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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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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沉着脸,杜子衡还以为他是被自己突然回来吓到了,便上前两步,如往常一般围着她绕了两圈:“怎么?才两天不见,这就不认识我了不成?”

    以前在指导陈安学医术时,每当陈安什么地方做错了,杜子衡就会如现在一般围着他一直念叨,直到他将正确的做法记在心中才会停止。

    可是自从他出师以后,杜子衡已经很久没有围着他转了。

    陈安有点激动,又憋屈的很。

    激动的是三姑娘真的出来了,憋屈的是三姑娘又被另一件事缠上。

    想到今日的事,他叹了一声:“哪儿能呢,我不认识谁都不能不认识您啊,只是我这里有一个坏消息,只望您听了后不要生气。”

    “你先说说看,我再考虑要不要生气。”杜子衡没有答应,她从不轻易的给任何人做出承诺,只不过是有些奇怪罢了。

    自己虽脾气不好,却也没有到随时随地都能生气的地步,陈安最是了解她的性子,今儿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才惹得陈安说出这番话。

    安泽清到一旁坐下,看了一眼翘着二郎腿的谢怲,后者只是对他耸了耸肩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闲暇之余对他做了个口型。

    闲事别管太多。

    正是因为看懂了,所以安泽清沉了眉眼。

第321章威逼利诱

    他同样回了谢怲一句话。

    闲事别管太多。

    一模一样的话,愣是把谢怲气的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异常激动的行为惹的另外两人诧异的回头将他望着。

    谢怲才不管另外两人的惊诧,呸了两声吐出瓜子壳,被他气了个倒仰,颤抖着手指指着他半天说不出来话。

    “你……你好样的!迟早有一天,你也得求到老子头上来!到时候你再说这话试试?”

    安泽清笑的淡然,本就没有将他突如其来的怒气放在心上,只淡淡的吐出两个字:“表姐。”

    就是这样不带情绪的两个字眼,却神奇的让谢怲安静下来,涨红了脸却没能继续吵闹,像只被针戳了一个眼的气球,气愤眨眼耗尽。

    “算你狠!”

    安泽清难得勾唇笑了笑,眸色温润,却有种说不出来的狡猾。

    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杜子衡满头雾水,好奇的朝他问道:“谢兄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如此生气?”

    陈安愣愣点头附和:“就算是隔壁县太爷要求三姑娘去医治他的爱宠,也轮不到谢公子生气啊……”

    就连正主都还没开始表达意见。

    安泽清淡然的看了一眼谢怲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没事,他时常这样,你们不必在意。”

    “时常怎样?”杜子衡问。

    “抽风。”安泽清淡淡回答。

    还未走远,躲在门帘后面的谢怲听见他的回答,彻底恼羞成怒,故意弄出极大的声音,以昭示他的存在。

    只可惜,三人都将他无视的彻底,他再一次感到了心酸,而后真正的到了后院,自己生闷气去了。

    杜子衡直觉告诉自己,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其中一定有蜿蜒曲折的故事情节,只可惜现在的她没有机会和立场询问,便只能咂咂嘴当做什么都不知。

    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一说话说一半的人了,不能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将她的胃口高高吊着,不给一个满足。

    但是说出这话的是刚刚才帮助了他的安兄,杜子衡又不能做恩将仇报的事情,便只能自己暗地里郁悴一番。

    直到现在,她才向陈安问道:“你是说隔壁的县太爷也听完了我的医术,所以特意来请我去为他们家的宠物治病?”

    刚才听陈安下意识喊出那句话,她才知道这家伙今日一直在担心什么。

    如果是自己镇上的也就罢了,偏偏是隔壁县城的,那就代表她还得在路上挣扎半日的时间。

    可她是个女儿身,能容忍他在自己这个县城里开家医馆,已是杜家的极限,若她还想出县城,那可就要好好的思量一番了。

    陈安哑然无语,好半天才将事实说给杜子衡听:“三姑娘,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看那位县太爷的意思是,您想去得去,不想去也得去,由不得您自己选择的。”

    刚才那些家丁来此通报消息时,手上各拿着一根有成人手臂粗的棍子,大有一言不合直接拆了他们医馆的想法。

    要不是谢公子以一人之力震慑了他们,恐怕现在整个医馆是如何一番景象还未可知。

    杜子衡挑眉,关注重点却不在陈安的担忧之上,反而对另外一件事上心:“是威逼还是利诱?”

