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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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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的暗中保护,我说你就是闲的没事儿干,作的。”
“要是你安分一些,别弄出个什么县太爷来,哪里会有这些麻烦?”
是啊,谁能想到,一直在为杜子衡打气给予背后支持的安泽清居然会是导致她麻烦缠身的罪魁祸首。
安泽清没有说话。
到此为止?
他倒是想到此为止,只是事到如今,说什么也停不下来了。
要怪,也只能怪他自作自受,引火烧身。
第332章恩与债
第二日一早,杜家大门前,仆人正兢兢业业的打扰门前落叶,他低着头,认真处理脚下脏污,却看见一双华贵的鞋子映入眼帘。
仆人立即抬起头,看见面前的人是谁时,脸色一僵,双膝一软,立即跪在地上,叩头低声唤道:“小人见过侯爷。”
上一次侯爷来杜府时,他正好当差,自然知道眼前人的身份。
正因为知道,才会如此紧张。
这位侯爷,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天知道杜家有什么值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登门。
为什么而来,自然是他的‘表弟’对这家的人十分有兴趣。
或者是说,对这座府邸里面的某个人有兴趣罢了。
“免礼,今日我来,无需这等繁文缛节,我们只想见你府中三房三姑娘,她回府了吗?”
仆人心中一颤,忙遮掩的笑了笑:“小侯爷莫不是忘记了,我家三姑娘去隔壁县城为那儿县太爷的爱宠治病,今个儿还没回来呢。”
谢怲一愣,转头看向一旁:“还没回来?”
这怎么可能,当初他们是一起遇到劫匪,然后分头两路寻人,这泽清都自己逃回来了,怎的杜子衡反倒还没回来?
他又问:“怎么会?前几日遇上的事儿,你们府中的陈安莫不是没回来禀报?”
仆人:“自是说了,可他又说,三姑娘自言答应了别人的事不能失言,便又去了。”
是这样吗?
他看着安泽清,意思很明显。
他们就算想感谢,可人不在家,这可怎么办?
后者眯了眯眼,唇边的笑容变得很奇怪。
没回来?
就算没回来,也是心虚的不敢回来。
只是他却不懂,做错事的是她,她心虚什么?
就在这时候,杜太夫人得到消息,急急的从府里走了出来,见到他们,作势要跪下行礼,谢怲轻轻抚手拦住了她,温和的道:“太夫人不必多礼,我们不过前来寻三姑娘的,三姑娘既然不在,我们便先行离开。”
杜太夫人谢绝谢怲的搀扶,自己站了起来,到底没能忍住心底的疑惑,虽满脸苍老的皱纹,神态却自如,慢悠悠的道:“老妇能否知道,两位找衡儿所为何事?若事情重要,我便让人去隔壁县城将她找回来。”
这下谢怲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关于安泽清被绑架的事情,已成了机密。
是以,她只能将询问的目光投放在泽清身上,让他自己取解释。
谁知安泽清却似早有准备,见杜太夫人看了过来,不慌不忙的道:“三姑娘侠义心肠,我差点被山匪所掳,恰巧是三姑娘所救,本想上门拜谢,谁曾想到时间恰是不凑巧。”
确实不凑巧,可她独身一人,应是回了一趟杜家,就不知杜子衡到底说了些什么,能让杜太夫人轻易的放她离开。
果然是小狐狸一个。
杜太夫人恍然大悟的应了一声,嘴角含笑道:“原来竟是这样,不过衡儿从小心性淡然,应是不在意这等道谢的,两位若是真想谢她,也只有等她回来后,才能找到她的人。”
她的意思已经表现的很明显了,就算他们是真的来表达感恩之心,但是此时不管他们怎么说,杜子衡都不在家中。
既然不在家中,那么他们怕就是见不着了,若是他们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等衡儿回来,那便也只有在这里等上几天。
不过,杜太夫人没有说的是,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子横会什么时候回家,毕竟,当初让她走的时候,她就已经说清楚了,让她随意找一个地方,不需要向他们报平安。
只要杜家找不到她,那么别人更加找不到她。
这是她作为太奶奶唯一能为自己重孙女儿做的事情。
安泽清仿佛没有察觉到杜太夫人的敷衍,面色仍旧淡淡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丝失礼之处,他在太夫人面前拿出了后辈的礼节。
就连谢怲看着也觉得吃惊不已,并不知道泽清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他与泽清认识十年,这个男人是什么样的性格他十分了解,他从来不会轻易低头,哪怕面前的是皇亲国戚,在泽清面前也只有忍让的份。
可是现在他居然亲自对一个商户家的太夫人行礼,这代表什么?
