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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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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箐箐握紧蠢蠢欲动的手,轻咳一声,故作潇洒走到清然身边,礼貌的朝他笑着,一副世家公子的做派:“这位小师傅,我借你的脑袋十分漂亮,不知可否能让在下摸上一摸?”

    她已经觊觎这些和尚的光头很久了,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一直忍着,现在终于找到机会,她如何还能忍得住?

    清然一愣,顿时哭笑不已,他剃度已有十多年,从未有人向他提出如此要求,又见面前陌生男孩一副渴望的模样,他心中一软,大度的道:“你既如此有兴趣,摸上一摸又有何妨?”

    在股国寺里大多都是光头,整日顶着光秃秃的脑袋在寺庙各处走来走去,他们当然不会对其他人的脑袋产生兴趣。

    若真想体会手感,只需将手放在自己的头顶上,随意揉一揉便能体会。

    话落,为了配合马箐箐的身高,清然体贴的微微弯了弯腰,方便她能轻松的摸到她的头顶。

    机会送到门前,不想把握的是傻子!

    马箐箐毫不客气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头顶上,又因面前的人实在太过大度,她不好继续放肆,随便的摸了摸便遗憾的收回手。

    虽然扔有心痒,可也不似刚开始那般渴望。

    马箐箐腼腆的笑了笑:“多谢小师傅。”

    清然无所谓的笑了笑,心中有些怪异,那手的细腻感出乎他的想象,他的年纪虽小,但一个男孩子的手长成这样子,未免也太娘气了些吧?

    安泽清纠结的在自家阿姐耳边问道:“表姐这么亲近一个和尚,初次见面便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是不是不太对劲?”

    安斐然想了想,在心里组织着言语:“表姐很喜欢光滑的物件儿,你日后若想给她送礼,便参照那些光头。”

    从很早之前她就知道小表姐很喜欢光滑的物件,比如未经过任何雕琢的一块玉佩,但她却能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将那块粗糙的玉佩放在口袋中,日日携带,然后等待那块玉佩被磨得光滑。

    只不过因为从前三姑姑把表姐管得太严,表姐不敢轻易的将自己的喜好表达出来。

    更何况按照三姑姑的性子,定是希望表姐能喜欢高雅的东西,比如琴棋书画,若能钻研其中一门直到精通,那小表姐的日后便不用担心了。

    只可惜,虽然早就知道小表姐的爱好与常人不同,但她怎么都没想到小表姐胆子居然如此大,穿着一身男装就敢光明正大的在和尚庙里调戏一个小和尚。

    若是被那和尚知道她是女儿身,不知脸上的表情会多么精彩。

    安斐然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用眼角余光偷偷瞧了一眼知道内情的清风,心中更是确定他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纯良。

    他明知道表姐是女儿身,不该与男子有如此亲密的举动,但他却没有开口阻止表姐的行为,更没有提醒他的师兄不该与表姐有如此近距离。

    又是一个满肚子都是黑水的家伙。

    察觉到安斐然的目光,清风心中一颤,难得有种手忙脚乱之感,立刻朝她的方向抿唇一笑,拿出自己最完美的姿态。

    明明也是个和尚,本该六根清净,但不知为什么,他总想在这个人面前保持最好的状态,或许是因为曾经被她看过最狼狈的姿态,此后他便再也不能容忍那等事情的发生。

第249章无相

    安斐然别扭的移开目光,而远处已完成继任仪式的一尘带着无相走了过来,脚步轻缓节律。

    “两位女施主何时到的?”一尘态度随和,看起来不像得道高僧,倒像邻家老爷爷,只不过这个老爷爷与常人不同。

    “见过寺主。”安斐然与马箐箐二人连忙收起那副胡闹的模样,正正经经的向一尘行礼,安斐然回答道:“刚到一会儿。”

    一尘点头:“这是我新收的弟子,名唤无相,按照辈分,你们二人可称他一声师叔。”

    无相从衣袖中掏出三个捏的精致的泥人,连安泽清都有份,又见对面的三人一脸怔愣,态度温和的解释道:“你们竟然唤我一声师叔,此小小礼物,便是与你们三人的见面礼。”

    瞧他在山底下时目光中仍留有迟疑,上了山后便将最后的一点犹豫也抛之脑后,适应身份,将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

    虽然从未听说过和尚也会给晚辈见面礼,但安斐然三人反应的极快,她们恭敬的双手将礼物接了过来,满口与无相道谢。

    得知自己竟然被一个姑娘摸了脑袋,被雷得外焦里嫩的清然蓦地从震惊中清醒,半点也不客气的朝无相伸出手:“师叔,那我和清风的见面礼呢?”