    安泽清插嘴说道:“两者之间有何差别?”

    杜子衡斜睨着他,侃侃而谈:“自是有差别,若是前者,那便不用考虑,若是后者,或许应该考虑一番。”

    “是去还是不去?”

    “若是前者,我自然要去的,胳膊拧不过大腿,我可不想到头来人财两失。若是后者,我自然也要严谨的考虑一番,这关乎我走一趟能赚多少银子的问题。”

    也就是说,是威逼,她得去,是利诱,她还是得去。

    安泽清听得他的解释,不由得的弯了弯眉眼,心中无奈的同时却有些好笑。

    这姑娘到底是缺银钱缺到什么地步了?连这种明显的冒犯也丁点儿不放在心上。

    陈安摇摇头,苦逼的道:“是威逼,三姑娘,您还是认真的考虑一番吧,我见隔壁县太爷手下的家丁来者不善。”

    在他眼中,作为一个姑娘家,杜子衡的所作所为已到了耸人听闻的地步,若是再独自出行隔壁县城去为县太爷家的宠物看病,恐怕外面的风言风语会越演越烈,对她日后的名声有损。

    即使三姑娘自认为她并没有什么名声。

    杜子衡若有所思:“既然是威逼,那边没有反抗的可能,反抗代表自找麻烦,你收拾收拾东西,明日一早我们便启程去隔壁县太爷家,免得他们后面又闹出什么幺蛾子。”

    她也是个爽快的人,说走就要走,半点不带拖泥带水,就连安泽清看她如此草率的作出决定,都想反驳她说的话,嘴角忍不住抽了又抽。

    他从未想过小时候的那个小霸王,长大后居然会变成这幅模样。

    如此的欺软怕硬,贪财好色。

    陈安瞠目结舌的望着自家三姑娘,根本没有想到她会在转瞬间做出要去的决定,等想明白之后,他又急急的说道:“三姑娘,你要是去了,太夫人那里该如何交代?咱们想瞒也瞒不过去啊,你每日都是要回家的!”

    这要是失踪几天,整个杜家都能被三姑娘闹翻,别看杜家看似不重视三姑娘,可对于杜家的每个孩子,太夫人都宝贝的紧。

    杜子衡翻了个白眼,双手叉腰:“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实话实说,如果我太奶奶有勇气直接对抗隔壁的县太爷,我自然也没话说,她让我去我就去,她不让我去我就不去,反正最后受累的又不止我一人,还有整个杜家。”

    其实她早就想到了结果,按照太太太的性格,若是要牵连整个杜家,她铁定三十六计,明哲保身为上。

    太奶奶在乎子嗣是真,可她更在乎整个杜家的前程。

    陈安本还想说什么,又想到杜太夫人的性子,便乖乖的闭上了嘴,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去后面收拾行囊。

    当然,无论如何,他也不放心三姑娘一人上路,左右自己是要陪伴在她身边的。

    至于这间医馆,关上两天又如何。

    看着陈安去收拾东西,安泽清伸手扶了扶额头,一副头疼不已的模样。

    虽然这件事与他关系不大,可他犹是不自觉的开口提醒她道:“你此次前去,若是将那县太爷的宠物治好便罢,你若治不好,可想过会有什么后果?”

    他虽不知那县太爷的性子,可人在某个位置上呆久了,便容易忘记本身的职责,上位则坐得太久,也会有一定的脾气,到时候治不好,恐怕反倒会受连累。

    杜子衡也叹了口气,坐在安泽清的对面,一只手撑着下巴,故作忧郁的道:“那我能怎么办呢?我一介小女子怎么可能与县太爷抗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这人最讨厌麻烦了。”

    最多,也是明里暗里给他添点堵罢了。

    到时候若是县太爷真的要迁怒于她,而她恰巧知道了那县太爷的敌人,并为他的敌人指点上两句又如何?

