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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归我,你也归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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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君则乖乖点头,很是听话。

    我松了一口气,转到他正面,端起那碗汤药,刚刚好是温热的。

    ——运气不错,连汤药都在配合我忽悠他。

    我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这是个好兆头,计划很有可能能成功。

    顾君则的手臂上有几处伤,我便让他靠在枕头上,我坐在一旁的榻上喂他喝药。

    “要是烫的话你就和我讲。”

    顾君则扬起唇角笑着点点头,随后懒洋洋地歪着颈子,半闭了凤眼等着我喂药给他,一对长睫毛也懒懒地颤了颤。

    这副模样舒服、慵懒,却又漂亮的紧。

    竟是让我一时不想管其他,心神晃晃直想偏头吻上去。

    许是我盯他的目光太直接,半晌,只听顾君则低低哼笑一声,我方才回过身来。

    意识到自己刚刚当真是丢人啊。

    低头赶忙舀了一勺汤药递到他嘴边去。

    顾君则凑了凑,随后摇了摇头,像个孩子一样:“烫。”

    我把勺子收回来吹了吹又给他递过去,便看见这厮一勾唇角,随后他毫不犹豫地张口喝下去了。

    我一愣,随后看见他眼里略略的狡黠色彩,像个诡计得逞的孩子,我心里却暖融融地好像汇了满满的温柔。

    就这么一勺一勺地给他喂了药。

    末了我搁下碗来,回头看见这厮探出赤色的舌尖缓缓舔舐着唇边的药汁,心里忽的一晃,随后鬼使神差地凑上去,用唇蹭着他嘴角的药汁。

    药汁是苦的,可顾君则的气息暖融融、甜丝丝的。

    顾君则身形僵了一瞬,随后一如既往地,偏头过来回应我。

    我记得清清楚楚,从我在大殿里故意招惹他那次开始,每一次我吻他,他都会如此炽热地回应我。

    我的顾君则啊。

    我只觉得之前的自己太傻太傻了。

    为什么偏偏要等他为了我领兵赴险才相信他之前口口声声说的、明明白白表现出来的欢喜呢。

    好在如今明白还不算晚。

    就这么平平淡淡陪在他身边,其实也挺好的。

    我有些贪得无厌地蹭着他带着隐隐沉香味的唇,直到顾君则低低哼一声,忽而偏头凑到我耳畔:

    “公主,我……突然好想抱你。”

正文 101做饭之事,还是交给微臣吧

    想……抱我?

    顾君则这厮低哑着嗓音,缓缓说着,我一偏头,就对上他那对熠熠发光的凤眼。

    天知道他如此,有多招惹人。

    听得我心里,径直一哆嗦。

    他却继续说着:

    “帮我把穴解开,好不好?”

    我从他面前退后回来,心里五味杂陈,不知如何开口。

    顾君则却抬眼看着我,那目光竟然有点可怜兮兮的,好像是我故意不给他解穴不让他抱一般。

    ……虽说我也的确是故意不给他解穴。

    我被他盯得心里愈发不是个滋味,自知糊弄不过去了,这计划流产了。

    于是沉了口气,硬着头皮道:

    “那你……”

    “先把裤子脱下来。”

    顾君则身形一滞,有些愣怔地看着我。

    我彻底放弃了自己此前算计的——事已至此索性该说都说了吧。

    “伤口在你左腿上,一刀斜砍到了内侧。”

    “所以封的穴就在旁边。”

    我说完了抬眼又看顾君则。

    这厮却是低低咳了一声,看着我眸光闪了闪,然后他有些别扭地转脸过去。

    “你不是要解穴吗,你脱下来,我给你解穴。”

    反正该说的都说了,我只觉得自己的脸皮越来越厚,话语也越来越干脆。

    孰知顾君则停了停,却是眯了眯凤眼,沉着嗓音开口:

    “可是,公主。”

    “下面封着穴,我动不了。”

    我心里一哆嗦。

    他的意思是……

    顾君则看向我,手臂一抬便执住我的手腕。

    毕竟他人高手臂长,我根本退不及。

    这厮便引着我的手到系带旁,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颤了颤:

