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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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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故抬头往上望,只见止烨蹲在悬崖上,抓住柳的一只手。
    悬崖下悬挂着两个人,又没有地方受力,要拉两个人上去,也不容易。
    “我不想死,止烨哥哥,拉我上去,我不想死。”柳儿哭着又试图踢开如故,让止烨能尽快拉她上去。
    如故和止烨四目相对,心渐渐定了下来了,她相信止烨绝对不会放弃她。
    “不想死,就别乱动,她若是摔下去了,我会让你一起陪葬。”止烨眉心拧起,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悬挂在下面的如故,声音已经没了平时的吊儿郎当,森冷而严厉。
    柳儿怔了,呆呆地看着止烨,不知是太过震惊忘了挣扎,还是真的被止烨的话吓住,果然不再动弹。
    止烨等柳儿稳住身形,手猛地抓住如故的手,紧得像是怕一放手,她就会从他眼前消失。
    在如故被拽上去的瞬间,止烨迅速俯下身抱住瘫软在地的如故,紧箍着她身体的手微微颤抖,止不住地后怕,如果刚才晚一步……
    他完全不敢去那将是什么样的后果。
    如故长嘘了口气,见他脸色白得可怕,努力冲他笑笑,“我没事。”
    止烨喉头滑动了一下,什么也没预,只是紧紧地抱着她。
    柳儿看着紧抱着如故的止烨,眼里慢慢凝上泪,最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捂着脸飞跑而去。
    如故看着柳儿跑远,而止烨没有追下去的意思,轻道:“不用去看看?”
    她不是圣母,不会以德报怨,但如果柳儿有事,止烨一辈子不会心安。
    她不想止烨因为柳儿,一辈子不快活。
    止烨放开如故,回到火边,捡起外衣,“她要长大,但她长大的代价不应该由我和你来承担。”
    刚才柳儿想把如故踹下悬崖,他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
    柳儿任性,他可以忍,但柳儿视他人的性命如草芥,他不能忍受。
    如故不再说什么,唤来马匹,翻身上马,“走吧。”
    止烨看了她一阵,最终上了马。
    如故回到临安府,就接到消息,萧宸和素锦大婚。
    萧宸和素锦的婚事是北皇赐下的,大婚没什么稀奇,但在双方都不愿意的情况下,这么急匆匆地大婚,就有些让人费解。
    不管她和素锦怎么不合,但她和素锦名义上是亲姐妹,素锦大婚,她不能不去。
    茶没喝上一口,就接着上路,前往靖王府。
    如故下车,见三顺神色有些古怪。
    如故迷惑,“出了什么事?”
    “到处在传郡主要去抢亲。”
    “抢亲?”如故莫名其妙,“抢什么亲?”
    “三皇子啊。”
    “怎么回事?”如故皱眉,三顺虽然好八卦,但不是乱说话的人。
    三顺还没来得及回答,路边突然有人叫了声,“看,临安郡主来了,看来她真的要抢亲。”
    又有人道:“人家素锦郡主和三皇子一早就郎情意切,临安郡主横插一手,断了人家的好姻缘。结果在和三皇子约会的时候,却跑去会情人闹出了事。现在三皇子总算能抱得美人归了,她又来闹事抢婚,也不怕招天谴。”
    “抢亲好啊,萧宸已经成了废人,素锦郡主嫁过去太委屈了,废人配临安那烂人,正好合适。”
    众人七嘴八舌,没一会儿功夫,看热闹的人把如故团团围住。
    如故一脑门子黑线,实在不明白,怎么会传出她要抢亲的荒谬谣言。
    人群突然自动分开一条路,一身大红喜服的萧宸骑着高头大马过来。
    他一脸怒容地俯视着如故,语气也极不好听,“临安,你当初荒淫无耻,让我颜面扫地,我不和你计较。你再设下圈套,左右我的婚事。现在我和素锦大婚,你却又来搞事,你到底要不要脸的?”
    如故看着一脸怒气的萧宸,直觉这件事有蹊跷。
    萧宸这个人死不要脸,在外面却死要面子。
    被甩,被陷害,这么丢脸的事,换成平时,绝对要死死捂着,不可能当着这许多的人面,大声吆喝,唯恐别人不知道。
    她现在不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如果盲目否认,只会越描越墨。
    但如果不否认,那么就是扰乱皇帝的赐婚,犯下欺君之罪。
    难道萧宸破罐子破摔,用自己的后半辈子来让她在北朝失势?
