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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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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他们两人因日夜陪伴在对方身边才对。

    当然,他们下意识的将安泽清摆在了弱势一方。

    安泽清瞥了他们一眼:“人有三急,今夜你们谁跟着我去?”

    这两天以来,他每一时每一刻都在谋划该怎么离开,只不过这些人将他看守的太严了,哪怕晚上去解手都有人跟在身后,若不是自己严词拒绝,他们甚至还想一直盯着他。

    那种事情,一向骄傲的安逸臣又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这种事情他们做得熟门熟路,见他又出去在小树林内解手,守卫们也没表现出太大的惊讶。

    派了其中一人跟在他身后,便放放心心的由着他们两个去了。

    在他们眼里,没有半点内力的安泽青,无论如何也斗不过他们部族里最为勇猛的勇士。

    安泽清找了一处好地方,许是他运气不错,竟隐隐约约的在远方看见了一抹灯火的出现。

    只可惜,不等他出声,身旁的守卫先他一步开口大声呵斥:“什么人在那里?!”

    说着,他恨恨的往那个地方瞪了两眼,又因安泽清先在这儿不敢前去查看情况,只能愤恨的跺了跺脚,随手捡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用力的往那边扔了过去。

    安泽清垂下眼皮,理了理衣裳,声音极轻带着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了?”

    护卫怀疑的将他看着,说道:“你有没有看见那边出现了火光?”

    安泽清:“未曾。”

    有时候,简单的言语比过分的解释隐藏来得更让人觉得有说服力。

    至少当他说完未曾两个字后,那个护卫并不一门心思的纠结远处的那一抹出现又消失的火光。

    虽然最后还是不放心的带着安泽清一起去查看了一番,只在地上看见了那块石头,至于其他连一点异常都没有。

    如此一来,护卫倒真的有些相信,先前的那一幕是他神经太过紧张,所以才导致出现幻觉。

    他原本有些心悸,在得知一切都是幻觉后又放了心。

    可他却没有发现,在他带着安泽清离开后,在他眼前不远处被一堆杂草乱木堆杂着的小山坡下,有一人紧紧的捂着嘴,瞪大了眼睛望着上方,半天也不敢发出声音,连呼吸声都极轻,几乎不存在。

    此人正是没日没夜寻找安泽清的杜子衡。

    直到他们终于走远,她仍是没敢动作,生怕那人去而复返,她一出来便被捉个正着。

    果然,不久之后,那侍卫一人独身返回,再次在周围仔细的查探了一番,可由于林中夜色太黑,仍是让她逃过一劫。

    那侍卫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可能说着他们的胡族语言,她并没有听明白。

    幸好这一次,那个胡族侍卫没有多留,看了一遍后察觉没有异样,便规规矩矩的回了破庙继续守着。

    杜子衡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因为先前憋气太过,此时她的呼吸很是急促。

    她不会看错的,刚才她确实看到了安兄,可是安兄好像受制于这些恶人。

    她不能轻举妄动,不能打草惊蛇,一定要有万全的准备,所以,她一定要想想该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将安兄救出来。

    这一个小插曲并没有被他们放在心上,就连安泽清也以为那是错觉,又或者是夜中的萤火虫在那时正好出现。

    他叹了口气,夜晚睡的并不安心,时不时便会在黑夜中睁开他那一双冷得令人心中发颤的眼睛,眸中冷光更盛。

    半夜爬起来,伸手试图抚摸他脸颊的胡月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收手,便被一股大力狠狠推向一旁。

    随即便听到安泽清冷冷的声音:“恶心,别碰我!”

