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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烛寺佳人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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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唐突了。”唐云羡的道歉也过于言简意赅,时平朝因为咳嗽而潮红的脸又浮起笑容,他咳完后声音又沙哑了一些,“虽然说是唐姑娘怀疑得有道理,但被这样想,还是有些着急,想到从前在禁军的时候,那些抓到的大奸大恶之人也这样辩驳,是不是显得我更像坏人了?”
  唐云羡被他这样说弄得哭笑不得,“没有,是我疑心重。”她顿了顿,不知怎么想到了七年前那个晚上,心中一动,径直问道,“时大人是七年前宫变那夜受伤的?”
  “是,重伤之后花了两三年才彻底养好,但已经没法留在禁军了,所以就谋了一个还算赋闲的职位。”
  七年前的伤,想必是和玉烛寺人冲突所致,唐云羡也不想再谈及玉烛寺,只好随意岔开话题,“从军士到观星,差得还是有点远了。”她想了想又慢条斯理补充,“这不是质问,只是随口一说,时大人要是不想答也无所谓。”
  “唐姑娘不太会和人交流,质问和好奇还是很容易分辨的,唐姑娘对我的事好奇,我怎么会避而不答?”时平朝笑了笑,他轻轻拍了拍马乖顺的额头,声音也低了低,“是我自己喜欢天空的坦率和迷人,它把日月星辰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任人观赏,还将变幻的奥秘公之于众,可最令人着迷的是这份坦然里还有着狡黠,天空把暗示藏在古老的坦白里,每个隐藏的秘密都要人去用一辈子猜解才能得知里面的玄奥,这份渴望被理解的真诚和惧怕被看透的不安……我喜欢。”
  时平朝眼中倒映着濛濛静月,一片澄澈之中还有唐云羡的倒影,她只觉得时平朝的眼睛从未有过的亮,他们离得如此之近,想看清对方眼中的自己易如反掌,唐云羡不知怎么后退了一步,时平朝低头一笑,“更深露重,唐姑娘身体还没好,早些休息吧。”
  他的马见主人转身,如获大赦,不像时平朝牵着它,而像是它拖着主人。
  一人一马隐没入黑暗中,唐云羡的心底慢慢变得空落,她转身往枯荣观内走去,脑子里还是回荡着时平朝最后的那段话。
  忽然,她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转身,黑暗中什么都没有了,马蹄声也彻底消失得无声无息,但她却好像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回荡在黑暗里。
  作者有话要说:  撩妹高手时大人的实战教学,七夕夜你不可不学的撩妹技巧!


第23章 
  “你都一天不怎么说话了,在想什么呢?”徐君惟斜靠在穆玳的软塌上,一条腿屈着一条腿在下面晃荡,亏她还穿着官服,可去眠花宿柳的浪荡子都比她看起来像个人样。
  唐云羡见她那样子就脑袋疼,太阳穴直跳,她把手里书一合,喝口凉了的茶并不答话。
  徐君惟浑身都欠的毛病又犯了,特别是嘴,“你阴嗖嗖了一整天,是前两天下雨浇透发霉了?”
  “你舌头是也淋了雨所以得一直说话晾着吗?”唐云羡看都不看徐君惟一眼径直走到窗前,一方天地里都是剔透的蓝,上风湖像碎下的一片天,晃着细细的碎光,看久了眼睛疼。穆玳让她来这里等消息,消息没等来,白吃白喝的徐君惟倒是先来,唐云羡嫌弃她聒噪,打一掌就哇哇乱叫,好像自己要杀人似的,殊不知要是真杀她,她还有嘴在这吃喝胡扯。
  “哎,你这样子我一看就知道了!”徐君惟半点没意识到唐云羡波澜不兴的脸虽然还和上风湖一样平静,可心底早已经浊浪滔天天翻地覆,想一掌把她打个对穿,她自己好死不死又非得笑眯眯往下说,“那些公卿小姐见了我也像你现在这样啊,茶不思饭不想,这叫什么来着……对!相思病!来来来和我说说,是和时大人吵架了吗?”
  唐云羡看了眼窗外,嗯,这个距离没问题,自己的功力足够把活人扔湖里了。
  她抬手的时候,穆玳推门而入,“小徐,我让唐大人来,你怎么又来白吃白喝?”她看不出愠怒,眉眼上还是笑吟吟的,“太府寺管着天下的钱粮,你还到我这来占便宜。”
  徐君惟立刻站起来抖抖官服宽大的袖子,“我可是两袖清风!”她这一句还说得正气凛然,下一句立刻换了谄媚嘴脸,“但小穆你这里的点心别出心裁,真香。”
  唐云羡觉得这样的玉烛寺让皇帝彻底灭了也没什么不好。
  她正想问穆玳是什么事让自己来,却看见穆玳白皙莹润的手背上一块刺目的红痕,“你烫伤了?”
