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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欢[出版]-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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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勤姑进来见礼毕,阿原搁下汤碗,问道:“姑姑,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什么事?”
  勤姑穿得虽还朴素,但衣饰齐整,看着精神不少。她苦笑道:“大小姐,其实……我真不晓得这事该不该跟你说。”
  慕北湮卧在榻上,支起他的大长腿懒洋洋地笑,“这话说的……明明就是姑姑想说,这么着吊人胃口就没人意思了!”
  勤姑早知阿原聪明,再不料慕北湮竟也是个人精,未免多看他两眼,方道:“那日小姐在宫中问起小印子的事,老身不知深浅,有些事并不敢多声张。”
  阿原不觉凝神看她,“那个小印子逃往揽月湖方向,其实……是想投奔姑姑你?”
  勤姑黯然点头,“他是我的一个本家侄子,入宫不久便已寻到我,与我相认,待我颇是孝顺,还带那个瑟瑟来见过我一回。只是我前朝宫婢的身份,到底有些妨碍,所以每次都是悄悄儿来,并不曾跟其他人提起。”
  慕北湮眯着桃花眼轻笑,“你侄儿是个聪明人。乔贵嫔虽是皇上新宠,到底入宫未久,若是听说小印子与前朝宫人有来往,难免忐忑,指不定就不敢重用他了……不过聪明也没用,还是死了……”
  勤姑满是皱纹的脸便有些发黑,“小印子跟我提过,乔贵嫔和她的父亲以及郢王,暗中来往得很密切,不像寻常安分守己的妃嫔。他年纪虽轻,但聪明机警,必定是发现了什么,不会无缘无故说这话。”
  ………题外话………新写了个小番外《荷灯》,在微博和公众号发过,想着有些妹纸可能不用微。博、微。信,所以也在评论区发了下。其实早先的景辞真的是个暖男呀!
  大家后天见!
第三卷鸳鸯谱(一九六)
  慕北湮笑了笑,“姑姑,枉你在宫中这么多年,难道不知前朝后宫向来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纯粹是张白纸的,能有几个!那乔立靠着巴结郢王当了京官,又靠着女儿得宠做到了大理寺卿的位置,乔贵嫔和他们有来往不是很正常?撄”
  勤姑道:“这个老身自然懂。。|但小印子特地说起,必定是发现了什么,只是并未跟老身仔细说起过。出事那晚,我似也有些感应,翻来覆去睡不着。恍惚听到远处有人高叫,倒有些像小印子的嗓音,一时也没敢出去看,只从屋内悄悄向外观望,正见一名禁卫军的武将带了两名禁卫持刀奔来,在附近打量着,似在寻找着什么。老身惟恐被发觉,只得回到卧榻,一动也不敢动。那人好像真的曾入屋检查,大约瞧着老身不像他要找的人,这才离去。住在附近的别的宫婢,也曾发现有外人入屋,但多是不敢惹事的,哪敢声张?第二日,便听说跳水死了一个小太监和一个小宫女。”
  说到伤心处,她禁不住又拿袖子去擦眼睛。
  阿原那日遇到她烧纸钱,自然就是祭拜她这个枉死的本家侄子了。
  但此刻不仅阿原盯住她,连慕北湮都已坐起身来,问道:“武将?你确定是领头的武将,而不是寻常禁卫?”
  大梁的皇宫禁卫,仿前朝旧例,取名为龙虎军,其前身是梁帝未称帝时的亲信牙兵,无一不是精挑细选的悍勇兵士,直接受命于梁帝本人偿。
  若是寻常禁卫,或许可以猜测是禁卫里有个别人另有图谋,或者只是恰好巡逻到附近。若是龙虎军中有品阶的武将出手,那就很不寻常了。
  勤姑答得很肯定:“他的服色与另两名字普通禁卫并不一样,气势也完全不同。我看得很清楚,这人应该是小校以上的将领,绝不是普通禁卫。”
  阿原抬起手指,慢慢地揉捏自己的眉心。
  这一天一天,似乎越来越不消停。她已不晓得她想查的那些案子,最终会滑向怎样不可解的深渊。
  勤姑已在叹道:“其实我明白背后的人必不寻常。小印子颇得乔贵嫔宠信,可乔贵嫔明明知道小印子死得蹊跷,并未追究此事,大约也猜到或知晓了某些事吧?一两个宫人的性命,原算不得什么。可我到底看不开……我想知道,小印子到底因何而死。”
  慕北湮懒懒地笑,“这年头,想死得明明白白,其实真有些不容易。别说小印子,即便是帝王将相,不知自己因何而死的,也多的是……”
  他拍了拍桌子,“小鹿,有没有酒?给我弄一坛来!”
