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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止于礼-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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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看见她苦恼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模样,她心中的闷气才少了些许。

    经过芍药这么一打岔,马箐箐对那个人的好奇心也瞬间消失,并且再也不想提起那个人,因为只要一想到那个人,她就会想到自己被一个女人调戏的事情,那简直是奇耻大辱。

    偏偏她又拿芍药没办法,毕竟人家有口无心,说到哪儿想到哪儿,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她总不可能与一个丫头计较这些事吧?

    几人累死累活,以娇弱的身躯费了几个时辰终于爬到国寺门口。

    她们就像被水里提出来的一样,里衣都湿透了,虽是春日,春夏交界,她们身上穿着的也是薄薄的春衫,本应十分凉爽,但奈何今天的运动量过大,爬到了山顶,她们都皆一副累死累活的模样。

    安泽清早已伸长脖子等在国寺门口,见远处隐约出现三个身影,其中两个还有点眼熟,他果断迈着小短腿蹬蹬的跑过去。

    扬起头一看,其中一个不是他的姐姐,还能是谁?

    “阿姐安好,表姐安好。”

    几个人中,只有芍药体力微微好上一些,见安斐然与马箐箐实在难受,她诚恳的冲着安泽清摇了摇头:“小少爷,你阿姐和你表姐现在很不好,如果她们再喝不到水的话会渴死的,就像鱼一样,离了水就会翻白眼。”

    安斐然哪怕嘴角干渴,也不忘纠正芍药:“你不能用这样的比喻,鱼离了水很快就会死,人离了水还能坚持几天。”

    听到她们二人的对话,安泽清猛的反应过来,涩然立马让开一条路,上前两步想要扶着她们,却发现自己这身过于宽大的僧袍很不方便行动,便只能摸了摸鼻子,悻然的陪伴在一边。

    “阿姐表姐,得知你们二人要来,我让膳堂的师傅替我熬了几碗清热解渴的药水,等会儿我便替你们端来。”

    马箐箐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那药水苦吗?”

    “不苦,涩涩的,也不难喝,听说是给两位姐姐用的,饭堂师傅特意在里面加了一点点的糖粉。”

第247章下一任寺主

    听到安泽清说不苦,马箐箐终于放心了,她这辈子什么都不怕,就怕喝药,每次喝药都像要了老命似的,所以她极为注意身体,很少生病,为的就是不想喝药。

    等终于将她们送到禅房,安泽清挠了挠头,将早已准备好的药水递到她们手上,十分不好意思:“阿姐,我今日本想一下去接你的,只是扫地僧师叔告诉我,我下去了只会给你们添麻烦,所以我就在国寺门口等着你们啦,你们怎么来得这么慢,我都已经等了几个时辰了。”

    前两个时辰之前,寺中其中一位师兄告诉他,说隐约在山底看见了他们安家的人,听到消息后他便跑在门口等着,结果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两个时辰。

    “山路上的风景极为优美,你表姐与我情不自禁多留了会儿,所以才来晚了。”安斐然结过药碗捏着鼻子将药水咽了下去。

    谎话张口就来,不好意思告诉自己的弟弟,她们因为体力不支,中途休息了好几次,这才耽搁了时间。

    安泽清半分也没怀疑,点头道:“若是两位姐姐喜欢,等明日我们便再去走一道。”

    既然喜欢,多走两次就好了。

    安泽清是这样想的,但是他没想到,说了这句话后,两个姐姐的反应极为激烈,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不要!”

    马箐箐甚至差点将好不容易吞进腹中的药水吐出来。

    她激动的站了起来,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明明是个少年郎的模样,看着却越发像个娇俏的小姑娘:“小表弟,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绝不会没事找事再去走第二遍的!”

    安泽清看着马箐箐惊恐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正想说什么挽救场面,却听见外面有一道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

    “小师弟,你在房里吗?”

