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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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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香和花香听见自家少夫人毫不掩饰的话语,又见她那一副仿佛钻进钱眼里的模样,都忍不住偷笑出声。

    不过她们也知道,虽然前夫人爱财了一些,但是她所赚取的财物……

    一大部分都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修路,打井,资助贫困学子,少夫人样样都没落下。

    小东郭眼巴巴的:“那弹弓怎么办?”

    “你若是想要便拿走,你要是不要,我便拿到厨房烧火去了。”

    “我自然是要的!”小东郭连忙一把将那弹弓抱在怀中,连价值千金的锦盒也不要了,警惕的看着黎礼,生怕她将这东西拿去点了火。

    黎礼摇摇头,只觉得无奈,随便挑了几样送给身边的两个丫头,其余的东西全部挂档记录。

    “行了,说正事,我这里有一件事需要二皇子帮忙。”

    二皇子对那上了年份的弹弓爱不释手,一手把玩着它,一边又分出心思搭理黎礼:“王姐请说。”

    “府中缺了一位管家,你再选一个靠谱不贪财的进府。”

    “原先的那位呢?”

    黎礼很淡定:“我不小心瞧见她有中饱私囊的习惯,就将她打发出府了。”

    花香抿唇偷笑,什么叫做不小心,她们少夫人特意分出半天的时间注意那位管家,好不容易捉住了那位管家的错处,自然是要将她弄出去的。

    一个令婉儿的走狗,也想呆在她们公主府兴风作浪?

    简直痴人说梦。

    小东郭朝黎礼深深看了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将这件事记了下来,准备回皇子府为她好好挑选一个得力的。

    王宫传来口谕,让二皇子进宫。

    口谕是宫中俞御侍亲自来公主府宣召的。

    借着这个机会,俞御侍将这位刚来东郭的公主殿下从头到尾打量了一个遍。

    在触及到她意味不明的目光时,他不紧不慢的将眼神儿收了回来,转身带着二皇子离开。

    早两个月前二皇子就让人将这消息传了回来,身为王上的贴身御侍,俞无名自然知晓,只不过今日一见,却将他脑海中弄出来的花瓶公主形象完全推翻。

171迁怒

    她的身份完全不用怀疑,那双眼睛和王上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回房以后,黎礼将她为数不多的行李翻了出来,终于找到了一把与先前见到的,一模一样的弹弓。

    她轻嗤一声,随手将弹弓封在箱子里不见天日。

    唯一能证明她身份的玉虎被她送给安逸臣了,她故意没将拿东西拿回来,甚至提也没提出来,就是为了让东郭王室费脑筋。

    却没想到,最终这么一个小小的玩意让她马前失蹄,之前盘算的一切都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箱子肯定有人翻找过。

    她不傻,箱子上新添的痕迹都没消失。

    而能悄无声息的潜入公主府,再不惊动她的情况下翻找她行李的,整个东郭只有一个——高高在上的东郭王。

    王宫里,东郭王是一位三十五六的男子,身穿一身常服,仍旧是让人胆颤的金黄色,袍子上绣有九爪金龙,龙的脑袋在他衣袍的肩膀处。

    他面容洁白无须,盯着人的时候,仿佛那条龙也同样的盯着人。

    东郭王不过看了二皇子一会儿,小东郭便受不住这股压力连连告饶,十分正经跪在地上,一言也不敢发。

    俞无名将二皇子身边的锦盒递给东郭王。

    东郭王手指一动,嗒吧一声将锦盒打开,露出里面的弹弓。

    他仿佛气笑了一样,将弹弓拿出来,望着跪在地上的二皇子。

    二皇子目光游移,就是不敢看东郭王。

    “谁让你拿着东西去见你王姐的?”

    威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东郭猛的低下头,掩去眼中的复杂,轻声说道:“是儿臣自己。”

    弹弓是母妃的,他决不能将母妃供出来。

    东郭王挑眉,扬声道:“俞无名。”

    “臣下在。”

    “传朕旨意,赫连贵妃行事不端,使其闭门思过半月,罚俸半年,没朕的吩咐,不可踏出千帆殿半步。”

    俞无名表情不变:“臣下遵旨。”

    小东郭面色一变,心中着急,险些连规矩都忘了:“父王!”