代表她至少已经将这位太夫人放在了敬重的位置上。
可是他实在弄不明白,这位商户家的夫人到底有何可取之处。
不止谢怲不明白,就连杜太夫人也一直处于云里雾里的状态,她实在弄不懂安泽清的意思,按照杜子衡的说法,她的所作所为该是将他们彻底得罪了才是,可见他们的模样,又不像被得罪狠了的样子。
直到他们终于离开,杜太夫人一直僵持着的脊背才微微放松,额上竟然些微冒出了冷汗,宿嬷嬷在一旁看得焦心不已,提议道:“太夫人,不如老奴去叫一个大夫过来为您把把脉,可别被气出好歹了。”
杜太夫人疲惫的挥了挥手,脊背似乎又弯了许多:“不必了,我的身体我知道,我只是突然发现那两个年轻人的气场都不俗,想必能培养出他们的地方,一定是有钱有势的人家。”
杜太夫人心情沉重,缓缓摇头:“反正,我是不相信他们是真心来感谢衡儿的,若是真心感谢很二,又怎么会将衡儿逼的远走他乡,我了解她,她虽是性格大大咧咧,可却也是极为细腻的。”
性格大大咧咧,有很多事情都不会被杜子横放在心上,这所谓就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了,他虽是市井女子,却活得比世上大多数男儿更加肆意。
正因为这样,所以这些年来她才能活得那么轻松,心中虽一直有个执念想要让自己活得更轻快,可不得不说,这些年以来,除了她自己以外,谁也不能给她委屈受。
哪怕被关在祠堂中三天三夜,等推荐休息半日后,又会恢复生龙活虎的模样。
这已经是早有表现的事情,可是宿嬷嬷不太明白:“那您现在到底在担心什么?三姑娘已经逃走了,您不用再担心那两个人会报复他。”
她虽担心杜家的前程,可不得不说,宿嬷嬷的私心是希望杜子衡能过得开心快乐的。
再怎么都是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感情非一般的深厚。
三姑娘与府中其余姑娘不一样,其余姑娘都安安分分的呆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中,做她们该做的事情,成为了世上大多数女子的模样,相夫教子,成亲嫁人。
但是三姑娘一直在为她的自由奋斗。
她抗拒嫁人,所以用小聪明毁了三次婚。
她不想被圈养在杜家,所以凭自己的努力在外面开了一家医馆。
仔细一想,这些年来,凡是三姑娘想做的事情,她竟然真的都做到了。
她活成了大多数女子憧憬,而又不能去做的模样。
离开杜家以后,谢怲叽叽喳喳的走在安泽清跟前,嘴巴一直没停过,语气中全然是不理解:“我怎么着觉得这杜太夫人好像避我们如蛇蝎?话里话外,他都在隐瞒杜子横的去处。”
安泽清眸色淡淡,平静之中又隐藏着极深的冷冽,如来自深潭中的目光,令人望而生畏,心生寒冷。
不得不说,当他开始认真的时候,连谢怲都有些承受不了。
“你在此处有多少人手可供使用?”他突然如此问道,令谢怲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但回过神知晓这人是在问自己时,谢怲想也不想的答道:“足够你去做任何的事情”
他虽不知泽清为何会这样问,但他知道泽清不管做什么都有他自己的原因。
而作为朋友,他需要的不是去询问,而是配合。
只要配合的好,一切都好说。
半个时辰之后,看着底下跪着的一片人,有小厮低着眉头为他奉上了一盏平时喝惯了的茶,茶壶中还冒着热乎乎的蒸汽。
他不说话,底下的人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如玉般洁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擦着杯口,安泽清的表情极为冷淡,目光更是令人不敢直视。
就在众人心跳如鼓,快要受不了时,他不急不缓的低头望着手中的白玉瓷杯,语气平静的道:“一个时辰之后,我要知道杜家三房三姑娘去了何处。”
“若是你们不能让我满意,全部淘汰,或许谢怲的身边也留不住你们了。”
所有人立刻严肃起来。
他们都听明白了安泽清的意思。
他的意思是说,如果自己等人不能得到让他满意的结果,那么他们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既然没有价值,那便只会被遗弃。
大长公主之子,从来说到做到。
就连谢怲对他突然动真格的行为也吓到了,等到那些人都领命下去之后,才怔愣的问道:“你心中修的是善道,可今日脾气为何如此火爆?”
