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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_阿琐-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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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如旧,安乐宫里还请了太医来,为夏春雨查看腹中的胎儿。
  此刻太医正在淑贵妃面前回话,夏春雨缩成一团躲在边上,淑贵妃正询问夏春雨分娩的日子,但见尔珍从门外进来,一脸惨白地说:“娘娘,书房里出事了。”


第359章 他不在京城了
  大雨如注,淑贵妃毫不犹豫地撂下一众人出门去,太医见自己再无用处,便默默地退下了。
  其他宫人来照看夏春雨,她小心翼翼地从座椅上站起来,老嬷嬷叮嘱她:“头几个月很要紧,你胆子也是大,跟着三殿下坐马车走,在路上把孩子颠没了怎么办?”
  夏春雨不敢说话,由着宫人将她送回去,只是隐约听边上的人说:“书房里的横梁断了,险些砸伤四皇子。”至于三皇子如何,却没听人提起。
  书房这边,宫女太监进进出出,沉重的横梁从顶上掉下来,唯恐房屋也会随之坍塌,两位皇子和太傅们早已被请出来,宫人们正小心翼翼地将一些古籍古董搬出来。
  淑贵妃到来时,两位公主已先一步到了,她进门便见二公主项琴在指挥宫人,小小的人儿言语架势像模像样,命宫人们惜命要紧,不要再往深处去搬东西。
  三皇子负手站在一旁,像是与他毫不相干,而四皇子则被大姐姐搂在身边,项元眉头紧蹙地盯着这随时可能坍塌的房屋,仿佛在奇怪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宫人高呼淑贵妃驾到,孩子们才转过身,三皇子最先走上前,皇后的儿女们也恭恭敬敬地向她行礼。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淑贵妃长吁短叹,笑盈盈看向项润,“润儿,你没有被吓着吧。”
  四皇子摇头,本是依偎着长姐,此刻自己站直了身子,朗朗应道:“孩儿无事,多谢娘娘关心,这么大的雨,劳动您来探望。”
  淑贵妃笑道:“多懂事的孩子,瞧瞧你三哥,见了我只会直挺挺地站着。”
  且说三皇子被抓回来后,皇帝动怒要责打他,结果闪了腰送去平山疗伤,母子俩也没能好好说话,淑贵妃只命他重回书房,再没有别的什么话,此刻相见虽不尴尬,项浩却也没什么话可说。反是同父异母的妹妹弟弟,本就和他的母亲端着客气,说再客套体面的话也不会听着尴尬。
  但见项琴上前,稳重地说:“娘娘,之后的日子要着工匠仔细检查这书房里所有的屋子,若是父皇母后另有旨意,怕是整座皇城都要修缮。这几日三哥和四弟不能在书房念书,您看是另择一处地方好呢,还是各自回寝宫另作安排。”
  可不等淑贵妃回应,三皇子便先道:“我早该和润儿分开念书,不耽误他也不耽误我,不如借此机会,我们各自挑选先生,待书房修缮妥当之后再做安排。”
  哥哥这样说,做妹妹的自然不敢有意见,倒是看见淑贵妃失望的神情,她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落在自己的儿子身上,项元姐妹觉得好生尴尬,便领着弟弟要回去,向淑贵妃告辞道:“雨天湿冷,还请娘娘保重身体。”
  淑贵妃淡淡一笑,见二位公主请她先行,便朝儿子看了眼:“我们也走吧。”
  如此,等得母子俩离开后,项元姐弟才回涵元殿去。
  “三哥怎么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我都要不认得他了。”回去的路上姐弟三人并排走着,项元说着说着,拍拍弟弟的脑袋,“你往后可不许犯浑,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项润好生不屑,反驳姐姐:“我可不会不听话,难道不是大姐仗着父皇母后宠爱,总是无法无天,甚至不顾皇家礼教,您一个大姑娘,没事总往外跑做什么?”
