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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宫-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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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换嵯轮厥值摹!
  纵然她这么说,耳坠子取下来的时候,耳朵是钻心的疼。
  “你轻点,你……”苍怜抬起头,对上皇帝的眸子,心口一紧。“皇上,臣妾耳垂并没有伤。”
  “怨不得带了这么大的半片珍珠耳坠子,珍珠正好挡住了伤痕。可是耳坠子沉,怜妃娘娘就不觉得坠的伤口疼吗?”蕾祤走过去细致的看了一眼,唇角含凛:“皇上,兴许怜妃娘娘自幼习武,觉得这点伤算不得伤吧。但的确是连耳朵都拽豁了些,您若不信,请只管瞧瞧。”
  苍怜根本就不信:“不可能,我的耳朵只是起了炎症,天热才会痛。”
  “怜妃。”岑慕凝看她语无伦次,就觉得好笑:“是天热,你的耳朵起了炎症会痛也无半点不妥。但起了炎症还是受伤,一看就能分辩,你若是觉得青犁不会验,恭嫔说的不准,不如亲自过来,让皇上分辨。谁都知道,这后宫里,皇上最是疼惜你。连你的饰物都是皇上亲手绘图,让内务府赶制,再送去你宫里,皇上怎么会容你有一丝一毫的委屈呢?”
  这话是说给她听的,也是说给庄凘宸听的。先给他敲敲边鼓,若这般还要包庇,那就别怪她这个当皇后的,不给他留脸面。
  苍怜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实在想不起自己的耳朵怎么受的伤,更想不起上回带那只耳坠子是什么时候。这东西怎么去了恭嫔手里,又怎么会成了她犯罪的证据。
  但碍于皇后的施压,她不得不一步一步朝着庄凘宸过去。“皇上,臣妾真的没有做过。”
  庄凘宸没做声,看她跪下,仔细查看了她耳垂的伤。这一看就是被人用力拽住耳环,拉的耳钩划了耳背,几乎拉出了豁口,也亏得是那个耳钩不怎么结实,不然耳朵上这块肉都可能被扯下来。
  “怜妃,你太叫朕失望了。”庄凘宸顿时就冷了脸:“嫁祸敏妃,毒害茂贵嫔,你可知罪?”


第二百二十九章 猜忌
  苍怜咬着唇,泪水涌出了眼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妾没有做过,臣妾是冤枉的。”
  “冤枉?”庄凘宸冷冷的声音,更是将她推进深潭:“你一错再错,朕要包容你到何时你才能明白。如今的朕是一国之君,不是那个只会陪你吟诗作画,风花雪月的瑞明王。”
  “皇上……”苍怜恍惚记得,皇后好像这样警告过她一回,她说他如今是帝王,是国君,不是瑞明王,原来是真的。“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朕不信你这些鬼话,你就对着茂贵嫔的尸首诉冤去吧。”庄凘宸嚯的起身,拂袖而去。
  “来人,将茂贵嫔的尸首送去梓宫,所有丧仪由怜妃主仆操持,允许妃嫔们前去吊唁。半月后,棺椁送去妃嫔陵寝安葬。”岑慕凝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便起手离开。
  “皇后,你这样嫁祸我,你不怕报应吗?”苍怜气的浑身发抖。
  冰凌冷笑了一声:“你这样害人,要报应也是你先遭。轮得着别人吗?再说,皇后娘娘从未参与你这些烂事,血口喷人,罪加一等。望怜妃娘娘谨言慎行,别坏了宫里的规矩才是。”
  明清适时的过来,召唤人将茂贵嫔的尸首抬走,才朝怜妃行礼:“娘娘,奴才已经招呼了茂贵嫔离开,现在轮到您了。您是自己走,还是让奴才送您一程?”
