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贱人出没,请小心!-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行人,你的声音好像哪里听过,你昨夜怎么上的我床?”完全没有被人栽脏陷害的怒气,我气定神闲,这淡定的态度和这行人还有几分相像。
“回公主,昨夜臣下喝了夏大人的酒宴感觉胸口有点闷便出来散散,不料一散便散得迷了路,碰巧没遇上一个侍人给我引路,到月上中天的时候酒意半消,臣下准备随便找一处地方打发一晚,不料一醒来就见公主睡在旁……”说得云淡风轻,可是为什么我怎么听怎么都觉得他的声音有笑意呢?蹙眉仔细盯着他,却并没见他笑啊!
“夫人……听说你昨夜被宵小之辈觊觎,夫人身体是否有恙,那歹人可没伤着夫人吧?”冲进来的“夏御叔”一把拨开人群将我呵护备至的搂在怀中,“夫人长途嫁于我早就疲惫不堪了,尔等还在这里作甚,赶快伺候夫人用膳啊!”。
被“夏御叔”这么一大喊,侍女成鸟状飞跑散开。
看着我的“夫君”,再看着随人群散去的淡定男,我嘲讽的勾起唇,眼中快速闪过赤裸的讥讽。还当我真不记得他的声音么?行人?我看是谋人吧!
待到满屋子的侍女退掉一半后,“夏御叔”又将所有人呵斥下去。
“夫人,你生得好美……”“夏御叔”不知道我昨晚听到了他和那人的对话,抬手挽起我胸前的一丝垂落的长发放到鼻前轻嗅,完全一副陶醉其中的样子,要不是知道他是“奉命演戏”,我想我可能会信了他是贪恋我的美貌。
受不了一个大男子做那么一副沉醉样,我鸡皮疙瘩不小心凸起一片,夺回我的头发侧身自他怀中出来,跪坐于梳妆台前的席子前,望着铜镜里面的“夏御叔”,我将我思虑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我出嫁是必然事件,而嫁给你是随机事件,我不管你们想怎么算计我,有什么目的,我求的不多,只要一片环境清幽的山间别墅让我安详度日即可。当然,你若是直言你们的计划,我并不介意帮你们……我们各取所需公平交易……”
话没说完,后背被一具雄健的身体贴上,然后唇齿相交。
怒气正滔天的堆积着,我挣扎着推搡着,结果却是失了城墙又被人劫了粮食,感受着胸前的这双粗糙大手的力量,我气到了极点,正当我要狠狠一口咬向他的舌头之际,新房的门被推开了。
顿时,春光乍泄,我和“夏御叔”的“激情”画面被一干侍人亲眼目睹的看了去。
“夫人昨夜和行人云雨这一大早就又和大人交合,夫人果真厉害……”端着早点的某侍女关门前还不忘偷看一眼。
“你听说没?自郑国传来消息说咱家夫人及笄的时候梦遇伟岸男子,那伟岸男子曾亲身教授夫人吸精导气之法,所以夫人的交接妙处是非一般人所能及的,就算夫人身子不属于大人大人也觊觎夫人身体。”端着新婚第一日该有的礼法器物的侍女八卦的后退,将托盘放在一旁开始了私聊。
若是有心之人便可以斥责他这话从何处听来,他又是夏府哪个厅房的下人。可惜,此刻看热闹听热闹的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热闹上,哪有明智之人来查究那人是不是夏府之人。
见目的达到,散播谣言的人悄声遁走,转瞬便消失于人群无踪。
没人会想到,在这个道德礼法尚算完存的年代,会生有一个前驱的卑鄙小人,而那个卑鄙的小人不仅道貌岸然人面兽心,他还野心滔天,似乎不搅乱这个时代的格局就会手痒似的。
但,他搅就搅,与我一个一心想隐遁世外之人何关,可是,为什么上天偏偏要安排我作为他祸乱强国的棋子!