别看安泽清从始至终,脸上没有出现半分气怒的神情。
可他要是不生气的话,也就不会为难底下的一片人了。
刚才他给的时间限制,如果换作京都那批人,他们用不了一个时辰便会给他完美的结果。
第333章力大无穷
但现在不同,此处是偏僻的小镇,他所能凑起来的人在小镇之中虽也是数一数二,可到底落后那些人许多。
他说出那样的一番话,谢怲完全有理由怀疑他在故意找事儿。
天知道那杜家的三姑娘是什么时候离开这座县城的,要是已经走了很久,他们到哪里去找她?
安泽清瞥了他一眼,却没有改变决定的想法,只淡淡的说道:“总会有办法的。”
谢怲:“……”
好吧,他就知道自己的劝说不会有分毫作用。
泽清就是一个九匹牛也拉不回来的老顽固,一旦决定了某件事,谁也拿他没办法。
他心中遗憾,以为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这批人肯定是保不住了,
毕竟,他从未在他们身上放过大精力,更别说费尽心思培养他们了。
这是一场没有战斗的硝烟,同时他们也在与时间比赛。
所幸,很快那些人便找到了突破口,在县城里面找到了另一个与杜子衡相熟的布庄老板。
说来也奇怪,这位布庄老板也是个姑娘,不过她却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年龄比杜子衡大上十岁不止,这间布庄,便是推荐那死去的丈夫留给她唯一的财产。
而她这些年来,也一直认认真真的经营着布庄,从刚开始的手忙脚乱,丁点儿不懂,到后来越来越熟练,直至成了布庄中最为老练的掌柜。
倒也经营得有模有样,至少能保她一家老小衣食无忧。
当安泽清的人找上她时,布庄老板还犹犹豫豫的什么都不肯说,甚至几次三番插科打诨,试图将话题绕过去。
只可惜都被那些人的火眼金睛识破了。
“王六娘,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知道杜三姑娘的去处而已,你若是告诉我们,我们既不会为难于你,也不会为难于杜三姑娘。”
“但你若是不说,后面我们自己查出来了,那么不管是你这间布庄,还是你一家老小都将逃脱不了惩罚。
“别以为我们这是在恐吓你,王六娘,你要知道,这世上多的是你惹不起的人,我们也并不是一定要从你这儿得到答案,只是在你这里,我们会减少不少的时间而已。”
一个时辰对于他们而言很是急迫,但他们人手足够,从现在去找,就算找不到杜三姑娘的人,可要知道她在哪里却十分容易。
王六娘心中纠结,只是当她那不满十岁的一双儿女满眼惊恐不解的被带到跟前时,她才心里一惊,惊觉他们并不是开玩笑,一时间竟完完全全的不敢装傻。
上一次用威逼手段是什么时候,安泽清已经记不清了。
不过,这手段一如既往的好用,他不会吹灰之力的便知道了杜子衡的逃亡之处。
谢怲在一旁贱兮兮的笑了笑,凑出了脑袋在安泽清跟前询问:“我怎么觉得你这架势不像荀安,反倒是寻仇。需不需要兄弟我为你出谋划策,教你该怎么样才能令一个人痛不欲生?”