  这样的污言秽语,苍怜根本就不想听。“你们如今这般陷害本宫又如何,只要本宫的命还在,谁都别妄想能赢。”
  “嘴皮子厉害是没有用的。”明清笑里只有讥讽:“娘娘还是赶紧走吧,您走了,凤翎殿才能安宁。”
  皇后办事到底利落,苍怜才进梓宫,就发觉一应的东西都准备妥当了。
  地上扔着一叠又一叠的黄纸,以及做银元宝的银箔。
  “娘娘,奴才能帮您的就到这儿。灵堂的摆设已经完成,茂贵嫔的尸首也安置妥当了。皇后娘娘开恩,吩咐了专门的人为茂贵嫔更衣装殓,就不劳您费事。但这用黄纸剪铜钱,银箔叠元宝,就得娘娘您自己费神了。当然,灵堂的香火是不能断的,这可关系到皇家的脸面。若娘娘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妥当,保不齐就只能去妃嫔陵寝为茂贵嫔守灵以抵偿自己的罪孽。”
  说完这番话,明清刻意转身:“皇后娘娘懿旨,灵堂里的事情,由怜妃主仆自行解决,谁若是胆敢插手妨碍了娘娘干活,可别怪皇后娘娘生气。还有,明早妃嫔们来悼念茂贵嫔,你们都醒着神,别失了规矩。若是有什么不妥帖的,怜妃娘娘当然首当其冲,但你们也别想跑了。”
  “谨遵皇后娘娘懿旨。”宫人们齐齐应声,随即退出了殿外。
  “奴才也告退了。”明清得意的扫过苍怜的脸,嗤鼻而去。
  “本宫也总算尝到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苍怜咬着牙,伸手拿过两张黄纸,皱着眉头用手对着,撕成铜钱的样子。“早晚有一天让你们知道厉害。”
  一旁,旌侨满腹心事的样子,一动不动的跪在原地。
  “怎么?本宫能做得,你就做不得吗?你这双手莫不是比本宫的手更珍贵?”苍怜没好气的冲她嚷道。“还不过来帮忙。”
  “是。”旌侨跪着走过来,拿起了黄纸,学着怜妃的样子对折两次,再撕成扇形,撕成中心的圆。“其实今晚杀了茂贵嫔的人,就是娘娘您吧?”
  她忽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惹来苍怜的怨恼。
  “胡吣,本宫何曾对茂贵嫔动手?”苍怜不悦的说:“你少在这里诋毁本宫。”
  “也就是说,今晚从厢房里出去的人,真的是娘娘您。”旌侨幽幽叹气:“其实娘娘就不疑心,茂贵嫔会然醒转,就是个局吗?她从那么高的楼上跌下来,摔的口鼻流血,哪里那么容易醒啊。这分明就是皇后娘娘的圈套。”
  “你少在这里事后诸葛了。”苍怜冷冰冰的说:“知道我为什么极力在皇上面前保全你吗?”
  她转过脸,看着旌侨的眼睛。
  旌侨有些惶恐,却还是迎上那道目光:“因为……你已经知道了……奴婢是皇上的人。”
  “是啊。”苍怜饶是一笑:“所以你是不会在皇上面前承认你跟着我去了茂贵嫔的月桦殿。你只敢说你看见了一个黑影。”
  “娘娘的意思,奴婢了然了。”这时候旌侨才明白,怜妃在皇上面前想要保全她,不外乎是为了借她的嘴,嫁祸给皇后,让皇上疑心是皇后故意陷害怜妃。“所以,恭嫔娘娘说的没错,那一晚,从三重楼上把茂贵嫔推下来的人,真的是你。”
  旌侨忽然就笑了起来,那声音特别的刺耳。在这样安静的夜晚,僻静的地方,仿佛能传的很远。“所以打从一开始,娘娘就瞒着奴婢行事,让奴婢毫无察觉,也不能向皇上告密。随后,又用奴婢自己的命来威胁奴婢听您的话,当着皇上的面嫁祸给皇后。这本来是个好主意,可惜啊,您怎么就那么大意,竟然让恭嫔抓到了把柄?棋差一招哇!”
  “胡言乱语。”苍怜横眉怒目,双颊潮红:“本宫做事一向干净利落,不可能有任何把柄被别人握去。那恭嫔根本就是串通了皇后,拿皇上所赐的耳坠子栽赃嫁祸。”
  “耳坠子是可以栽赃嫁祸,要么偷,要么照着做就是。可是娘娘自己的耳朵伤着了,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旌侨才不信她没有把柄。
  “这就要问你了。”苍怜窒闷的看着他,语气有些不好。“有人闯进了未央宫,还偷偷对本宫下手,你竟浑然不觉。你也不想想,什么样的人在宫里有这样的能耐?有是谁能轻易就避开旁人的耳目?”
  “娘娘的意思,是皇后?”旌侨又是摇头:“是皇后不稀奇,可是皇后身边的人若来过,下这样的功夫,奴婢不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
  “是啊。”这也是苍怜最奇怪的地方。这些天,她的确是睡不好吃不好的。却没试过睡的特别沉,连耳朵受了伤都不知道。且这伤明明不轻,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疼呢。连她自己带耳坠子的时候都没察觉。“不对!耳朵上的伤是才有的。撕拉不严重,像是已经愈合,但其实根本就是才有的。昨天本宫照镜子还没觉出不妥。昨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昨晚……”旌侨一时没想起来,如果说是今晚她倒是记得。她跟着怜妃去了月桦殿。可是昨晚……
  “奴婢想起来了,娘娘您说睡不安宁,于是去了浴池沐浴。您说不许旁人打扰,怒就先告退了。一个多时辰,两个时辰奴婢返回来的时候,您正睡着。于是奴婢没有打扰,只是多加了一些热水……”旌侨这么一想,便诧异:“加了热水,您也没吭声。奴婢以为您是不想说话,就退了出去。”
  “可是本宫记得,本宫只睡了一个会儿而已,竟然又一个多时辰吗?”苍怜不由得诧异:“那个叫赫连的副院判是不是回宫了?”
