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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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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故沮丧爬起,古籍那玩意,实在太不靠谱。
    云夕软绵绵的声音又再传来,“如故?”
    “既然知道我是谁,还不开门?”
    “七年前和怜心长得一样的那个小姑娘是你,是吗?”
    “不是。”如故想也不想地回答。
    “是不是,试过就知。”云夕下了香妃榻,向她缓缓走来。
    如故左右乱看,看还有没有可以逃走的出口。
    云夕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搭上她的肩膀,慢慢滑到她颈窝,轻轻抚摸,“细若凝脂,滑如千年冰蚕柔丝,除了那个小姑娘,世间只怕再没有这样的好肌肤。”

  ☆、143 将计就计

如故又推了推门,还是锁得死死的,“世上哪有绝对的事,有一个自然有两个,三个……”
    他笑笑,忽地一手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仔细端详她的脸,仿佛要看穿她脸上的这层皮,看到她骨子里去,让她不能否认。
    如故拼命挣扎,却挣不过他强大的手力,下巴像是要被他捏碎,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他终于勾唇笑了一下,放开手,没等如故逃开,手顺势勾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纳入怀中,抱着走进里间,把她搁上香妃榻,熟悉地解开她身上衣衫,滑了进去,落在她身体慜感的部位。
    她明明是又气又恼,外加害怕,身体却化开阵阵快意,让她身体禁不住地轻颤。
    他低头在她耳边吹气,“一碰就软,天生的媚骨,天地间就那一个,你还要怎么抵赖?”
    如故欲哭无泪,自己怎么就瘫上这么个古怪身体。
    垂死挣扎,“你说天地间只有一个就一个啊?不说天上,就是说地上人就有千千万万,你个个试过?”
    “你不认也没关系,我喜欢就好。”他的唇移过向,要吻向她的唇。
    “我一脸的老虎口水,你也不嫌弃啊?”如故忙扭开头。
    “确实嫌弃。”云夕在离她的唇一线的地方停下。
    如故的忽地嘴被捏开,不知被灌了什么到嘴里。
    他一直捏着她的嘴不放,直到她撑不住,把嘴里的东西吞了下去,才把她丢到地上。
    如故身体刚刚落地,地板突然分开,她直接掉了下去。
    接下来,如故郁闷的发现,她被装箱打包了。
    她趴在箱子缝上看见千巧挤在人群里来回张望,她知道千巧在找她,高兴得张口叫喊,但喉咙里却没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刚才被灌下的那玩意弄的。
    如故杀人的心都有。
    用力拍箱子,这一拍才发现箱子四周全是厚厚的绵花垫子,就算她拍到手痛,也拍不出声音。
    如故趴在箱子里眼睁睁地看着一二三四在队伍里来回找了几圈,自己的护卫队一排排过去。
    最终两队人马成反方向各走各的。
    这样都能被人绑了,如故有些无语。
    在箱子里除了睡觉和胡思乱想,没有别的事可做。
    如故果然选择了睡觉。
    正睡得迷糊,被人捏着鼻子不能呼吸,生生地憋醒过来。
    却见肉丸子骑坐在她脖子上,使劲捏她。
    “我现在已经够惨了,你不用在这时候落井下石吧?”好在和肉丸子交流可以不用说话,用意识。
    肉丸子愤愤地哼哼,“不是主人给了我三颗好丸药,我才不愿来看你这个丑八怪。”
    它觉得她丑,就对了,如故不用担心它性向出问题,以后搞什么人兽,“影子?”
    肉丸心不甘情不愿地把一颗碧绿的珠子放到她手中,“影子让你把这个吃了。”
    “这是什么?”
    “是三生幽境里的月华凝成的水灵丹。”还有就是影子的一半真元,不过后面半句,它被影子叮嘱,不许告诉如故。
    “这个有什么用?”
    “有了这个,你可以让元魂进入三生幽境的炼丹谷修炼丹药,不再受朔月的约束。不过三生幽境里的炼丹谷灵力太强,而你现在太弱,只能在炼丹谷一方大的地方。”
    “你是说,随着我变强,就能去更多的地方?”
    “按理是这样。”肉丸子点头,“不过,你的元魂炼丹的时候,不能被打扰。”
    “被打扰了会怎么样?”
    “白炼了呗,还能怎么样?”