    这是胡月第一次见安泽清生气。

    这两天来,无论她在路上说多么过分的话他都是一副冷淡的模样,像一个没有情绪的提线木偶。

    可此时当他真的生气了,胡月心里却不怎么好受,因为他是因为自己伸手差点触碰到他的时候生气。

    他在讨厌她的靠近。

    她毫无准备,被这一股大力狠狠的掀到一旁,狼狈的摔在地上,外面的侍从听到声音,连忙赶了进来。

    见她竟然摔在地上,一时间都有些着急,本想上前扶她,却被胡月冷冷的喝住了:“你们都给我退出去,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侍从们相互将对方盯着,一时间竟都做不出决定,虽然那小白脸身上还有软筋散的药力,不用姑娘担心会被伤到。

    胡月彻底生气了,提高声音大声道:“你们没听见我的话吗?都给我出去,谁再敢违抗我的命令,等回去以后族规处置。”

    胡族的族规十分严厉,重则丧命,轻则挨上几十大板,或是流放蛮荒之地。

    听她这样说,侍从的终于知道她没有开玩笑,连忙像外面退群去,不敢再打扰。

    等他们走了以后,胡月才抿着唇走到安泽清面前,低下头寻他的唇,似要一口咬上去。

    安泽清偏头躲过,她却仿佛被激怒:“我胡月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道理!”

    安泽清淡笑:“是吗?可惜胡姑娘恐怕要失望了,我可不是一般的东西,能不能得到要另说,可提前付出代价却是一定的。”

    他安泽清从来就不会任人宰割。

    两个人互相望着,谁都没有后退,最终胡月冷哼一声,宣布耐心完全告罄。

    可之后她却没有再做出过分的举动,反而一言不发的回到了她的专属小软榻上,闭上眼睛也不知道你有没有睡着。

    第二日一早,天边刚刚出现第一抹白光时,安泽清就睁开了眼睛,实则他整个晚上都毫无睡意。

    实在是胡月太彪悍,他要是不小心睡着了,鬼才知道最后会发生什么。

    与此同时,胡月仿佛选择性失忆症发作,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殷勤的在安泽清身边跑前跑后。

    他要喝水,她便递水壶,他要吃饼,她恨不得贴心的帮他嚼碎。

    只可惜一切都得不到回应,她的随从终于看不下去了,找了个合适的时机与她耳语了一番,顺便递给她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就算胡月胆子太大,再怎么样都是个姑娘,她有些犹豫:“这样真的能行吗?会不会太过分了?”

    随从沉着脸叹息:“若小郡主真的想把他永远留在身边,现下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大周人最为重视子嗣,若是他们之间能出现一个小不点缓和双方的关系……

    而安泽清与小郡主之间的关系太僵硬,连他一个外人都看得出来,这一切只是小郡主一人剃头惹。

    可他又怎忍心眼睁睁的小郡主失望,无奈之下才给出了这样的一个办法。

    胡月纠结一番,终是用力的握紧手中瓷瓶。

第329章癫狂

    这一日,安泽清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一向喜欢围着他转的胡月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以至于终是不再停留在他的眼前碍眼。

    他狠狠的长舒一口气。

    却不认为她是在思考放过他的可能性。

    他与这个姑娘虽认识不久,可从她骨子里却感受出了一种与生俱来的固执,那种固执感和阿娘身上的一模一样。

    只可惜阿娘的固执是因为她需要守护的太多,而这个姑娘的固执则是一种求而不得的烦躁。

    越得不到的越骚动。

    她越得不到他,越觉得必须要得到。

    不过是所谓的占有欲在作祟,哪里谈得上爱不爱?

    或许是因为想的太多,胡月的呼吸忽然重了一瞬。

    就在他抿唇气怒的时候,眼看日头到了正中,胡月仍没能思索出所以然,反倒用一种使他毛骨悚然的目光将他盯着。

    看出他厌烦的态度,胡月叹了口气:“你不必这样厌恶我我,我都说过了,不管发生何事,我们俩人都会成婚结为夫妇,我们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与其相看两厌,不如相濡以沫。”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泽清心里十分厌恶她,可只要一想到能永远的和他在一起,厌恶似乎也变得没什么。

    总归,一辈子那么长,谁知道之后他会不会改变看法?