安泽清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我如看一块木头。
谢怲心中惊悚,不等他开口,自己就苦哈哈的解释了:“我开玩笑呢,你安则心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了解吗?你说寻恩就是寻恩,你说寻求就寻仇,我绝对不会怀疑的。”
不是不会,而是不敢。
一字之差,意思却天差地别。
也不怪他这么好奇,整日旁敲侧击的想知道安泽清这一次到底想做什么。
毕竟,这么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见泽清对一个不像姑娘的姑娘这么上心。
之前那段时间处处忍让帮助也就罢了,到了最后该算计她的时候,泽清居然会心软,事到临头从而放过她一马。
这么不坚定而又纠结的泽清,别说是他了,哪怕是太子妃恐怕也从未见过。
二人找了镇上两匹最好的快马,再带上后面呼啦啦的一片人,向布庄夫人指的地方快速前进。
只因布庄夫人在告诉他们时,她自身也很不确定。
“按照衡儿的性子,她只有在极喜欢一个地方时才会在那里久留,若只是为了避难,大约留个两三天便已是极限。算算时间,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不久她就会从那个地方走了。”
要换做别人说出这番话,安泽清不一定会相信,可偏偏布庄老板口中的那人是杜子衡。
杜子衡从不按常理出牌,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安泽清自然也知道那是一个多崇尚自由的姑娘。
而现在她正好可以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
借着这次机会,去实现她向往已久的天下游历。
平心而论,如果自己遇上了这样的机会,安泽清清楚的知道,他会选择自由。
不知为何,只要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心中突然隐隐约约的有些不舒服。
脚下不自觉的加快速度,玩命似的赶路,丝毫不顾及这匹马的感受。
短短一会儿时间,谢怲已被他甩在了后面。
如果不是因为他知道二人的目的是什么,望着泽清拼命的样子,他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极为重要的军情。
两人很快来到王六娘说的地方,是个很安静的村子,除了孩童们时不时传出稚嫩的笑声之外,整个村子里面只有淡淡的风声。
他们站在村庄门口,朝四处看了看,就没能发现一个能说的话的人。
不得以,谢怲只能亲自动手捉住了正向他冲来,不小心撞到他身上的小男孩,半蹲下身子扶着他的肩头问道:“小朋友,你们村子里面这两天有没有来一个陌生的姐姐?”
那个不小心撞到人的小男孩立即满口朝他道歉,身穿一身最粗糙的麻衣,可他们眼里闪烁着的却是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的光芒。
听见谢怲问的话之后,他仔细的想了想,而后纯真的朝着他们摇头,学着村子里面唯一的一位秀才,说话老气横秋的:“远方到来的客人们啊,我们村子里并没有你说的人来,你们会否是找错了地方,需不需要我们出手相助?”
明明是一个小萝卜头,却要故意做出一副深沉的模样,望着他的模样,谢怲突然想到了十年前的自己,那时候的他也是一副如此样子,想要让所有人承认他的成长。
许是因为有相同的经历,所以很快他们之间的信任感便建立了起来,谢怲从随从身上拿出了几颗糖分给村子中的孩童们,将刚才问的问题挨个再重新问了一遍,结果得到的答案都一样,他们村子里这两天并没有来陌生面孔。
谢怲直起身子,望着正挂在头顶上的大太阳,一时间有些心烦,连带着迁怒那个递给他们消息的王六娘。
“泽清,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布庄老板故意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如果是的话,等回去之后他一定要让人将她的布庄砸了,砸个干干净净不说。还要让她追悔莫及。
安泽清淡淡摇头:“她没有欺骗我们的胆子。”
他见过那个寡妇,胆小,懦弱,极好说话邻居都说她是个脾气很好的女人,只是命苦了一些,嫁的男人死得早,又留下了两个可怜的孩子,才导致她年纪轻轻就要撑起一大家子的生活。
再加上她上有父母,即便为了爹娘两个孩子,都不能轻易的将他们赖以生存的方式的毁掉。
谢怲更是无奈:“那为什么这些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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