    萧宸野心勃勃,不应该做出这种不给自己留余地的事。
    这里面有问题,转头向三顺看去。
    一向牙尖嘴利的三顺,这次居然一声没哼。
    如故可以肯定她离开的这几天,有事情发生,只是现在她没有时间去打听。
    急中生智,突然返回车中,从三生镯里取出这些日子练习炼丹时炼出的各种丹药,用块布裹了,重跳下马车,在街边坐下。
    摊开包裹布,把里面丹药一一排开,开始吆喝,“瞧一瞧,看一看,三阶的丹药,便宜卖了。”
    三顺怔了一下,立刻坐到如故身边,帮着吆喝,“高阶丹药便宜卖了,走过路过,千万别错过。”
    三阶药师已经不多,三阶的丹药需要的药材更是繁多,炼出的丹药都极贵,如故喊出来的价格,是平时想也不敢想的。
    刹时间,看热闹的人顿时沸腾,身上揣着钱的一涌而上,转眼间把如故小小的身影淹没,如果不是有一二三四护着,那些人能挤到如故身上去。
    来兴师问罪的萧宸顿时被冷落下来,无人理睬。
    有钱的抢丹药,没钱的看热闹,一时间,哪里还有人理会抢亲的事。
    萧宸站了一阵,自己都觉得没趣,转身离开。
    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地路过,来看热闹的人,却全围着如故抢丹药。
    原本热热闹闹的婚礼冷清得如同办丧事。
    花轿在三皇子府门口停下,素锦再也沉不住气,猛地掀开车帘,冷脸瞪着萧宸,“你不是说临安要来抢亲,怎么没抢?”
    如果如故真的抢亲,她就可以‘委委屈屈’地退出这门亲事,萧宸也可以哪来哪去,至于如故,就得进宫受审,不管结果怎么样,对她都百利无一害。
    萧宸脸色也不好看,冷哼了一声,“你问我,我问谁去?”
    靖王知道素锦是自己的弟弟和他的王妃通奸所生,一刻也不愿再把素锦留在府里。
    所以请求皇上加速这门婚事。
    靖王妃看不起萧宸的无能,而良妃看不起素锦在越国没地位,所以两家都不认同这门亲事。
    无奈这是皇上赐婚,不是她们说不愿意就不愿意的。
    只盼能拖延一阵,再想办法解了这婚约。
    偏偏这时,‘临安’登门找到萧宸,怒气冲冲地说,她绝不会允许他娶素锦过门。
    萧宸虽然想不明白如故为什么会突然反悔,但他正在为婚事提前的事焦头烂额,听了‘临安’的这句话,心顿时定了下来。
    认定如故一定会去毁了这门亲事。
    为了刺激如故,还把这场婚事举办得盛大无比。
    去迎接素锦的时候,果然见如故出现,暗暗欢喜。
    他怕如故临时改变主意,故意上前煽一把火。
    以‘临安’以前的性格,绝对受不了那些重话,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有毁掉他的婚事的心,都会把事给做实了。
    不料,如故竟当街卖起了丹药,对于破坏他婚事的事半字不提。
    结果,婚事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还让他盛大的一场婚礼办得跟丧礼差不多。
    萧宸又气又急,却又无可奈何。
    迎亲队匆匆离开,如故的药也卖光了,热闹的街道刹时变得冷清。
    忽地一阵风刮过,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如故收拾了东西,正准备离开。
    突然听见有人叫她。
    “如故。”
    如故顺着声音看去。
    云末站在街边的八角莲旁,清雅绝欲,衣袂飘飘,身上白衣干净得一尘不染。
    如故有片刻间的怔神,他平时有外人在场,只叫她‘郡主’,只有在没人有的时候,才会叫她‘如故’。
    可是他刚才叫的是‘如故’?
    这一耽搁,雨已经变大,眼见要被淋成落汤鸡。
    云末看了她一眼,撑开一把孟宗伞,向她走来,伞面盖过她的头顶,他站在伞下不避不忌地低头看她。
    不管如故怎么放话说和他势不两立,但那只是他们之间的暗斗,人前,他还是她的训教官,在外人面前,不能表现出来,免得被有心人利用。
    强迫自己不去看他那让人迷失的眼睛,“有事?”