    “微臣做不到,所以……只能再劳烦公主了。”

    左右也是对顾君则这厮无可奈何。

    但是我不得不承认,他醒了,我心里当真安稳、舒坦了不少。

    而当初王先生和我讲的,我也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

    比如……晚饭。

    我给顾君则处理好了伤口,转身想去处理晚饭,他却执了我的手。

    我愣了愣,只怕他是有不舒服的地方,便转身去瞧他。

    不想顾君则却伸手出来,温热的指腹轻轻触上我的眼眶。

    “都一片乌青了,歇歇。”

    我把他的手拂开,摇头:“总要吃饭的,我去做晚饭。”

    顾君则却又拽上我,修长的手指便顺着我的手臂到了我的手腕下。

    他碰上了,我才觉得疼,下意识地一哆嗦。

    低头一瞧,才发现竟然是被烫红了。

    估摸着是我中午忙活来去,心里又紧张,所以没察觉到。

    顾君则垂眼看着我的手腕,叹了口气:“……委屈公主了。”

    我心里一哆嗦。

    只是烫红了,如今不碰也不会疼了,我不忍心他这种自责又失落的声音。

    我向他笑了笑:“哪里委屈了,是我太笨了。”

    顾君则的手从伤口处移开,却依旧执着我的手,他抬头,眸光深深地看向我。

    对上他的目光,我心里又是一哆嗦,便又笑:

    “你要实在觉得委屈我了,回去了就多陪陪我。”

    “我喜欢逛街,喜欢都城铺子里的小玩意儿,喜欢路边的点心,到时候你不能再拦着我。”

    此前顾君则陪我上街,我想吃些路边的,他便不情不愿,说车马来往食物上落了不少灰,后来看我太馋才给买了一点;我看上铺子里的小玩意,他又不情不愿,说喜欢首饰他回去送我,这里的太便宜,恐怕品质不好,带着伤身体,这一点上他固执地要命,我怎么说,他都不答应。

    顾君则愣了愣,随后从一侧取了包扎带,低头给我处理本不用处理的手腕。

    “……好。”

    “都陪你做。”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分外温柔。

    他的手法娴熟得紧,一会儿就包扎好了,我低头一瞧,带子的尾巴处理得很是好看,扎得好似一个花骨朵。

    我美滋滋地瞧着,顾君则却执着我的手又道:

    “公主,做饭之事,还是交给微臣吧。”

    “公主便留在这里好生休息。”

    我一愣,看向他:“你行动不便,还是我来。”

    顾君则亦是看着我:“公主没生过火,动火容易伤到。”

    “此外……”

    他停了一瞬,又道:

    “公主大抵也不会做饭。”

    “还是交给微臣吧。”

    我理直气壮:“人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我就是稍稍烫到了一点,远没有这么严重。”

    “更何况,我也会做饭,中午我做了汤,你和我都喝的那个汤。”

    顾君则一愣,抬眼看着我,竟是一时没说出话来。

    我强撑着面子看着他。

    心里倒是一清二楚,自己做的汤,味道真的很是神奇。

    顾君则能喝下去,是因为他没醒,我强给他喂下去的,而我自己能喝下去,一则是因为饿,一则是想着,自己做的饭,跪着也要喝完。

    我二人互相瞧了一会儿,顾君则却是先扬唇笑了:

    “午饭公主做的,所以,晚饭就该微臣来做。”

    我一愣。

    没反应过来这是个怎样的转折,但是……好像挺有道理的?

    可是……

    顾君则看向我又补了一句:“放心,小时候跟过军中的厨子,大致也学过一二,微臣做的味道还算不错的。”

    我皱眉:“我不是说好吃不好吃,但是你浑身都是伤,还是别乱动为好。”

    顾君则笑:“做饭不是什么重活累活,何况公主包扎得很结实。”

    他说着动了动身子,披了件外套便下榻来。

    我回过神来,赶忙上前一步扶住他的手臂。

    顾君则愣了一瞬,随后转头过来看向我:“不妨事,能动弹,也能走。”

    “厨房应该就在外面,或者隔壁?”

