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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归我,你也归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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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迟疑地:“公主请讲。”

    我低着头不瞧他,可是不知怎的,只觉得他的目光便落在我身上。

    “前天在府里,我看见一个被绑着的女人,被锁在后面柴房里,她叫着让你还她孩子,她的孩子好像与你沾亲带故的,这是怎么回事。”

    顾君则闻言停了停,随后却笑:“那孩子……”

    “差点能叫公主一声‘娘’。”

正文 028算算公子有多少孩子了

    我身子不自觉地一凛,顾君则却缓声道:

    “他是遗腹子,先王的孩子。”

    “那是个醉红楼女子,是先王上次返回都城时买下来的,只是那时先王事忙,一时没能带走,便让她先留在醉红楼,后来先王薨逝,她便一直留在醉红楼。”

    “那天洞房夜出生的,也是这孩子。”

    我不知不觉松了口气:“原来如此。”

    顾君则笑:“不然,公主以为是怎样的?”

    我头脑一梗,张了张口,却一时难说出话来。

    只怕若说我以为那是他的儿子,倒显得我像是个善妒之人。

    我洛伏波才不会是那样的女子,不会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

    于是,我一面给他缠着绷带,一面装作极为随性地说出来

    “我倒没想到洞房夜的事。”

    “原本只是想替公子算个数,算算公子……二十出头,已经有多少孩子了。”

    顾君则却只是低低笑了一声。

    第二日,便是秋狩。

    而皇家秋狩,自始至终都是选在靖堂猎场。

    不同于往代的围场,自洛家主天下,便以猎场行狩。

    我小时候问过父皇,为何列祖列宗不选择围场,而要选择更为冒险的猎场。

    那时父皇笑着瞧我,却是眸光深深道:

    “洛氏一族生于洛水之畔,是洛水的精魂。”

    “波儿,木头和铁皮,能不能束缚得了流水呢?”

    我愣了愣,摇头道:“自然是束缚不了,水会流过它们。”

    父皇笑:“对,所以便从不束缚。”

    所以,这猎场单单是外围封了一排栅栏,如今秋风瑟瑟,我们立在栅栏外,一眼瞧过去,便是郁郁深林。

    诸家贵族、大臣的子弟围着尚未打开来的猎场,而皇叔却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原属于父皇的高台上,他只说了一句‘今小王不才,代兄为之,祈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如今,已经连虚伪的推辞都没有了,直接一个‘代’字。

    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变化的。

    明王妃和洛伏苓随在高台一侧,骄傲得仿佛枝头的金凤凰。

    可是呀,麻雀即便飞上梧桐枝,带上凤凰的翎羽,装作凤凰的姿态,也始终不过是只会‘啾啾’叫的杂鸟。

    我心里苦笑又冷笑,四下却热闹得紧。

    仿佛和一切隔离开来,以我的默然为一道无形的屏障。

    我记得此前秋狩的时候,父皇母后疼爱我,二哥也在,我便能一人一骑,二哥在旁边跟着我,有时候连随从都不需要,在林子里随意穿行。

    可如今,武功废了,父皇母后被擒了,二哥被罚到边陲。

    而主持的人,也‘理所当然’地变成了皇叔。

    狩猎场倒是几乎一切如旧。

    当真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啊。

    而每年秋狩都是献宝的好时候,猎到猎物多的,除了得到赏赐,兴许还能得到赏识,我记得父皇曾经这么选过御前侍卫。

    “赏赐便依陛下之旧礼。”

    “猎得猎物最多者,可得头赏。”

    “猎得异物、珍奇走兽者,可得特赏。”

    “猎得大虫、白虎者,可予请求一件!”

    高台之上,皇叔一言一语皆是激励人心的话——说是用父皇的规矩,却分明是鼓励人为了讨好他去奔忙。

    看着那边一排数位不知谁家的公子哥摩拳擦掌,舞枪弄棒,我心里涩涩然。

    转眼盯着一旁斜拴的箭筒,我暗暗想着——

    若我还有从前的气力,定要弯弓搭弦,将高台上一脸笑的‘明王’射下来。

    “公主?”