  穆玳顺着唐云羡的目光先抬起左手看了眼,放下后又看了右手,才看见手背上的伤痕,她满不在乎地笑笑,“有个客人烦得要死,喝酒就喝酒,非比划个烟杆儿,可能是被里面掉出的烟灰团烫了一下,不碍事。”
  说完,她便垂下手去,继续和徐君惟拌嘴,她们一见面就吵,除了一起奚落唐云羡时同仇敌忾,就没有好好说话的时候。但唐云羡这时的注意力已经落不入她们的谈话间,只是刚才急着找自己所以没注意到疼还算说得过去,可提醒了后居然还能看错手,灼烧的刺痛十分难受,穆玳却像感觉不到,浑不在意。
  唐云羡心细缜密,别人看不入眼的事她心上都得过七八个来回,这件小事也不例外。
  她不知道是自己多心还是事出有因,又忍不住想,天生操心的命,没救了。
  不重要的事先放一放,唐云羡伸手关窗,“你叫我来是看你们两个吵架吗?”
  “当然不是,”穆玳还是心思快嘴毒,朝唐云羡俏唇一弯,挖苦的话连串就吐了出来,“不过我见你看得也挺投入认真的嘛。”
  “说正事。”唐云羡重新坐下。
  穆玳挂着笑坐在了她身边,“大理寺判了中书令的案子。”
  唐云羡目不转睛等她说下去,徐君惟也安静下来。
  “前两天一个大理寺的少判陪我游湖,我当然留心咱们的事打探几句,那傻瓜知无不言。大理寺给中书令的案子定了个谋财害命,说是夜盗图财行迹败露纵火,现在案子已经定判,奏折都回了朱批说他们办案责力。先不说这个罪定的没轻没重和没查一样,还有一点,我觉得你一定在意,原来那两个的尸体因为夏天湿气大还留了一部分没烧完,你不打算去看看吗?”
  交给大理寺的案子不会审得没头没尾,中书令暴毙府上这一案虽然蹊跷,但文书上却说在两个贼人没烧完的尸身上发现了值钱的贼赃,这才定了不是行刺,本来中书令就是惊悸而亡,他人在病中,遇到贼人闯入这样死也不算没法解释,可唐云羡听到这说法还是隐约奇怪,她疑心病又犯了。
  大理寺的衙门比浑天监察院气势恢宏得多,刀削斧凿的石刻大碑立在门楼前,前院铺地的灰青岩砖之间的缝隙里连棵草叶尖都没有,门前俸立的衙差也高大威武,起初他们板着脸打量唐云羡的道姑打扮,像两尊门神,直到她拿出长公主的玉牌,门神立刻让开去路,不敢多言一句。
  谁都知道当今长公主与皇帝血浓于水兄妹情深,皇帝的书房长公主更是来去自如,探讨国事也时常有之,长公主的意思未必不是皇上的意思,枯荣观的人无人敢得罪。
  多亏有了长公主的虎威,唐云羡才能通行顺利,听闻是枯荣观的人来,出来迎她的竟然是大理寺卿谢礼祯。
  一番与废话无异的寒暄,大理寺卿谢大人终于小心翼翼地问起唐云羡的来历,“枯荣观的居士前来,可是长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长公主殿下命我来探问中书令一案的情况,谢大人可否带我去看下物证与卷宗?”这种话唐云羡从小就会听会说,凌慕云这个玉烛寺卿在任时风光无限,可即便如此她和来人说话也都并不倨傲,倒比那些官威如天威的人要好太多,唐云羡有样学样,只是她人清冷淡漠,这话说来气势更威慑迫人,她自己却感觉不到。
  谢礼祯微微一滞,但还是下意识笑着点头,“这个自然,长公主想知道的事,下官不敢隐瞒,这边请。”他引着唐云羡往后堂走,一路走在前面,无不恭敬,两人一直无话,可能是大理寺衙门本就气氛肃穆压抑,再加上夏日里的沉默酝酿着气闷,谢礼祯还是偏回点头先开了口,“下官没想到除了禁军,长公主殿下也留心这个案子,所以刚才实在惊讶,本以为已经结案算是有了交待,可没想到问起的人倒多了。”
  “禁军也有询问么?”唐云羡从抱怨里听出一丝无奈,这些官场的老油条,不动声色就把自己的不满和难做说得本本分分,这样多此一举的垂询的确让人不明所以,但唐云羡却没空说客套话安慰。
  禁军也追着这件事不放,那就表示他们也对中书令的死和行刺的失败有所怀疑。
  “是,秦校尉亲自来问,很是上心。”谢大人推开卷宗房的大门,“他已经看了许久了。”
  秦问立在整整齐齐的案卷高架之间,一袭戎装直若翠松十分醒目,他手捧着翻了一半的纸册看过来,面色无波,眼皮铁打般不动一下,可那眼神比这荫蔽的房间更寒更冷。
  谢大人这喘着气说话的毛病让唐云羡烦了起来,早知道秦问在,她是不会撞上这柄寒铁钢刀的刃上来的。
  但来都来了,见都见了,再找借口离开一个是太假一个是太怂,唐云羡想都没想便径直走过去,却走过秦问,回头和谢大人说话,“卷宗在哪?”
