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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还是你:假面鸳侣-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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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浚的眸光扫过子鱼的脸庞,落到她的皓腕上,眯起眼睛,突然问道:“那血魅呢?”
    “血魅?”子鱼又是一惊,神色不复淡然,见慕容浚直直地盯着她的手腕,看到腕上不经意露出的血珠串,瞬间明白了他因何问起血魅。她暗暗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他知道了秦斯宇和血魅的关系。幸好!
    既然如此。她大方地抬起皓腕,纤细的素指轻轻地抚摸着血珠串,道:“慕容将军认得这血珠串?”
    慕容浚道:“这是血魅之物。本将曾经在情儿的身上看到过。”
    “哦,难为我还以为这珠串有什么特别,原来他见人就送啊。”子鱼摘下血珠串,作势就要扔掉。
    慕容浚阻止道:“既然是血魅送给,想必有它的用处,子鱼姑娘就留下好了。”他还想问些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这时,白虎关的守卫队长王罡大步跑了过来,跪在慕容浚身前,大声禀报:“大将军,秦瀚宇派人送来战书。”
    “呈上来。”慕容浚换了威严的语气。
    “是。”王罡站起,将一封战书恭恭敬敬地递了过来。
    慕容浚接过战书,展开一看,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地书写着一行字:三日后在白虎关外十里的牧野平原一战。飞鹏将军如不敢应战,便速速打开白虎关的大门,欣然迎辰国大军入关 
        
第五章 牧野大战,两军短兵接
    忙碌了一整日,到了黄昏,子鱼才走出军营,踩着夕阳照射在石板路面上的余晖回到了将军府。
    用过晚膳,子鱼坐在西苑前的凉亭里休憩。她有些后悔没有带水兰过来,忙碌的时候不觉得,如今闲了下来,感觉到难以排解的寂寞。
    “子鱼姑娘。”
    慕容浚不知道何时走了过来,站在她的面前。夜幕初临,她的面容若隐若现,呈现出一种朦胧的美。
    子鱼抬起头,见是他,连忙起身让座。
    “慕容将军,请坐!”
    慕容浚在她身边隔了一尺的石凳上坐下。
    “今日在军医营帐里还习惯吗?”
    “还好!虽然一开始大家不相信我,可是后来他们都来找我看诊了。”想到那些士兵围拢过来,纷纷找她看诊的情景,子鱼不禁轻笑出声。
    慕容浚听到她开心的笑声,转过头来看着她,调侃道:“那是自然,子鱼姑娘的医术不在话下,看起诊来要比那些粗鲁的军医温柔可人,他们当然懂得怎样选择。”
    子鱼被他开玩笑般地一赞,红晕爬上脸颊,幸好被朦朦的夜色遮挡了。
    她想起今日辰国送来的战书,问道:“慕容将军要和秦瀚宇开战了吗?是什么时候?”
    慕容浚道:“三日后,在牧野平原。”
    “那慕容将军有多少分的把握?”秦瀚宇既然主动下战书,自然是做好了准备,这一战不到最后一刻恐怕胜负难辨。
    “不好说。那一带是广阔的平原,没有任何遮挡,只能硬拼了。”慕容浚淡淡地道。虽然众将不太赞成出战,不过他觉得不能在气势上输给秦瀚宇,于是力压狂澜,力主应战。但是在战术上仍然有待商榷。
    “秦瀚宇手下的军队跟随他有十年之久,对他十分拥戴,配合起来也会更默契一些。”子鱼道。如此说,他会明白她的意思吗?
    慕容浚叹了一口气,道:“这正是我所担心的。这八年来,镇西大将军上官云飞的旧部大部分被解散,卸甲归田去了。其余的,要不被派到东边去守海岸线,要不被派到北边去守无人区了。新招募的士兵一直养尊处优,虽然平日不乏练兵,但毕竟没有大战的经验。”
    “慕容将军,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凯旋归来的!”子鱼笑着道,给他鼓励。
    虽然在夜色中看不真切她的笑容,可是她银铃一般的笑声还是击中了他胸膛中最柔软的那一处。
    “谢谢你!”
