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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归我,你也归我-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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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那次他见公主。”

    “公主,你可知晓,我惦记了你这么多年,我当时早就打算好了,如果他碰你,我只要听见屋里有响动,我就冲进去杀了他。”

    “只不过我没想到,冲进去,公主没什么事,倒是他自己倒下去了,到底是作孽太多了。”

    他这一说我倒是真的想起来了。

    ——当初我没有生疑的一件事,我一叫喊,最先冲进来的不是皇宫的侍从,而是带着人的顾君则。

    然后他没有管‘摄政王’,直接过来把我抱起来。

    事到如今我才明白,原来那天,他就是冲着我来的。

    “其实,接下来那一晚,我也不完全是忽悠公主,我想着,如果公主是我的人了,也许就不会嫁给别人了,但是想了想,又怕万一公主不得已嫁了人,被人发现了,为难公主,所以最后就忽悠了公主一下,让公主以为自己已经是我的人了。”

    顾君则眨了眨眼睛,继续讲着。

    我心里却是越来越明白。

    当初那一晚,顾君则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跟我讲的这么清楚过。

    顾君则又沉声道:“然后,那一晚,其实刘疆还有救,但是我根本没有打算留他性命,便趁机杀了他。”

    “他死了之后,我揭下来他的面皮,总算能让父王安息了。”

    “只可恨刘疆那具尸体名义上还是摄政王,我不得不给他留个全尸,装装样子。”

    “并且,他留下来的麻烦也不少,比如说……公主可曾记得,此前宴会之后,我总是不得不离开,去料理一些麻烦事?”

    我颔首:“临风同我解释过,说是你的一位兄弟……和你之间,似乎有些矛盾。”

    顾君则颔首道:“不错。”

    “只是,说是兄弟,也不是兄弟,毕竟既不同父也不同母,我和他心里也都是一清二楚;可说不是兄弟,对外而言,每个人又都觉得我二人是兄弟,连名字,也就只差了一个字。”

    我愣了愣。

    顾君则看我一眼,继续缓声道:

    “父王当年其实只有我母亲一人,奈何战事颇多,他不得不来回奔波,因此不能常伴母亲左右,加上那时候老祖母尚在,老祖母严格,念及母亲的身份,颇不留情,于是父王辗转多年,左右周旋,却一直未来得及堂堂正正娶她过门。”

    我皱起眉头,可是脑海里却想起当初听到的传言。

    说顾君则是老摄政王的私生子,一个南疆名妓的儿子。

    如今听他这番话,看来当初的流言,也是有几分对的。

    顾君则道:“我长大些之后,父王便在营里带着我了,接上我的那次,也是他和我母亲的最后一次会面。我随着父王入营时,已经不小了,我记得不止一次听见父王念叨,许久不见母亲,愧对于她,我都这般大了,他却还没能给她一个名分。”

    “而那些年,我也从未见过父王碰其他女子。”

    我颔首:“那……你的那位‘兄弟’?既然如今能同你闹起来,他和你的年纪应当差不多大吧。”

    年纪差不多大,按照顾君则所讲的、老摄政王遇刺的时间,顾君则的这位兄弟,应该是在老摄政王去世之前就出生了的。

    顾君则道:

    “他的名字叫顾君启。”

    “顾君启其实是刘疆的儿子,是刘疆在伪装成父王之前,他的正室为他生下的儿子,原名刘启。”

    “刘疆原本也是个有心人,所以我入营之后不久,刘启也被安排进入营中历练,当时父王看着我和他年龄相仿,便让我与他一同玩耍操练。”

    “虽说小时候他只在营里留了一年,但是一同练习,我和他熟悉得紧。别的记不太清,我明明白白地知道,他后颈上有一处黑色的方形胎记,这种胎记太少见了。”

    我点头。

    “刘疆刺杀父王、用面皮替代他之后,更是许多年都不曾让顾君启出现在军营里,直到我和顾君启都长大了,有一次刘疆顶着父王的面皮,正式让顾君启入营。”

    “刘疆和我讲,这是他许多年前,在西边邂逅了一个女子,留下的一个儿子,是我的亲兄弟。”

