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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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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来算去,剩下的还是只有下毒。
    但从他给她洗手来看,就知道这人眼神毒辣,一般的下毒手段绝对行不通。
    如故把影子给她的卷轴重新仔细默了一遍。
    发现如果她的炼药等级上一个层次,可以把她现在会的麻药提升一个等级。
    真正做到无色无味,可以抹在任何地方,见风就干,完全看不出来,沾酒就化,但除了酒以化开以外,随便怎么洗也洗不掉。
    照着她现在的修炼程度,要上一个等级,最少得一年半载。
    按理这个办法不可行,但肉丸子说三生幽境里灵力充沛,修炼可以事倍功半。
    如故存着侥幸心理,不再理会里头做得正欢的两个人,让自己的元魂进入三生幽境。
    这样元魂进入三生幽境的修炼谷和朔月进入完全不同。
    刚迈了进去,就有股强大的压迫感袭来,让她有些透不过气。
    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勉强支撑着没被那股强大的气浪冲出去。
    她能看见的也只有脚边的一角地方。
    影子很体贴得把她的金砂鼎放在她能看见的这一方角落上,旁边放着她目前可以修炼的丹药。
    如故试着往前一步,气浪翻江倒海地袭来,顿时透不过气。
    吓得忙缩了回去,不敢再贸然往前,老老实实地守着脚下这方角落,取了药材抛入炼丹炉。
    影子一身白衣飘然若仙,远远看着专门炼丹的如故,嘴角浮上一抹浅淡笑意。
    他身边肉丸子苦闷得直挠树皮。
    影子睨了它一眼,“爪子不痛。”
    “不痛。”心痛。
    “正好,如故下一阶要炼的丹药,正好缺这味树皮,你多挠些。”
    肉丸子立刻停手,“刚才不觉得痛,现在开始痛了。”
    影子笑笑,转身离开修炼谷。
    如故只炼了一味丹药,就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知道不能再强撑下去,依依不舍得离开三生幽境。
    她以前炼这味丹药,少说也要二十几个时辰。
    动手之前,只是想试试手,没指望能十几个时辰的太平时间。
    结果一口气把丹药炼成了,有些意外。
    睁开眼,意外地发现,云夕居然还没有完事,纱帘后的活塞运动还在继续,只是美人的声音已经从之前的*声音变成了微弱的痛苦声息。
    如故惊叹牲口的持久力。
    看向一旁的计时砂漏,从她进入三生幽境到现在只有一个时辰时间。
    怔了一下,再看,愣是认了半天,才相信那砂漏没出问题。
    在三生幽境里,原本需要二十几个时辰才炼得出的丹药,在三生幽境中只需要不到一个时辰。
    也就是说,在三生幽境里修炼效率最少是在这外头修炼的二十几倍。
    照这个进度来看,如果勤快些,炼到下一阶,也用不了太久。
    这一发现让如故顿时来了精神。
    如果不是被气浪冲的心头闷涨还没有恢复,恨不得立刻重回三生幽境再炼一味丹。
    正在高兴,突然发现里头没了动静。
    完事了?
    如故睁只眼闭只眼地往里瞄。
    见牲口正把自己的那玩意退出来,刹时间,如故被那不正常的尺寸惊得呆了。
    下意识地往躺在地上的美人看去,那美人脸色灰白,睁着眼,一动不动,已经死去,腿间果然有一丝暗黑的血迹渗出,慢慢淌开。
    胆战心惊又向那超常规的玩意看去,这才发现,那玩意依然亢奋,根本没有泄过的痕迹。
    如故小脸一白,他还没完事?
    忽地见他睨着她,勾了勾手指。
    如故全身汗毛刷地一下竖了起来,正想摇头,打死不过去,如果他敢扑上来,她就用钗子扎他,扎不死他,就扎死自己。
    突然身边老虎站起身,欢天喜地地窜了过去,趴在他面前。
    如故打了个寒战,人兽?
