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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_阿琐-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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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为公主可以选择两种人生,是肩负起天下百姓,或是富贵糊涂一生,都没有错,老天爷安排你投生金枝玉叶,任何一种人生都是对你前世今生的赏赐,大大方方地照着你想要的样子去过,至于儿女情长,若干年后你也做了母亲,过着平静而安逸的日子,回想起现在的甜酸苦辣,回想起曾经的纠缠不清,都是一份乐子。若是另一半曾和你一起走过这迷茫的一段,必然会更珍惜彼此。”
  项元怔怔地听着,太祖母似乎说的累了,略略歇息了片刻,怜爱地说:“最是天真烂漫的年岁,就该去实现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情也好爱也好,在太祖母看来,上天安排你做你娘的女儿,成为大齐的公主,给你最大的赏赐不是荣华富贵,就是这自由自在的,可以你自己去决定的人生。”
  项元抿了抿唇,轻声问:“那我就算不再喜欢秋景宣,也不辜负曾经的喜欢是不是?”
  老夫人笑问:“真的不喜欢了吗?”


第388章 从前的小妹妹
  本该是一番安抚的话,本该让项元豁然开朗,可她却越发觉得,自己看重的情意好像一场儿戏,兜兜转转,最后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见元元一脸茫然,秋老夫人温柔地笑着:“等你想明白了,也就不是孩子了,做孩子的年月很短暂,一晃就过去,别那么害怕。”
  太祖母循循善诱,可直到离开别院,项元也没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面向皇城的后门,宫人们上前问她要去何处,原本毫无心思去见秋景宣的她,此刻却有了想见那个人的念头,便吩咐宫人:“你们快马先去,看看秋景宣是否在家,若不在家,我便去工部找他。”
  白夫人将外孙女送走,看着马车缓缓而去,她返回母亲的屋子,秋老夫人便问她:“元元回宫了?”
  “像是去找秋景宣了。”白夫人笑道,“到底还是个孩子。娘,您看那俩孩子能不能成,这秋景宣和淑贵妃攀上关系,到底图什么呢?”
  老夫人淡淡一笑:“叫我看,他和元元一样,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
  白夫人道:“秋景宣可不是小孩子了。”
  秋老夫人摇头:“他自以为在做了不起的事,可终究不过是皇帝他们手下的一颗棋子,事情的根源本不在几个孩子的感情纠葛上,在于皇帝到底想做什么。”
  “您说这话,我可就听不懂了。”
  秋老夫人淡定地闭目养神:“珉儿心里明白就好,她不糊涂,她怎么会让自己的孩子糊涂。现在混沌不清的不是几个孩子,是皇帝,是他对未来的打算。”
  此时,沈云已经带着项琴来到城外树林,在二公主的依依不舍下,将她养了好些日子的兔子放回野外,而她正感慨时,却听沈云在边上说:“你姐姐看见了,一定会说,放了也是白放,回头就被人抓了去炖肉吃。”
  彼时项琴笑了笑没说话,之后返回皇宫,沈云自行走开,由着她独自上马车,却是在上马的一瞬看见项琴,又匆匆下马跑来,扶着琴儿的手说:“平日和你姐姐出门,她都是上蹿下跳,我从来也不管她,都习惯了。”
  项琴搭着沈云的手坐进马车,车帘放下的一瞬,她的心也落空了。
  出门短短一个时辰的光景,云哥哥已不下三四次提起姐姐,那不经意从眼眸里露出的笑意,要人好生羡慕。
  但这并不稀奇,一直以来沈云眼里就只有姐姐,项琴早就明白的,就算姐姐不和她抢云哥哥,她要把自己装进沈云的心也很难。
  马车前行,风吹起帘子,时不时能看见沈云的身影,他离得那么近,又那么远,二公主忽然明白,她不该强求这单相思的爱恋,宁愿永远在心底藏一个完美的云哥哥,也不要在未来的人生里,在他身边做姐姐的影子,甚至连影子都不是。
  这一刻,直觉得心境开朗,项琴挑起帘子喊道:“云哥哥,我想和你一起骑马。”
  沈云心里觉得不合适,又不知如何拒绝,到底是答应了。而这在过去,也是常有的事,扈从出巡,项元总是一个人骑马乱闯,他时不时就会带着琴儿同坐一骑。
  当他们回到皇城门下,沈云道是不再进宫,将与项琴分别时,小妹妹却跑上来拍拍她的胳膊,学着她姐姐的豪气说:“云哥哥你可要努力呀,秋景宣有什么了不起,我更想你做我的姐夫。”
  沈云的心霍然敞亮起来,又万分的惭愧内疚,琴儿还是从前的小妹妹,是他自以为是地胡思乱想了?
