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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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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门重新关拢,把如故关在了门外。
    今天一战,他本来不能和云夕硬碰硬,刚才虽然拦住云夕致命的一击,却暴露了自己现在的弱点。
    原该完美的一仗最终出现了败笔。
    云夕眼底慢慢漾开一抹胜算在握的笑意。
    三年前,他曾与一个人交过一次手,那人强大到让他震惊,如果不是那人体内元气和云溟不同,他都误以为是云溟回来了,逼得他躲缩在越国三年不敢有过大的行动。
    他的这位侄子刚才接下他那一击的手法和气息,与三年前那人完本一样。
    他敢肯定,三年前的那个人就是面前的这个年轻男子。
    但对方接下自己那招的时候,他感觉到对方的元气和三年前相比,竟是天地之别。
    三年前,他被对方伤在掌下,如果不是逃的快,能死在对方手中。
    他用了三年时间,才恢复元气。
    按理,他三年没有任何长进,对方应该更强大得可怕。
    可是,他竟伤在自己还没尽全力的一击之下,三年之后,对方变得如此不堪,让他觉得意外。
    如故反应过来,飞扑上前,用尽了全力,也推不开被大火烤得滚烫的大门。
    贴在门板上,只听见里面飞砂走石的声音里不时伴着物件碎裂的声音,她看不见里面情形,却能想象到里面将是如何激烈的一场血战。
    她离晋宁越远,心里越加的不安,强烈地想返回晋宁看看。
    最终以小解为借口,偷偷溜了出来,返回晋宁。
    晋宁城外到处是火,乱成了一片,家畜和马匹乱窜。
    她拽住一匹不知主人的马,快马加鞭的赶回晋宁,只觉得火光冲天之处有什么在召唤她,她想也不想地直奔向这座失火的大宅。
    刚跳下马,大门就被强大的火焰气流撞开。
    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竟会在这里看见云末。
    更没想到她来到了这里,却只能在门外干着急。
    那种无力感让她不知所措,就在要绝望的时候,突然听见大量的马匹声传来。
    如故抬头看去,见萧越带着自己的亲兵匆匆而来。
    萧越看见站在台阶上的如故,而门里浓烟卷卷地冲上天空,即时变了脸色,在马屁股上加了一鞭,急奔过来。
    到了近前,也不等拉住马,跃下马背,落到如故身边,“出了什么事?”
    “救救他。”如故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抓住萧越的风袍衣襟。
    “谁?”萧越第一次看见如故这样六神无主的模样,吃了一惊。
    如故唇哆嗦了一下,看向面前紧闭的大门。
    门里已经被火焰吞噬,萧越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形,如果贸然跳进去,只怕没等到救人,已经被烟子熏死。
    向身后赶到的亲兵一挥手,“把门撞开。”
    他身边的亲兵,都是跟着他久经杀场,破池攻城的战将,这种寻常府宅的大门不过转眼间就被撞开。
    浓烟滚滚而出。
    在萧越他们到来的时候,里面打斗声突然消失,如故急切地想知道云末是生是死。
    不等烟子散去,猫低了身子,冲进门去。
    萧越怕她有所闪失,直接从如故头顶跃过去,抢先进去。
    里面能烧的已经烧得七七八八,院子里七零八碎,毁得不成样子,依稀还可以看出之前打斗过的痕迹。
    如故焦急地飞快看过院子里每个角落,却不见人影。
    刚才只看见云末的一个背影,他进门以后,大门立刻关闭,她不知道门里是什么人,有多少人。
    但从能听见的声音可以断定,里面是一场血战。
    她顾不上被火烧红的地面烫穿鞋底,往里面找去。
    入眼却竟是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
    如故的心脏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在那些已经无法辨认的尸体上一一看过。
    “你到底在找什么?”萧越一直紧跟在她身边,视线没离过她的脸,这样焦虑不安的模样,他从来没有见过。
    如故最终没能在死人堆里找到刚才看见过的染血紫金枪。
    “我可能弄错了。”
    如故嘴里说着可能弄错了,但一双眼仍没离开那座院子,把已经看过不知多少遍的角落看了又看。
    萧越眉心拧起,却什么也没问,也不催促,只是默默地陪在她身边。
    这是他们上一世的职业习惯,同时也给对方足够的*空间。
    直到衙门的人来把烧毁的宅子里的尸骨一一清理出来堆放在一处,仍没有如故刚才看过的那把盘龙紫金枪,才闭上被火熏红的眼,松了口气。
    萧越伸臂过来,环上她的肩膀,把她揽了过去,“如故,你到底要我担心到什么时候?”