    安泽清缓缓摇头,以一种极为慈悲的目光将胡月盯着:“姑娘,我还是原本的那番话,不可能。”

    “那如果我们日后成婚,并且有了孩子,你会不会愿意陪在我身边一辈子?”胡月急急的问着,迫切的想从他嘴里得到答案。

    安泽清抿唇,想说不会,又见她一副非要得到答案的模样,只含糊不清的说道:“或许吧。”

    他根本不会让那样的情况发生。

    先不说她是胡族女子,绑架他其心可诛,就说他本身的感觉,对于胡月,怜悯没有,爱,更没有。

    得到了不准确的回答,不再管他心中的想法,胡月就像放下了心中大患,喃喃自语了大半天。

    她出去了一趟,半个小时后才回来。

    回来时手上正提着食,盒里面放满了丰盛的食物,难得的,他们并没有抓紧时间赶路离开这个地方,胡月就像完全放松下来,脸上甚至还带着未散的笑意:“这些天来都没有好好吃过饭,你一定饿了吧,我特意让他们去前面的镇上买了点东西回来,你尝尝看。”

    这些天以来,无论得到了什么东西,胡月总是固执的想要让他先尝一口。

    上一次是这样,这一次是这样,下一次也是这样。

    谁都想不到,她就因为一首诗,而深陷泥潭无法自拔。

    安泽清皱紧了眉,屁股都拒绝,不想再接受她的好,可胡月就像跟她杠上了一样,不止没有收回手,反倒固执的一直停留在他身边。

    直到夜晚再次来临,安泽清口中干哑,他甚至能尝到血腥味,才拿过一旁装满的水袋喝了几口水。

    在他喝水时,从始至终,胡月都在一旁盯着他看,暮光幽幽的,谁都不知道此时她心里在想什么。

    外面,近卫侍从与另外几人说道:“今天晚上,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小郡主不叫我们,谁都不可靠近这座庙十米之内。”

    其余人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可听到他的话后本能的应承了下来。

    因为他们知道,近卫侍从的意思,很大一部分上代表了小郡主的意思。

    他们那个小郡主啊,从小骄纵不已。

    安泽清眼角余光注意到胡月的视线,心中不由得咯噔一声,喝水的动作猛然一顿,想要再将水吐出来已然来不及,清凉的水顺着喉管进入肚子,他只能故作无事的收回视线,心中的警惕却半分也未能放松。

    他从来没有将胡月当成过正常姑娘来对待。

    没有一个正常姑娘会因为爱慕他而绑架于他,也没有一个正常姑娘会使试图以毁掉自己的名声为代价绑住他。

    他们之间也相安无事了三个晚上,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夜他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惹得她眉头跳个不停。

    胡月终于有了动作,从推荐专属小软榻上站了起来,向着他的方向靠近,却在离他还有几步时停了下来,蹲下身与他平视,咬了咬唇后,脸上忽然出现一抹不正常的红润:“泽清,你还记得白日曾跟我说过什么吗?”

    安泽清的脑袋急速旋转,思绪拉回白日,试探性的回答:“我绝对不会娶你?”

    这句话他每天要说成数遍。

    胡月摇了摇头,忽然出现一抹属于女儿家的扭捏,低着头垂眸道:“白日里我曾问过你,或是我们两人之间有了孩子,你会不会愿意一辈子陪在我身边。”

    见她做出这一副姿态,安泽清心一沉:“我并没有答应你。”

    胡月猛地抬头,急急的说道:“可是你也没有拒绝,你给了我希望,泽清,我是真的想和你好好的过一辈子,也是真的爱慕于你,你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安泽清察觉不对,心中一颤,总觉得情况非常不好,面上没有丝毫表情,故作淡定的站起身,想抬脚与她拉开距离。

    这位胡姑娘太恐怖。

    不,应该说女子大多都恐怖!

    他刚站起来没多久,便发现身体的脱力情况似乎越来越严重,与此同时,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感从他心底涌出。

    他是风光霁月的长公主之子,从小生活环境单纯,可并不代表他不了解某些阴私手段,反而还因为她表姐的缘故,他在这方面多有见识。

    他沉了表情,头一次怒气外涌:“你对我做了什么?!”

    见他终于察觉不对,胡月反倒少了心理负担,笑得理所当然:“我给你下了药,今天给你下了双倍的软筋散,也给你下了能使男人疯狂的媚药。”

    “什么时候?”