    慕容浚突然站起,向子鱼告辞,不待她回答,便“落荒而逃”了。一路走回东苑,他在心里告诫自己,她是医女子鱼,不是自己心中时刻记念的南宫芷情。
    三日之后,慕容浚亲自带领两万人马前往白虎关外十里的牧野平原,迎战秦瀚宇的两万大军。
    这一日,子鱼没有去军医营帐,而是向一个守城的将领借了一个西洋望远镜,悄悄骑马到了距离牧野平原两里的一个小山坡上,眺望着牧野平原。那个将领为了保证她的安全,特意派了一支小队陪她一同去。
    两军在牧野平原排成一个个方阵,一东一西对峙着。秦瀚宇的大军竖起的帅旗是黑色的,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黄色的“秦”字。而慕容浚的大军竖起的将旗是红色的,上面绣着的则是黑色的“飞鹏”二字。
    一时之间,旌旗舞动,战鼓隆隆,呐喊声响彻整个牧野平原。双方军队都士气高涨,斗志昂扬。
    秦瀚宇一挥手,一员大将首先从辰国的大军中策马出来,来到两军的中间叫阵。
    悦国这边也不甘示弱,一个叫秦飞的将领向慕容浚请令,得到批准后,策马奔向敌将,双方打了照面,互相通报了姓名后,也不多说废话,立马便动起手来。
    辰国大将名叫孙虎,用的是一对双锏,而秦飞用的一杆缨枪。当下,秦飞将缨枪朝前,向孙虎连番刺去,而孙虎也不是无能之辈,挥舞双锏,把全身上下守得密不透风。秦飞虽然用的是长兵器,相比较对方的短兵器而言占了优势,可一时之间却也占不到一丝便宜。
    时间一久,秦飞有些着急,被孙虎寻了破绽,攻到近身处,这一下秦飞的缨枪失了威势,他的招式也开始有些凌乱起来。
    孙虎的攻击越发凌厉起来,招招攻向他的要害。一个不提防,孙虎闪到秦飞身后,一锏击中他的后腰。秦飞胸口一热,喷出一大口鲜血。
    慕容浚见状,连忙让人鸣金,示意秦飞退回来。秦飞虚晃一招,不再恋战,转身策马往悦国的大本营奔来。
    首战告捷,孙虎也不追赶,意气风发地坐在马上,等着悦国派人出来再战。他的身后,辰国阵营响起了冲天的战鼓声和叫好声。
    回了阵营中,秦飞下马跪在慕容浚的马前,羞愧地道:“末将败阵,请大将军处罚。”
    “秦少将辛苦了,回去好好养伤。”慕容浚挥手让两个士兵将秦飞扶到后面去了。
    “有谁愿意出战?”
    慕容浚话音刚落,一个十七八岁的白衣小将按耐不住,策马出列抱拳道:“末将赵扩,请大将军让我出战,为秦少将报仇。”
    “赵少将小心!本将等你凯旋归来。”慕容浚让两边的士兵擂起战鼓。
    赵扩策马奔到孙虎面前两丈的地方站定,照规矩互通了姓名,然后从腰间抽出兵器。他用的亦是短兵器,是一把带着倒钩的弯刀。
    两马交错的一瞬间,双方酣战在了一起。这一次,由于赵扩和孙虎用的都是短兵器,从一开始就近身交锋起来。战了一会儿,赵扩发现对方力大无穷,双锏带风,于是也不硬碰,使出巧劲,以柔克刚。
    赵扩突然大声道:“马上斗的不爽快,敢不敢跟我下了马再战。”
    “好!”孙虎正打的兴起,当下也不疑有诈。
    两人策马分开,同时飞身而起,脚一碰地,立马又冲向对方,纠缠在了一起。
    赵扩一边与孙虎酣战,一边细心地寻找他的破绽。他终于找到一个空隙,右手的弯刀架高砸下来的双锏,左掌从对方的空档处探入,变掌为拳,用力击在对方的胸口。
    电光火石之间,孙虎来不及后退避开,硬生生地受了这一拳,然后噔噔噔地后退了五六步,方站定。
    赵扩很是佩服孙虎,刚才那一拳,他用了十分的力气,可他竟然没有倒下,而是稳稳地站住了,而且神色如常。
    这一次,辰国大军那边鸣金收兵了。孙虎跳上马,往自家的大本营策马回去了。快回到的时候,他突然口喷鲜血,身子一歪,摔下马背。几个辰国士兵赶紧跑出来,将他抬了回去。
    此时,赵扩才知道孙虎受了严重的内伤,只是他是一条硬汉,硬是撑着回到了辰国阵营才泄了那道气。
    双方对战一个多时辰,各伤了一员大将,彼此都没占到什么便宜。慕容浚和秦瀚宇各自命自己的军队原地休息,而赵扩也被慕容浚召回了大本营。
    再说小山坡上的子鱼,借着西洋望远镜把两军对战的过程看得清清楚楚。此时,见双方暂时休息,便将望远镜转了个方向,望向辰国那边。
    只见千军万马中间,帅旗的下方,一个身披黄金铠甲的男子正坐在高头大马之上,不是秦瀚宇又会是何人呢。
    分别不到两个月,秦瀚宇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如果有,那就是一身戎装的他显得更加伟岸了。