    她纠结的表情落在云夕眼里,云夕勾唇一笑,浑然不理身边死去的女人,手撑着头,斜靠上老虎,屈起一条腿,看着如故,另一只手毫不回避地握了自己那超常规的玩意,慢慢套动。
    他看着如故那张绝秀的脸庞,雪晶纱下若隐若现的肌肤,美得让人光看看就无法自控的雪白美腿,满脑子都是她在他身体底下被柔躏的模样,怎么龌龊,怎么刺激就怎么来,俊美的面庞被狂涌而来的快意扭曲,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促,和他刚才在美人身上纵欲时完全不同。
    一股粘稠的白色液体喷出,‘叭’地一下溅在如故脚边,如故这才回过神来,他自渎……
    云夕闭着眼,略休息了一下,拉响小金铃,有人进来飞快地用被子裹了尸体出去,接着另有美人端着水进来为他清理。
    做这些事的美人手法熟练,而且非常安静,安静得做完事,给他披上干净的袍子,就立刻退去。
    云夕起身,慢慢走向如故。
    如故皱眉,警惕地瞪着他,背在身后的手握紧那只钗子。
    他在她面前蹲下,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我叫你小如,可好?”
    如故牙酸了一下。
    他也不管她说好还是不好,接着道:“小如,别妄想用你的那根钗子扎我,或者自杀,不管哪样,你都不会成功,只会让你生不如死。我让你留着那钗子,是觉得你戴着那钗子挺好看。”
    如故立刻把钗子插回头上,“先生误会,我很怕死的,绝对不会有那种想法,刚才只是无聊,所以拿下来玩玩。先生觉得好看,那我就天天戴着。”只要这钗子留在她手上,总能找到机会扎他一下。
    “这倒不必。”他打量着她头上那支珠钗,钗头不过是最简单不过的一颗大东珠,却和她这张素雅的脸衬到了极点,“等我找到一支更配你的,就给你换掉。”
    “好呀。”如故怕他看出这支钗子的秘密,在不走光的前提下,尽量把身子坐直,试图把他的注意力从钗子上引来。
    她的小动作成功地引起他的注意,不过他这回没看她的脸,也没看她的身体,而是抓住她的一只小手。
    如故背脊立刻升起一股寒意,眼睁睁地看着他理顺她的食指放入口中。
    靠,这牲口该不会在为二次发春做准备吧?
    指尖上蓦地一痛,如故本能地抽手回来,他竟没有阻拦,唇上沾着一抹鲜红的艳色,示意如故可以离开了。
    如故捏着指尖伤口,郁闷没酒精可以消毒,也不知道这牲口的牙带不带毒。
    等如故下车后,云夕才向怜心招了招手,怜心听话地走过去。
    他把怜心抱在怀里,伸了个手指给她,任她咬破他的手指,吸食他的血。
    看着怜心小脸慢慢泛红,拇指轻撩她的嘴角,“宝贝,够了。”
    怜心虽然不舍,却不再吸食,只是贪婪地轻舔他指尖上还在渗出的血迹。
    云夕阴霾的眸子微微一黯,虽然这样会损耗他一些真元,但这点真元,换他想要的,值得。
    “叔叔和哥哥,怜心会更喜欢谁?”
    “都喜欢。”怜心睁着无神的眼歪头向他看去,神色天真。
    “那你姐姐会喜欢叔叔还是哥哥?”
    怜心茫然。
    云夕勾唇一笑,“我太心急了,你要再大些,才能懂。”
    他推开身后屏风,露出里面冰玉棺,云夕手撑着头斜依在棺沿上,看着冰玉棺里仿佛在沉睡的鲛人王。
    搂着怜心的手抚上她的滑嫩的小脸蛋,幽幽开口,“你已经走了太久,久得我都忘了自己多久没有热血沸腾过,但刚才……”
    云夕想到刚才抛上云宵的快意,狭长的眼微微眯起。
    七年前无意中发现奄奄一息的如故,那时的她,还那么小,却让他有种莫名的心动。
    这种感觉,已经久远到快要忘记。
    为了得到她,破例动用了魅媚之术,只要与她签下血盟,再用秘术让她还魂,她就会终身做他的奴。
    眼见就要成功,却被人破坏。
    他也因此被魅媚之术反噬,大伤元气,而即将到手的那头小灵兽也乘机逃跑。
    七年前那场本该完胜的仗,因为他的那点心动,败得一塌糊涂。
    那小姑娘和凤真长得有几分相似,于是他按着凤真的长相收集了大量的美人,但没有一个有见到那小姑娘时的心动感觉。
    即便是后来看见临安,临安明明长得和那小姑娘像极,但他同样没有半点感觉,也正因为这样,他才会忽略临安。
    他这次离开越国,是对如故存了杀心的,但在晋宁移宫,离奇地发现,那个他认为该死的少女竟再次撩起他寻找了七年的萌动。
    那些日子,一直想不明白在晋宁所见的如故,明明和以前所见临安是同一个人,可是为什么完全不同的感觉。
    直到看见怜心,同时发现她身体里藏着的那脉魂,才恍然大悟。
    他那和他不合拍的侄儿,竟一直养着那小姑娘的一脉魂。
    这么说,现在的如故很有可能就是当年的那个小姑娘。
    虽然只是猜测,但得到她的强烈*却把他的心紧紧束住,于是再次冒险施展了魅媚之术。
    本以为他那侄儿伤重,再无力阻止他。
    这次,她将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不料杀出个会霜华涟的,生生地让他计划再次落空。
    魅媚之术一旦失败,必然反噬,加上霜化涟的反击之力,让他元气再次受损,短时间内,再不能使用魅媚之术。
    只得利用桃花节的机会,另外策划了这场绑架,最终如愿得到了她。
    只是这次计划太过顺利,顺利得让他不安。
    不过,不安又如何?
