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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载云烟-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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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老夫人冷笑了一声,伸手屏退了屋内一众丫鬟; 才说道:“你怨我也好; 恨我也罢; 只是此事已成定局,你已经是杨家出妇,日后和我们杨家再无瓜葛,我老婆子也不用你记挂着。”
  心儿笑笑; 说道:“我是怨过你、也恨过你,可今日来,倒是来谢过你的。”
  杨老夫人闻言,不由得一怔,只挑着眉望向心儿。
  心儿望着她; 缓缓说道:“心儿要谢老夫人肯放心儿出了杨府,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否则日后,难免会步香兰的后尘。”
  听到香兰的名字; 杨老夫人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
  心儿继续说道:“香兰是老夫人当宝贝一般养在身边的; 老夫人都能下得了如此的狠心,更何况我这个嫁入杨家的外人?”
  杨老夫人没有辩解,只缓缓抿了口茶。
  心儿望着她,说道:“香兰倒也罢了; 可她腹中的胎儿却是二爷的亲骨肉,你的亲曾孙,老夫人为了送心儿离开杨府,付出的实在太多了些。”
  杨老夫人冷笑了一声,说道:“这其中的厉害,岂是你能懂的?”
  心儿摇摇头,说道:“老夫人的算计我不懂,也不想懂,我只知道二爷他盼着能有自己的孩儿,他已经为香兰肚子里的孩儿起好了名字,若是男儿,便叫桓儿,若是女儿……”
  “够了!”她还没说完,杨老夫人便一把拍在炕桌上,说道,“够了,你这毒妇,不要在我面前胡言乱语了!”
  心儿瞧到她面色发白,便笑了笑,说道:“原来也有让老夫人害怕的东西。”
  杨老夫人望着她,厉声说道:“怕?我老婆子活了这么久,什么没见到过、什么没经历过?从来不知道怕是什么!”
  心儿笑笑,说道:“既然如此,那便最好,若是像香兰身边的葵儿一样,被吓出病来,胡言乱语起来,被二爷瞧到了,二爷恐怕要伤心了。”
  杨老夫人望着她,气得哆嗦起来,半晌才冷冷说道:“我们杨府的事情,便不劳穆家小姐操心了。”
  心儿将话讲完,长吁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那便不打扰老夫人了。”说罢,她冲杨老夫人轻轻福了个身,望了她一眼,也不等她说话,便转身走了出去。
  一旁的赵嬷嬷对杨老夫人说道:“我去送送她。”说着便跟着心儿走了出来。
  心儿瞥到她送了出来,便停了脚,对绿果说道:“你先去前面等着我,我有话对赵妈妈讲。”
  绿果应了,便离了她朝前走去。
  心儿便转身对赵嬷嬷说道:“昨日心儿得以与二爷一见,还要谢过妈妈。”
  赵嬷嬷笑笑,说道:“四小姐所说之事,我并不明白。”
  心儿瞧到她不肯领情,便笑笑,说道:“不管从前如何,昨日之事,心儿记着妈妈的恩情。”
  赵嬷嬷笑盈盈地望着她,说道:“不管从前如何,今日四小姐能离了这是非之地,当算是一件幸事。”
  心儿望着她,缓缓问道:“既知是是非之地,妈妈又何必留在这里,还帮着老夫人做下这一桩桩狠毒之事?”
  赵嬷嬷仍笑着说道:“我不像四小姐,还有家人等着,我早已是孤家寡人了无牵挂,在哪里又有何差别。再者,”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望着心儿,轻声说道,“我还要等着一桩陈年旧案浮出水面,日后才能安心去地下见到我的亲人。”
  心儿闻言,不由得一惊,呆呆地望着她,赵嬷嬷仍笑盈盈地望着她,仿佛方才的话并不是从她口中说出一般。心儿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赵嬷嬷便说道:“四小姐只需记住了,多行不义必自毙,杨家日后如何只能说是老夫人咎由自取。”
  心儿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管杨家日后如何,可二爷他,他却是无辜的。”
  赵嬷嬷笑笑,说道:“四小姐难道还不明白吗?老夫人如此大动干戈将你请出杨府,心中早已为二爷寻了好去处,四小姐无需为二爷担心了。”
  心儿望着她脸上的笑,心中却泛上阵阵寒意,原来杨老夫人早已为杨墨谋算好了,才费尽心思将自己送出杨府,可她究竟把杨墨当成了什么?当真是手上的一枚棋子吗?
