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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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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皇上答应我母亲,是因为这样可以给母亲一条生路。”
    北皇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眼里闪过一抹意外。
    所有人都认为,他这么做是想要那座城,是想要功,因为他确实是因为这场战略建立了威信,不久后父皇病重,传位给他。
    没想到,这个小姑娘一下就点破了他当年真心的心思。
    “那我爹为什么又会娶现在的王妃?”
    “我回国后,派人前往越国打听,才知道她竟是越国的储女凤真。后来,两国休战结盟,越皇要求结亲,把自己的长女嫁给你爹,因为当时你爹几乎掌控整个北朝的兵权。”
    “可是我爹不是已经娶了妻子?”
    “越皇自然知道,但放话不惜自降长公主的身份,做个平妻。这样的要求,如果我们还不答应,结盟的诚心自然要被怀疑。”
    “越国的长公主和我娘是亲姐妹,她嫁到靖王府,不可能认不出我娘。”
    “所以你娘离开了靖王府,回了越国。”
    “皇上当年答应越国结亲,难道就没有私心?”
    “我确实有私心,我嫉妒你爹,虽然当年拆散你爹娘不是故意为之,但结果确实如此。临安,朕对你娘和你有愧,这些年才会对你一味纵容。”
    如故望着面前这张表面看来,一脸正气的脸,嘴角浮上一丝讥诮。
    “临安,你可以恨朕。”
    “我不恨皇上。”如故起身,向北皇礼了一下,转身揭开车帘,离开,他不过是一个失意的可怜人。
    他找她来说这些,不过是害怕她把在移宫见到的事告诉母亲,那么他和母亲之间残存的那点‘友谊’也将失去。
    如故跳下车,发现萧越骑着马屹立在车前,显然听见了她和北皇的谈话。
    萧越默看了她一会儿,向她伸手过来。
    如故犹豫了一下,把手放进他厚实的手掌。
    他手一握,往回一带,把她拽上马背,一夹马腹,骏马飞奔,离开队伍,直到无人处,才慢了下来,紧抿唇一言不发,任马匹自己慢慢前行。
    他不说话,如故也一直沉默,四周静得像是时间都要停止。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那六年是怎么回事?”
    父亲亏欠如故的不止是家散人离,还有她整个扭曲的人生。
    如故眼底微热,在府里听说,她母亲是父亲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孤女。
    因为是孤女,所以没有强势娘家依靠,她百般讨好祖母,可是仍然被人看不起,府里上上下下,总在父亲不在的时候欺负她。
    她为了不让父亲为难,一个人悄悄忍下所有的委屈,没有人知道她曾是被人捧在手掌心中的越国储女,可是她为了心爱的男人,放弃一切,只求默默地守在爱人身边。
    可惜这样卑微的奢望,仍被人撕碎。
    蔑笑了一下,皇祖母虽然愿意让长女自降身份,但凤瑶又怎么能甘心?
    虽然母亲走了,但她的存在,分分钟在提醒她,她上头还有一个平民正妻。
    凤瑶能容得下她,才叫奇怪。
    “别家贵人都娶门当户对的女子为妻,而我爹却娶了个什么也不是的平民女子为妻,老太太自然觉得丢脸,而我这个平民之女生下的女儿,自然也是不讨喜的。这时有人说我命硬,会克死和我最亲的一个男人,一个婴孩子最近的男人,只能是她父亲,你认为我祖母会怎么样?”
    萧越皱眉,“所以你被送走了?”
    他在上一世认识如故的时候,她六岁……
    “不错,不但送走了我,还找了一个男孩做我的丈夫,于是,我两个月大的时候就嫁了人。”
    “荒谬。”萧越握着缰绳的手蓦地一紧,“然后呢?”
    “然后,身无分文的他,背着我砍柴为生,把我养到六岁,直到他‘死’。”
    萧越无力地闭上眼。
    六岁的她没有记忆,却潜意识地为了那个人封锁了自己的心。
    对方再强大都不可怕,可怕是他已经不在,你就算想争,都无从争起。
    所以,那些年,不管他做什么,都走不进她的心。
    “既然他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心心念念的回来?”