    “这不是你以前的作风。”如故去小解,半天不回去,自然会惊动护送的萧越,按照前世的做法,他应该装作不知道,继续前行,而她办好自己的事,自然会赶过去重新归队。
    萧越默然,他们上一世虽然活在枪口上,但那一世,表面上却是太平盛世,而这一世处处战乱,连表面和平都少之又少,这样的世道,让他怎么放心?
    皱着眉头,翻身上马,顺手把如故捞了上去,环在怀中,“重活了二十几年,总要变些的。”
    如故不以为然地道:“你是想说,我变菜了?”
    萧越低头睨了她一眼,默认。
    “其实我也不算太菜,现在流行炼丹,我也很勤奋的在炼,虽然炼的不多,但也爬上二级的门槛了,只是……暂时还没有用武之地。”如故开始扳手指头数自己的长处。
    萧越哈哈一笑,“你什么都弱菜了,只是这阿Q精神长进了不少。”
    如故嘴角抽了一下,自己确实弱爆了。
    如故的马车在身前停下,如故从萧越的马背上跳下来,爬上马车。
    小开正在车里闭目养神。
    如故‘咦’了一声,“你就不怕我丢了,回去交不了差?”
    “你死了,回去正好一拍两散,还交什么差?”
    如故扁嘴,“我们好歹有过肌肤之亲,用不用得着这么无情?”
    和她有肌肤之亲是小开的痛脚,小开漂亮的脸蛋顿时垮了下来,睁开眼,不屑地斜瞥向她,“青楼女子与人有肌肤之亲的多去了,得有多少的情,才能个个有情?”
    如故眼角抽了抽,居然把她当青楼妓—子。
    忽地一笑,向他凑了过去,“原来惜公子也是风月中人,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小开即时变了脸色,飞快爬起,往旁边避让,“你……你又要抽什么疯?”
    如故见他吓到,嘿地一笑,坐了回去。
    小样,跟姐儿斗,你还嫩了点。
    虽然刚才没有看见小郎的尸体,但心里仍像压了块石头,沉甸甸地,哪能真有心思和小开打闹。
    如故突然变得这么安分,小开反而有些奇怪,重新坐了回去,“你刚才回晋宁,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原来,你知道我回晋宁。”
    小开默然,如故知道蝶心兰的事,蝶心兰着火,她岂能不想到事情和云末他们有关,她不回去看个明白,又怎么可能安心上路。
    她想知道,他又何尝不想知道。
    但他如果离开队伍,前往晋宁,定会暴露一些不能暴露的事,所以才睁只眼闭只眼的任如故偷偷溜走。
    如故前一步离开,他后一步叫人去通知萧越,说如故失踪,所以萧越才会及时赶去晋宁。
    萧越是北朝的太子,对方无论如何都得有所顾忌,有萧越跟去,如果没有意外,如故是安全的。
    他只是没想到,如故能弄到一匹马,比他预算的时间早一步到达晋宁,差点丢掉性命。
    萧越这么快的赶到,如故在看见萧越的时候,就想到是小开做的手脚,他会这么做,说明他一定知道什么。
    “那些蝶心兰是怎么回事?”
    “蝶心兰被人下了药,改变了药性,如果按正常使用,不但治不了病,还会成为要人命的毒药,所以容瑾在寻找干净蝶心兰的同时,在被下过药的蝶心兰上下了制炼过的磷粉,那磷粉遇火就着,所以在离开后,派人放火点烧了蝶心兰,免得被人误服。以后重新长起来的蝶心兰又是干干净净的蝶心兰。”
    如故慢慢抿紧了唇,之前得知对方能在所有蝶心兰上下毒,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这样的事容瑾居然也能办到。
    她实在没办法想象,淡漠得像一尊白玉花瓶摆设一样的容瑾,竟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看来容瑾不仅仅是医术高超这么简单。
    她想不透府上的这些男儿们到底隐藏了多少实力?