    “只是给你送把伞。”
    如故差点吐了血。
    她的马车就在身后不远处,上了马车,还需要伞?
    “你又在玩什么花样?”如故警惕地看着他,转身走向自己的马车。
    他跟在她身后,孟宗伞稳稳地撑在她的头顶。
    如故瞟了他一眼,又一眼,分神中没注意地上,脚踩上一块碎石,身子往旁边一歪,他的手臂托住她的腰,“小心。”
    如故忙站稳,他的手随之从她腰上拿开,君子而又有风度,如故郁闷,他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抢亲是怎么回事?”
    无风不起浪,这些人不会莫名其妙地污蔑她抢亲。
    “是怜心找过萧宸。”
    如故瞬间了然,怜心和她长得一样,只是眼睛略有不同,但不熟悉她的人自然看不出什么。
    “她现在在哪里?”
    “靖王府。”
    “以我的名义?”
    “她带着你母亲的信物和亲笔信,让王爷知道她和你是一胎所生,她现在是靖王府的嫡小姐。”
    如故一怵,她对云末本是百般不爽,见他对怜心的事了如指掌,心里更不是滋味。
    “那我母亲是不是还给她另做了安排?”
    “她的府宅没建起来以前,会暂住在临安府。”
    “还有呢?”
    “你认为,还能有什么?”
    “按越国的规则,是不是还要给她指派一个教导官?”
    “是。”
    “你?”
    云末沉默地走在她身边。
    越皇却实是有这个心思。
    给如故配了无颜,又想让他娶怜心,把他和无颜一起收为己用。
    越皇的心太大,然而心太大的人,在成功的,就会被眼前的光鲜蒙蔽,觉得自己才是天下的主宰,看不见别人也在变强,甚至比她更强大。
    当年,他和母亲在丰城落难,被南朝的忠仆救出。
    母亲生死一线,而他没有主魂,空有顶级的炼丹术,却炼不了丹,只能求助容瑾。
    容瑾答应得很干脆,但开出的条件却也半点不含糊。
    容瑾要他建造一个阳气结界。
    阳气结界里的阳气气流达到一定强度,就可以召唤回异世的如故。
    能支撑起阳气结界的人,必须与如故有着不可分割的情缘。
    容瑾这么做,理由很简单,就是不让他完成族人使命以后,与如故双宿双飞。
    要救母亲,就得舍弃和如故前世的情缘。
    如果不救母亲,父亲临死前留下的封印暗码,就会随着母亲的死亡而石沉大海,他的族人将再得不到拯救。
    云末回想当年搁下狂话,只能苦笑。
    他说,“就算我答应了你,那又如何,是我的,终究是我的。”
    现在这句话,再让他说出来,恐怕难有当年的气魄。
    容瑾看似与世无争,但一旦出手,绝不辜负他毒君的称号。
    这么多年来,他和容瑾相争,谁也没占到谁半点便宜。
    母亲留给了容瑾,他一个人离开,放眼天下,到处遍布云夕的势力。
    要想生存已经极难,还要在这种夹缝求生的环境中成长,更是难上加难。
    他最后选择了最危险的地方落脚——天子脚下,也是云夕的眼皮底下。
    有长清引线,很轻松的去到凤真身边。
    一后一脚地扶持凤真有了今天的地位。
    凤真越来越强大,强大到表面上可以与云夕一搏。
    她也曾想过,云末为什么要为她做这一切,这些年来,她也暗中观察和监视云末,但云末从来没有为复兴南朝而谋算过,于是她把原因归到云末对国师的仇恨上。
    想借她复仇的人,注定是她手中的剑。
    凤真知道,这些年临安地里的‘临安’虽然是如故的身体,但她终究是靠着她小女儿怜心的一脉魂而活着。
    如故的那脉魂无知无觉,这具身体有的所有思想全是怜心的。
    所以,这些年云末陪伴的是怜心,不是如故,现在怜心真的重生回来了,那么让云末娶怜心,云末就算不喜欢,也没有理由拒绝。
    凤真习惯了享受云末带给她的一切,觉得一切理所当然。
    云末看着面前的如故,讥诮一笑。
    或许有些人为了利益可以放弃自己的心中所想,娶个不爱的女子来做踏板,攀上高位。
    可惜,他无需,也不屑走这样一条路。
    凤真如他所愿地对他一无所知。
    他对凤真了如指掌,而凤真对真正的他半点不了解。
    这就注定了,他虽然是凤真手上的一把剑,但凤真却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
    他怎么可能按手中棋子的心意,娶一个养魂的罐子为妻?