    如天降救兵一般,安泽清立马扬声应道:“师兄,我在,你进来吧。”

    等说完之后,他才发觉不妥,房间里面还有两个姑娘家,他本想让她们两人避开,却忽然反应过来,两个姑娘现在就是两个‘少年’,这么一想,他又淡定了。

    清风静静的走了进来,目光不着痕迹划过安斐然与马箐箐身上。

    随后目光定在安泽清身上。

    如沐春风的笑着,嘴角弯起的弧度恰当如初,好看的令人沉醉的双眼眼皮贼垂,疑惑而不失礼的问道:“小师弟,这两位是……”

    若是清然在这,看见清风这副模样,定会心肝儿乱颤。

    这是他惯会做出的,人畜无害的模样。

    安泽清欣喜的笑着,纯善纯真,仰着头道:“小师兄,这就是我前些日子和你说的家中的两位姐姐,她们特意来瞧我。”

    清风好似恍然大悟,微微笑着:“原来是两位小施主到了,小僧名唤清风,是泽清的师兄。”

    安斐然颔首致意。

    两个丫头则彻底无视了清风,只有芍药目光疑惑的在自家姑娘和那个小和尚身上转了转,没发觉不妥后又收了回来。

    望着清风白白净净的脸,马箐箐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皱眉道:“国寺明明是个和尚庙,怎么这里面好看的人那么多,先前在山脚遇上一个,这会儿又在这里遇上一个。”

    还是说佛祖对面相好看的总有几分偏爱,所以他们才会恰巧与佛有缘?

    清风:“你们说的可是一个穿着青色长袍,来国寺剃度出家的男人?”

    他眯了眯眼,他本应该一同守在大殿内观礼,只是因为得到长平将军府来人的消息,才从冠礼仪式中退出,一路疾行来到这里。

    那个男人,不,现在应该称呼为那位和尚。

    马箐箐好不容易消下去的好奇心又升了回来:“你认识那个男的吗?他是谁?我们见他好像是来国寺出家的,他长得和你一样好看。”

    “为什么好看的男子都那么想不开要出家啊!”

    说到最后,她又忍不住感慨了两句,语气中满是深深的遗憾,弄的安斐然哭笑不得,偷偷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她收敛一些。

    毕竟不在自己家,出门在外事事都要小心,更何况站在他们面前的还是一位出家人,说这样的话对于出家人而言无疑是不礼貌的。

    幸好清风并未放在心里,甚至十分乐意与她们搭话,嘴角含着轻轻浅浅的笑意,温和的解释道:“前些日子那位施主便已来过国寺坐了一日,他是寺主选中的下一任寺主,于今日在国寺剃度,是寺主唯一的关门弟子。”

    一尘师公执掌国寺七十余年,近些年才动了寻找继承人的想法。

    而国寺中的无疑都不符合他的心意,是以,他才会从外挑选,而今日来的那个男人就是寺主口中与佛即为有缘的人。

    清风眼角余光有意无语瞥向一旁坐在桌前安静饮茶的安斐然身上,见他听到自己说话毫无反应,心中不由得升起一抹失望。

    看吧,多年过去,她终是不记得自己的存在。

    马箐箐追问:“你可知那个人的名讳叫什么?”

    “不知。”

    “来历呢?”

    “不知。”

    “家里人口组成是否成婚,是否已有婚约?”

    “亦不知。”

    马箐箐嘴角一抽,差点被气笑:“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将人招进国寺,要是人家已经成婚或家中已有妻儿,你们此举不是拆人姻缘坏人幸福吗?”

    “不会。”清风摇头,手指抚摸着腕上的佛珠,光滑之感慢慢抚平他心中的烦躁,瞥了马箐箐一眼,淡道:“寺主的决定从不会出错。”

    说话时,他再一次看向某个地方。

    生怕马箐箐不相信,安泽清在一旁插嘴道:“寺主确实是个极为聪慧的人,从前祖父便在我面前夸过他。”

    连一向最可爱的小表弟都不愿意配合自己,马箐箐气得上前两步捏着他的耳朵:“你才在国寺呆多久便胳膊肘向外拐帮他们,你难道忘记自己姓什么了?我可是你的亲表姐!”