    母亲到底承诺了什么,能让这样一些人守护在她的身边。
    “你为什么会和他们失去联系?”
    “我去陆家庄的时候,见过云末,云末说有紧急情况,要撤离的话,必然会消毁所有用于联络的站点,免得被对方发现。”
    “这么说,他们有危险?”如故以前是做卧底的,整天和精得像鬼一样的黑帮打交道,很容易想到,她去过陆家庄,就算当时对方没有发现什么,但过后难免不回过神来,等他们回过神后,就会地毯式的搜查,那些联络点如果不抹去,就会成为祸患。
    小开点头,这件事,不必瞒她。
    “没有别的联系方法了?”
    “没有。”
    “那要怎么样,才能知道他们的情况?”
    “回了临安府或许能够知道。”
    “或许?”如故对这样的回答很不满意。
    “我们约好临安府见,如果他们没事,自然会回到临安府。”
    “如果有事呢?”
    小开耸了耸肩膀,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
    如故脸黑了下去,“难道说,你就无能到什么也不知道?”
    这话,小开不爱听。
    他这次的任务就是跟着如故,她当他愿意?
    如果他可以选择,他宁肯和云末他们一起,也不愿在这里守着这么个随时抽疯的疯子。
    重哼了一声,“你好像弄错了对象,我不是未必知。”要想什么都知道,找未必知去,只要出得起酬金。
    如故脑门子抽痛,如果无颜在,她也用不着这么犯愁,可惜无颜这时候应该在回越国的路上。
    为了不让皇太后太过颠簸,行程拖拖拉拉,慢慢悠悠,照这么个行军法,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北朝。
    如故看着车外官兵以踩死蚂蚁的节奏行军,不耐烦地拉开车门。
    小开害怕如故又出去惹事,皱了眉头,“你又要去哪里?”
    “和你坐一车闷得死人,我去太后那里找乐子。”
    小开把小金算盘摇得哗地一声响,眯了眼继续养神。
    她是最不耐烦去见皇太后的,这时候去找太后,不是找乐子,而是去给太后心里添堵,让太后把她踹出队伍,她就可以快马加鞭地赶回临安府,而不用在这里干着急。
    如故虽然花痴又可恶,但不时的小心眼确很合他的心意。
    如故刚跳下马车,还没站直身,有宫人急跑过来,“郡主,皇上有请。”
    如故保持着从车上跳下,还撅着屁股的姿式僵住。
    嚓,那变态皇上该不会看上她这张和母亲有几分相似的脸了吧?
    “郡主?”宫人见如故没反应,姿势又怪模怪样,不知她这是唱的哪出,“郡主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如故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转了半圈,捂了肚子,“肚子有点不舒服,正想去出恭。”
    “又出恭?”宫人皱眉,之前她小解结果解到了晋宁城里去看热闹,被太子揪了回来,现在又出恭,谁知道她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古怪玩意。
    如故干咳了一声,“不知皇上找我什么事?”
    “皇上说,只是好久没有和郡主聊过天了,现在闲着无事,所以请郡主过去说说话。”
    “只是说说话?”如故往前头北皇乘坐的銮车望了望,如果那辆车和她的车一样,关了门窗,在里面怎么折腾,外头也听不见,岂不是她上了他的车,他在车里怎么X她,怎么蹂躏她,她都是哭天天不应哭地地不灵?
    “皇上是这么说的。”
    “我肚子痛。”如故装死,禽兽窝还是不进为好。
    “奴才这就叫人来服侍郡主净手。”宫人显然没有放过如故的意思。
    “我有丫头。”
    “外头不比较得府里方便,多几个人服侍,也是好的。”宫人回头,“赶紧来人拉帘子,服侍郡主净手。”
    立刻有人跑开去找布帘。
    如故撇了嘴角,瞧这架式,大禽兽不见不行了。
    回头见萧越骑着马朝这边而来,如故立刻站直身,“好像又不想了,走吧,别让皇上久等。”她实在不想把萧越卷进去。
    宫人心想,果然又是玩花样,脸上却面不改色,依然笑得和谐可亲,“真没事?”