    休息了约莫半个时辰,两军再次开始对峙。这一次,慕容浚和秦瀚宇不再派手下的将军出战,他们选择了更直接的方式,那就是主将对战。
    慕容浚和秦瀚宇分别离开自己的军队,来到战场的中心。
    慕容浚穿的是白衣银甲,骑一匹雪练一般一点杂毛也没有的白马。秦瀚宇穿的是黑衣金甲,骑一匹全身墨色的黑马。两个人往这中间一站,皆是出类拔萃的人中龙凤。
    子鱼见他二人直接对战,紧张地手心出汗,连望远镜都快要拿不住了。
    那十个被派来保护子鱼的士兵,都是些守城的士兵,平日里没有出战的机会,如今看到两国的大将军近距离对战,虽然隔了一些距离,看不太真切,却都是一脸的兴奋。
    慕容浚和秦瀚宇同时拱手行礼,虽然都知道对方的大名,但还是按照规矩互相通报了姓名,同时道了一声“久仰”。
    两人说完,各执兵器,策马冲向对方。两马交错之时,慕容浚的方天画戟、秦瀚宇的关公刀,乒呤乓啷地碰在一起,转眼间已经交锋了几十个回合。两马分开,各向两边跑出一段距离。慕容浚一夹马肚子,白马转头跑了回来,与秦瀚宇的黑马再次相遇,马上的两个大将军又各自举起兵器,斗在一起。如此几次之后,两人已经战了几百个回合,仍然不分胜负。
    当两匹马再次分开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勒住了缰绳,相隔三、四丈的距离对峙着。这一战,让初次会面的两人,竟然产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觉。
    作为挑战的一方,秦瀚宇首先打破了沉默,大笑道:“飞鹏将军,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再斗下去,一时之间也分不出胜负。要不我们各自收兵,择日再战?”
    慕容浚望了望天色,其实也不过是正午刚过,秦瀚宇明显是睁眼说瞎话。不过,他没有揭穿,而是顺着秦瀚宇的话,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择日再战吧。”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两人同时脱口而出“后会有期”,然后相视一笑,各自拉转坐骑,回到了自己的阵营中,然后鸣金收兵,悦国军队回白虎关,辰国军队回三十里外的营地。
    子鱼见大战结束,连忙让那十个士兵上马,赶在大军之前回到了白虎关。 
        
第六章 无妄之灾,军营瘟疫起
    虽然不分胜负,但是大军回关后还是由太子煜主持,大肆庆祝了一番。第二日,太子煜结束犒赏三军的使命,启程返回凤悦城。
    牧野大战,悦国只伤了一个秦飞。秦飞受的是内伤,子鱼开了些内服的药给他,让他卧床休息了数日。
    秋意渐渐深了,将军府里大树的叶子开始变黄,有些早早地飘落了下来。
    这一日,子鱼睡不着,早早地起了。她见外面有些凉,便披了一件薄薄的披风,走出了西苑,来到了兰圃。那株早几日含苞待放的墨兰开了,她欣喜地凑过去闻了闻墨兰淡淡的花香,突然听到东苑里传来一些声音。
    她忍不住走过去,往里望了望,原来是慕容浚穿了一身短衣衫,正在庭院中练武。她默默地看了一会,转头离开。
    她刚走,慕容浚就停了下来,望了一眼空空的大门。虽然他专心练武,可是那抹倩影还是闯进了他的眼帘。他拿起搭在栏杆上的帕子,擦了擦汗,唤来照顾他的小兵,让他去准备沐浴的热水,然后走回了东苑。
    又过了几日,军营里的士兵突然生起了怪病,而且一病就是一大片,一个士兵生病了,和他同吃同住的人也都接二连三地倒下。
    瘟疫!当一个军医说起的时候,大家还心存侥幸,当两个军医、三个军医……甚至连医女子鱼也肯定地说是爆发了瘟疫时,就连慕容浚也不淡定了。
    慕容浚带着谢腾和一些将领,一个营一个营地巡过去,看着一大片倒下的士兵,完全丧失了战斗力,不由地愁眉深锁。
    他将所有的军医召集起来,听他们的诊断。所有的军医都确定地说是瘟疫,可是这瘟疫爆发的很是奇怪,不知道致病原因,也找不到发病的源头。军医们束手无策,长吁短叹。
    讨论了一个时辰,毫无结果。慕容浚让那些军医赶紧回去,尽可能地通过药物延缓士兵发病的速度,减轻他们的痛苦。他唯独把子鱼留了下来。
    他在帅帐里走了几圈,几乎快把子鱼绕晕了的时候才停了下来。他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子鱼,严肃地问道:“子鱼姑娘,连你也没有办法吗?”