  可说完就被二姐拉到一旁,琴儿笑着说他:“傻小子你不要命啦,敢说大姐的不是,大姐生气的话,二姐可帮不了你。”
  弟弟一本正经地说:“我当然知道了,不是连父皇都要让着她,天上地下都没有大姐怕的人或事。”
  “你们两个一唱一和的,当我是聋子吗?”项元霸道地挽起袖口,虎着脸逼向姐弟俩。
  项润便拉起姐姐的手,大声道:“二姐快跑。”
  姐弟俩就这么冲入雨幕里,项元一愣,朗声道:“你们两个小东西,淋雨病了怎么好,快给我回来。”
  一旁伺候的宫人们,亦是手忙脚乱,可是姐弟三人却在雨里追逐嬉闹得欢喜,才刚在书房发生的惊天动地的事,竟没能吓着他们,只是苦了跟随的宫女太监,若是小主子们因此染了风寒,他们便惨了。
  嬉笑声几乎盖过了雨声,这边淑贵妃还没走远,他的儿子闷声不响甚至垂头丧气地跟在一旁,淑贵妃不禁停下了脚步,宫人们忙上前问是不是要抬轿子来,她却望着远处模糊的身影,听着那隐隐约约的笑声,问道:“是两位公主和四皇子在嬉闹吗?”
  宫人忙道:“是啊,涵元殿里时常有笑声,皇后娘娘也很少拿规矩束缚公主和殿下。”
  淑贵妃点头,看向一旁的儿子,她问:“他们不和你玩吗。”
  三皇子不屑:“儿子是兄长,何况现在是大人了,怎么能和小孩子玩在一起。”
  淑贵妃叹息:“我自然是问你小的时候,过去他们也不带着你?”
  项浩应道:“书房里课业很忙,二哥顾不上我,皇后娘娘和妹妹们倒是时常关心,可终究是没有玩耍的时间。母妃不必觉得他们姐弟日日如此,润儿那孩子很用功刻苦,元元和琴儿也知分寸,不过是难得嬉戏一回,就叫您撞见罢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母子之间变成这样,淑贵妃知道责任在自己,是她狠心把年幼的孩子丢在这里,那么现在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好,还谈什么母子情分呢。可她不会害自己的儿子,只盼他们明白这一点就好。
  然而嬉闹的姐弟三人,并非真的对书房里这件事毫不在意,回到涵元殿,在清雅的哄劝下给小祖宗们灌下驱寒的姜汤,换洗干爽的衣衫,琴儿拿着姜汤来找姐姐时,见她站在廊下听宫人回话,脸上神情低落,看到自己后才稍稍明亮一些。
  “姜汤,嬷嬷让再喝一碗。”项琴把碗递给姐姐,看那宫人远去,禁不住问,“姐姐找他们做什么。”
  “好好的横梁会断,我觉得奇怪,想找秋景宣带工匠去看一看,可惜他为了护城河吊桥的事已经不在京城,去地方上找木材了。”大公主看起来很不高兴,皱眉灌下姜汤,辣得浑身冒火。
  “姐姐,横梁的事……”
  “我想查一查,为了润儿好,天知道下一回又有什么东西砸下来呢。”项元难得正经起来,便是帝女气势十足。
  虽然好难得才会遇到一次这样的时候,可每每见到姐姐露出这般神情,项琴都会觉得她像足了母亲。她们姐妹俩长得不像,而妹妹一直都羡慕姐姐,比自己更像母亲。
  只是这样的气势没有维持太久,在大公主的心里,还有另一桩心事。今天早晨她焦虑地等待雨停,曾对妹妹说错过那几个时辰,就会错过很多事,当时她就觉得,自己若不是一大早就去找秋景宣,那个人就会不在京城,没想到,他真的不在了。
  可他到底是去其他地方找寻护城河吊桥的木材,还是另有其他的事,项元自己也说不清楚,她更愿意相信是前者,毕竟后者的各种可能,都是她胡乱臆想的。
  此时,涵元殿门前出现熟悉的身影,沈云浑身湿漉漉地从雨幕中走来,项琴眼中顿时一片晴朗,但姐姐却先于他走了过去,难得不欺负人的,严肃地说:“你来的正好,我想找人去书房看看,查一查为什么好好的横梁会断,那屋子说不定就要塌了,回头什么线索都查不出来。”
  沈云被项元这架势唬了一跳,反是他轻松地笑着:“我已经安排人去了,你不必担心,母亲一定要我来看看你们是否安好,既然没事,我去向皇祖母报个平安。”
  见涵元殿平安无事,沈云便要走,但又想起什么话来,回眸对项元道:“雨天路滑,想出去玩儿的话,好歹等天晴。”
  项元没好气:“和你不相干,不劳你费心。”
  又是这样的光景,只要云哥哥和姐姐都在时,项琴觉得自己就像是不存在的,也许就连姐姐不在的时候,沈云的眼睛里也看不到她。
  小公主心里很难受,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被忽视,也为沈云不值得,至少就在刚才,姐姐心里念的也是秋景宣,甚至要让秋景宣来检查书房里的事故,因为秋景宣不在了,才轮到了沈云。
  “云哥哥,我和你一起走。”不知哪儿来的勇气,项琴走上前,一直走到沈云面前,“皇祖母一定担心极了,我去道一声平安。”
  沈云不以为意:“我去也一样,这么大的雨,你还要再回来……”
  “我亲口对皇祖母说了,我自己才能安心。”公主打断了他的话,立时就命宫人打伞,不由分说地朝宫门外去,偏偏沈云和项元都没觉得奇怪,项元还不忘叮嘱,“你走慢些,别叫琴儿赶得着急。”
  唯有清雅站在寝殿门前,看着这一幕心里不自在,忽然衣袖被人拉了拉,四皇子在边上问他:“嬷嬷,您看什么叹气?”