  他的父亲老贺王秦钟,不只封王封侯,且生前忠勇,死后荣耀,这普天之下有几分比得上?
  可老贺王的死因,真的是官方公布出的那么简单吗?
  阿原看慕北湮大口喝酒,也不阻拦,沉默半晌才向勤姑道:“我不知道最终能不能查出一个能告诉你的结果,我只能保证,你来到原府会比留在皇宫安全。”
  她忽粲然一笑,“你站出来帮我作证,又引母亲念起故旧之情,不就是为了离开那里?你怕谋害小印子的凶手会杀你灭口。毕竟,小印子知道的秘事,很可能告诉你。而你尚不晓得,你听说的那些秘事里,究竟哪一桩给小印子带来了灭顶之灾。”
  勤姑终于躬身一礼,“大小姐英明!”
  这一回,却是真心实意,半点也不掺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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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夫人到第二日午后才回到原府。
  她虽仔细匀了妆,但看着气色并不大好,眼底总有种湿漉漉的潮意。
  见阿原盯着她瞧,原夫人笑了笑,“因商议你的事,不觉就晚了,所以没回来。瞧着你精神倒还好,大约不曾再吐吧?”
  阿原摇头,“吃甜食或太油腻的,胸中似乎有些翻涌,其他还好。”
  原夫人道:“这倒不妨事,回头我让人多预备些清淡的饮食,一样补身子。”
  她说着,忽又笑起来,“刚我出宫里,遇到知夏了。说来也好笑,我见了她还没怎样,她倒红着眼睛想掐死我的模样了!”
  阿原道:“母亲理她做甚?我这一向都把她当作端侯豢养的一条恶狗。平时乱叫就由她,真招惹上来,打个半死再去问她主人,怎就不把狗链给拴好?”
  小鹿拍手道:“对,对!咱们小姐才不怕她!这老虔婆,给她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咱小姐都是看着她气势快要上来时,啪的一棍子敲上去,趁着她晕头转向时拔腿就跑……从没吃过亏!”
  原夫人讶异,“阿原,你打过她?”
  阿原笑了笑,“没有。斗智能赢的,何必动武?多不斯文!”
  原夫人微笑,“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她说我是妖精,我也好言好语告诉她,咱们家的人再怎么妖精,也没打算迷惑过他们家的男人。倒是他们家上上下下拿出一副被人害的嘴脸来害人,被天下人看了场大笑话,着实可怜。顺便又问她,听闻她们欺上瞒下,手段恶毒得把他们家侯爷都给气病了,如今可曾好些了?退婚什么的,趁了我们阿原的愿,也趁了你们的愿,下面可得好好守着他们侯爷,真有个好歹,可不许把这事儿再栽在咱们家头上!”
  小鹿想象着原夫人轻言细语温柔万分地跟知夏姑姑说这些话,不由拍腿叫好,笑道:“夫人说得妙!这皇宫内院她还不能动手,只能跟个大乌龟似的忍着,憋着!不晓得会不会给活活气死?”
  原夫人笑得端庄娴雅,“若是她被活活气死,我自然要去烧上三柱高香的。若能这般报应不爽,也算是趁了我的愿!”
  阿原看着原夫人连刻意微笑都无法掩饰的浮肿的眼睑,忽问:“母亲,皇上有没有跟你说起过什么?”
  原夫人怔了怔,笑道:“既然在一处,自然会说些闲话。你指的是什么?”
  阿原道:“母亲是聪明人,阿原也不至于太笨。昨日在殿上,我虽未否认我是原清离,但也提到和景辞相识十九年。既然景辞是皇上的亲骨肉,他回到大梁、以及他与清离的那门亲事,皇上不可能全不知晓。纵然母亲先前装作愚钝,不曾跟皇上提起过,昨日挑明此事,难道皇上就没有只字片语的解释?”
  原夫人强笑道:“阿原,你想得太多了!皇上国事政事一大堆,哪里顾得到这么多?听闻是左言希见过清离,晓得她跟你长着一样的相貌,又因北湮的缘故,晓得清离的心思,所以暗中联系了清离,行了这调包计。”
  阿原道:“凭着那些市井无赖,就能杀了原府那么多随从?景辞在大梁毫无根基,还能一边养病一边将手伸到刑部大牢,悄悄处理那几个乱说话的市井无赖?若那些市井无赖说得太多,母亲疑心追究起来,势必无法结案。这么看来,景辞居然是在顾忌母亲的态度?”