☆、第三章 巫族族长,申公巫臣
之后几日,每天醒过来我的床上都会有各色各样的男人,而巧合的是,每当我被众人围着品头论足的时候我的“夫君”都会现身给我解围,解围之后便又是“以强欺弱”的将我困在怀中亲吻,以示他爱我皮相之深非我不能。
若说开始我还身置迷雾不解其中门道,接连数日之后我便摸清了这座夏府的“潜规则”,反正只是早上演演戏被人啃啃,我淡然处之,早餐之后该做什么做什么,我是公主我怕谁。
这样的淡然处之过了差不多一个月,日现美男的日子也差不多过了一个月,当我在给自己的离开做着如火如荼的打算,偏巧在购买铁钩的时候听到坊间有关于我的传言,想着时日尚早,我那些东西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便选了一处茶寮听听八怪解解闷。
不料,这不听还好,一听便大吃一惊。
要说我姬无泪当初在郑国胡作非为四处勾引人也就罢了,毕竟那时我多多少少有些刻意为之让我的名声臭掉好逃离郑王宫,可我自问嫁到陈国之后我可是安守本分得厉害,除了被人设计被人强吻之外,我可没有主动做过什么不要脸的事。
说我是”诸侯国第一美女“这名头太大太招风虽然不喜欢,但好歹也中听。但是,为什么在外面传得最多却是把我说成“一日不可无男”,“吸精导气妙不可言”之类的妖淫之女?
怒火中烧,我一掌拍桌子,一脚踏上长凳,用着“粗犷”的男人形象“嘶哑”的男声为自己辩白起来,“你们可是亲眼所见还是亲身实践了?夏姬虽是一国公主,但她毕竟是嫁于了我们陈国司马夏大人,这该守的规矩她定然不会公然毁掉,你们再敢在这里胡言乱语小心夏大人的金戈铁马!“。
说完,一吹黏贴好的胡子,我很是潇洒背起我的大包袱转身走人、留下那呆住的众人。
丫的,是个女人哪有不注重名声的,当初在郑国那是为情势所逼才会自毁名声,借着觊觎我的同胞哥哥子蛮做了几年戏。从今以后我可是要游走各国寻觅良人好笑傲江湖的,这名声要是臭了怎么寻觅良人去!
感觉到改善名声势在必行,我加快了腿上的步伐,看来要“功成身退”还需要把之前不看在眼里的麻烦给解决掉才行。
我以为我的行踪虽不是很隐秘但也算是够隐秘,但我不知道我在夏府的进进出出原来早就被人看在眼底。此刻,茶寮里就有一个文静之人手执竹简淡淡填写着什么,虽不参与任何讨论却眉眼含笑,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好像他家有了什么好事似的。
回到夏府后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在郑国的时候我人在屋檐、得收敛我平日的所有本性,但是现在这是在陈国啊,现在在陈国我郑国公主的身份可是老天啊,为什么我还要人在屋檐下啊!
郁闷归郁闷,但是真的要说去给自己正名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昨天陈国国君已经下诏让我有空和夫君一起进宫玩玩,现在一想这趟进宫怕是有鬼吧。
想起每日清晨按时过来演戏的“夫君”,我念头一起。
是夜,月黑风高。清风吹起帘幔,划过烛火,带来一股异香,有点像薰衣草的味道。
微微侧头,透过案几旁静置的多彩木雕座屏,我看见了身着齐整长衫出现的“夫君”。
“坐——”倒出陶壶里为他备下多时的清茶,我端庄大方的跪坐着,朝他浅笑道:“这茶正好过了三遍,此刻喝起来最是此香茗最美味的时候,夫君果真是来得准。”。
绕过座屏跪坐在我对面,“夏御叔”面盛怒气,不若第一次见面的怯懦,不如第二次见面的“口贱”,这一次,他多多少少竟然真的带有几分将军的戾气威严。
“你什么意思!”咬着牙忍着想发出的盛怒,“夏御叔”脾气有点急,望着我的眼光也有点杀气。
轻飘飘移开和他对望的眼神,我下放视线端起手中的陶杯,用手指沿着杯身摩挲几圈再缓缓的放置唇边,大有坐岸垂钓的闲情逸致。
“夫君怎如此着急?漫漫长夜无泪无心睡眠,夫君一连数日不进无泪的房,可每日清晨为何要轻薄无泪,害得无泪平白无故被外人传成‘淫荡妖姬’?”话是云淡风轻的说出来,可我这话中却不乏剑锋直指般迫人的诘问。
“夏御叔”一听我提及往事便盛怒半散,看着我的眼中竟然生出了几分愧疚和怜悯。别说,这“夏御叔”虽是假的,但这峻峭的容颜倒挺和我心中的夏御叔相像,尤其是灯光下,带着对人三分愧疚二分悲怜,更有种豪迈中不失温婉柔情的味道。