  “在秦校尉手上。”谢礼祯恭恭敬敬说道。
  “我能看看吗?”唐云羡也不客气,平摊手掌,秦问默默看她,也不说话,将簿册放在她掌心。
  唐云羡并不说谢,翻看起来,里面记载得和穆玳说得没有太大区别,要紧的还在那两具刺客没烧完的尸体上。唐云羡把案卷还给秦问,秦问放回原位,“现在是要去看看尸体吗?”他问得是唐云羡,不是谢礼祯。
  “去。”唐云羡并不客气。
  想来秦问也是先来确认线索再打算去看物证,唐云羡没什么好不顺水推舟的。
  谢礼祯也只得顺着这两个人的意思来,一个是皇帝夺权的功臣朝堂上的红人,一个是皇帝最信任胞妹的亲信,他虽然是个大理寺卿,也不得不马首是瞻。
  大理寺的卷宗都是写在狼毒纸上,这纸由狼毒花的茎叶花全株所制,剧毒无比,狼毒纸千年不腐也无虫能蛀,但凡朝堂重要文本都要由狼毒纸誊写成册保存。
  他们都碰过狼毒纸的簿册,便依次用大蓝叶煮得净水洗过手解了毒才走出门。
  玉烛寺从前的记录也是用狼毒纸写得,唐云羡当然知道这些麻烦事的来龙去脉,当时那些要凌慕云写的东西她没少代笔,不过也多亏了这麻烦,她的字练得体意双兼,确实是下过功夫。
  东绕西绕,大理寺停尸的地方也在最偏的西北角阴屋里,屋外洒了几圈石灰粉除味祛潮,因此这一圈寸草不生,往前路径上的几棵老树下多汁绿厚的青苔像刀切一样断在屋前几仗见方。
  谢礼祯自然是不会开这里的门,他叫来大理寺的衙卫打开门,边走边说道:“明日这两个贼子的尸体就要去焚化,两位要看要验也只在今日了。”
  秦问走得靠前,他掀开蒙着尸体的白布,透过通风的顶窗,阳光洒落半是焦黑的残躯,两具尸体的脸都烧毁了,没了嘴唇,烧糊的牙齿支棱在漆黑的牙床上合闭不起来,空荡的眼眶像漆黑的深井。她们的躯体烧毁了大半,两个人并排躺着也占不了一个人的地方。
  “都是女人么?”秦问边看边问。
  “是女人。”谢礼祯显然没有看过尸体,没想到这样的可怖,回答着往后退了一步,但他看过仵作的验尸案卷。
  唐云羡知道秦问还是在怀疑玉烛寺,她并没开口,有云遮过太阳,屋里暗了下去,但很快再度充盈光照,她忽然发现光照恢复得刹那,一丝黏在烧焦皮肤边缘的晶亮痕迹,唐云羡立刻伸手,指尖差点碰到那丝光亮前,秦问抢先一步捻起线索。
  唐云羡只好凑得他身边看。
  “是绸布的丝线。”谢礼祯也凑上去看,他想了想后恍然大悟,“还有染过错开的痕迹。”
  “飞贼都能穿得这样豪奢么?”唐云羡又低头并拢两指轻轻从没被烧毁的皮肤边缘上抹过,冰冷僵硬里还有些许颗粒感,抬到眼前一看,果然有些黑灰不像是人烧掉后的灰尘,是有粘性和扭曲的细小黑结块,“丝织物燃烧后才会这样黏着紧附在皮肤上。”
  “如果她们穿得起这样好的衣料,那些在她们贴身发现的财物也未必就是中书令府上的。”秦问接上了她的话。
  他刚好说出唐云羡的想法,他们这时倒有了诡异的默契,一起看向额头出汗的大理寺卿。
  谢礼祯没想到这两人来了就要翻朱批过的案子,急忙摆手,“不可能的,二位信我,在她们尸身里找到的镶宝小金匣的确是宫里的东西,那是陛下赐给中书令大人庆生的物件,这些赏赐外戚的贵重内造物件在光禄寺都有记档,大理寺也是查验后才敢上报,绝无草草断案的玩忽职守,请两位明鉴。”


第24章 
  谢礼祯说完便命人取来证物,秦问这次没先伸手,唐云羡也不客气,径直拿了过来。