  她半笑不笑,原夫人静静听着,面色虽无明显变化,眸光却越来越黯淡。
  景辞和知夏姑姑等无疑与当年盗婴之事相关,对原夫人完全称不上善意,当然不可能顾忌原夫人态度。阿原就差点没直说,这一切很可能都与梁帝有关。
  梁帝与原夫人二十余年的感情,何况原夫人颇有能耐,那昨日梁帝忽然留下原夫人,多半会给原夫人某种解释,而原夫人回来后的神情无疑也证实了这一点。
  但原夫人避开阿原的目光,沉默了许久,方缓缓道:“阿原,你要相信为娘。为娘跟在皇上身边那么久,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看人看事向来比寻常人清明,不会有错。”
  阿原静默片刻,说道:“母亲既然这样说,必定是错不了的。”
  原夫人明知她口不应心,抬手轻轻拍她瘦削的肩膀,低叹道:“孩子,你的终身已算有了着落,北湮也不会比任何贵家公子逊色半分,日后好日子长着呢。不管从前和谁有着怎样的纠葛,如今都该丢开手,一心一意向前看,别想得太多了,知道吗?”
  阿原喉嗓间溢出一声说不出味道的寡淡的笑,“嗯,糊涂人总比聪明人活得长久。我明白。”
  她转身走出屋子,径去寻慕北湮。
  ………题外话………后天见!
第三卷鸳鸯谱(一九七)
  慕北湮正在逗挂在廊下的画眉。他叩着鸟笼笑道:“瞧你这灰不溜丢的小东西,清离不在,失宠了吧?看你这白眉毛虽然一样的漂亮,怎奈咱们阿原只爱小坏那种傻大个儿呢!”
  小坏在原府好吃好喝养了一个多月,倒是越发地壮硕了,站在一旁的树丫上盯着这个不知几时升职为自己半个主人的男子,很是惆怅。
  不需要天天办案的日子,有点小寂寞。什么时候能一展身手呢撄?
  阿原走过去,取了饲料专注地喂画眉。小坏便歇到阿原肩上,亲昵地啄她的发髻,并不屑跟关在笼子里的小屁鸟争宠。
  慕北湮笑嘻嘻地问阿原:“没问出结果来?偿”
  阿原道:“我母亲真是个贤惠人,由内到外不折不扣的贤惠人。”
  慕北湮张张嘴,看她一脸的真诚,终于只能点头道:“嗯,贤惠,贤惠……忽然觉得我也是优秀正直、勇敢上进的大好男儿。”
  阿原嫣然一笑,“那是自然。而且有勇有谋,有才有识,不畏艰险,不惧权贵,勇于探索真相,勇敢追求正义……”
  慕北湮蓦地打了个寒噤,好一会儿才心虚地问:“大小姐,咱打个商量,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别这么吓人好不好?”
  阿原道:“没什么难事。查下小印子落水当日,有哪几个龙虎军将领在宫中当值,这中间又有哪位将领特别爱吃花生,有随身带几颗花生的习惯。以你父亲在军中的地位,以及小贺王爷成群结队的狐朋狗友圈,这事儿应该不难吧?”
  慕北湮吸气,一个爆栗打了过去,“喂,死丫头,你怎么说话呢,有这么求人的嘛!我情愿你继续吓人,好歹听着舒坦些……”
  阿原闻言,立时向他一揖,“拜托小贺王爷了!”
  能屈能伸,可进可退,俨然是往日沁河县原大捕快的架势。
  慕北湮指点着她大笑,“行,行!哎哟妈呀,我怎么越看你越顺眼了?景辞他是瞎了眼才会把你往外推吧?”
  慕北湮看着游手好闲,但久在京中,豪爽放旷,交游十分广阔,不久便将出事那晚当值的所有禁卫名单整个儿拿到了手,连带当日在宫中的领队的几名校尉、虞侯等情况都查得清清楚楚。
  但这些校尉、虞侯里,虽有两个身材长相与勤姑说的相类,但派人仔细查探后,基本可以确定彼时他们正在值房里喝酒吃肉掷骰子,不可能出现在揽月湖。
  阿原大是纳闷,“难道我们查案的方向错了,落水一案并不是禁卫军里的人所为?或者这些禁卫军将领里有人只顾赌博喝酒,官服被人盗了?”
  慕北湮道:“这个不大可能吧?武将的甲胄袍带都有定例,若是遗失怎么可能瞒过众人?何况勤姑看到的是一名武将带着两名禁卫,总不可能三人一起遗失吧?”
  阿原沉吟,“难道这三人并不在当值的禁卫之中?其他禁卫入不了宫吧?”
