信那赵姓侍女的狡辩,直接将其逐去下人房,据说不过几年,那女子便郁郁染病而亡。”

    “而母亲念及疤面婆婆关键时候尚且清醒,并不对她加以冤枉,这些年都善待着疤面婆婆,疤面婆婆的容貌已无法嫁人,甚至无法见人,母亲便把她留在身边,年轻时尚且让她做些简单的事情,等年纪大了,便允她安度晚年。”

    顾君则缓缓讲述着。

    我自也全全听着,只是心下倏地起了一层疑惑之意——

    这个故事是这样,但是……

    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很是不好,但是,我无法自控地去想。

    难道当初那一切,真实是赵姓女子的阴谋,想要伤害疤面婆婆,然后嫁祸给婆母吗?

    还是说……

    是婆母早就发现这两个丫头动机不纯,想要一石二鸟?也许……也许老夫人才是始作俑者,也是最终的胜利者?

    我想着顾君则的陈述,想着当初那个老婆婆嘶哑沧桑的声音,还有她那一句低沉无奈的‘冒昧了’。

    可惜,如今只怕没人能告诉我答案。

    老摄政王不在了,顾君则只是听着老夫人的叙述,更何况,女子的心思和算计,我本也不指望这些男人能瞧明白。

    而老夫人,当初的是是非非,胜负输赢,她定也不会同我讲,就像母亲也从未告诉我,她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皇后之位的。

    我沉下一口气。

    ——也对,即便真的是老夫人的算计,也说不上是错的。

    因为,老摄政王,原本就应当是她的夫婿,世人总是有一种假悲悯,以为惨的人便没有错,便可以被原谅。

正文 154嫂嫂

    “母后同我讲过,其实不论是在宫里,还是在宅院,这些女子争斗来去,谁对谁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事件中央的男人如何想、如何做。”

    当初母后同我这般说时,我心里颇有几分悲哀不平,我不明白为何女子的命运要由别人来掌控,当时的我也是愤愤不平道以后绝不会做这样的女子。

    而如今……

    除了庆幸顾君则心里有我,我又哪里敢说,自己没有成为这样的女子?

    一代一代的人,委实不过是重蹈覆辙。

    顾君则皱起眉头,低声道:“如此……”

    我抬眼看着他,只一字一句道:“顾君则,你是沙场上运筹帷幄的将帅,却真不一定能看透这宅院里的明争暗斗,所以我也不盼着你能次次看清真相,只希望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你都能信我。”

    顾君则愣怔了一瞬,随后向我颔首:“好。”

    这都城里的日子开始变得出奇平静。

    过了除夕宴,过了一场热热闹闹的年,十余日过去,便到了尾声,正是元宵节。

    按惯例,元宵节宫中亦有宴会,只是自然不比除夕宴声势浩大,不过是关系近些的皇亲国戚,还有一些名望极高的大臣罢了。

    我自也前去参加。

    这宴会显得平平无奇,值得一说的事,大抵就是明王妃依旧闲坐一旁,由洛伏苓代替她陪皇叔受人敬酒。

    至于我此前算计了半天的柳依依,因为此番她那些跟班都不曾来,便也安生了不少,除了随着她父亲去敬了回酒,便一动不动地坐在席位上了。

    ——真不知她想不想得起我此前说的事情。

    可惜如今宴会人并不多,我没什么机会再刺激她。

    于是只能心里算计,表面上风平浪静,依旧吃吃喝喝。

    没一会儿,一个侍从溜入殿中,向顾君则耳语几句,顾君则面色便突然凝重几分,稍停一会儿,便起身向皇叔告辞。

    我看他面色有几分怪异,也知皇宫所在敏感,耳目众多,不便多问,便一言未发随着他出宫门上了车架。

    我在车中坐好,顾君则方才撩开帘子,却只是探了半个身子进来,并无坐定之意:“公主,顾君启寻微臣过去,今日怕是不能陪公主过元宵了。”

    我点了头,如今哪里还需要考虑过不过元宵?自然是正事要紧。

    顾君则略略停了一下,随即道:“微臣安排临风送公主回去,公主路上千万小心,瞧见集市烟花热闹也切莫过去,等到了府中再活动。”

    我颔首:“好,我没事,倒是你千万要当心。”