  “是。”旌侨点了下头:“一定是他,皇后身边能用的人,就只有他!”
  “应该不会……”旌侨皱眉道:“他受了伤……不对,娘娘,赫连的伤也是你所为对不对?”
  “该管的管,不该管的别管。”苍怜冷漠的白她一眼:“你若还想活着,皇上是你的主子,亦或者是本宫,你最好心里有数。若再如从前,什么不该说的都说出来,本宫能饶了你,可皇上绝不会!”
  旌侨颤颤巍巍的看着苍怜,一边折手上的纸一边点头:“娘娘教训的是,奴婢的确该想清楚了。”
  天就要亮了,偌大的沛渝殿却依然安静。
  恭嫔习惯晚起,左右天热皇后娘娘免了请安的礼数,宫人们自然是高兴的,也可以偷会懒。
  内室里,一个身影从窗子进来,望了一眼床上,竟然坐着个人,不禁吓了一跳。
  “你怎么这么早起?”
  “早起?”蕾祤不悦的撇嘴:“我只是还没睡。”
  “在等我?”男人有些意外。
  “算是,也不算是。”蕾祤起身走到他身边,先将窗棂关好,才问他:“昨晚上为何没回来?是不想回来?”
  “别胡说。你知道我的处境。”
  “正因为我知道你的处境,所以才格外的好奇。”蕾祤挑眉:“你明明已经出手加害,为什么又要补救?如果不是你,皇后的人抓她个现行,以后都不必我们再烦恼了。”
  “说好了你不干涉我做什么,我也不干涉你做什么,怎么?是要改规矩了?”男人的声音有些清冷。
  “这里是为的寝殿,我要改规矩,不行吗?”蕾祤不满的扬起下颌:“你别忘了,你的命是给的。我要你如何就如何。”
  “忘不了。”他拧着眉头:“等下该有人来了,我去地下室。”
  “如果你心软了怎么办?”蕾祤追上他,不安的问。
  “我没有心,如何会软?”男人与她四目相对:“只是游戏这么快结束,就不好玩了。”
  “但愿你真是这么想的。”蕾祤目送他从书柜后面的密道返回地下室,再将书柜关好。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扬声道:“来人,给本宫梳洗更衣。”


第二百三十章 不敢不忠
  梓宫里,前来吊唁的妃嫔们不少。但大多都是冲着皇帝去的。
  至于什么人香消玉殒,她们才不在意。
  庄凘宸下了朝就直接过来了,岑慕凝比他早到片刻。刚下轿,就等在原地接驾。
  “皇上。”庄凘宸见她双眼微微泛红,眼下一片青色,不免皱眉:“皇后昨晚没睡好,不必这么早就过来。当保重身子,梓州还需要你来照顾呢。”
  “皇上放心,乳母以及胡神医将梓州照顾的极好。臣妾也会尽心看顾。”岑慕凝幽幽叹了口气:“可怜茂贵嫔,入宫没多久就遭此噩运,还这样年轻,臣妾深感惋惜。”
  如旧,庄凘宸伸手握住她柔软的玉手,两个人并肩走进了梓宫的正殿。
  殿下,苍怜和旌侨跪在火盆边迎驾,两个人的脸都被那红彤彤的炭火烤的红涨,青丝上沾染了些许纸灰,看上去卑微又憔悴。
  岑慕凝特意观察了一下庄凘宸的反应。他一眼都没顾得上看那两个人,径直走到牌位前默默良久。
  妃嫔们这时候也都跟了上来,个个悲伤欲绝,满脸是泪,哪怕真的哭不出来,也样拧疼自己的皮肉掉下眼泪,不然万一被皇上瞧见了,一定会不高兴。她们更盼着因为哭的悲伤,能得到皇上些许垂怜。
  半晌,庄凘宸对身边的岑慕凝道:“你随朕进去看看茂贵嫔吧。”
  “是。”岑慕凝略点了下头,随着她走进了内室。棺椁之中,茂贵嫔妆容精致,发丝整齐,栩栩如生。“臣妾让人好好替她收拾了遗容,希望她能走的安心。”
  “朕……没能给她一个交代,她如何安心?”庄凘宸虽然对茂贵嫔没什么感情,但一想到是苍怜辣手行凶,心里就不舒服。他仍然没有变,这些年来,依旧不喜欢太有手腕的女人。
  岑慕凝略微叹了口气:“茂贵嫔爱重皇上,必然知道这后宫里有后宫里的法则。很多事情,没有交代就是最好的交代。”
  “那么你呢?”庄凘宸侧过脸,看着她的眼睛。
  岑慕凝没有丝毫心慌,反而很平和的冲他微笑:“臣妾也属于这后宫里的人,亦如此。”
  “你兄长已经劝回了褚家两位少将军。”庄凘宸若有所思的说:“朕相信这一仗一定会赢。”
  “有皇上指挥自若,将士们驰骋沙场,必然凯旋。”岑慕凝惋惜的扫了一眼茂贵嫔,转了口风:“皇上,臣妾想替茂贵嫔求个恩典。”
  她刚开口,庄凘宸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了。“你放心,朕已经吩咐下去,让茂贵嫔以妃位礼遇下葬。这是朕亏欠她的,也是顾及她母家颜面。”
  “多谢皇上。”岑慕凝望了一眼天色:“皇上才下朝,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吧。臣妾再陪一陪茂贵嫔可好?”