    他之所以一力承担这件事,就是想要将母妃摘出去。

    可是显然,东郭王已经看出了他的打算,并且不想让他如意,直接将赫连贵妃禁足。

    东郭王看也不看他:“就凭你,能想出用弹弓去试探你王姐的方法吗?况且这东西朕一直放在贵妃那,你如何得到的朕不管,但贵妃的失察之罪不可免。”

    俞无名已经去拟旨了。

    小东郭确定事情无回转的余地,浑身像是失了力气一样瘫跪在地上。

    从小便是这样,只要他做错了什么事情,最后受罚的一定是母妃。

    无论是他还是皇兄,他们其实都一样。

    皇兄犯错王后受罚,他犯错母妃受罚,这些年来,站在他们身后的王后与贵妃从未消停过。

    而他明知道此事不公,却没有任何办法改变现状。

    小东郭从东郭王身上深深的感到了无力。

    俞无名拟旨回来了,下面的人已经赶去千帆殿宣旨。

    “再拟旨,二皇子出使大周有功,赐名东郭铉义。”

    东郭王冷冷的声音一来,俞无名立刻让人着手准备,心里对公主府的那位更看重了几分。

    两道旨意来的很快,一罚一赏。

    东郭王室有规定,皇子们具都是在成年后赐名,就连已经封为太子的大皇子,此时也都没有正式的名号。

    明眼人都知道,王上之所以提前给二皇子赐名,不过是因为他从大周将公主殿下带了回来。

    二皇子东郭铉义连不满都不敢露出,还得欢欢喜喜的谢王上隆恩,应下了这个可能会给他带来麻烦的名字。

    两道旨意颁布了下去,一时间无论是朝堂还是后宫,都弄不清楚东郭王到底是什么意思,一边罚了赫连贵妃,一边又封赏了赫连贵妃的二皇子。

    连太子都没有正式的名字,二皇子此举可谓是打了太子一巴掌,让整个东宫的气氛都有些奇怪。

    太子得到消息之后,王后立刻让人传唤他入宫。

    王后年龄不过三十,但她入主中宫多年,眉目之间所隐含的威仪使得众人不敢多言。

    偌大的王后宫中,年仅十四岁的太子应声而来,满脸严肃,丝毫没有作为雉子的天真。

    他先是朝着坐在凤椅上的王后行礼,而后才在奴仆的伺候下入座,即便是坐着,他的脊背也挺的很直,像极了东郭王的面貌让王后脸色柔和了几分。

    “太子,你可知道你父王今日传达的旨意?”王后的声音清明,她只是在询问这番话,话中没带有任何的意思。

    东郭太子点头:“儿臣知晓。”

    东郭王后又追问:“那太子有何想法?”

    “儿臣为二弟高兴。”

    东郭王后眉头一竖,脸上的柔和轻刻间散去,快得让人仿佛觉得是一场梦:“糊涂!在王宫中,谁都可以为此事高兴,但你不行,你作为太子,却被二皇子压了一头,你还有何颜面为他高兴?”

    东郭太子无奈的望着满脸怒容的王后殿下,抬手揉了揉眉心:“母后何必在意,不过一个名字而已,迟早都会有的。”

    王室的规定便是这样,皇子只有在成年后才有被赋予名字的资格。

    二弟的遭遇虽然让他惊讶,但还不至于让他心生妒忌,只不过东郭王后的此番举动确实让东郭太子心中烦闷。

    听了东郭太子的话之后,东郭王后不仅没有收敛,怒意反而越发浓郁,紧紧逼问他道:“为何不在意,一个没有名字的皇子和一个有名字的皇子,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代表从此以后,二皇子有问鼎王位的能力!”

    看着仿佛要陷入疯魔中的母后,东郭太子果断的起身,朝她作揖,说道:“母后想多了,现在父王不过给了二弟一个名字,当初父王给我的却是太子之位,两相比较之下,母后还觉得父王对你不起吗?”