  赵嬷嬷瞧到她的神色,便忙说道:“时候不早了,便先别过了,望四小姐日后顺心遂意。”说着,便福了个身,匆匆离去了。
  心儿心事重重地回到正厅,抬眼瞧到杨墨,心中愈发不忍,他一心挂念着疼爱他的祖母,事事为她着想,不想她却从未考虑过什么是他想要的,从未在乎过他的感受。
  杨墨瞧到她神色悲戚,恐老夫人又说了什么不入耳的话来,张了张口,想宽慰她几句,却不妨听穆齐说道:“既然心儿回来了,那在下便先告辞了。”说着,便对众人作了揖,走到心儿身边,冲她点了点头。
  心儿会意,便也向众人福了个身,望了杨墨一眼,轻声说道:“二爷珍重。”说罢,便转身随着穆齐与蒋氏缓缓走了出去。
  杨墨呆呆地望着她杏色的背影越走越远,终消失不见了,身上最后一丝力气仿佛被抽走了一般,瘫坐了下来。杨铭瞧到了,重重地叹了口气,忙命婆子将他送回到海棠苑去。
  他浑浑噩噩回到海棠苑内,瞧到屋内陈设如旧,只是往日心儿的东西悉数不见了,就如同她并不曾来过一般。八仙桌上的青花花斛中仍插着新摘的花,正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小少爷杨棣的字,仍悬在一侧,只是那一笔一划,如同尖刀般刺入他心中,让他痛不欲生。
  他缓缓走到镜前,伸手拿起那狭长的红木匣子,掀开盖子,里面是他送给她的那枚凤钗,她竟没有带走。他忍不住鼻子一酸,缓步挪到床榻边上,正要坐下,便瞧到榻板上搁着一双墨黑的靴子,他拿起来,瞧到那细密的针脚,眼泪终忍不住落下来,他躺在床上,胸前紧紧抱着那双靴子,如同抱着她一般。
  心儿随着穆齐与蒋氏回到穆家来,远远便瞧到哥哥穆锦言正焦急地等在门口,瞧到众人的马车来了,他忙迎了上来,对心儿说道:“心儿可算是回来了,祖母正等着呢。”心儿瞧到他,鼻子一酸,忙忍了泪,冲他笑了笑,便随着众人往内园去了。
  园中景致如旧,心儿看在眼里,只觉得分外亲切,连往来下人们脸上的笑意,都让她心中涌上丝丝暖意来。到了仁心堂,便瞧到众人都已经在等着了。
  瞧到穆老夫人慈爱的目光,心儿拼命忍了一路的眼泪终还是滚落下来。穆老夫人将她揽在怀中,柔声说道:“心儿,你去了杨家的这些日子,祖母没一日不在担心,如今你完好的回来了,祖母这心总算是可以放下了。”
  心儿闻言愈发哽咽起来,一旁的蒋氏、钱夫人、秋露、烟婉无不垂下泪来。众人劝了半晌,才都止了泪,穆老夫人等人也不敢多问她在杨家的过往,烟婉便只将几个月大的小女儿苓儿抱在手中,众人便只围着苓儿说笑。心儿瞧着她粉雕玉琢的俊俏模样,也勉强随着众人逗她说笑了一番。
  到了傍晚,心儿随着众人送走了钱夫人、烟婉与苓儿等人,仍回到了自己从前住着的百花坞内。
  屋内陈设如旧,一尘不染,想来是有人一直打扫着这里。心儿缓缓坐了下来,打量着屋内,日后,便要在这院子里长久住着了,若是当初自己不嫁,兴许便不会有如今这般的纷扰了。
  她长叹了口气,不再多去想,梳洗过后便早早躺了下来,这一天似乎分外漫长些,躺在这里,她才觉得浑身没了力气,似乎今日已将自己这辈子的力气都用尽了,她只想好好睡上一觉,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管,只好好睡一觉。
  绿果将门轻轻掩上,转过身便瞧到心儿已经合上双眼,似乎已经睡去了。她轻轻叹了口气,放轻了脚步,小心走了出去。
  回到穆家的日子似乎分外让人轻松些,府里上上下下似乎都得了命令,瞧到她便都是小心翼翼地带着笑,更不敢多说什么,生恐惹她伤心。
  她瞧到府内这般陪着小心,心中倒也有些不忍,待旁人倒比从前还更温和些,只无人时,才呆呆望着窗棱,想到从前在杨府时也是这般盼着杨墨回来,可如今纵使再盼,也盼不到他的身影,她的泪便一滴滴落了下来,落在手背上,仍带着一丝温热。
  绿果瞧着她无人时便不言不语,只望着窗外垂泪,心下不忍,却也无法,只站在她身旁暗暗抹着眼泪。
  

  ☆、意冷

