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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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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种补偿方式是不是也太过可怕?

    疼她,就要将她推上女王的位置吗?

    她十分不理解!

    她要才没才,要人没人,从小生活在不能在正常的环境中,才不要坐上这么一个‘壕’无人性的位置!

    她在心里呐喊,目瞪口呆的望着突发奇想的东郭王,直觉对于这个问题绝对不能开玩笑。

    她从自己老爹眼中看出了坚定,若是她真的想的话,那么老爹便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她推上王位。

    而东郭历史上也有女王登位的先例,听说东郭历史上的那位女王还为东郭做出了极大的贡献,至今还被供奉在祖寺中。

    她没有成为一代女王的雄心壮志。

    东郭王再问了一遍:“你想吗?”

    “不想!”

    这一次,黎礼再没有犹豫。

    她不想,一点也不想。

    在什么位置就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她要是真的当了女王,那么整个东郭的命运都牵系在她一人身上。

    她没有野心,上辈子她只想保护好安家,这辈子,她只是想在保护好安家的同时在家中相夫教子。

    当王?与她的愿望差了十万八千里。

    东郭王也不问为什么,只是有些遗憾的点了点头:“爹明白了,爹不会让你去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你说的话爹会考虑的。”

    考虑什么?

    当然是考虑‘轻拿轻放’这件事。

    望着东郭王终于打消了这个可怕的想法,又见他还有些遗憾的样子,黎礼不敢在竹楼里多留,连忙急匆匆的向他行了个礼,逃也似的离开王宫,生怕他再次突发奇想。

    坐在马车上,黎礼仍旧心有余悸,脸色仍旧有些苍白,转眼看着旁边的姑姑乐得不行,她微微的皱着眉叹了口气,斟酌着道:“爹……比我想象中的很不一样。”

    哪有人在第一次见面时就问她想不想当女王这种话?

    简直太不正常!

    她只要想想就心里发毛。

    她虽然有几分小聪明,也能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仇人吃亏,但是她真的从来没对用累累白骨堆积而成的王位有半分心思。

    天天坐在上面,也不怕被折磨出心病来。

    黎礼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愉悦的心情,夸张的笑声冲口而出,想起了从前发生的笑话,摇着头,一边笑边说:“你爹还是没变,以前他也是这样,想一出是一出的,当初还想把我推上黎家家主的位置呢,你知道当初那些人有多惊恐吗?要不是我拼死挣扎,抵死不从,估计现在我就已经成了黎家第一位女家主。”

    想到那时候黎家人的表现,她就笑的不能自已。

    他们还真以为黎家家主之位是个香饽饽,人人都稀罕似的。

    当初整个黎家被哥哥的突发奇想弄的人心惶惶,生怕一个外室之女真的进了黎家当了家主,那些人为了阻止她,还暗地里给他使了各种绊子,而她烦不胜烦,索性最后故意中招远遁家乡。

    嗯,俗称武遁。

    黎礼惊讶:“当年竟然还发生了这种事?”

    女家主,女王……

    他爹还真是不走寻常路。

    “当然。”黎宁点头,笑眯了眼睛:“哥哥做的糊涂事多了去了,他既是黎家最聪明的,又是最不靠谱的,当初本来有机会在朝堂为官,家里面的人都认为以他的聪明定能一展宏图,然而好不容易爬到了高处之后,他又觉得索然无味干脆告老还乡,最后成了十里八乡的笑话。”

    想当初,哥哥的父亲还因为那件事第一次对哥哥动用了家法,将哥哥打得半死不活。

    可是老哥宁死不屈啊,整个黎家都拿他没办法。

    如果不是后面出了那件事,现在的哥哥应该如往常一般活得随心所欲,嫂子也不会年纪轻轻的便病逝。

    只是可惜了,这一切既然已经发生,断断没有重来的可能。

    黎礼噗嗤一下笑了,难怪她在安家有时候会问起自己亲生父母从前的事情,而每当那时,母亲脸上就会露出一种极其怪异的表情,那是种从心底里发出的咬牙切齿。

    现在想起来,应该是恨其不争吧。

    如此想来,他会有让她当女王的想法似乎也挺正常。

184抉择

    过了好几天,因为东郭王异想天开的想法,黎礼被吓得整整三天没敢再踏进王宫一步,哪怕东郭王身边的俞无名亲自前来公主府邀请,她也对其避而不见。

    开玩笑,她很清楚自己新认的爹还没有打消想让她做女王的想法,她要是这时候凑上去,岂不是自投罗网,断绝自己的后路?