    他不明白,明明父王的后宫只有她与贵妃两人,面对如此凋零的后宫,母后不仅不满意,还认为父王不该有贵妃,甚至不该有二弟。

    他不知道母后的执念从何而来,但面对这种情况,东郭太子只有回避。

    子不言母过,子不言父过。

    更何况他从不觉得父王做错了什么,相比于历代先皇,父王已很是克制。

    看着东郭太子离去的背影,东郭王后气得砸碎了一套茶杯,头顶上的凤冠随着她的动作微微作响。

    “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他的心中既然没有我,也没有贵妃,为何还要纳了她!他的心中没有我,为何还会有了你,他的心中没有贵妃,为何还会有了二皇子!”

    这番大逆不道的话并没能传入东郭太子的耳中,而东郭皇后身边伺候她多年的女官们早已习惯了王后时不时的发疯作态,听了这番话连面色都没变一下。

    东郭太子毫不犹豫的离开,中宫又陷入了一片寂静。

    东郭太子看着时辰,差不多要去向父王请安了,他脚步一转,原本想回东宫,却又向着藏悠殿的方向前去。

    藏悠殿不同于中宫或是千帆殿,藏悠殿只供东郭王休息,是整座王宫最靠近金銮殿的地方。

    皇后与贵妃都不允许被踏入此地。

    就算是他们,也只能在请安的时候踏入藏悠殿,其余时不允许在藏悠殿周边晃悠。

    待东郭太子掐算着时辰赶到藏悠殿时,东郭铉义已经在殿门口跪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了。

    尊贵的二皇子殿下跪得膝盖发麻,见没人盯着自己,原本打算换个姿势继续罚跪,却听见后面有人唤他,他吓的一个激灵,悬空的双腿毫无防备的重新落在地上。

    喀吧一声。

    膝盖骨都差点碎了。

    他苦着脸,东郭太子已经面露惊讶的走到东郭铉义身边了:“二弟,你怎么在此地罚跪?”

    东郭铉义不知该怎么说,只得朝着东郭太子眨了眨眼儿,示意殿里面危险,小心翼翼的低声对他说:“父王心情不愉,臣弟惹的,王兄自个儿小心应付。”

    东郭太子更加惊讶了:“能将父王惹生气,二弟你也是不差。”

    不等兄弟二人继续交换心得感受,俞无名已从店里面走了出来,他是掐算着时称出来的,见东郭太子旁若无人的站在二皇子身边,两人有一下没一下的对话,他的眼角一抽,不得不做恶人打断了他们,朝着东郭太子说道:“太子殿下,王上已在内候多时。”

    “孤这就进来。”东郭太子理了理衣服,大步向藏悠殿走去。

    俞无名低垂着头,等太子走进去之后,才面色温和的对东郭铉义说道:“二皇子殿下,您请跪的规矩一些,还有半个时辰。”

    东郭铉义点点头,原本松懈的脊背立刻挺的笔直。

    内殿里,东郭太子遭受着艰难的一幕。

    他一进去,东郭王便让他跪着,他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楚东郭王的表情,就被一声低声呵斥吓的停下脚步,连头也不敢抬。

    还没见到人就被罚跪,从小到大,他也不过经历了这一次,并且不知缘由。

172讨好

    “你王姐已归来多时,你为何不去拜见?”

    听着上头东郭王的质问,东郭太子很无辜的搓了搓手指,这才有机会看着东郭王的眼睛回答:“前几日王姐身子不适,儿臣不好打扰……”

    不等他解释完,东郭王已经冷哼一声,低骂道:“借口!你就是怠慢你王姐,出去跪着!”

    二皇子在殿外跪着,心中怨念重重,不等他腹诽完,只见他的大哥也一脸阴郁的从殿内走出来,他以为太子会从身边走过,结果太子竟然直接走到他身边,掀开袍子跪在地上。

    东郭铉义只觉得膝盖骨抖了抖。

    两人沉默的跪着。

    俞无名一边尽职尽责的看着两位殿下,一边抬手擦了擦额上冒出的冷汗。

    明明天气这么冷,为什么他还会觉得燥热?