    她别的没有,鬼点子却有一大堆。

    虽不能让他伤筋动骨,但能让他天天头疼。

    安泽清额角一跳,脑海中不期然想起十年前的那一幕,她将自己整个人禁锢在怀中,而自己当时一点也动弹不得。

    他有些怀疑,只要她将她天生怪异的事情说出来,这世上还有几个人敢招惹她?

    恐怕人人都对她避之而不及,生怕被她一巴掌拍成肉泥。

    只可惜,两人认识到现在,她也从未透露过她身上那一股怪异的力量的来源。

    如此一来,事情倒是有些不好办了。

    安泽清摇了摇头,并未作出任何反应,眼看天色将晚,杜子衡也不得不先行离开,家中还有一个太夫人需要应对,她还想着该如何将今日的事情与他们说个明白。

    只可惜隔壁县县太爷派来的家丁已然撤退,不然的话,她还能将那几个人揪到太夫人的面前,让太奶奶作出选择,以免说自己糊弄她个老糊涂。

    到时候,她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出乎杜子衡意料的是,此次太夫人知晓她即将离开县城去隔壁县的时候,并未表现出任何的不满。

    但眼中的复杂一如今日白天她离开时,里面有浓浓的情绪在翻滚,可是哪怕她拼尽全力,也分不清那些情绪到底是什么。

    “衡儿,你且去吧,让陈安跟在你身边,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但你要时刻记得,无论你去到何处,你始终是杜家三房的三姑娘,切不可为杜家颜面抹黑。”

    杜子衡低着头,乖巧的应了一声:“太奶奶放心,孙女记住了,无论以后发生什么,都不会让杜家因我而堕落。”

    在太夫人眼里,所有的杜家子孙加起来都没有杜家的颜面重要,她要维护的是杜家数百年的尊严。

    她可以在力所能及下庇护子孙,却永远不会因为一个子孙与权势进行正面抗衡。

    太夫人很清楚,杜家,早已不是从前那个铜墙铁壁的杜家。

第322章拦路抢劫

    第二日一早,杜子衡背着她简单收拾的小行囊,与等在城外的陈安会和。

    两人租了一驾前往隔壁县城的马车,车夫是陈安相熟的老乡,知道杜家三小姐日子不容易,便主动为她给了个优惠价。

    杜子衡自然不愿意占他的便宜,这年头谁过日子都不容易,更何况他们还是卖体力的劳动人民,所以,硬是将此次行程的银钱一分不少的塞到了他的手中。

    在大方了这么一次后,她心又一抽一抽的疼,每多花一文钱,她就离脱离杜家的日子远一天。

    她发了狠,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在这一次的行动中狠狠赚上一笔,不然的话,就白费了她两天的时间。

    再怎么说都是一个县太爷,经济肯定比她宽裕太多,到时候为了他的爱宠,吃再贵的药都愿意吧?

    因为心里想事想的太入神,所以杜子衡根本没发现手中的某样东西传来碎裂的声音。

    她上车前手里原本握了两颗很圆的石头,石头的表面被打得非常光滑,是她平日里打发闲时所玩儿,而就在这瞬间,石头碎掉声音响彻了整个马车。

    陈安僵硬着脖子,随着声音发出的地方望过去,看到有些碎石从三姑娘的手指缝中掉落,而他惊悚的发现三姑娘的手还在不停动着,似乎根本没反应过来她做了什么。

    他十分头疼,连忙轻咳一声,以唤回杜子衡的注意力,在她疑惑的注视下,艰难的指了指她的手:“三姑娘,出门在外,此处虽没有外人,可您还是得注意一些。”

    免得被人看见了后引起非议。

    杜子衡一愣,感觉到手中不一样的触感,立刻回过神来他在说什么,连忙尴尬的把手往窗外一扬,将手上的碎石头全部扔了出去。

    若说这些年来有什么事她是从一开始就隐藏,并且没被外人发现的,那便是自己身怀一身怪力的事情。

    除了身边亲近的几个人知道以外,她的力气,对于外人而言绝对是最高等机密。

    她眨了眨眼,早就习惯了力气时不时会失控,淡定的说道:“放心吧,此处只有你我二人,下一次若是身处有外人的地方,我肯定会小心翼翼的。”