    重要的是,他得到了她想要的。
    欣喜地发现现在的如故,哪怕是随意一笑,一个小小的动作,都像鹅毛在他心坎上挠过,痒得他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这种感觉,真的太久没有过。
    如故美妙的身影在脑海里浮过,没能真正熄灭的邪火又在慢慢燃起。
    他揽过怜心,唇贴上她的额头,“怜心有没有试过,得到一块自己最喜爱的糕点,明知道它十常美味,挠心挠肺地想一口吞了它,却又不舍得这么快吃掉?”
    怜心摇头,她最喜欢的就是哥哥的血,每次看见哥哥的时候,总想能最快地吃上他的血。
    云夕笑了,“傻孩子,那是你知道吃过了,下回还有。如果知道这块糕只有这一块,吃掉了,就没有第二块了,就不会舍得了。”
    怜心歪着头看着他,眼里一片迷茫。
    云夕笑叹了口气,“再忍耐一下,再过一阵,你缺失的那脉魂闻到你身上生人的气息,就会回来,等回来了,你就能长大,长大了就能懂得叔叔的话是什么意思。”
    怜心听到‘长大’两个字,死气的眼睛慢慢地亮了,“怜心长大了,哥哥就会喜欢怜心,是吗?”
    “对,他会喜欢你,会娶你做妻子,会让你快活。”云夕轻轻摩挲着她纤细的脖子,“不过,怜心可要一直乖乖地听叔叔的话。如果,你不听话,叔叔能让你得到一切,同样能让你失去一切。”
    怜心立刻点头,“怜心会听话的。”
    云夕满意地笑了,又在她面颊上爱怜似地亲了亲,“去玩吧。”
    怜心欢悦地跑开,仍去玩那头老虎。
    云夕重新回头,趴在棺沿上细看棺中鲛人王,修长的手指轻抚过他冰冷的脸庞,“别担心,无论她再美味,再怎么让我热血沸腾,再怎么舒服,都改变不了我对你的心。如果你能醒来,我一定会在你醒来前,处理掉她。”
    他忽地一挥袖子,车中琉璃灯瞬间熄灭,车中即时陷入黑暗。
    促重的呼吸声随之响起,等那些声音渐渐停止,车厢中重新陷入死一样的沉静,良久,响起幽幽的声音,“我……还能等到那天吗?”
    **
    临安府!
    止烨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背靠着凉亭柱子,屈腿坐在长凳上,睨向一边看书的云末,“这棋是不是太险了些?”
    云末两眼只看手中书卷,淡淡道:“难道,你有什么更好的棋?”
    “你就一点不担心?”止烨看着云末淡然从容的神情,皱了眉头,“万一那丫头出点什么事,你就不会后悔……”
    “他不会碰如故。”小开手托了腮,百无聊赖地拨着算盘珠子,“一个好的商人,得到一件有价值的东西,一定会把这件东西的价值发挥到最大,在这件东西的价值没有被利用尽之前,对这件东西,一定会小心又小心的呵护,哪会提前弄坏它?”