    无相平静的看了他一眼:“你们多大了还要见面礼?害不害臊。”

    清然很是无辜:“师叔,你这是偏心,我们年龄再大都是你的晚辈,咱们都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只有他们有礼物,而我们没有?”

    况且只是大一两岁罢了。

    无相态度一如既往,语气温和,可说出的话却让人心中不怎么好受,听了清然直白的要求后,他只坦然的摇了摇头,承认先前并未给他们准备礼物。

    得知自己被区别对待以后,清然很是不满:“师叔此举是为何?”

    他本就心情不佳,毕竟前不久送上门给一个小姑娘调戏,这时候又见新入门的师叔大人软硬不吃心中更是憋屈。

    无相看了安泽清一眼:“因为这孩子与佛有缘。”

    莫名其妙被说了无数次与佛有缘的安泽清一脸懵懂,手上还握着精致的小泥人,见无相通透的双眼望了过来,他回了一个清澈的笑容。

    这位小师叔一看就极好说话,他很喜欢。

    安斐然不动声色将安泽清挡在身后,用探寻的目光盯着无相,嘴角噙着笑意,半开玩笑似的说道:“师叔,咱们安家可就只有这么一个独苗苗,您可别开玩了。”

    马箐箐深以为然:“确实,不管小表弟与佛的缘分有多深,他都不可遁入空门,否则你们这国寺怕是要被拆个彻底。”

    以舅母的性子,谁敢动她唯一的儿子,她就敢要了那个人的命,更何况舅母的身份太过尊贵,他哪怕将整个大周都翻个底朝天,只要不影响两国邦交,皇上都必须对她和颜以对。

    一直在状况外的安泽清终于反应过来,一脸恍然大悟:“小师叔是想我也剃光头吗?”

    “不。”无相笑了,摸了摸他的头发:“你若是因我一句话而剃了光头,大长公主殿下会很生气。”

    一尘在旁道:“徒儿,时辰不早,咱们该走了。”

    众人纷纷让路。

    无相沉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临走前,一尘看了眼同样对他心怀敬畏的清风,一番话随风而散,落入了在场众人的心里。

    “由爱亦生忧,由爱亦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清风渐渐出神,直到安斐然离开,清然唤了他好几声都无反应。

    扫地僧打着哈欠从远处走来,手里拿着一把大扫把扫着庭院中的落叶。

    扫把忽然递到清风眼前,清然知道这家师傅又要上课了,连忙捂着耳朵逃窜到一旁,不想再听也不敢再听。

    清风凝眸看去,抿着唇角,伸手将扫把接了过来,低声道:“师父,庙中的落叶永远也扫不完,你为何还要一直拿着扫把?一日打扫三次,无论刮风或下雨,从不落下。”

    扫地僧:“落叶确实永远也扫不完,就如你头顶的大树永远不会光秃,可你若不扫,落叶便越积越多,总有一天会不能见人,到了那时候,若再想清理就难了。”

    清风张了张嘴,哑然无语。

    他知道师父是什么意思,师父是想让他尽快收起心中的感情,不能放纵感情肆意,他是佛门中人。

    寺主如此说,师父也如此说。

    “徒儿明白了。”

    他不再说话,动作缓慢的清理院中的落叶。

    院中的落叶很多,可只要他不停,一直保持这种速度,总会清理完的。

    扫地僧见他沉默不语,也不再说话,看着他的背影缓缓摇头叹息。

    又见另一个徒弟呆在树下,躲在树干后面,仿佛这样他就找不到人,他又怒从心起,三两步走过去,一只手毫不客气捏着他的耳朵将人从树后面捉了出来。

    “你个小兔崽子,真当你师父是魔鬼吗?大老远的我就见你跑开了,我又不会把你吃了,你看你哪有你师弟懂事,你要是有你师弟一半聪慧,我也就不必整日这么操心了!”