    或许是今天东郭王的做法太过让人惊讶了,大皇子二皇子都没能逃脱。

    从某一点来说,王是很公平的,对待他的两个儿子从未有半分偏颇。

    大皇子封了太子,二皇子赐了名字,虽然最终他们都被罚跪了。

    很久之后,就在东郭铉义觉得坚持不下去时,听见旁边他的太子大哥开口说话了。

    “二弟,你是因为什么事被父王罚跪的?”东郭太子阴郁表情未改,他仿佛还能听见他内心深处的无奈。

    东郭铉义眉头不受控制的挑了挑。

    忽然想起不久前父王在殿内开口大骂他的场景。

    这幅场景和许久之前他曾经历过的某些事重叠。

    不过那时候的东郭王要更加不靠谱。

    不过这件事确实是他做的有差错,虽然母妃话里话外都是希望让他去试探王姐,但是他不应该做得如此出格,竟然直接将父王从民间带回了弹弓拿走了。

    要知道那东西连母妃都不敢轻易触碰!

    现在回想起来,东郭铉义都不知道那时候自己为何有那么大的胆子,仿佛吃定了父王不会重罚于他。

    他痛定思痛,在心里反省几遍,而后语气沉重的对东郭太子说道:“是我瞒着父王去试探了王姐,父皇震怒,罚我于藏悠殿外跪一个时辰!”

    他的语气愤愤然,即便心里不服,依着现在的情况,也只能将不服狠狠的压于心底。

    在俞无名淡淡的眼神斜过来时,东郭铉义连忙摆正姿态,脊背挺得不能再直,轻咳一声问道:“皇兄是为何被父王罚跪?”

    东郭太子顿了顿,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下一秒就恢复正常,快得让人觉得仿佛是错觉。

    他语气幽幽的道:“王姐回归多时,孤未前去拜见,父王认为孤怠慢了王姐。”

    东郭铉义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他们的这位父王,在某些时候是为明君,但要是牵扯到了某件事情,又是十足十的昏君。

    比如现在,他们一个做错了事,一个还未来得及做事,结果都被罚了。

    东郭铉义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在上方盯着他们的俞无名,见他正半眯着眼睛要睡不睡的样子,他伸手极快的扯了扯东郭太子的衣袍。

    “皇兄,在这一点上,我们兄弟俩同病相怜,从小到大,每次受罚都是一起受的。”

    前后偏差不超过半天时间。

    东郭太子显然也想到了这回事,表情算不上有多好。

    他沉沉的叹了口气:“孤现在都快弄不清父王到底在想什么。”

    东郭铉义安慰他道:“皇兄不必气馁,父王的想法,岂是我等能够看破的。”

    东郭太子缓缓摇头,心里受了多大的打击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父王被誉为东郭国有史以来最为睿智的一位明君,而他被誉为最像他父王的皇子,朝中大臣们对他的期待可谓一窥。

    但是,在外人眼里担了这个虚名的他,从小到大没有一次猜中过父王的心思。

    好似现在,父王不曾召见过公主府的那位,却在物质上给予了那位最好的对待,公主府的一切都快超过他的东宫了。

    说父王不在意?不对。

    说父王在意?也不对。

    父王好像在逃避什么,一时间做不出决定,但又不能容忍任何人给公主服的那位气受。

    他已经可以预见之后的一切了,有了公主府那位在,日后就连他这个太子都要退后一步。

    从他懂事开始,从未见过父王对他或者二弟和颜悦色,父王是以继承人的身份培养他的,以闲散王爷培养二弟的,从一开始父王就将他们两个人的身份摆得很正。

    一个负责家国天下,另外一个负责逍遥天下。

    但也仅仅是这样,父王对于他们没有多余的感情,他宁愿整日整日的待在藏悠殿,也不愿陪伴他们。

    东郭太子心情很复杂,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只规规矩矩的跪着,心里默念着时间的逝去。

    他知道,很快他们罚跪的消息就会传入后宫和前朝,而罚跪的原因也会被众人所知。

    父王在拿他们作伐子,借他们告诉所有人,公主府的那位只能被敬着。

    周围的宫人们皆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没人敢在这时候去见两位皇子受罚的模样。

    十一月的天气更凉,宫中的青石板仿佛是冰坨子一样令人心生寒冷,要是真这么跪上一天,这腿也该废了。

    俞无名偷偷的掀开眼皮,看了一眼挂在天空正中的太阳,心里不由得唏嘘一声,王还是在意两位皇子的,特意选了正午让他们前来受罚。

    只不过王的这份在意太过浅薄,浅薄到几乎能让所有人无视他心中的好意,只记得他的严厉。

    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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