    如故默然。
    “他还活着?”萧越慢慢睁眼,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令她看向自己的眼。
    如故推开他的手,转过头,垂眼看着脚边不断后退的石块路面。
    “你在晋宁看见他了?”萧越记忆中的她,好强得即便是弄得自己浑身伤痕累累,也不会求人。
    而在那失火的宅子门前,如故向他求救的时候,手明明抖得那么厉害,却把他拽得紧紧地,唯恐他不肯帮她。
    能让她无措成这样的人,除了那个人,他想不出还会有谁。
    “我看错了。”如故望向前方,她真的希望是自己看错了。
    萧越深看了怀中人一眼,终究没再问下去,‘驾’地一声吆喝,放马急奔而去。
    真恨不得能放声狂吼,发泄心头憋屈。
    他宁肯要一个强大到能与天敌的对手,也不要这种飘渺如影子一样的对手。
    回到队伍,如故跳下萧越的马背,不上自己的马车,而是奔向北皇的銮车。
    萧越拽住她的手,浓眉微敛,“你又要做什么?”父皇看在她母亲的份上,可以纵容她,但这样的纵容,不是毫无止尽,父皇有他的底线。
    “放心,我知道分寸。”如故抬头,仰看着面前英俊的男子。
    如果没有小郎,她和他只相识于前世,或许他真的会是她今生的良人。
    可惜,他晚了一步。
    萧越放手,前世十几年的朝夕相处,他知道如故不是不知进退的人。
    北皇看着车下倔强的小姑娘,对她的去而复返有些意外。
    “让她上来。”
    如故爬上銮车,开门见山地道:“皇上叫我来,说那么多,就是想让我把之前见到的那些烂在肚子里。”
    北皇平静地看着她,他不能也不想杀她,又不想她母亲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才会告诉她这些。
    她这年龄是最容易为情所动的年纪,她知道他所做一切均是为情,应该会站在他这边,那么那些话,自然不会乱说,又或许就算说了,也会为他辩解。
    “皇上对小女有求,小女不得不答应,我固然会把这些话烂在肚子里,但仍觉得憋屈,不舒服。”
    “那你想怎么样?”
    “皇上要求了小女,那么皇上自然也得有所付出,让小女觉得为皇上做了事,也值得。”
    “那你要什么?”
    “我要先回北朝。”
    “什么?”
    “我说我不耐烦和太后一起这样慢慢腾腾的赶路,想要先走一步。”
    “就是这个?”北皇怔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就这个。”如故慎重点头,“你答应了,我就什么也没看见,不管我母亲以后会不会知道某些事,但绝不会是从我口中传出去的。”
    北皇诧异之后,哑然失笑。
    如故扁嘴,“我也知道皇上会觉得我的条件好笑,可是没有皇上同意,我就得陪着太后慢腾腾地压马路。你不知道这一路有多闷,再说我如果朔月前赶不回临安府,我都不知会不会冷死在这路上。”
    “不是有钱小开?”北皇了然,原来她怕的是这个。
    “他一个顶什么用……”如故话说了口,才发现这话太让人想去别处,比方说她欲求不满,小开一个人满足不了她,赶紧把嘴闭住。
    北皇想笑,但又要端着一国之君的架子,只得强忍了笑,“好,朕准你先行一步。”
    “谢皇上。”如故雀跃地下车,立刻对上萧越黑沉沉的一张脸。
    “和我同行,也这么不耐烦?”
    如故撇嘴,“你敢说你耐烦这么慢腾腾的行军?”
    萧越噎住,他确实是不耐烦的,只不过有如故同行,偶尔能看见她,这不耐烦也变得耐烦了。
    如故小声嘀咕,“她是你皇奶奶,你再不耐烦,也得忍着,可我凭什么啊?”
    萧越被她气得脸青,干脆带马走开,不再理她。
    小开揭着车帘,看着飞奔而来的如故,手中算盘珠子拨得‘啪’地一声脆响,嘴角微微扬起。
    成了!