见他如此,我眸光暗沉,趁势加重了声音,“每晚在我新房里塞个男人,然后刻意加工渲染我有多么的妖淫浪荡,你们处心积虑的取代了夏御叔将我变成一代妖姬定是有着什么不可见人的计划,而在你们的计划中我这个妖姬定要起着绝对重要的作用!如果你的主人还不出来和我坦明一切,我宁愿玉碎也不和你们瓦全!而第一个会为这个阴谋牺牲的、便是你的青女!”。
厉声说完,我抬手捡起地上的一根细线,食指轻绕,细线便被我的力道牵引着拉下身后的一片帷幕。
帷幕之后,便是早先被我施计擒住的奴隶青女,也就是我新婚之夜和“夏御叔”做苟且之事的女子。
“你想做什么?别伤我的青女——”一见到被我五花大绑起来花容失色的青女,“夏御叔”之前的愧疚迭地转变成滔天的怒气。
看着冲过去给青女松绑的“夏御叔”我也不着急,就这么慢悠悠的品着我的茶,低头小啜一口,不朝他们的方向看一眼,我润了润唇道:“给她系的是天蚕丝,有我的独门秘法捆绑着你休想给她解开!你动一下天蚕丝便会陷入她肌肤一寸,你要是想她疼死尽管试着解……”。
“求你——别再让她吃一分的苦了,求求你给她松绑,你要什么想知道什么我全部告诉你——”前一刻给人松绑的人这一刻就跪在了我身旁,我眨眨眼,计算着我和青女之间的距离,不自觉警钟大鸣。
“求你了,快给她松绑吧……”我还没从刚才的惊愕中回过神,他又是闷响的一声磕头,一切发生太快,手中端的茶水依旧荡着我喝时带起的涟漪,我面不改色的把提起的心放下来,看着他那和地板紧贴的后脑勺佯装镇定道:“殷勤,你的武功多高?在诸侯国中排名多少?”。
说话间,我已经拉动了解绳的红线给青女松了绑,生怕慢了惹怒他杀了我。
“隶臣是陈国第一高手,诸侯国中尚不知名次,只是至今未曾遇过敌手。”听到青女落地的声音原本跪在我身旁的他移动着鬼斧之功到青女身边,一把揽住青女入了怀。
待给青女检查一遍发现青女无碍后这才用着讶异的目光看着我,“你知道我的真实名字!”。
这人反应真奇怪,快的时候让人觉得惊恐,慢的时候又显得那么迟钝愚闷。
“这难道不是你的主人让我知道的?”挑着眉反问,我食指搭在杯沿上,一下一下的轻轻敲击着,露出一个璀璨的大笑脸,“设计坏我名声是你们计划第一步,第二步,不是要拉拢我加入你们计划?现在我应该过了试探期吧……”。
话落,薰衣草香味渐浓,轻幔微动,萧索之风随着多彩木雕座屏上的镂空之孔传来。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我是要拉拢你加入我的计划?”一声悦耳到极点的好听声音柔弱响起,旃檀上余香袅袅依旧,只是进来之人身上的薰衣草之香过重,竟然压住了我的檀香。
并不抬头朝来人望去,我低头将第三个反扣的陶杯拿起来,端起陶壶压住壶盖给陶杯加满了茶水。
“行人你好——”缓缓将手中的陶杯递给来人,见这件事背后之人果然是婚后第一个出现于我床上的陈国行人,更是深夜和殷勤密谋谈话的那悦耳之人。我目光微动,满面宛如春风荡漾。好似我和他是多年的好友似的。
“楚国巫族族长,申公巫臣,我真正的身份和名字。”接过我递给他的陶杯,一身白衫的他羸弱之间带出了几分清秀的雅致之气,跪坐于我对岸,他依旧清城淡淡,对于我识破了他的诡计看上去一点都不愠怒。反而盈盈间带着一丝笑意。
☆、第四章 美人计,还他算计
“原来陈国的行人乃楚国世代秘存的巫族族长,看来我姬无泪还真是有资色,竟然能被申公青睐!”众所皆知,楚国的巫族乃楚国最为神秘的一派,直隶君上,楚国王室之中,除了楚君,无人能命令得了巫族之人。而对于巫族所掌管之事,普天之下没有几个人能猜透。来到春秋三年,我只听说楚国有巫族一族,却从来没听过任何人谈及过巫族还有族长一事,现在直面神秘种族的神秘族长,我只能说,我确实三生有幸,竟然能被巫族族长挑中。
就在我发呆之时,有冰冷的手指贴着我端杯的手指划过,只见申公巫臣接过去仰头就要饮尽我刻意为他准备的茶。失去杯子的手还存留着茶水的温度,可我的心却在杯子被接过去之际就冷了下去。欠身够过去的手附上他的手,我慌了,“茶里有毒,不要喝!”。
原本垂眸望着茶杯的他轻轻侧头,于嘴角荡开一丝合煦的浅笑,和他隔得近的脸被他近距离的看着很不自在,我缩回手,坐正身子,脸色渐渐发烫起来。
明明想毒杀他解决掉麻烦,偏偏关键时候又鬼使神差的后悔了,虽然我今生不欲让自己变成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可怎么不分时机就心软!