    如故见他没有立刻回答,认为自己猜对了,冷笑,不再看他一眼,径直上车,忽听云末温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如故,我不在你身边,你也能活得很好,风云将变,能避就避,千万别强行出头。”
    如故身形微微一顿,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吸了口气,头也不回地进了车,“走。”
    车帘落下,如故无力地靠坐下去。
    明明说了和他划清界线,但知道他真的要从自己身边离开,心脏却阵阵地抽痛。
    每个人都认为她像牛一样壮实,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能这么撑着,不过是想超越他的执念。
    没有了这个执念,她还能不能这样撑下去?
    她不知道。
    在看见他以血喂怜心的时候,她就想到,他的心已经搁在了怜心身上,但知道他要去到怜心身边,心却像空了一块。
    回到临安府,一身白衣的怜心正站在门口,仰头望着府门上的门匾。
    和如故一样的相貌,只是瞳眸不像如故那样纯粹的黑。
    和一身红衣的如故四目相对,淡色的瞳眸微微眯起,抬高了下巴,笑道:“我说过我们会再见。”
    如故淡看着她,仍能感觉到她身上透出来的那股死亡气息。
    怜心仍回头看向身后府门,“这府里的一切,包括哥哥,本不属于你。现在,我回来了,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明明是一胎所生,如故在她身上,却感觉不到丝毫血脉亲情,只感觉到她骨子里透出来的冷漠和仇视。
    “当年,你如果没有我的身体借尸还魂,是不是还能有这一切?你不过是借用我身体的一股残魂,有什么是你的?”如故鄙视。
    府里的财富,如故不稀罕,但与止烨玉玄他们之间的情义,她却十分珍惜。
    至于云末……
    如故的唇慢慢抿紧。
    如故的话直接戳中怜心的痛脚,嘴角抽了一下,对如故的话却不能反驳,冷哼了一声,进府而去。
    如故抬头,看了眼头顶‘临安府’三个字,或许真是到了离开的时候。
    一辆马车在门口停下,那辆马车看似朴素,却整辆车都用紫檀木做成,这种‘低调’的奢侈,如故在回来的路上见过。
    只是这时,那辆马车前后都有劲装的护卫护着。
    这些人屏息静气,看得出来,全是训练有素的。
    如故直觉,车里人是冲着云末来的。
    车帘揭开,车里除了那天所见的年轻女子,另外还有一个三十来,极美的华衣妇人。
    妇人抬眼,视线直接落在了如故的脸上,“云末呢?”
    口气冷傲,没有半点客气。
    如故名声虽然不好,但她终究是临安郡主,有越皇和靖王两座大山靠着,寻常人就算再看不起她,当着她的面,也不敢用这样的口气和她说话。
    如故冷睨了妇人一眼,转身就走。
    云末的事,与她何干?
    “放肆!”
    一条长鞭从车中飞出,向如故卷来,又快又恨。
    如故听见风声,本能地向旁边一让,在这同时,鞭尾被人抓住。
    回头,却见云末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边。
    车中妇人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云末神情依然从容不迫,先转身对如故温柔地说了声,“抱歉。”才走向马车,在马车前停下,整了整身上袍子,恭恭敬敬地单膝跪了下去,“孩儿见过母亲!”
    当年,如故亲眼看见,小郎的母亲被凤承武凌辱后,由云末亲手刺死……
    后来,虽然偶尔听见有人提起云末的母亲。
    但她一直以为是云末后来被人收留,收作义子。
    但这个女子的容貌,竟是当年被凤承武凌辱的南朝长公主,云末的亲生母亲婉茹。
    如故怔了。
    难道,她当年没死?
    婉茹冷哼,“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
    云末低头,“孩儿不敢。”
    “不敢?本宫三番五次召你回去,和妩冰完婚,你不但人不回去,连话都不回一个,还敢说不敢?”
    云末皱眉。
    他越是不哼声,婉茹更气得身子发抖,“当初芙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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