    大概是我瞧着这箭筒目露凶光,一旁顾君则低低地唤了我一声。

    我回神过来,瞧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竟然觉得这厮眼里有些……

    有些莫名其妙的、却又柔软的东西。

    我愣了愣,只可惜心思不可说,旁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尴尬,只是匆忙转眼过去。

    擂鼓声隆隆而起。

    各家子弟便跃跃欲试了。

    顾君则站在马前缓缓摸着马儿的鬃毛,瞧着却不像是个猎手。

    “你右手臂伤着,还要去吗?”

    我瞧了他一眼,低低问了一句。

    顾君则转过头来瞧着我,似是启口刚要说什么,却只听一旁传来一阵大笑声。

    竟是那诚王洛莫宇。

    他‘啪啪’地抽着马鞭,一步一步朝着这边走过来。

    他身旁,估计身子刚刚养好的诚王妃也是眯着眼睛,笑呵呵地附和:

    “可不是么,去年秋狩,我们家王爷以一人之力,擒住了好大一只鹿,那么大的犄角。”

    “并且,依妾身瞧着,单单是猎到可算不得本事,我家爷可是活捉回来的,明王爷都称赞呢。”

    “足足赏了我家王爷一株大珊瑚,漂亮得紧,便摆在正院里。”

    洛莫宇笑:“不过是鹿罢了,看爷今年给你捉回来个更大个的瞧瞧。”

    “再给你抓几只小兔子,语儿不是念叨了好久了么。”

    诚王妃闻言甜腻腻地笑了一声:“爷最好了。”

    那边,只听‘啪’‘啪’扬鞭之声,几位骑手已然策马而去。

    顾君则这边依旧不紧不慢地理着那匹马儿的马鬃。

    洛莫宇在一旁一跃上马,马鞭一抽,动静不小。

    “爷可要小心些。”诚王妃在一侧嘱咐。

    诚王笑:“不必担心,语儿。”

    他停了停,随后一眯眼:“不若今日带着你一同去。”

    “如此,也能让你亲眼瞧瞧那些小兔子。”

    诚王妃一愣,随后面上堆笑:“爷要是不嫌妾身费事……”

    “怎么会呢?”

    诚王一弯腰,动作麻利地将诚王妃捞上马去。

    似是扶着诚王妃坐稳了,他又转头瞥了一眼一侧的顾君则,目光在顾君则右臂上停了一停,随后笑道:

    “看来今天顾公子是去不得了。”

    诚王妃笑:

    “真是可惜了,想着去年,顾公子没伤着手,可是打回来一只鸽子来呢。”

    “大抵是顾公子慧眼识珠,妾身愚笨,至今也想不明白,那么一只寻常家雀,为何还要特地打下来给大家瞧瞧。”

    “顾公子,您若是没伤着手,今年是不是打算再给大家打只山鸡瞧瞧?”

    她眯着眼笑嘻嘻地说,大概是不敢把话说地太明显,于是夹枪带棒的,分明就是在讽刺人。

    顾君则在一旁,面上却是平平淡淡,好像没听见一般。

    可我心里却颇不是个滋味,毕竟,也许若不是宴席上顾君则护着我,诚王今日也不至于如此刻意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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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9我想护着他

    “公子的心思不在这些畜生身上,自然不同于诚王。”

    我沉了口气,随后对着诚王妃笑道。

    “也要恭喜诚王妃了,诚王是个善猎之人,也总算有点长处,毕竟——捉不住叛贼便罢了,若是连畜生也捉不住,那可当真成了废物了。”

    诚王妃和诚王明显地双双一僵。

    诚王的脸黑了一片,诚王妃却冷哼道:

    “妾身不过是在惋惜,公主何必字字不留情。”

    我笑:“王妃此言差矣。”

    “王妃是在惋惜,而我是在赞叹。”

    “怎么?方才还夸诚王善猎,便不允旁人夸上几句?”

    诚王妃脸一紫:“……你!”

    我勾起唇角笑着瞧她。

    却只见诚王一拽诚王妃的衣袖,再然后,诚王妃似是狠狠敛了脸色,松了口气:

    “也罢,公主也是可怜人。”

    “不说别的,便是想跟自家夫君共乘一骑,都是做不到的,更不必说得到夫君亲手猎到的小玩意儿,如今公主也就能在这里酸上几句了。”

    诚王却道:

    “语儿切莫如此说,伤了手臂,自己骑马都费劲,你如此说,岂不是要惹得公子有心入猎场么?”