  项琴灿烂地笑着,朝他摆了摆手,花蝴蝶似的飞进了庄严肃穆的城门。


第389章 一个比一个窝囊
  别过沈云,琴儿脸上的笑容终究是黯淡了,进宫的道路也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漫长,数着脚下的步子想让自己分心,可那酸涩的痛苦太强烈,放下后一瞬间的豁然开朗,并没能抵消割舍的痛楚。
  但是她对自己说,没说出口的感情,也就没有被拒绝,这份感情可以完好无损地收藏起来,云哥哥在她心里,永远是最完美的。
  然而看着地上的青砖走路,便未察觉前方的动静,身后的宫女忽然上前提醒:“二公主,淑贵妃娘娘从前面过来了。”
  项琴抬头看,果然是淑贵妃坐着肩舆,天气渐渐炎热,坐不住轿子,华盖遮着肩舆,最最惬意。
  她穿着藏青色织锦宫装,深邃的绀色锦缎上,用金线绣出大片大片的花卉枝叶,阳光底下十分耀眼。再见她半个身子从华盖底下探出来,亦是满头金钗步摇,这份打扮,庄重而华贵,十足的贵妃气派。
  只是……提起帝王妃嫔,总会令人联想明媚妖娆,她的母亲虽不妖娆,可一直宛如阳光般明亮年轻地存在着。淑贵妃瞧着,已然是皇族长辈的气质,便是满身绫罗金银,也遮不住年华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她的眼眸里已经没有了希望,仿佛时时刻刻都在为了什么而挣扎。
  琴儿让在一旁,淑贵妃一行并没有为了她而停下,只是客气地颔首致意,便这么径直走过去了。惹得二公主身边的宫女嘀咕:“贵妃娘娘架子也忒大了,不过敬重她是长辈,论地位尊贵,公主位同亲王贵妃,她何必那么高高在上。”
  项琴好脾气,反是责怪宫女:“自然以孝为先,你们胡说什么,往后见到贵妃也要规规矩矩不可不敬。千万记着,你们在外头丢脸,或是我在外头失礼,人家只会怪母后教导无方,只会道涵元殿的不是,不会在乎我们这些孩子。”
  宫女们嘟囔着不敢反驳,便扯开话题,问公主和大公子出去玩儿高不高兴,问那只兔子可好好地回了树林,项琴敷衍了几句不乐意再提起,回到涵元殿时,遇见清雅说母后正在抄经,她便不去打扰,拉着清雅问:“方才我们走后,母后和淑贵妃有什么事吗,淑贵妃她怎么出宫去了?”
  清雅用丝帕轻轻擦拭公主额头上的细汗,温柔地说:“这些事儿您别惦记,让母后她自己去应对,公主和殿下跟着担心,娘娘反而要自责给孩子带来不好的影响。”
  项琴连连点头,往涵元殿内看了看,笑道:“我看啊,姐姐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可她没想到,淑贵妃这会儿离宫去三皇子府,本是叮嘱了秋景柔将他哥哥也带来的,是以当项元好不容易在工部外等到秋景宣,二皇子府里的人却匆匆赶来,说是皇子妃急着要见兄长,项元尴尬地笑了笑:“你去吧。”
  秋景宣心中万分不情愿,自从项元被禁足,他们已经好久没再见过面,端午节的宴会他未受邀列席,越是见不着,心中越是惦念,可那高耸的城墙与宫门,挡住了他的去路。
  “我速去速来,你去家中等我可好,我先送你去家里。”秋景宣想了折中的法子,不论如何也不甘心就此和元元分开。
  项元明朗地笑着,摇了摇头:“我答应了皇祖母要早些回去,今日若表现好些,父皇或许就开恩还我自由,那之后我想去哪儿都行,不如再等两天。”于是反而淡定地催秋景宣,“皇嫂一定有急事,你赶紧去吧,能见着你我也满足了。”
  秋景宣的眼睛,离不开项元的笑容,可惜是在大街上,可惜是在工部衙门外,便是说话也不得不隔开几尺远。过去只把项元当做利用的棋子时,他可以大大方方地接受公主的亲近,现在真正把人放在心里,不知为何之前随意的事反做不得了。
  察觉到秋景宣的目光和从前不一样,元元不明白是自己变了还是秋景宣变了,不想去探究也无力探究,她催着秋景宣道:“快走吧,我也该走了,早些回去指不定皇祖母还夸我,我就能厚着脸皮去求父皇开恩,到时候你可要到宫门外来接我。”
  秋景宣神情凝重,不舍地答应了,项元主动先上马车,冲他挥了挥手,便放下了帘子。马车前行一瞬的颠簸,震得她清醒过来,唇边是无力的苦笑,离开太祖母时想见秋景宣的念头真真实实地出现过,可见到了,听说皇嫂急于找他,那份冲动和热情顿时就消失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这样摇摆不定到什么时候,若是做戏那也好好地做下去,心中默默念着:“等琴儿和沈云在一起,等她幸福了,我也能放下了。”
  然而车马行至半程,忽然停了下来,马车上发呆的公主并未察觉,一直到熟悉的声音在车外响起,她挑起帘子,是沈云骑马停在一旁,那人带着几分嘲笑问:“这么早就回宫了,不再去逛逛?”