    顾君则笑了笑,伸手给我理了理头发,随即分外利落地出了马车去。

    ——看来事情当真挺急的。

    马车外略略嘈杂一阵,而我坐在马车上,连撩开帘子都觉得不妥,分明武功已经回来了,临风也在四下保护,暗处还有闻信,但是不知为何,总是心神不宁。

    就这么颠簸一路,终于安安稳稳回了府中。

    踏入府院的一瞬我松下一口气,身后临风似乎也终于安心:“公主,一切稳妥,早些歇息罢。”

    我点头,放缓了步子往院子走去。

    霜桥此番没随我赴宴,而除了她,我平日也不欢喜有别的丫鬟跟随,所以一来二去,如今我便是一个人前行——以及,暗处的闻信。

    本是安安静静,谁知到了花园处,只觉得四下陡然有些怪异,但是具体如何怪异,又说不上来。

    我想唤闻信瞧瞧,孰知闻信却在我出声前,用传音术在我耳边道:

    “往前直走。”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何意,只是下意识地照做。

    谁知不知从哪里飞过来一个有些发硬的东西,生生绊在我腿上。

    武功在身我下意识地想平衡住自己,奈何一想闻信的话犹豫了一瞬,径直跌了下去。

    而偏偏就是跌下去的一瞬间,只觉得一阵凛冽的疾风自我脑后飞掠而过……

    ‘啪!’

    摔在地上的这一声脆响,我自己都听得清清楚楚。

    但是脑海里的第一反应并不是疼,而是后怕——如果我没有被绊到,或者说如果我被绊到的时候下意识地站直,也许如今掠过我脑后的东西已经贯穿了我的颈项!

    闻信的声音传过来:“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你当心别丢了命,也别漏了馅。”

    我跌在地上有些狼狈,咬咬牙想撑着起身,却忽而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分外陌生的冷笑:

    “以这种方式躲开我的毒镖,嫂嫂还真是世上第一人呢。”

    嫂嫂?

    我一个激灵,爬起来的动作都慢了半拍。

    同时心下又暗自没底——如今我已经有了武功,为何还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只是略略觉得不对劲?

    这顾君启,只怕是个武功高深之人。

    还有……

    顾君则不是去寻顾君启了吗?

    如今顾君启在这里,顾君则他可还安好?

    停滞一瞬,总算站起身来。

    膝盖刚才直接磕在地上了,有些酸疼,想着回了房,要看看自己的腿青没青。

    借着月光看向站在我对面的男人,一袭白色点着深色纹路的长袍,手中执着一柄烟斗,一对眼睛狭长,鼻子坚挺,双唇分外薄,不可否认的确是有几分俊美,但是更多的也有凉薄之意。

    而我只能从他那一声‘嫂嫂’里猜测此人是顾君启,毕竟按照顾君则此前所言,他和顾君启并不是兄弟,异父异母,根本不可能长得像。

    “你是……”我皱了眉。

    对面的男人扬唇微笑:“呀,却是小弟失礼了。”

    “哥哥同嫂嫂成婚,一年有余,如今才来拜会,方才见了嫂嫂,着实是失礼。”

    “嫂嫂,小弟正是君启,顾君启。”

    我回以一笑:“倒当真是第一次见。”

    又岂会看不出他眼中凛冽的杀意?

    我笑了笑,又补上一句:“不过也是我眼神欠佳,刚刚瞧了那般久,愣是没觉得你和你哥哥有什么肖似之处的……”

正文 155君启,别来无恙

    顾君启闻言愣了一瞬,随即看向我,扯开唇角微笑:

    “事已至此,倒也不妨告知‘嫂嫂’——”

    “本就没什么好相似的。”

    早就得知的答案。

    但是我又不是痴傻之人,我知道,如果我此时太过平静,顾君启只怕要怀疑顾君则知道他的身份。

    于是我假意愣怔一下,随即沉声道:“此话如何讲。”

    顾君启冷笑:“异父异母,有什么好相似的呢?”

    语罢话锋陡然一转,他眸光如剑紧紧盯着我:“异父异母,公主殿下可是听懂了?”