    胡月舔了舔干涩的嘴皮子,朝他得意一笑:“我知道你今天一直在想方设法的避开我,所以我在水中和饭菜里都下了药,今天你逃不了了。”

    她知道他极为聪明,为了让他上当,她还特意放弃了那些未下药的菜,以自身为诱饵将他引去。

    安泽清:“……”

    听了她的话后,他转身毫不犹豫的想从这个地方离开,他知道胡月不可能给自己解药,既然如此,他又何必低声下气的求人?

    胡月在他身后说:“给你下的药,是我胡族特制的秘药,只有一种方法能够解除,如果你不要我,你只会爆体而亡。你只要答应永远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能去做。”

    她承认是用了下作手段,可她并不后悔。

    到现在甚至还有一种无比激动的感觉。

    安泽清脚步不停,仍旧一门心思的想离开,冷冷的笑:“你真是疯了,但我却不会跟着你一起疯。”

    这姑娘是真的疯了,连要如此下作的手段都能弄到台面上来。

    只要有一点理智的人,都不会选择如此极端的方法。

    眼见自己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他却还是想要离开,胡月心中一急,也不管最后一点尊严了,冲上去从后面将他抱住,如痴如狂:“我不好吗?我哪一点不值得你喜欢?你知道吗?我是胡族的小郡主,在身份上是能与你相配的!我是整个胡族长得最漂亮的姑娘,只有我才能配得上你。”

    她确实长得很美,第一眼见时甚至会让人觉得惊艳,可她那一张脸,看得越久便会让人心中越来越乏味。

    安泽清坚定的掰开她手,忍住胸腔中翻涌的情绪以及那一股药力作祟,两人手掌相碰的瞬间,在感知到她身上的温度时,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几乎立刻反应过来了,微微睁大了眼,一脸失望的望着面前的姑娘,眼中闪烁着难堪与气愤,没有丝毫犹豫,拼尽全身力气将她推开。

    “你既然是胡族的郡主,为何如此不知廉耻?我真为你们胡族感到失望,出了个你这么不知羞耻的郡主!”

    他实在气得脑袋发麻。

    如果说给他下药是胡月一时间想不开,冲动之下做的决定,那么她给自己下药又是怎么回事?

    分明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与他发生关系!想借此绑住他,让他负责。

    他堂堂大长公主的儿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

    从小到大,谁不是将他捧在手掌心怕磕了碰了,只有这蛮夷女人敢如此对他!

    药力发作,胡月也很不好受,见他眼中浓浓的厌恶,她朝着安泽清喊着,眼里似是闪烁着疯狂和孤注一掷的勇气:“你以为我愿意吗?如果你能答应和我永远在一起,和我一起回胡族娶我为妻的话,我为何还要用这种下作的方式?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啊,我那么那么爱你。”

    事情已经发生,再追究原委,已无任何意义。

    可若想让他就此服输,却也是定然不可能发生。

    安泽清不想再与她浪费时间,摇了摇头,打定主意要走。

第330章栽两次

    胡月猛的扑了过去,满脸伤心,她呈直线上升的体温让安泽清心中一颤,立时明白此事也不能再拖。

    再拖下去,恐怕他一辈子英名就要毁在此处了。

    他用力一咬舌头,满嘴的血腥味,剧痛使他暂时恢复清醒,有了鲜血的浸染,他的唇似乎一瞬间便红润了起来。

    胡月痴迷的望着他,鬼使神差的,竟想凑过去吻他的唇。

    他们胡族儿女从不知矜持是何物,只要自己喜欢,只要情投意合,那么随时,他们都能完成夫妻之礼。

    现在她很清楚,她爱这个男人,她要这个男人。

    安泽清避开她,却因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靠近,身体里的媚药和软筋散在同一时间发挥作用。

    惹的他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头一次生了要动手杀一个姑娘的想法。

    就在他差点‘清白不保’的时候,一阵响亮的敲击声响彻在安泽清耳边,他回过头来,正好碰上杜子衡满眼的惊悚。

    一直抱着他不放的胡月只来得及转过身瞪了她一眼,什么都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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