    “……”
    肉丸子看了看她,突然变了脸吼道:“你这个坏女人,最好不要炼什么丹了。”
    如故对肉丸子的反复无常有些鄙视,蔑视地睨了它一眼,把水凝丹丢进嘴中,“有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以前不见他说起?”
    肉丸子看见她吞下丹丸,嘴一扁,突然骂道:“你这个坏女人怎么不去死掉。”
    “喂,我哪儿又招你惹你了?”
    泥菩萨还有三分泥性,如故看它小,让着它不表示可以任它乱来。
    肉丸子眼圈一红,从她身上跳下去,头也不回地回了三生镯,一头扎进等在三生镯里的影子怀中,放声痛哭。
    “我不要那坏女人炼丹,我不要先生死掉。”
    “我哪有这么容易死掉。”影子温柔得抚摸它圆圆的小脑袋。
    “她在这里面炼丹要消耗这里面的灵力,可是先生是靠着这些灵气活命的啊。”肉丸子哭的更凶,“而且先生又分了一半元阳出去,身体更比不得以前,哪经得起她这样折腾?”
    “你尽想些不好的,何不想想好的?”
    “哪有好的?”肉丸子看到的全是如故的没心没肺,实在看不到有什么好的地方。
    “或许她炼好了丹,可以助我还魂呢?”
    “就她那笨脑子,就算再炼上十年八年,把这里头的灵气吸光了,也未必能赶上容瑾,容瑾都不能,她那点能耐怎么可能?”
    影子笑笑,不再解释,抱了肉丸子走进林子深处。
    **
    马车总算停下,如故趴在箱子缝里,只能勉强看见外面是一处烟云弥漫的地方。
    然而,越是这样的地方,越是偏僻,大多是没有人去的深山老林,或者绝崖险壁。
    在这样的地方逃生,难上加难。
    等如故从箱子里出来,已经是晚上。
    出来后,已经能说话了,可惜现在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救得了她,而且身上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她空有一身的功夫,却用不出来。
    她被四个手脚麻利的婆子按住,剥了个干净,又按进备好一大桶漂着鲜花的牛奶里,几双大手一起动手,在她身上搓来搓去,把她从上到下狠狠地洗刷。
    如故怀疑她们是不是要把她的皮给刷一层下来,才觉得够干净。
    其中一个长相慈祥的婆子好心交待,“我们主人其实还是很好服侍的,只要你乖乖听话,别学一些不懂事的,寻死觅活,到头来,自己吃苦头不说,还要连累家人。”
    如故心想,如果她的家人知道她被他绑在这里,吃苦头的还不知道会是谁吃苦头,更不知道会是谁连累谁了。
    云夕就算和北皇的关系再怎么不一般,再怎么受北皇的重视,她母亲也不可能由着她被北皇的一个男侍当玩具。
    而且不久以后,如故发现婆子嘴里的好服侍的好字,得加个引号。
    慈祥婆子接着开导,“只要你事事顺着主人,讨得主人高兴,不但你能过好日子,你的家人也能跟着沾光,荣华富贵享受不尽。”
    如故耐心听完,慢慢开口,“是不是每来一个姑娘,你都这样说?”
    慈祥婆子老脸微微一滞。
    如故冷笑,就算他富可敌国,她一国之君的母亲和北朝外姓王的父亲,还需要向他求荣华富贵?
    这种套路式的骗人玩意,在她这里可行不通。
    另一个长相凶狠的婆子见慈祥婆子受窘,立刻代她出头,“你不想听话也没什么关系,主人折磨人的方式多去了,上次那个什么清姑娘,就仗着自己是书香人家的姑娘,死活不肯顺着主人。恰好威武将军发春,主人直接把清姑娘赏给了威武军将。威武将军是谁,你不知道吧?就是主人最喜爱的那头老虎,听说等威武将军满足了,清姑娘已经只剩下半个人了。”
    如故打了个寒战。
    果然牲口。
    慈祥婆子见如故没说话,以为她被吓着,又连忙说好话安慰,“姑娘无论是长相皮肤身子骨,都是我们见过的姑娘中最好的,就凭着姑娘的姿色,只要柔顺些,他让你怎么,你就怎么,主人还不把姑娘捧上天去?”