    他们可以尽快地赶回临安府了。
    离了太后的护送队,如故和小开除了添补水和干粮以及在驿站更换马匹,昼夜不停,直奔回北朝。
    到了临安府门口,二人双双滚下车,直扑进府中后院。
    不合拍的两个人,难道的一次这么心意相通。
    后院翠竹刚抽了嫩芽,随风轻扬,一派宁和景象。
    幽幽嫩竹深处,隐约传来清悠琴声,小开嘘了口气,脚步慢了下来。
    如故瞥了他一眼,仍是急奔向竹林深处。
    止烨抱着手臂,斜靠在一株竹子上看着身边容瑾调试琴弦,玉玄手撑着下巴蹲在石凳上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如故目光对上止烨看来的目光,嘴角不由地浮上一丝欣慰,他真的好了。
    小开扫了眼院中众人,皱了皱眉,上前。
    玉玄看见小开,跳了起来,“你们在路上可有见着云末?”
    如故嘴角的笑瞬间凝住,脚下升起一股寒意——云末没有回来。
    蓦地转身,向云末的院子飞奔而去。
    止烨抬头,望着如故跑开的身影,眸子黯了下去。
    风在如故耳边拂过,她觉得身上阵阵发冷,这冷不是平时那种身体上的冷,而是打心底浮上来的害怕引来的寒意。
    云末的院门关着,里面静得没有一点人声。
    如故猛地推开门,风卷起地上落叶,扑面而来。
    她听人说过,云末不在府里的日子,他的院子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
    他不过是临安府里的一个侍郎,哪来这么多规矩?
    除非这里有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
    如故不顾不理地推开小院里的每一扇房门,空落寂静过止烨的住处。
    止烨的豹子窝,好在还有头豹子,他这里真的是什么也没有。
    如故失望转身,突然想到什么,飞快转身,重新返回书房。
    这间书房另有门与卧室相连,这样的结构再寻常不过。
    如故却神使鬼差地在书架旁停下。
    儿时在麻婆村的时候,他们很穷,没有这样做工精致的大书架,但那时,长清送来的书多得快有一座小山高,于是小郎自己砍了木头做成简陋的书架。
    书架看似笨重,但只要懂得方法,只要轻轻一推,哪怕是六岁的孩子都可以把那笨重的书架连着上面的书轻轻推开。
    他在书架后装了扇门,那扇门连着一个通道,可以通到后山。
    他说:万一遇上贼人,她可以从这里出去,躲进后山。
    如故仔细打量着这座高达天花板的书架,伸手向书架某处摸去,熟悉地轻轻一按,又换了个地方,拨弄几下,硕大的书架无声地向旁边滑开,露出一人宽的暗门。
    如故往门外看了看,确认没有别人跟随,推开暗门,闪身进去,身后暗门随之关拢。
    通过一条长长的石子窄道,竟是一处被峭壁围死的山谷。
    外头开还没转暖,而这里却百花齐放,如同仙境,丛花中搭着几间精致的小屋,这里虽然不像临安府那样奢华,但无一不美好得远胜过临安府。
    ------题外话------
    姑娘们不用担心别的男主,会有完美的爱恋和结局的。

  ☆、140 杀心

一个五六岁大小的小女孩坐在门槛上玩着才采来的花草,她一身雪白锦衣,只是一个侧影,已经漂亮得如同粉堆出来。
    如故望着那小女孩,心里隐隐一动,云末在这里养了个小女孩?
    这小女孩是他什么人,为什么要养在这样的一个地方。
    这地方虽然极美,布置的也极舒服,但是终究一个人孤零零的。
    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和那小女孩说说话,突然听见极轻的脚步声从地道里传来,忙闪身一棵大树后头,隐去身形。
    黑色修长的身影出现在窄道口,如故的心骤然收紧。
    云末!
    或许应该叫他殇王!
    还是她在晋宁大宅里看见的那身装束,面具也没摘去,但露在面具外的半边脸颊白过白纸,嘴角仍有鲜血溢出。
    他手中长枪杵在地上,支撑着身体,而另一只手捂着胸口,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站直身,把手中长枪插进身边泥地,解去身上黑披风,丢过一边,抬手随意地拭去嘴角血迹,装作无事一样,走向屋前的小女孩。
    如故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强撑着身影,仿佛觉得整个胸口都抽紧了,很想扑上去,扶住他,告诉他,有伤就治,不要这么撑着。
    随着他的视线,看向门口的小姑娘,她像被粘在了原地,一动也不能动,甚至连呼吸都停止了,生怕他在这时候发现她的存在。
    小女孩自己玩的太投入,他走到面前,也没发现,直到他蹲下身,手温柔地抚上她的头,“怜心。”声音温柔得如同麻婆村时时他唤她‘如故’的时候。
    那时,他进了山,她就总是坐在门槛上等他回来。
    他回来后,看着门槛上睡着的她,也会蹲下来,这样摸她的头,温柔的叫她。
    不过他叫的是‘如故’,而不是‘怜心’。
    如故心口又是一紧,这要多怜惜心疼,才会起‘怜心’这个名字?