  平日里; 心儿除了陪在祖母穆老夫人身边之外,其余时间便同嫂嫂秋露说说话。除了沈家老爷沈青正带着大爷沈伯彦、二爷沈仲彦来过之后,心儿便再没见过旁人,空了便一个人留在屋内; 她终不再望着窗外; 便只垂头抄写经书; 心中反倒一天天静了下来。
  一日,心儿照例去给穆老夫人请安,进了仁心堂,便瞧到嫂嫂秋露在外间坐着。她瞧到心儿来了; 忙将手指放在唇边,朝里面努了努嘴,小声说道:“祖母还在歇着。”
  心儿会意,也便在她身边坐了下来,说道:“既然如此; 那心儿便与嫂嫂一同在这里候着吧。”
  秋露点了点头,拉了她的手,说道:“这些日子心儿的气色瞧着好了不少。”
  心儿笑笑,缓缓说道:“在杨家; 毕竟不同于在祖母身边; 日日仍是小心翼翼,生怕有半点做得不好,惹杨家老夫人生气。”
  秋露望着她,缓缓说道:“从前在杨家如何; 你不说,我们也不敢提,生怕惹得你伤心。”
  心儿点点头,说道:“这些日子心儿也瞧出来了,有我在时,大家说着话也都小心翼翼。”
  秋露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是祖母怕你难过,几次三番告诫我们,让我们万万不能惹你想起杨家的事来。”
  心儿闻言笑了笑,说道:“祖母体谅心儿,心儿如何不知,只是众人这般小心,我心中反倒不安。”
  秋露望着她,轻声说道:“众人怎样,也并不当紧,当紧的是你如何想,若是你能将此事放下,我们也便放下心来。”
  心儿低头摆弄着手中的团扇,轻声说:“往事虽说如过眼烟云,可仍会在心中留下痕迹来。更何况我与二爷虽说不及哥哥与嫂嫂这般琴瑟和谐,却也是真心相待,如今这样草草和离,其中悲苦,恐怕并不是这些日子便能放下的。再者说,我如今是犯了错、被杨家和离出府之人……”
  “犯了错?”她话还没说完,不妨从里面传来穆老夫人的声音,“这莫须有的罪名我们穆家如何能担得起?”
  二人听闻是穆老夫人的声音,忙站起身来,朝里间走去。进了里间,便瞧到穆老夫人已经端坐在床榻上,正捧着手中的茶细细品着。
  秋露忙上前说道:“祖母醒来了?可是我与心儿吵了祖母?”
  穆老夫人搁下茶碗,笑了笑,说道:“早便醒了,也不愿搅了你二人说话,便索性躺着听了几句。”
  秋露笑笑,说道:“祖母如今愈发是小孩心性了,醒了也不叫孙媳与心儿进来伺候,倒是躲在这里间听了起来。”
  穆老夫人笑了起来,说道:“若不是我偷听,也便不会听到心儿方才说得话来。”
  心儿也笑笑,说道:“不过是胡乱说的,还望祖母不要当真。”
  穆老夫人望着她,缓缓说道:“心儿,若是旁人说你是犯了错才与杨家二爷和离倒也罢了,可这话从你口中说出,祖母便头一个不愿意听。”
  心儿望着她慈爱的眼神,鼻子忽有些酸,忙垂下头去。
  穆老夫人便接着说道:“毒害姨娘和她腹中胎儿的事情,可不是我们穆家人能做得出的事!她杨老夫人当初无论如何也要将你娶进杨家,本就居心险恶,如今竟硬生生将这罪名安在你的头上,实在是欺人太甚!”
  心儿抬眼望着她,缓缓说道:“杨家老夫人当初便已经知道我是沈家的后人,才费尽心思要将我娶进杨家。”
  穆老夫人头一次听到心儿这么说,不由得一怔,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心儿便将沈府二夫人杨氏因毒害春雨而惹怒了沈家二老爷,杨老夫人便急急命自己去沈家求情之事说给穆老夫人听。
  穆老夫人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不由得长叹了口气,说道:“杨家不仅居心叵测还心狠手辣,这毒杀姨娘的事情,恐怕只有杨家的人才能做得出来。”
  心儿也点点头,缓缓说道:“二爷的姨娘是杨家老夫人最疼爱的丫鬟,不想她竟也下得了如此的狠心,即便她舍得这姨娘,可那腹中的孩儿却是杨家二爷的骨肉。”
  穆老夫人凝着眉想了想,说道:“如此大费周章地将你请出杨府,也不知此次这老婆子又打得什么算盘?”