    诚王妃闭了嘴,诚王却扬唇对着我和顾君则笑道:

    “顾公子还是好生歇息着吧。”

    “公主若是想要个小兔子,不妨由小王代替罢。”

    我咬了牙。

    表面上客气,内里分明是更深的讽刺和蔑视。

    而这仅仅是因为,顾君则伤了手臂,进不了猎场。

    几乎不加多想,我张口便怼了回去:

    “本宫不稀罕什么兔子,只要他好好的。”

    “诚王好意,心领了。”

    眼看着诚王和诚王妃二人双双张着口愣在原地,我得意得紧。

    方才听着他们用各种尖酸的话说顾君则,我心里颇不是个滋味。

    不管当初回门宴,他为何保护我——但总归我记得,在我最狼狈的时候,他抱着我低低说了一声‘不要怕’。

    我也想保护他。

    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吧。

    这边得意洋洋,却忽而听见身后有人低低而笑:

    “诚王此言差矣。”

    “既是来了,又岂有不上马的道理?”

    我一愣。

    顾君则这厮,竟是在我身后的。

    我刚刚就当着他的面,理直气壮地说出那番话?

    现在一想,跟表明心意一般……简直尴尬。

    我僵愣在了原地。

    可是没来得及反应,便只觉得身侧风声一紧,转眼间,再回神,顾君则已然安安稳稳坐在马上了。

    只见他垂着一对凤眼,左手牵着缰绳,右手抚弄着马颈。

    这模样煞是好看,却又温柔得全然不像是个猎手。

    我瞧着他,只觉得心神漏了半拍。

    忽而在想,若是没有那一场变故,我仍旧是无忧无虑倍受宠爱的长公主。

    而顾君则若也只是个寻常人家的公子,择驸马之时,我定要选他。

    那边诚王妃笑了笑:“顾公子果真是个厉害人物,这样都能上马。”

    随后她却又眯起眼睛来:“不过可惜了公主,最终也只能在猎场外面看着。”

    诚王瞧着我亦是微笑:

    “昔日公主可是能自乘一骑的人,如今可怜,连被人带着的福气都没有了,只能留在外面,什么都做不得。”

    “只希望顾公子若有闲暇,单手擒些玩物,来宽慰宽慰公主。”

    他说罢干笑几声,旋即一手揽着诚王妃,一手执着缰绳调转了马。

    我心里却是一哆嗦。

    是了,是了——

    想当年,我洛伏波也是能扛枪上战场的,漠北一役,父皇亲征,我随着他坐在高高的马车上。

    后来,军情混乱之时,眼看着对面的将军一刀劈向父皇。

    我现在都记得,当时的自己奋力一打滚,从那敌将后方,拼了命一般地、将手边的长枪捅进他的后心。

    长刀在离着父皇大抵一尺的地方停下,然后像离水的鱼一般砸落在地上。

    被我捅进的、高大的身躯疯狂地颤抖着,然后轰然倒地。

    我救了父皇一命,而后我才知道,那个被我捅死的敌将,名叫胡瑟,当时他已是北国的主将了。

    也是在那之后,我被封为‘长公主’。

    人们说,长公主救过陛下,又是嫡出的女儿,最得陛下宠爱。

    人们说,长公主武艺卓绝,容纳百家武学,小小年纪便可一刀斩杀敌将。

    可随着父皇母后被擒,人们又说。

    长公主大病一场,武功尽失,全全成了个废人。

    没有人知道,在明王妃将她毒药强灌入我口中,那一晚,我是如何浑身冒着冷汗地在榻上打滚,数次晕死过去。

    没有人知道,第二日一早,当我庆幸自己还能再瞧见阳光,便发现自己周身用不上力气了,再然后,力气渐渐恢复,武功却没了。

    许久之后,我才得知,那日我被迫咽下的废除武功筋脉的毒药,是明王妃亲手所配……

    如今,瞧着面前诚王得意无比的背影,我心里发涩——

    墙倒众人推,这话真是不错。

    弱势之人的苦痛绝不会被同情,旁人会以揭开他的伤疤为乐。

    马蹄声却在耳畔响了起来。

    再然后,一只手伸到我面前来。

    “来。”

    我一愣,抬头看着顾君则。

    顾君则也垂着眼瞧我,又重复了一遍:“公主,来。”

    我愣愣地盯着他,说不出话来。

    我不知道——右手无法用力的他怎么单手把我带上马?