第360章 该怎样,就怎样
  清雅忙掩饰:“没有呀,殿下您怎么见奴婢在叹气?”
  四皇子将信将疑地看了看她,但也没深究,门前沈云和二姐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可大姐不知怎么没走开,那怔怔出神的模样,不是她平日里的性情。
  “母后说,将来她与父皇不在了,我要代替他们继续守护姐姐们,让姐姐们一生顺遂,让她们做任何想做的事。”项润一本正经地说,“二姐也罢了,大姐,我是管不住她的,这世上没有人能管住她吧。”
  清雅笑道:“大公主聪明懂事,也不需要人管束啊。”
  润儿深深看她一眼:“三哥更懂事,可是儿女情长太磨人,他们一个个都不是从前的模样了。”
  “殿下说的……是。”清雅心里暗暗震颤了一番,皇后的一双女儿,性情全然不同,如今长子渐渐长成,竟也是另一个样子。
  男孩子一副大人老陈的架势,负手笑着:“但我一定会守着姐姐们,大姐就是把天捅出窟窿,我也会替她补全。”
  清雅欣慰地说:“说到底,还是殿下最疼爱姐姐。”
  那边厢项元转回身来,见弟弟和清雅在门前,她立刻便恢复往日的模样,霸道地问弟弟:“念书的事你可安排好了?回头父皇母后归来,见你荒废了功课,倒是我们的不是了。”
  润儿与清雅对视一眼,小家伙嘿嘿一笑就跑开了,清雅则说:“公主再去喝一碗姜汤吧。”
  项元连连摆手:“再喝,我可就要上火了。”然而她心里本就有一团火,提起这个字来,心情便一落千丈,不愿在人前强颜欢笑,便说她去歇着,扭头往自己卧房里一钻,再不出来了。
  屋外大雨不停,沈云与项琴已到长寿宫见过太后,老太太果然被吓得不轻,念叨着沈云要他请帝后与他父亲回来,不然京城里留她一个长辈,孩子们有什么闪失都成了她的罪过。如是说了半天,沈云一一答应下,才放两个孩子离去。
  再走出来,沈云拦下项琴叫她等一等,须臾便见长寿宫的人送来一件太后的披风,沈云拿过亲自将项琴裹在披风里,温和地说:“这雨太大了,你也不肯坐轿子,别着凉。我送你回涵元殿,之后去书房看一眼,有什么消息自然会告诉你和你姐姐。”
  项琴被裹在披风里,好像就是把自己藏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她的心上人。小时候的云哥哥,就是这样体贴温和,比任何人都有耐性地陪着她们姐妹玩耍,被姐姐欺负了从来也不会吭声告状,长辈们若追究什么事,他也从来一力承当。
  不知几时,他就从哥哥变成了心上人,项琴想过是不是因为自己的世界里统共没见过几个男子,才会自以为是地动了凡心。不是的,她不自觉地摇了摇头,突然意识到这样很奇怪,脸都跟着红了。
  沈云看在眼里,笑问:“怎么了?”
  项琴的心扑扑直跳,什么也说不出来,命宫人打伞带路,毫不犹豫地就闯入雨幕里去了。
  沈云不紧不慢地跟了出来,一直伴随项琴到了涵元殿,见她安然无事地进门去,才定心折往书房,这里还是方才的模样,宫人们在清算搬出来的东西,工匠们正研究如何挪动那硕大的横梁。有人上前来对沈云说:“赵国昔日耗费巨资修建宫廷,必然请来无数能工巧匠,据小人查看,纵然这横梁断裂坠落,整座房子却不至于瞬间坍塌,梁上的结构十分精妙,及时修护填补,可再支撑百年不倒。”
  然而这些话,并非沈云要听的,他冷声问:“横梁是老化断裂的?”