    如故勉强挤了个笑,“真没事了。”
    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你情我愿,事后姑娘自然面色潮红,满脸春意。不是你情我愿,而是单方强X,另一方自然是面色脸青唇白,像死过一回。
    过程再激烈些,事后姑娘立刻下地行走,走路姿势难免各种别扭。
    如果她脸青唇白地滚下车,再别别扭扭的爬回自己的车,经过人事的人一看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就算这些人害怕大禽兽的淫威,当着面不敢说什么,私下里还不瞎传当笑话?
    北皇虽然禽兽,但在外头名声不错,可见是个要脸的。
    既然要脸,也不至于在这路上干出太出格的事。
    再说,他之前才放过话,向越国求亲,让太子娶她为妻。
    现在太子在身边,他却把原本想许给太子的姑娘给奸了,叫太子情何以堪?
    传出去,老子儿子的脸一起丢得精光。
    如故心里虽然忐忑,但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北皇对她做禽兽事的可能性不大。
    皇帝的銮车比寻常马车大了很多,北皇四平八稳的盘膝坐在锦垫上。
    衣衫整齐,如故的心又定了些。
    北皇看着怯生生杵在门口的如故,和之前那古灵精怪的模样辩若两人,眉梢扬了扬,“朕是老虎不成?”
    “老虎没有皇上的龙威。”如故尽量让脸上堆出谄媚的笑,心里想的却是,老虎吃人要吐骨头,你吃人可以不吐骨头,你比老虎厉害多了。
    北皇笑了,这丫头的性格和她母亲真是半点不像,指了指矮几对面的锦垫,“坐吧,也就是想和你聊聊家常,不必拘束。”
    如故不觉得自己跟他有什么家务可聊,却不得不老老实实地在垫子上坐下。
    看看左右,发现两旁车窗落着竹帘,车窗却没关死,也就是说她只要大声叫一叫,外头就能听见,放下心来。
    “皇上想聊什么?”
    北皇没马上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直看得如故浑身不自在,恨不得把自己这张和母亲有几分相似的脸给捂着,才轻叹了口气,“你娘还好吗?”
    “吃得睡得,看着挺好。”
    “好就好。”
    如故不接话,继续冷场。
    “朕给你讲个故事吧。”
    如故意外,大禽兽找她来是听故事的?
    北皇看着面前这张年轻的小脸,眼前仿佛浮现出凤真还是十七岁的模样。
    “十七年前,朕还只是一个寻常不过的皇子,那时北朝和越国水火不融,越皇强攻了我们的一个城池,我父皇大怒,令我和你父亲前去收复。在我们看来本该拈手擒来的一仗,却一打就是三个月。对方的先锋是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那小姑娘手上功夫也不算多好,但用兵诡异,竟生生地把我们耗在那里,硬是攻不进去。不过我们堵死了所有门口,她接受不到外援,而粮食运不进去,日子也很不好过。”
    “那小姑娘就是我娘吗?”如故虽然见过了母亲,但对母亲当年的事知道的却极少,听北皇突然提起,忍不住好奇。
    北皇点头,“我那时不知道她就是凤真,三个月下来,我对她十分佩服,渐渐地有了爱慕之意。但不管我怎么爱慕她,我们都是两国的将领,除非她肯退让,否则不是她死就是我亡。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我们把她彻底的逼入了绝境,但父皇给我的期限也快到了。这种时候,唯一的办法就是强攻,但那样一来,她必死,而城里的无辜百姓也将血流成河。”
    “那……攻了吗?”如故明明知道母亲好好地活着,心里仍然一紧。
    “就在我难以日抉择的时候,突然接到她的书信,约我一谈。你知道她撑不住了,这次约见,或许是想向我们提出什么要求,然后退兵。我当时真的很高兴,因为只要她开出的条件不太苛刻,她就可以活着离开。”
    “那我娘是不是提出了条件?”
    “是。”
    “什么条件?”
    北皇苦笑了一笑,“她要我替她隐姓埋名,带她去北朝。”
    如故怔了,“为什么?”
    “她要嫁给你父亲。”
    “那皇上答应了?”
    北皇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她说,如果我不答应,她就死守城里,让那城变成一座死城,让我什么也得不到。”
    “或许皇上答应我母亲,是因为这样可以给母亲一条生路。”
    北皇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眼里闪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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