    “不是这只手,伤的是右手。”

    大概是因为我始终也没有回话,他低声说着。

    我却伸不出手去。

    我不能让一个伤病员把沉沉的我拽上马。

    顾君则眸光闪了闪,随后却又道:

    “来,不要怕。”

    “微臣带着公主进去。”

    “公主想要什么,微臣……”

    顾君则。

    你是不是忘了你还伤着一条手臂,还是右手?

    单只手和人家较什么劲?

    “我什么都不要。”

    我斩钉截铁道。

    顾君则眉头皱了皱,随后看着我:“公主信不过微臣?”

    “不是,我……”

    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刚才气势汹汹吼出来的、那番近乎表白的话,反正是说不出来了。

    顾君则皱着眉头,瞧着我,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也不说话了。

    我瞧着他那一对漂亮的凤眼越来越黯淡,看着一旁‘自称还要收拾东西’却‘一动不动’的诚王夫妇,突然想着,我这么拒绝他,也许太伤他的面子了。

    “……好。”

    迟疑了一下,我终于还是把手交给他。

    本还算计着,意思意思,左右我也是上不去的,实在不行就马上装作身体不舒服、不去了。

    谁知道他扶住我的一瞬间,只见他身形一晃,紧接着,腰被紧紧扣住,身子一轻,再回过神来,我已经稳稳当当坐在马背上、顾君则身前了。

    一旁诚王妃那模样,仿佛刚刚囫囵吞了个枣。

    诚王的脸上也是一片僵滞,随后却是启口笑道:

    “公子果真是厉害。”

    “既然如此,还请公子给小王几分薄面,今日同小王比试一番。”

    “既然公子伤着一条手臂,小王的猎物,到时候便以半数算。”

    说罢他笑着调转马头,马鞭一挥,潇洒而去。

    而我和顾君则,依旧停在原地。

    他的右臂折起来执着缰绳,左臂则牢牢地护着我,怎么看,也没有多余的手用来打猎了。

    这样下去必输无疑,偏偏诚王那所谓的‘半数条款’,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顾君则,我下去。”

    我想,如今什么都做不了的我,还是不要再拖他的后腿了。

    孰知顾君则抱着我的手臂却紧了紧,耳畔传来他的一句话:

    “没事,走了。”

    两人一骑就这么晃晃悠悠进了猎场。

正文 030神鹿传说(上)

    而后我才发现,只有一只手,根本不影响顾君则这厮的身手。

    进了那林子不久,只见马前一团白色的东西闪过去,下一瞬,顾君则左手执着条鞭子一甩——

    只瞧着鞭影一晃,他又一回手,白乎乎的东西便被拽了回来。

    再然后,他单手拿着方才抓着的兔子递到我面前。

    我还是头一次瞧见这么抓兔子的。

    这只兔子不大,毛绒绒的,缩成一团趴在他手心里,红色的眼睛小心翼翼地时睁时闭。

    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可随后又想起来自己关于兔子的那一番言论,总觉得好像和他表白了一样。

    于是我又将手缩回来:“刚刚那番话你别当真。”

    “我就是还你的人情。”

    顾君则似乎身形停了停,随后却只是笑:“拿着。”

    “一会儿不拿它计数。”

    全然没有理会我的解释,可我想他大概是懂的。

    不过……

    虽说此前我并没有要兔子,可是当将毛绒绒软绵绵的一只捧在手里,我居然没出息地、心里美滋滋的。

    白色的兔子不大,起初还在我手心里折腾,随后便乖乖蜷成一团不动弹了,好像是一团棉花。

    顾君则骑马很稳,这一路舒坦得很,我安安生生瞧着手里的兔子,也没顾上顾君则做了什么,直到他在身后低声道:“公主,借我一只手。”

    我一愣。

    他却将弓箭取了出来,兔子被搁到了一侧的小筐里,他引着我将手放在长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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