    我兀自颔首:“阁下将话说到这地步,自然是懂了。”

    顾君启笑:“公主倒当真不是含糊人,如此,明白了这一点,应当就也能明白——他不是我的兄长,公主自然也不是我的嫂嫂。”

    我颔首。

    他便继续道:“所以,接下来我要做的事,也没有什么仁义道德可论。”

    他说着,缓缓从袖间抽出几支飞镖,镖上闪着月色的冷光。

    我心下陡然一凛,暗自警觉起来。

    我的武功回来了,这些日子过去,也恢复了七八成的身手。

    只是这些恢复都是自顾自的,丝毫没有和人对打的经验,因此曾经有的机敏性,还有对对手能力的预判,都所剩无几了,我根本判断不出来,这顾君启的武功究竟如何。

    只能暗自希冀,如果我打不过,希望闻信能在暗处帮我挡一下……

    顾君启低眼瞧了瞧自己手上的飞镖,又笑道:“放心,公主,这飞镖上的毒快得很,来不及痛苦就能送你上路了。”

    我攥紧了拳头,并不退后,只是盯着他。

    顾君启眯了眯眼睛又笑:“另外也别担心,公主路上也不会太孤单,等公主死了,在下自有办法让顾君则陪公主上路。”

    他说得有几分得意,我全全听下来,心里明了了几分——

    这大抵是一出‘调虎离山’之计吧。

    大抵是顾君启假意邀约顾君则,实则是把顾君则调开,独自过来趁机杀‘丝毫没有武功’的我,然后将杀害我的罪名强行扣到顾君则头上,使得顾君则倒台。

    正所谓一石二鸟。

    至于他的目的……

    多半是老摄政王留下的权力吧。

    此前我大致也听顾君则说起过,说老摄政王的兵权很难剥离,但是自‘摄政王’死后也很分散,主要就是留在了他和顾君启手里。

    而恰恰也是因为这些兵权的分散,才让朝廷并没有太过心急去下手铲除摄政王一脉。

    事情能想明白,可惜还是无可奈何。

    我一面暗自蓄力,一面用余光四下瞟瞟,盼着闻信能明白我的意思,帮我接下几招。

    可是自始至终闻信也没有传话。

    我心里愈发没底,对面的顾君启,飞镖和眼中皆是冷光。

    却偏偏不像戏折子里那样,恶人动手之前总要说一大堆自负自满的话,留给主角足够的营救时间,如今这顾君启只讲了寥寥几句话,我便能看出来他已经开始蓄力,要动手了。

    攥紧的手在颤抖,如此寒凉的天气,额上汗水直冒。

    眼看着那边银光一闪,飞掠而起,仿佛夏日艳阳下从水中凌越而出的银鱼。

    随即是风声凛凛,恰似裂帛之音。

    我眯起眼睛,下意识地腿脚发力,正欲侧身躲过——

    ‘当!’

    不知何处飞来了个什么物什。

    毒镖在离我大抵三尺之处便被击中,凄凉落地。

    四下也是声音陡起,眼看着周围突然出现了些许侍从,对面的顾君启大抵也意识到局面不对,拢了剩下飞镖,有些匆忙地负手而立。

    我心下略略一松,腿却有些抽筋发软。

    倏忽间身后一个人伸手出来扣住我的肩膀,二话不说便将我拽到他身后去。

    “来迟了,君启别来无恙。”

    顾君则的声音仿佛古琴冷冽的弦音。

    我下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袖口,只觉得攥得越紧,心里越踏实。

    顾君则身形停滞了一瞬,这节骨眼儿的,竟是转过头来,压低了声音对我道:“放心。”

    我向他点头。

    其实,即便他不说,我也已很是安心。

    顾君启那边,却是后退几步,咬着牙看向顾君则和我。

    局面僵持,直到顾君启面上挤出一丝笑意来:“兄长,别来无恙。”

    顾君则笑了笑:“如今这一声‘兄长’,倒是叫得顺当。”

    顾君启愣了愣,狠狠皱起眉睫。

    顾君则又笑:“所以,有些秘密,只有在确切稳妥的情况下才能说出口,你可知道?”

    顾君启冷哼,一拂袖子。

    “哼,让你知道了又如何?”

    “顾君则,对外我们依旧是兄弟,我的人手也已备好,今日我若是死了,你再怎么解释,也洗不脱手足相残的罪名!”

    顾君则摇头而笑:“君启想到哪里去了?今日我本就没有杀你的打算。”

    顾君启的眉头锁得愈发得紧了。

    顾君则这边却是一挥袖子,让人给顾君启让出一条路来。

    “君启一路奔波,可是口渴疲累?不妨留下喝一盏茶再走。”

    顾君启自是无意多留,见状面颊略显土色,有些匆忙且莫名道:“好意多谢,不了。”

    语罢拢了袖子匆匆顺着那条路离开。

    我心下诧异,可是思量一二也是了然。

    身前的顾君则倒是已将众人安顿稳妥,末了回身扶住我的手臂。

    “微臣来迟,让公主受惊了。”

    我摇了摇头,除了心下有些在意他是何时到的,有没有看出闻信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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