“公主还是一如既往的狠心,同样也是一如既往的在关键时候狠不下心。”淡淡的评价着,申公巫臣嘴角轻扬,竟然挽袖便将杯中之酒饮尽腹中。
见我错愕惊讶,他反手将杯子倒置,依旧赢弱无力,偏偏望着我的眼睛阴狠如毒蛇,每吐出一个字就像毒蛇吐着信子,他说:“三年前的春分之日,公主可还记得自己做了什么事?”。
“当年一招不甚这才会被公主药倒,难道公主以为今时还可以以药物镇我?”似笑非笑,申公巫臣优雅的将手中空杯置于案几上,而我恍如大梦初醒,想起他的声音为何总有种熟悉之感。
“是你!”
“正是行人臣下,公主之色和当年相比更为娇艳媚人,‘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此话说得很精辟,看来公主不仅药物能力非常人所及、就连文辞藻赋都是天纵之才……”所出之言无不是夸奖,他言谈轻声微细,面带浅笑,可却能使我迭地坠入阿鼻地狱般浑身冰寒。
咬紧了牙,有种被人欺骗的愤懑,虽然我知道面对惨烈事实不该生出如此不理智的感觉,但看着他的云淡风轻我着实的不淡定了。
“虽然三年前以******药倒你确实是我的错,但你身为一介大丈夫不该如此小心眼吧,时隔三年,竟然为了报小小的私仇就费尽心思来毁掉我的名誉!”气极战了起来,我居高临下怒叱着他,恨不得一巴掌下去拍掉他那茕茕孑立的冷清气质。
听到我这么说他身形微动,然后举袖朝陶壶而去。
“药倒我,褪尽我的衣衫,然后将我的身子坦陈于你们郑国侍女面前,你觉得是小事?”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毫不为我的激动所影响,只是在提到“坦陈”的时候加重了声音,声音还有着一丝微颤。
于是,我知道了,我当年所做之事触犯了他大男人的威严,算是折辱了他。
在这个士族世代,大有士人因一辱自尽的先例。就像一个黄花大闺女被陌生男子侵犯同样会寻死觅活一样。
“那个,最后我不是命人放了你吗,那夜我被我哥哥子蛮施计下了药,碰巧看到你这么一个冷清冠绝的大男人,心一热就扒了你的衣服借用你骗过了他,虽然、虽然是我在上你在下,但事出紧急,而在郑王宫中也就被我撞上你这么一个男人,你就不能当做救我一命……反正又没真的对你做什么……”确实是我错在先,我唧唧歪歪的自圆之话还没完全讲完,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因为我看到申公巫臣杀机凛然的黑眸正黝黑明亮的盯着我。
不自觉将身子往后缩,我实在后悔当年怎么就惹了他这个看着冷清好说话内在却霸绝又小家子气的男人。不过,是我先利用了他,他这个大男人生气也是应该。
侧头唤来一直抱着青女细心安慰的殷勤,只见申公巫臣一个转脸便将眸中杀机遣散殆尽,伸手接过殷勤给他递上来的卷轴,他再望向我的时候眸中已经风平浪静了,“虽然你害我匪浅,但只要你为我做好一件事我便放过你,不仅还你名声还给你你一直想要的自由。”。
语调徐缓而冷清的说着,他将手中的卷轴徐徐展开,铺在了我案几前。
“这是株邑的郊外,虽然地段不宽,却有乔松秀柏,奇石名葩,池沼一方,花亭几座。中间高轩一区,朱栏绣幕,甚是开爽,此乃宴客之所。左右俱有厢房。轩后曲房数层,回廊周折,直通内寝。园中立有马厩,乃是养马去处。园西空地一片,留为射圃。而我要你在高轩接待陈公,然后引陈公入园,进马厩。”边说边指着卷轴上的景物,我眼随他青葱白指,耳听他悦耳之声,不觉竟然失神,待周遭沉浸下来我这才醒过神。
“他是陈君,怎么会任我牵引入马厩?”不自在和他对视,敛下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