    小女孩抬头起来,看见面前仍戴着面具的俊颜,欢悦地跳起来,扑进他怀中,抱住他的脖子,“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怜心以为哥哥不要怜心了。”
    他笑了一下,宠溺地把她抱住,“傻瓜,哥哥怎么会不要怜心?”
    这刹那间,如故看清那小女孩的脸,整个人僵住,垂在身侧手禁不住微微地抖。
    这张脸和她六岁的时候一模一样,如果不是这小姑娘的眼睛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死灰色,她真会以为这就是儿时的她。
    但不知为什么,不远处的小女孩明明会动,会说话,如故却感觉到一股死气,一股死人身上才会存在的死亡气息。
    这种感觉让她浑身毛孔都缩了起来,这春暖花开的山谷仿佛也变成了一座坟墓。
    她甚至在想,难道这才是她儿时死去的身体?
    但她不叫'怜心',她叫'如故'。
    小郎向来都叫她'如故',从来没有给她另外起名的意思。
    这不该是她。
    小女孩在云末肩窝里蹭了蹭,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道,死气的眼睛顿时放了光,“哥哥,怜心饿了。”
    云末怜惜地揉了揉她的头,放开她,挽起自己的衣袖。
    就在如故迷惑的时候,小女孩突然欢呼着扑上来,抓着他的手腕,低头准确无误地咬上他手腕血管所在位置。
    如故看着小女孩因不断吞咽而滑动的喉咙,整个呆住。
    她这是在生饮云末的血?
    云末这是用自己的血在喂她?
    小女孩紧抓着云末的手臂,大口的吮吸,好一会儿都不肯放开,大有要把他全身的血吸干的架式。
    云末本来就没血色的脸,越发的苍白,他原本亮如碎星的瞳仁黯淡下去。
    如故知道,那是一个人失血过多的身体反应。
    然即便是这样,云末仍没有缩回手的意思,仍笑看着小女孩慢慢泛红的小脸,任她饱饮。
    过于的震惊让如故无意识得往后一缩,脚踩下一截枯枝,发出‘啪’地一声轻响。
    那声响惊动了小女孩,小女孩停下吮吸,慢慢抬头起来,她发白的唇被鲜红染红,娇艳得如同谷中春花,看向如故的眼却闪着异样兴奋的光华。
    就像野兽看见猎物的贪婪和兴奋。
    这样的眼神让如故惊了一下,抬头却对上云末向她看来的平静目光。
    一抹意外在云末眼底闪过,接着化成了然。
    他从小姑娘手中缩回手,随意地放下衣袖,从容起身,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件很寻常的事,并非如故所见的那样惊世骇俗,缓缓走到如故面前停下,墨玉般的眸子凝着冰,没有丝毫暖意,和刚才面对小姑娘时的温柔模样判若两人。
    如故觉得喉咙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明明想让他给她一个解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云末凝看着她慌乱无措的眼,冷冷开口,“出去。”
    如故鼻子蓦地一酸,他没有解释,甚至没有半句让她心安的话,只是冰冷无情地逐她离开。
    她瞥了眼跟着他起身,虎视眈眈瞅着她的小姑娘,深吸了口气,强压心头震惊,“她是谁?”
    “与你无关,走。”他疏离地转开视线,返回屋边,牵了小姑娘的手,“你想太平地活下去,就不要多事。”
    今晚是朔月。
    她并不是因为害怕冷,而非要赶回临安府,她紧赶慢赶,只是想看他和止烨他们是否平安回来。
    结果……
    他说,与她无关。
    他说,她想太平地活下去,就不要多事。
    如此的淡漠疏离。
    如故微仰了头,把涌上眼里的泪忍了回去,嘴角牵出一丝浅淡笑意,毅然转身离开。
    她不是害怕,也不是听从他的威胁,只是心里痛不能再在这里停留下去。
    到了窄道口,转身回看,他仍紧牵着小姑娘的手,小姑娘似乎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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