  金匣巴掌大小,盖子上嵌了颗猫眼大的红宝石,周围簇着等圆丰润的七八颗小珍珠,四角均镂雕蝙蝠与祥云,背后有宫造凿印。大理寺再怎么说也不会仓促下定论,唐云羡之前并不信任他们,总觉得里面有更大的阴谋,可种种迹象表明不过是自己多心。
  “我朝历来有赏外戚金匣的惯例,借得是以和为贵的口彩。”谢礼祯年纪比唐云羡和秦问加起来还大,又猜两人方才一定是对大理寺有所怀疑才亲力亲为事无巨细,此时证据确凿,便拿出了一副自矜的口吻,娓娓道来摆出资历,“太后当政期间,金匣赏得都是自家姊妹的夫家,可见她狼子野心自比皇帝,当今圣上继位后,中宫之位至今高悬,贵妃娘娘贤德良伴为后宫表率,皇上便特意在中书令大人今年寿辰时赏赐这一金匣,这可是皇上登基以来的头次外戚封赏,光禄寺胆敢将此事录错,岂不是要担天大的罪责?”
  谢礼祯心平气和说完最后上扬的音调,唐云羡和秦问都沉默着,他们下意识对视一眼,都知道这条绝对算不上线索了。
  和秦问达成默契让唐云羡无奈,可聪明人总是没法避免对一件事持相同看法,唐云羡扪心自问虽然她不算绝顶聪明,但秦问也不是蠢货。
  还回金匣,秦问朝门外走去,他在门口忽然停下,然后回头,他惊讶得发现唐云羡正望着烧焦的两具尸体。她还是老样子,没有表情,孤清的脸一半被倾泻的阳光照得竟有几分明艳,另一半脸则在金色光芒笼不尽的暗影中。长而纤密的睫毛虽然翘起但还是在欺霜胜雪的脸颊拓下灰黑的影迹。
  这当然不是唐云羡第一次杀人,这两个女人其中之一死在她掌下,另一个为保守秘密自焚求死,人烧过后的面目全非她也并不陌生,七年前她逃出地宫时,路上脚边都是失去原貌的焦黑残躯,相比同僚们扭曲绝望的姿态,这两人舒展平摊在小小的陈尸床上,似乎死得还算求仁得仁。
  她们当初为谁送命,而这两个人又是为谁卖命?
  不管是谁,都显得她们格外不值。
  唐云羡为陈尸床重新罩好苍白的粗布,像是在给活着的人夜晚加被似的轻柔。
  “居士不必劳烦,一会儿会有人来收拾,您是贵人。”谢礼祯恭恭敬敬,但也没上前阻止。
  盖好压布,唐云羡转身与走,却撞上秦问从始至终看向自己的目光。
  她视若无睹迈过高高的门槛,秦问随后跟上。
  谢礼祯送他们出了大理寺,唐云羡走在前面,秦问牵着静月,这威武马强过时平朝那匹百倍,竟然不怕她,甚至还主动靠着她一侧走,不过这也刚好隔开了它的主人。
  “说吧,你一点不疑心是不可能的。”唐云羡主动打破沉默。
  “金匣无懈可击,只能从你发现的布料查起。”秦问说话和利刃斩雪一样干脆。
  唐云羡以为他怀疑得是自己,却没想到他开口只说案情,“这件事你还真的查不了。”她停下后看向秦问,“方才谢大人在场,我没明说,但两个女刺客身上布料的纤维,还有烧毁后黏着皮肤的焦糊衣料虽然不是多华丽的织染,可还是并非俗品,像是官造给宫女和低等嫔妃穿得衣料。”
  秦问陡然停下,“宫里?”
  “钓鱼没有钓上来,可是却被鱼从池塘拽进了大海。”唐云羡语调平缓,也不是挖苦的意思,倒像有几分喟叹,今天他们不管之前多不对付,却是结结实实一起碰了壁。
  “你能肯定?”秦问紧接着问。
  “一半猜疑一半肯定,还是得查。”
  唐云羡不敢说肯定,倒不是怕翻旧账丢人,虽然她也挺怕这个,可归根结底是因为她肯定的原因是不能对秦问说。早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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