    安泽清这才发觉事情不对,夸张的捂着耳朵哀嚎:“表姐表姐,泽清错了,你要是再不松手,泽清的耳朵就要被你扭下来了。”

    “臭小子,来国寺几天便学会撒谎,你表姐我用了多大力气,难道自己不知道?就这点力气还不够给你挠痒痒呢!”马箐箐势汹汹的不愿松手,却始终未发现来人的目光一直定格在某一处。

    见这和尚如此大胆,一点都不知收敛,芍药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了,柳眉横竖,拍桌而起,语气憋闷的朝清风说道:“小和尚,你一直盯着我家姑娘看什么?出家人紧盯着姑娘看,你也不怕佛祖怪罪于你。”

    马箐箐和安泽清两人同时一顿,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松开对方。

    直到清风的来意被芍药挑破,众人这才发现,似乎这位小师傅在说话时眼光总会不经意的向另一边飘去。

    马箐箐住了嘴,心道,难怪刚才提出问题时,她总觉得这个小和尚心不在焉,原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另一人也。

    被看穿小心思的清风倒也没有在意,只意味深长的多看了芍药两眼,随后缓缓说道,面色坦然:“小僧见这位姑娘有些眼熟,有些像儿时曾见过的一位玩伴。”

    他的眼神有些吓人,但奈何芍药心智大条并未深想,也就体会不出他眼神中的可怕,反而挺起胸膛更加理直气壮了起来,恨不得伸手将他的眼睛捂住。

    她半信半疑:“你若是如此想,为何不干脆说出来,非要做偷偷摸摸之事?”

    安斐然不曾开口打断芍药的话,任由她看似胡闹的举动,这丫头平时看起来不靠谱,但她的直觉却极为灵敏,多年以来,因为芍药的直觉,她避开过无数次麻烦。

    她也十分好奇,一个和尚到底为什么会紧盯着自己?

    心思已经被看穿,清风也变得大大方方,坦然的将视线放在安斐然身上:“在未入国寺之前,小僧名唤风扬。”

    风扬。

    安斐然手指轻轻摩擦杯口。

    她记忆力极好,记得约莫四年前曾下了一趟江南,在那里有一家姓风的人家。

    若说姓风,世上姓风的人多了去了,但偏偏这一家不同。

    据说徐国公府的大小姐徐清漪嫁给了江南富商,那位富商姓风。

    听说徐清漪是当初差点成为秦家被灭门其中的一员。

    听说徐清漪和她娘有仇。

    恰好,面前的人是徐清漪和那富商的儿子,也叫风扬。

    但很不巧,她一不小心,成了风扬的救命恩人,在他落水时身在岸边拉了他一把。

    她轻笑:“多年之前的事情了,我倒是没想到清风小师父至今记得,并且竟然与佛有缘。”

    她不想否认,也无法否认,有心人只要稍微查一查当年发生的事情,便知道暗中出手帮衬江南风家的人是谁。

    这件事并无见不得人之意,她为何不认?

    清风蓦地松了口气,嘴角噙着浅笑:“安姑娘记得便好,小僧以往作出的承诺会一直有用。”

    得之一命,愿死效卿前。

第248章往事随风

    安斐然轻轻一笑,望着禅房外窗户旁边的杨柳树,偏着脑袋说道:“小师傅不必放在心上,佛家不是讲究因果关系吗?当初我之所以能救了小师傅你,也只是因为我们之间有一段缘。”

    “缘来缘去终会散,何来报恩不报恩?”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孩子独特的稚嫩,脸色平静,嘴角带笑,眼睛里面却很坦然,从始至终未出现一丝波动。

    哪怕知道面前的清风是曾经出手帮助过的人时,她也只不过诧异的眨了眨眼,随后便恢复正常。

    清风不与她争辩,双手合十朝她行佛礼:“阿弥陀佛,小施主只需记住小僧今日说的话,因果因果,有因才有果,当初小施主你救了小僧,那边是从前种下的因。”

    马箐箐和安泽清两人一脸懵懂的望着说着他们听不懂话的清风和安斐然。

    安泽清:我怎么不知道我阿姐什么时候救了小师兄了?

    马箐箐:报恩报恩,不报不还恩?出家之人也这么讲究的吗?

    两人对视一眼,共同摇头,坚定自己的立场。

    见他仍旧固执保持当初报恩的想法,安斐然微皱了皱眉头,移开与他对视的视线。

    目光触及到窗外被风吹起的杨柳之时,那紧皱的眉头又慢慢松开,显得极为惬意。

    一身男装的她唇红齿白,小脸圆润,目光有神,手上拿着小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鼻梁,若忽略她的性别,当真是个菩萨座下的小童子。

    清风知道自己该离开了,他本就是听说她们来之后特意赶来的,若是还不回去观礼,未免太引人注目。

    马箐箐见他要走,连忙语气极快的提出要求:“清风小师傅,你这是要去大殿那边吗?若是小师傅不介意,能否带我们一起过去?”