    他伸手又触上我的眼窝:“公主休息去吧。”

    我摇头,固执地扶着他的手臂,引着他到了那个小灶台旁边。

    顾君则走的不快,但是步子很稳。

    他低头看向灶台,灶台旁边放着剩下的一部分萝卜和菜根。

    “一会儿就好。”

    顾君则低声说着,弯腰伸手就开始忙活。

    可是他腰上腿上手臂上心口上都有伤啊,为了……为了我的解药而落下的伤。

    看见他不加犹豫地就开始忙活,我心里倏地一酸,几步上前抬起手臂抱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宽阔的后背上,眼泪倏忽间就溢出了眼眶。

正文 102那个人,不是我的父王

    顾君则身形一滞,随后他放低了声音:

    “怎么了?”

    我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来,只是把脸颊埋在他的后背。

    顾君则停了一瞬,随后转身过来,手臂一抬抱住我,温热的手扣着我的头。

    “没事,不哭,不哭。”

    “今天便先凑合一顿,明天等我的伤再好些,出去给公主打只兔子,再不济打只山鸡,再用羽毛给公主做个小玩意儿。”

    “别担心,过些日子,总会好的。”

    他像哄孩子一样拍着我的背。

    可是顾君则,你知不知道,我哭不是因为难,而是因为你。

    我摇着头,有些发咽,模模糊糊地说着:

    “我不要兔子,也不要山鸡。”

    “我们就吃萝卜就好,你别乱动弹,你要好好的。”

    顾君则揉了揉我的头:“我在,我好好的。”

    “不哭了,公主,放心。”

    不会做饭的,和会做饭的,差距真的很大。

    顾君则没醒的时候,我一个人摸索着忙活,手忙脚乱的,而如今他醒了,来这里拾掇灶台,我只觉得处处都井井有条的,而我想插手也插不上手,好不容易寻着个空隙,想帮忙递个东西,他便又交代我,到一旁休息,不用来忙活。

    于是我便拿了个矮凳坐在一旁的角落里瞧着他。

    不知不觉间,眼皮却又开始打架了。

    有一瞬间,我强撑了一下精神,可只是眨眼的功夫就知道自己撑不住,于是眼睛一闭,靠着后面的墙角便睡了过去。

    我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是隐隐约约记得,睡着睡着嗅到了香味。

    直到我听见些响动醒过来。

    发现我身上盖着顾君则的外套,而他就在面前,忙忙活活地拿着些碗筷收拾着。

    “醒了?”顾君则回头看了我一眼,眸子里隐隐带着笑意。

    “刚刚好,饭菜都在正屋的桌子上。”

    我心下倏地有些懊悔,顾君则受着伤忙活,我却在一旁偷懒睡了过去,连收拾都不能帮着收拾,只能醒过来就吃。

    拿开衣服站起来,略略缓了缓有些发麻的腿,便举步向正屋走去。

    屋子里斜角,原本极为不起眼的小桌子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

    食物有限,顾君则做的是蔬菜汤和炒萝卜,刚刚好可以就着吃。

    我二人便坐下,顾君则笑着冲我一比:“公主尝尝看,味道如何。”

    我点点头,其实即便不吃,就看着这一桌子菜,再想想自己中午时候弄的那混乱的一锅菜粥,我就觉得羞怯。

    用筷子夹了一口萝卜,又喝了一口粥,也不得不承认,顾君则的手艺当真是不错。

    虽说比不及小时候宫里那些精雕细琢的大厨做的,但是他做的饭香喷喷的——即便用的食材如此简单。

    “你刚刚说你在军中跟着过大厨,我还没来得及细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顾君则在对面笑了笑:“那时候我才十岁,有次伤的有些重,不好动弹。”

    “虽说父王一直想多多磨练我,但是因为伤的重,他也不敢安排我上战场。”

    “于是便安排我跟着军中的大厨,安排我去之前,他跟我说,一则是学学做菜,二则是对军中的人数,还有每个人的饭量有个大抵的知晓,这样子,日后我若是领兵,碰到粮草的事,也不至于焦头烂额。”

    “我当时伤的有些重,也有些麻烦,便整整跟着大厨一个月,一开始每天看着他们忙活,后来自己渐渐也能搭把手了。”