    如故哪里耐烦听她们这些废话,干脆闭上眼睛养神,养足精神,一会儿斗牲口。
    她安份了,那些妇人也闭了嘴,闷着头齐心把她给彻底刷得水珠在她身上都挂不住,才满意地把她提了起来。
    一个丫头捧着件如云如烟的纱衣进来,“主人说,让姑娘穿上这件衣裳。”
    慈祥婆子立刻上前接住,“哎哟,我的天啊,这雪晶纱一共才做了两件衣裳,一件给了怜心姑娘,这一件竟给了姑娘。这还没服侍主人,就赏了这个,主人得多喜爱姑娘啊。”
    “可不是吗,所以你们可要仔细点服侍。”那丫头口气极大,瞧模样是个说得上话的。
    四个婆子立刻连连保证,绝对服侍得仔仔细细。
    说是仔细服侍,不外乎是把她看紧了,别一脑袋碰死在哪儿,或者别不小心逃跑了。
    如故看着那层层叠叠的纱衣,死的心都有。
    怜心人矮,穿这玩意,还能盖过膝盖,这衣服到她身上,勉强盖过屁股,一双雪白大腿全在外面。
    最要命的是,怜心没有发育,虽然隐隐透出肌肤,但只是一片柔光,而她就不同了,两个尖尖椒—乳裹在纱云里若隐若现,朦朦胧胧地透出,简直勾魂荡魄和怜心的平板小身子天地之别。
    再加上随意松松散散挽着的发,就像雾里的桃花,要有多媚气有多媚气,要有多嫩气就有多嫩气。
    把这模样的她送给禽畜,就算禽畜不发春,也得发春了。
    婆子丫头看得眼睛都直了。
    “天啊天啊,姑娘真是天上有,地上的无的美人,别说主人了,就是我们这些老婆子看着,都险些把持不住。”
    如故郁闷地哼哼,“我这算什么,我有个姐妹比我这姿色漂亮不知多少倍。”
    她这张脸和玉玄比起来,只能算是平淡。
    如故突然后知后觉,为什么止烨云末都有桃花,而独玉玄却一直单着,连烂桃花都没有一朵。
    一个女人找一个比自己还漂亮的男人,带出去,所有人都看她男人,太没面子。
    那么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的玉玄只能单着。
    婆子自然不相信如故的胡话。
    如故以为今晚要歇在这儿,没想到,婆子竟把她又再塞上云夕的大车,继续赶路。
    *个穿得比她还清凉的美人围在紫衣男子身边服侍,说是服侍倒不如说是千方百计地亲近。
    比方说借喂果子的时候,乘机贴上去,蹭他手臂,试图勾起天雷地火。
    又有给他捶腿的,捶着捶就往某些部位滑去。
    无论怎么看,都是全方位的引诱。
    被引诱的那位嘴边挂着一抹无谓的淡笑,只专心地欣赏一个美人捧在手上的紫郁金香。
    在这交通和技术都不怎么发达的年代,这里能出现远在海外才有的紫郁金香实在难得。
    捧着郁金香的美人见他欢喜,立刻乘机邀功,“主上,皇上说这株紫郁金香是天下罕见的仙品,世间独一无二,要用早上的露水灌溉,还要珍贵的凤凰血做肥料,精心伺养,来年才能有幸再开花。既然,主人喜欢,就让柔儿来好好伺养……”
    听见门响,众人抬头起来,看见被塞进来的如故,车厢里瞬间安静下来,美人们盯着如故那张脸,惊愕很快化成怨毒,恨不得把如故的这张脸连着她身上的皮肉给剥了。
    云夕抬头起来,缓缓把如故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最后落在如故的脸上,阴霾的眸子里瞬间燃起两小撮火苗,勾了勾手指,“过来。”
    如故心里一‘咯噔’,禽畜要发春了。
    左看右看,看能不能有机会跳车逃走。
    她身后婆子见她刚见了主人就不听话,暗暗恨得咬牙,猛地把她往前一推,如故顿时失了平衡,向禽畜扑了过去。
    他张开手臂,一把把她接住,整个抱进怀里,近距离地看着她的脸,她雪白修长的脖子,精致的锁骨,往下那半隐在雪纱下的尖尖椒乳,越看越喜欢。
    忽地一笑,“你终究是我的了。”
    如故心里立刻否认,只要想办法哄着他,把多余的人打发出去,她自有办法收拾他。
    捧着花的女子见主人的注意力全被他怀里的美人吸引了,忙嗲声嗲气地唤了声,“主人,这花就交给柔儿服侍吧。”
    “不必了。”云夕不看那女子,在一片女子的倒抽气中,把那朵世间独一无二的花给摘了下来,斜斜地插—进如故的发髻,那些美人的眼神直接把如故给凌迟了。
    云夕托着如故的脸端详了好一会儿,才满意地随手拿起一柄铜镜,凑到如故面前,“喜欢吗?”