  工匠却道:“公子恕罪,小人与其他人赶来书房时,已经有人将横梁的两端破坏了,您来看。”他带着沈云靠近硕大沉重的横梁,四皇子的书桌在底下被压的稀烂,若是落在他脑袋上,孩子此刻早已身首异处。
  沈云微微皱眉,他终究也不过是未满弱冠的少年,眼里本该是一片清明世界,但随着父亲深入朝堂,越来越多的污浊与阴谋充斥在眼前,少年的气质越发沉稳,更胜他父亲当年。
  “公子,这样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破坏这重要的证据,也就说明是有问题的不是吗?”工匠一面说一面惋惜,“这么好的一根木头,赵国皇廷真是耗尽天下之力来建造了这座皇城。”
  沈云吩咐:“这些事不要随便对他人提起,你们用心修复这里就好,索性将每一间屋子都检查一番,不要再有危险。”
  说罢这些话,沈云便匆匆离宫,而他才到家门前,便有父亲的亲信寻来,他站定听他们禀告时,母亲正从里头出来,见他们神神秘秘的,不免要问几句,沈云尽力敷衍了,可母亲却拦下他道:“云儿,你自己还是个孩子,不是娘怕你太自负,而是很多事你不懂里头的人情,皇上和皇后娘娘,还有你爹,做任何决定都有他们的道理,有些事你不必冲在前头,照你爹的吩咐去做就好。”
  “娘的话我记下了。”沈云淡淡一笑,“可我得守住自己未来的妻子不是?”
  云裳怔然,嗔笑道:“乳臭未干的小子,说什么大话?”
  沈云不以为然,匆匆回房收拾了行装,冒着大雨便要辞别母亲,云裳不知她要往何处去,只着急地追着叮嘱:“要小心。”
  是日傍晚,京城的雨才停歇,宫里也收到了皇帝顺利到达平山的消息,项琴伏案给父皇母后写回信,项元则蜷缩在窗底下,看着廊外花坛里慢吞吞挪动的蜗牛出神。
  “姐姐,书房的事,要禀告父皇吗?”妹妹忽然问道,“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不如别叫父皇母后操心?”
  “我们不说也会有别人说,京城里的事,时时刻刻都会传过去,父皇就是在行进的路上也批阅奏折知晓天下事。”项元应道,“还是说了吧,说的委婉些,才叫他们少担心。”
  而口中说着这样的话,项元意识到一件事,倘若秋景宣真是“那个人”,此时此刻又在做“那件事”,父皇一定会知道,母后或许也……可他们,却不阻拦自己的感情,甚至放手让她去做想做的事,去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他们是相信可以将秋景宣拉回这一边,还是有信心不让秋景宣做任何“错事”,又或者是她多想了,是她看错了,秋景宣并不是那个人。
  “姐姐,你这几天怎么了,总是发呆。”项琴见姐姐又露出那种纠结而痛苦的神情,心疼地问,“有心事吗?”
  元元抽回神思,摆手道:“没有的事,这不是母后离家太久,我想她了。”
  琴儿将信收起来,低声道:“姐姐不必瞒着我,你不想说便是不想说,我不会缠着你的。”
  “傻丫头。”项元懒懒地嗔怪了一声,屋子里静了好一阵,才又听见她的声音问,“琴儿,你觉得姐姐喜欢秋景宣什么?”
  二公主笑道:“姐姐必然有姐姐喜欢他的地方,我怎么会知道。自然秋景宣的确是了不起的人,不论是样貌才干,连同他的出身都那么不可思议。”
  项元道:“我像被下了咒一般,自己也迷糊,说不清道不明。”她忽而来了精神,起身来到妹妹身边,正经地问,“琴儿,你跟姐姐说真心话,在你看来,我和秋景宣般配吗,若是不必在乎我的心情,给你权力和机会,你会不会劝我与他分开?”
  这像是玩笑话,可又那么的正经,其实姐姐的感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做妹妹的并不理解,可姐姐若真能和秋景宣好好的,对她来说,是将来能与沈云在一起最重要的条件,私心想来,哪怕是秋景宣根本配不上姐姐,她也会盼着他们能顺利成亲,一辈子在一起。
  但这样的话,她说不出来,这是她最爱的姐姐。
  “姐姐已经好几次问我类似的话,秋景宣到底怎么了?”妹妹一语点中姐姐的心事,但她温和地说,“倘若那个人让姐姐这么痛苦,反反复复地纠结挣扎,我希望你还是要冷静地想一想是否真的幸福,而不是别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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