    正因为她的躲避,所以在王宫内的藏悠殿里每天多了一项例行询问。

    “今天公主还是不愿意进宫吗?”东郭王声音幽冷,好似所有人都欠了他许多银两未还。

    “公主今天依旧身子不适。”俞无名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对于这父女俩的做派心中甚是无语。

    一个在追,一个在躲,一个不愿勉强,另外一个悠闲自得。

    他十分为王上感到憋屈,都恨不得出馊主意干脆直接让人将公主绑进王宫得了。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当他提出这个想法时还被王上借以惩戒了一番。

    想来,他们都乐在其中,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偏偏每次他前去公主府请人还不能两手空空,总是会带着各种各样的赏赐,各种稀世珍宝如流水一般流进了公主府的库房里,让他一个见惯了宝物的太监都觉得眼热。

    王上就像是想把这些年欠公主的全部一次性补上,又因为一时间没有找到最好的补偿,所以才会这样。

    当初太子出生的时候都没得到皇上如此的恩宠!

    这一下,王上的举动可谓在朝堂中捅了马蜂窝。

    朝中大臣们都在揣摩王上的意思,并且京都中隐隐有了风言风语,说是王上想改立太子。

    然而对于这一切,王上不仅不加以制止,还饶有乐趣的做一个旁观者,任由风言风语传的越演越烈,甚至连宫中都听到了风声。

    然而事件的另外一位主角——太子殿下也对此不置可否。

    俞无名心里越来越疑惑,随着公主的回来,他越来越摸不清王上心里在想什么了。

    要是以前的王上,他并不觉得王上会做出任何异常的举动。

    但是现在,每当看着王上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心里却有了一种隐隐的不确定之感,仿佛那些流言真的有可能会变成事实。

    俞无名永远不会知道,而事实正是这样,曾经东郭王动过那样的心思,想亲自培养出来一代女王,但最后却被拒绝了。

    正是因为黎礼的拒绝,所以这些天东郭王一直在想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他不可能将当初的事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也不可能哑巴吃黄连。

    王后陈佳容暂时被幽禁在常青宫里,对外只说王后身体不适,需要休息,后宫中一切事务由赫连贵妃代为处理。

    无论其他人怎么想,但既然是王上亲口给出解释的,那么不管真相如何,他们都必须相信。

    东郭王心中忧郁。

    若是真的要让太子继位,那不能杀陈佳容,更不能留下陈佳容

    王后心胸狭窄,会影响太子的判断。

    而就在他犹豫该怎么处理的时候,当事人东郭太子亲自找上了门。

    俞无名小声的通报了消息,却见王上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心里不由得猜测,其实这些天王上一直都在等太子。

    也是,父子哪有隔夜仇,就算王后做了一些不理智的事,王上也不可能至此对太子不管不顾。

    “让他进来,俞无名留下伺候,其余的人全部下去。”

    原本想离开避嫌的俞无名从善如流的重新站回东郭王的身边,低着头看脚尖。

    东郭太子从外面大步走了进来,目光在触及到屋子里面的俞无名时,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朝着东郭王作揖行礼:“儿臣拜见父王。”

    “太子免礼。”东郭王放下手中的奏折,让太子近身,随手将旁边一份还未做批改的折子递给他,问道:“太子对折子上所问之事有何想法?”

    这是陈家递上来的,言语间都在试探他有没有想改立太子的想法。

    双手接过奏折,东郭太子面色不改,细细的将奏折上的每一个字都看进了眼中,淡淡的回着东郭王问的话:“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陈家借越了。”

    东郭王点头:“确实如此,那太子认为该如何处理陈家的事?”