    如故把他阔大的袖子不着痕迹地往上提了提,遮住的那两点,减少引发禽畜发春的可能性,“你认为呢?”
    “还行。”他视线落在如故抓着紫色衣袖的雪白手指上,突然开口,“打水来。”
    如故手指一僵。
    周围女子们有些发愣,不知他这时候做什么突然要打水,仍有两个匆匆下车打了清水上来。
    云夕抓着如故的手指浸入水中,很有耐心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给她亲自清洗,特别是指甲缝,洗得越加仔细。
    如故看得差点哭了。
    如故缩在箱子里,花了好大的功夫才配出来的麻药啊,药效比上次给玉玄用的强上十倍。
    本打算在只剩下她和牲口两个人的时候,狠狠地掐他一把,只要能掐破点皮,麻药就能起作用,然后就可以逃走了。
    可是藏在指甲缝里的麻药被他洗得灰渣都不剩。
    他洗干净了她的手,又亲自用软巾给她仔细抹干,他小心仔细的程度,和之前婆子给她搓身子时,恨不得把她的皮刮下来一层简直是天地之别。
    也因为他做的太仔细,太温柔,就自然生出一股说不清的暖昧味道。
    他看着半裹在软巾里的白嫩小手,眼里腾腾地燃起两撮火苗,接着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如故还很无良地看见他紫色的袍子搭起了个老大不小的帐篷。
    他手一挥,把身边的清凉美人全赶下了车,只剩下如故和纱帐外的怜心。
    如故心里‘咯噔’一下,完了,牲口真发春了。
    正寻思着,是不是该动用云末给她的那支保命钗子,直接行刺了他,然后再来个鱼死网破。
    在众美人全部下车后,却见另有婆子送了个裹着被子的美人上来。
    美人一上车,就被揭去被子,这美人身上一丝不挂,头上发钗都没有一根,真是干净的不能再干净。
    这美人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段,都不是刚才那些清凉美人能比的,最关键的是这个美人相貌和她,或者说跟她母亲有些相似。
    云夕有些不舍得放开如故的手,把美人抱进怀里,拿眼神示意如故走开,和怜心以及那头老虎坐在一处。
    如故松了口气,难得听话地立刻滚蛋,如果不是车门又再被锁住,她更愿意滚下马车。
    怜心或许是玩老虎玩得无聊,已经睡了,只剩下她和老虎一起隔着纱帘,看着云夕按着美人翻云覆雨。
    真人版的3D—A—片,让她很不自在。
    避开视线,却没办法不让那些嗯嗯啊啊的声音传进耳朵。
    转头见老虎正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看。
    她怕老虎受里头牲口影响,跟着发春,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挪,再挪挪,尽可能地离这头老虎远些。
    差不多挪到门边上,心想,等牲口完事,外头开门接美人出去的时候,她或许可以乘这机会跳下车逃跑,牲口刚爽过,未必有力气追她,而车下的人反应过来需要一点时间,如果她速度够快,未必不能跑掉。
    刚打好主意,突然眼角余光发现里头绞在一起的两个人,却见云夕动作已经停下,正撑起身子饶有兴趣地看她。
    随着他的视线,她发现自己坐在门边上,无遮无拦,两条腿全露在外面,白花花的实在刺眼。
    暗暗叫苦,这模样,只怕等不到他完事,就能被他拽过去柔躏。
    又不露声色的往老虎的所在的位置挪挪,再挪挪,最后挪到老虎身边,两条雪白的腿可以藏在老虎的背后,不会再继续刺激里头正在发春的牲口。
    等她把能藏的藏好,果然牲口把目光收了回去,又开始他的活塞运动。
    如故皱眉,熬到这时候,都不见有人来救她,越加认识到,真遇上什么事,靠人不如靠己。
    就算等她的各方救兵找到她,她可能都被人柔躏了不知多少回。
    搜肠刮肚地想着对付牲口的办法。
    以她现在这没鬼用的身子骨,用她最喜欢的武力肯定行不通。
    斗智,云夕这人喜怒无常,又完全没有节操,又不按常规出牌,想和他周旋,又不被他吃掉,也比较困难。
    算来算去,剩下的还是只有下毒。
    但从他给她洗手来看,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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