    子鱼颔首思索了许久,此时方抬眼望着他一筹莫展的容颜。
    “此事不太好办,发病的士兵太多了。最关键的,其一我们不知道致病的原因,不能对症下药,其二如果不能找到发病源头、截断瘟疫传播途径的话,即便是医治好了,那些士兵依然会有再次发病的可能。”
    子鱼叹道:“如果只是少数士兵发病,我们可以将他们与大军隔离开来,避免传染,可是这么多士兵一起发病……慕容将军,瘟疫的事交给我和军医们,你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慕容浚苦笑着道:“大军的战斗力被瘟疫削弱,此事万万不能让秦瀚宇知道,否则他若乘机攻打白虎关,则白虎关危矣。”
    “秦瀚宇不像是会趁人之危的人,不过他有他的职责,所以慕容将军还是提早做些准备吧。”
    “本将已经安排好了。”慕容浚道,“不过那都是权宜之策,首要的还是要想办法解除此次危机。”
    “子鱼会尽力而为。”子鱼想了想,继续道:“坐在这里于事无益,我还是四处去看看吧,也许能够找到瘟疫的源头。”
    “本将正好也要去城墙那边看看防御工事。我们一起出去吧。”慕容浚等她站起,然后与她并肩出了将军府。
    一路走来,子鱼细心地观察着。快到城墙的时候,她看到几个伙头军正在从一口井里打水。
    轱辘转动着,一桶桶的清水被从井里打出来,倒在大木桶里,很快就装满了一桶。两个伙头军过来,抬起大木桶,将水抬上木板车,准备运到军营西北角的伙房里,用来煮士兵的午饭。
    水?子鱼灵机一动,想到了什么,向那口井走过去。
    慕容浚见她突然转了方向,也跟了过去,见她一脸沉思地望着井,问道:“子鱼姑娘发现了什么?”
    “暂时没有,只是有些想法。”子鱼道。
    “参见大将军!”那些伙头军见到慕容浚,连忙放下木桶,跪在地上。
    “免礼!继续做你们自己的事吧。”慕容浚挥挥手,让他们起来。
    “等一等。”子鱼见他们已经打够了水,准备离去,将他们唤住。
    “这些水,是用来煮饭的吗?”
    “正是。”一个看上去是小队长的人上去回答道,“整个军营营级以下士兵的一日三餐,都是由我们伙头营煮的。”
    “那营级以上的军官呢?”子鱼问道。
    “在素心馆。”那小队长答道。
    慕容浚对子鱼解释道,“素心馆专门负责营级以上军官的饮食,掌勺的是从江州那边请来的厨子。至于我,带了慕容山庄酒楼的厨子过来,所以和他们又不同。”
    原来是这样。不同级别的人用不同的厨子,那么煮饭用的水也是不同的吗?
    子鱼指着一个伙头军,道:“你身上的葫芦装的是什么?”
    那个伙头军吃了一惊,望了一眼慕容浚,双膝跪在地上,道:“大将军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是什么?”慕容浚严厉地问道。
    那小队长见势不妙,连忙带着几个伙头军一起跪下。
    “大将军,小刘不是有意违抗军令的,他只是思念家中老父,所以才……”
    “是酒吧!”慕容浚道,“本将刚到白虎关的时候,就下令军中所有人不得私自饮酒。违抗军令者,三十军棍!你去执令营领罚吧。”
    “遵命!“那叫小刘的伙头军站起就要走。
    “等等。”子鱼没想到军中还有这一条军令,对她给小刘带去祸事很是抱歉,于是道:“慕容将军,虽然他是一个普通的伙头军,可是负责全营十万士兵的饮食,责任重大,而且如今瘟疫四起,正缺人手,说不定哪一天将军还需要他上阵杀敌呢。”
    “既然子鱼姑娘为你求情,这三十军棍暂且记下。若你立了军功,自然将功抵罪,到时本就亲自免了你的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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