  慕北湮眼睛已亮了,“寻常禁卫入不了宫,但如统军、副统军之类的龙虎军主将,入夜后完全可以入宫巡查,除了皇上,根本无人可以管束。”
  阿原击案,“这就是了!敢公然在宫中杀人,当然不可能是寻常禁卫!咱们查那些领头的准没错!”
  慕北湮额上滑落一大颗汗珠,“爷,统军是二三品的大员了,而且那些人都是跟着皇上出生入死的,在皇上跟前说话比我这个不学无术的草包管用,咱们真的要查他们?”
  阿原问:“怕了?”
  慕北湮道:“你想想,这些人个个悍勇,拳头比咱们大,人数比咱们多,随便一个官帽丢下来能压死十个八个沁河县令!”
  “于是呢?”
  “可横行京城的小贺王爷和原大小姐,这辈子怕过谁呀?等着,明天就能给你消息!”
  慕北湮大笑,一摆手,大跳步跨出屋去。
  阿原忙追出去,叫道:“小心些,别打草惊蛇!”
  慕北湮哈哈几声应了,快步走了出去,才抬袖擦了擦汗,思量着怎么才能不被蛇咬。
  京城可不抵沁河这种弹丸之地的小县,特别龙虎军这些实力干将,要能耐有能耐,要耳目有耳目,要背景有背景,想不打草惊蛇恐怕有点难度。
  真要反过来被蛇咬上一口,他已没了劳苦功高的父亲捞他,只怕未必受得住。
  那个争执一世、如今长埋地底却未必能安息的父亲……
  明晃晃的阳光有些刺眼,慕北湮的眼眶便一阵阵地发酸。
  该做的还是得做,该查的还是得查。
  不论为了阿原,还是为了他死去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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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侯府。
  林木葱郁,深得苍翠。烈日的炎光在这里淡了,乱蝉的高嘶也似在这里远了。
  这远离闹市的深宅大宅,从内到外都安静得如一池深水,无声无息,无波无澜。
  书房外四五名侍卫,书房内三四名侍女,连同知夏姑姑,无不垂手而立,屏气敛息,看景辞静静地泡茶。
  红泥小茶炉上搁着极精致极小巧的茶釜,盛着甘甜的山泉水。
  景辞拨着银霜炭,留意着火候,看着锅边如珠玉般跳动起串串水泡,先盛出一瓢,再拿一支雕花竹片去搅那沸水,边搅边撒入茶粉,看釜中茶水翻滚起来,才将先前盛出的那瓢水倒回釜内。等釜中的水再次沸腾,那茶便算煮成了。
  景辞闻着那茶香,微微地笑了笑,说道:“眠晚,分茶。”
  诸人愕然。
  知夏姑姑忙要上前帮忙时,景辞已醒悟过来,淡淡瞥她一眼,说道:“姑姑,不用了。”
  他站起身,自行端起茶釜,稳稳倒入旁边的白瓷茶盏。
  小小一釜,顶多不过四五盏的样子。
  景辞手很稳,却倒得不快,好一会儿才倒出三盏。
  茶沫均匀地飘于茶面,居然各成图案,分别是梅、竹、菊,在袅袅热气中栩栩如生,伴着萦在鼻际的茶叶清芬,颇有韵味。
  侍儿看出景辞釜中还有茶水,猜着他是不是嫌第四只茶盏放得远了,连忙上前将空茶盏往景辞手边挪了挪。
  知夏姑姑想阻拦已是不及,只狠狠剜了那侍儿一眼。
  侍儿茫然不解。
  景辞盯了那空茶盏一眼,缓缓将茶釜放下,自端了一盏,走到一边品茶看书去了。
  知夏姑姑张了张口,想说,却什么也没敢说。
  梅兰竹菊,花中四君子。
  当日景辞教风眠晚泡茶分茶时,便试图教她将茶沫画作这四种模样。可惜教来教去,风眠晚只能画出最简单的兰花,——连花骨朵儿都没有的兰花。
  景辞甚是无奈,在叹息几回“朽木不可雕”后,每次泡好茶,便唤风眠晚分茶,让她先分出兰花图样来,自己再接过去分出梅、竹、菊三种。
  于是,花中四君子,风眠晚一直只会分出兰花状的茶沫来。
  总算熟能生巧,她后来分出的兰花渐渐有了花骨朵,偶尔还能飞个蝴蝶,变幻得颇有特色。
  景辞很满意,这几年便尽挑她分出的那盏茶喝了。
  如今……他分茶的技艺一如既往,却似乎再分不出兰花的图案来。
  水晶帘子忽丁铃铃一阵悦耳的脆响,萧潇大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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