  “好。”庄凘宸看着她的眼睛,依旧是那么的清澈动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光好像被一层冰冷的外壳包裹着,他想要接近她,哪怕再多一点点,竟然也很困难。
  “恭送皇上。”岑慕凝朝他屈膝。
  庄凘宸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转身走的那个瞬间,竟然那么不甘心。就因为苍怜吗?她变得那么难以亲近,那么抗拒,甚至故意疏远他……
  以至于他离开梓宫的时候也没看苍怜一眼。
  苍怜的脸被这炉火烤的滚烫,可是心却冰凉冰凉的。皇后……你好凌厉的手段。
  妃嫔们见皇上走了,多半也跟着散去。
  谁都不乐意平白无故的沾染晦气。但也有人故意留下来,就为了多看一眼昔日高高在上的怜贵妃,如今如同茂贵嫔宫婢一般的卑贱。
  她们只是看,却不多一语。
  这位怜妃娘娘,可是太后调教的人,连茂贵嫔都敢杀,皇上也无声的宽恕了。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敢轻易招惹她。
  岑慕凝出来的时候,见廖嫔和欣美人都在,少不得问一句:“你们怎么不回去?”
  “臣妾是想陪一陪娘娘。”廖绒玉也是连连叹气:“茂贵嫔的命也够惨的,从高楼上坠下,好不容易熬到醒转,谁知道一夜之间就又走了。当真是可怜。”
  对外,只是说茂贵嫔骤然殁了,没提毒毙的事。但这宫里的人谁也不傻,皇上处置了怜妃,足以说明原因。
  “各安天命罢了。”岑慕凝无奈一句:“活着的人也未必就有多好。”
  “皇后娘娘,臣妾是不是来迟了?”蕾祤这时候才走进殿中,才来就看见怜妃还在烧纸。她径直朝皇后行了礼,便从宫人手中接过了香,预备给茂贵嫔上一炷香。
  “嘶——”
  香插进香炉的一瞬间,手碰到了另一炷香,香头上燃烧的那一段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掉了下来,烫在了她的手背上。
  “看样子茂贵嫔是不喜欢恭嫔的这炷香了。”苍怜忽然开口。“有些事,人或许看不清,可是天看的清。能瞒得住活着的人,未必能瞒得住死去的人,恭嫔,你说是不是?”
  “不过是不小心罢了,哪里就有那么多说道?”蕾祤重新进香,这回十分顺利。“何况鬼神之事,一向是宫里的忌讳,怜妃娘娘在这时候说起来,就不怕传出去让皇上听见了不高兴吗?”
  “都少说一句吧。”岑慕凝没精神听她们口舌。“本宫觉得心情烦闷,恭嫔,你陪本宫走走吧。”
  “是。”蕾祤跟在皇后身边离开。
  廖绒玉和欣悡有些奇怪的互睨一眼。
  苍怜却在这时候轻笑起来:“你们瞧见了吧?皇后娘娘历来如此,能在她身边,受她庇护的人,必然得是有用的。若没有用处,留着也是白搭。还不赶紧回去想想,怎么取悦皇后,这可比向皇上献媚难。”
  “怜妃娘娘真是有心气的。”廖绒玉露出了鄙夷之色:“能屈能伸,纵然在这样的处境下,还能想到该做什么。当真叫臣妾敬佩。”
  欣悡啐了一口:“廖嫔姐姐,咱们还是走吧。有些人的嘴巴,比那黄纸焚烧的气味还丑呢。待久了,恶心。”
  苍怜也不恼,边往那铜盆里扔纸钱边笑:“得势张狂,也总归得势过。不像有些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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