  元元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却听沈云道:“我带琴儿去把兔子放回树林,我们出来逛了一大圈,竟没遇见你,你去哪儿了?”
  公主探出脑袋,却不见妹妹的踪影,才知道琴儿已经回宫,她便更加无心和沈云继续说话,且从此以后都要和沈云保持距离,立时吩咐宫人动身,生生地把沈云撂在路边。
  看着马车扬尘而去,沈云无奈地一笑,可忽然察觉附近有密探的气息与踪迹,知道他们是在等候自己,立刻收敛神情,策马奔回王府。之后才知道,淑贵妃去次子府中探望,却将长子与秋景宣都带去了。
  “她做得这么光明正大,是怕我们不疑她?”沈云冷然一笑,往书房去找寻父亲,沈哲听过儿子的建议,略思量后颔首答应,便只身往宫里去了。
  这边厢,三皇子府里落成后头一次迎来这么多客人,自以为获得了自由的项浩意气风发,夏春雨也脱下了宫女的装扮,满身珠光宝气,俨然年轻的贵妇人。
  这会儿两个儿子一并秋景宣在眼前,秋景柔和夏春雨被支开了,夏春雨热情地邀请皇子妃在府里逛一逛,为了玉佩的事,皇子妃始终心虚,不愿在夏春雨面前露出什么,勉强地答应了。
  两人不冷不热地闲话着,足足将花园转了一圈,依旧不见贵妃母子间有什么动静,夏春雨扶着自己已然隆起的肚子叹道:“娘娘找殿下们说什么事呢,做什么不把他们宣召进宫。”
  此刻,屋子里一片寂静,三皇子目光直直地看着地上锃亮可鉴的地砖,兄长的身影映在上头,其实很多事从小就已经注定,他在意识到自己是被母亲抛下的孩子时,人生该往哪个方向去他就早想明白了。
  他笑着站了起来:“这是母妃与哥哥之间的事,和我就不相干了,您不是说,只要我安分守己别给你们丢脸,就是最大的帮助?那我会安分守己,也盼着母妃和哥哥要做什么的时候,别把我算进去。”
  淑贵妃愠怒:“你们是同胞手足,还分什么彼此?”
  项浩摇头:“他日哥哥做了皇帝,江山可分我一半,君是君臣是臣,难道也不分彼此?”
  这话惹来项沣的冷笑:“母妃是痴心妄想,你我以后都是为臣的命,你激动什么?”
  淑贵妃怒道:“我说的话还不清楚吗,沣儿,你可知道为了你我付出多少,那些大臣为什么突然一个个都来向你靠拢,你可知道我和秋景宣在背后花了多少心血和金银。你这轻描淡写的话是说给谁听,你该像你父亲一样霸气,天下是你的,谁也拿不去。”
  项沣凝视着母亲,母亲是在为他铺路,可他为什么感觉自己跟不上母亲的步伐,或是说,母亲本就是丢下了自己,拼命地往前冲。
  他看了眼边上的秋景宣,冷声问:“你就心甘情愿跟随我与母妃?你可以做皇后的驸马,只要哄得她们母女高兴,一生一世荣华富贵,宰相府也能在你的手中光复。可是跟着我们,前路困难重重,一不小心连性命都搭上了。”
  秋景宣一脸淡漠:“为了景柔,足以。”
  “为了景柔?”
  “景柔是臣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家族溃散父母早逝,作为哥哥,我必然要守护她一生。”
  边上项浩笑道:“那你又何必把她往皇家送,以皇嫂的容颜品格,嫁给谁不好,非要嫁给……”
  淑贵妃目光如炬,竟是不知该如何责骂次子,项沣在一旁轻笑:“你说的也没错,嫁给谁不好,非要嫁给我。”
  “你们够了,为什么我的儿子一个比一个窝囊?”淑贵妃怒极,拍案而起,对着长子恨道,“皇后都把手伸进你家里了,那一次只是腹泻昏厥,若是一命呜呼呢,她如此恶毒,难道你连恨都没有?”