    这本奏折上有的不仅是试探,还有言语用的责怪与犯上,将东郭太子夸了一遍又一遍,又将黎礼贬入尘埃,其中心思再明显不过。

    而东郭王所问也不只是简单指该如何处理这本奏折,他是在委婉的询问东郭太子该如何对待被幽禁在常青宫的那一位。

    被关禁闭的这几天,陈佳容仍旧不安分,几次三番试图向外界传递消息不说,甚至还在房中肆意谩骂,半点也没身为一国之后的气度。

    陈佳容已经丧失了一后之德。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一天东郭王与她说的那一番话。

    看明白了东郭王眼中的意思,东郭太子面色微微一变,终于不复之前的平静。

    俞无名虽低着头,但却十分清楚父子两人之间的暗流汹涌。

    王上在逼太子做抉择。

    若是太子无法舍弃陈家,那坐在王位上的可能不会是他。

    放眼东郭百年历史,从未有过外戚干政的迹象出现。

    可陈家的所作所为,已经在无限接近外戚干政了,王上不可能无动于衷。

    俞无名暗中摇了摇头,只盼太子能看得开些,别被一些杂碎们污了眼。

    王后他不敢骂,但陈家他一点也不怕。

    “儿臣今日前来正是因为此事。”东郭太子声音低了下去:“再过不久便是先王爷爷的忌日,儿臣希望母后能亲自前往国寺拜祭先王爷爷。”

    东郭王挑了挑眉:“归期呢?”

    “母后身子不适,已不适合留在后宫劳心劳力,盼父王能在国寺为母后寻和好去处,让母后修身养性,待日后痊愈了,再接回宫来。”

    话说的如此轻易,但出了宫的妃子,又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重新回来?

    这座庞大的城,进难,出也难。

    俞无名点了点头。

    太子的决定不错,至少比他想象中的好了无数倍。

    心狠又不失作为一个儿子的赤子之心。

    将王后送到国寺中是最好的做法。

    而只要王后失势,陈家就不足为虑,无论他们再怎么蹦答,都蹦哒不出个所以然。

    东郭王甚是满意,瞧着太子的脸也顺眼了几分:“既然如此,此事就由太子安排,三日之后,朕要看到结果。”

    “儿臣遵命,定不让父王失望。”

    太子很快退下,眼中无半分勉强之意。

    这几天他也想了许久,母后心思太过狭隘,留在宫中恐怕后患无穷,而陈家最近的动作越发频繁,已经不止一次的传递消息给他。

    他们想的他都清楚。

    可是父王没有废了他的想法,他们有再多的举动都是枉然。

    然而要废了他的消息越来越夸张,不论他怎么解释陈家都不相信,时间久了他也知道了,是父王在背后操纵一切,为的就是让他舍弃外戚。

    以东郭王室的威名,并不需要外戚插手干政。

    想清楚了一切,他自然不会让自己受制于人,而最好的办法,就是送母后离开,让陈家再也没有放肆的资本。

    藏悠殿里,东郭王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茶杯,俞无名极有眼色的添上一杯,见王上还是一副不动如山的模样,忍不住讶异道:“王,太子过于年幼,您让他亲自处理陈家的事,是不是有些不妥当?”

    东郭王:“没什么不妥当的,这天下是他日后的天下,陈佳容是他的母后,陈家是依靠他而活,既然都是他的烂摊子,就该让他自己收拾。要是连这点困难都不能克服,日后还怎么谈治国安邦?”

    俞无名:“……”

    王上说的好有道理,他竟然无法反驳。

    只不过,他怎么还是不放心?太子殿下年仅十四,若是被陈家的人一求,心软了该怎么办?