    嗯,绝对不能被人发现。

    不然的话,到时候她的名声里又会多上几个形容字——怪力无穷。

    车夫一门心思的驾着马车,根本没注意马车内的两人说了什么悄悄话,陈安屏气感受了一下马车的速度,见丝毫未曾改变后才送了一口气。

    得知他在担心什么,杜子衡又不能开口为自己辩解,只能尴尬的摸了摸鼻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不得不说,陈安老乡行驶马车的技术很熟练,在全是烂石头的路上,她竟然也很少感到极大的颠簸,杜子衡不由得在心里感慨了一声,这钱花的值。

    只可惜,平静并没能持续多久,很快,马车似乎撞到了一颗石头,坐在马车里面的杜子衡和陈安差点被甩出去。

    陈安吓了一大跳,几乎下一秒便伸手将车帘掀开,有些后怕的朝他的老乡车夫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他的老乡车夫同样心有余悸,有些惊讶的望着前方突然倒下来的大树,皱眉道:“刚才这棵树突然倒下来了,要不是我及时停车,恐怕咱们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听到车夫说的话,陈安心下一凉,立即往前方望去,果然,那树竟直直的倒在他们前面不远处。

    杜子衡坐在马车里,心下毫无波澜,只微微叹了口气。

    今天出门时她忘了查看黄历,坐到马车上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可以说这一次他们又遇上麻烦了。

    估计等会儿,属于话本中的情节便会在他面前浮现。

    她头疼的扶了扶额头,心下十分拒绝,可又不能阻止事情的发生,便只能淡定如初的坐在马车里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果然,等陈安下马车查看情况后,忽然从另一棵巨树上跳下来了几个黑衣蒙面人,个个手持大砍刀,一脸凶恶的望着他们。

    在他们开口的一瞬间,杜子衡也在心中默念着。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车上的钱财和女人都给我留下!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车上的钱财和女人都给我留下!”

    果不其然,与话本中一模一样的桥段。

    估计他们看的话本是同一本吧,所以才会让这些土匪们如此理直气壮的拦路抢劫。

    陈安额下滴下两滴冷汗,不自觉的向马车靠近,干笑着说道:“各位好汉,咱们都是穷人家的孩子,身上没银钱了。”

    车夫也跟着连连点头,陪笑着附和道:“是啊,各位好汉,你们看看,就我这马车,看起来像是有钱人家的马车吗?”

    他的马车不知道多少年没有翻新过了,就连垂下来的车帘也透露着一股灰朴的气息,还有他用来赶路的这匹老马,也即将步入暮年。

    他的解释不止没有得到土匪们的认同,反倒让他们面部表情更加凶恶了:“书上说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们怎知道你是不是在糊弄我们,废话少说,将银钱和女人留下,你们两个就可以给我滚蛋了!”

    不怕土匪有文化,就怕土匪的文化太奇葩。

    说着,他们气势汹汹的,手持大砍刀朝马车靠近,显然,若是不按照他们的话去做,他们说不定真的会痛下杀手。

    作为车上唯一的女人,杜子衡觉得自己很无辜,当他撩开帘子的时候,土匪们俱都眼前一亮,可当看到她的喉结时,他们眼中的亮光又渐渐熄灭,有几个甚至不屑的撇了撇嘴角。

    “一个大老爷们,长得竟和个娘们儿一样,简直丢人现眼。”

    杜子衡:“……”

    明明是他们眼神不好,自己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站在这儿,竟会被他们误以为是男子?

    他们是有多少年没见过女人了,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误会。

    有人用手中的砍刀指着杜子衡的方向,毫不客气的命令他道:“我看你长得细皮嫩肉的,从小定是娇生惯养,家中再怎么也得有点小钱,不如我们把你当做人质,你书信一封让这两个人带回去,好让你家中的人用赢钱来赎你回去?”

    他的主意打得十分的好,这样的话,也不算他们白跑一趟,毕竟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生意上门了,这条路也已经很久没有人走了。

    陈安几乎立刻挡在杜子衡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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