  项浩嗤笑:“若是皇后要杀二哥,既然都有机会下手了,怎么会只是腹泻晕厥这么简单?”
  话音才落,门前夏春雨的声音响起,淑贵妃好生烦躁,正要责骂时,却听见久违而熟悉的声音,哭喊着:“娘娘,娘娘是我,娘娘……”


第390章 复仇
  就在淑贵妃对两个儿子晓以大义,希望他们与自己一起实现理想的时候,前些日子项元和沈云遇袭的事突然有了结果,皇帝雷厉风行将一干嫌疑之人逮捕,年迈的林司空锒铛入狱,连同几个儿子也一并被牵连。此刻闯来三皇子府上哭求的,正是十几年前秦庄逼宫时逃离皇城,之后再不曾见面的昭仪林氏。
  “我们都老了。”阔别多年再见,看到本该比自己年轻的林氏如此憔悴,淑贵妃凄凉地笑着,“你尚且如此,其他人该怎么活,秋珉儿真是狠心,皇帝真是狠心。”
  林氏哭得心碎:“父亲兄长若是获罪,家里妇孺老小如何是好,皇上是要将我赶尽杀绝吗?娘娘,您能不能想想办法,哪怕保全父兄性命也好,去求求太后,求求皇上。”
  淑贵妃叹道:“皇上跟前我是说不上话的,说得上话的那个人,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你们。且不说书房横梁与京外遭劫的事,能不能证明和你父亲兄长有关联,她为了她的孩子,宁可错杀也绝不会姑息怜悯,你来求我,我除了几句安慰的话,什么也给不了你。”
  “娘娘,他们、他们难道不是为你和二皇子……”
  “你说什么呢?”
  淑贵妃冷冰冰地看着林氏,虽然皇帝这一下来得突然,但秋景宣与她早有商议,皇帝若要追查到她或是两位皇子身上,就不会绕那么大的圈子,淑贵妃首先要明哲保身,其次揣摩皇帝的心思,懂得进退。
  此前皇后遇刺的事,之后接连发生在皇子公主身上的意外,皇帝虽震怒,但随后表现出的态度,显然是投鼠忌器,皇帝顾虑越重,淑贵妃越可加以利用,但她必须懂得往后退。
  这些话,秋景宣已然反反复复对淑贵妃说明,遏制了她满腔的冲动,今日突然被叫来,秋景宣知道淑贵妃又忍不住了,宫里一份没有她列席的名单都能把她刺激成这样,皇后或是皇帝真要对付她,简直易如反掌。
  门外头,不知淑贵妃和林氏正说什么话,项沣支开弟弟,站在屋檐下问秋景宣:“你和母妃早有预谋,却瞒着我?所谓的拉拢势力,不是为了我能在朝廷施展抱负,是为了有朝一日对付皇后?”
  秋景宣垂首道:“殿下早该想到,我和景柔经由贵妃才能到您身边,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但一切都是为了殿下。”
  话音才落,屋子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项沣腿脚不便,不能及时冲进去,秋景宣立时便闯了进来。好在并没有出什么事,只是林氏太过激动碰掉了桌上的茶碗,而这年近半百的人哭得那么凄惨,谁能想象她曾是皇帝的皇妃,更勾起了秋景宣对于宰相府最后的记忆。
  那一天皇后离去,宰相府里哭声一片,一切都完了。
  秋景宣没动手,府里的丫鬟们来搀扶林氏,淑贵妃与他对视一眼,安排人把林氏送走后,便大大方方地支开儿子们,对秋景宣道:“像她这样的女人还有很多很多,你看她年纪比我小,瞧着比我还苍老,司空府的女儿尚且如此,不知其他离了宫的那些过得怎么样。皇帝多狠心,而你姑姑更是冷血无情,她索性把人都杀了也罢,偏留着她们生不如死地活着,你说她图什么,又凭什么?”
  秋景宣一言不发,默默地听着,淑贵妃便火上浇油:“你们秋家的人何尝不是如此,若非秋珉儿狠毒,你的父母怎会抑郁而终,你们这些孩子又如何会流离失所,她当年只要对皇帝说一句话,一切都会不一样,可是她对于妨碍她的人,从来都是赶尽杀绝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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