    扫地僧破口大骂,好似手里提着的不是自家徒弟而是仇人一般。

    清然听了师傅的教训,不止不知悔改,反倒声音极大的与他叫嚣,捂着自己的耳朵嗷嗷叫:“师父你骗人,前几天你才说我比师弟省心多了!怎么今日又怪我没师弟聪明?”

    “你师父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哪里有你置喙的余地,你今晚回禅房后将道德经抄两遍给我,明日午膳之前我要看到,否则你就不必吃饭了。”

    “出家人不打诳语,佛祖面前更不可说谎,师父,你再这样佛祖都要嫌弃你了。”

    无论清然怎么说,始终逃不了抄道德经的命运。

    坐在禅房拿着毛笔,一滴浓浓的黑墨滴在白纸上,清然止不住叹息,想想真是悲催,前段时间他还在嘲讽清风要抄十遍道德经,抄得没日没夜,那段日子整个人的精气神看着都弱了许多。

    而今天报应就来了,他居然也被罚抄道德经!

    真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国寺占地极大,其中的风景也美不胜收,最令人向往的便是国事最后面那棵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树,树干有十几人围在一起合抱之粗,茂密的树枝夹着无数红色的许愿条,记载了无数人的心愿与期望。

    除了某些特定时日,国寺举办庙会异常热闹之外,其余时候都显得十分冷清,但依旧有好几个稀稀落落的人散在四周。

    老远看去,一棵参天大树之下有一孩子穿着一袭半旧的僧袍吆喝,他面前摆着一张烂椅子,烂桌子,手上还拿着一支木笔转来转去,有气无力的单手支撑着下巴。

    时不时一片翠绿的叶子落下,恰巧落在他的头顶,皆会被他烦躁的拿下来放到一旁准备好的小篮子里,而那篮子里已积了半篮子的树叶。

    见有身影挡在面前,这病头也不抬的打了个哈欠,仿佛极为困顿的问道:“你是来我这里买许愿带?三文钱一条。”

    说完他随手扯了一根放在旁边的红色许愿带,另外一只手朝面前的人摊开,大有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意思。

    他等了好久,结果面前的人一直站着,却没给他回答,谢怲心里不舒服,脾气瞬间变上来,还以为是那些人去而复返想继续看他笑话差点便破口大骂。

    在骂人之前,他目光又被桌上的半篮子树叶吸引了过去,忽然想到这是什么地方,又不得不压住自己的臭脾气,只语气略烦躁了些。

    “你如果是来这里许愿的香客,那么许愿带就只能在我这里买,但你们如果只是单纯来观赏风景的,就请往旁边移开。十分抱歉,你们挡住我的阳光了。”

    他不耐烦的抬起头,正好这是,一只白白嫩嫩的手伸到他的手边,迟疑的拿走了他手上的许愿带,并且放上了九个铜板。

    “谢小侯爷,你什么时候改行在国寺里面卖许愿带了?”

    谢怲整个人一僵,瞌睡虫瞬间全部跑光,下意识挺直脊背,脸上的漫不经心终于消失,再也不能保持平静。

    他谨慎的望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小萝卜头,忽而伸手,大着胆子想戳戳他肉感极好的脸蛋,有一人中途打断了他的动作。

    啪的一声。

    谢小侯爷委委屈屈的捂着瞬间通红的手背,向另外一边看去,只见那人很不高兴的望着自己。

    马箐箐双手叉腰,做足了泼妇的模样,今日她换回了女装,朴素的衣衫让她看起来毫不打眼,根本没分毫平日贵女的做法。

    “我说你小子怎么这么轻浮,没规没矩的,难怪会受罚。”

    吃够了不识人身份的亏,谢怲并没有因为马箐箐的举动而心生怒意,反而谨慎的多问了一句:“你又是谁?”

    “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马名箐箐。”

    “这是我的亲表姐。”安泽清说。

第250章心中有恨

    谢怲松了口气,心中有种果然如此的想法。

    他就知道,能和安家小少爷走在一起的绝不是简单人物,幸好他长了教训,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大发脾气,不然的话他可能又会受罚了。

    他指了指放在旁边的笔墨,也没了与他们交谈或挑衅的心思:“你们既然是在我这买的许愿带,笔墨可以免费借给你们用,你们若有什么心愿便写在许愿带上,然后绑上一颗石子向高处用力一抛,许愿带能挂越高,你们实现心愿的几率也越大。”

    马箐箐冷哼一声,见他不想与自己说话,她更不想搭理这等不知规矩之人,便好好的将小表弟护在身旁,确认不会遭受欺负后,她才高高兴兴的拿起一旁的笔。

    安泽清的字中规中矩,写的内容也非常简单,他一边写一边好奇的向谢怲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卖许愿带?你可是堂堂的谢小侯爷,谢老夫人舍得让你来吃这份苦吗?”