  心儿忽想到赵嬷嬷说的话来,便说道:“杨老夫人身边有一位嬷嬷告诉心儿,她说杨老夫人早已为二爷做好了打算,因此才无论如何也要将我送出杨家去。”
  穆老夫人不由得一怔,问道:“好的打算?难道是这老婆子又瞧上了谁家的女子,硬生生要你把这杨家二奶奶的位置挪出来不成?”
  心儿垂下头,缓缓说道:“心儿也不明白,可思来想去,唯有这样,她才如此心急,不仅将我送了走,连二爷的姨娘和孩儿也一并除了去。”
  穆老夫人低头想了想,半晌才问道:“可这嬷嬷如何要同你讲这些话?”
  “听说这位嬷嬷从前是宫里的宫女,到了年纪便放了出来,无亲无故,便来到杨家跟着杨家老夫人多年。心儿临走时,这嬷嬷说,她要等着一桩陈年旧案浮出水面,她还说杨老夫人多行不义,必自毙。”
  听完心儿的话,杨老夫人不由得倒吸了口气,问道:“宫里的宫女?陈年旧案?难道杨家还做过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穆老夫人便仍低头想着,半晌她忽抬起头来,望了秋露一眼,说道:“我曾听锦言说过,沈家那个没了的姨娘,中得正是大奶奶中的‘香消散’之毒?”
  秋露点点头,说道:“那姨娘□□雨,她中的正是‘香消散’。”
  心儿也想到了什么,说道:“二爷的姨娘毒发时我便在她身边,毒发时浑身抽搐、口鼻流血,其状与‘香消散’之毒并无差异。”
  半晌,穆老夫人才幽幽说道:“此毒颇为少见,相传是宫中一位娘娘中了此毒,不仅失了腹中胎儿,更容颜尽毁、荣宠尽失,后几经追查,却未能寻到投毒之人。不想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毒竟在杨家人的手中!”
  心儿忽想到了什么,不由得说道:“心儿记得杨家曾出过一位娘娘,正是杨家老太爷的胞妹,敏月大长公主的生母。”
  穆老夫人缓缓舒了口气,说道:“恐怕杨家老婆子身边的嬷嬷便是为此事而来的。”
  “祖母是说,这嬷嬷是为了当年宫中中了毒的娘娘而来?”心儿不由得问道。
  穆老夫人轻轻点了点头,缓缓说道:“宫中娘娘的恩宠,不仅是她个人的事情,更关乎她身后整个家族的荣辱。想必这无端失了荣宠的娘娘母家,定不会轻易将此事放过,这嬷嬷从宫中出来便到了杨家,想必也是有备而来,只是她能在杨家隐忍这么多年,倒实属不易。”
  秋露听她这么说,便问道:“时隔多年,即便是这嬷嬷拿到了杨家有此毒的证据,又真会有人重新提及旧案吗?”
  穆老夫人望着二人,缓缓说道:“她能在杨老夫人身边这么多年,想来是有打算的,杨家日后如何,还要看这嬷嬷身后之人,究竟要如何同杨家清算这笔旧账了。”
  秋露想了想,叹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杨家如此行事,恐怕难免要累及子孙了。”
  心儿想到了杨墨,也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杨家老夫人自诩最是疼爱杨家二爷,可二爷他心里怎么想,杨家老夫人却置之不理,而二爷他却还一心想着他的祖母,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她不高兴。”
  穆老夫人瞧了她一眼,也叹道:“这么说来,杨家二爷倒也是个可怜之人。”
  心儿轻轻点了点头,缓缓说道:“二爷他自小长在杨家老夫人身边,又最是孝顺,尽管他心中不情愿,却也不敢违逆了她的意思。”
  穆老夫人听到心儿如此说,心中既不忍又气愤,便说道:“不管怎么说,他不能护得了你,便未能担得起一个男儿的责任,便是他的不是。”
  秋露瞧到她有些气了起来,又瞧到心儿神色哀伤,忙说道:“听说杨家老爷也曾苦苦劝说,却也并无半点作用,想必杨家老夫人执意如此,不管是谁的话,她都不会听的。”
  穆老夫人点了点头,说道:“杨家老夫人一意孤行,即便是沈家大老爷去了也不曾改了心意。”说到这里,她忽转头望了望心儿,才说道:“当初锦言闻讯便要去杨家查了那毒,可沈大人却说他去便好了,也不知此举是对是错。”
  心儿轻轻叹了口气,只说道:“事已至此,又何必再断对错,我与杨家二爷兴许注定便有此劫。”
  穆老夫人闻言,知她心中还放心不下杨墨,不由得叹了口气,对她说道:“心儿说得没错,事已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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