    他便这么不慌不忙地同我讲着。

    可是我听着,明白他为何会做菜之余,却又想起来另一码事。

    我想起了老夫人,想起来那天早晨。

    我去佛堂给她请安,想陪着她礼佛的时候。

    老夫人欲言又止的模样,说摄政王是‘骨血相残而亡’。

    等我出来,又从门外隐约听见她的哭诉。

    一字一句,都明明白白地指出——是顾君则,亲手杀死了他的父亲,老摄政王。

    可是……

    从刚刚顾君则那番话听来,他对老摄政王,颇为敬爱遵从。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又如何会在老摄政王生死未卜的时候和我同房暧昧,又如何会——亲手杀死老摄政王?!

    许是我皱眉太久,顾君则在一旁低低出声:

    “怎么了,公主?”

    我回过神来,抬眼看向他。

    心里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还是明明白白地问他比较好。

    “只是想起来之前的一些事。”

    “顾君则,我听你刚刚说的话,感觉你很敬爱老摄政王。”

    我皱了眉头:“可是,为什么我在宫里的时候,当时老摄政王刚刚去世,你和他之间……却有些怪异。”

    顾君则看着我,长长的睫毛抖了抖。

    我犹豫了一下,又道:

    “并且……”

    我犹豫了。

    我不敢说出来,当初其实是我先扇了一巴掌,又用椅子打老摄政王,他才倒地不起的。

    但是我又想说,这件事疑点颇多,在我心里也憋了太久了。

    这是一个心结。

    我踟蹰了。

    顾君则却眨了眨眼睛看向我:“并且……怎么了?”

    我看着他那对温柔的眼睛,突然觉得有些愧疚。

    “顾君则,其实……”

    “有件事情我想了很久,一直没敢告诉你。”

    “我觉得我很对不起你,我和老摄政王……”

    顾君则却皱起眉头:“等一下。”

    “我似乎忘记了告诉公主一件事。”

    我咬了唇边看着他。

    却听他缓声说着:“之前那个人,不是我的父王。”

    我一愣,瞪着眼睛看着他:“哪个人?”

    顾君则道:“之前要娶公主的,死在宫里的,不是我的父王。”

    他的声音很是坚定。

    我眨了眨眼。

    这句话我并不敢信,因为……宫中人都管那个人叫摄政王啊。

    顾君则继续说着:“公主也许不信,但是不妨想想。”

    “之前摄政王的名声是如何的?就说公主小时候。”

    我皱起眉头。

    顾君则继续说着:“之前关于摄政王,只有战神一说,根本没有那么多闲言碎语——贪财、好色、残暴。”

    “而之后的闲言碎语其实也不是假的。”

    “因为这个人,根本就不是父王。”

正文 103既不同父也不同母的兄弟

    我愣愣地看着他。

    顾君则便继续道:“是大抵五年前的事情了。”

    “当时父往有一个副将,名叫刘疆,他贪财好色,为人残暴,此前因为带兵过处强抢民女而获罪,父王念他尚有将才,盼他能改过自新,便依旧留在了军中。”

    “可是有一次酒宴之后,父王大醉,刘疆便趁机刺杀了父王,事后还派自己门客中的异士揭下了父王的面皮,加之于自己面上,从那时开始,他装了这么多年摄政王。”

    我愣愣地看着顾君则。

    顾君则咬着牙道:“他便顶着父王的面皮和名声为所欲为,为非作歹。只可恨当初他动手的时候我带兵在外,不在营中,回去之后,方才听见一个侥幸从刘疆手中逃出的、父王的侍从讲出真相。”

    “但是当时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跟着他,而他为了避免被人怀疑身份,也不得不继续重用我,对我装出一副‘慈父’的模样。”

    “我就这么忍了许多年,这个秘密我根本不敢和旁人讲,身边的人,只有临风知晓。”

    “我连母亲都不曾告诉,倒不是因为别的,我只是担心她听说父王不在了,太难过。”

    “直到那次他见公主。”

    “公主,你可知晓,我惦记了你这么多年,我当时早就打算好了,如果他碰你,我只要听见屋里有响动,我就冲进去杀了他。”

    “只不过我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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