    “许多年过去,早已看不出什么小时候的样貌来了,但是因为我知道父王是刘疆假扮的,所以我怀疑,这个‘顾君启’,就是小时候,和我一起的、刘疆的儿子,我不动声色地看他的后颈,发现当真不假。”

    “但是知道了也没什么用,当时没有足够的力量,我不能同他们撕破脸,只得隐忍许多年,直到我杀了刘疆,顾君启方才意识到问题,正式开始抢夺兵权,方才有了我二人相争之事。”

    “一直争斗,无休无止,好生麻烦。”

    顾君则沉了一口气,随后又道:“不过,也罢,我等了这么多年,总算杀了那个刘疆,也算是为父王报仇了。”

    他说完这句话,屋中安静了一瞬。

    我咬了咬唇角。

    “顾君则,那……你还想不想听,我刚刚想说的话?”

正文 104打只兔子补补

    如今顾君则把话讲明了,我心里舒坦不少,毕竟,当初我打的……不是他真正的父亲。

    顾君则皱了皱眉头,随后似是回过神来——刚刚我是说有话要告诉他的。

    他向我点头。

    我便道:“其实这么久了,这件事也一直悬在我心里。”

    “我一方面觉得对不起你,一方面……又觉得有些怪异,还有老夫人同我说过的话,让我更想不清楚了。”

    顾君则略微皱眉。

    我便继续道:

    “其实那天我在大殿里见他,他不是自己倒下去的。”

    “那天他凑近我,我觉得……很反胃,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站起来就扇了他一巴掌。”

    “当时我以为自己完了,没想到下一瞬他却倒在地上了。”

    我咬了咬唇,又道:

    “然后……我怕他再醒过来,说是我打的他,就用椅子继续打他,直到他抽搐然后不动了……”

    “那天大殿里混乱,我衣服乱糟糟的,其实也都是我自己撕扯的,为了不让赶过来的人生疑。”

    “瞒了你这么久,其实……”

    顾君则垂眼看着我,末了对上我的目光,却是扬唇笑笑。

    “没什么。”

    “公主其实没有做错什么,更何况他也不是我的父亲。”

    他停了一停,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倒也是歪打正着了,若不是公主让他倒下去,那天许还要多谢波折,没这么顺利。”

    其实,即便他说清楚那不是他父亲,我心里也隐隐有些不安,担心他怪我——

    毕竟,我在自以为杀了他父亲的情况下,不动声色地瞒了他这么久,全全接受他对我的好。

    可如今,我看着他一如既往温柔的目光,面颊触碰到他温热的手掌,心里便倏地安定暖和起来。

    可是……

    总觉得,我还忘了什么事。

    我皱眉思量一二,忽而又道:

    “对了,顾君则。”

    “当初我随你去西南边陲之前,去瞧老夫人,有一天早晨,我过去陪她礼佛,她似乎也在同我说起这件事。”

    “老夫人说,她日日礼佛,是在为你祈福,她说老摄政王死于‘骨血相残’。我当时以为是我杀的,可是又不敢明说,所以只能模模糊糊地否定了她的说法,她却不再多讲了,等我出了门,便听见她在屋中哭诉,说是你杀了你的父亲……”

    再抬眼,顾君则皱起眉头来。

    “如此说来,的确是我考虑不周。”

    “当初只想着怕母亲伤心,结果瞒了太久。”

    他沉了口气,又道:“等下次我回去的时候,便同她讲明。”

    我向着他点头。

    想想当初老夫人的模样,我都觉得心疼。

    我二人聊着聊着,聊清楚了事情,也吃了一顿热气腾腾的饭。

    末了收拾好了,我便随着他在榻头坐着,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一点地黯淡下来,直到最后夜色沉沉。

    关于这一路是如何过来的,我趁着这一会儿,大致也同他讲了,只是关于我的武功,我心中犹有犹豫,思来想去,还是没跟他明说。

    于是我略去了高宁的事,只是单单说了段忠平和袁末的死。

    段忠平是因为我从后面偷袭,勉强打倒了他,而袁末是因为我用了绊马索,还用了他给我的弩箭,加上运气好些,如此而已。

    顾君则便安安静静地听着,末了笑着点了点头。

    然后他伸出手臂来抱住我,径直把我团到他怀里。

    “你心口不是还有伤吗?”