    清风迟疑。

    剃度仪式对出家人而言十分重要,也从未有香客过去观礼。

    这……

    见他犹豫,马箐箐心道有机会,趁机做出承诺,就差举着手指指天发誓:“小师傅放心,我们就只乖乖的过去看一看,绝不会惹出任何麻烦的。”

    安泽清也扯了扯清风的袖子,讨好的朝他笑道:“小师兄放心,我们都很省心的,不会引起别人注意,要是师公不小心发现了,我一定会包庇你的。”

    他口中的师公指的是国寺寺主一尘,与一僧是师兄弟,按照辈分他也可喊一声师公。

    他虽不经常与国寺寺主接触,可以知道那位寺主平常不是会喜欢生气的人,如果真的出了些许意外,只要他们好好的撒两句娇,说不定人家就不计较了呢?

    清风望着眼前的小萝卜头,嘴角抽了抽,到底没忍心打击他,就是因为他们本身要去,所以他才不放心。

    可是一看窗户旁边某个做男装打扮的姑娘,他原本坚定拒绝的心态忽的松了开来,眼含笑意的点了点头:“罢了,既然你们要去,那便与我一道吧。”

    这几个都不是安分的人,特别是安泽清的小表姐,她眼里一直转着皎洁的目光,若是他不同意,等会这几个人说不定自己偷偷摸摸跑到仪式大典上。

    与其让他们自己去,还不如跟在自己身边,这样他也好看着他们,免得真的惹出不可调节的麻烦。

    安泽清与马箐箐同时欢呼一声:“好啊!”

    相比他们的兴奋,同行的安斐然可以说得上冷淡,除了美食能让她挑起些微兴趣之外,她对其余的一切事情都无太大的在意,哪怕面前的和尚与她从小相识,久别重逢,此时她的心也波澜不惊。

    国寺前殿已然封闭,拒绝普通香客进入。

    等清风带着人前去时,那个男子早已穿着一身素色的和尚僧衣,原本有乌黑的长发脑袋此时也已变成如旁人一般无二的光头。

    剪去三千烦恼丝,从此遁入空门,与佛为伴,终生信佛。

    心生信仰,方得无忧。

    即便先前早已匆匆看了那人一眼,此时近距离观察那人的面貌,马箐箐心中还是忍不住唏嘘。

    这样一个优秀的男子,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事会让他轻易舍弃世俗中的一切,反而当了个寡淡的和尚。

    “你既已为我的关门弟子,便身负国寺重任,从此以后你的法号便为无相,定要与人为善,心怀大义,庇护国寺上下。”

    那个男子,此时名唤无相。

    无相低垂眼睑,双手举过头顶,恭恭谨谨接下一尘赐下的法杖。

    法杖由两个金色龙头制成,中央有一颗透明的珠子,里面汇聚着天地十色的光芒,这是国寺每一寺主在挑选继承人时必须的仪式。

    当无相接过这根法杖,便代表此生此世,他与国寺已有了不可分割的关系。

    清然幸幸然的走到清风身边,摸了摸鼻子,语气不知是放松还是不满:“从前总担心师公找不到继承人会随便从师兄弟中挑到一个,生怕自己做了那倒霉鬼,却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师公真的能找到合他心意的下一任寺主。”

    一尘太过挑剔,他总强调只有与佛有缘的人才有资格进入国寺,而能成为国寺之首的,最好便是神佛转世。

    可偏偏他所看重的那些人无一不是非富即贵,哪怕他们本身愿意遁入空门,他们的家族都绝不允许,哪怕是一尘也无可奈何。

    清风:“那师兄现在大可放心,有了无相在,这辈子你都没机会当上寺主了。”

    “得了吧,你师兄我从未肖想过寺主之位,那位置只有真正心怀大义的人才有资格坐上,我还想等日后当和尚当腻了,如一僧师公般入世历练一番。”清然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光得发亮的脑袋差点闪瞎马箐箐的双眼。

    马箐箐握紧蠢蠢欲动的手,轻咳一声,故作潇洒走到清然身边,礼貌的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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