    止烨被小开左一个东西,西一个东西叫得难受,“那丫头是人,不是东西。”
    “道理一样,她现在就是云夕手上的诱饵。”
    诱他们上钩的诱饵。
    如故那又臭又硬的性子,碰了她,她能跟你渔死网破。
    云夕想利用她来引出他们,在没有把他们一个一个捉住以前,他不会轻易碰如故。
    强大的势力,要靠深厚的资金来维持。
    鬼殿的势力越大,需要的财物也就越多,所以云夕这几年拼命的敛财,既然要挣钱就得从商。
    云夕曾试图与钱家合作,但钱家有钱家的原则,云夕和钱家没能达成协议,反之也就成为了竟争的对手。
    在商场中,小开和云夕没有少较量。
    虽然小开没有直接和云夕打交道,但对对方的行事作风却是熟悉的。
    这个道理,不但小开明白,止烨和云末都明白。
    得了云末的指示,一二三四和三顺才会有这样的‘大意’,才会把如故跟丢,让对方有机会‘绑’走如故。
    道理大家都明白,但如故终究是在对方手中,止烨心里难以踏实。

  ☆、144 姐妹相见

四儿有些犹豫地看向青柳下安静地如同没这么人的容瑾,“如果有二十倍的速度,她半个月真的能炼出麻醉散?”
    容瑾收起手中毒经,冷冰冰地丢下一句,“那也得看她够不够勤奋。”漠然离去。
    四儿碰了个软钉子,半点不恼,搔了搔头,“我看她炼丹还是很勤奋的。”
    “你们怎么计划,我不管,半个月后,我开始行动。”止烨烦躁地丢掉狗尾巴草,翻下长凳,迈出凉亭。
    “钱家盘点的日子到了,我得赶回钱家商会总部,这事,我就不掺和了。”小开打了个哈欠,也跟着离开,为了应付这次的盘点,熬了一晚上没睡,横竖没事,回屋去补个回笼觉。
    四儿瞅了瞅云末,云末仍只看自己的书,神色淡淡的,完全看不出他心里想些什么,四儿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也跟着离开。
    片刻间,凉亭里只剩下云末一人。
    他一页一页地翻着书页,直坐到日落西山,才抬头起来,望向远方的残阳。
    轻道:“如故,从小,我就不断地告诉你,人强不如己强,靠人不如靠己。如今,你可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四儿站在橘子花前,叹了口气。
    明知道云末是对别人心狠,对自己更心狠的一个人,还告诉他三生镯里的灵力可以提升如故炼丹能力。
    早该想到,他明知三生镜里是他的那脉魂,也明知道如果他失了那脉魂,他体内残魂也将随之散去,再不能轮回转世,他仍会压上自己的性命去赌这局。
    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盼他能平安地渡过这一劫。
    **
    如故被人带离大马车,关进另一辆布置得奢华的马车,马车里另外还有两个长得极漂亮的美人。
    那两个美人长总有个别地方,长得和她有点相似。
    这样的马车,如故记得,车队里有十几辆。
    接下来的日子,如故每天都会被送上云夕的马车,被他观赏。
    赏到后来,他无一例外的会发春。
    然后,他和那头老虎一起观赏他与美人颠鸾倒凤。
    等美人死去,再观赏一回他自渎,然后再被他‘温柔款款’地咬破手指,接着再被打发回去。
    这几天,怜心每天除了喂老虎,就是趴在绣锦团被上睡觉,没有一天例外。
    但如故总觉得怜心一天天不同,怎么不同,又说不上来。
    转眼六天过去,和她同车的其一个姑娘的尸身被抬下马车。
    如故被送回自己的马车,车门关上,六天来没和她说过一句话,一直冷着脸的姑娘抬头向她看来。
    眼里含着没干的泪,熊熊的怒火灼红了眼。
    “每次,你都活着回来,可是我姐姐……”
    “就算我不能活着回来,难道你姐姐就能活?”如故冷看着她,在这里没有谁该死,谁不该死。
    姑娘愣住,有多冷血无情的一个人,才说得出这样冷酷的话?
    但她无力反驳。
    眼里的愤怒慢慢褪去,强忍着的泪滑了下来,淌过她的面庞。
    如故回到自己的地铺上,不看身边已经不再有人的团花锦被,背靠车厢,闭目养神。
    美人张了好几次嘴,终于开口,“我知道那禽兽的车上有个出口。”
    如故闭着眼不动。
    “你不相信我?”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不相信我,留在这里,早晚也是死,但如果相信我,和我合作,或许还能一丝逃生的机会。”
    “如果真有那样的出口,你们为什么不逃走,而是在这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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