    俞无名无法掩饰自己的忧心。

    他是看着太子长大的,这么多年来,他与太子相处的时间比王上的更多,实在不想太子走错了路。

    见俞无名一副忧心匆匆的样子,东郭王看了他一眼,忽然明白他在想什么了,嗤笑了一声说道:“太子是个聪明人,他也是个狠人,自然之道该怎么做,他总不会想让朕亲自出手收拾陈家。”

    让太子动手,是给陈家留了一线生机。

    而他若是出手,整个陈家将不复从前的辉煌。

    陷入迷茫中的俞无名瞬间回神,王上从来不喜欢与人虚与委蛇,要是让王上亲自来的话,陈家肯定会闹出人命。

    “臣下明白了。”

    “俞无名,你该对太子有信心,他是我挑中的继承人,是下一任东郭王,他不会软弱,也没有软弱的资格。”

    东郭王说得风轻云淡,将上一任东郭王对他说的话完完整整的搬了过来。

    只可惜了,他更加有兴趣教出一代女王,只是女儿没有称霸天下的心思,他也不好过于勉强。

    只得各退一步,他不提立女王的事情,她也暂时不提回大周的事情。

185外放

    常青宫,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陈佳容却听闻自己的儿子要将自己送到国寺中为先王祈福,她挣扎不已,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自己。

    “你们全都给本宫滚,本宫是王后,岂容你们如此放肆!”

    “不准碰本宫,否则本宫告诉王上,让他摘了你们的脑袋!”

    “本宫要见太子,你们去让太子来见本宫,谁都不准过来。”

    陈佳容一声又一声,声嘶力竭的吼着,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对着从门外涌进来的宫女太监,一副防备的样子。

    她从未想过自己有这么狼狈的一天,从前在王宫中,她呼风唤雨,任何人对她都是低头拜见,而现在这几个贱人,竟敢顶着奉命两字而对她动手。

    她一定会将他们的恶行告诉太子的,太子一定会为她做主,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不管她再怎么恶毒,她都是太子的生母啊,没了她,太子还能安安稳稳的继承王位吗?

    她不相信赫连贵妃会坐以待毙,更不会相信东郭王会,真心实意的将王位拱手让出。

    王宫里的都是洪水猛兽,会吃人,会杀人。

    “娘娘,为先王祈福乃是孝道,孝道大于天,娘娘不可拒绝啊。等过段时日,太子爷一定会想办法将娘娘从国四中接回王宫的。”

    离她最近的宫女搓了搓手,心中十分担忧,生怕王后手中拿着剪子一不小心伤到她自身。

    虽然这位王后失去王宠,连自己的儿子都已对她避而不见,但她仍旧是主子,一宫之主,一国之母,绝不是他们这些奴才能够怠慢的。

    要是伤到她了,最后倒霉的一定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所以她们才尽量小心谨慎。

    “哈,祈福?说的好听,谁不知道他们是想借机将本宫赶出王宫,本宫不会走的,除非本公死,你们带着本宫的尸体去国寺!”陈佳容神色愤恨,他们一个个的都想她去死,她绝对不会让那些人称心如意的!

    “太子驾到!”

    外面太监尖利的声音,让屋子里面的宫女太监俱都同时松了一口气,他们立刻退至两旁,跪在地上:“奴才见过太子爷,给太子爷请安。”

    年仅十四的太子眉目疲惫的从门外走了进来,看见屋子正中央拿着剪刀威胁宫女太监的人,他眼底出现一抹极深的疲惫。

    “你们下去吧,孤有话要对母后说,就一会儿,不会影响你们办事的。”

    午时之前,他们必须要将王后送上出宫的马车,这一点已无法更改,是当时他亲口对父王提出的要求。

    宫女太监没有犹豫,低声应了一声是,如流水般的退出了房屋,还顺带着关上了门,将空间留给他们母子二人。

    太子是皇上一手教导出来的继承人,所作所为俱都有王上的风范,他们并不担心太子因为王后的告饶而心生恻隐。

    他们离开的太快了,在王后还没反应过来时,屋子里面就只剩下了她和东郭太子二人。

    陈佳容放下手中的剪子,如同见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不顾仪态的扑上去,紧紧的拉扯着东郭太子的衣袖。

    “太子,本宫是你的母后,是整个东郭之母,你不能让你父王将本宫送走,本宫要是离开了,你该怎么在后宫立足?赫连贵妃不会放过你的,她与本宫针锋相对多年,定会趁本宫不在宫中而出手加害于你。”

    她不能走,也不想走。

    她不甘心,好不容易做到了现在的这个位置,说离开就离开,那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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