    我动了动,想移开。

    他手臂紧了紧:“不妨事,碰不到,不疼。”

    忽的又放低了声音道:

    “我白天就说,公主,我好想抱你。”

    我心里倏地又是一暖,便不动弹了,任凭他抱着。

    如今是夏日,可是赖在他怀里,一点也不觉得闷热。

    第二日,一早。

    窗外的鸟儿在叫。

    我张开眼,透过那扇破旧摇晃的小窗子一瞧——天刚蒙蒙亮。

    日光的亮度刚刚好,不觉得刺眼,只觉得明朗,鸟儿一声一声叫着,清晨的空气微微发凉,可是我窝在顾君则怀里,暖和舒坦得紧,他均匀的一呼一吸,还有周身的沉香味便围绕着我。

    这一瞬间,我突然有些没出息地觉得,要是就这么过下去,就在田野农家,我和他两个人,没有别的事情,就平平安安地过日子,也很好。

    可是,也不过是想想。

    我笑了笑,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出来,算计起我昨晚想的事情。

    ——趁着他还没醒,出去弄些菜回来,如果可以,打些野味就更好了,他伤得重,应该好好补补。

    如此想着,我小心翼翼又看了一眼熟睡的顾君则,随后轻声下榻,打理好衣裳,到门口又摸了些武器,便小心翼翼地出了门。

    ——自然也不敢走远了,便在四周转悠,时不时回头看一眼,保证能瞧到那屋子,也盯着、如果有人靠近,我就马上回去。

    好在,一切安稳。

    而我在山坡附近寻到了一小片有些荒芜的田地,里面略略有些菜根和叶子,我便悉数拔了收好。

    至于野味,略略有些艰难,怕引起别人注意,不敢明着射天上的鸟,不过运气倒还可以,多转悠了一会儿便碰上了一只兔子。

    我三下五除二逮住了,这只兔子有些瘦,但是总比没有好。

    我便拎着这些东西回了那个小院,进了破屋去。

    此时,窗外又亮了不少,我走进主屋的时候,顾君则动了动身子,但是没睁开眼。

    我松了一口气,擦了把汗,转身又打算去忙活。

    谁知在外面连兔子都没收拾完,便听见主屋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应当是顾君则醒了。

    果然,不一会儿便听见了脚步声,然后,我看见顾君则出现在门边。

    他低头看了看我,随后几步走上前来。

    “公主,微臣来吧。”

    他低声说着,伸手想把我拉开。

    我把去兔子毛的刀放在一旁,用手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快了,还差一点就处理完了。”

    顾君则愣了愣,随后转眼看向我手里的兔子。

    “这……”

    我赶忙扯出一丝笑意,赶在他发问之前道:

    “今天早晨起来想起来没有菜了,就出去找了一点,没想到碰上只兔子,费了些力气抓住了,有点瘦,但是多少也能补补。”

正文 105一点儿也不委屈

    说完我低头又收拾这兔子。

    却只觉得有温热的大手在我额上抚过,小心地给我擦着汗。

    “你昨天不是说,午饭我做,晚饭就你做吗?”

    “我不会做兔子,就你来做,我总要负责把它抓来,然后处理好了。”

    我麻利地处理着兔子,突然觉得自己会的东西不少,因为小时候常常和二哥一起打猎,有时候也会一同烤些吃的,所以我不仅仅知道怎么剃毛,还知道怎么去内脏。

    忽然间却听见顾君则沉沉叹了口气,随后他揉了揉我的头发,低声道:“傻丫头。”

    “做这些事情,太委屈你了。”

    不。

    顾君则,我嫁给你,为你做这些事,我心甘情愿——

    一点也不委屈。

    在小屋里的日子,有些提心吊胆,但是总体安稳得紧。

    不过,我和顾君则都知道,不能在此久留,于是只是略略待了两三天,等到顾君则的伤口差不多了,我们便再度上路。

    往哪里走?