    谢怲苦笑,随意的回答:“没什么舍不舍得的,我祖母都快被当初我的作为气疯,特意将我送来国寺修身养性,让我在这摆摊的,也是国寺的寺主。”

    安泽清一脸蒙圈:“真巧。”

    “什么?”谢怲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我也是来国寺修身养性的,是阿爹亲自送我过来,至今归期未定。”安泽清如此说。

    谢怲嘴角一抽,不想再与面前的小萝卜头说话,说好听了,他们都是来‘修身养性’,但说的不好听,谁不知道他谢怲是因为做错了事情才被流放到国寺赎罪,至于安泽清则是因为家中的疼爱……

    他果断转移话题,瞥了一眼安泽清手上捏着的两根红色许愿带,问道:“你一个人就有两个心愿要写吗?”

    安泽清:“没有,其中一条是我留给我阿姐的。”

    谢怲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声音都将冷了几分:“你的意思是娇娇姑娘也来国寺了?”

    今天是什么倒霉日子啊,遇上一个麻烦不说还有这么多麻烦等着他!

    他曾听闻将军府中的娇娇小姐从小被所有人当作掌上明珠,经常出入皇宫,深得皇贵妃喜爱,甚至当今皇上因为太过疼宠,特意给了她旁人没有的尊荣。

    而娇娇姑娘又是最为记仇的,若是让她知道自己曾找过她小弟的麻烦……

    呵呵,他命休矣。

    谢怲绝望的闭着眼睛,脑补的一切足够让他浑身发寒。

    仿佛看出他在想什么,安泽清眨了眨眼睛,半点也没有诚意的安慰他道:“小侯爷放心,我阿姐不是无理取闹之人,你早已认错,又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阿姐不会找你麻烦的。”

    话虽如此说可谢,小侯爷却一点也不相信,相比于安泽清的一面之词,他更乐意相信其余人对安家姑娘的评价。

    一个后台如此强大的姑娘,哪怕再骄纵,也无任何人拿她有办法。

    见谢怲还是不相信自己所言,安泽清急于解释又拿不出好例子,他往后边一看,落后他们一段距离的安斐然终于跟了上来。

    他得意的朝谢怲挑了挑眉头:“你看,我阿姐过来了。”

    谢怲:“……”

    他不想看,真的一点也不想看。

    谢怲心里是拒绝的,然而行动上却很明确,他十分好奇深得圣宠的安家姑娘到底长什么模样,他曾经虽听闻太多关于安斐然的传言,可却从来没有见过。

    于是他偷偷掀开眼皮,向安泽清望的方向看去。

    这一看,他心里大松一口气,传言中的娇娇姑娘并没有长三头六臂,也不如寻常孩子般戾气逼人,看起来一副很平和的模样。

    安泽清邀功似的舞了舞手上的红丝带:“阿姐,这是国寺特有的许愿带,你有什么心愿就写在上面吧,等会泽清帮你把它抛到最高的地方,保证你的愿望会实现。”

    谢怲心里无情嘲讽,蔑视般的瞟了一眼安泽清小小的身子,实在不相信这么一个小孩子能有多大的力气。

    竟然还说大话,说什么能将红丝带抛到树的最高处。

    他知道这棵树有多大吗?

    至今为止都无人能明确的表示他的高大。

    到时候要是她连带子都扔不上去,可就丢脸丢大发了,本以为娇娇姑娘会呵斥或者挑明这件事,然而人家只是很温柔的摸了摸安泽清的脑袋,一脸赞赏的模样。

    芍药姑娘亦步亦趋的跟在安斐然身后,她对许愿带之类的东西没有半点兴趣,只在一旁看自家姑娘写了两个字便耐不住向一旁跑了过去,她看那边围了一圈的人,应该很是好玩。

    等到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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