    我和他大抵画了个地图,商量过,总体趋势上,便往顾君则的军队方向去,中间如果能寻到董如云家就更好了,如此,也许得到一些他们的帮助,能早些回到军中。

    “袁末和段忠平都已被杀,袁末带的那支军队,一时可能不敢轻举妄动;但是我来的路上也听说,明王还暗中派出了另一支军队,只是我至今都没看见过那个军队的人,我们还要多加小心才是。”

    顾君则颔首:“驻军需要足够的地方,这支军队既然是暗中出兵,就不会敢闹出大的动静,如此,他们能够驻军的地方也不过几处。”

    “我在这地图上勾几个地方,我们尽量在清晨和傍晚吃饭的时候通过这里,应该就可以避开他们。”

    说着,顾君则又执起笔来,凝了眉在小桌上写写画画。

    我看他皱着眉头分外认真,又瞧了一眼那一张不小的图,心下算计着,今日还一次都不曾喂马呢,我与其在这里干等着,不如出去喂喂马,也少耽搁些时候。

    如此,我便同他讲了一句,跑出去牵了段忠平的那匹大黑马,在这院子四周寻了个合适地方,便坐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着马儿吃草。

    却是越看越觉得眼熟。

    尤其是……这匹黑马颈子上那一个白月牙。

    白月牙……

    倏忽间明白过来,按理说军中之马都认主,为何这匹良驹眼睁睁看着我杀了段忠平,却依旧不排斥我!

    之前我只当是幸运,却没有来得及多想,现如今,却是突然想起来了——

    ‘月牙’本就是我的马。

    不过那时候它还是个小马驹,父皇爱马,尤其欢喜白马,于是他的马房里,清一色的都是白马。

    只有这一匹黑马,父皇原本不欢喜它的颜色,但是想着它是良驹之后,便也勉强留着;不过留着归留着,不喜欢还是不喜欢,每每父皇亲自去喂马,总是不待见这匹小黑马。

    以至于有一次我跑过去瞧父皇的马房,发现小黑马明显比旁的马要瘦一些,而父皇不仅不看着它不壮实而多喂些马草,还颇为不待见地、草草丢给它一点便走了。

    我觉得它怪可怜的,从旁边取了些马草放在它的槽里。

    父皇那边瞧我一眼道:

    “小心些,畜生不懂事,莫让它伤了你。”

    我看了看面前的黑马,黑色的毛皮,只有颈子处有一个白月牙,和其他马相比,它瘦瘦小小的,可是乌黑的眼睛漂亮又温顺。

    我没听父皇的话,又给它拿了些马草,顺手摸了摸它光滑的颈子。

    父皇皱起眉头:

    “你这丫头怎的不听话,当心它伤了你。”

    我看着父皇笑:“父皇马厩里面的马儿都很乖的,也聪明,不会伤人,更不会伤我的。”

    父皇微微一愣,随后笑骂:“你这丫头。”

    随后,看着我时不时摸摸这匹黑马,他忽的来了一句:

    “不若如此,今年秋日大典,朕考一考你们,你若是能拿到第一,父皇便将这马儿送给你,如何?”

    我心下一喜,抬头看他:“好。”

    父皇便笑。

    之后那一段时间里,我就当这马儿是自己的马,时不时地往父皇的马厩里跑,别的马都不管,独独喂这匹马,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月牙’。

    结果过了些时候,这匹马便从马厩里最瘦小的,变成了最壮实的,我和它也亲的不得了,每次我过去,它都会向我晃晃脑袋,我若是摸它的颈子,它也毫不反抗,乖乖任凭我摸。

    只可惜,我失手了。

    秋日大典,我头脑一卡,结果让二哥拿了第二。

    事后我气鼓鼓地说二哥为何不让一让我,我的马就这么泡汤了,二哥委屈兮兮地看着我道,他倒是不知我的马,只知道父皇那里押了他一只鹦鹉,要他拿第一才给他,于是这些天他玩命地学。

    我便也说不出什么来了,无可奈何地和我的马‘失之交臂’。

    倒也不甘心,算计着以后再来次大典,定要拿第一,把我的‘月牙’拿回来。

    可谁知……

    没过几日,段忠平立功归来。

    他到养心殿见父皇的时候,我正在一旁玩耍。

    父皇笑眯眯地看着他,嘉奖他的凯旋,随后又道:

    “朕记得朕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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